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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自信,这是好事,我很佩服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请问你现在在哪里打球?”
“不用崇拜我,我能做到,我坚信。圣约瑟夫!一个很棒的学院。”
“哇!原来你只是一个大学生,就在这里大放厥词,非常好,我将是你的一个很好倾听者。”
“你认为我在吹牛?”
“难道不是吗?很显然的答案。”
凯尔心里郁闷,被小孩子鄙视了!但这能有什么办法,病者!最大嘛!多和她聊聊天能缓解压力,舒畅心情,有利恢复。
“好吧!我们结束这个话题,很多年以后,或许你会有不同看法。”
“我也觉得没必要说这些废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爸爸是一个体育经纪人,他值得托付。”
“下一个话题。”
两母女,你当然帮你父亲说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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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心态转变
搞了半天,原来这妮子是帮她老爸做业务啊!凯尔刹那间就感觉心里别扭了!女传父相,太势利了,还能不能好好聊天啦。
“我还在圣约瑟夫上学,一切都还早,选秀!很遥远的事情。”
“你是觉得我爸爸并不合适,我从你眼中看到这样的意思。”
“我该夸奖你吗?”净说大实话,还能有朋友吗?
“不怪你!他确实不怎么优秀,但他是最适合你的人。”
“嗯哼!也许吧。”
“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小女孩突然转移话题,让凯尔身心一松,再也不用经受摧残了!
“无论如何,你会好起来的。”
“不用安慰我!我懂你的意思,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糟糕。血浆醇细胞变异症,听说过吗?也就是说我全身的血液需要全部重新换新,我的细胞正在枯竭,每天都要注射库溴铵激素。我正在面临死亡,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不久的将来。你永远都不会理解这种心情。”茜拉很动情地演讲,神情伤感。
凯尔默然!茜拉的话瞬间把他的思绪拉回后世杀手的那段岁月。曾几何时,他和茜拉有着相同的命运,死亡对他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亡,也许就在下一秒。
“所以你更应该坚强,勇敢地活下去。”凯尔很认真地劝慰。
“当然!我会努力地活着!”茜拉眺望着窗外,回过头来看着凯尔,然后坚定地点头。“这一切都是爸爸给我的力量,他对我说,他永远都不会放弃,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种执着,一脸坚持,一份责任,一颗勇敢的心。不要觉得我说得很虚幻,这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觉得他会非常适合你,就是这样。”
“我相信!可很显然,这是两码事。”凯尔可不觉得玄幻,他就切身经历过。
“不!我爸爸是一个真诚且有责任心的人,难道还不够吗?其他的那些家伙可都是唯利是图的。”
凯尔实在不想再纠缠,很多东西是这个小女孩不懂的不能理解的。唯利是图才是一个商人该有的基本心态,经纪人!就更要斤斤计较唯利是图啦!但这些话,凯尔可不能说出口,会扭曲这小女孩的人生道德价值这三观的。
“我会慎重考虑的,时间或许要四月或者再往后,我才能做决定。”
“谢谢!我代我爸爸感谢你,他会珍惜这个机会。”茜拉终于露出一个不同的表情,那个表情叫激动,脸上哀伤忧愁尽消,神情激动昂然,好像干成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凯尔心里一个咯噔,这小家伙不会是当自己答应了吧?但他终究没有说什么!一个随时面临死神侵袭的小女孩,他该怎么说?怜悯之心此刻在凯尔心底升起,在那一瞬间,他诧异非常,自己终究是改变了!以前从没有过的心态,以前从没经历的爱情,以前从没感受过的亲情,在他心里无限滋生。是恐惧?是慌乱?是彷徨?是欣喜?是泰然处之?
此后的几天,凯尔都会过来和这个随时消逝的小生命攀谈,任何话题!任何讨论!这让他更真切地感受到一个生命在跳跃,也体会到一个他从未有过的童年世界。美好!纯洁!向往!懵懂!蠢蠢欲动!
