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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虫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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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温守邦雇用的那辆黄色轿车后面,停放着一辆黑色的房车,车子里有一个司机,还有另一个人走了出来,伸长脖子在探头探脑。 
  显然,这家伙一直都在留意着我们的行踪。 
  但刚才,他只是看见我一个人走了出来,却不见温守邦和维梦的影子,而且我并不是登上轿车离去,他一时之间,完全想不出应对之策,正是跟也不是,守在这里又恐怕事情起了突如其来的变化…… 
  他怎样也想不到,我这个被跟踪的目标,已倏然地绕到他背后出现。 
  虽然只是看见他背后的轮廓,但我可以肯定,他并不是尼泊尔人。 
  他是中国籍,或者是一个日本人! 
  我不再客气,在这人的头顶上施以“风眼拳”,把他的脑袋敲得像是打鼓一样。 
  这人遇上了“偷袭”,居然也有很不错的反应。只见他身子倏地一矮,旋身扭腰,已一记肘拳狠狠地向我拦腰撞至。 
  好家伙,居然还有两下子功夫。可惜他今天倒楣,缠上了亚洲区最难缠的洛会长。 
  就在他这一记时拳撞及我腰侧之际,我的身子已向上疾标数尺。 
  他这一记时拳,完全落空。但我的连环快腿功夫,已在他眼前闪电般暴展。 
  他大吃一惊,急急挥手招架,但要是他这种不入流的功夫,可以挡得住洛会长这几脚,也许原因只有一个。 
  这个原因,便是洛云还没有开始攀山,就已经患上了高山症! 
  当然,这可能性是永远不会存在的。所以,这家伙只好给我踢得鼻肿脸青,像是一条泥鳝般爬在地上。 
  只见他大概三十来岁,一头金发,但这并不等于他是欧美人士,只是染发弄出来的 “特殊效果”。 
  “为什么跟踪我们?”我一开口,就用日语。 
  我肯定他是日本人! 
  日本人有日本人的特征,再结合他使用的“武功”,我肯定他练的是空手道功夫,但却练得不伦不类,并不入流。 
  他总算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抹一抹嘴角的血渍,居然还向我鞠躬,然后才说道:“对不起!洛会长!我是早见,奉了组长的命令,要向各位作出周详的保护。” 
  我陡地一呆:“组长?什么组长?你是属于那一个帮会的?” 
  早见道:“是健山组。” 
  我又是一怔,不期然地吸了一口气,才道:“健山组是东京崛起得最快的一个帮会,但我和你们的组长伊藤鹤一素未谋面,更谈不上有半点交情。” 
  早见道:“这个我是很清楚的。但方维梦小姐有一个朋友,跟我们的组长是好朋友。” 
  我陡地脸色一沉,“你说的这个人,是个女子吗?” 
  早见忙道:“不错,她是著名的昆虫生物学家费简娜博士。” 
  费简娜!又是费简娜!她是惊奇俱乐部的第七十九号会员,可是,我对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会员,竟是越来越更不了解。 
  她知道的事情太多,其牵涉及的层面,更是广阔得不可思议。 
  我心念电转,忽然问早见:“在健山组之中,是否有一个人的名字,叫堂本英夫?” 
  早见连忙点头不迭,道:“不错,堂本英夫在我们的组织中,年纪不算大,但资历却比我老得多。” 
  我道:“近来,堂本英夫做了一些很轰动国际社会的事情,你有什么高见?” 
  早见一呆,又吞了一口口水,半晌才道:“对于堂本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多,请恕我没法子可以作出任何意见。” 
  我冷冷一笑,道:“堂本背叛了组织,你为什么还要为这个叛徒掩饰?” 
