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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奔跑的同时还互相议论纷纷,说是要赶紧回去,画了朱崖国君的肖像挂在自家门前,说不定还能起到避邪镇压鬼神的功效。
而此时,萧岚已是与宸帝双双安坐于鸾驾之中。
抬着鸾轿的十二名轿夫,同时听到鸾轿之中传出了皇后呵呵呵得意的笑声。
然后又听到皇帝用着赞扬的口气说道:“岚,亏了你竟会对自己兄长的幸福如此费心,真是叫朕想不疼爱你都不行!”
皇后用着诡异的语气说道:“是啊,那满满一大箱子男子专用的顶级润滑剂,可是足够他们用上个三五年的了……也就是说这三五年之内,哥哥他铁定都会过上性福美满的皇后生活了……呵呵呵……”
一想到萧波以前那么讨厌被男人碰触,还总是对自己妃子的身份出言污蔑,而从今尔后,萧波却也得和自己一般,在男人的身下生活,萧岚真是想不叫自己笑出声都不行啊。
婚礼过后,一连数日,别说是洞房了,萧波竟是连碰都不让孟月华碰上一下。
只把孟月华弄得是百思不得其解,心想着自己到底又是哪厢得罪了萧波?竟惹得萧波发这么大通的脾气?
幸好临到萧王府一干人马打点了行囊,又置办好不下百辆的马车停满了萧王府门前的整条街道时,虽说萧波仍是铁青着脸,但被众人一催,还是上了马车。
孟月华这才安下了心来,心想这下自己的新娘子总是跑不了了吧。自己只要赶紧回去朱崖,册封萧波为皇后就可算是大功告成了。
萧王府的马车足足拉了一里多长,真是浩浩荡荡地行出了京城,直往朱崖国而去。
孟月华与萧波都以为事情总算是风平浪静了,谁知刚刚去到九苍国边界,却又正好与师清所率的九苍大军在半途相遇。
师清等人在刚入九苍时,就听闻九苍内乱已平,而他们的萧王爷竟是要嫁往朱崖。
师清第一个就不能接受,只想着像萧王爷这样千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凭什么就要叫朱崖平白得了去。这位萧王爷要真去了朱崖抚政,哪还得了,恐怕不出数年,朱崖国必将成为九苍南方最大的心腹之患。
所以当师清率大军与萧王府随嫁的一行人在半道上相遇,师清当机立断,立马就指挥大军拦截了孟月华与萧波等人的去路。
师清下得马来,与左副将张姚一同跪于车队前方,直高声嚷嚷着就算他二人粉身碎骨,也绝不能让萧波离开九苍国半步。
孟月华与狄云等人真是头痛万分,想着不过是迎嫁一位皇后过门而已,竟然就搞出了那么多的事端来,看来这九苍国,日后真是要少来为妙。
萧王府随嫁的众人,倒是都很镇定,心中只想着,若是他们主子真想要前去朱崖,难道凭这糟老头子,还真能拦阻不成。
于是便都安坐于马车之内,却是掀开了车帘,只等着要看好戏。
却见萧波不紧不慢地下得车来,徐徐行到二人面前,伸手扶起师清,一本正经地说道:“师将军还真是一位为国为民着想的好将军啊!”
萧波又回过头去,看着张姚问道:“张将军,本王之前托你照顾本王的家眷,真是辛苦你了,却不知本王的家眷们如今何在?”
张姚回道:“她们俱在车中,一切安好,末将幸不辱王爷所托,这就去请她们来见王爷。”
张姚只想向萧波表功,便兴冲冲地跑了去,请花玲香等人过来。
不到一会儿,就见萧波的四位宠妾与同去朱崖的丫环们都跟在张姚身后赶了来。
萧波远远对着自己的宠妾们递了个眼色,四位宠妾早已知暸萧波的心思,互相看了一眼就有了对策。
只见花玲香、林思音、苏红袖、薛寻梅同时悲呼一声:“王爷!可想煞我们了!”就越过了张姚,泪流满面地朝着萧波这头奔去。
师清还以为花玲香等人只是因为想念夫君过甚才会失了仪态,正想体谅地让开一旁,却突然发现那些女人们竟不是朝着萧波而去,却是齐齐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过师清发现的还是晚了一步,花玲香一奔到师清面前,手一扬,朝着师清的面目就是一把毒粉。
这位忠君爱国的师大将军不过是咳了两声,就昏头昏脑地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林思音迅速解下自己腰间长长的裙带,冲上前三两下就把师清给捆了个结实。
而苏红袖则是发挥了惊人的蛮力,竟是双手一捞,把个七尺男子举了起来,随手就扔上了一辆萧王府的马车。
薛寻梅一边挥手示意落在后方的丫环们赶紧过来,一边高声对张姚喊道:“你回去对着皇帝说,我们暂借师大将军一用!当然,若是你胆敢再率军阻拦,也就别怪我等对师大将军无礼了!”
