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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到的都是些味道浓郁的干货,干花草、干根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煎药。”朱瑾点头,出门就看到方方丈夫林泽然已按照约定时间来了,“您来了,时间刚刚好。”林泽然是来学煎药的。之后的药就需要他煎。
“…水要到这里,火候…”朱瑾耐心教。林泽然虽然对朱瑾的‘药’满是怀疑,不过学得非常认真。罗勒也在一边学。
“我重复一遍,你看看有没有错。”等朱瑾说完了林泽然重复,朱瑾听了点头,看着咕噜噜冒气的药微微一笑,这‘煎药锅’这‘火炉’挺好,精确操作,不用被烟呛也不用担心火大了小了。
“这就是药了,味道不好,又苦又涩又怪。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喝吧,温度适中,一口气喝完少难受。”煎好药倒出来就是黑漆漆一碗,味道嘛…光闻就知道不好,端到方方面前,朱瑾看着夫妻两加罗勒好奇纠结的目光开口。
“好。”朱瑾的药和所有的药都不同,味道颜色看着更接近毒药一些,不过方方相信朱瑾。接过来闭眼一口气喝了。
“喝点水。”朱瑾看着她的动作、以及喝完后那皱成包子的脸笑着递过去准备好的水。
“呼…”喝了两口水,方方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药我抓了三天的量,怎么煎药你这丈夫已经学会了,罗勒也学了。一天三次,早、中、晚饭后半小时喝药,三天后我会再来看你的情况。再抓新药。”朱瑾嘱咐完还是解释了一下,“这次的药都是草药组成的。如果有人来你们面前唠叨药是花花草草根根茎茎的,你们不用管。因为这确实就是我的药,管用的药。”
“好。”方方慎重应下。
“…难道下次的药…除了草药还有其他?” 罗勒的脑海里则是闪过这个念头。
等朱瑾离开医院回到监狱时,白前也回到了办公室,面色平静。
“老爸,她真用花花草草做药了,你不管吗?那个患者会不会有危险?”没一会冲进来的小白却满脸怒火,眼里还有浓浓的失望,他曾经也是梦想将公主娶回家的一员,却想不到朱瑾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通过了测试有行医资格证,患者相信她愿意治疗,那药也是经过医院检验过安全的,怎么管?”白前叹息,“她那些药要让患者危险可能性很小,不过没有治疗效果可能性倒是很大。”
他得做好接收方方这位患者的准备了,这希望到时候她还能保住命。
白前也和前些日子的小白一样开始了等待,等着方方病危被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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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自从赫连真学校失常后首次露面,消瘦的面容、坚定的目光,经过磨难洗礼后的赫连真终于退去满身的青涩稚嫩,沉着站到了媒体面前。
“大家好,我是赫连真,自从继任公主以来,因为言行有差,让大家失望了,对不起。”赫连真鞠躬道歉,“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反省,反省自己的表现,反省自己有没有担任公主才能…”
赫连真深吸一口气,“答案是没有,现在的我没有才能担任。认清这个事实,我却不想就这么不负责任放弃或者自暴自弃,母亲寄予的厚望、姐姐的维护、爸爸的祈愿,以及作为公主的责任感,我说不出不负责任的话。”
赫连真眼睛慢慢红了起来,“请大家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年时间,如果一年内,我还是不能让大家满意,我将自己退出公主之位。”
赫连真话一落,媒体记者哗然,“真公主为什么突然发出这样的言论?”