  我忽然确定了一件事。 
  一一堂本英夫在健山组之中,一定出了某种严重的问题。 
  ——虽然这是一个怎样的问题,我目前没法子可以知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堂本英夫目前所做的一切事情,并不获得组长伊藤鹤一的准许,甚至是认同。 
  一一也正因为这样,伊藤鹤一正在采取行动,对付堂本英夫。 
  ——我相信早见的说话,他的确是从健山组调派出来的,所谓“保护”我们这三个人,大可以当作是一个无聊的笑话,但最少,在目前阶段,早见和我们是在同一阵线之上的,目的就是要对付一个叛徒一一堂本英夫。 
  早见也许在健山组之中,是一个又机警又厉害的角色,但在我面前,他绝对耍不出什么花样。 
  我并不了解早见是个怎样的人,但却很了解日本黑帮处事的作风。 
  早见在尼泊尔,是一个绝对忠于命令的“执行者”。 
  我虽然在他面前直指堂本英夫背叛了组织,但他并不置喙。 
  我的说话,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个人的言论,他的嘴巴,却像是一个被封上蜡漆的瓶子。 
  我不再理会早见。 
  他要继续跟踪,便任由他跟踪个饱,他说是保护我们,我便当作背后有一个隐形的保镳,他是一个饭桶也好,是007占士邦也好,暂时都不必理会。 


六 六点假设

  回到旅行社,目睹一大奇景。 
  温总裁居然坐在一张椅子之上,悠闲地在喝着一杯冰冻的可乐。 
  苏罗似乎已换上了另一副面谱做人。他一看见我,便笑吟吟地说道:“三位要前往卡拉峰,事情很易办,不成问题,我会为你们代办登山许证,安排挑夫,厨师,当然,我本身便是最出色的向导,你们任何事情都不必操心,只要准备好一切应用品物和行李,就可以在后天一早出发。” 
  前倨后恭的人,我自是见识过不少,但这人之怪异却可算是数一数二。 
  我瞧了温守邦一眼,他明白我的意思,只是摇头耸肩,表示这人的改变和他扯不上半点关系。 
  既然并非温总裁抛掷银弹攻势的效果,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便凝注在维梦俏丽的脸庞上。 
  她是个说不出美丽的女子,在我印象中,除了计安出之外,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美女,可以跟“我的梦”相提并论。 
  这绝对不是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许多人都认同的事实。 
  以她的魅力,去改变一个嚣张、倔强的旅行社东主,似乎是唯一的可能性。 
  可是,我这种“想当然”的推断,原来也是错了。维梦的反应,和温守邦几乎完全一模一样,又是摇头,又是耸肩。 
  唯一有分别的,就是维梦并没有喝着冰冻的可乐。 
  既然到旅行杜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们也就毋须在这里继续逗留。 
  回到那辆黄色的轿车,看见早见仍然在后面跟随着,这时候,喝了冰冻可乐的温总裁,大概头脑比较清醒一点,他在我身边悄悄地问:“那个满头金发的家伙是谁?” 
  我简短地回答:“日本人。” 
  温守邦吃了一惊:“莫非是堂本英夫吗?” 
  我没好气地一笑:“要是堂本像他这种身手,恐怕在新宿待不上半个月,就已给流氓地痞当作是刺身般一块一块割掉!” 
  温守邦骇然地望住我的脸,仿佛看见了一头不知名的史前怪兽。 
  维梦命令司机把车子驶向杜儿巴广场。 
  对于这个地方,我并不陌生。 
  尼泊尔是一个山区地带的国家。被称为“伟大的小山国”,有四分之一的土地,高度超过海拔三千公尺。 
  这个国家,人种繁多,大概有几十种。 
  汽车司机布那道:“尼泊尔本身,已经有不少种族存在,近数十年来,又有大量印度人,西藏人移民到此,但也正因为早已习惯,民族与民族之间反而能够和谐共处,绝少发生冲突。” 
  “在这种族大混合的熔炉里,男性的身份明显处于优越位置。” 
  “尼泊尔妇女,一般都十分刻苦耐劳,再粗重的工作也能胜任。” 
  “有人说,尼泊尔的庙宇比百姓的房屋还要多,我认为不算太夸张。” 
  “在尼泊尔,印度教的教徒,占了宗教信仰总数的九成,但尼泊尔人并不对其他宗教排斥,反而往往到其他宗教的寺庙祈福。“因此,佛教徒会到印度庙参神,印度教的教徒,也会到佛寺参拜,那是很平常的事。” 
  温守邦听了,大是讶异。但我对尼泊尔的认识,早已有之,布那的说话,几乎成为了我的催眠药。 
  但维梦就在我身边,美人如玉剑如虹,在这个时候,我只会磨“剑”霍霍,又怎能真的在她身边进入梦乡? 
