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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4 宫森 by 雨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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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森少爷刚刚走到珠水桥就昏倒了。” 
“是吗,” 枢羿喝了一口酽酽的浓茶,“ 桥下不是有水吗?把森淋醒。再昏倒时,不用回奏,用醒神丹弄醒就是了。” 
“是。” 
“等一下, 告诉刑天,上冰塔时不许用云梯。”枢羿灿若寒星的双眼只剩下了残忍,“我要宫森走完那三百七十级台阶。” 
“是,殿下。”回报的侍卫一头冷汗,转身离去。 
(四) 
天渐渐黑了。 
用过晚膳,枢羿回到寝宫,叫人招了紫姬前来,弹琴取乐。 
紫姬美貌温婉,琴技尤佳,今晚更曲意承欢,尽倾所能。一时间寝殿内偎红依翠,琴声袅袅,暗香宜人。 
不觉间,紫姬停了琴音,坐近枢羿面前,细细打量。 
“殿下,今天有心事?” 
“嗯?” 
“殿下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是紫姬弹得不好?”紫姬揣测问道。 
“紫姬,你问多了。”枢羿斜斜靠在宽大的龙椅上。 
“是,”紫姬惴惴不安。 
“接着弹吧。”枢羿挥了挥手。 
琴声又响了起来,隐隐夹杂了一点不安。 
“殿下, 刑天回来了。” 
“让他进来,”枢羿点点头。 
“殿下。”刑天看起来有些疲惫。 
为什么? 那种差事怎么会累着刑天? 
“完事了?” 
“是,属下已经把森少爷送回他的卧房。” 
“完全照我的话做的?” 
“是。”刑天的腿有点哆嗦。 
“哼,”枢羿冷笑一声,未置可否,面无表情地看着忠实的侍卫长。 
刑天扑通跪下了,冷汗映着寝宫的珠光。 
“奴才该死!奴才没有送到!” 
“森少爷走了快三个时辰,才走了八十来个台阶。到后来,即便含着醒神丹,也只能醒来片刻,神志全不清楚,根本就挪不动步子了。如果真的走完,怕是明天晚上也到不了。”刑天想起宫森惨状,依然心寒。不安地偷偷看看枢羿的脸色,心下大声叫苦,“奴才想,那样也一般是误了殿下的吩咐,所以奴才自作主张,把森少爷用云梯送上去了。” 
“奴才知错了,奴才这就回去,让森少爷重新走完剩下的台阶。”说罢刑天起身要走。 
“算了。”刑天站住了。 
“今天就到这里。你下去吧。” 
“还有, 明天也不用让他穿鞋子,等能够下地了,再开始吧。”刑天悄悄舒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紫姬,你也回吧。” 
“是。” 
又是为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宫森。紫姬心中苦涩,黯然告退。 
朔阳宫的午夜,皓月当空。 
灰色的冰塔阴冷沉默地耸立在那里,黑洞洞的没有生机。 
一缕清风沿着塔身盘旋而上,在塔顶一个只装着铁棂的窗前萦绕片刻,缓缓飘了进去。 
小屋内, 清风还原成身披玄色披风的魁梧身影。 
环顾四周,粗糙冰冷的石壁,简陋的桌椅,零散的几本书和一盘隐棋。宫森在逃走之前,已经在这儿住了多久了? 八个月,还是更久? 
终于, 他又回来了。 
临窗的一张小小铁床上,躺着令枢羿心神不安的源头。 
粗粗的黑色铁链一端嵌在石壁里,一端铐住了宫森苍白纤细的脚腕。双脚略微红肿,看不出来白天曾经受过百般蹂躏,负责照顾的篆儿恐怕已经给他上过药了。 奉枢羿之命,宫森只被允许使用寻常伤药,真正灵验的仙药如回还丹之类却从来不曾领略过。 
身子也沐浴清理过了,宫森被换上了一套白色的棉质睡衣,安静地躺在那里。 
冷清清的月光照进来,宫森的脸看起来苍白而宁静。白天的折磨肯定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心力,现在的森完全陷入了昏迷,他不再挣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象一个玉石的雕塑。如果不是胸前若有若无的起伏,枢羿怀疑小人儿是否真的已经香消玉殒。 
坐在床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划上柔美的脸,心中的柔情与不甘啮咬着枢羿。 
“宫森,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要这样?” 
