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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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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有抱负的人,既然官场上都不喜欢他,已然绝了从吏部晋升的机会,便唯有打定注意,只能一门心思从老本行上寻找富贵机会了……皇上的尖锐对立。他便无法让皇上您采纳他那文统监视等文字狱之建议,那他就永无出头之日,不仅无法飞黄腾达,无法找强暴他的雅格布等人报仇雪恨,而且只能终其一生当人家地玩物。直到我见犹怜变成了年老色衰,他方才有可能终结这种耻辱的厄运!” 
  康熙烦了。“说意思就行了,不要用『年老色衰』这些词形容好不好,还你见犹怜?你怜这种玩意?……” 
  “喳。皇阿玛,据申信望交待,他虽有上述的动机,却没有这种本事和能量,更没有这种瞄准儿臣密报做文章的见识,但他终究是龙阳君们地宠儿,有些沟沟渠渠的消息,比您的侦知处还要灵通。屡屡被某些大人们招入帷幕之际,申信望得知了士林对儿臣出洋归来后多半变法的普遍担忧,也得知了文坛领袖王渔洋大人暗中组织了商讨对策的『圣道诗会』。他便联系了王大人在刑部尚书任上曾惩治过的一些死怨仇家,绑架熊家仅剩两名幼男为质,内则逼迫蔷妃获取抄件,外则于王渔洋诗会外广为散布抄件,以嫁祸正好有意期望朝廷闻听关于科举改革民声地王渔洋等士林之人!” 
  康熙懵了,这哪里是在听案情汇报,分明是在听曲折诡异的小说嘛!但下面的事情,让康熙更加叹为听止。 
  凌啸也是一副叹为讲止的神情,“而他申信望自己,则紧随刑部查阿哥左右,随时掌 
  系列地案情进展,该灭口就灭口,该抛出些怀有死志迷惑二阿哥!但是,士林见到密报抄件后地那种燎原情势,大大增长了他的信心,尤其是看到自己最大仇人雅格布的主子八阿哥,被群龙无主的士大夫们围追堵截,要其出来挑头的时候,申信望的野心就越来越大了,妄想毕其功于一役,不仅要达成皇上您和士林对立,让他有机会主掌文字狱事务,而且还想乘机将雅格布和后台八阿哥整入死地~~嘿嘿,这一次的贪心,导致了他的覆灭!” 
  康熙呆了,一把抄起藤几上的奶子杯,分一杯给凌啸,“哦,他又是如何整雅格布的?” 
  唇干舌燥的凌啸一饮而尽,谢了康熙所赐便接着说道,“申信望用熊家人质,逼迫蔷妃亲手写了关于雅格布送她入宫的书证,给雅格布送去了一份匿名的,当雅格布得到的时候,看到其中甚至夸大到八阿哥指示蔷妃暗中弑君的这份书证,那还不吓得是六神无主啊?于是乎,雅格布这才不得不按照指示,在思道劝说八阿哥的当晚,用些八阿哥自己的揽财账目秘事,逼得八阿哥公开表态站在百官一边,反对科举改革了!” 
  康熙顾不得生老八那些喔龊事情的气,不解地追问,“这怎么就导致了申信望的覆灭呢?” 
  “人为刀俎,雅格布却也不是鱼肉。”凌啸感叹了一句,“雅格布或许什么好处都没有,但有一点却是十分忠主。他一见自己和八阿哥被人下了套,虽然不知道匿名书证是谁下的,但肯定与蔷妃脱不了干系,抱着尽量不鱼死网破的渴望,他只得通过勾连刑部坐牢受审的官员。要他们指证是宫中的太监半夜投书庭院的,希望将二阿哥地查案目光引领到正确的方向上去,这才让蔷妃的嫌疑显现出来,最终,蔷妃见自己已经死路一条了。恐怕申信望都不太可能放过她熊家的血脉,这才用『营救熊家两侄儿』来暗示儿臣啊!” 
  康熙还有疑惑,“那……那么多的挑拨呢,难道也是申信望做地?” 
  “皇阿玛真是洞若观火。一下子就问到了诡秘迷雾的点子上了!” 
