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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16 云中奇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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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赖恩特大夫摇摇头,“这很难说,需要进一步分析。箭毒是南美印第安人常用的毒素,能很快致人于死地。”
    “不过很难获得?”
    “特别是外行。”
    “那我们可得好好儿调查你了。”贾普似乎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大夫和警察一道走出了房间。
    贾普探过身体,望着波洛说:“真是又离奇又荒唐。我是说,吹管和毒针,这的确让人不可思议。”
    “这是个很深刻的见解,我的朋友。”波洛说。
    “我们有几个人在搜查飞机。指纹专家和摄影师立即就到。我想请乘务员进来。”他来到门口,请乘务员进屋。年轻一点的乘务员看似刚刚恢复过来,不过显得有些激动。另一位乘务员脸色发白,战战兢兢。
    “好了,小伙子们,”贾普说,“坐下。护照收齐了吗?……好。”他迅速抽出一本护照。“哦,就是她,玛丽。莫里索,法国护照。了解她吗?”
    “以前我见过她,”米切尔说,“她经常来往于英法两国之间。”
    “是业务原因?你知道她有什么业务?”
    米切尔摇摇头。年轻的乘务员说:“我记起来了,有一次她在巴黎搭乘8点的早班飞机。”
    “在她临死之前你们谁最后见到她?”
    “他。”年轻乘务员指了指伙伴。
    “对,”米切尔说,“我当时给她送咖啡。”
    “那是什么时候?”
    “说不准,当时我们在英吉利海峡上空,大约是在两点钟。一刻钟之后我开始收取帐单,我还以为她睡着了,……可她已经死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怕。
    “你当时没见到这东西?”贾普指了指钢针。
    “没有,先生。”
    “你呢,戴维斯?”
    “我去分发饼干,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当时她还好好的。”
    “你们一般怎么样送餐?”波洛问:“是两人分舱发送?”
    “不,我们一起送。有菜汤、肉食、蔬菜、色拉,然后是甜食。我们先送后舱,装好餐盒后再送前舱。”
    “这位叫莫里索的女人在飞机上对谁说过话吗?”贾普问。
    “我没看见。”
    “你呢,戴维斯?”
    “我也没有。”
    “飞行当中她离开过座位吗?”
    “我看没有。”
    “你们想想还有什么可提供的线索?”
    两人对视了一下,摇摇头。
    “那就这样吧。我们还会见面。”
    波洛凑身过去说:“请允许我问一个小问题。”
    “说吧,波洛先生。”
    “你们看见一只黄蜂在飞机里飞动了吗?”
    两人摇摇头。米切尔说:“至少我没看见。”
    “一位乘客的盘子里有一只死黄蜂,”波洛说。
    “哦,我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戴维斯说。
    “这没关系。”
    两个乘务员离开了房间。贾普的目光落在了护照上。
    “让伯爵夫人进来,”他说,“我看她的来头不小,先找她谈,否则她将会去国会指控警察做事武断。”
    “我想应当仔细搜查所有的行李,手提包,特别是后舱乘客的物品。”
    贾普愉快地眨了眨眼,“波洛先生,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那支吹管呢?我想,也许是那个什么作家心血来潮,希望亲身体验一下杀人的整个过程。你说呢?”
