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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姐姐,四天宝寺的大哥哥都好帅的……”扎辫子的女孩子摇晃着脑袋,模样十分可爱。
“是啊,昨天人家看到了哦,我好喜欢那个高个子的哥哥呢!”另一个女孩子兴奋的说。
高个子哥哥?静愣了一下,除了金太郎其他的几个个子都不矮,她说的是哪一个?
“他是什么样子的?”静仔细的问着那个女孩子。
“头发蓬蓬的,黑黑的,不爱说话。”女孩子想了想后告诉静。
是千岁前辈。
“你喜欢他?”静很认真的问着女孩子。
“他是姐姐的男朋友吧,他对姐姐真好。”女孩子忽然这么说。
静愣了一下,男朋友?她们怎么想的?
静还没有回答,那个扎辫子的女孩子抢先回答了。
“才不是那个哥哥呢,是那个白头发的哥哥,小静姐姐住院这几天,白头发哥哥天天来看她。”
“不对,是高个子哥哥!”
“是白头发哥哥!”
“高个子哥哥!”
“白头发哥哥!”
两个孩子竟然为这事争执了起来,静有些不知所措,忽然间,她看到了抓辫子女孩手上拿着一根木笛。
“这个是你的吗?”静指着小女孩手上的木笛问。
她点了点头。
“你会吹吗?”静问她。
旁边玩游戏的小男孩插话,“她不会!”
“谁说我不会?”小女孩不服气的说,可忽然间气势弱了下来,“人家只是吹不好罢了……”
“我可以试试吗?”静有礼貌的询问,小女孩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木笛递给了她。
静接过笛子细细地摸了一番,心中感叹,很久没吹过了……
小时候,雪和迹部少爷总是爱比较,什么都比,学习比、兴趣比,所以迹部少爷会的雪肯定也会,不过雪会的迹部少爷不一定会,记得那时候,他们比谁先学会吹笛,结果他们俩都没学成,反到是她学会了。
想起年幼时,心中也不再多想,只是体会着当时的快乐。
待静回过神时看见的却是几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这么直视着她。感到有些窘迫,她赶紧转移话题。“你身上有笛膜吗?”
小女孩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笛膜。
粘上笛膜或,静吹试了几个音,然后转过头对他们笑了笑,问,“你们喜欢什么歌?”
“牧童!”玩游戏的小男生抢先说。
“不要,我喜欢樱花。”扎辫子小女孩立刻反对。
“牧童!”
“樱花!”
两人又开始争执起来。
“那就先吹樱花,再吹牧童吧!”
孩子们同意了。
悠扬的木笛声从病房中传出,吹出了幼年时的回忆,也引出了童年的快乐……
“真好听,姐姐真棒!”笛声结束后,几个孩子“啪啪”地拍起手来。
静浅浅一笑,将笛子擦净,还给了几个孩子。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吃晚饭了。”
“我们吃过饭还能来吗?”孩子们问。
静微微点了点头。
“哟!太好了!”孩子们一窝风似的跑下床,拉开门就往外冲,却撞上了门外毫无防备的人。
静赶紧跑过去,将撞倒在地的孩子抚了起来,孩子们向她道完谢,然后又蹦又跳的离开了。待他们离开后,静转身准备回房,却发现那个还站立在她的门前,她好奇的细细望去。
“财前同学?”
