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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王爷笑傲沙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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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叩见王上。”杜城将军说着就要拜下。 
朱崖王已然急步上前搀扶。 
“老将军不必多礼,是朕叼挠了。”朱崖王态度亲和地让杜城将军免礼。 
想不到朱崖王竟对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如此亲切,难道朱崖国就真的没有人才了么,又或许朱崖王是见那杜城将军又老又跛行动不便才不假辞色?萧波心中不屑。 
“这位是?”杜城将军向朱崖王询问萧波的身份。 
“他是……朕的琴师,随朕从京师而来。他受了伤,不适合在军中颠簸,所以朕带他来此,将军可安排一处清静地方让他休养?”朱崖王在说明萧波的身份时犹豫了片刻。 
虽然不明白朱崖王为什么要隐瞒他曾经身为九苍奸细的微妙身份,但这样对萧波来说自是更好,所以萧波当然乐见其成。 
“小人见过将军大人。”萧波忍着伤痛躬身向杜城将军行礼。 
杜城将军打量萧波良久,道:“朱崖男儿倒真少见这样身形的啊?” 
见杜城将军似乎是对自己起了疑心,萧波立马反击道:“能够和将军大人同样身高,是小人的莫大荣幸。” 
可不是吗,那老头儿站在萧波面前明明还要仰视,竟然还敢嘲笑别人的身高。 
杜城将军立时气黑了一张皱巴巴老脸,却也不再多言,转身恭请朱崖王入城。 



在杜城中与在曲城时,萧波享受的待遇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不但有上好的厢房居住,还有丫环仆人成天伺候着,不过这对萧波来说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被人寸步不离的伺候,灌药比吃饭还多,令萧波受困于那间精美雅致的厢房中足足三日,一事无成。而这三日来,朱崖王一直忙着与杜城将军讨论前方战事,竟也没有踏进他房间一步。 
不知朱崖王跟那样一个糟老头子到底有什么好谈,竟然一连谈了三天,倒把他这新封的御用琴师给冷落在了一旁。 
萧波双手托腮,靠在窗边无聊地看着外面的花园,每过一会儿就长长叹上一口气,倒像是被打入了冷宫的深闺怨妇。 
但未过多久,萧波就再没心思哀戚了。 
因为窗外的花园中不知从何处跑来了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而且还是个极好看的姑娘。 
肌肤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泛着惑人的光彩,而双眸更像是极罕见的天然紫水晶。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啊!萧波禁不住感慨。 
头发的颜色虽说是在朱崖常见的绛红颜色,而且还有一点天生的弯弯曲曲,但辫在脑后,一跑动起来就甩来甩去,倒也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那姑娘自顾自在花园中跳来蹦去的玩耍,一付天真少女模样,完全不曾想到竟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 