    波洛疑虑地摇摇头。
    “对,”贾普继续说,“所有的人和物品都必须接受检查,这并不算违法。”
    “需要开列出一张十分详细的清单,”波洛建议。
    贾普好奇地看着他,“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照办,波洛先生。不过我并不明白你的意图。我们有自己的搜查目标。”
    “也许是这样,我的朋友。可我也在找一件东西,不过现在我还说不准是什么。”
    霍布里夫人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激动,对贾普的问题回答得毫不犹豫。她说自己是霍布里伯爵夫人,住在萨西克斯郡的霍布里街,在伦敦格罗斯维诺广场附近。
她乘飞机从派尼特经巴黎回到伦敦,她不认识死者,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事情。
还有,她面对机头,不可能注意到后面发生的事情。不过她说后面有两位先生去过洗手间。她不知道什么是吹管,也没见到有只黄蜂飞来飞去。
    霍布里夫人出去之后,进屋的是维尼夏。克尔夫人。她说自己住在萨西克斯郡的小围场,从南非回到伦敦。她没有注意到死者,也想不起有什么可疑之处。但她说后排有乘客在抓黄蜂,一位乘客将黄蜂弄死了。这件事发生在午餐之后。于是,克尔夫人也离去了。
    “你好像对那只黄蜂挺感兴趣,波洛先生。”
    “倒不如说黄蜂更具有启发性。”
    “依我看,”贾普转换了话题,“那两个法国人最让人怀疑,他们隔着过道坐在死者的对面,看他俩那副模样,还有那只手提包,上面贴满了古里古怪的外国标签。他们一定去过婆罗洲和南美。当然我们得弄清作案的动机,可以请求巴黎警察厅协助调查这件案子。”
    波洛眨了眨眼,“这完全可能。不过,我的朋友,你有些看法并不正确。那两个法国人是知名的考古学家。”
    “说下去!”
    “眼明人一看就会明白。他们是阿曼德。杜邦和琼。杜邦,前不久在古波斯苏萨城进行发掘工作。”
    贾普抓起一本护照,“可是,波洛先生,他们的模样并不像什么学者。”
    “世界知名人士都是这样。拿我来说,我曾经被当成理发师。”
    “好了,”贾普咧嘴一笑,“那就请知名的考古学家。”
    老杜邦声言自己不认识死者,他没有注意到周围发生的任何事情,他在和儿子讨论一个有趣的话题。他从未离开过座位。看见了一只黄蜂,是儿子弄死了它。
    小杜邦确信自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任何事情,他弄死了那只侵扰他的黄蜂。
他们的话题是近东地区史前陶器。随后请进来的是克兰西先生。
    “你自己有没有一支吹管?”
    “哦,我,对,我有。”
    小个儿的克兰西先生说话有些激动,“你们别误解了,我的动机是纯洁的。
我的解释是,我曾经写过一本书,而谋杀正好采取了这种方式。”
    “确有其事?”
    克兰西先生连忙应道:“这都和指纹有关,对阐明我的意思很有必要,请相信我。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我买了一支吹管,上面有我一位朋友的指纹,用来说明我的观点。我写的那本书叫《红色金属的痕迹》。”他说话的逻辑似乎有些混乱。
    “那支吹管还在吗?”
    “哦,对,对,我想还在,对,还在。”
    “它现在在哪儿呢?”
    “我想是放在什么地方了。”
    “说确切些,究竟在什么地方,克兰西先生?”
    “我是说,某一个地方,我也说不准。我是一个不爱收拾的人。”
    “比如,它现在不在你身边?”
    “当然不在。我有半年都未见到那支吹管了。”
    检查官贾普用怀疑的目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离开过座位吗?”
    “哦,不,真的,哦,对了,离开过。”
    “离开过!你去了哪儿?”
    “我从雨衣口袋中拿了点东西。我的雨衣和手提箱一起放在入口处旁。”
    “这么说你经过死者的座位了?”
    “不,哦,对,一定经过了。不过这是在事情发生之前的事,我刚喝完了菜汤。”
    克兰西对其他问题的回答都是否定的,他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事情,对,他注意到了一只黄蜂,他害怕那东西。当时乘务员刚好给他送上咖啡。他打了一下黄蜂,可它飞走了。克兰西将姓名和地址做了登记后,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离开了。
    “看来这里面有鬼,”贾普说,“他居然有一支吹管,你再看看他那紧张的模样。”
    “其实,你自己好像已经找到了答案。”
    “那当然好。好了,叫诺曼。盖尔进来。”
    诺曼。盖尔住在玛萨维山的牧羊人街,开业牙科大夫,在法国沿海度假之后从派尼特返回伦敦。他在巴黎呆了一天,参观了那里的新型牙科器具。他从未注意到死者,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他面对前舱,飞行途中从未离开过座位,除了唯一的一次--去了洗手间,然后又径直回到座位上。他从未去过后舱的后排,也没有看见什么黄蜂。
    在他之后,走进房间的是詹姆士。赖德。他不认识死者,在巴黎业务拜访后回到伦敦。他正好坐在死者的前面,可没有听到任何喊叫和呻吟。除了乘务员,没有任何人来过后排。对,两位法国人就坐在过道对面,但他们一直都在说话。乘客就餐快结束之前,年轻的那位弄死了一只黄蜂。他不知道什么是吹管,而且从来没有见过。
    就在这时,一位警察敲门进来。“这是警官发现的,他们说你现在正用得着。”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小心解开了包裹着的手绢。
    “上面没有指纹,因此,警官要我十分小心。”这正是一支由原始工艺制造的吹管。
    贾普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南美人用的武器?曾经听说过,可从未亲眼看过。你们这是在哪儿找到的?”
