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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魄珠魂-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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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丘皇急抓起石堃右臂,扶视脉象,果然先吸入微量奇毒后被重手法击实,忙取出一颗丹药喂服石堃口内。
  片刻,石堃似精神稍振,但无法挣出语声,不由泛起无可奈何苦笑,手指画地。
  只见石堃缓缓写出一个韩字。
  梁丘皇道:“是韩仲屏所为么?”
  石堃缓慢费力点了点头。
  “桓齐及常鸿年等人亦为韩仲屏劫走了?”
  石堃亦点了点头。
  “他定非一人,同行中有无搜魂阎罗老贼?”
  只见石堃点首后并未抬起,嘴中冒出甚多紫黑血液,已然气绝毙命。
  薛海涛冷笑道:“梁丘院主,你无法释回桓山主父子童老师师徒四人,为何一口咬定必是我两老化子所为?”
  梁丘皇老脸一红,道:“这是误会,在下说话算话,定须将桓山主四位救出,但望相助探悉叛徒及匡散老贼的下落!”
  薛海涛哈哈大笑道:“莫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说你就不怕我这两个老叫化施展诱君入瓮之计么?”
  梁丘皇道:“至少在下有解救桓山主四位之解药,逆徒虽然将桓山主劫去,无异带走四个活死人一样。 ”
  辛铁涵道:“难道普天之下就只有梁丘院主知道解救之药么?”
  梁丘皇略一沉吟,微笑道:“此乃在下精心研悟配制的奇毒,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在下有独门解药。”
  “好,老叫化相信梁丘院主就是。”辛铁涵道:“倘或老叫化探出匡散的下落,如何通知梁丘院主。”
  梁丘皇微微一笑道:“请将老贼行踪书一纸卷击在成都鼓栖铁马上,在下自会去取。”
  “若短时无法探悉,桓山主四位有无生命之危?”
  “决无性命之忧!”梁丘皇言毕抱拳一拱,接道:“告辞!”转身和九如庵主师徒三人如飞而去。
  辛铁涵目注梁丘皇远去的身影摇首叹息。
  薛海涛冷笑道:“如非我等要找出梁丘皇身后主使凶邪是谁及探明当年北天山疑案,岂能容他活着离去。”
  辛铁涵道:“天下事欲速则不达,我等还是遵照卫老儿及小友之计,剥茧抽丝,*得梁丘皇走投无路,图穷匕现,须知梁丘皇武功机智均超出群伦,况有不解奇毒之助,潞王府搜出的证据,梁丘皇竟无一丝牵连,可见此贼心机之深沉阴险。”
  薛海涛点点头,与辛铁涵并肩走去,转眼无踪。
  □  □   □
  峡口镇外一幢荒废祠堂内,残垣断瓦,草长侵膝,凄凉异常。
  祠外并无人家,屋基仍在,却被荒草湮没,显然遭受兵燹为时已久。
  祠堂内却有着三具尸体,那峨嵋高手柴人宇高悬在梁上,目瞪舌伸。
  地下躺着五行院杀手徐万黎大成,致命刀伤在咽喉上,血流成滩,弥漫冲人欲呕血腥气味。
  一条人影疾掠而入,见状不禁呆住,正是那梁丘皇。
  紧跟着湘西九如庵主带着两徒清慧、清萍进入,不禁骇然变色。
  柴人宇吊悬的尸体,右手却紧握着一柄钢刀,血迹犹涔涔滴落。
  难道是柴人宇杀了徐万黎大成后立即悬梁自尽?他那绳索由何处取得,又是崭新并非旧绳。
  这真是一不解之谜?
  梁丘皇面色森厉,眼神怨毒无比。
  九如庵主道:“院主知否是何人所为?有一行滴血自尸体洒落在柴施主缢处,刀尖仍悬有一滴凝血,表面上看来系柴施主杀死徐黎,二人后从容自尽的,但其实又非是,柴施主绝无理由杀害两人。”
  “不错。”梁丘皇沉声道:“对方只是想尽办法困扰老朽,使老朽方才混淆,自乱脚步。”
  但对方又是谁咧?天地二老?匡散及韩仲屏?或是武林正派人物?或与梁丘皇结有深仇大怨?或……
  这一切又是错综复杂,无可解开的谜。
  九如庵主向清慧、清萍吩咐去到祠外巡视,看看有人是否仍在此窥视。
  两尼只应了一声是,掠出向外而去。
  九如庵主叹息一声道:“院主之言委实不错,依贫尼之见,必需衡量轻重,谋定后动,宜先救出令正与两位令郎,免除后顾之忧,另我等化整为零,按兵不动,使对方无从捉摸。”
  梁丘皇咬牙切齿道:“不,老朽要让他们自相残杀,就像丐帮一般,自顾不暇,何能问及外事,老朽妻儿虽落在搜魂阎罗匡散老贼手中,匡散未必敢羞辱加害。”
  九如庵主不禁一怔,暗思梁丘皇未免自负过甚,搜魂阎罗匡散心狠手辣,什么事都敢做出来,四十年后未必有所改变。
  梁丘皇察知九如庵主心思,冷冷一笑道:“匡老鬼心神被制,如无老朽解救,不出半年将毒发惨死,每日均要受搜魂蚀骨之苦。”语声略略一顿又道:“老贼挟制老朽妻儿无非是谋求解药,但他不知何能知道是老夫所下的毒?”