凯尔出院的这天,艾伦斯还就此对凯尔表示了感谢。
“凯尔!祝贺你,终于可以回到你熟悉的赛场上,我祝福你们能走得更远,当然!感谢你这段时间陪伴茜拉,她表示会想念你的。”
“谢谢!我也会想她的,告诉她,要好好的,记得三月份一定要来看我的表演。”
“我想一定会的。还有,茜拉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原谅她的冒昧,它还只是个孩子,做对你最有利的选择,加油!”
“是的!你也要加油!那么我先走了,拜!”
“嗯哼,拜!”
凯尔觉得艾伦斯有点意思了,这家伙最后那番话,是真的知进退吗?还是以退为进,刻意提及茜拉和他的那个约定,算是提醒凯尔别忘了。
无论如何,这些都不是凯尔现在该考虑的。出院了,他该进行恢复性训练。那么久时间吃饱睡,睡够吃,已经搁置得太久,他这台机械有些生锈了!
今天只有瓦莱乔娜来接凯尔出院,耶鲁队今天有比赛,所以没来。超级玛丽的缺席,可能是更多给这两个年轻人创造机会吧。
“想什么呢?”一旁开车的瓦莱乔娜看到凯尔一副神色恍惚的样子,开口问道。
“想你啊!”
“我很高兴,但我更愿意相信,你恋恋不舍得表情,是在想念在医院这段日子。”
“那才见鬼呐!这太扯了。”
“你总是这样,让我惊奇。以前你可从来都不会藏任何心事,勇敢告诉全世界,你需要这样这样…”
“好吧!有一个小女孩,她很不幸,随时可能死去。可是她足够勇敢,乐观面对生活,她是个好孩子。
“这的确让人悲伤,我很抱歉。”瓦莱乔娜摇摇头表示抱歉。
“胡德小姐!如果有一天,我也面临这样的情况,你会陪在我身边的对吗?”
“当然!为什么这么说?怎么了?”女人有点担忧,这是要弄哪样啊。
“没什么!这样能让我心里踏实,我缺乏安全感。”
“又一个很无奈的缺点,我能接受。”
“你总是与众不同。”这是凯尔能想到的最好形容词。
“好吧!那么今天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你吗?”
“嗯哼!”
“依然美丽动人,扣人心弦。”
“太伤心了!”
“我有说错什么吗?”
“没错!”瓦莱乔娜说着话,一边猛按喇叭。
“车技不错!”凯尔恍然。
“是吗?前几天刚拿到的驾照,买这部车子是我这么多年打零工攒的钱,不错吧?”瓦莱乔娜的心思显露出来,快来赞美我吧!宝贝。
“非常棒,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会买一部更好的给你。”
“谢谢!暂时不需要。”太不解风情了!这是瓦莱乔娜靠自己双手赚来的,她很自豪。男人的话无遗是把她当金丝雀供养着,这让她有点小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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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欢迎回家
受伤的治疗期较长的球员,回到赛场之前,一般都会进行热身,比如跑步,做简单的预热动作,投篮训练。也就是说只要不太激烈的就行!
三天后,凯尔在家确认自己完全没有问题后,终于回到圣约瑟夫。古典的建筑,迷彩色斑石小径,灰白印拓樊墙,新旧风格交替,林荫大道尽头层叠的台阶,美丽且富含诗意。这就是圣约瑟夫,一个古老的学院。
看着熟悉的风景,雪白一片的大道,耳边听着风鼓动的冷冽嚎叫,凯尔心情不错。
“凯尔!那不是凯尔·洛瑞吗?他不是脚踝关节骨裂吗?赛季报销了怎么还出现在这里。”
“蠢货!这还用我告诉你吗?除了加油助威,他还能做什么?拜托!”
“真是太可惜啦!如果他没有受伤,那就太好了,锦标赛触手可及。”
“哇!亲爱的,别再折磨我了,事实证明他就是一个病夫,指望他?世界末日就要到来。”
耳边传来窃窃私语,凯尔表示委屈。校方宣传能力堪忧啊!英雄最后回到自己的地盘居然成了一号病夫,过份!
进校园的那点好心情消失殆尽,凯尔很不高兴,楞头楞脑往里走。
“哇!凯尔,我们的英雄,你的伤好了吗?你回来带领我们前进的,是吗?”