萧波只犹豫了片刻,就抱起来杜城后朱崖王吩咐下人到市集新买的木琴走到窗边案前弹奏起来。 
琴音一会儿似高山峻秀,俯仰万千,一会儿又似流水叮咚,婉转低呤。 
那姑娘听到琴音果然如萧波所料,立即停下了玩耍,呆呆地立住不动,等到萧波一曲弹完,姑娘已经站到了窗外。 
“喂,你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姑娘双手都搁在窗台上,微微倾着脑袋露出困惑模样。 
“我不叫喂,再说问别人之前首先应该报上自己的姓名吧,这是起码的礼仪。”萧波眼线稍稍朝下弯,嘴角又略略往上挑,露出自认为最有魅力的微笑。 
“是这样吗?可是阿爷没有跟我讲过啊?”姑娘皱起眉头,而且皱得极厉害,几乎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儿。 
真是可爱毙了!自己府中好像还没有这种类型的?萧波心中怀着鬼胚,脸上却露出诚恳至极的笑容。 
“我叫黑玉堂,是王上的琴师,那么请问小姐芳名如何呀?” 
萧波起身,隔着窗台故作潇洒地向姑娘倾身行了一礼。惹得窗外的姑娘‘咯咯’笑了起来,这一笑真如春光明媚,春色无边,引得窗内的萧波也是暇想翩翩,浮想连连。 
“我叫雪离,这杜城的守将就是我的阿爷。” 
“是吗,幸会幸会,今日有缘一睹雪离小姐芳容真是小人三生有幸,不枉此生。”萧波酸溜溜地又向雪离行礼,雪离又再一次大笑出声。 
萧波却在心中大叹,唉!想不到就凭杜城将军老头儿那付德行,竟也能养出如此花朵朵般的娇人儿,想他萧波娶了十个八个绝色美姬,怎么偏偏就生不出个这么漂亮的闺女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没想到三日都不相见的朱崖王居然这时候跑来凑热闹,打搅他的好事。 
萧波恨归恨,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按捺住愤怒,躬身向朱崖王行礼。 
“小人向王上请安。” 
“快平身吧,这里没有外人,就不需要这些俗礼了。” 
萧波平了身,心中却直泛嘀咕,什么叫没有外人,难道他好不容易才觅到的金香玉竟然已经叫朱崖王先一步偷吃了去? 
萧波疑惑地看看朱崖王又看看跟着朱崖王进屋的雪离。 
雪离倒不避嫌,拉着朱崖王的衣袖就问:“皇帝哥哥,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有趣的琴师,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你现在不就已经见着了吗。”朱崖王一付哄小孩的声气。 
“反正你是大忙人,若不是有事找阿爷的话,你也不会来杜城。”雪离竟嘟着嘴向朱崖王撒起娇来。 
喂喂喂,连我可都未曾这样向朱崖王撒过娇,你凭什么占了先去!萧波也不知是在吃那门子醋,整张脸都青得快要发出豆芽。 
“是是是,这一回朕一定好好向我们的雪离妹子赔罪。”朱崖王竟一点也不体谅在一旁看得妒火中烧的萧波,仍旧与雪离卿卿我我。 
“那皇帝哥哥现在就陪我去城里玩,平日里阿爷老不许我自个儿出门,闷都快要闷死了。” 
“这……”朱崖王转首看向萧波,“琴师伤势未逾,怕是不便出门,还是改日再……” 
“不要!改日不知又是多久以后了!”雪离不悦。 
“没关系,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好闷得慌,想出门去散散心。”不曾料朱崖王竟是要他一同前往,而且还顾忌到了他的伤势,萧波刚刚的阴霾一扫而光。 
见萧波也说要去,雪离高兴得不得了,拖着朱崖王的衣袖蹦蹦跳跳地就要往门外走,却在行到门前又想到了什么,突又停住脚步。 
“我去叫阿姐一块儿去,你们一定要等我们喔!”雪离扔下这么一句就急急跑出门去。 



朱崖王望着迅速消失在门外的雪离,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哈,那位杜城将军到底有几位孙女啊?”萧波问道。 
朱崖王呆望着门外,萧波却呆望着朱崖王,心中忍不住猜测起会令朱崖王露出如此表情的女子,到底是生得何种模样?与朱崖王之间又是怎样的关系? 
“老将军有两名孙女一名孙子,不过……”朱崖王竟长长叹了口气。 
见朱崖王如此这般,萧波又不禁松了口气,猜想那位大小姐一定是充分遗传到了杜城将军老头儿的天分,否则朱崖王又怎会如此一付不愿见到雪离阿姐的模样,想想天底下的男人包括他自己在内又有谁不愿有美女相伴呢? 
但萧波的安心没能维持多久,跟随雪离前来的哪里是个丑娘,倒分明是位国色天香的绝色大美人。 
 
第 17 章 



老远就听到环佩叮当,伴随着清脆声响,只见美人无瑕纱衣,轻叠数重,纤腰细瘦,步态婀娜,红发飘逸,摇曳生香。待走近细看,又见美人肤如凝脂,唇如樱瓣,眉似青黛,眼似明月,真真是叫人神魂颠倒,心甘情愿牡丹花下而死。 
美人莲步姗姗行到门前,徐徐倾身向朱崖王行礼。 
“冰绡拜见王上。” 
听到冰绡的话语,萧波只觉眼前犹如有万千蝴蝶在花中飞舞,不禁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好听的声音,比较而言,他的琴音真是小巫见大巫,怡笑大方。 
也当真只有此女,方能配得上容貌倾国的朱崖王了。 
朱崖王爱穿白色锦袍,而冰绡此时也恰好着一身洁白纱裙,两人站在一处,活脱脱名家画卷中走出来的一对玉雪璧人儿,天造地设就好像专指这两人而言。 
若只论及容貌,自己的弟弟萧岚当不输于二人,但若论气质仪态,那简直还是不要比较的好。 
萧波越看越觉羡慕,越想却越感朱崖王离他天遥地远。 



