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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搜神记 世说新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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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召见了谈生,又把那女儿的珠袍赠送给了他,把他当作自己的女婿。还上
书朝廷推荐谈生的儿子当了郎中。

二十二

卢充,范阳县人。在他家西面三十里的地方,有崔少府的坟墓。卢充当
时二十岁,在冬至前一天,他到住宅西边打猎游玩。看见一只獐,便拿起弓
射它,把它射中了。獐跌倒了又爬起来逃跑,卢充便追赶它,不知不觉追了
很远。忽然看见路北一里左右的地方,有一座高大的门第,瓦房四面环绕,
好象是宫府,不再有獐子了。大门当中一个侍从高声传呼道:“贵客请进。”
卢充问:“这是什么府第呀?”回答说:“是崔少府的府第。”卢充说:“我
衣服破烂,哪能去见少府呢?”这时立即有个人拿来一包新衣服,对卢充说:
“府君把这个送给您。”

卢充便换好衣服,进去拜见少府,通报了自己的姓名。酒斟了数巡、菜
上了几道后,少府便对卢充说:“令尊大人不嫌我门第卑贱,最近收到他的
信,为您向我小女求婚,所以我才把你接了来。”说完便把信拿给卢充看。
父亲死的时候,卢充虽然很小,但已经能认识父亲的笔迹了,所以看到信后
便马上哽咽起来,也不再推辞了。少府便吩咐家里的人说:“卢郎已经来了,
可以叫女儿梳妆打扮好。”又对卢充说:“您可以到东厢房去。”等到黄昏,
里面的人说:“小姐梳妆打扮已经完毕。”卢充到了东厢房,小姐已经下了
车,站在席边,和卢充一起拜堂。喜庆的时间是三天,每天都大办酒席。


三天过去了,崔少府对卢充说:“您可以回家了。我女儿有怀孕的迹象,
如果生男孩,会抱来还给你,请你放心,如果生女孩,就留下来让她自己抚
养。”又命令外面的侍从准备好车辆送客人,卢充便告辞出门。崔少府送到
大门口,握着他的手眼泪直淌。卢充出了大门,看见一辆小牛车,套着一头
青牛(“衣”当作“牛”),又看见自己原来所穿的衣服和弓箭仍在门外。
不久,崔少府又传令让一个人提着包衣服交给卢充,并慰问他说:“姻缘就
这样开始了,分别却使我家小姐十分惆怅怨恨。现在再送给您一套衣服,被
褥也配备好了。”卢充上了车,象闪电般地离去了。一会儿到了家,家人看
见他悲喜交集。打听查询后,才知道崔少府是死人而卢充进了他的坟墓。卢
充回忆着那一切,十分懊恼惋惜。

分别后四年的三月三日,卢充到河边修楔游玩,忽然看见河边有二辆小
牛车,忽沉忽浮,一会儿靠近了岸边。和卢充坐在一起的人都看见了,卢充
开了车子的后门,看见崔氏女和一个三岁的男孩一起坐在车中。卢充看见了
她们很高兴,想去握住她的手。崔氏姑娘举起手来指着后面的车子说:“郎
君快去拜见大人。”卢充拜见崔少府,上前问候。崔氏姑娘抱着儿子还给了
卢充,又给了他一只金碗,还赠给他一首诗,写道:“姿色辉煌象灵芝,光
泽丰满多美丽。漂亮艳丽谁不知,夸我出众又神奇。含花欲放未及开,盛夏
遭霜全枯萎。华丽荣耀永消逝,人间道路全隔离。阴阳命运看不透,贤郎忽
然来偎倚。交欢短暂离别速,都由神灵来管理。赠送亲人用什么?送只金碗
可养子。恩爱夫妻从此别,心碎肠断肝脾裂。”

卢充接过儿子、金碗和诗,忽然之间两辆车子就不见了。卢充带着儿子
回到岸上,在座的人说这儿子是鬼,就都远远地朝他吐唾沫,但他儿子的形
状却还是老样子。大家就问这孩子:“谁是你的父亲?”孩子径直扑进卢充
怀里。大家开始还有点奇怪厌恶,等到传阅了那首诗以后,便都感慨地叹息
死人和活人之间这种玄妙的交往。

