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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作者:coffeye(晋江2012-05-16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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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轮!每一次见到穗景心中都有异样的感觉,她很想知道,末日轮后面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严知鱼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一切就绪,你可以进去了,去看看吧。”穗景像是那些扑火的血鸦一般受了感召,不自觉地朝末日轮走去。
  
  于知乐拦下她。“别去!会送死的!”
  
  “死有什么可怕的,面对即将开启的大门却要扭头走开谁舍得扭头走开,对吧穗景?你是唯一天赋异能可以进入的人,你是唯一的人选。”
  
  “我知道这个末日轮是假的,我不想被人骗着去死。”原本看上去入了迷的穗景突然清醒过来。严知鱼面色一怔,但穗景随即扭过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于知乐。
  
  “这一切是为了救你吗?”
  
  “是。”
  
  “那谢谢我。”穗景眨眨眼,竟然又朝前走去。
  
  “疯了吗你!”于知乐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要去死找别的死法,我不需要你救!”他大喊大叫,方才冷冷沉默的样子下已然积聚起怒火。穗景被抓住胳膊挣脱不得,严知鱼也紧张起来,他边走边说:“小乐你放开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你要尊重她更要尊重我的辛苦!”
  
  “现在这也是我的选择!我不要她的命救我,我不要任何人的命来换,我拒绝以这种方式活下来!”于知乐情绪近乎失控。
  
  “既然末日轮是假的,紫瞳又可以救你,那我为什么会送命?”穗景突然发觉问题远比她想得要复杂,于知乐早就知道这一切是严知鱼为救他而设的局,那必然也知道末日轮是假的,所以——
  ——我怎么会死?
  
  穗景的问题让所有争论都停止了,严知鱼脸上如结了冰霜,于知乐则愣住了,他紧紧抿着嘴唇,似乎在悔悟自己的多嘴。
  
  “原来你知道了?”严知鱼打破了沉寂,对于知乐说道,“所以你才想放她走。”
  
  “知道什么?”穗景狐疑地盯着于知乐,而于知乐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哥,你已经阻止不了了。”于知乐把衣服件件脱下来,外套,围巾,毛衣,衬衫,当最后一层贴身衣料褪去,露出了血色未消,鳞片倒伏,皮肉外翻的胸膛,和全身上下的鳞片,腰间的鳞片已经不再是亮莹莹的透明,变成了深褐色。穗景看着眼前的于知乐,像是被人用手扼住喉咙,发不出声音。
  
  “小乐……”
  
  “来不及了哥,放弃吧。”于知乐笑着,满脸的释然。
  
  严知鱼一直在摇头,他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穗景想为于知乐披上衣服被他挡住。“你救不了我的,还是救你自己去吧。”他轻轻把穗景拦在身后,却不想穗景已被无形的绳索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是严知鱼的异能作怪。
  
  “小乐,你是在糟蹋我的苦心。”这是穗景第一次严知鱼吐露心情,哀伤在这个男人眉宇间真真切切浮现,全然没有从前的意气风发和不可一世。
  
  “哥,我真的累了,”于知乐终于说出了那个字,如同卸下千斤重担,长长舒了一口气,“你就不累吗?算了吧。”
  
  “你说算了?”严知鱼慢慢摊开手,三枚紫瞳在他手中闪着诡异的光芒,“你以为说算了就能抽身,就能全身而退吗?”严知鱼脸上有些茫然,他着迷似的端详着三颗紫瞳,“有一点点欲望滋长它们就能捕捉到,死死把你抓在手心里,你以为我操纵别人,草菅人命,殊不知是它们在引诱着我靠近,无限靠近……”无数的血鸦齐齐啼叫,穗景耳朵顿时疼痛难忍,她睁大眼睛,她看到严知鱼的瞳孔似乎变了颜色。
  
  穗景暗道不好,岂料于知乐比她更快一步,他纵身扑过去,紧紧抱住严知鱼,穗景顿时感到身上一松,她挣脱了严知鱼的控制。“穗景!”于知乐大喊,三颗紫瞳从严知鱼手上跌落,突然悬空成一线,径直朝穗景飞过去穗景下意识用手去挡,手却触到熟悉的感觉。
  
  是灵蛇?
  