门外的他一点也不象在学校中看见的他,满脸的瘀青,虽然他极力用花束挡着,可是有心还是能看出,此刻的他似乎有些困窘。
不管他们之间是不是有芥蒂,他能来看她,已经表示他的心意,她怎么会刁难他,再说,自己的心结能够解开,有他一份功劳,更何况那件事他也是无心之矢。
想到这里,静打开了房门,向后退了几步,带着淡然的浅笑说,“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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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态度
第三十一章 异常态度
“那个……”见静这么坦然,财前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给你!”他把花往静的怀抱中一塞,转身就想出门,可刚走两步,他又回头,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放在病床边的桌子上。
“你的手链……找不到了,这个……”向来能言善辩的财前也有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吞吞吐吐的,似乎不知道如何表达他的意思。
“能打开吗?”静问他。
他将棒球帽往下压了压,轻轻地“嗯”了一声。
静缓缓地打开了首饰盒,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道刺眼的光,待适应后再细细望去,小巧的首饰盒中放置着一条精美的手链,虽然与自己的那条样式相仿,但是从质地上一眼就能瞧出这是普通的仿制品。
见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财前的心越发不安起来。
“你那条链子是肯定找不到了,所以你就带这个将就一下吧,我先跟你说明啊,你别指望我赔,第一,我没那么多钱,第二,本来也就不是我搞掉的,那个……喂,你听到没有?”见静还是有没有动静,他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静先低下了头,然后用手在脸上抹了抹,然后回过头,冲着财前点了点头,“谢谢。”
回过头的静脸上似乎还有道未抹干净的泪痕,财前看在眼中,心情更加郁闷,帽檐越压越低。
“能帮我带起来吗?”静清脆的声音透过帽檐,传进财前的耳朵里。
财前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双清澈又明亮的双眼,眼中没有任何的怨恨,更没有鄙视。她就这么一手拿着手链,一手伸至自己面前,眼睛里闪烁的是信任,也是友好。
财前接过手链,飞快地扣在了那细细的手腕上,洁白的肌肤映着金属的光辉,异常的明亮。
两天后,医生准许静出院。
出院那天,医院显得非常热闹,首先不说来接她出院的八个正选队员,光是医院里送她的人就有好些,隔壁房间的几位阿姨和大婶,还有一群调皮的孩子们。
大阪的人热情,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有错,静才住院一个星期不到,就有这么多人来送她,这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依依惜别了医院里的人,正选队员们帮着静拿着东西,回到了她的暂住地——白石家。
静站在家中,望着熟悉的家居,静竟然有种怀念的感觉,仿佛这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小静,我帮你把东西搬进房间了。”金太郎摇晃着脑袋向静邀功。
“谢谢。”
“好小子,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哟!”忍足手一勾,就将静面前的金太郎勾进了自己的胳膊下,然后用拳头开始招呼他。
“你累了吧,回去歇歇?”金色笑眯眯地将静推着往楼上走,没想到却被千岁阻拦住,金色诧异地推了推眼镜,千岁向他身后指了指,他回过头一看,这一回头,吓得他眼镜差点掉地。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了两个大大的脑袋,眼睛里含着怒气瞪着他。
“谦也,小金,你们俩有什么意见吗?”
“小静,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忍足嬉皮笑脸,说的话也似留半分。
静眨了眨眼睛,表示不解。
“哎呀,早就和你说,和小静说话一定要直说,要不然她听不懂的。”金太郎拍掉忍足那只压着他脑袋的手,然后一跃而至,来到静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小静,我们要吃饭,要吃你做的饭,这几天,部长做的饭简直不是人吃的,丢到马路边,流浪猫都不会看上一眼……”
“金太郎,你在说什么?”每次只要金太郎一说白石的不是,白石立刻就会出现在他的背后,此刻依旧如此。
金太郎伸出双手,高举过头,“我这次说的是流浪猫,没有说流浪狗哦!”
“还不是一样……”白石那张原本就铁青的脸愈加阴沉了,左手的绷带一点一点的解下,金太郎吓得直往静后面躲,白石的脸更黑了,解绷带的动作也加快了,可没想到刚解几圈,绷带上盖上了一只白皙的小手。
“白石前辈,能帮我的忙吗?”静的声音很柔和。
白石忽然一笑,刚才还恐怖的气息立刻消散,略点了下头。
静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一起,将白石解下的绷带又重新缠了回去,在末段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拉着白石的手走进了厨房。
这一系列异常的动作吓傻了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人。
与财前的关系改善了之后,静在学校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这时便于她更加用心地投入到网球社活动中。
“经理,这个星期的外部行程安排是什么?”