  九如庵主还是不明白梁丘皇所言原委,坚请告知详情。
  梁丘皇略一沉吟,便说出匡散再出江湖前因果,并言惋惜潞王事败,以致事与愿违。
  九如庵主诧道:“如此说来,匡散并不知是院主所为?”
  “叛徒韩仲屏不知为何竟与他沆瀣一气,无疑韩仲屏已猜出了匡散身罹之毒系老朽所为!”
  “韩仲屏跟随院主日久,他可能知悉解药如何配制?”
  “解药配制仅有老朽一人知云,他何从探悉?”
  九如庵主目露疑诧之色道:“武林之内精擅用毒的不乏其人,其中翘楚无过於苗疆,难道郗家后人也不能解开么?”
  梁丘皇不禁哈哈大笑道:“话虽不错,不知病情何能下药,何况郗南鸿已遭老朽生擒,即使有郗南鸿之助,也无法解救。”
  九如庵主见梁丘皇连遭拂逆,仍如此自负,知非吉兆,当下不便直言其非,只双眉微皱,躬身合掌道:“院主智珠在握,谅难题均可迎刃而解,不过韩仲屏天性凶狡,与匡散一处仅互为利用,不见得就听命於匡散,院主不可不慎防一二。”
  梁丘皇最忧心的就是韩仲屏,虽然韩仲屏跟随自己多年,重大隐秘均不曾预闻,所知无多,但此子聪明穎悟,所学触类旁通,人又深沉机智,机密多半为他侦知,不然哪有如此之败。
  此刻经九如庵主一提,面上不禁泛起森厉杀机,倏又收敛长叹一声道:“孽障终必授首,老朽早看出心性阴险,无奈爱他资质,不禁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现在想起悔已莫及!”
  忽闻祠外传来喝叱及金刃劈风之声,九如庵主知二徒必有发现,急急扑出。
  梁丘皇疾随而出,只见二尼与一人在激烈拼搏,认出那人是谁,忙喝道:“住手,是自己人。”
  双方撤招跃身分开。
  只见那人急向梁丘皇施礼道:“属下参见院主。”
  梁丘皇道:“翟羽,你何能知本座在此?”
  翟羽禀道:“五行院被毁,仅属下一人逃出,因不知院主在何处?又恐为敌发现属下形踪,连日躲躲藏藏,四处寻觅院主,就在不久属下突发现叛徒韩仲屏与三个不知来历的江湖中人投入乡野客店内……”
  “什么?”梁丘皇怒容满面道:“你发现了逆贼么?”
  “正是那逆贼!”翟羽道:“属下翻墙而入,探得四人在房内唤了许多酒食,也投入客店在他们邻室内藏身,闻知逆贼讥笑院主灵智昏蔽,自恃身怀不解奇毒,意欲藉丐帮之助将天地二老生擒,殊不知竟败在但文奎、连文荣手上,还笑院主费尽心机将桓齐四人擒住,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说着翟羽面现苦笑道:“逆贼语焉不详,属下只知大概,最后听得逆徒笑言讥嘲高手柴人宇奉命将徐万黎大成送往峡口镇外一处荒废祠堂内守候院主回来救治,逆徒赶往祠堂诱柴人宇出祠,讥嘲柴人宇正派出身亦参与为恶,羞辱备至,动手之下柴人宇自然不敌,力竭被制,韩仲屏心情恶毒,向柴人宇言将徐万黎大成杀死,就放他离去……”
  九如庵主情不自禁脱口问道:“如此说来,真是柴施主亲手杀死的,但为何自缢身死?”