萧波不再回来原本独自乘坐的马车,而是跳上了孟月华所乘的马车,四位宠妾则是齐齐上了空出来的那辆马车,而跟着宠妾们过来的丫环们也相继跃上了萧王府的马车。
于是萧王府浩浩荡荡的随嫁队伍在萧波的一声命令之下,再次启程驰往朱崖。
左副将张姚,因为失了上司,而且对头又是他一向敬重的萧王爷,无法可施,只得吩咐大军让路,眼睁睁地看着萧王府的马车队伍从自己的眼皮底下离开。
直待马车行出了九苍国边界,已是进入了朱崖国内,孟月华这才定下了心神,心想这下可总算是回到家门了,这九苍国的人还真是可怕啊。
孟月华此时方有余暇问出心头的疑虑,言道:“若只为了要胁大军不加以阻拦,在摆脱大军时就可以释放师老将军了啊?又为何非要带着他也来朱崖?”
孟月华的发问却只换来被萧波狠狠敲了一下脑袋,然后萧波骂道:“说你笨,你还愣给我装傻!若然一摆脱大军就放了他回去,他岂不是又好带人来追。现在我们将他一同带回来,听说这位师老将军的夫人早在十多年前就病逝了,这么多年来一直独身,本王本着为万民造福的精神,定要在朱崖国内替他寻一位老伴,再放他回去。这样看他还敢不敢来多嘴,要阻止本王前来朱崖!哈哈哈!”
萧波说完之后,心中大爽,笑得甚是畅快,却把个孟月华听得寒毛直坚,心想他此番迎娶皇后,到底是不是在引狼入室啊?
自己的这位新娘子怎么看上去;竟是比起九苍国所有的人加在一块儿还要可怕!
第 56 章
却说当日萧波与孟月华离开之前,嘱咐右副将赵龙护送孟霓漪回京。孟霓漪当是不愿,但又听随孟月华前去九苍军营的霍海与不定城将军说是现今王上远去九苍,而她的二皇兄孟星雾则是早就跑得没了踪影,宫中万不能无人主持。
孟霓漪虽舍不下萧波,却也无法,只得随赵龙、霍海、不定城将军一同回去京城代兄问政。
当萧王府的一干人等终于随同孟月华等人回到了朱崖的京城。
刚到京城门前,留在宫中逼不得已代兄问政的孟霓漪,得知消息后,忙率了众臣忙不跌地前来迎接。
只见孟霓漪骑在马上,坦然领先于众臣之首,倒是模是样,甚有一国之主的派头。
两方人马在城门前相聚,一番热闹,自不必说。
孟月华却是逼不及待,恨不得早点叫全天下人都知晓,这萧波如今已是他的人了,竟就当众宣布萧波此来是已与自己成了亲,要来朱崖国当皇后的。
还不明底细的大臣一听此言,都齐齐吓了好大一跳。
但又都一想这位九苍国大元帅的能耐,他们之前早已是见识过了的,是个惹不得的人物!而且又有势力强盛的九苍国皇帝皇后替他们证婚,他们又哪还有敢说半个不的,而且反正此事又与他们的好处无甚关系。
只在震惊了片刻之后,竟都接受了如此荒谬之事,全都笑容满面地围上前向二人恭喜了。
二人的婚事如此容易便得到了众臣的认可,就连萧波与孟月华都觉有点不敢致信,萧波原还生怕此来会有波折,一路之上苦思对策,现在倒是半点也派不上用场。
萧波此时还真是有点佩服朱崖国的那些大臣了。
想那萧岚能够登上九苍的后位,还真是历经了波折,在册封大典之上,群臣便是齐齐下跪相逼请皇帝取消圣旨,还要求处置惑乱朝纲的萧岚,直到如今木已成舟事情已成定局,九苍国的大臣们还没有一个乐意的。
萧波之前还一直瞧不起九苍国的大臣们,只骂他们是一群昏聩无用因循守旧的老朽,但如今一与朱崖国的大臣们相较,萧波还真是有点怀念起自个儿祖国的那些老朽来,他们至少还会为国家的名声,朝廷的制度,稍微设想一下吧,而面前的这些人……
就连一向厌烦那些所谓制度的萧波,此时也只能是摇头叹息了。
不过既然能够省去一番力气,萧波与孟月华又哪会不悦,于是便站到一处,欣然接受起众臣的恭贺来。
站在群臣之中的孟霓漪,心情却是万分复杂。
一来孟霓漪早已看破孟月华与萧波之间的情愫,这对情人能够冲破世俗的桎梏,结成伴侣,自是喜事。
但自己的一片芳心空负了流水,却又要向谁来诉说。
孟霓漪毕竟是在宫中长大的皇室子女,这些儿女的情怀自是不能在众臣面前表露,也只得强打起精神,笑脸相迎。