  果然,手指沿着触感摸过去,竟然是灵蛇吞下了三颗紫瞳,即使看不到,穗景也明白灵蛇此刻处于极端的痛苦中,它在剧烈抖动着,腥臭味在穗景手上弥漫,它几番扭动后终于安静下来,穗景颤抖着握起双手,只有看不见的液体从指缝间流下来,再就是那三颗紫瞳了。第一次见面就给自己下绊子,屡次偷偷爬上她身,能乖巧地替于知乐捡皮筋儿,从来看不到样子只能靠手指触摸形态的灵蛇,已然不见了。
  
  穗景一阵无力,紫瞳掉落在地,三颗紫瞳滴溜溜滚落地面,竟然排成直线,指出了一条路。穗景回头想去找于知乐,却发现两人都已经消失在这浓雾中,完全看不到身影。“小乐!”她徒劳地大喊却根本没有回音。
  
  左边是紫瞳指出的方向,右边是于知乐最后站着的方向,两条路吉凶未卜,穗景站在迷雾中,一个人,不知何去何从。她闭上眼深呼吸,再度睁开之际,她坚定地朝右边跑去,她固执地睁着眼向前跑。有研究说人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无法直线行走,因为人的两条腿跨出的步子长短有步差,就导致了行走方向的偏转,任由这样走下只能徒劳地转圈。穗景知道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潜意识感觉到跟着紫瞳自己会走上一条不归路,而另一边的于知乐,她绝不会放手。
  
  不知跑了多久,穗景的脚步渐渐沉重,她根本找不到目标当她再度喘着粗气扶着膝盖停下然后抬起头来,也彻底失去了方向。她茫然地环顾四周,那两个人像是被浓雾吞没,彻底失去了踪影。
  往哪里去?她失了方向,蓦然回头突然发现那三颗紫瞳还在自己身后,排成一条笔直的线,指着另一头。穗景大惊失色,不禁向后退去,却不想一脚踩空,竟然从这浓雾中坠落,失重的感觉竟然再次上演,那三颗紫瞳跟着她掉落,每一颗上似乎都有Lin的脸,或者是田扶摇?穗景辨不清。
  
  她觉得自己掉进了无底洞,好久都没到底,又像是根本不曾坠落,只是漂浮在这雾中央。伴随着一声闷响,穗景重重摔倒了地上,一时眼冒金星。待她勉强恢复了神志,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郊外一段废弃的公路边。天上竟然还是紫色的月亮,万幸的是似乎云彩也已经悄然散开。意识清醒一分,身上的疼痛就多一分,穗景勉强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她索性躺倒在地,动动四肢,似乎是哪里的骨头断掉了,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吗?
  
  她听到一声狼嚎。
  
  穗景僵住了,她挣扎着用手肘支撑着爬起来,视线略微高起,她看到了对面缓坡上那个庞大形体的动物,在月光下有着异乎寻常的剪影。“青禾……”穗景喃喃地说,她赤手空拳还有一身的伤,而那只狼一双电光逼人的眼睛,已经幽幽地盯住了这顿从天而降的美餐。“不放过我吗?”穗景冷笑着撑起身体,左腿似乎是断了,怎么也用不上力气,她现在的姿势就像那只狼。
  
  “那来吧。”她轻轻说,在袖口摸到一根硬硬的刺,却是透明的看不到,手指捏了片刻,她突然明白那是什么了。左腿又是一阵痛,穗景心生一计,朝着四肢几乎离地飞奔而来的畜生咧开了嘴。丢卒保车,这是她唯一的机会。狼几乎要到身前,穗景猛地转身作势要逃,在她意料之中,狼一口咬住了她留在最后的左腿。穗景切实听见了骨头破碎的声音,她心中嗜血的某处基因被唤醒,就在狼低头的瞬间,穗景急急回身,把那根透明的几乎不存在的刺戳进狼的脖颈,温热的鲜血涌上她的手,穗景看到白森森的骨头从左腿上露出来。
  
  穗景对上了它的眼睛。
  
  “我赢了。”穗景拼尽了最后的力气说完这三个字,颓然倒地。但狼竟然又抬起了头,穗景全依仗那根灵蛇的毒牙,此刻的她已无力阻止,顷刻间周遭突然白昼一般——




☆、雪之浩劫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越写越郁闷了……
需要尽快调整心情了,思路啊思路快点清晰……
                        
  五十三、
  
  窗外大雪飘零,这一次雪中没有噬落。每一扇窗上的帘子都露出一道缝一双眼睛,紧张又期待地张望着外面的银色世界。路面上依然没有人,可是满楼通透的灯光,每个房间玻璃上的窗花,无不昭示着整座城市又活泛起来。人都是趋利向善的,宁愿选择相信苦难已经过去,浩劫已经结束,他们很快就能回归正常生活。雪花也不再是恐怖的代言人,又重新成为人们眼中的宠儿,象征着新生。
  
  尚非看着纷纷落下的雪花,面色凝重。
  
  “要开始了。”他自言自语道。
  
  “就没办法阻止吗?”
  