卢充后来驾车到集市上去出售金碗,故意抬高它的价格,不想让它很快
就卖掉,期待着认识金碗的人到来。忽然有一个年老的婢女认识这只碗,便
回去告诉女主人说:“我在集市上看见一个人坐在车上,出售崔氏姑娘棺材
中的金碗。”这女主人就是崔氏姑娘的亲姨母。她派儿子去查看,果然象那
个老婢女讲的。他便上了卢充的车,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对卢充说:“过去
我的姨母嫁给了崔少府,生了个女儿,还没有出嫁就死了。我母亲很悲痛,
赠送给她一只金碗,把它放在棺材中。你能否说说你得到这只金碗的前后经
过?”卢充便把那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那孩子也为此悲伤地抽泣起来,于
是便带着金碗回去把这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便叫他到卢充家里,把卢充的
儿子接来看看。所有的亲友都来了。那儿子有崔氏姑娘的形状,又有点象卢
充的相貌。儿子和金碗都得到了验证,姨母说:“我的外甥女是三月底降生
的。她父亲说:‘春天温暖,祝愿她休美健强。’于是就给她取了个名字叫
温休。‘温休’,大概就是‘幽婚’,是在阴间结婚的意思吧。她在死后成
婚的预兆早在取名时就很明显了。”卢充的儿子长大后根有才器,做过秩禄
为二千石的郡守。子孙都做官,一直承袭到现在。他的后代卢植,字子干,
更是天下闻名。

二十三


东汉时,汝南郡汝阳县西门亭有鬼魅。旅客在亭楼中留宿,总是有人死
亡。被恶鬼残害的人,都掉了头发,遗精而死。探问其中缘故,那里的人说:
“从前这里也已常有怪物。后来汝南郡的侍奉掾宜禄县人郑奇来这儿,离亭
还有六七里,忽然有个打扮得很整齐的妇女请求搭车。郑奇开始为难她,然
后就让她上了车。他们到了亭中,便匆匆赶到楼下。守亭的士兵说:‘这楼
上不得。’郑奇说:‘我不怕。’当时天色也已经昏暗了,于是郑奇就上了
楼,和这妇女睡了。天还没亮,郑奇就动身走了,守亭的士兵上楼去打扫。
竟看见一具女尸,他十分惊惧,就跑去报告了亭长。亭长马上敲鼓,召集了
所有的侍从差役,一起去查看。原来这妇女是西门亭西北八里处的吴家媳妇,
最近刚死,昨天晚上快要下葬了,火烛却熄灭了,等到点了火烛再拿来,尸
体就不见了。现在一经发现,吴家的人就来把这尸体抬走了。郑奇动身走了
几里路,小腹开始疼痛,走到南顿县利阳亭,腹痛加剧,人便死了。从此,
这楼上就没有人再敢上去了。

二十四

颍川郡的钟繇,字元常,曾经几个月不上朝,他的神色气质与平时不同。
有人问他这是什么缘故,他说:“这几个月常常有一个美女到我这儿来,她
漂亮得非同一般。”问他的人说:“这美女一定是个鬼,你可以把她杀了。”
那美女后来又来了,却不马上走到钟繇跟前,而停在门外。钟繇问她:“你
为什么不进门?”那女人说:“因为您有杀我的念头。”钟繇说:“我根本
没有这种想法。”便殷勤地连声呼唤她,她才进了屋。钟繇心里很恨她,却
又有点不忍心,但还是砍了她一刀,伤了她的大腿。这女人马上出了门,用
新棉花揩擦,鲜血滴满了她走过的路。第二天,钟繇派人按照这血迹去找她,
便来到一座大坟,棺材中有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体就象活人一样,穿着白色
的丝绸衫、红色的绣花背心,被砍伤了的左大腿,还用背心中的棉絮揩擦了
鲜血。


卷十七



陈国的张汉直到南阳去,跟随京兆尹延笃学习《左传》。他走了几个月
以后,妖怪挟持他的妹妹,通过他妹妹的口扬言道:“我病死了,尸体还在
路上,魂儿还常常受到饥饿与寒冷的困扰。我过去打好的两三双草鞋,挂在
屋后的楮树上;傅子方送给我五百文钱,放在北墙下面。这些东西我都忘记
拿了。还有我向李幼买了一头牛,凭证放在书箱中。”大家去找这些东西,
都象他妹妹说的那样。连他的妻子都还不知道有这些东西,他妹妹刚从丈夫
家里来,也不是张汉直所能碰到的。所以家里人十分悲伤,更加认为张汉直
的死是确定无疑的了。于是父母兄弟,都穿了丧服来接丧。离学府还有几里
地,他们却碰上张汉直和十几个同学一起走着。张汉直看见了家里人,奇怪
他们穿戴成这个样子。家里人看见张汉直,以为他是鬼,惆怅迷惘了很长时
间。张汉直就上前向父亲行了礼。他父亲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父子俩真
是悲喜交集。凡是我所听到看到的,象这样的事情并非只有一件,所以我才
知道这是妖怪造成的。