花玲香等人却是清楚孟霓漪的心事,见到孟霓漪站在众人当中,明明是伤心到了极点一付失魂落魄的模样,又偏偏不能哭出来,还非得随同群臣一起向孟月华与萧波道贺,花玲香等都是心酸,只觉感同身受。
花玲香、林思音、苏红袖、薛寻梅都下了马车,行到孟霓漪身边,林思音与薛寻梅一左一右拉住孟霓漪的手,四人齐齐唤孟霓漪好妹妹。
孟霓漪一听四人此言却差点忍不住落下泪来,又忙露出笑容,只说道:“四位好姐姐,只怕妹妹是再没福份做你们的妹妹了!”
薛寻梅第一个叫嚷道:“谁说的,你这妹子我还非要认了不可,以后要是有谁胆敢欺负你,你只管跟姐姐说,姐姐定会给你撑腰,替你讨回公道的!”
苏红袖在一旁道:“妹妹的心思,姐姐们都是知道的,姐姐们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我们也算是同命相连的人了,就算是与他没有缘份,我们仍然是好姐妹啊!”
花玲香却是回过头去,望着此时正站在孟月华身边,满溢着幸福的表情接受群臣的朝贺的萧波,感慨的言道:“这感情的事,说不清道不明,一旦深陷了其中,又总是心酸难过要比快乐来得多的多……他们如今能够走到这一步,也是实在不易了……”
林思音一听花玲香所言,却觉受不了,拉着孟霓漪就要一同回去马车中。
林思音一边快步急走,一边却又说道:“其实我倒觉得,咱家的王爷绝对不是位会专情的主,凭妹妹的心性,就算是真跟了他,怕日后也不见得不会受那感情的折磨,能够趁着倘未泥足深陷之前,及早抽身,倒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说到此时,林思音已是拉着孟霓漪行到了马车之前,林思音顿住脚步,回过头凝视着孟霓漪,又说道:“所以妹妹,你还是忘了他的好!”
林思音虽是口口声声说着萧波的不好,要孟霓漪忘了萧波,其实这些话何尝又不是对着自己而言的,当林思音说完这番话后,眼眶中已是一片潮湿了。
孟霓漪却再也忍耐不住,借着马车的遮挡,伏到林思音的怀中就抽抽噎噎地强压着声音,淌下了一串又一串的泪珠来。
哭了好一阵,待到花玲香、苏红袖、薛寻梅都走了过来,孟霓漪方离开了林思音,举袖抹了抹泪,却又哽咽着道:“我也是知道,非得忘了他不可,但……这却又哪是说忘便能忘得了的……”
孟月华与萧波一回到皇宫,就忙得不可开交。
一来要安置好萧王府浩浩荡荡跟随而来的陪嫁大军,二来又要紧赶着筹办封后的大典。
萧波在朱崖国内还未能得到正式的名份,原本这些事情是不便于插手的,但因此事关联到萧波,萧波又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主,又生怕交由孟月华一手操办,会不合自己的心意,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着蛮横的态度,硬是插了手,在一旁指点起孟月华来。
虽说是于体制不合,但就连皇帝在这位朱崖国未来的皇后面前都是抬不起头来了,底下的大臣们又有哪个还敢多言个一句半句。
萧王府的人说什么也不肯另觅他宅安身,众口一词非要住到皇宫中不可,还说是为了要近今照顾他们的主子。
萧波也是舍不得自己的美妾幼子远离自己,就擅自代替孟月华做主同意了。
看到萧波点头,这些萧王府的人当下就欢天喜地地收拾好行囊拎起包裹就冲入了皇宫后苑,一见着空闲着的又正合心意的院落竟就私自霸占了去。
幸亏孟月华封立的嫔妃不多,倒是空闲了许多的院落,倒还足够这些人折腾。
萧波的宠妾们倒还算知礼识趣,没有什么太过出格的举止。
但萧王府的下人们可就全然不是这样。
想他们以往在九苍国时,只因为不幸身为萧王府的下人,连出个门也觉丢人,但此时,到得这朱崖国来,倒全都沾了萧波的光,跟着也鸡犬升天了。
竟是一个个对着皇宫人原有的宫人们颐指气使,指手划脚起来。
