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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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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了水,立在正中的主台面上,闭了眼在脑里来复习这曲自编没多久的舞,等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便听到城内悉悉索索的动静,那纷至的脚步,应是知府来了。
  深吸了口气,做好准备,抬头看着城楼,等到知府就坐妥当,我朝城楼下的常四娘使了个眼色,见她扬了扬手,古筝的声音如清露一般,点点滴滴涌上耳边。
  曲乐,初始是异样轻柔的,舞步,一开始亦是静立不动。
  立在狭小的圆木上,仅仅依靠腰部的转动,来配合水柔一般的琴声,那脚边的轻雾,与雪白的衣裙连在一起,飘摇的便连人都如一缕青烟,柔软的似能化开。
  琴声之中,渐渐掺进了丝竹,由细微的配乐,在与琴声的胶着中,化成了主乐,节奏一变,舞步终于迈出,抬腿一道弧线,顺着梅花样的圆木点滴腾跃,动作略显轻柔,便如凌波的飞燕,看不到水面细小的波纹,唯有满眼轻雾随之游弋,不似水面,更胜天上。
  拖着柔软的纱裙,我在水上绕了一圈,又回到中心的圆木上,曲乐嘎然而止,我抬眼一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酝足了电力朝着城楼上激射而去,媚眼飞了一个漫满场,居然又从城楼上电出来了几个人,拿刀佩剑的,不像衙门的亲卫,更像是江湖上的人物。
  我心中略有疑惑,不知道这些江湖中人会与知府站在一起,是个怎样的状况。而此时曲乐一转,鼓点响起,节奏顿时明了,我也无暇去考虑那许多,腰身一转,壁上缠绕的轻纱漫天抛洒而出,十余尺的白绫花瓣一般就此绽放,柔弱的在空中荡出各种曼妙的弧度,却在即将落于水面的一刹那,被我一个转身,带动着扬起,激起的轻雾,缭绕于身,雾中花水中月一般,朦胧更不失优雅。
  衣裙的长摆,完全打开,手臂的各种伸展,带动着轻纱在身周幻化出各种曲线,转瞬即逝,水面上的轻雾,也随着轻纱的飞舞,袅袅娜娜,时急时缓的流动,偶尔被风勾起一缕,却又与纱相偎相连,看不清是人在动,还是雾在动。
  我跟随着越发急促的鼓点,在这六只柱子上腾跃,足尖一点至平滑的木头,气沉丹田,迅速稳住,甚至不待两只脚完全落地,便开始扭动着腰身,双臂飞舞,带着轻纱急速旋转。
  如此高难度的舞,光凭借熟练,当然是不可能完成的,看不到脚下的情况,心中难免没底,可能会突发的难堪各种各样,实在太多,只有尽量不让那几根看起来并不结实的木头承载自己的重量。
  我这轻功,自认为能完美的瞒过各种毒辣的眼,之所以要着长裙舞动长纱,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小动作打掩护。
  本来看到城楼上的各种武林高手,着实心里打了一突,不过一圈转过去,回到中心,趁着鼓点缓和的空当,再度往城楼上抛了个媚眼,一看到那些男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心中的弦完全松懈,笑容绽放的更加妩媚,扭过头便又开始折腾起这纱,这雾。
  女人啊,因为天生的柔弱,让人只有保护的欲望,没有提防的警觉,想玩点阴招,还真不是一般的方便。
  心中一得意,我卖弄得更是夸张,不把周身的雾挑得如莲花般将自己包裹起来,还故意以纱挑起水珠,飞溅而起,乱如珍珠纷落,却恰好跟上那急促的鼓点,在水珠之中穿梭。
  什么蜻蜓点水,什么飞燕凌波,虽美虽妙,却柔得一点惊喜都没有,我这抖乱整个水面的做法,夸张是夸张了点,却很好的在女子舞蹈的柔软中,加上了些许阳刚的震撼,震动了水,震动了曲,更震动了城楼上那群围观的男人。