  “这是必然的更新换代,人类不是第一批的牺牲者。新陈代谢是无力扭转的。”尚非拍拍游疆的肩膀。“那我们……算什么,新的还是旧的?”游疆看进尚非的眼睛。
  
  “我们什么都不算,我们只是一个个意外而已。”
  
  “但既生于世,总要做些什么吧。”
  
  尚非欣慰地看着游疆,“你长大了,”他眉眼柔和,双手搭在下巴处,“会为别人考虑了。”游疆摇摇头。“你说过比起穗景我还差得远。”
  
  “是啊,她比你成熟,想得也更理智,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不确定她还有没有继续战斗的意愿了。”
  
  “天赋意味着责任,我们生来就该这么做。”游疆
  
  “游疆,”尚非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你记住,人的意愿永远是最重要的,你必须尊重,不要重蹈严知鱼的覆辙,让事情自然地发展,它自会回归轨道。”游疆细细思索着尚非的话,他并没反驳,但潜意识中从不认为这句话是正确的。
  
  无为而治。
  
  游疆爱读书,尤其是历史,无为而治只在盛世可行,现在的乱世若无力挽狂澜者,还要翻搅到几时?我怎么可能变成严知鱼呢,游疆暗自好笑。
  
  天气已近回暖,城市依然是死气沉沉的样子,在不见天日的地下,人们正在加紧施工扩大防空洞改造避难所。之前关于末日的所有推想都没有出现,江海未倒灌,外太空也没有火球坠落,人们已经不再顾及所谓某月某日,他们都脑袋空空,心中惴惴,担忧着自己下一个小时会遇见什么该死的变故。
  
  落雪后的第二天,太阳暖暖地照在银装素裹的屋顶院墙道路和汽车上,雪水滴滴融化,与此同时被雪覆盖的水泥金属和沥青,竟然也跟着融化了,仿佛照耀他们的不是冬日暖阳而是高压火炉。在人们还紧张地在雪花中搜寻小虫子时候,末日已悄然更改了它的出场方式。那天早上每个人都躲在被窝里捂着耳朵,瓦片坠落墙体倒塌玻璃破碎汽车爆炸的声响此起彼伏,像坏掉了的时间轴,不断重复加强。有的人已经忍受不了了,整整五六个小时持续不断的声响扯断了某些人的心理底线。他们歇斯底里地喊叫,疯狂地冲出家门来到久未踏足的户外,有的直接被落瓦和石块生生砸死;有的奔跑出几百米,直挺挺倒在地上,耳朵里的血水汩汩地流出来;有的人愤恨自己死得不够早,冲向一切可以结束自己生命的东西,刀子,枪,路灯杆,墙壁,大桥,毅然绝决,直到临死前脸上才有了一丝平静。
  
  在最后一片瓦片落下之后,幸存的人们依旧像蜗牛一样躲在层层包裹中间祈祷着颤抖着哭泣着,游走于崩溃的边缘。直到他们累了,倦了,或者放弃了,才慢慢挪出避难所。没有组织,没有号召,甚至也没有了通讯和电力,仅凭着人际关系网的口口相传,现代社会的人们拿起手头的工具,像原始祖先一样,渴望在地下寻找安稳和平静。人类对于土地的眷恋就如鱼之于水,土地提供了万年的住所,食物和衣着,现在土地所供养出的人类,开始用金属掏空地下,像婴儿躲藏在子宫里一样,藏进大地的怀抱,躲避无法言说的恐怖。全城大大小小的防空洞里住满了人,多是房屋被毁的市民,每个小家庭占据一方角落,用警惕的眼神和各种武器护卫着自己的口粮。极其轻微的口角也会酿成一场械斗,不见天日中人们的兽性和病态迅速滋长。
  
  穗景在梦中奔跑,却没有双腿,似乎是用手前进,她不知道,她听到无休无止的枪炮声,心脏没有丝毫喘息的片刻,她想喊,胸口却如撕裂了一般痛苦。“我累了。”她自言自语道,但话刚出口就感觉那声音不是自己的,是别人通过自己的口来说话,是谁的声音?像个老成的小男孩,像个不羁的少年,或者是天真的老人,似乎同自己很熟悉?
  