枢羿俯身,温柔地亲吻着没有知觉的男孩儿,不再掩饰作孽者的心疼。 
“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天宫最受宠的宫人。” 他呢喃地跟沉默的宫森说着话。 
看着不再怨恨不再对抗的宫森,枢羿一点一点填补着两个月的记忆,忘记了时间。 
月亮缓缓西行,渐渐流失了方华。 天空隐隐泛出了青白。 
隔壁渐渐有了动静,隐约是篆儿在和侍卫说话。 
枢羿站起身来,该回去了,篆儿马上会进来伺候了。临去前,眼角突然扫到了桌上不寻常的事物。 
是已经清洗干净了的靴子。 
枢羿凝视着那个可怕的礼物,皱了皱眉,转身消失在晨曦初现的窗外。 
第三天下午,枢羿在书房里,叫人把篆儿找了来。 
“宫森怎么样了?能起床了吗?” 
“秉殿下,森少爷昨天白天,还时醒时睡,滴水不进,不过到了夜里,已经清醒过来了。”篆儿伏在地上。 
“吃了东西没有?” 
“今天早晨吃了药,后来又喝了一点粥。” 
“他有没有说什么?” 
篆儿呢诺着不敢回,又不敢不回。 
“说,”枢羿的声音里的寒意让篆儿的头低得更很。 
“森少爷吃了药,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半天才说了一句话。说是 ‘从霏玉宫到朔阳宫里,没有一个是好人。’” 
“呵呵,”枢羿不怒反笑,看来宫森把四弟祝融也给一并恨上了。 
宫森,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在祝融的眼里,你不过是一个小小逃奴,即便招人喜欢,也不值得伤了兄弟和气。 
“他精神不错嘛,这么快就有力气骂人了。那好,让他明天穿戴整齐,前来侍宴。” 
(五) 
宫森被带回来已经八天了。 
朔阳宫的十月份,夜凉如水,月色僚人,湖光塔色隐隐约约,沉睡在阴影里。 
不敢太靠近黑暗的冰塔,枢羿化作清风在附近盘旋, 悄悄注视着那个不眠的人影。 
石砌的窗台略高于铁质的小床,宫森抱膝坐着,倚在冰冷的窗前,雪白的脸掩映在黑色的铁棂后面。他痴痴地往外看着,一动不动已经有多久了?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那个霏玉宫里健康灵活的男孩已经迅速憔悴下来,脸上的红晕不见了,大大的眼睛下出现了一道黑晕。 
虽然白天的禁足令取消了,被召见时也是由侍卫用软轿抬着进进出出,可是那双如骨附蛆的靴子依然让宫森受尽了折磨。不再有精力从浅红的唇中挤出犯上的犀词利语,见到枢羿时,宫森只剩下了沉默和清冷的目光。 
相对于那个似乎浑身反骨的天奴,枢羿更喜欢这个时候的宫森。月光下的宫森是个脆弱的精灵,脸上没有了怨恨的表情,柔和单纯得象一块水晶。 
黑暗中看着宫森,枢羿心里突然涌起了强烈的愿望,他想靠近那个孤独里的男孩, 静静地听他说话,象朋友对朋友,恋人对恋人,温柔地抚慰他的绝望和痛楚。 
以天王之尊去爱一个下贱的天奴是不可能的,但是或许可以,给自己换一个身份,获取黑夜里的宫森。 
宫森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腿已经坐麻了。 
月亮已经偏西了,早晨又快来了么? 
月光下, 一道黑影闪电般掠过,宫森眨了眨眼睛,有点恍惚。 
突然,一阵婉转明亮的鸟鸣划破了寂静,宫森不由四下里看去,是夜莺?黑色的闪电又一次划过,月光下盘旋几下,倏得向宫森冲来。 
宫森一愣,瞪大了眼睛,真的是一只夜莺落在了膝前宽宽的窗台上。 
小小的黑色身体,圆圆的脑袋,两颗黑色的珍珠一样明亮的眼睛,闪烁地映着月光。宫森屏住了呼吸,试探地把一只手小心放在窗台上。 夜莺歪着脑袋看着宫森,小小往后跳了两步。宫森修长雪白的手指又试探着往前靠了一点。夜莺犹疑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有没有危险,然后倏地展开翅膀,飞上了宫森的手指。 
宫森一动不敢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夜莺。夜莺小小的身子沉甸甸的,细细的爪子紧紧抓着宫森的手指。它看看宫森,不是低下头,用黄黄的尖嘴啄了一下宫森的手指。 
“小东西,你怎么还不回家?”宫森轻轻地问了一声,却在刹那间,泪水盈满了双眼。 
宫森擦了擦眼睛,心中酸楚。我为什么会哭?这只是个小鸟。 
月光静静的照着宫森和他的小鸟,听着低低的絮语。 
“你是谁?” 
“住的远吗?” 