汉朝陈留郡外黄县的范丹,字史云,年轻时曾当过尉从佐使,给督邮送
送文书。范丹是个有志气的人,他惭愧自己只能当这种差役小吏,于是就在
陈留郡的大泽中,杀死了他骑的马,扔掉了他当差役所戴的头巾,假装自己
遭到了抢劫。有个神灵降临到他家中,对他家里的人说:“我是史云,被强
盗杀死了。你们赶快到陈留郡的大泽中去收拾我的衣服。”家里人去了,拿
到了一块头巾。范丹于是到了南郡,又转移到京畿地区,跟随那些精英贤良
求学,十三年以后才回到家中,家里人都不再认识他了。陈留郡的人们推崇
他的志气德行,在他死后,给他取了个号叫贞节先生。



吴国人费季,寄居在楚国已很久了,当时路上经常发生拾劫事件,妻子
常常为他担忧。费季和同伴们在庐山下投宿,各人互相询问离家有多久了。
费季说:“我离家已经好几年了。临走的时候,我和妻子告别,去向她要了
一枚金钗才动身,我只是想试试她的心,看她是否会给我罢了。我拿到了金
钗,就把它放在门框上端的横木上。等我动身的时候,忘了对她说。这金钗
肯定还在门上。”这天晚上,他的妻子梦见费季说:“我走在路上碰到了强
盗,死了已经两年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走的时候拿了你的金钗,并
没有把它带走,而是把它放在门框上端的横木上,你可以去把它取下来。”
他妻子醒了,去摸了一下门框上,果然拿到了金钗,家里就相信费季真是死
了,便给他办了丧事。过了一年多,费季却回家了。




余姚县的虞定国,生得仪表堂堂;同县的苏家姑娘,也很漂亮。虞定国
曾经见过她,便爱上了她。后来苏家看见虞定国前来,主人就留他过夜。半
夜时分,虞定国对苏公说:“贤女长得根漂亮,我心里十分钦佩仰慕她。今
晚是否能叫她出来一下呢?”主人因为虞定国是当地的高贵人物,便叫女儿
出来陪伴侍侯他。于是虞定国来往渐渐频繁,他告诉苏公说:“我没有什么
来报答您。如果有什么官府中的公差。我就替您承担吧。”主人听了很高兴。
在这以后,有个差役叫苏家主人去服役,主人就去找虞定国。虞定国十分惊
讶,说:“我和你根本没有面谈过,你怎么会这样?这里页一定有怪。”苏
家主人就详细地把那事情说了。虞定国说:“我难道肯乞求人家的父亲而奸
淫人家的女儿?如果你再看见他来,就该把他杀了。”后来苏公果然捉到了
妖怪。



淮南内史朱诞,字永长,在吴国孙皓时,任建安太守。朱诞侍从的妻子
患有鬼病,她的丈夫却怀疑她有奸情。后来侍从外出,便偷偷地在墙上打了
个洞来监视她。正好看见妻子在布机上织布,但她的眼睛却远望桑树,和树
上的人说说笑笑。侍从抬头看那树上,只见有一个年轻人,大约在十四五岁,
穿着青衣服,戴着青头巾。侍从把他当作真人,便拉弓射他。他却变成了一
只蝉,大小象畚箕,伸展着翅膀飞走了。妻子也随着那射箭声惊讶他说:“呀!
有人射你。”侍从觉得这事很奇怪。

后来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侍从看见两个小孩在路上交谈。有一个说:
“为什么老是看不见你?”其中一个就是树上的小孩,他回答说:“上次倒
霉,被人射了,伤口拖了很长时间。”那小孩又问:“今天怎么样了?”这
小孩说:”全靠了朱太守粱上的膏药,我把它拿来敷在伤口上,这才痊愈了。”

侍从对朱诞说:“有人偷了您的膏药,您是否有所察觉?”朱诞说:“我
的膏药早就放到了梁上,别人哪能偷得着呢?”侍从说:“不一定这样吧。
您还是去看看它。”朱诞根本不相信。他试探着去看看,那膏药还是象过去
那样原封没动。朱诞便说:“小子故意胡说八道,膏药明明还是象原来那样。”
侍从说:“打开试试看。”朱诞一打开,只见那膏药早就丢了一半。把它收
刮起来时。看见有脚爪的痕迹,朱诞因而非常惊讶,就详细地问侍从,侍从
便把这事情的前后经过一一告诉了朱诞。