  到了杜儿巴广场,布那留守在黄色轿车之内,我们一行三人,像是游客般到处测览。 
  维梦像个很在行的向导,她对温守邦说:“在这著名的广场,可以看见尼泊尔十六世纪的建筑群。” 
  “在这里,最大名气的是湿婆神庙。” 
  “这一座神庙,供奉的是湿婆神,要是在庆典举行的盛大节日,庙前一定挤满了人,场面十分盛大。” 
  我们边走边谈,来到了嘉轧拿庙。 
  这座庙院建于十七世纪,在庙宇的支柱上,雕刻着大量男女交欢图案,而且雕工精细,可谓蔚为奇观。 
  这一次,轮到我对温守邦详细解说:“在尼泊尔,最大的教派是印度教,但无论是印度教也好,佛教也好,都奉行密宗仪式。” 
  “密宗的教义,推崇实事求是,凡事身体力行,也由此之故,引伸至性爱方面。” 
  “对尼泊尔的教徒来说,性爱是人类超越了极限,达到了神仙般境界,才得以享受的一种极乐,因此,性爱是神圣的,绝非淫邪猥亵。” 
  “男女交欢,阴阳结合,是印度教一个重要修行的历程。因此,在尼泊尔大大小小的寺庙里,到处都可以发现刻有男欢女爱交合的图像雕刻。” 
  “在印度教,威力最大的是‘湿婆’,他有无数化身,其中一个。专司知识和生殖,其象征物便是男性的生殖器——灵甘。” 
  温守邦一面听,一面张大了嘴巴,同时又不住的在点头。 
  在嘉轧拿庙的广场上,有数之不尽的鸽子。 
  我走到维梦身边,漫不经心地问:“你带着我们来看鸽子飞舞吗?” 
  维梦水淋淋的眼珠转动了片刻,笑道:“怎么了?洛会长也开始不耐烦起来吗?” 
  我道:“只要你有兴趣,我很愿意给你牵着鼻子走遍全世界,但温总裁是个大忙人,你带着他游花园,不嫌过份一点吗?” 
  维梦冷冷一笑,道:“洛会长,恐怕你是把事情倒转过来了,要不是为了那个印度和尚,我根本不会到这里来。” 
  我吸了一口气,道:“你和温总裁,各有奇妙的遭遇,而且合凑起来,也许会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爱情故事。” 
  维梦道:“他看见梁山伯,我遇上的是祝英台,这一对痴情男女所发生的故事,后世称之为‘梁祝恨史’。” 
  我道:“而且,故事的终结,分明二人已经双双化蝶,成双成对登上仙界,但在人们心目中,这个故事,始终仍是千年遗恨,伤感之至。” 
  维梦道:“你对这一点,有什么意见?” 
  我道:“一个流传了一千二百年的民间传奇故事,你认为我还能有什么样的意见?你呢?” 
  维梦一扬眉:“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个虚构的故事。” 
  听见她这样说,我不由自主地身子一震,道:“你是认真的?” 
  维梦的回答是:“百分之百认真。” 
  她的意思,我并不是十分明白,但却也不是完全不理解。最少,到了这个年代,温守邦遇上了梁山伯,维梦也在尼泊尔看见了祝英台。 
  但凭什么可以断定,这两人所遇见的,就是传闻中的梁、祝? 
  是一种幻觉?还是一个精心设计而成的骗局?假如这是一个骗局,目的又是什么? 
  温守邦是个大财阀,有人要打他的主意,那是绝不为奇的。 
  维梦是国色天香的女子,若说有人为了要攫取芳心,行事不择手段,也不是一桩奇事。 
  但这若是行骗手法,策划者又如何能够藉着这些手法,来达到“骗财骗色”的目的? 
  在目前,我真的看不出来。 
  甚至连堂本英夫的所谓“勒索”,看来也不像是一个真正绑匪的所为,整件事情,都给一股难以形容神秘气氛团团地笼罩着。 
  在这一瞬间,我脑海中浮现出种种假设,但却不知道那一种假设,与事实最为接近。 
  我只好叹了一口气,问维梦:“你凭什么认为梁祝恨史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维梦道:“她很像我。” 
  “什么?”我跳了起来,“你是说……祝英台吗?” 
  维梦缓缓地点了点头:“不错,她不但样貌和我有八九分相似,甚至连声音都很接近。” 
  我瞪着她,声音压低得像是自言自语:“你看见她的时候,头脑是否清醒?” 