“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 
夜莺渐渐大胆起来,开始在宫森的手掌上蹦蹦跳跳。 
看着看着,宫森微微笑了。 
夜莺看着他的笑,似乎呆住了。 
是的,枢羿呆住了。 
那是一个单纯的,快乐的笑, 柔美的五官在月光下散发着难言的风采。枢羿不记得上一次是多久以前见过这样的笑了,他习惯的是宫森地冷笑和苦笑。 
枢羿呆住,不是因为宫森的美,是因为他小小的快乐。 
宫森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轻轻磨蹭夜莺天鹅绒一样的羽背: 
“为什么还不去睡觉?天很晚了吧?” 
说完这句话,宫森的笑消失了。他抬头看看天际,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天又快亮了!” 
宫森疲惫地向后仰过去,苍白的脸靠在枕头上, 看着夜莺喃喃自语: 
“夜莺,我不敢睡觉,因为我心里很害怕。每一次睡着,醒来的时候,天就会亮了,他们就会走进来,把那双鞋给我穿上。所以,我不敢睡。可是,白天,我又不能睡。” 
他不说话了,两眼怔怔地看着屋顶。 
夜莺蹦蹦跳跳地在他身边,不时抚慰地蹭蹭宫森的手背。 
天真得快亮了。 
(六) 
祝融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又见到了宫森。 
不过十天,那个逃奴绝望的眼神数次闪进自己的脑海,令祝融有些烦恼。正逢天后寿诞将近,祝融需得与枢羿商议庆贺之事,心里揣摩,不如借机去朔阳宫一趟,问问枢羿宫森近况,也好安心。 
龙辇抵达朔阳宫,枢羿却不在宫里。 
祝融经常来朔阳宫,算是熟客。在风殿里等得心烦,他决定带九儿出来去镜湖闲逛。谁知九儿一出风殿,就看见了几只小麒麟,大呼小叫起来,玩的不亦乐乎,居然把自己主子给忘了。 
祝融信步向镜湖走去。 
已值十月,镜湖岸边遍染秋色,深深浅浅的绿树红叶,和碧蓝的天空一起倒映在秋水碧波里。祝融缓步过去,走走不远,却看见在湖边草坪深处,一棵巨大的金急雨树下,坐着一抹浅蓝色的身影。 
是宫森?! 
宫森斜靠在舒适的软椅上,一手支着脑袋,正在垂头看书。 
祝融慢慢走近。 
不过十天时间,他怎么憔悴了这么多。 
两颊都微微陷了下去,脸色白的几近透明,渗着不正常的晦暗,低垂的眼睛下,是一片黑晕。一身厚质天蚕丝的浅蓝色衣裤,柔和的勾勒出消瘦的体形。脚上一双水晶搭扣,白面红底的精致羊皮小靴昭示着朔阳宫主人对他的宠爱。 
“宫森!” 
宫森惊讶地抬起头来,“四殿下?!” 
祝融有些不快,宫森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渐转冷列,丝毫没有起身行礼的打算。看来真如皇兄所说,这是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家伙,谦和恭顺只是他游戏的一部分。 
“你过得还好吗?”祝融有点尴尬,不知为什么,他不想端起主子的架子教训宫森。 
“不好。”宫森转过头,把眼光移到湖面上,骄傲而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 
“……”祝融一时怔住了。 
“为什么?”还是忍不住问了。 
宫森默默地看着湖面,不再理睬他。 
祝融有些不知所措,看样子,宫森恐怕已经因为逃跑和撒谎受了惩罚。 
“有时候,”祝融干巴巴地想说点该说的话,“做错了事要……” 
“宫森?!”祝融很庆幸九儿的叫声及时打断了自己的话。 
“宫森!”九儿大呼小叫着跑过来:“真的是你,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 
说话间,九儿已经冲到眼前,宫森微笑地看着他。 
下一刻,兴奋的九儿已经握住宫森的手,一下把他从椅子里拽了起来。 
“啊……!”宫森惨叫一声,趔趄着挣扎了一步,就摇晃着跪倒在了草坪上。 
九儿扑过来,吃惊的扶着宫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宫森, 宫森,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呜……,”宫森吞下呻吟,闭紧双眼,贝齿咬住了下唇,颤抖着等待着剧痛的消减,冷汗迅速地濡湿了额头。 
祝融也呆住了,跪下来仔细打量宫森。 
稍稍缓过来一点,宫森小心地挪动身体,慢慢用手支撑着,侧趴在了草坪上。他抬起满脸是汗的脸,冷冷的看着一脸焦虑的主仆。 
“你们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们。” 
祝融疑虑地盯着宫森的腿脚,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靠过去,慢慢伸出食指,摸上宫森红白相间的鞋底。 
看着手指上的猩红,祝融讶然无语。再抬头时,对上了一双冷冷的黑眸。 
(七) 
“这是怎么……?为什么会流血?”祝融问宫森。九儿在旁边已经傻了。 
“因为里面有钉子。”口气象在说鞋里面有沙子,宫森回答。 
祝融心里一阵抽痛。这是那个微笑着在霏玉宫里跑来跑去的宫森吗? 
