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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家事 作者:朱流照(晋江原创网vip12.8.19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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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哥寒星的确了得,在大势已去剧毒攻心的情况下,他还能保持神智使出玉石俱焚的阴毒之术。而此刻穿着大红喜服的安初从人群中走出,手持利剑直指他胸膛,他的术便止了下来,默默无语将小安初看了许久,仰天长笑三声,倒地身亡。
  我极疑心就是因为我的计谋,让小安初在她的大喜之日做出这等肃杀之事,冲撞了她的红鸾星,因此才带累的她婚事一直不顺。但是这重顾虑却不好对未岷暮暮说,只能在愧疚之余对安初愈发疼爱两分。
  因此此时我见安初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鼻子便酸了起来,努力地张开狐狸爪子想把她拥入怀中安慰一二,然这狐狸身子实在是太过小巧;努力了半天却也只能抱住她的大腿。我斟酌了下,慈爱且心疼地与她道:“好乖乖,他根破草,叫别人拔了就拔了哈,正所谓陌上柳绵吹又绿,野火烧不尽许多春!”
  未岷艰难地咽下口茶水:“好文采!”
  安初哆哆嗦嗦地看了未岷:“可是王兄,全是安初的错,安初,安初不合私下与他交往,还透露了些我族的国事军情与他”
  “怪不得呢,最近几次交锋都让他占了上风。”暮暮愤愤道:“说不定他一开始接近你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呢,这个渣滓那,这样,你这就冲上去给他脸上抓两道血印子,有我在,不用怕的。今儿个,就让他们妖族在四海八荒面前丢尽这个脸!”
  暮暮于战事上是极在行的,于这些人情上却差了点。若安初真按着她说的做了,妖族固然是丢脸,魔族又能好到哪儿去?这样撕破脸皮摆到明面上的爱恨情仇,我是不赞同的。“报仇雪恨什么的,其最高境界乃是己方无辜茫然甚,仿佛什么事情都未曾做过,而敌方已然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悲愤绝望呕血而亡了。”那人曾如此教我。然不及我出声反对,暮暮已把我从安初身上撕掳下来,复一把把她推了出去。
  好在安初并没有按着她唆使的做,她只踉跄向着古崇侯走了两步,便小腰一软,萎靡倒地。
  暮暮不愧是统军作战的人,此时只两个眨眼,便得了新的主意。她把我往未岷怀中一塞,抓起案上茶盏狠狠摔碎于地:“茶中有毒!”
  “安初,安初你醒醒!安初你怎么了?安初你振作点!”暮暮将那安初摇得如风中的小羽毛般:“安初,安初你醒醒,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去见五叔!五叔对我和哥哥恩重如山,我非但没有报答他些许,竟将他的掌上明珠拖累至此险境,我我,为什么饮下那毒茶的不是我,安初,安初!!”暮暮声声悲戚,只是眼睛终究不肯配合落点珠泪,只得用袖子遮掩了。
  古崇侯面色即铁青又无奈,强忍了平心静气与暮暮道:“郡主的样子倒不像是中毒,我于岐黄之术上略懂一二,且让我看看。”
  暮暮却猛抬了头,悲愤道:“惺惺作态!好你个古崇侯,好你个妖族!你们与我魔族有仇,与我暮暮有仇,尽管真刀实枪冲我来!竟用这种下作手段!我妹妹哪里得罪你们了!她一个闺阁女子,哪里受的这般折磨!”
  古崇侯再忍:“公主说哪里话!崇侯怎敢意图加害公主!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且让我先为郡主脉息”
  “是了,是了!”暮暮做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定然是这样的,你以前曾与安初有过风月纠葛,如今要娶新妇,却唯恐安初碍了你的好事,便要将她除去!不必多说了,我妹妹身份尊贵,你辱及她便是辱及我魔族,我魔族必与你不共戴天的!”
  古崇侯一惊,急急道:“公主此话实是严重了。贵族安初郡主娴雅贞静,四海八荒赞曰世所无双,崇侯虽是曾心向往之,然一向无缘相识,更何来风月纠葛之说!公主的话崇侯万万当不起,亦有损郡主的清誉。还请公主慎言!”