“咦!琴师你怎么……难道是伤口又痛了吗?”朱崖王顾不得还在行礼的冰绡,冲到萧波面前扶住萧波的身子,眼中竟露出焦灼的神情。 
“我?我没事啊?”萧波诧异万分,不知朱崖王的话从何处说起。 
“你还说你没事,若真没事的话怎会哭成这样?”朱崖王语带责备,伸手就抱起萧波走向床边。 
他有哭吗?他怎么不知道?依在朱崖王怀里,萧波伸手摸了摸脸,竟真的打湿了自己的手。 
将萧波安置到床上趴好,朱崖王坐到床边向冰绡说道:“抱歉,琴师他身子不好,今日实在不便,朕还是改日再陪你们姐妹出游吧。” 
“王上不必介怀,当是琴师的身体要紧。”冰绡焉然一笑,似是对此小事根本不放在心上一般,但抱着枕头偷窥的萧波却偷瞟到了冰绡美人眸中暗藏的不甘。 
朱崖王见冰绡并未介意,也稍稍松了口气,又转首看向雪离道:“麻烦你出去叫人传御医前来。” 
雪离点了点头,二话不说跑出了门外。 



正在此时,外头隐隐传来了一片吵闹之声,像是有不少人在同时大喊大叫。 
朱崖王只顾着审视萧波的状况,对外头的声音充耳不闻。 
冰绡皱了皱眉,欠身向朱崖王道:“请容臣女前去看看外面到底是在为何事吵闹,影响到了琴师休息。” 
朱崖王颔首表示同意,冰绡告退而去。 



等到御医到来,为萧波解下绷带审视伤口后,姓殷的御医老头儿向一直坐于床边的朱崖王回禀:“琴师的伤口愈合良好并已开始结痂,不日定当痊愈。” 
“御医可瞧仔细了?若真已无大碍,为何他还会痛得难受?”朱崖王对御医的诊断甚为不满。 
“这……王上若不相信微臣所言,可以亲自察看一下琴师的伤势。” 
辛好朱崖王还算是个明理的君主,细看萧波背上伤口的确如御医所言已开始结痂,也没再为难御医,只吩咐御医重新为萧波裹好绷带后退下。 
御医走后,萧波见既已诊视完毕,便想起身穿好上衣,却不想被朱崖王轻轻按住肩膀,阻止了动作。 
萧波不知朱崖王要干嘛,只得静静趴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察觉到朱崖王的手触碰到了自己背上的绷带。 
“王上……”萧波倒吸了口凉气,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萧波忍不住扭动起腰,想要移开身子逃离朱崖王的抚触。 
“别动,让朕好生看看你。”朱崖王说着手就移了位置,从背后的绷带上移到了萧波肩头,两边肩膀都细细地抚摸了一遍后,朱崖王温热的手掌又往下滑到了萧波的后腰处抚摸起来。 
萧波当真骇得不轻,心想该不会是朱崖王忽然间想通,要尝尝男人的滋味,却拿他来做实验? 
 
第 18 章 



“从上一次替你包扎伤口时,朕就在奇怪,怎么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竟然可以承受得了如此多的伤害?而这些伤痕又到底是谁人留在你身上的?”朱崖王摸了萧波半天,突然悲叹。 
萧波身子一颤,原来朱崖王并不是在发情,而是在抚摸他身上旧时留下的累累伤痕。 
以前与萧岚四处漂泊时,每次洗浴若是不小心让萧岚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痕,萧岚就会盯着萧波的伤痕哭得厉害,反倒是萧波回过头来劝萧岚不要再哭了。 
而萧波的宠妾们却不知是故意要回避此事,还是真觉得男人身上的伤口有什么要紧,反而是替萧波添加了不少他原本寥寥可数的男子气概,竟没有一个人为此表示过介怀。 
所以除了萧岚外,朱崖王是这世上第二个为了萧波身上数不清楚的伤痕露出难过表情的人。 
“都过去了,所以已经没有关系。”萧波微微带着笑意。 
“什么叫没有关系!那时候你一定很痛吧?”朱崖王倾下身体,将头轻轻搁在萧波的后腰处,低语:“为什么朕不早一点认识你呢?这样你就可以少受点苦了……” 



听到朱崖王所言,萧波却沉思不语。 
朱崖王是真的愿意早一点认识他,救他脱出苦海吗? 
可是当他在小官院中做雏妓,因不愿就范而饱受老鸨与打手们的欺凌时,朱崖王人在哪里? 
而当他在开苞之前因为被为先皇练治长生丹药的御医官穆辽挑中做了药童,虽说是免去了失身之祸,但却又被药物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毁了容貌的时候,朱崖王又在哪里? 
他直至前皇驾崩练丹之事搁置,看守松解再加上穆辽之女穆雁相助,才能够逃脱苦海,却又不得不带着比他还要苦的萧岚四处漂泊流浪时,朱崖王又是在哪儿? 
伤痕累累的他带着不会言语的萧岚连做苦工都没有人愿意要,无以为生的他们只得乞讨、行骗、偷窃……刚开始时难免会有失手的情形,他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萧岚被人随意踢打咒骂,那时候朱崖王又在做什么呢? 
………… 