渡边教练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叼着根香烟,看样子十分逍遥,也确实如此,自从来了这个经理之后,他就不必要扯着嗓子跟那群不听话的小子喊了,一切都有这位类似有镇静剂作用的经理负责,每次这些小子闹腾的时候,经理往中间一站,什么问题都解决,他们该干嘛自然会去干嘛,根本不用他这个教练上场,他也越来越逍遥了。
“明天上午,沿着河堤长跑,并在河堤上进行分组练习,星期三下午4点与XX学校有一场友谊赛,星期四上午与相扑社进行交换训练,星期五……这个星期天,在XX运动公园举行半决赛。”
渡边点了点头手上的香烟,烟灰落在了地上,静的眉头立刻紧了一下。
“很好,有你这个经理真是福气啊……”将香烟放进口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吐出,腔鼻的烟味腔得静直咳嗽。
加入网球社两个星期了,每次见到教练,都会见到他在吞云吐雾,而且最过分的就是乱弹烟灰,让静和网球社队员打扫半天,所以每次渡边教练弹烟灰,静都会反射性的缩紧眉毛。
“教练,我能向您提个意见吗?”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仅让渡边教练愣住了,也让练习中的网球队员停下了动作。
“哦?向我提?行啊,说吧!”一向乖巧听话、认真老实的经理竟然会提意见,当然要听听了,渡边教练大方的允许。
“吸烟有害健康,请您戒烟!”
这一句话让训练室的正选队员们惊掉了手中的网球拍,直到球拍砸到脚,感觉到疼痛,才清醒过来。这一句话也让渡边教练惊傻了,直到香烟燃尽烫到了手,他才慌里慌张反应过来。
“戒烟?”渡边教练挑起了眉头。
“是的,请您考虑您的健康以及大家的健康。”静的态度不卑不亢。
渡边教练哈哈大笑,忽然,猛然收敛笑容,邪邪一笑。
“也行,只要你赢得了我!”表情嚣张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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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已分
第三十二章 胜负已分
“教练。”静冷冷地打断渡边教练的幻想,“如果您说的是网球,我认输。”
“是哦,小静不会打网球的!”金太郎第一个跳出来,当然,他向来偏向静。
“教练,你可不能以大欺小哦!”忍足趴在千岁的胳膊上,冲着教练直笑,只是那笑容里透着诡异。
“嗯,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以自身长处比较他人短处,这种卑劣小人的行为,我们光明正大、英勇堂堂的教练是不会去做的。”金色抚着眼镜的金属边架,笑眯眯的为教练辩护,可是这语句后面隐含的讽刺意味似乎比字面的意思重。
“啊!同意!”一氏向来简短、不废话。
一旁的千岁和忍足对望了一眼,两人都露出坏坏的笑容,接着,他开始煽动金太郎已经很兴奋的情绪。
“哟,金太郎,如果小静不行,你就替她上,打败教练!”
“好主意!”
金太郎“嗖”得站起身,握紧球拍就想往静身边跑,被白石一拳头敲下去,捂着头直跳,白石冷冷一笑,拎起金太郎往石田处一扔,石田接了过来,将他往胳膊下面一夹,金太郎连动弹一下都显困难,唯一能动的就剩下那张嘴,不过白石也已经想到了,拿起旁边的毛巾就将他的嘴给堵了起来。
这下,训练室安静不少。
“前辈们也太夸张了吧……”财前轻柔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只见单薄的他慢慢的走到众人身边,带着友善、亲切的笑容,“教练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您说是吗,教练?”眼神一转,冷意外露,一股杀气逼向渡边教练,可是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亲和的笑容,看得很是吓人。
“呀,呀,呀!”渡边教练直拍自己的脑袋,“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才多久,心全都跑到小经理那里去了,唉,人老就不得不服输啊,谁让我没小经理可爱呢……”渡边教练一脸的委屈,冲着队员们直抱怨。
“教练。”平淡却隐着不容忽视的气势的声音打断了渡边教练下面还想继续的演出,渡边教练回过头,看见的是有些微愠的静。
“好啦,好啦,为了以示公正,就选个又简单又一目了然的吧!就比……”渡边教练故意延长了声音,故作神秘,众人也随之竖起了耳朵。
“猜拳!”渡边教练大声地宣布了答案,可刹那间训练室里多了好几个站不稳摔倒在地的人。
“猜拳?教练你有没有搞错啊?”忍足从地上爬来起,站稳后立刻抱怨。
“呜……呜呜……呜呜呜呜……”嘴巴被塞着毛巾而无法说话的金太郎通过这样的方式表示抗议。
“规则呢?”静没有反对,冷静地询问比赛规则。
渡边教练左手五根手指全出,右手竖起中间三根手指。
“五局三胜制。”
静点点头,向渡边教练鞠了一躬。
“请您多多指教。”
渡边教练扬着自信的微笑,坐在椅子上,仿佛有着十分的把握。
“那就开始了?”
