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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大家指定了天纵缘,很不服气,想尽了办法争取或是破坏都没有成功,最后他的主意居然打到了大罗神界的御主赐予天宗宗主的神器‘非空轮’上,想借由神器的力量把自己的力量提高的最大。于是他便去盗取了‘非空轮’”说到这,月梳潋喝一口酒润润嗓子继续道。
“当天宗得知‘非空轮’被盗后,立刻开始追捕他,他就带着‘非空轮’逃窜,最后天宗失去了他的踪影,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时间都没能找到他,结果却没料到他是到了月宗地界穿越了炎月沙漠来到了乘月湖,因为乘月湖和离月境这边一样受到大罗仙界和大罗冥界空间结界的影响,对一些追踪法术有牵制,所以天宗的人才一直没能找到他。我们也是在半年前查得乘月湖中有‘非空轮’才知道那人当时是逃到乘月湖来了,不过,他人已经死了,我估计他是因为想驾驭‘非空轮’,取得里面的力量,但却驾驭不了,而被‘非空轮’的力量反噬而死的,而‘非空轮’也沉入了乘月湖底。当然遗失的事,天宗是隐瞒下来的,为了不引起大罗仙界的恐慌,只有很少数的人知道此事。”
当月梳潋说到这,我心下明白了几分,原来是‘非空轮’,可是,如果天宗遗失了非空轮的话,大罗仙界和大罗冥界相接的空间会出现倾斜!
“你也应该知道,天宗遗失非空轮,大罗仙界和大罗冥界相接的空间会出现倾斜,你可知道这倾斜是如何弥补的吗?”月梳潋带笑的脸上韵起了红晕,看来是红香醉喝多了。
我摇头,“不知。”
“在不想惊动大罗神界的情况下,天宗决定自己弥补过失,于是日宗,星宗,天宗上任宗主去了空间倾斜之地,用自己的力量托住空间的倾斜使之平衡,本来,该是日,月,星三宗宗主去的,可因月宗上任宗主因月凝西的出生失去太多力量,所以才由天宗出马的,而月宗上任宗主后来也去世了。正因为如此,这任的天,日,月,星四宗的宗主是前所未有的年轻,因为一般宗主继任都要到一千岁后,而这任的居然都只有一百多岁,个个经验不足啊,所以才出了日耀和星明悠那样的败类!”月梳潋说到这,把提着的酒坛重重放在地上,“一群小鬼!成事不足!”
我长叹一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现在的很多事背后都有这么多的缘由。
“在你们到达离月境的时候,我们查得天宗的人到了乘月湖,看来是探到了非空轮的下落,准备来取回的,因为非空轮的重要,所以我们影部暗暗守护着非空轮,现在天宗的人终于到了,我们也可以放心了,不过,”月梳潋说到这,目光转了转,呵呵直笑,“你可知道来取非空轮的是何人吗?”
“天缘,应该是他,我和他一行人一起历经生死穿越了炎月沙漠的。”我道。
“哈哈哈……”月梳潋突然站起身来大笑,“天缘?他告诉你他叫天缘吗?”
“我知道,这有可能是假名,我也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我心中微微泛起苦涩,其实我希望你真的是天缘,是个普通人。
月梳潋连连摇头,“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天宗宗主天纵缘!”
我一惊,站起身,“天宗宗主天纵缘?原来他是天宗宗主。”
“没错,因为要收回非空轮的话,必须要天宗宗主的血,御主赐予非空轮后,天宗为了让非空轮不会被他人所用,于是用自己的血祭在了非空轮上,要收回非空轮必须要用天宗宗主的血才行。”月梳潋这一说,我心中一片明了。
我终于知道了他为何在我受伤后对我说他对不起我了,因为他也会治疗术,他会顶级的法术,而他却不能动用,他不能暴露身份,因为他要去取非空轮,非空轮遗失的事不能让一般的人知道,而且也怕消息走漏,引来野心家的垂涎,所以……他才极力隐忍不动用治疗术。
可是他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他有他的任务,他的使命,而我不也一样吗?我也向他隐瞒了许多,我自己可以运用治疗术的,却理由和他一样不能暴露身份而没用,害他一直为我担心。
天缘……不,天纵缘,天宗宗主,天,日,月,星的宗主继任时间都太短,而且大罗仙界一直发展平稳,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去关注大罗仙界的事,导致我除了月凝西外,根本没见过天,日,星三宗新任的宗主。
不过,相信他也如我一样变了容貌的。
我与他……或许还是月西和天缘比较好,或许只有月西和天缘的身份我们才能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是天宗宗主,不知道,当在祭典时再次相遇的时候,他会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我,他会认出我吗?会认出我是那个在炎月沙漠里与他生死与共的月西吗?