  死敌?挚友?
  
  她不知道,她怎么会记不起那个人的名字呢?明明就在嘴边。
  
  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原来你竟然是和我一样的人!”有女人在笑,笑声很凄厉,像多年的老猫。笑声越来越近,那又是谁?穗景在脑海中搜寻着,似乎有两张面孔,又似乎只是一个人,为什么两张脸上都是恨意?每一张面孔都似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她们又是谁?
  
  穗景睁大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雪白的天花板,是梦吗?她呆呆地看了半晌的天花板,眼睛似乎被这白色刺痛,泪水从眼角滑落,缓缓流入耳后,落入头发深处,渗进了枕头里。按了几下床头铃,许久未见人出现。穗景挣扎着想爬起来喝水,瞥见床头柜上几块玻璃碎屑,地下也有,
  不难辨别是杯子的残骸。
  
  看来是有人打碎了杯子。
  
  她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才发现这死一般的寂静有些不同寻常。
  
  医院清净是正常的,但穗景坐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门窗上的玻璃都碎了,右侧朝向室外的窗户用半透明的塑料布糊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左侧的窗户外是走廊,穗景醒来那么久,没有一个人经过。这难道又是梦吗?穗景稍稍恢复知觉的身体痛感逐渐强烈——这不是梦!
  
  左腿还打着石膏,她慢慢伸手一寸寸摸过去,臃肿,但是长度完整。穗景放下心来,没想到自己大难不死,笃定要失去的腿竟然也得以幸存。不过此刻无暇庆幸了,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搞清楚出什么事了。门口放着一把轮椅,短短两米远的距离。她咬着牙,大半个身体慢慢朝床尾移过去,压迫已久的肌肉醒过来,酸痛感变本加厉袭来。穗景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她不敢停,还是坚持着朝前挪动,一旦停下就没有再继续的力气了。拾了块玻璃碎片,隔断床与左腿之间的绷带,右脚落下,一个失力趴在地上。
  
  等穗景终于摸到了轮椅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太久,胃开始抽痛。她挣扎着推动轮椅到窗前,透过模糊的塑料朝外看,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医院已然成了一座废墟。高楼,倒塌了,花坛,毁掉了,自己像是处于偌大的一堆建筑垃圾中。
  
  穗景还期待这是场梦,但周身的无力和酸痛很快否定了她的幻想。
  
  这是真的。
  
  穗景发现自己的病房在一楼,仅有的几间还保持着暂时平稳状态的屋子,透过塑料布边缘较为清晰的一角向另一头看,医院另一端的房间已经化为乌有。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推动着轮椅快速向门外移动,门框周遭也被塞上了厚厚的棉花和纱布,穗景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隔绝的房间。外面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她咬紧牙关扭动门把手,不想竟然轻易地打开了。穗景看着纷纷落地的填充物摸不着头脑。里面既然能打开那肯定不是为防备自己,难道是外面有什么,她心下一沉,不禁对外面静悄悄的走廊多了一份疑心。
  
  究竟是什么造成了现在的情况,她不知道。地震?陨石?爆破?轰炸?还是僵尸和病毒呢?她一想到病毒,不免又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棉花,难道是说有病毒吗,那自己岂不是已经——
  
  “你醒了?”听到人声穗景立刻抬起头,一个全副武装的人从走廊另一端冒出来。他一身隔离服像是身处疫区……穗景的心沉了下来。
  
  “穗景,是我。”来人是游疆。他见穗景迟迟没有反应,迈着大长腿快步走过来,一把摘下了头盔,露出一双明眸,漆黑的眼珠转了转,露出个微笑。“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他脸上洋溢着微笑,像春日里正好的阳光。
  
  穗景不禁后退一步,轮椅撞在墙上。她眼神里的紧张和警惕让游疆心脏漏停了一拍,原本明亮的眼睛蒙上一层阴影。“没事了,”他慢慢靠近穗景,半蹲下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你瘦了好多,五分之一的肉都被那只狼啃走了,虽然你根本不用减肥不过,女孩子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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