  凌啸不放过每一个拍马屁的机会,当即伸出大拇指对康熙一竖,“唉,天地会的一些文人如黄百家等人,出于害怕皇上和儿臣超越了地考虑。出于天下大乱方利于朱三太子卷土重来的目的,一看到京师闹腾得热火朝天,也赶来凑一份子,池姗姗、告御状、害曹寅三件事就是他们干的,造成了我们一下子陷入迷雾。还以为是同一拨人干的局面之中去了呢!而这时候地申信望,眼见着李绂御花园『弹劾』,加上皇阿玛您通过蒙古造反事,成功转移了士林反科举改革的劲头,也觉得该再添一把火,燃烧皇阿玛和儿臣对士林的怒火。一见天地会出了手,哪里忍得住技痒,所以,穿插其中搞了『风波亭』和『粉钻玫瑰信物』的挑拨~~~~~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邬思道先生早已经分析出来了。玫瑰信物谣言地炮制者,深通正常男人对龙阳事深觉恶心。定当是一个地位不高,万万不喜欢当娈童,却可能正受着当娈童威胁的人呢!所以,当儿臣无意间问了雅格布一句,他认识与否被娈之官员时候,雅格布第一个就把申信望给道出来了……方,谁叫他尾大不掉的呢!” 
  至此,康熙才算是了解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上前揽了凌啸的肩膀,轻轻帮他揉捏了挨了一拳地地方,凝视一下眼角隐隐有血丝浮现的女婿,泛着心疼味道地顿足而叹,“策源奸人、士林首领、反贼文胆、阿哥门人、当朝皇妃、死犯余党,几拨人粉墨而饰,你方唱罢我登场,搅得整件事如鬼似魅,你解说给朕听,说都要说了这么老半天,可见,你审得是何等的艰难!辛苦了,啸儿。” 
  凌啸虽明知道康熙的抚慰是源于皇帝的习惯,仍然止不住心头一热,递上一大摞地卷宗、口供和证言之类的,完成最后一步奏报工作,“皇阿玛,您地事就是儿臣的事!这是此案中共计八十余位的主、从、涉案犯的口供和证据汇总,请皇阿玛御览,儿臣听候您如何结案的指示。” 
  康熙一把夺过这一箩的卷宗,却哪里有时间去想如何结案,现在的他才想起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满脸急迫地在纸堆中寻找着什么,久寻不到的时候,猛然朝凌啸一伸手,努声喝道,“拿来!” 
  对视着康熙那微麻子中瞪得老大的眼珠,凌啸很快就败下阵来,怏怏地自怀中掏出蔷妃手书,申信望用来要挟雅格布的那份“书证”,喃喃道,“皇上,这上面所写的,多半是申信望夸大其词的危言耸听之言,未经证实的!而且,雅格布送蔷妃入宫,八阿哥和九阿哥知不知情还不得而知,而他们两皇子,是否想要乘儿臣和老十三老十四出国的时机,通过蔷妃谋害您来谋取皇位,也多半是不成立的。要不然,熊家的两个幼男,就该是被雅格布捏为人质,而不是申信望了……您千万不可较真啊!” 
  但康熙却还就真的较了真,看完这“书证”后,目瞪口呆地望着凌啸,大惑不解地问道。 
  “要蔷妃用『B里针』害朕?啸儿,什么是『B里针』啊?!” 
  凌啸差点晕死过去……针”,凝血壮不早就被破了? 
 
 
 
  
卷三 不问鬼神问苍生 第527章 康熙的行为艺术
 
  想到儿子们“弑君”的手段,居然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堪称是古往今来前无古人的创意之作,康熙在那一刻,真不晓得是该为儿子们自豪呢,还是该为儿子们的胆大包天而愤怒。凌啸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就明白八阿哥和九阿哥恐怕要倒大霉了。 
  果然,康熙敛了继续练习“凝血壮”的兴致,摆手斥退众御前侍卫,指着明珠府里那高耸的三层露华楼,说一句“啸儿跟朕来”之后,便拔脚而走,显然是摆明了要翁婿密谈。康熙在前,凌啸在后,沿着楼板拾阶而上。凌啸是个审案审得困乏透了的人,他每踏一步,楼板所发出的,都是咿咿呀呀的声音,而康熙则截然不同,每一步都是“咚咚咚”跺着脚走,震得木制高楼飞灰扬扬而下,可见其内心之中,憋着怎样的一口恶气! 
  但快要登上三楼的时候,康熙却渐渐地收了那种脚下的狠劲,来到视野豁然开朗的悬廊外凭栏立定。 
  面对尽收眼底的京师层层宅居景致,康熙在斜斜漫射来的春晖里畅舒一口气,也不回头便问道,“啸儿,你刚才把那书证藏起来,朕知道你是怕朕看到后伤心。呵呵,有你如此诚孝,朕焉会再为阿哥中的白眼狼而伤心?不会啦,再也不会啦!倒是你刚才劝朕不要较真,颇有为胤斯,开脱的意思,难道。你不恨他们暗害你皇阿玛?” 