“是的!我尽力而为。”正在郁闷的凯尔听到有人呼唤,赶紧点头应是。
“三月份见,伙计,你一定行,加油。”
“谢谢!”
又走了一段。
“斗士,欢迎回家。”
“嗯哼,谢谢!”
“我们不会缺席三月份的,对吗?”
“是的!我们会拼尽全力。”
“这很好!”
“谢谢!”
再走一段路。
“凯尔·洛瑞?能给我签个名,你杀死康涅狄格那场比赛我看了,帅呆了!你就是我的偶像。”
“哇!看起来真强壮。”
“真的吗?我很荣幸。”这是两个妹子,面容算不上姣好,但身材绝对性感。凯尔终于挤出一点笑容,一边说话一边在那高耸的领口处签名。
“在三月份的时候,我们还能看到你吗?”签完名后,两个妹子主动要求拥抱,
“毋庸置疑。”凯尔吸回往外冒的口水,一副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表情,这正中凯尔下怀。
“我们等你!”两个女生的花痴模样,让凯尔全身细胞振奋。
“一定!三月份的时候,我肯定会为你们奉献精彩的表演。”
“无比期待。”
“不见不散!”
没过十步。
“凯尔·洛瑞!我们无比期盼你回来,别让我们失望。”这是个老教授,看他这个年龄,肯定对圣约瑟夫充满感情。
“我们不会缺席三月份,马特尔利经常这样说,我也这么认为的。”凯尔当然不会在这种人物面前拍胸脯的,万一进不了呐?马特尔利就成了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非常好!我们全体都会为你们加油喝彩的。”
“谢谢!”
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问,凯尔收到好多好多的祝福和鼓励。凯尔很感动,原来大家都没有忘记他。
是的!想忘都难啊。圣约瑟夫耶鲁队最近经历一波四连跪,战绩来到15胜12负,排在大东联盟第七名,弄得学校里一片哗然,口水喷得不亦乐乎。
篮球队眼看要出局了!大家当然失望透顶,所谓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没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赛季开始前的那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不败军团,现在沦落为人见人欺的超级鱼腩,这样的反差,谁能接受?被所有人拎出来喷得体无完肤,也是很合理的。
现在情况不同了!凯尔回来了!所有人重燃希望之火,所有人再次对耶鲁队翘首以待,所有人都期望凯尔再次上演王者归来戏码,就像他在对战康涅狄格那样干。
凯尔现在的心情,除了感动,更多是得瑟,这就是他的作用和影响力。事实证明他的重要性无可比拟,地位无人能够取代,耶鲁队最重要的战术核心不是史密夫,而是凯尔。失去凯尔,史密夫表现得就像一坨屎,臭不可闻,当然!所有人都差不多。而失去别人,凯尔能凭借个人能力继续扛着球队前进。至于效果如何?现在暂时无法考证。
球队那么惨!凯尔当然不会把心思流于外表,现在形势紧迫,已经容不得一丝一毫闪失。压迫感已经把圣约瑟夫全体压得喘不过气来,凯尔也有,但是他不怕,突破到精气凝神阶段就是他的依仗,他只会比受伤前更强!他没理由会输。
训练馆门口,凯尔探头探脑地出现了,他想给大家一个惊喜。但场内的情景让他呆了,所有人都面无表情,一副别惹我的样子,空气凝结,了无交流,气氛诡异。就在凯尔想大吼一声,以特殊方式登场时,没想到的是,接下来他看到可怕的一幕。
一边用蹩脚的手势进行投篮训练的凯利,捡球的时候,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撞上弧顶正在双手双球进行运球练习的马丁。马丁一个趔趄,身体失衡,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然后篮球练习转变成拳击比赛,双方面目可憎,你出拳,我闪躲,我出脚,你退却,来往几个来回,队友们才姗姗来迟,一副有力无气的状态地去拦阻。
凯尔简直不敢相信!这成什么了?这tm还是他认识的凯利和马丁呐?马特尔利干嘛去了?这样的情况说什么打球啊,还打毛毛啊!