一时间,周围的呼吸都变得谨慎。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一个浑厚的声音,一个清脆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奏出奇妙的音乐。
两人伸出手后,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手,收了回来。
原来都出了布。
第二局。
“石头、剪刀、布。”再次重叠的声音,不过这次重叠的声音后面伴随的是兴奋的欢呼声。
渡边教练出了石头,而静出的是布。
第三局。
欢呼声又起。渡边教练出的是剪刀,静出的是石头。
第四局。
欢呼声大振。静取下了第四局。
霎时间,渡边教练的脸色很难看,似乎僵硬了片刻。
“咿呀,竟然给你赢了……”渡边教练的脸上依旧挂着不感相信的神色。
“教练,请您遵守您的承诺。”静从头到尾都未出现兴奋、焦躁等情绪,脸上依旧如平常一样淡然。
“知道啦!”想到以后不能抽香烟,渡边教练显得非常沮丧。
“在家也不能哦!”这是金太郎的声音,他已经被解除了禁锢。
“好小子,连你也敢这么对我,不让你瞧瞧长者的威严,还得了?拿着球拍,给我到外面来!”渡边教练率先走出了训练室。
“好,谁怕谁?”金太郎拿起球拍紧随其后。
“上吧,和小静一样,把教练打败!”
千岁的这句话更加刺激了金太郎,他越加兴奋,应答的声音震得训练室都为之一颤。
其他几人,相觑而笑,也都跟着出了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教练指导金太郎的练习上,忽略了静和白石之间的眼神交会,只有最后出门的金色无意中看见,紧接着,推起眼镜,掩盖住眼中闪过的那道逆光。
训练活动结束后,大家都相继离开,静留下来收拾整理、清点器械材料,最后关灯关窗,锁门,这是她每天必须的任务。白石和金太郎他们先去男子更衣室,换好衣服后,在门外等她,然后三人一起回家,当然,忍足和千岁同他们一样,换好衣服,在外等着。
静关上了门窗正准备锁门回家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这场赌局是你和白石早就设计好的吧?”
“金色前辈。”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礼貌的朝他行礼。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小静经理?”金色虽然在笑,可是眼中却闪着利光。
“是的。”静回答。
“为什么?”
“教练的身体不好,不可以吸烟。”
“那也不用让他在大家面前出丑吧?”对于这点金色非常的不满,虽然他也不赞同教练吸烟的行为。
静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哦?不说?是想借此提高你在社团里的位置吗?大家一谈论起你,都会说那是打败教练的人……哼,多伟大!你是不是这么想的?”金色严肃的问着静,一向笑眯眯的表情也不见了。
“金色,住口!”白石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并喝止了金色。
“她不是这样的人。”白石伸出手掌,盖住了静的脑袋,将她往怀里一带,用自己的怀抱安慰她,因为他知道此时垂着头不说话的静一定在乱想,甚至有可能又在强制逼迫自己什么。
“那是什么呢?”金色的脸色已经没有好转。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白石笔直得站立在那里,怀中还搂着静,就这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