吴国的时候,嘉兴的倪彦恩住在县城西边的诞里,忽然看见鬼魅到他家
中,跟人谈话,吃东西也象人一样,只是看不见它的形体。倪彦思的奴婢中
有一个在背后骂女主人的,那鬼魅说:“现在该把她告诉给主人听了。”倪
彦恩收拾了这个奴婢,于是再也没有敢骂他老婆的了。

倪彦恩有个小老婆,鬼魅缠着要她作陪,倪彦思就去请了道士来驱逐这
鬼魅。酒肉已经摆好了,鬼魅却从厕所中取了大粪撒在它的上面。道士便猛
烈打鼓,召请各路神仙,鬼魅却拿了小便壶,在神座上吹出号角似的声音。
一会儿,道士忽然感到背上发冷,慌忙起来脱衣服,原来是小便壶在背上。
于是道士便作罢走了。


倪彦思夜晚在被窝里偷偷地和老婆谈话,两人都为这个鬼魅发愁。鬼魅
却在屋梁上对倪彦思说:“你和妻子一起来说我,我现在该锯断你的屋梁。”
梁上立即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倪彦恩害怕屋梁断下来,就拿了火烛照着察看,
鬼魅立即把火吹灭了,而锯断屋梁的声音更猛烈了。倪彦思害怕房屋塌下来,
就把全家老幼都打发到门外,又拿了火烛,再去察看屋梁,那屋梁却还是象
原来那样完好无损。鬼魅哈哈大笑,问倪彦思:“你再说我吗?”

郡中主管农业的官员听见了这件事,便说:“这怪物一定是只野猫精。”
鬼魅便去对典农说:“你拿了公家几百斛谷子,藏在某某地方。你当官这样
不清廉,却还敢来说我。今天我该向官府告发,带了人去取出你所偷的谷子。”
典农非常恐惧,连忙向它道歉。从这以后,再也没有敢说这鬼魅的了。

三年以后,鬼魅走了,不知在什么地方。



曹魏黄初年间(公元220 年—226 年),顿丘县边境上有个人骑着马在
夜里赶路,看见路当中有一样东西,象兔子那样大,两只眼睛象镜子一样明
亮,突然跳到马的前面,使马不能再向前走了。这人大吃一惊,便从马上摔
了下来。鬼魅便在地上把他捉住了,这人又惊又怕,一下子昏死过去了。过
了好久他才苏醒过来,鬼魅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它到了什么地方。他于是又
上了马,向前走了几里,碰到一个人,互相问候完毕,他便说:“刚才我碰
到了这样的怪事,现在能和你作伴,我十分高兴。”那人说:“我一个人走
路,有您作伴,快乐得不能再说了。您的马走得快,就在前面走吧,我在后
面跟着您。”于是他们就结伴页行。那人问他:“刚才那东西怎么样?让您
担惊受怕了吗?”他回答说:“那东西的身体象兔子,两只眼睛象镜子,形
状很可怕。”这伙伴说:“你想回头看看我吗?”他回头一看,又是那怪物。
那鬼魅便跳上了马,这人就摔到了地上,吓死了。家里的人奇怪这马独自回
来,就去寻找,才在路边找到了他。过了一夜,这人才苏醒过来,他描述的
情形就象这样子。



袁绍,字本初,他人在冀州,而在河东郡却有他的神灵出现,号称度朔
君,百姓一起为他建立了庙宇。庙里有个主簿非常幸福。

陈留郡的蔡庸当了清河太守,前来拜访这庙宇。他有个儿子名叫蔡道,
死了已经三十年。度朔君给蔡庸置办了酒席,说:“贤子早就来了,他想见
见您。’一会儿,蔡道就来了。

度朔君自己说他的先辈过去曾任充州。有一个男士姓苏,母亲病了,他
就到庙里来祈祷。主簿说:“您碰上了天上的神君,他要留您一下。”忽然
听见西北方有鼓声,接着度朔君就到了。一会儿,有一个客人进来,穿着黑
色的单衣,头上插着五彩缤纷的羽毛,有几寸长。这客人走了后,又来了一
个人,穿着白色的单衣,戴着高帽子,帽子象鱼头,对度朔君说:“从前到
庐山一起吃李子,回想起来还没有多久,却已经三千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使人惆怅。”这人走了后,度朔君对男士说:“刚才来的这个是南海王。”
男士是读书人,度朔君精通《诗》、《书》、《礼》、《易》、《春秋》五


经,特别熟悉《礼记》,所以与男士谈论起礼仪来,男士不及他。男士求度
朔君治好他母亲的疾病,度朔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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