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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炎劫情+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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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究是恨不起来的人。 
  他叹一声,摩挲着温热的金边釉碗,那掌心中传来的热度,仿佛自小依偎的体温。穆思炎最爱抱他,尤其是冬令时节,他比穆思炎小了许多,俗话说幼童胸中三把火,冬日里也是暖暖和和,穆思炎也说是因为抱着他舒服的缘故,他却天生比别人凉些,反倒觉得窝在穆思炎怀里的他是得了穆思炎身上的温暖。 
  都是些恍如隔世的过往,在如今的状况下想起来,更多了几分的凄清。 
  「皇……司马公子,您当安歇了。」 
  站在屋角的宫女望着有些眼熟,不知以往是在哪座宫里当值的,险些出口叫他陛下。于是他起身,让宫女为他宽衣。 
  躺上依旧金丝绣龙的东宫床榻,盖上带着淡淡檀香的锦被,他自己也未曾想过会就这样沉沉睡去。他做了梦,梦里穆思炎站在烈烈火焰之中,那火焰却是幽幽的蓝绿颜色,其中幻化出些人形。他仔细地看了,竟然是他的皇兄,大臣,还有战死沙场的兵士。 
  
  「东云……你何其忍心,为了自己登基而看我们惨死——东云——」 
  「陛下……陛下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留在叛贼身侧,臣等不值——不值得啊——」 
  一双双手从火焰中伸出来,枯槁如柴般只剩骨架,十指弯曲如钩,伸过来抓他,却无论如何也抓不到。 
  那群魂魄之后,惨绿火焰之中,穆思炎一把抓住魂魄们的头皮乱发,狂笑连连。 
  「他是我的,你们这些怨魂如何碰得?」 
  凄厉鬼哭声声,让他颈背寒凉,当下惊醒过来,天边已是泛起了鱼肚白。 
  缎褥上,已经湿了大片,都是发梦时流下的冷汗。 
  听到动静,昨日里伺候的宫女醒了,忙不迭地送了衣服过来与他换。待到展开了,才发现那是他身为皇子时候最心爱的一件外袍。 
  纯白的绸缎上银丝绣了朵朵的翔云,云里藏着麒麟兽,也是银线锈的,胸口处一轮淡月……这件外袍他与穆思炎一人一件,都是同样的绣工纹样。 
  宫女见他没有反应,不得已出声提醒,他才穿上那袍子。 
  「陛下说,要让皇……司马公子你日出时分上帛阳殿朝见。」小宫女为他系上腰带,又摸出个冰玉的佩来,挂在带钩上。 
  他认得那个佩,那原本也是一对。上面都是雕的松鹤,有延年益寿之意,他的那个背面刻的是东云,而穆思炎的……他拿起腰间玉佩,借已大亮的天光看了看——果然玉佩后是「若水」二字,正是穆思炎的佩。 
  「玉佩在,天地可鉴你我之心!」  

  送这玉佩与他,他才刚及弱冠,以女子而言便是到了许人的年纪。穆思炎给了他玉佩,夺去他此生第一个吻,不若昨夜里的霸道暴烈,而是如柳的柔情万千。 
  御花园里,已经长成比自己轮廓更加分明的少年郎,早已封了马前中将军的穆思炎身着金甲,一手揽住他的腰,滚烫的唇压住他的,却在自己与他的唇间带着阵阵无可抑制的颤抖。 
  紧张的原来不仅仅是他?连这个从不把任何人或事放在眼中的穆思炎原来也因为初尝情事而青涩如此。他绯红了双颊,微微地笑着看穆思炎,看那意气风发少年的一双眉,一对眼,一对唇原来都恋着他。 
  那时候……他不是皇帝…… 
  胸口一痛,他用手撑住桌沿,小宫女紧张了上前扶住,脱口唤了声:「陛下」。 
  门外的兵士即刻夺门而入,抓住小宫女便要向外拉。 
  「你们这是做什么?」 
  兵士冷然应答:「新帝今日登基,陛下有令,天下如有不服者,定斩无赦。这宫女竟敢公然称废帝为陛下,不是反了又是什么?」 
  「可否放过她……」 
  才开口,他就望见兵士眼中的嘲弄!是了,他算什么?皇帝不是皇帝,只是个「司马公子」,他有什么能耐让他们违抗穆思炎的命令? 
  他将玉佩解下,递与兵士。 
  「二位大哥,陛下还未正式登基,宫里人一时之间 
  不能习惯,偶尔错口,还望二位大哥多多包涵!」 
  一块玉佩……他实在是身无长物了。贵为帝王,身上自然不会携带珍奇宝贝,更不会有什么银两钱物。那些过往呼之即来的东西原来是如此重要,而现在,他只是不想再看人死在自己面前。 
  两个兵士交换一下眼神,大约是认为现在旁边无人,又有东西可拿,决定自己捞些好处。也不与他多说,拿了玉佩站到外面去了。 
  「司马公子……」小宫女被吓得含在眼眶中不敢落下的泪在此时淅沥哗啦如降暴雨般地落了下来,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起来罢,没事了。」 
  「公子……公子这块玉佩,便是卖了十个八个奴婢也买不来的……奴婢做牛做马也一定要服侍好公子。」 
  被惊吓的孩子还是不愿起来,他只能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袍子,离开东宫,走向帛阳殿。 
  宫殿里的长廊如同过去一样,长而曲折的,如同他现下的心境。 
  穆思炎正坐在帛阳殿上,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龙椅上的他,群臣在内侍高呼声中下跪叩首,恭迎新帝登基。 
  穆思炎却听不进那声声的万岁万岁万万岁,人能活到万岁么?穆思炎是不信的,现下穆思炎最想见的,不过是司马东云。 