一会子是嫌弃宫里的饭菜不好,还不及他们萧王府的大厨子黑碳的手艺,一会子又是嫌弃宫人们笨手笨脚不懂得服侍,哪及得上他们个个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只把宫人们吓得是一见萧王府的人就逼之唯恐不及,直在私下议论说,怎么这位未来皇后的家人比个九苍国的大军还要如狼似虎,叫人恐惧的。
因为萧波死活也不肯穿上传统的女式凤袍,孟月华无法,只得命宫中匠人加紧为萧波赶制一身男服的凤袍行头。
又因萧波喜欢热闹,却讨厌俗礼,一应的礼节该省就省,该热闹的就让他更加的热闹,直到全合了萧波心意,方才得到了萧波的首肯。
孟月华倒算是松了一口大气,心中却在想,历代的封后典礼,还真是没有那届有这么麻烦过的。
这段期间,花玲香也是忙得昏头转向,自然是为了要炼制出替萧波解毒的药剂。
但在炼制解药的时候,花玲香却犯了难。
虽说是已经得到了药引天香温玉,但孟月华手中的传国玉玺,已叫孟月华拿来换娶了萧波,而当日萧岚一听说萧波手中还有另一枚天香温玉,便说什么也不肯再将自个儿手中的分一半出来,只说是不忍心损害了像龙玉这么宝贵又美丽的玩意儿。
其实龙玉雕琢得虽然精妙绝伦,但本身瞧上去,却不过是一块黑漆漆又死沉的石头罢了。
但目前整个朱崖国的传国玉玺,还就只剩下了花玲香手中的这枚,若要解去萧波全部的毒,以萧波中毒之深,怕是非得要用去这龙玉的一半才可。
那样在萧波与孟月华的大典之上,恐怕就拿不出传国玉玺来用了,而从今以后,朱崖国也将再无传国玉玺之印可盖。
花玲香思来想去,也只得先用匕首刮下剩余的三只龙爪制出能解去半毒的药剂,以确保萧波的性命无忧。
至于解去全部的毒愫,令萧波恢复以往的容颜,却只能日后将天香温玉浸于香汤之中,用洗浴之法,虽耗时省力,功效又不及药剂来得迅速,但日久天长,总也会有些功效。
萧波的宠妾们听闻一时半会儿之间,还不能叫萧波容貌恢复,真好一番惋惜,倒不是因为嫌舍萧波如今的模样,而是跟了萧波这么多年,还从不曾见到过萧波的真实面貌。
孟月华听到此事时,却是拍手大笑,直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朕早就看惯了琴师的丑模样,其实看得久了还满顺眼的,若一下子全换了外表,朕还真怕那天夜里醒来,不认得躺在朕身边的人是谁!”
孟月华不是因为舍不得那枚龙玉,否则当日也不会提出要以天香温玉向九苍国下聘,迎娶萧波。
其实孟月华只是担心,他的这位皇后,就算是不恢复容貌,都又本事弄来这么一大群难缠的女人了,而且还叫自个儿的妹子也失了心魂,又与后宫中他自己的那些嫔妃们个个交往甚浓……
若真要叫萧波恢复了容貌,只怕天下会有更多的女人逃不过他这位皇后的魔爪……孟月华一想到此,就觉此事还真是上天庇佑,少了他日后不知多少的麻烦。
不过孟月华却不知道,萧波既使没有恢复容貌,日后还是替他招引来了无数的麻烦,直叫孟月华苦不堪言。
萧波本人对于此事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保住命,容貌什么的,萧波是全然不在乎。
当然萧波也并非是舍不得那枚传国玉玺,依萧波看来,所谓的传国玉玺,也不过是个形式,有与没有,其实并无多大差别。
有些事情,其实可以看得很重,同时也可以看得很轻。
所以萧波根本就完全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萧波的封后大典,终于是如火如荼的举行了。
在萧波的授意之下,孟月华不但在皇宫之中连宴三日,酬谢宾客,还大赦天下,使得朱崖国内一时之间,万民称颂他们这位新后的仁德。
朱崖国的众番主们,虽是对于皇帝册封一名男子为后甚不了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