我怅然,世上竟有这么多巧合,在巧合下我遇上了他,而我与他之间的缘分竟然是如此的短……
“你在想什么?带着忧伤在想什么?”月梳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才发觉自己想的出神了。
“莫非……在想天纵缘?”月梳潋眼珠转了转,一语道破。
“是啊,因为我曾和他一起穿越炎月沙漠,遇上了魔炎狼,狂焰沙盗,我们一起战斗消灭了魔炎狼,除掉了狂焰沙盗。”我目光飘远,思绪又回到了那漫天黄沙的沙漠中。
“那你觉得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月梳潋好奇的问。
“他……他是一个温和,沉稳的人,对我很好,我对他说过,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我的好友,他也这样肯定过,可是……他的身份是天宗宗主天纵缘,而我现在的身份是月宗宗主月凝西,我不知道再见面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而对于月凝西以前的事,即使他不完全知晓起码也知晓七,八分,我不知道,当他得知我的身份的时候会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我,他还当我是他的好友吗?”我低头喃喃道,心中蔓延出一股不名的滋味,是苦涩,是凄然,还是隐隐的痛?
“你……”月梳潋的眉头皱起,看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担忧。
“或许,到时候还是不要让他知晓我是月凝西比较好,让他心中就只有一个月西。”我叹然,虽然这样说,而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
“一起随缘吧,任其自然发展下去吧,看这则命运究竟要怎么走下去。”月梳潋拍拍我的肩,安慰我。
“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命运,然而谁都无法真正掌握住命运,也不知命运究竟如何在行走。”我释然一笑,关于这个我也不去想太多了,看吧,看我与他之间的命运之线该怎样交汇。
“那就好,来,我们一醉方休!”月梳潋又提起酒坛在杯子里倒满酒。
我们就这样喝着,谈笑着,畅谈着,我觉得好久没有这样畅快了,好久没有这样醉过了。
最后月梳潋身体软软倒了下来,倒在我身上,他喝醉了。
我叹气摇头,把他拎起来,把他手绕过我肩,搭着他向他住的竹屋走去。
推开房门把他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去时,却被他的手给缠住,“陪我……陪我……”话语不清道。
我笑着拉开他的手,但他的手却紧紧拉住不放,“陪我……”
我揉揉太阳穴,喝醉的人真是比较难应付,好,看在你与我喝酒谈天的份上,我就陪陪你。
我和衣在他身旁躺下,他立刻缠了过来,靠在我身上,舒舒服服的慢慢进入梦乡。
我失笑,真如小孩般缠人,如果按年龄来,他对我来说,也是小孩一个,不过,有他这样的朋友真是不错,虽然他爱捉弄人,爱占人便宜,但是他很聪明,也很会给人带来欢乐。
我这样想着,合上眼,沉沉睡去……
第三十九章
迷迷糊糊间,眼帘抬起一条缝,有淡淡的阳光,看来是天亮,我睁开眼,正准备起来,就听见竹屋外有吵闹声。
“主人去哪里?怎么没有在他的房间里?”月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别急,再找找。”这声音像是月华深的。
“到月梳潋那家伙的房间里去看看,昨晚我有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月流松的声音带沉稳,已经在竹屋门外响起。
门被推开,我睁眼带笑看着他们三人。
却见月清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主人……他……”
“这……”月华深似已经呆地说不出话来。
而月流松面色铁青,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看样子是被气得不清。
不过,我纳闷,他们看见了什么?这屋里不就只有我和月梳潋两人吗?