    “九号座位下不显眼的地方。”
    “真有趣。”波洛说,“那正好是我的座位。”
    “哦,看来你感到吃惊。”赖德先生说。
    贾普皱了皱眉,“谢谢,赖德先生,你可以走了。”他回头对波洛咧了咧嘴。
    “是你干的,老鬼?”
    “我的朋友,”波洛庄重地说,“如果我杀人,可不会用南美印第安人的毒针。”
    “这的确很卑鄙,”贾普说,“不过也很有效。”
    “凶手一定不简单。”
    “他的时机把握得再好不过了,这家伙一定是个疯子。好了,还剩下一位姑娘了。简。格雷,好像是什么历史人物的名字。”
    “她很迷人。”波洛说。
    “是吗?这么说你根本没睡着,老家伙。”
    “但她显得有些不自在。”
    “不自在?”贾普警觉地问。
    “哦,我的朋友,女孩子的不自在常常是由于某个小伙子,而不是谋杀。”
    “也许你是对的……,哦,她来了。”
    简的回答简单明了,她在布鲁顿街一家美发厅工作,住在哈罗盖特街,从派尼特返回英国。然后她有谈到了赌场上的事情。
    “我看这些赌场是非法的。”贾普说。
    “我倒认为是个好去处,”简说,“难道您就没有在赛场上投放过半个先令?”
    贾普看上去有点不自然,他连忙又继续提问。她不认识死者,但在法国布尔歇机场见过她,“因为她长得十分丑陋。”其余回答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这可把我给难住了。”贾普说,“我们现在在找什么呢?一个去过吹管产地的人?那又是什么地方呢?得找位专家来咨询咨询。”
    “原则上应当如此。”波洛说,“不过,假如你仔细观察,会发现吹管上贴着一块极小的纸片,很像是被撕去的价格标签。我想这件东西不知怎么落到了古玩收藏店主的手中。看来,这使我们的调查容易多了。还有一个小问题。”
    “说吧。”
    “那张清单要做得尽可能详细,就是乘客物品清单。”
    “哦,现在还不少时候,不过会做好的。你干吗老是关心这个?”
    “我感到很纳闷,希望不放过任何线索。”
    贾普并没有用心听他说话,他仔细查看被撕去的价格标签。
    “克兰西说他买过一支吹管,这些侦探小说家老是在捉弄警察,假如我们按他们的设计去开展调查,那我们警察不都成白痴了!”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christie)
(4)
    玛丽。莫里索谋杀案听证会于四天之后进行。这一轰动事件引起了公众强烈的关注,听证会场挤满了人。
    第一位出场的证人是一个高大的、留着灰胡须的法国人,梅特。亚历山大。
他的英文说得很慢,但十分地道。
    “你看过了尸体,”法官问,“能认出她是谁吗?”
    “她是我的客户,玛丽。安杰利克。莫里索。”
    “那是她护照上登记的名字,她还有其他名字吗?”
    “有,吉赛尔夫人。”
    场内一片嗡嗡声,记者们准备好了纸笔。法官说:“你能不能详细谈谈这位叫莫里索或者吉赛尔夫人的人?”
    “吉赛尔夫人是她的职业名字,她用它来开展业务。她是巴黎知名的放债人。”
    “她在什么地方开展业务?”
    “乔里特街,她的私人住宅。”
    “据说她常到英国来,她的业务也延伸到了这个国家?”