  翟羽诧道:“这属下就不知道了,属下听到此处便急急赶来……”
  话尚未了,梁丘皇摆手沉声道:“不用说了,反正人已死,日后见到逆徒自然明白,速离开这里吧。”
  翟羽似尚有话要说,见梁丘皇急着要离去,溜出舌尖的,复又咽了下去,神色异常忧急。
  梁丘皇察出翟羽神情有异,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稍时再说也不迟!”
  翟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宏声答道:“恐来不及了!”
  梁丘皇暗暗一震,忙道:“什么来不及了?”
  翟羽忙自怀中取出一封缄函,交与梁丘皇手上。
  梁丘皇接过,只见上书:“院主密启!”并在其侧又潦草写了:“见着院主,速速拆阅,迟则无及。”显然这封密缄原已写好,潦草字迹却临时添上。
  笔迹梁丘皇认出是于冰的字迹,不禁面色微变,诧道:“这书信是何人交给你的?”
  翟羽道:“昨晚属下在酒楼用饭之际,小二送来,属下问他是受何人所托,小二言说是一陌生穿着十分讲究的中年文士托他转交的。”
  梁丘皇慌忙拆阅,看完不禁面色大变,喝道:“快走。”话出人出。
  九如庵主师徒及翟羽不知何故,匆匆随着奔出。
  哪知方奔出五、六里外,清慧、清萍两尼渐渐落后,面现苦痛之色。
  翟羽与往常一样疾奔如风,九如庵主却微感不适,腹中翻涌欲呕,欲出声唤叫翟羽止步,忽见梁丘皇倏地停身不前,转面苦笑一声道:“来不及了!”忙从怀中取出一只药瓶,倾出廿余粒碧绿药丸,先吞服了五粒,余药命九如庵主分服,跌坐行功*驱毒性。
  九如庵主闻言大惊失色,不知在何处罹受剧毒,见梁丘皇吩咐翟羽守护后,立即跌坐於地瞑目行功,知刻不容缓,忙吞服丹药,发现两徒已面色惨白,似不胜痛苦手扶着道旁树干喘息不止,迅即跃去以丹药喂服。
  翟羽大感惊异,目睹梁丘皇及九如庵主师徒先后跌坐於地,忖道:“院主精擅用毒,怎会被毒所害,莫非那托交书信有毒么?”继又觉非是,若是书信有毒,首当其冲便是院主,怎会波及九如庵主师徒三人,何以自己无恙?
  方自百思不解,只见梁丘皇已自一跃而起,阴恻恻冷笑道:“逆徒,老夫若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消此恨。”
  第三十五章 身世之谜
  原来阴司秀才于冰削发为僧后,心恋故主,托其好友继续追踪韩仲屏,辗转万里,追踪至白水湖,发现韩仲屏和搜魂阎罗匡散已成了忘年之交,探出搜魂阎罗匡散再出的隐秘,并猜匡散身罹之毒系院主独门配制,因是唆使匡散劫持院主妻儿为质,以便换取解药。
  当然,臆测不足为凭,故而设下以毒制毒之策,韩仲屏叛离五行院后,曲意结交苗疆少主郗南鸿,用毒之法得知不少,目前发现韩仲屏形踪,窥听得梁丘皇利用丐帮生擒天地二老,却不料二老早就探悉连天荣乔装但文奎,一切图谋尽为所悉,韩仲屏居心叵测,诡谋毒害梁丘皇,请梁丘皇随时随地均要防备韩仲屏下毒。
  于冰之友因不知梁丘皇在何处,无人可信赖托其转告梁丘皇,又因偷听得韩仲屏言匡散现在何处,虽隐约不明,却有方向可寻,意欲循着线索救出梁丘皇妻儿,免去梁丘皇后顾之忧,信原已写好,无意发现翟羽堂主在酒楼上,是以命小二转交翟堂主。
  最后劝梁丘皇暂不宜露面,谋定后动,使韩仲屏毒计无法得逞,只要救出梁丘皇妻儿后方可有望事成。  这封信扼要大意如此,共十数页信笺,笔力雄浑遒劲,词藻雅隽,又多暗语,只有阴司秀才于冰知道,无异是于冰所写,梁丘皇人虽狠毒,也心感于冰之忠。
  梁丘皇气运周天后一跃而起,只见九如庵主师徒三人仍行功如故,面色苍白,而清萍、清慧双眉紧皱,痛苦难禁,显然较其师中毒较深。
  翟羽略一踌躇,道:“院主是如何中毒的?”
  其实,梁丘皇也不明白是在何处中毒,观看九如庵主师徒三人情形判断,无疑是各人修为内功上而明中毒深浅。
  当下梁丘皇苦笑道:“不知!”
  翟羽紧接着又问道:“院主痊愈了否?”