我动了动身子,觉得身上满沉重的,低头一看,月梳潋整个人趴在我身上,不过这一看,我也明白了,为何那三人这种反应了。
我哭笑不得,月梳潋衣衫半解,白皙的肌肤露出,头靠在我肩头,而我的衣衫早从肩头滑落,与他肌肤相亲,发丝缠绕在一起,那情形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时,月梳潋迷蒙地睁开了眼,看清眼前的情况后,柔媚一笑,“哎呀,我和亲爱的月凝西睡得正好呢,你们进来怎么也不敲门。”
他说着还用手勾住我的脖子压住我不放,身子整个贴到我身上。
我无奈的翻翻白眼,月梳潋还是这么爱玩。
“你对主人做了什么?”月流松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不过,我知道这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
“做了什么?你不都看见了吗?春宵一刻啊,昨晚的滋味你可知道有多么美妙吗?”月梳潋轻笑,笑容中带着万分的满足。
我头大了,月梳潋干嘛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和他不过就是同睡一张床而已。
月流松动了,带着杀气与怒意,一拳挥向月梳潋。
这一拳却挥空,只见红衫一闪,月梳潋人影已经从床上消失。
“呵呵,别动手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月梳潋的声音从竹屋门口传来。
月流松如箭般射向他,月梳潋侧身躲过后,飘向竹屋外,两人在竹屋外大打出手。
我坐起来,理好身上的衣衫,一转头只见月清泪眼汪汪的看着我,“主人,你……有没有被他……”
我好笑地看着他,摇头道:“什么都没有,月梳潋在逗着你们玩呢。”
“那就好,那就好。”月华深连拍胸口,长松一口气。
我翻身下床,走出屋外,一看,月流松和月梳潋正打的激烈。
月流松手中的雪月刺丝毫不留情,招招直击月梳潋的要害。
月梳潋面对这连续的攻击全都是轻松躲过。
我摇头,月流松不会是月梳潋的对手的。
月流松见招式对月梳潋没用,双手结印,风虎与水龙唤出,直冲向月梳潋。
月梳潋一见,笑容加深,一道结界而起,轻易挡住了攻击。
月流松收回攻击,瞪着月梳潋,月梳潋这时动了,身形快的让人几乎看不见。月流松一惊,想避开,却被月梳潋的银月鞭给缠住,月梳潋则是整个人冲进月流松怀里,两人一起跌在地上。
月梳潋笑嘻嘻的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月流松,伸指轻轻一点他的鼻尖,“你这么激动,是不是吃醋了?”
“放开我!”月流松挣扎道。
“呵呵,要不,下次,我和你睡一晚如何?”月梳潋的手指从月流松的脸上移到他的胸口。
“无耻!你这个变态!”月流松气得破口大骂。
我挑眉,兴致大增,月流松出口骂人了,看来被气得厉害了,月梳潋的本事真是高,月流松完全被他压制的死死的。
月清和月华深则看得目瞪口呆。
“逗逗你就这么生气啊,真是无趣,不过我喜欢,看你变脸的样子真好玩。”月梳潋说着低头在月流松唇上轻吻一记后,起身站了起来。
月流松翻身起来,捂着唇,整个人似石化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不已,“你……你……”
月清和月华深已经呆若木鸡,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我越看越有意思,这两人在一起真是有趣。
“好了,早上运动过了,去吃早饭吧。”我出来打圆场,我可不希望看到月流松失控再和月梳潋打一场。
月流松目光转向我,我向他轻轻摇摇头,月流松这次努力按下怒气不再和月梳潋计较。
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放心吧,他没对我怎么样,昨天只不过是他喝醉了,我和他同睡一张床而已。”
用过早饭后,月梳潋开始指挥影部的人收拾起来,我和他商量过了,明天,我们从红月谷出发。
回程的路还很遥远,还要再次穿越炎月沙漠,不过,魔炎狼已经被我们消灭了大半,狂焰沙盗也基本被除掉,回程的路应该安全多了。
不知道,天纵缘会什么时候回去,他收回了非空轮,应该要急着往回赶了,我和他是不可能同路而回了。
因为他带着神器,而我则带着影部。
祭典的时候再见面吧……但……那时你会如何的对我呢?