    “对。她在英国有许多客户,在英国的某个社会阶层享有极高的声誉。”
    “你说的某个社会阶层指什么?”
    “她的客户大都是上层和职业人士。对待这种客户需要相当谨慎。”
    “你能不能详细谈谈她的各类业务?”
    “不能。我在法律上对她负责。不过吉赛尔夫人是一位一流的生意人,具有优秀商业人士的所有素质。她将自己所有的业务都控制在手中。可以说,她是一位极富创新精神的知名人物。”
    “那么据你所知,她去世时是一位富有的女人了?”
    “非常富有。”
    “据你所知,她是否有过仇人?”
    “我不知道。”
    梅特。亚历山大走下台子,下一位证人是米切尔。
    “你是环宇航空有限公司的老乘务员,在普罗米修斯号上服务,是这样吗?”
    “是的。”
    “上周星期二,也就是18日,你在从巴黎飞往克罗伊登的两点钟的航班上服务,死者在乘坐这次航班。你以前见过她吗?”
    “见过。半年前我在8点45分的航班上服务,她有一两次乘坐这次航班。”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我有记录,不过没有特别注意。”
    “你听说过吉赛尔夫人这个名字吗?”
    “没有。”
    “请讲述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
    “我送完午餐之后便开始发送帐单。我先以为她睡着了。5分钟以后我试着想弄醒她,结果发现她已经死了。我从乘客当中找到一位大夫。他说--”
    “布赖恩特大夫将很快出庭作证。请您看看这个。”吹管送到了米切尔跟前。“你以前见过吗?”
    “没有。”
    “你有没有看见哪一位乘客持有过吹管?”
    “没有。”
    “艾伯特。戴维斯。”年轻的乘务员走了上来。“你是环宇航空有限公司的雇员,普罗米修斯航班上周2班次的乘务副手,是吗?”
    “是的。”
    “你怎么知道发生这件事的?”
    “米切尔先生说一位乘客出事了。”
    “你以前见过吗?”吹管被送了过去。
    “没有。”
    “有没有看见哪位乘客持有过吹管?”
    “没有。”
    “还有没有你认为可以提供的线索?”
    “没有。”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
    “罗杰。布赖恩特大夫。”
    布赖恩特报了姓名、地址、职业等。
    “请描述一下上周二即18日飞机上发生的事情。”
    “飞机即将到达克罗伊登时,值班乘务员前来问我是不是大夫,他说有位乘客生病了。我起身跟他走了过去。那女人至少死了有半个小时了。据我估计约在半小时和1小时之间。”
    “你对死因怎么看呢?”
    “没有详细的检查很难做出判断。”
    “是你注意到她颈侧有一个针眼,是吗?”
    “是的。”
    “谢谢。……詹姆斯。惠斯勒大夫。”
    惠斯勒大夫体形单薄,个子矮小。
    “你是本警区的法医?”
    “是的。”
    “请你为本案作证。”
    “上周星期二刚过3点钟,我被叫去克罗伊登机场,然后上了普罗米修斯号飞机,一位中年女子已经死了,死亡发生在约1小时之前。我注意到颈静脉上有一个小圆点,可能是黄蜂蛰叮或者小针扎刺的结果。尸体被弄到停尸间之后,我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你的结论呢?”
    “死亡是由毒素渗入血管,心脏骤然瘫痪所致。”
    “请谈一谈这种毒素。”
    “这种毒素我以前从未见过。”
    专心致志的记者们记下:“未知毒物。”
    “谢谢。……亨利。温特斯普。”
    温特斯普先生体格高大,表情和蔼。他是政府在罕见毒品方面的首席权威。
法官将毒针拿起来问温特斯普先生是否见过。
    “见过。并且已经对它做了分析。”
    “请谈谈分析结果。”
    “当然。某些部落常使用这种毒素,他们事先在箭头上蘸上一种名为箭毒的毒物。”
    “您认为死亡是由箭毒所致?”
    “哦,不。”温特斯普说,“这种毒素并非由人制作,据我分析,针头上蘸的是一种名为布姆斯兰的毒汁。”
    “什么是布姆斯兰?”
    “一种南非的毒蛇,世上现存最剧毒的蛇类。我举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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