“真公主…”
赫连真似乎没听到他们的问题,隔了几秒钟后,再次接着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将会代表水蓝星回到蓝星,寻找丢失的文明,希望能为寻回失落的文明做出贡献,谢谢大家。”
说完干脆利落鞠躬转身离去,留下一群兴奋又可惜郁闷的记者。
“注意安全。”赫连蓝看着小女儿,只有了这一句嘱咐。
“妈妈保重。”赫连真抱住赫连蓝,贪婪的感受着她的温暖,片刻后才狠狠心抽身。
“走吧。”站在飞机前的商陆拍了拍的肩膀,扶着她上了飞机。
蓝星之行,寻找文物,让他脑海里的知识面世,让赫连真迅速成长起来,是赫连真翻身之路的第一步。(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礼物
“朱医生,麻烦您去帮忙看看竹狱警的孩子吧…”朱瑾正在工作室内绣女王来看她时让她帮忙绣的绣品,就听到秋狱警冲了进来焦急说道。
“走。”朱瑾也习惯了这样的节奏,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站了起来。
“孩子之前一直跟着爸爸在外地,前些天开始生病发热,在当地的医院治疗了几天,发热反反复复一直没好,竹狱警听到孩子还没好就请假过去,待了一天后直接出院把孩子接回来了,说清你帮忙治疗…”一路过去秋狱警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个遍。
等朱瑾来到探监室最旁边属于她的临时诊室时,秋狱警也刚说完。
“朱医生。”抱着孩子的竹狱警看到朱瑾立刻站了起来。
“别着急,快坐下。”朱瑾脚步不变,带上手套、口罩,“我看看孩子。”
“几天了?一直在发热吗?”朱瑾摸了摸孩子的额头。
“今天是第五天,前些日子精神就一直不是很好,五天前早起发现他发热了,一直在医院治疗,上午打了点滴体温就下降了,可第二天又会开始发热,一直反复。”现在监狱里的人不管是服刑的还是她们这些狱警,都知道朱瑾的看病方式,立刻仔细回答。
“嗯,宝贝叫什么名字啊?口渴了吗?”朱瑾点头,看着瘦瘦小小的孩子满脸不耐烦,摸了摸孩子干燥灼热的皮肤,低声问他。她现在也习惯叫这些孩子宝贝了,反正来十个孩子九个叫宝贝。
“嗯。渴。”孩子眼睛一亮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点头,“我叫小竹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口齿倒是很清楚。
“他一直喝水,喝得有些恐怖…我就没让他喝水。”竹狱警一脸心疼。一直站在一旁的竹爸爸忙解释,一开始那两天,他想喝水就让他喝了,最后喝得肚子胀鼓鼓的,还一直喝。医院的医生注意到就让他不要给孩子喝太多水,说对孩子不好。
“小竹子一直想喝水,小便频繁是不是?”朱瑾点点头,开始把脉。
“是,一直说渴了。一直要喝。”竹狱警忙点头,“小便也非常频繁,一个晚上有时不下十次,而且量还多,一次可以排很多…”
“小便什么颜色?有没有小便的臊臭气味?”
“颜色有一点点黄,没有什么臊臭气味。”
“是夏季热,现在七月份了,正是夏季热这个季节性疾病高发时期,很多孩子都会得。”朱瑾放开小竹子的手向竹狱警夫妻说道。
“夏季热?能彻底治好吗?”竹狱警立刻问道。他们监狱里的人,特别是服刑之人,现在基本没病人,有病就找朱瑾看看。吃点苦苦的药很多病都会彻底治好断根,所以她看了儿子的情况第一时间想到了朱瑾。
“能,这是暑伤肺胃。清暑益气就可以。”朱瑾点头,“方法对了。治疗也就简单了。”医院的治疗朱瑾也了解,发热就降温。一直降温肯定治不好。
“好。”竹狱警就松了一大口气,这一段时间里来监狱求医的也有几个,都是些需要手术、用特效药的癌症、绝症患者,朱瑾看过后都是直接说她治不好,让他们到医院治疗,她说了治不好他们说什么都不会去治疗。相对的,她说能治的,还没有没治好的。
“我去拿‘药’。”朱瑾已经想到了她去测试时在区医院收集回来的好东西。
“哦…”竹狱警的表情又紧张起来,朱瑾的这间小小治疗室里药柜是占了一半位置的,一般朱瑾看完病都是直接在这里拿药的。
“别紧张,是好东西。”朱瑾安抚了一句,转身向炮制药材房旁的大药房走去。