盯着祝融,宫森突然咧嘴笑了:“后悔把我交还大殿下了?”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祝融毕竟是皇族,可他又是一个不够皇族的皇族,他毕竟还试着为宫森被罚寻找理由。“还是为了那个因你而死的小宫女?” 
“小宫女?”宫森困惑地皱皱眉头,渐渐有些明白,语气益发僵硬。 
“是,你说那个小宫女。她叫明石,曾经是我的朋友。”宫森的眼睛刚才还是一片暗淡的黑,现在变得凄厉起来。“她死在我床边了。” 
“为什么?”祝融靠近。 
“你哥哥已经告诉你了, 对吗?”宫森戒备地看着祝融,用手臂撑着,拖着身子往后挪了一点,“他说什么理由就是什么理由。” 
祝融探寻地看着。 他实在不应该理会这个乖僻的天奴,可是不明白为什么,宫森冷酷的眼睛总是令他感受到许多绝望和悲哀,让他无端地心痛。 
九儿心疼宫森,又想护着自己主子:“宫森,你别这样子跟我们殿下说话。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告诉殿下,说不定殿下能帮你的。” 
宫森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九儿,你也一样,我讨厌看见你。”他有些喘息:“求求你们,走开。” 
祝融不再说话,上前伸手,打算把宫森从地上抱起来。宫森惊恐地拖动双腿,挣扎往后,浅色的嘴唇有些哆嗦,厌恶溢于言表。 
“不要碰我。……你不要过来,会有人来管我,……我可以叫人!不用你……。” 
祝融只好站住不动,宫森激动地侧过身,用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水晶石,摸索着按动上面的蓝色嵌珠。那是个用来唤人的应珠,祝融暗自叹口气,站起身来。果然顷刻间,两个侍卫出现在草坪那端。 
“四殿下。”侍卫躬身行礼,其中一个走近宫森,熟练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转身放进椅子。 
“送我回去。”宫森看也不看祝融。 
侍卫闻言,也不迟疑,抽出椅下的扶手,一边一个, 抬着宫森离去了。 
“宫森,宫森!”九儿犹自大叫,却无人理会。 
祝融心里有些气恼,可是又不知如何发泄,看着宫森的背影,莫不作声。半天,才怏怏不快吩咐九儿:“走吧,不等大哥了,我们回去。” 
时近傍晚,枢羿着人到冰塔来,把宫森抬了去。 
朔阳宫重重叠叠地染上了明亮的玫瑰色,镜湖上的雾气也散开了,明亮地映着紫蓝的天空和绯红的晚霞,湖畔树影婆娑,偶然可以看到衣衫缥缈的仙子和天奴闪过。 
枢羿正在日常看书批文的兰宫。 
“宫森,”枢羿若有所思,看着沉默地坐在对面的宫森,“你今天见到四殿下了?” 
明知故问,宫森抬头看着他。 
“你对祝融说什么了?他为什么没有等到我回来?” 
无聊,但是为了少惹麻烦,宫森还是回道:“我什么都没说。” 
“求救了吗?” 
宫森摇摇头,不屑多费唇舌。 
枢羿点点头,对他,宫森从不说谎,即便在对抗中。他慢慢起身,踱到宫森身后,双手按住男孩的肩膀,感觉着丝绒下突兀的骨骼。 
“那你呢?考虑的怎么样了?” 
宫森眼睛盯着地面,停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枢羿却不为人察觉地微笑了,他的小孩子已经开始有点犹豫了,这可是个不小的进步,看来这次的刑罚比以往要有效一些。 
枢羿从不相信在帝王的权威下,有任何人能逃脱俯首称臣的结局。这是上天注定的,没有理由,当你的生死握于人手,你有什么资格谈论公平和所谓的感情。 
宫森,你还能支撑多久? 
屋里静悄悄的,枢羿拉起宫森的头发,让他稍稍往上仰头,以便看清长长睫毛下的眼睛。 
往往在宫森想隐藏心思的时候, 他的眼睛里会蒙上一层湿气,就象是起雾时的镜湖。 
感觉枢羿锐利的目光,宫森意识到什么,不甘地把眼睛紧紧闭上。枢羿看着沉默和敌意的宫森,以及他脸上难言的疲惫,突然想起深夜里男孩那个毫无防备的微笑,那个属于十七岁孩子和小小夜莺的微笑。枢羿困扰地摇摇头,心中取笑自己,怎么会留恋那种廉价的东西。 
枢羿放开宫森,挥手示意侍卫把他带走。 
看来,我不应该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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