  忽地,他望向殿外,那里有什么正在靠近。 
  阳光先是在殿门外斜斜地拉出一个影,那影子修长挺拔如穆思炎所想所愿。然后是一片纯白的衣角飘了进来,衣角下一对足缓缓走到殿中,在那灿烂阳光照耀下,他看来仿佛眩目的一团白光。 
  然后他拜了下去,头上戴着的博山冠上两根流苏着了地,发出清脆的响。 
  「前朝罪臣司马暮雪觐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清澈如水的声音,比起流苏的声音更好听了不只千万倍。他抬头看向穆思炎,旁的新臣们也看向他,未曾见过他的臣下中立刻此起彼伏着惊讶抽气声。 
  穆思炎在龙椅上笑了,他的东云原就是无人能比的俊逸,是他自小看到大的宝贝,怎能不让人称羡? 
  「今日乃朕登基大喜之日,得你三呼万岁,朕实乃心满意足啊!」 
  穆思炎笑道,众臣立刻回身恭贺。他依然跪在地上,让穆思炎的那句心满意足肆意戳痛他心底的愧疚。 
  「东云,你可知道朕为何选在本日登基?」 
  「罪臣愚昧,委实不知。」 
  他不抬头,也知道穆思炎依然在笑。 
  「呵呵,这是朕十岁那年进宫,第一次见你的日子,今日果然是个吉日。昨天我才攻下琉璃王朝,今日就在此登基,还是选在这么个日子,难道不是天意么?」 
  穆思炎言语中的锋利,仿佛跌碎的琉璃瓶细小锐利的碎片扎在他身上,时刻提醒着他曾身为帝王却无力承担责任的罪。 
  「陛下说得对,今日是黄道吉日。」 
  他勉强保持着冷静面容,不亢不卑地应答。 
  「那朕就借这个吉日,诏告百官与天下一件事可好?」 
  穆思炎站起身来,走到殿中央,将他一把拉起来并在身边。 
  「朕今日登基,国号晋阳,自今年起改年号为元始,万象更新,大赦天下。朕还将同时迎娶前朝废帝司马暮雪为妃,称东云妃,尔等还不快快拜见朕的爱妃?」 
  一时之间,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穆思炎在做什么,公然在文武百官面前说要他为妃? 
  ……玩笑吗? 
  他赫然地看过去,那紧抓住他臂膀的男子却笑得好象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男妃! 
  男妃!! 
  惊讶的并不只他一人,那些唯唯诺诺说着恭喜的臣下全都僵直在殿上,谁也想不到穆思炎会说这种话,即使他们都多少知道穆思炎与他之间的种种纠葛,却不料他会做出这样大逆天行的事。 
  「如何?东云,朕封你如许荣华,你还不谢恩么?」 
  殿后传来女子咿唔声,四名宫卫推上来两名锦衣华服的女子,一名穿着明黄凤袍的正是他的母亲卓皇太妃,而另一名着朱衣凤披的……却是他还未大婚的皇后! 
  前朝李丞相的孙女——李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母仪天下的最好人选,他后宫应有的主人,如今却被丝绦绑缚着拉到殿上,用白绸赌了香檀小口,无声地落泪挣扎着。 
  他一急,意欲上前,却被钳制在比铁还要坚硬的掌下。 
  「她算是被你牵连的,原本她好端端做她的大家闺秀而不是要嫁入深宫,也不至落得如此下场,至少可以与她祖父家人一起灭族。不过你若是允了我,亲口承认了是我的妃,我就放过她。」 
  穆思炎的话轻轻地在他耳边响起,旁人听不见,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冷得彻骨。 
  「臣,司马暮雪……谢陛下恩典……」 
  字,一个一个地从牙缝中迸出,他唇边,流下一抹猩红血痕。 
  「既然接受了龙恩,也就不该继续称臣这般的不亲近,你当自称什么?」 
  「臣……妾……谢陛下恩典。」 
  血的味道,浓重地翻卷上来,他已浑然不觉。 
  他只能看见穆思炎在殿上哈哈大笑,将他拥在怀中。 
  「好,好——朕今日太高兴了,得了国,得了百官,还得了爱妃。朕自幼丧母,东云之母便是朕之母,依旧尊为皇太妃,而十日后,便是朕大婚之日。国不可以一日无后,朕的皇后就是前朝李丞相孙女李瑟,各位卿家可有异议?」 
  穆思炎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只觉得满目的阳光都化了黑暗,寒气从心底冒了上来,一点一点地——将他冰冻。 