“大家兴致不错!在练习拳击吗?”看着双方梗着脖子,谁也不服谁地来回对骂,队员们你拉我扯。凯尔终于忍不住现身了!这就是队友们给伤愈归来的他一份见面礼吗?太特别了!
声音不大,对正在激烈抗争的队员们,却显得很是突兀。众人纷纷回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随后没有想象的欢呼声,只有史密夫欢欣鼓舞地呼喊。
“欢迎回家!”
“非常好!你们做得非常好。”凯尔冷笑两声,但结果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不是说主角出场虎躯一伸,就可以威慑全场,然后小弟纳头就拜吗?
“我去洗澡,就这样。”凯利摇头就走
“你给我等着!我要你付出代价,懦夫。”马丁声色俱厉地大吼。
(ps:想建个书友群,大家进来交流讨论指点之类,但又怕没时间打理怠慢大家,在此征求各位读者大大的意见。另隆重感谢的陪你的1888加588的大力支持,也感谢是明年再去,书友20160216…,书友1606632…,牧人818的打赏。)
第六十章 拳击大赛(凌晨加更破万点)
“你再说一遍!我会把你揍成一块扁饼,你这个自私鬼。”凯利回身就往马丁身上飞踹。
场面再次混乱!队友们再次拉拽劝阻。
“够了!伙计们,别拦着,很精彩的拳击赛,为什么拦着?打赢的那位我们更应该送上掌声。”凯尔真的很生气,内讧严重到当他不存在的地步,这让他颜面尽丧。
凯利和马丁终于停了,队友们面面相觑。什么情况?凯尔疯了吗?
凯尔当然没疯!他这算是反逆向思维,如果他直接劝阻,可能根本没有效果,这两个家伙上脑了!他们失去了理智,管你是那谁。凯尔只能这么干,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喊停,在他们错愕的时候,才是说大道理的好时机。
“我伤好了!我回来了!来点掌声好吗?”凯尔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现场不但没有掌声,反而静默无声,落针可闻。
“我刚才进来校园的时候,发生了一点美好的事物。从校门口到这里,路上所有人都对我打了招呼,包括教授们。他们对我的归来表示欢迎。”凯尔说得很轻松很写意。“但是很遗憾,我的兄弟们却拿这幅表情表达了对我的思念之情!我会说我很失望。”
众人默默低头看地板,或啃指甲,或凝望空气。
“他们对我说了什么,你们想知道吗?我猜你们都知道!他们希望三月份看到我们,他们送出了祝福和鼓励。而我则告诉他们,我会做到!锦标赛只是开始。事实上我高估了自己,我的兄弟们正做一件让我难堪的事情。”凯尔彻底放开声线咆哮道。
“为什么?胜利让你们蒙蔽了眼睛是吗?没有,你们没有,你们正经历着无休止的失败,是的!就是失败!失败让你们失去理智,这就是你们找的借口,一个完美的借口。”凯尔很有节奏地说着,“蠢货!特别愚蠢!你们在发泄,你们需要发泄,应该是对着你们的对手,而不是拿你的兄弟,你并肩战斗的兄弟发泄!听明白了吗?”
“在继续训练之前,我再声明一遍,锦标赛是我最低目标,我只要胜利,记住,圣约瑟夫只要胜利!为此我差点赛季报销,我无比渴望胜利。”凯尔阴着脸演讲完毕,“解散!马丁和凯利留下。”
众人散去,凯尔嘟着嘴默然,马丁和凯利则立在一旁面无表情。凯尔这么做是有原因的,这是属于心理学,给他们心理压力,消除他们的怒气,压住俩人无形的怄气,营造一种谈话气氛。这都是后世杀手生涯得出的结论和经验。
“我知道你们心中不以为然,你们怒气冲天,那么好吧,作为你们的兄弟,我愿意担当你们的出气筒,往我脸上招呼,来吧!不用客气。”感觉差不多了,凯尔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来吧!我的兄弟们,我已经准备好了。”
俩人则呐呐无言,气鸠昂首的站立姿态消失,显得有些焉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