  维梦笑了起来。她的笑,别具神韵。 
  她一笑之后,泰然地道:“我不想向你解释。因为在这种事情上,任何人都有权认为我是个疯子。” 
  “温守邦呢?他也可算是另一个疯子吗?” 
  “要是事情没有合理的解释,他的遭遇和你的都一模一样,令人在难以置信之余,甚至会是嗤之以鼻。” 
  维梦“哦”的一声,“原来你一直都对我嗤之以鼻吗?怎么到这个时候才肯讲老实说话?” 
  我苦笑道:“怎么了?你分明知道,我是你身边的一个奴隶,做奴隶的,又怎敢对主子不敬?” 
  她腻笑起来,道:“你是惊奇俱乐部的会长?还是奴隶俱乐部的一个奴隶?“ 
  我道:“我是会长也好,奴隶也好,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维梦忽然又道:“她真的很像我。” 
  我道:“你相信她真的就是祝英台?“ 
  维梦道:“我从没见过祝英台,就像是温总裁以前从没见过梁山伯一样。但我相信她真的是祝英台,你可知道是什么缘故?” 
  我道:“因为她是从一只蝴蝶在你眼前幻变出来的?” 
  维梦一抬眼,瞧了我足足一分钟,才点点头:“不错,她是从一只蝴蝶幻变出来的,但这我并不相信,她就是祝英台的主要理由。” 
  我道:“真正主要的理由,是因为你相信她的说话?难道……你已和她成为了莫逆之交?” 
  维梦的眼神似乎有点迷惘,但她很快就说道:“若说是莫逆之交,未免过于进展神速,但我和她谈得很投契,那是事实。” 
  我皱着眉,道:“你不是说,只是和祝英台谈了一阵吗?” 
  维梦道:“我没有骗你。但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说话,也是可以谈得很投契的,即使她对我冷言冷语,并不等于我们之间的沟通并不愉快,你明白吗?” 
  我道:“别把我当作是野蛮部族的酋长。” 
  维梦笑了起来:“放心,你不会像是野蛮部族的酋长,充其量只是酋长的手下。” 
  我忽然脸色一沉,道:“你真的相信,祝英台的每一句说话,而且相信,梁祝恨史,并不只是一个民间故事?” 
  维梦看见我认真的态度,她也跟着认真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相信!绝对相信!因为,我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对本身直觉绝对相信的女人!” 
  我怔怔地看着她:“所以,你相信她就是祝英台,更相信梁祝恨史真有其事?” 
  维梦咬了咬唇,然后用力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候,她伸手指向广场。 
  广场上,有无数鸽子在地面上走动,也不时会成群飞起,然后又有成群鸽子落下。 
  维梦伸手所指之处,正是鸽子最多的地方,可是在逾百鸽子群的中间,我看见了一只蝴蝶。 
  那是一只很美丽的蝴蝶。 
  但它孤单。 
  鸽子越聚越多,在它们的圈子里,每一天都是那么热闹,真是永远不愁寂寞。但蝴蝶呢?这是一只怎样的蝴蝶?它怎会独自在这鸽群之内出现? 
  维梦目不转睛地瞧着蝴蝶,从她的眼神,仿佛看见的不单只是蝴蝶,还有一段发生在一千二百年以前的凄迷故事。 
  我不期然地深深吸一口气,也指着那一只蝴蝶,道:“你……不是认为……这一只蝴蝶就是祝英台的化身吧?” 
  维梦摇摇头,道:“它不是祝英台,它是另一只蝴蝶,但祝英台在离去之后,给我留下了一个讯息。” 
  “什么样的讯息?” 
  “她告诉我,只要到了这里,就可以看见梁山伯!” 
  “什么?这一只蝴蝶是梁山伯?” 
  “不错,正是梁山伯……” 
  我傻住了,正要上前看清楚一点,蓦地鸽群飞舞,半空中乱成一团。 
  我再走前几步,鸽群消失了一大半,再看一看,蝴蝶也不见了。但也在这时候,我看见了温守邦的脸。 
  从他脸上的神情看来,他也显然看见了那一只蝴蝶。蝴蝶飞走了,他脸上的神情也充满了骇异,我走了过去,道:“你看见了谁?” 
  温守邦作了一个手势,沉声说道:“梁山伯!是梁山伯!我认得出,那是梁山伯的蝴蝶!” 
  我道:“你敢肯定不会认错?” 
  温守邦道:“一定是他!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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