  “一向无缘相识?”暮暮袖子略放下些,眯着眼将古崇侯瞅了。
  “一向无缘相识!”古崇侯说这话时,面色似乎更青上了两分。
  “从无纠葛?”暮暮嘴角含了一丝戏谑笑意。
  “从无纠葛。”古崇侯略低了首,眼中似乎有波光一闪而过。
  安初动了下。她本被暮暮抱着,此时将脸埋进了暮暮怀中。些许,细如游丝的声音点点抽出:“安初与古元帅,确是一向无缘相识,从无纠葛。”
  “哦,原是如此啊。”暮暮挑挑眉道:“既不是冲着安初来的,那就还是冲着我来的咯。不必说再说了。妖君殿下,古元帅,请备好兵戟,暮暮于长庚再明之时率魔界将士来访!”
  众宾客大哗。妖君梵义忙过来跟未岷揖了手道:“未岷君,公主此举实是轻率了。两族大战,牵动万千子民生灵,须当慎之又慎。还望未岷君劝阻公主,莫为些许小事伤了两族和气。”——他却忘了他基本上没和未岷打过什么交道,根本就不晓得未岷的脾性。而熟知的那几位,面上皆浮起了不忍猝睹的神情。
  未岷只向他和煦地笑了一笑。起身对暮暮道:“暮暮你确是有些轻率了。四海八荒哪里有这样的,战书都不下一封就开战?”妖君忙不迭地附和:“就是,就是,就是”然而待他听到后半句,也就是不下去了。
  未岷四顾下,抱着我走到宾客登记之处,就着那登记的喜簿唰唰草就几笔,袖中掏出一枚玉玺呵了一呵盖上,正是“魔帝君之宝”。他略将墨迹吹吹干,把那页纸撕下奉于妖君,仍是和煦笑道:“战书在此。如此,便不轻率了。”
  他兄妹这般行径,不说满堂宾客,便是我,这眼珠子也要瞪出来了。这,这真是我教的好徒儿么?唉,唉,唉
  我一遍遍地反思对他俩的教育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没得出个结论,就有人来替我教训这两个不学好的孩子了:“胡闹!”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声音来处。然帐外漆黑的夜色上一层下一层,扯絮的云朵左一重右一重,任我如何努力去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来自云上的浩荡清风吹迷了我的眼睛。
  那风掠过我,径直取了妖君手中的一纸战书而去。有清越的声音杳杳远逝:“两族开战,岂可儿戏。这一纸战书,碧且替魔君存着,待魔君想清楚了,再来碧落居取回吧。”
  待我再睁开眼睛,长空寂寂,哪里还有那人曾经出现过的痕迹。我甚至连手都没来得及伸出去,只能反过来捂住自己那涌到唇边的绝望。
  未岷转过身,依旧和煦地朝着妖君梵义笑:“贵族的福祚当真是绵长的很,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梵义君莫名打了个冷战。
  回去的路上,暮暮不无遗憾地嘀嘀咕咕,这妖族虽是国势不昌,然国运却未免好的令人发指,好不容易找个机会下战书都能碰上隐居已久的青帝救场,唉,唉,唉
  而未岷却细心地问我:“身上为何这样冷,是不舒服么?”
  我心里空空荡荡,懒怠说话,只摇摇头。
  他却仍是追问:“是因见着了故人,故而心中不乐么?”
  我勉强笑笑。
  嗯,原本倒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普通的婚礼上,竟得连逢故人。
  ——然这诚然是一个极不普通、极奇妙的婚礼。许多年后我回首往事才发现,这场婚礼竟牵系了那许多改变四海八荒命运的缘起,只是当时并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察觉。这冥冥间的宿命,只能叹之以造化弄人四字了。




☆、妖族的旋瑰

  “这百日宴是一定要办的。本来大王子出生已经是这样的悄无声息了,再不大办一次宴席,大王子的身份如何知晓于四海八荒?”安初正襟危坐,诚然是一副忧国忧民的忠良模样。
  我与未岷暮暮忙不迭地点头:“是,很是,便请郡主费心安排罢。”
  安初稽首再拜,退下了。
  我与未岷暮暮齐舒了一口气,松了身形,该歪着的歪着,该倒着的倒着。
  情伤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对待方式。概括起来也不外乎两种,一者动一者静。动的么,我曾见到一个闹腾的极厉害的,搅得四海八荒没个安静的地方,最终吵烦着了那人,被他一掌按到了东海最深处去。故而我一直认为静的好,不会给别人增添困扰。但是见识安初的手段后,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这世上原有种人,是善于将自己装的波澜不惊,而将周围折腾的鸡犬不宁的。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许多年下来,始煌宫上下已形成固定应对流程,得知安初婚事再次失利的消息,无人指挥,便有条不紊地展开。