  水珠落下,融于水面,又在下一刻,继续被激起于空中。纷乱的水珠中,我依旧在柔软的旋转,带动着看似柔软的轻纱,穿梭于水面,如同嬉水一般。
  本应是舞步跟着曲乐走,却全然颠倒了主次,成了曲乐跟着我走。
  我急,曲声急。
  我缓,曲声缓。
  尤其是那古筝的声音,轻时如蝉鸣莺啼,重时如疾风骤雨,我停顿时,铿锵有力,我旋转时,行云流水。
  能与我的舞步搭配的这般默契,论功力,也不像是忆盈楼的那群人。
  常四娘从哪里请来的高手,跳完这一曲,还真应该去会上一会。
  心之一动,我不觉往城墙根那边乐队的方向瞧过去,琴师坐在最内侧,被旁边一串鼓挡去了一半,低着头也看不清楚,不过那一身玄色长袍,料子看似不菲,修长的身段,印上了脑里一个风流倜傥的人影。
  忽然的疑惑,导致心里再度突的一跳,不愿再细想,只能看回城楼,在渐渐轻缓的曲乐当中,收回满场飘零的轻纱,待到凌乱的水面平静下来,在雾中盈盈一拜,口中很是清脆得说道:“忆盈楼祝段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民女寒飞雪,代荆州百姓,敬谢大人。”
  埋头等待回话,许久没听到水面动静,不敢抬头去瞧,只能蹲在柱子上等着。
  冷场保持了片刻,即被一人的鼓掌声打破,声音的方向并非知府,我抬头瞧去,却是城楼边沿上一个白衣带剑的青年。
  有了这个人一带头,掌声迅速的轰动起来,知府一边拍着巴掌,一边高兴得宣布道:“好!好!飞雪姑娘果然荆州一宝啊,这几天你们都辛苦了,今晚上大家都来我府上,本官要亲自向你们敬酒!飞雪姑娘,晚上,可千万不要失约啊。”
  我浅笑着回礼道:“多谢大人,飞雪一定赴宴拜寿。”
  知府一点头,转身下楼,话语里依旧是止不住的激动:
  “好,好!一舞倾城,果然是一舞倾城啊……”

  八 更深红颜劫

  知府家摆出的寿宴,邀请的人其实并不多,除了出钱出资的商户大家们,跟班演员貌似就只有我一个了。
  头一次单独赴宴,常四娘当然是一万个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小心点,还派出了她的心腹丫头陪我一起去。
  好在这个知府身边有如梦看着,除了一直让我敬酒这点有点讨厌,其他还算是守礼,不存在被人动手动脚,不存在被人言语调戏,偶有一两个人喝多了想过来套近乎的,也被人拦在我身前挡住了。
  而这个帮我挡去骚扰的人,居然是白天城楼上带头鼓掌的青年。
  “我叫沈浪。”
  他挡去了旁人的接近,自己却玩起了自我介绍,我程序化得回礼,道了声谢,也没多做理会,打心底不想跟这些江湖人物,尤其是他这样剑好看人好看武功更好看的白衣江湖帅哥打交道。
  不过也好,这人套近乎遭拒一次,也就没有第二次了,我坐西边他坐东边,各自相安无事。
  应付完了酒宴,知府准备了轿子送我回去,摇摇晃晃的走了半道,忽听一阵风声呼啸而过,接着便是轿身猛得一晃,我重心一沉,稳稳扶住轿边,方才不至于被摔出轿子去。
  轿帘被风略略掀起点缝隙,似乎是看到有人挡在路中央,看护的轿夫无声无息,估计是被刚才那一阵风的攻击尽数撂倒,也不知随我一同前来的丫头怎样了。
  我静下心,思考了一下寻常女子路遇抢劫会是怎样一个反应,尚未考虑出最佳版本,轿帘已被人打开。
  抬眼一看,是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从头到脚包裹的严实合缝,就连眼睛也被黑巾罩上,仅挖了两个细小的洞,够视物所用。
  饶是包裹的如此严密,黑洞中那两只满含笑意的眼也让我直觉说不出的熟悉,一愣之下,他已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扯出轿子,接着拦腰一抱,即托着我跃上重重屋顶,往北奔去。
  劫财?
  劫色?
  我脑里乱七八糟的转了又转,觉得应该大声呼救,却又怕声音太大惹他不悦真的动手,于是乎象征性的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颤抖了声音,问道:“你是谁?你想怎么样?你要带我去哪?”