“这是干木棉花瓣,我已经包好了,每次取一包用开水泡了,再加少许白糖,小竹子想喝水时让他喝,一天喝…”朱瑾将木棉花瓣递给竹爸爸,仔细说了注意事项,“…发热消渴的情况就会好转了。”
“这…管用吗?”竹爸爸犹豫接了,满脸怀疑问道,木棉花他知道,是一种很漂亮的花,可漂亮不代表吃了能治病啊…对于妻子毫不犹豫出院带着小竹子赶回监狱让这位公主医生看病,他此刻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朱医生说管用就管用!”朱瑾还没说话,竹狱警已经紧张的急急接话,狠狠瞪了眼丈夫,不好意思看向朱瑾解释,“他只知道埋头工作…”
“没事,没事,这不是还可以看疗效嘛。”朱瑾微笑摇头示意她不用紧张,看了看竹爸爸又看了看他手里的药包解释了几句,“这木棉花可全身都是宝,木棉的根、茎皮和刺都有药用价值,木棉花就更不用说了,药用价值除外,可以用来泡茶、煲汤。据说,以前…就是古人有个习惯,每逢木棉花开,老人啊小孩啊,只要见有木棉花坠落便捡起,拿回家晒干泡茶、煲汤。”她前世可捡了很多很多。
“真的吗?”竹爸爸眼神诡异看着手里的药包,怎么也想不到在他眼里就是负责美丽的木棉花还有这用途。
“当然是真的!”竹狱警又瞪了一眼丈夫,抱起孩子,“朱医生,虽然大恩不言谢,不过还是多谢您了。”
“快回家吧,好好照看孩子,有什么情况再来。”朱瑾点点头。
“朱医生还要去刺绣吗?什么时候能绣好?”等竹医生一家三口离开,一直站在一旁看着的秋狱警问朱瑾,现在他们都习惯叫朱瑾朱医生了。
仅仅两个月的时间,所有监狱范围内的人已经养成了有病找朱瑾的习惯,包括带着自己家人、亲戚,因为朱瑾拒绝了一些绝症病人,方方的情况还没明了。外人来找朱瑾看病的少了很多,只是他们内部人员在无限增多。
亲戚的亲戚。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狱警的朋友,朋友的朋友…这类存在正不断增加中。
仅仅两个月的时间。种植打理朱瑾药田的狱友很积极,大伙很有默契的趁着看病的机会问些朱瑾问题,沟通这些花草的药用价值,连黄老都有了兴趣。
当然,发生改变的不止这一点点。
“再去绣一会,按着现在的进度,一个月后应该能完成。”秋狱警的问题朱瑾想了一下回答,因为每天要做的事挺多,每天绣花的时间不多。有时间她就会多绣一会。
这绣品还是王室博物馆委托绣的,王室承当的是文明传播责任,对于传统的文化比任何人都看中,王室所属的博物馆注重文化、工艺,在看到朱瑾之前的双面绣时就心动不已,碍于那时朱瑾忙一直忍着。
直到朱瑾的监狱生活慢慢平稳下来,博物馆那边的负责人才联系了监狱提出了请求,还找上了赫连蓝,请求她帮忙说一声。王室博物馆属王室。与王室也熟悉,对朱瑾这前公主的尊敬没有因为没有了公主身份而有所怠慢,而是一如既往。赫连蓝这边也不好拒绝,后来在一次看望朱瑾时提了出来。
朱瑾自然满口应下。她的生活随着赫连真、商陆的离开,随着开始治疗方方,而慢慢平静下来。因为花田里种植草药是不需要考虑季节的。监狱特意让她种植药草的种植地里,第一次种植的草药正茁壮成长着。她也不断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适应这个世界。和监狱里的人也熟悉了起来。
当然,监狱里的大家也在熟悉、习惯朱瑾,熟悉她的性子,习惯她的治疗、她的药,还习惯了她的生活方式,然后从半个月前开始,喜欢上了她一些东西。
比如香囊,五色丝…
3700年的日历也有农历,只不过大家基本都不知道那特殊的日历法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期间产生的节日具体的意义。朱瑾学会看日历后就注意到了这农历。
五月初五,端午节,亦是黄老的生辰。
知道现在已经没人过这个传统节日,可知道是黄老的生辰后,朱瑾还是按着节日的习俗给黄老准备了力所能及的礼物。
五月初五佩戴香囊,是端午节的传统习俗;香囊既能驱赶蚊虫;又能保健强体; 知道黄老喜欢荷花,朱瑾给黄老绣了荷花图案的香囊,在里面填了药材,戴在身上对黄老的身体也好。
等到了黄老生辰,朱瑾一大早给黄老送上了她的礼物。
“哎?还有礼物?这是你绣的吗?叫什么?”黄老看着礼物爱不释手,又闻了闻,“味道也好。”
“这是香囊,里面有药草,等过了一段时间还可以更换,佩戴在身上或者放在枕头旁对身体好。”朱瑾微笑一俯身,“朱瑾祝您健康如意,福乐绵绵。”