  各处执事从安初殿中进进出出,请示大小事项。例如未岷的书房的排书方案,宫中诸殿的修漏水虫蛀情况,数十年的账务明细重新核对进程总之让安初没有一刻清闲之时,无暇去伤情就对了。然毕竟安初屡战屡败这么多次了,书房的书已经不堪折腾,诸殿休整的固若金汤,账目明晰的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错。执事们绞尽脑汁寻找新的可查漏补缺之处,就找到了阿暖头上。
  安初忙的脚不沾地,始煌宫闹得鸡飞狗跳。暮暮被闹的去了军中,未岷只到我这里躲清净,我忧虑地看了阿暖:她这个百日宴该得多大排场,且别折了阿暖这丁点大娃子的福气啊。
  不过阿暖其实早已过了百日,周岁倒还没到。我感觉他比别的孩子要早慧些,还是这样小,他已经会做很多很丰富的表情,跟他讲话他也会做出听着的样子。最主要的是,他很会缠人。
  每次我要把他交给旁人的时候,他都会扒拉着两只小藕节似的小胳膊紧紧抱住我胳膊,小脸也紧紧贴上,小脚乱蹬,诚然是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从而每次都成功地拖延上半个时辰的时间。
  未岷笑道:“阿暖与师尊这样投缘。”虽然痛恶阿暖他爹,他对阿暖却是极好的。尽管政务繁忙,他坚持把阿暖安置在他寝宫,由他亲自带阿暖,这不上许多天,除了哺乳这一项碍于生理所限他不能做外,其余的穿衣服、换尿布、洗浴、哄睡、陪玩等等养孩子需做的事情,他已是极为娴熟。每当我看到他如泡茶般优雅潇洒地给阿暖换围兜时,总有一种不敢置信的诧异:“再不想你能做来这样细致繁琐事情。我想象里你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该是个严父的模样。”
  “做这些细致繁琐事情与做严父并不冲突啊。”他把阿暖高高举起:“等你长到这么高,就什么都让你自己做,爹爹只专心做严父来,叫声爹爹听!”
  我笑道:“哪里就这么快会叫人了。”
  然阿暖淌着口水的小嘴却着实啊呀啊呀叫了两声,听起来,倒也颇有个“爹爹”的雏形。
  未岷笑得合不拢嘴:“师尊你看你看,阿暖会叫,会叫的来!”
  诚然我也高兴的合不拢嘴。
  “乖儿子!”未岷狠狠亲了他小脸一口:“来,再叫你娘亲一声,娘亲——。”
  许是这两个字发音要比爹爹复杂许多,阿暖叫了半天,我细细分辨了半天,也只是个“呀呀”的声音。我颇有两分沮丧,随即又想不对:“他叫你爹爹,叫我娘亲这个辈分不对呀。虽然对外讲阿暖是挂在无忧殿夫人名下,我们自己该怎么着还是得怎么着。”
  然而未岷却肃穆了神色道:“这诚然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单亲家庭的小孩子,总要比健全家庭里的难带些的。师尊想啊,虽是有我充当他的父亲,然小孩总是依赖母亲多些的。他见别人都有母亲,偏偏他没有,心里难免就多想些,想多了难免就精神葳蕤,精神葳蕤就不能上进,不能上进就会学坏,学坏了长大了就是个纨绔子弟唉,师尊,你怎么忍心我们聪明可爱的阿暖长成个纨绔子弟!?”
  “啊?”这如何绕到我头上来了,我想想道:“这道理固然是对的”
  “所以还是请师尊屈尊下,把自己当成他的亲娘亲才好。”未岷仍是极严正的模样。
  “应该是你赶紧娶妻才对。”我这次倒是很快找到问题点所在,摆出那老妈子的模样,切切与他讲:“我看那妖族的璇瑰委实不错”
  “我没看出有什么好的。”未岷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转了身逗阿暖。
  他这样子又让我想起那日在安临城客栈中的问他的那问题,他一直没给我准确答复。然我话到嘴边,想了又想,终不敢再提,唯恐再刺激了他那脆弱的小心肝儿。
  我在这厢惦念妖族的璇瑰,不想她原也是惦念着我的。那日是阿暖的百日宴的正日子,我难得的掐准了时间从沉睡中醒来,然眼前不是熟悉的静火红莲,也没有未岷或暮暮相侯。所在的地方,石柱垂空,碧水湍湍,磷光成雾,是一个空旷的石洞,空气中弥漫的,是张扬的妖气。
  “无忧殿夫人?”立于嶙峋乱石上的婀娜女子轻盈转过身来。
  “你是妖族的璇瑰?”我诧异道:“这是哪里?是你把我带来的?”