  他也不管我的扭动,只是抱着我飞奔,不多时便已出了城。
  荆州城北接连长湖,湖面宽广,碧波连天,白日里此处风景秀丽不胜风光,可夜里那就完全是荒郊野外鸟不生蛋了。
  在被那人抱上船的那一刹那,我脑里很不适宜的想起那么一句话:“你叫啊!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好吧,这种对话放在此时此景,虽然狗血了点,但绝对符合实际情况。不能指望旁人来救,那便只有自救,可谁晓得这人到底安的什么心,万一只是玩玩恶作剧,没想着伤我,一旦动武,十几年的鹌鹑不就白当了。
  我努力的缩进船尾,远离这个掩在黑夜中就完全看不见的黑人,左右四顾,想捕捉一点动静来安排下一部到底应该怎样自救。
  船荡离了岸边,在水声激起的同时,隐约听到风声里有那么一丝不太自然的惊动。湖边的芦苇中,隐藏着什么,不论是水鸟还是别的什么,总归还算是一线希望。
  我再度提高了声音,大声喊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他依旧不说话,只是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态度满溢而出,任谁都能听明白这笑声中的含义。
  蒙面,不说话,眼神又那么相熟,这家伙该不会是我哪一个熟人来故意整我的吧!
  行,你小心翼翼的不愿意暴露真面目,我就偏要打乱你的计划,让你自己把尾巴露出来!
  “救命啊!”我扯着嗓子号了起来,一骨碌爬起来就在船上又蹦又跳。小船本就不大,被我这么一蹦跶,立即在水里左摇右晃起来,让人站都站不稳。
  他没有发声阻止,却是扔了船桨,再度将我扯进怀中,接着就地一扑,即将我压倒在身下。
  我挣扎,动弹不得,他解我的腰带,动作麻利。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抬手按上他肋下要穴,他忽然止了动作,压低了声音,笑道:“寒飞雪,你果然会武功……”
  我心里一惊,双手撑住他下压的胸膛,指尖不经意的按上他胸口命门所在,却依然惊恐状得问道:“你……你说什么……”
  他低头看看我按在他胸口的双手,搁在我肩头的左手中忽然现出一把短剑,印着水光,寒气逼人。
  被这么锋利一把短剑,忽然的抵上喉咙,真要拼起来,还不知道谁先死。
  我放下了双手,柔软了声音,哀求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别杀我……”
  这一招以退为进,表演的极像,他犹豫了一瞬,短剑稍稍偏离了喉咙,却仍是对准了我的脖子。
  这混蛋,果然是来试探我的吧。
  是谁?
  到底会是谁?
  我脑里一边猜测着所有认识的人,一边算计着怎样才能瞒天过海的继续脱身事外,便就在这险些陷入僵局的当口,岸边一丛芦苇之中,忽然闪出一线明晃晃的银亮。
  风,贴着水面拂过,带有金属的冷。
  剑气,不仅我能察觉,连着黑衣蒙面不敢见人的家伙也一惊而起,亮出短剑,便迎向黑暗之中,踏浪激射的剑光。
  铿得一声脆响,两个完全看不清楚的身形在小小的船上相撞,擦出数点火星。小船猛的一震,我便趁此机会,一个翻身落入了水中。
  我管你们是表演节目给我看还是真的一个贼一个侠,总之即便是两个都完蛋也与我无关。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在心里默念这自我催眠的猥琐咒语,尽量放轻了动作往远处游去,谁想刚没游出多远,身后噗通噗通两声响,那俩家伙居然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怨念得一翻白眼,游得更加拼命,然而毕竟不用轻功怎么都不可能摆脱瘟神的魔爪。
  有人扯住了我的裙子,肩膀一紧,布料随时有脱落的可能,我放弃了挣扎,很顺理成章的被那人圈住了脖子,拽上水面。
  刚出水面换了口气,挽着脖子的胳膊猛得一紧,致使我呼吸不畅,难受异常,报复一般得拐着胳膊肘使劲往后一杵,虽没用内力,却杵得正是他肋下最痛的穴位,只听他一声吸气,接着是闷哼一声,在松开我的同时,腰后一阵酸麻,已被他点中了穴道,腿脚完全动弹不得。
  失去了依靠,我如同称砣一样直坠入水中,黑漆漆什么也看不到,料想这混乱场面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什么,便自己在腰间推拿了数下,解开穴道,换个方向再度潜逃。
  可是,不知为何这两人总能这么准确无误的找到我的位置,便连我静悄悄的沉入湖底潜泳,都能准确无误的被捉住手腕,搂住腰间,拖上水面。
  我积了一肚子怨气,实在是忍耐不下去,浮上水面的一瞬,指尖一点真力已经蓄势待发,哪像胸前忽然一紧,被人抓了个结实,突如其来得刺激让我背后寒毛一竖,散乱了真气,却迅捷无比得一巴掌挥向身后。
  “啪”得一声无比清脆,响亮得回荡于湖面,被我打中脸颊的人显然也没预料到这戏剧性的变化,一时怔在当场,连放手都已忘记。
  我捏住他的手腕,一个转身,抬腿一脚便狠踹了出去,正中下阴,他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捂着要害沉了下去。
  敢吃老娘豆腐!