  他无从记得自己如何回的东宫。究竟是他自己走回来的,还是穆思炎着人送他返还,又或者是穆思炎自己送他归来……他完全不记得了。 
  一个凉凉的东西爬上嘴角,他眼中才有了焦距。恍惚中的一片模糊终于变得清晰,面前的是小宫女在红艳烛火照耀下的一张圆脸儿,白里透着红的脸蛋儿上挂着两行泪,一对杏儿眼却肿成了两颗桃儿。 
  她拿着块湿湿凉凉的巾子,擦拭着他唇边干涸的血迹。 
  「公子是怎么了,早上好好的出去,回来却流了这么些的血。难道陛下他……」左右看了看,她才小声地说了下去,「难道陛下打公子了?」 
  「是我自己咬伤的。早上去殿上时候跌了一跌,不想磕绊间咬伤了舌,只是小伤,没有大碍的。」下意识地掩饰,却想起日间那些令他痛苦不堪的事。 
  「可是--可是宫里却不是如此说的。」 
  「宫里如何说?」 
  握住小宫女的手,他哀伤的神情吓到了这女孩子,她抖了一抖,眨眨眼,泪水又掉了下来。 
  「……你莫哭,莫哭……你叫什么名字?」 
  放开手,他放弃了再问。宫廷深深,却也是挡不住流言蜚语,更何况他被册封男妃如此大的事件,自然是早早传遍了整个宫中。 
  「奴婢唤做林儿。」怯怯地,小宫女又走上前来,继续帮他抹掉剩余的血迹,「宫里都说,陛下做了惊世骇俗的事,不但立男人为妃,偏偏还非要立公子……公子这个前朝废帝。宫里人说陛下他大约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违背天理循环,非要男人做妃的。还说陛下拿了皇太妃和李家大小姐的性命胁迫公子应允,还……还要册封李大小姐为皇后……」 
  小小声地说着,小宫女忙碌地整理好他的发,然后走到屋角重新打了一盆水,与他洗面。 
  「原来都知道了……」 
  他叹一声,接过拧干的巾子擦了擦,又还与小宫女。 
  「是,公子想这宫殿能有几分大小,便是些芝麻绿豆大的事,也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更何况是……」 
  知道自己失言,小宫女收了话尾,捧上件衣裳要他穿上。 
  他正眼看了,才发现那是件天山雪蚕丝织造的外袍,似透明却非透明,里面蕴了些如云如雾的东西,飘忽不定地在织面上晃动着。 
  如此名贵的织物,他也是还小时候,听闻火呶国进贡过两件,一件做了先帝的随葬,另一件就在只手遮天的穆家。想来这件外袍自然是穆思炎送过来的了。 
  「陛下说,要公子换上这件外袍去华临池沐浴。陛下还送了很多东西过来……都放在桌上了,公子自己看看吧!」 
  听名叫林儿的小宫女这么说了,他才好好看了看桌面上。那上面堆了数十盘的金银珠宝,绸缎绫罗,甚至还有一套凤冠霞披,所赐之物,正是按照贵妃册封的规仪所制。 
  「陛下说就不用公子穿凤冠霞披了,不过这封妃的文碟却是要收好的,奴婢已经放在柜里。陛下特别赐了八十颗夜明珠和十盒龙涎香,说是这东宫今后就改了名作东云殿,要时时刻刻祥云笼罩,才配得上公子你。而从明日起还会有宫人来伺候,而公子……奴婢也要改称娘娘了。」 
  「他是要我去华临池么?」 
  摆摆手,示意林儿他不想再听下去,他着上那件轻如暖风的外袍,在那一身动荡的流光异彩中向华临池去了。 