  璇瑰飞身到我面前,弯身很没礼貌地抬起我的下巴,我看到她的容色虽优雅,却遮掩不住眼角眉梢一股伤心,心中已然猜到了几分。
  “久闻夫人大名,一向无缘深交。今日一见,果然是闲花照水,我见犹怜,不负‘无忧’二字。”这般酸溜溜的话,果然被我猜到了,皆是这“无忧殿夫人”惹的祸。我笑笑道:“好说,好说,我也久闻姑娘大名。早就想请姑娘到始煌宫坐坐了,却不料,是我先叨扰姑娘了。”
  我想我这话说的极客气的,不料这璇瑰听了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冷冷道:“夫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始煌宫的女主人了呢。您的好意,璇瑰心领了。”
  这小妖也是个心眼多的,真是不招人疼。我把她的手拉开,懒懒问:“姑娘大费周章将我带到这里,却连茶也得没一杯,这是什么待客道理?”
  璇瑰轻轻笑声,蹲下身来,脸凑到我面前,道:“并不是我要将你带来,却是受人之托,夫人猜,他是谁?”
  我仍是懒懒道:“哦,是么?”
  她靠的愈发紧了,小巧的嘴翘起好看的弧度:“是风意呢。”
  我的脑中有瞬间的天翻地覆。
  “我带你去见他,可好?”璇瑰的声音里,满满的皆是诱惑。
  我将指甲深深握进掌中,才得保持清明,镇静问她:“你是哪里听来风意这二字的?”
  “你看,他就在那里等着你呢。”璇瑰站起身,明净如玉的手指划过好看的曲线。
  我终是忍不住顺着她的手瞧了一瞧。
  璇瑰以袖遮面扑哧一声笑了:“却原来,你果然是爱着别的人的。”
  我垂下眼睑:“那又如何?”
  “对于一个会在梦中呼唤别的男子的名字的女子,对于一个时时刻刻隐藏着自己真实心意的女子,未岷君那样高傲的人,是怎样地爱着她呢?”璇瑰长裙曳地,顾影徘徊:“我不能明白。”
  我以手支腮躺下,好心好意地教导她一句:“情爱之事是两个人的事情,本就不需第三个的明白。”
  然我这好心诚然是扔给了驴肝肺。“你根本就不值得未岷君爱。”她恨恨地激起了一帘水幕:“我也绝不相信他爱你!”
  水幕铺天匝地,将我禁锢于其中。璇瑰甩袖离开了。
  我颇感无聊,打个哈欠,继续睡觉。
  然许是没有静火红莲滋养,这觉睡得很不沉稳。
  乌云密布,夜如泼墨。我看见我落于绝壁之上,满身的血污。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身上虚弱已极,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来。而吞吐着紫色光芒的神兵已然抵在了颈间。
  “不愧是轩辕剑,我输了。”我并不慌张,视那轩辕神剑如无物。
  面前那人的面容隐在黑暗中,只清越的声音坚毅无情:“事到如今,我自然是要杀了你。让你死在我的剑下,也算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我慢慢拭去七窍溢出的血,蹙眉道:“若是今日你我的处境互换,我是不能杀你的。并不是说对你还有什么余情未了,只是我向来不肯辜负自己说出的话。曾与你说过的那许多甜言誓言,如今虽不能兑现却也不能让它们徒化作一场笑话。你以为呢?”
  黑暗这样重,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庞与神情,他似是轻笑了一声:“你这算是在讨饶么?你做下那许多孽,我如何能够放过你。那些曾经的话,我原可以不相负,只是这世上不可相负的,终究不只男女之情一事。”
  “哦,”我拉住轩辕剑,勉强站起来:“你不愿负天族的培育之情,我也不愿负龙吾的兄妹之情,所以,能被负的,只有你我之间的情,这情啊,当真是比纸还薄,你说,是也不是?”
  “这些没用的话,你原本就知道。如今却又说它何用!”疾光闪电,轩辕长剑洞穿我身体。
  我悬挂在剑上,摇摇如落花,脸上却笑得极悠闲极诡异:“记着你说过的话!”
  身体这才倒下,顺势坠入悬崖下无边黑暗。
  而在神识消散的最后一刻,皎洁月光终于从密云中泄出一二,正笼罩他的身形。一袭青衫飘动如祁连天池雪溶后初现的涟漪
  风意啊!




☆、前尘往事

  我猛然惊醒,原来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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