  削不死你小样!
  我对着他沉下去的地方呸了一声,再度往岸边方向游过去,游出老远都没人再来骚扰,总算是还了我一个清静。
  爬上岸,拧干裙子,湖边风大,带着水寒,一阵阵的刮过来,还真有点飕飕的冷。我抬头看看天,夜已深沉,城门早就关闭,想回去,只有等天亮。
  不知那两个冤家走了没有,我是在这里等一宿还是到城门口去缩一宿呢?
  正思考间,岸边又哗啦一阵乱响,一个湿淋淋的人影跟着爬了上来,就着湖水的反光,看得清楚这人一身白衣,没有蒙面,显然并非是劫我来此的人。
  说起来,那个黑衣人怎么想怎么熟悉,思前想后,不会真是王怜花吧。
  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我会武功的呢?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立在湖边,尽管浑身湿答答的还在往下滴水,却依然保持着风度,声音异样的温柔。
  这声音……有点耳熟。
  我回了个礼,客套的答道:“多谢公子相救,民女无恙。”
  “方才是在下冒犯姑娘了,还请见谅。”他一抱拳,立得笔直,我险些喷笑出来,却强忍住,故作不好意思地应道:“对不起啊,公子,我还以为是那贼人欲图不轨……那几下是四娘教的,说是专门对付色狼的,我还没怎么用过,拿捏不住轻重,没伤着你吧……”
  “……不碍事……”他回答的时候,明显尴尬了一下,面皮到似挺薄。
  我往前走了几步,想看清他的脸,无奈黑灯瞎火实在能力有限,只能主动问道:“今日多谢公子相救,还不知公子贵姓?”
  “沈浪……”他答得又是一阵尴尬,我顿时明了,敢情这人以为刚见了一面我应该对他过目不忘,结果承了他这么大一份情却压根连他什么模样都忘记的一干二净。
  对一个自恃甚高的男人来说,这打击,确实大了点。
  我连忙转了腔调,感激并且仰慕道:“原来是沈公子,酒宴之上一面之缘,是飞雪怠慢了,还忘公子见谅。”
  “哪里的话……湖边风大,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先送你回去吧。”他温柔的邀请,有些令人无法拒绝。
  怎奈我这些年见识过太多的男人,早就能从他们的各种表现中看出他们真实的想法,能从王怜花手里救我,说明他一直在跟着我,然我落水之后第一个找到我的并不是他,说明他的本意也并不在我。
  如非为了我,那便是为了王怜花了。
  早就猜着知府找来那么多武林人士必有所谋,让我抛头露面的在荆州城外跳免费的舞,莫非亦是知府使的什么计策?
  引蛇出洞么?
  趁着这个从头到脚都是一副大侠样的沈大侠在此,不如问个清楚,也好过被人卖了还帮着数票子。
  我看着沈浪,亦是十分客气得回应道:“现下天色实在太晚,若真由公子送我回忆盈楼,那等烟花之地本就人多眼杂,你我又孤男寡女,且均衣衫不整,虽则清者自清,但总还是对公子名声有损。飞雪一介青楼女子对这些流言蜚语无所谓,但公子前程无量,还是能避则避。飞雪无碍,等到天亮自己回去便是。”
  沈浪迟疑了片刻,接着我的话说道:“是沈某唐突了,姑娘冰清玉洁,夜晚与男子孤身在外,被人瞧见确实不妥。但留你一个弱女子在这荒郊野外,岂非更为不妥,还望姑娘能同意在下能陪伴左右,护得一夜安全,待到天亮,沈某定会自行离开。”
  很好很好,乖孩子,甚得我意啊,哈哈。
  我假装为难得一阵迟疑,又不好意思得羞涩点头道:“那就多谢公子了。”

  九 浪子可有心

  长湖本是荆州一处风光所在,湖边不缺修筑的亭台椅凳,供人游览歇脚。虽然小亭四面透风,总归还撑着个屋顶,哪怕生起了火还压不住湖边飕飕的冷风,好歹也还算是个心理安慰。
  一丛火苗在风中东摇西摆明灭不定,我曲着膝抱着怀缩成一团,也没用内力御寒,就这么任风吹着,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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