“什么时候招回光部和明部?”下午的时候月梳潋拉着我到小溪边玩。
“回去后先整顿防务,然后才调回光部和明部。”我看着他在小溪边跳来跳去道。
我觉得月梳潋完全没有与他年龄相称的沉稳,不过,虽然看他这样,他却是相当冷静理智的一个人。
“恩,我与他们也好久没见过,还真有些想念光部的月落君和明部的月雾臣。”月梳潋笑道。
我们正说着,却见月流松站在了我身后。
“呀,看来他是不放心你,尤其是在我们之间发生了那种事后。”月梳潋目光瞟向月流松,故意暧昧地道。
我心中叹气,月梳潋不仅喜欢逗月流松还喜欢逗着我玩。
月流松的目光就一直瞪着月梳潋,而月梳潋却绕着他,说些话来挑逗月流松的耐性。
影部的人动作很快,一天之内就把东西收拾完毕,到夜晚的时候,我们到头睡觉,因为明天就要出发了,养足精力才行。
当太阳缓缓升起的时候,轻柔的阳光照在竹屋上,竹屋的颜色更显的翠绿,我们站在竹屋外,静静的看着月梳潋在竹屋外做结界。
他要做一个结界把竹屋包围在其中,让竹屋好好的保存着。
毕竟他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对这里很有感情的。
影部众人依依不舍地再看了一眼竹屋后,由月梳潋和我结印做了浮空结界把我们一群人全部包裹在结界中,然后缓缓的升上崖顶。
到了崖顶后,我们踏上森林的那条小路,开始穿越森林。
一路上我们说笑着,步伐很快。
我看一眼身后的影部众人,心中很高兴,带着这一群人回去,就是带回了一支生力军,到时候再调回光部和明部,这样月宗的实力就大大加强了。
我们在森林中走了一天,当太阳西沈,森林渐渐被黑暗笼罩后,我们停下了脚步,准备露宿。
我们坐在上次我们遇到猛鬼鸟和齿虎兽的那片草地上,生起火堆,谈笑风生。
“啊,上次我们在这里遇到了猛鬼鸟和齿虎兽,月梳潋,是你招来的吧!”月清想起这个,手指着月梳潋数落他的罪状。
“哎呀,我不过是为了要试探你们的实力嘛,不过,亲爱的月凝西啊,你可真叫我吃惊,你那招真的很厉害。”月梳潋说着又靠向我,还没等他近我身,月流松的雪月刺横在他面前,“你离远点!”
“别这么凶嘛,莫非你是想我靠向你,所以才这样的。”月梳潋说着身子一偏,靠向月流松。
月流松目光一寒,离开几尺远,“你滚开!”
呵呵,我看得直笑,有月梳潋在的话,相信炎月沙漠那二十天的行程一定不会无聊。
第四十章
行程是愉快的,一路上月梳潋不时逗着月流松玩,每次他都能轻易让月流松那张冰冷的脸变得丰富多彩。
月清和月华深觉得心里大大的爽快,因为他们不满月流松那副冷漠态度很久了。
影部的众人也是一群很好玩的人,虽然有些人有些怪癖,比如,上次那个月红霄,是个很自恋的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美貌,而月林则是一个打架狂,最喜欢找人比试,出手又很重。月紫杉更怪异,一副楚楚可怜样,说话也柔声细气,可是一出手比谁都狠,打斗中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出手更重。
这应该就是有什么样的首领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吧,我摇头失笑,当这一群人回到望月城后,想必能带来更多的生机与活力。
对了,还有光部和明部,不知道光部首领月落君和明部首领月雾臣是什么样的人。
光部是负责宗府安全的,是月宗宗主最贴身的侍卫,由宗主直接下达命令,而且只听从宗主的调遣。
明部则是负责挑选最忠心的护卫已经对人员的培训和武器的研制。
光,明,影三部整个组成了月宗宗主最有力的防护圈,也是核心能力所在。
相信有了这三部的人,月宗一定能在比武大会上获胜的。
我骑在捷赤兽走在血月山通往离月境的道路上正想的出神,眼前一道红影一闪,月梳潋自空中落在稳稳落在我身后,双手抱住我的腰,“亲爱的月凝西啊,你看小松他对我好凶哦。”
“你给我离主人远点,下来!”月流松的怒吼声传来。
我转头一看,左边月流松坐在捷赤兽上手握雪月刺正怒瞪着月梳潋,看这样子,想也知道又是月梳潋说了什么刺激月流松的话。
月清和月华深在一旁乐得呵呵直笑。
“收回武器吧,算了,月梳潋啊,你也安分点吧。”我微微笑道。
“好啦,既然是亲爱的月凝西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