“哈哈…”黄老大笑,直接将香囊挂在了脖子上,“多谢你了。”她想不到朱瑾会记得她的生日,还会给她送自己亲手做的礼物。
黄老看向朱瑾的目光越发温和,这份礼物弥足珍贵。
“这是我作为晚辈该做的。”朱瑾也高兴黄老喜欢礼物,直到看到黄老耀武扬威的挂着出去,在每个人面前显摆炫耀时,面上的笑容就变得奇怪起来。
再后来,黄老儿子儿媳孙女都来看她,小孙女喜欢上了漂亮的香囊,黄老才意识到厉害,忙向朱瑾求助。朱瑾知道消息后,急忙用红黄蓝白黑五色丝线编了长命缕,专门申请到探监室给黄老小孙女戴上。
“这是五色丝,也叫长命缕,五色丝象征五色龙,五月初五拴在手上;可以免除瘟病,使人健康长寿,咱们带了就不会生病了。”朱瑾边戴边说道,“等遇到的第一个雨天,把五色丝剪下来扔在雨中,会给你带来一年的好运。”
“哈哈,这话说得好。”黄老看着孙女露出笑容才心有余悸放开捂着香囊的手,哈哈大笑松了一口气,后来找了个机会就把香囊藏了起来。
只不过因为她之前那一闹腾,朱瑾的礼物就成了关注重点。
漂亮精致的香囊,谁不爱,还是朱瑾亲自绣的做的,那一天,监狱内很多狱友都病了,肚子疼发烧各种病齐上阵,连狱警们都会有很多事到朱瑾面前来,默契的在朱瑾面前可怜兮兮感慨对香囊的喜欢向往,又不断强调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
朱瑾无言了一天,听着唠叨,无法编了无数五色丝,才打发走了这一群人。
再然后,大家都特别关注朱瑾在工作室刺绣时的状态,秋狱警的生日是在下个月,听到朱瑾说一个月后才能完成绣品,脸色立刻变了,忙劝道,“不急,不急,他们也没规定时间,朱医生可以慢慢绣,绣得烦了还可以做做其他的…”
相处久了,对朱瑾越发尊敬,可距离却没拉远,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是医生的原因,大家反而都喜欢与她亲近。
“嗯,我知道了。”朱瑾忍笑回答,她怎么想不到一个香囊会引出这样一出。这样极力忍着不好意思索要生日礼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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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再见
“子/宫内膜的厚度还是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公元3700年7月2日,是朱瑾再次来到区医院给方方复诊的日子,医院给方方查看情况检验朱瑾药的作用时,检查科医生看了看朱瑾又看了看妇产科科长,实话实说。
“没有变化?”科长皱起眉头。
朱瑾却笑了笑,神情和两个月前一样轻松,“和预料的差不多,挺好。”
“……”方方和丈夫在他们的表情中徘徊,不知道该听谁的,林泽然看着方方已经隆起的肚子,纠结得可以。
两个月了,因为朱瑾的药方方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孩子一直健康正常发育着,只是好像药也不是那么管用,两个月了,子/宫内膜的情况还是和最初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处于医生所说的危险状态。他实在放心不过,去很多医院问过情况,所有医生包括最初给方方治疗的白前医生的意见,都是如果子/宫内膜还没变化就尽早手术,如果孩子再大方方也会危险。
可是方方无条件相信朱瑾,朱瑾也总是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中,就是这检查结果依旧还是老样子…
在场的都纠结着一张脸,连罗勒都是满脸的担心,只有朱瑾仔细看着屏幕,听着孩子的心跳,语气轻松的和方方说着话,“孩子长得很好,差不多你就可以感觉到胎动了,不过动静不会太大,你得细心感受才可以。”
“比上一次大了很多。”方方因为她的话目光黏在屏幕上根本移不开。
“那是当然。孩子每一天都在长大,你这妈妈做得又好。她自然长得好。”朱瑾笑了笑,方方治疗很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