他与朱崖王还真真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啊,萧波苦涩地笑出声来。 
他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疤,他自己并不清楚,但他清楚的却是,每一道伤疤都让他学得更聪明一点,也再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好意…… 
“你笑什么?可是在笑朕痴心妄想?”朱崖王抬起头。 
“不是,小人只是在笑自己罢了,而且小人痛都已经痛过了,现在再说这些也毫无用处吧。” 
“你是不相信朕么?就算以前朕没能照顾你,但从今以后你跟在朕身边,又还会有谁再敢伤害到你。” 
萧波转过身,定定地凝视用手撑起身子正在他上方俯看他的朱崖王。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到底是为什么?朕也不明白啊,琴师如此聪明,不如就替朕解惑告诉朕是为什么好了。”朱崖王低语道。 



真狡猾,竟然叫他来说,他又哪里说得出口!萧波难得脸红,却又觉得有义务提点朱崖王一下。 
“小人可是九苍国的奸细,王上的敌人啊!” 
朱崖王轻笑,“你曾经是九苍国奸细,但只要你答应跟随朕,从今以后你便是朱崖国人,也是朕的御用琴师。” 
看样子朱崖王还挺坚持,哪他也只好从善如流,看看能利用多少便利用多少了。 
“好吧,小人答应便是,从今以后小人便是王上的人了。”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倒好像要私定终身一般,萧波说完后直在心中嘀咕。 
不过朱崖王却未曾听出有何不妥,一听萧波答应要留在朱崖做御用琴师,高兴得一下子伏低身子,抱住了萧波。的 
这样的姿态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萧波不适地扭动身子想要推开朱崖王,但朱崖王却似乎是兴奋过度,抱得他死紧。 
这时到不怕弄痛他伤口了!男人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家伙,包括他自己在内,所以绝对绝对相信不得! 
朱崖王抱着萧波不肯撒手。 
萧波原还担心自己一定会腰酸背痛不舒服到极点,但没想到似乎是这几日受伤被朱崖王抱来抱去习惯了,萧波到后来竟会觉得越来越舒坦,直舒坦到双眼朦胧地睡了去。 



等萧波补足了瞌睡,一睁开眼睛,骇然发现朱崖王一张斗大的脸近在咫尺。 
萧波吓了一大跳,忙揉揉眼睛,看是不是没睡醒产生了幻觉,当确定面前的是真人而非幻觉时,萧波又再吓了一大跳,一时没想起来为什么朱崖王会在自己的床上。 
“你,你,你,你,你……” 
萧波颤危危地伸出手指着朱崖王鼻子,想要质问朱崖王自己的贞操还是否安然无恙,却不想朱崖王不但一点不将他的质问放在眼中,竟还抓住他的手指又将他伸出的手整个握住。 
“朕还在想你到底要睡多久,朕可是快要饿扁了。” 
萧波渐渐回忆起睡着之前的种种,没想到自己竟不争气地在朱崖王怀中舒服得睡着,萧波的脸‘刷’地一下子羞得通红。萧波在心中暗自幸庆还好四周黑咕隆冬看不真切,要不他岂不是得羞死。 
“王上饿了不会自个儿吃吗,干嘛非要等小人醒来不可!”萧波羞不可当,只好语气不佳地拿朱崖王泄愤。 
“是朕怕惊动了琴师,而且琴师身子压住了朕的衣袖,朕也不能脱身啊。” 
“哪王上不会撕了衣袖,不就可以……” 
萧波话说到一半,却忽而想到如此一来他与朱崖王岂不当真成了名符其实的断袖关系,急急煞住话语,萧波已是恨不得立马打个地洞钻入地底。 
“哦,是啊,朕竟然没有想到这么办,还是琴师聪明伶俐,提醒了朕。” 
朱崖王恍然大悟,却恍然大悟得极不是时候,让萧波更是羞愧得一时忘了尊卑,双手使劲全力一推,朱崖王卒不及防,竟就被推到了床下。 
萧波也不下跪请罪,飞也似地含羞带愧逃奔出了房门。 



萧波逃出房间,只见屋外头一片漆黑,一时间也不知该往何处而去,正犹疑间,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箫声。那箫声时断时续,哀惋缠人,却不知是谁人在吹奏。 
萧波被箫声吸引,不觉向那声音传来之处而行。 
萧波穿过花园,行到另一处院落,却在门前被守夜卫兵拦住。 
“尔是何人?怎么深夜在将军府中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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