  凌啸其实也想凭栏远眺一下明媚春光,可他却知道康熙此次单独召见,定有要因,不得不把心思放在回答康熙的问题之上,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皇阿玛,倘使他们果真有弑君夺位的心思,儿臣岂止是恨他们而已。那是要粉身碎骨也要为国除害的!不过,儿臣此刻还没有卸下查案地差事,那儿臣就该要站在一个司法官员的立场上,一切务以真相为求,来判断八皇子有否这种弑君的策划……才儿臣也说了。如是胤定该是雅格布最好的掌控人质,但雅格布没有做,反倒是申信望这么做了。可见。雅格布希望蔷妃所图谋地,决不是那种逼得蔷妃死无葬身之地的弑君行动!这是其一,而其二,恰恰是书证中的『B里针』三个字,更证明了这不过是申信望编造出来的夸大其词罢了。” 
  “哦?”康熙抬手于眉际,看向远处紫禁城地黄瓦红墙。诧异道,“何以见得?” 
  凌啸干咽一口唾沫,只得细细讲解起来,“皇阿玛,据儿臣在福建与倭寇交战期间所闻。B里针这种武器,世上并不忍者中,就曾经有过使用的。但您想一想,这针上面要是无毒,最多只能令男子要害受伤而已,焉能用来杀人?如要致命,定少不了喂上剧毒,可一旦喂了剧毒,藏入私处贴肉,那女忍者自己的命,也就只能靠着不停吃解药,来维持短暂的半个时辰,并且这期间其脸色神情必然有异,所以成功率极低,现如今,就连倭寇那种不把自己当人看待地蛮夷,也基本上不用了呢。” 
  他如此解说这种针的来历,康熙听得是一愣一愣的,瞬间却忘了主旨,打岔地喜悦道,“哦,是这样啊……害得朕连凝血壮都没心思练了,还以为血流越快,死得越快呢,嗤!” 
  凌啸一时无语,恨不得说出自己其实也可以造出女方不中毒的B里针,来打击打击喜不自禁的康熙!半晌,翁婿两个方才把思路扯了回来,“皇阿玛,想那申信望赫大地一个须眉男儿,却被人凌来辱去的,衔恨之下,最希望用B里针来报复那些害他之人的,恐怕便是申信望自己了,反映到他逼迫蔷妃所写的书证上,也定是他的臆想罢了。否则,您亲手调教出来的皇子们,终究是毓华春德之人,焉会想得这么下作?” 
  康熙凝神沉思片刻,已然信了凌啸地判断,沉吟老半天道,“有道理。不过,雅格布暗送蔷妃入宫,怎么说也脱不了居心叵测的嫌疑!他们两人,你就不要再管了,交给侦知处另作诏狱处置吧!” 
  皇帝莫不注重自身安全,尤其是已经吃过一次亏的康熙,那就更加不会掉以轻心的了,所以,对康熙这种安排,凌啸知他当然还是要追究到底的,自己也乐得将雅格布和蔷妃甩出手去,当即领旨遵命,等着康熙地下文。果然,康熙叫他上来,真的是另有话语要说,转身过来,康熙轻轻拍拍凌啸地肩膀,温言而笑,“罢了罢了,啸儿,你以亲王之尊,亲侦此案,迷案告破,端的是大快人心!呵呵,不过,朕想问一问,你查完此案,不知你心中作何感想?” 
  凌啸闻言就是一愣……吗?正不知自何入手,康熙却已经吸饱了清新空气,看足了亮丽城景,伸一个倍觉舒适的懒腰,笑道,“朕下去练功了,你在这里慢慢静思吧,朕半个时辰后再来!” 
  他一说完,便径直转身下楼而去,留下凌啸在空无一人的高楼上莫名其妙。 
  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满眼的凌空美景,徐徐的穿楼暖风,醉人的花园芬香,啾啾的百鸟鸣叫,无疑,是凌啸回国以来难得的享受。权当这静思是休息的他,信步来到悬廊之上,很是沉醉地欣赏了一番。连日来险诈人心的较量,与眼前这澄净明媚的晴空相比,是何等的疲惫与阴暗,不知不觉间,凌啸在盛世美景之前。哪里还记得康熙要他静思的事情,望着远处的街道、寺观、集市和各色府邸园林,却渐渐地痴了。 
  突然,明府前方街道上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凌啸定睛一看。只见一群衙役正挥舞着皮鞭,驱逐类似进京避青黄灾地流民,怒吼喝斥和哭天嚎地之声,连高楼之上都能耳闻。一下子就打破了凌啸的览景遐思……救济灾民吗?皇太后寿诞在即,蒙古王爷们即将入京面圣,英国女王也将须臾便到。这些场景被他们看到,有碍观瞻不说,也不利从心理上压制蒙古藩王啊! 