第二章 东邪 

  远远地望见了华临池,那里是宫里灯火最旺的去处,里面引了天然温泉作了个大池,袅袅的一片蒸腾之气,在灯火照耀下分外引人注目。 
  这是皇家御池,也是历代司马家帝王与宠爱妃子的最高赏赐——与帝王同池共浴,是每个女人做梦都想得到的。 
  他不是第一次来华临池,却不曾想过会在这种时节来此处。 
  他不是不清楚穆思炎要他来此的意义,他知道那将是必然。于是他走了进去,走得毫不迟疑。 
  池边有如仙境般云雾升腾,池里撒着各色花瓣,一列宫女站在池边,见他进来,便都屈膝行礼。 
  「恭迎云妃娘娘,娘娘请宽衣沐浴,陛下过半个时辰便到。」 
  领头的宫女对他说完,着手欲退去他的衣,他推拒着,漾出一抹苦笑。 


  「可否我自己来……这忽地换了身份,我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如此称呼。还请各位先到门外……容我一人在此等待陛下。」 
  宫女们也不执意要求,互相看了看,也就行了出去,末了还仔细为他关上门。 
  他脱去外袍,小心搭在屏风上,然后退去内衣,缓缓走入漫着花香的池中。 
  水……温暖而湿润,柔和而变幻,就好象永远无法捉摸的人心。他浸在池水里,水温并不热,而是温和地包覆着他疲惫的身躯。 
  娘娘,他倒从来也不曾想过有一日会有人这么唤他。 
  穆思炎太执着,即便是个名分,一个称呼,他也会要旁人一定做到。殊不知这别扭的名号,每说起一次,就仿佛在他心口上用剐刀剐上一剐,痛得钻心。 
  娶他,穆思炎说要娶他,如今还真真的是娶了,然后呢?想起穆思炎在朝上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皱紧了眉头。 
  封李瑟为皇后,穆思炎打的究竟什么主意。李瑟虽才德皆是皇后的上佳人选,但穆思炎绝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会将她封后的。 
  穆思炎所想的……不过是控制住这个为他所累的弱女子,来要挟于他罢了……不,恐怕还不是那么简单……要控制他,只要他母亲在穆思炎手中就足够了,不必再加上这个没有血缘的可怜女子! 
  难道说…… 
  「陛下驾到——」 
  内侍的声音高高响起,他立刻自池中站起,意欲穿回衣衫,但待他望向屏风,才发现不见了内里衣裤,只剩下那件似乎挡得住却又什么都挡不住的外袍。 
  于是穆思炎进入华临池的时候,见到的正是他最想要的光景。 
  司马东云仅着了一件似透非透的袍子,立在池边,忙不迭地用双手紧拉住袍子两边,以免它们分开了来,就连这外袍也便成了乌有。 
  穆思炎吩咐下去,赏了每个宫女十两银,是她们将他的内衫窃了出来,才能让他见到这思慕已久的场景。 
  遣退身边所有人,穆思炎回身插上门闩,这才走向司马东云。 
  「东云……」 
  不顾他身上凌乱不堪,穆思炎大手扶在他腰上,捏住他的双手,埋首入他肩窝。男人呼出的炽热气息让他一惊。 
  「我思此夜久矣——」 
  穆思炎的舌尖掠过他的颈项,他低低地呼了一声,欲躲过穆思炎,却忘记了自己全身也已经在他掌握之下。忙乱中他身上的外袍分了开来,天山雪蚕丝柔软润滑,立即滑至身侧,曝露出他白皙却不失矫健的身躯。 
  「你不称朕了么?」茫然失措间,他如此问道。 
  「你不遮挡了么?」 穆思炎邪邪一笑,手指爬上他后腰尾椎处,用力一捏,他腿一软,整个跌进穆思炎怀中去。 
  穆思炎功夫了得,虽然他这王族中人习武是必然,但那只是为了强健身体,却不若常年征战沙场的穆家。穆思炎早在三岁就开始修炼武功,其力道之大,非是平常男人可以匹敌。 
  而自己只空有一身健康体魄,却无奈于穆思炎的轻薄,如今更是被他全身上下都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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