  心动则脚动,凌啸刚一转身,却见康熙的麻子脸就在眼前。似笑非笑地吓了他一大跳!这位不知什么时候上楼来的皇帝,此刻却恬静无比,“啸儿,你要下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吗?” 
  这不是废话吗!凌啸微微愕然地点点头,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关心灾民安置是心系民疾苦,注意京师形象更是国政大局,大和小,本与末。自己都没有不对的,倒是你老康蹑手蹑脚地跑到背后。用麻子脸吓唬人,就有点不厚道了!康熙也不置可否,望望外间地街道纠纷,摆摆手,“去吧,从这高处下去。” 
  凌啸得了他的首肯,告退到了楼梯处,正要迈步而下,却忽地心中猛然一动,停住了脚步,讶然道,“皇……,儿臣不该下去吗?” 
  康熙信步走到栏杆处,把栏杆用力地拍了几下,拉了凌啸并肩而立,呵呵笑道,“啸儿,来来来!你看,如果你目光所记之处,比如那棵树上,有蛇捕鸟,而你想要去救鸟于蛇口之下,当然,你可以下楼而去救他。但是,这高楼,就好比是朝堂上的尊统,乃是人上人所处之位!有时候,你看到了一件事情想要去做,难道你也要付出离开上位的代价,去做这件事么?” 
  他这话发人深思,凌啸听得若有所悟,正要凝神思索,却只见康熙又拽了他,转身过来一指高楼内部,“啸儿你再来看,纵使你立于高巅绝顶,视野远阔于楼下之人,但你终究也不过是有四个悬廊能望出去,视线所及,终有盲点!怎么办,难道把阻挡你视线地墙壁和柱子,都拆了?!呵呵,拆了,那就不成其为楼,而你,将经受风吹雨打日曝晒!” 
  赫!这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了。凌啸还没有来得及细品,就只见康熙一指楼下园中的刘铁成,以蚊的事!”刘铁成没有顺风耳,自然是听不到的,而康熙却也毫不迟疑地爆喝一声,高声重复之下,刘铁成哧溜一声就领命而去。 
  至此,康熙方才转身过来望着凌啸,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瞎子都看得出来,康熙是在教诲他最喜欢的女婿,凌啸何等人,那是听过无数次企业管理成功学讲座地人,当然更能猜透老康的指点之意了…… 
  而古人喜欢使用的隐喻方式,也的确并不晦涩难懂,凌啸自然也能领会他地意思。政企相通,老康第一个作秀,无疑是告诉他,身处高位的人,从来都不是“孤家寡人”,必须有团队帮他;而第二秀,无非是说该容人处需容人,搞到拱卫都失去了,便离坍塌不远罢了;至于叫刘铁成的声大声小,也就是所谓的执行力强弱的问题! 
  但是,当凌啸在康熙的考校下,如此意同词不同地回答地时候,康熙却气得火冒三丈,一脚虚踢得老高来吓唬于他,连他自己那么明显的龙内裤撕裂之声,康熙盛怒之下也没有听见,“……你……真是气死朕了!这三条还要你来说啊?哪怕是一个没读过书的山贼,只要他当了几天山大王,都懂得这三条,何况是你这东南总督?!” 
  这下凌啸傻眼了,他抠破脑袋都想不到康熙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只好自认驽钝地请“故弄玄虚”的康熙指教。 
  但此刻地康熙,却已经完全没有了心思再指点他了……终于觉察到高抬腿撕破了裤子的康熙,撂下一句“回去从你经手地这泄密案子上去领悟”之后,便匆匆更换裤子去了。 
 
 
 
  
卷三 不问鬼神问苍生 第528章 帝王心术
 
  你老康已经明言,这露华高楼之巅,就是类同于殊绝人臣的高位。既是以此作喻,说“外头树上有蛇捕鸟”,又不让我付出“离开高位的代价”去援救那只鸟,难道不是要我注意任事无需亲历亲为,只要指挥得力手下去执行自己的意志,便能得逞吗?说撑起高楼的壁和柱,反倒不可避免遮挡了你的视野开阔,却又不能将其全部拆去导致崩塌,难道不是告诉我清水池塘不养鱼,得饶人处且饶人吗?又分别低一声和高一声地命令刘铁成执行命令,这么明显的前后效果对比,难道不是想要指点我,加强对臣下的控制力,提升他们贯彻自己政令的执行力吗? 
  无可奈何只得下楼的时候,康熙那句“山大王都明白这三点”的斥责,让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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