  梁丘皇道:“本座把毒祛*驱聚於空穴内,以本命三昧真火焚化,大约两三日后可清除一尽。”
  “吉人自有天相。”翟羽道:“这封信是……”
  “于冰所书。”
  翟羽不禁一怔,道:“原来是于护法?他为何不与属下见面?”
  “他有不能与你见面之苦。”
  “属下已易容改装,于护法何以能认得属下。”
  梁丘皇冷冷地望了翟羽一眼,心内也奇怪于冰友人何能识破翟羽行藏,道:“于冰遇事细心留神,机智又高,是以本座付之以重任,他与你共事日久,何以不能辨识?”说着迳向九如庵主面前走去,一掌紧按在九如庵主胸后命门要穴上。
  须臾,只见九如庵主面色惨淡,睁开双目道:“多谢院主相助,只是毒性极强,贫尼已驱*於空穴上。”说着缓缓立起合掌稽首相谢。
  梁丘皇微微一笑道:“庵主请助令高足吧!老朽也是一样。”
  不道九如庵主相劝二徒行功,翟羽只见梁丘皇目中闪出忧惶之色,不时沉思出神,突然发现梁丘皇肩头一物,不禁诧道:“院主肩头是什么?”伸手一指梁丘皇左肩。
  梁丘皇闻言心神一惊,侧目望向左肩,只见是细小刺状之物,长仅寸许,色泽紫红,却又不是暗器,似树上风送飘落粘插衣衫,小心翼翼两指拈下,细心察视,判明是荆棘类属,风送飘落,并非以暗器手法打下,却又认不出何树何本,从未见过。
  五行院主梁丘皇端视长久,面色沉肃,小心谨慎放在囊内,忽地展身一跃落在九如庵主师徒三人身后寻视。
  果然在九如庵主肩头发现两根,而清萍、清慧身上更多,居然有四五只,令人惊异的是刺状之物并非横黏在衣上,却是根根直刺入体。
  如此看来,这中毒的原因无疑出在这根色泽紫黑的荆棘木刺上。
  梁丘皇仔细的观察,发现刺状之物宛如一根绣花针,两端尖锐,中间略粗,两端刺尖有孔,内贮毒液,本生有藻膜封死,刺着人体,针尖触及皮肤,人体热力将薄膜融破,毒液溢射而出侵入毛孔随行血攻入内腑。
  这时清萍、清慧经其师相助才得将毒性*入空穴内,但神态萎靡。
  九如庵主目睹梁丘皇在自己师徒三人身上取下针状之物,骇然惊道:“蹊跷就在此物身上么?”
  “不错。”梁丘皇道:“师太见多识广,定知此物出处?”
  九如庵主小心翼翼接过,凝视良久,摇首苦笑道:“不知,贫尼遍历名山大川,采药练丹,此物竟从来未曾见过。”
  翟羽道:“启禀院主,属下认为此物出自蛮荒瘴疠自古无人之区,谅除了郗南鸿外无人识得。”
  梁丘皇猛然心神一震,颔首笑道:“也只有他能辨识了。”倏地面色一变,目中怒光炯炯*射,厉声道:“又是这孽障!走!”
  翟羽带头先行,施展上乘轻功,疾如奔马。
  忽见翟羽倏地刹住前行之势,前路正是一道峡谷,谷中古木参天,浓蔽不见天日。
  一株参天大树树皮被刮空五尺,只见其上墨书四个大字:“妄入者死!”
  翟羽神色惊疑,不知这四字究竟是否是指自己与梁丘皇等人。
  梁丘皇冷笑一声道:“此孙膑杀庞涓之马陵道故智尔,埋伏并不在这条路径,使我等改道自搜罗网,老朽岂能受愚。”言毕欲摸入林中。
  九如庵主忙道:“且慢,容贫尼师徒三人先入探道,看来贫尼*不得已要施展道术了。”
  湘西独多怪异术士,诸如赶尸驱狐,五行抑运,视由符水治病及排教玄异,均秘术自珍不在人前炫露,九如庵主仅习得皮毛而已。
  只见九如庵主手掐法诀,率着两徒慢慢走入林中。
  清萍、清慧均撤剑在手,紧随其师之后。
  林中愈深入愈黑,几手伸手不见五指。
  九如庵主只觉林中沉寂非常,不见有何异动,低声道:“果如院主所料,此乃疑兵之计!”
  忽闻嗤的一声轻笑,宛如枭鸟穿林。
  九如庵主面色一变,正待施展邪法,忽觉喉头一麻,目中疾眩,天晕地转倒了下去。
  清萍、清慧见状大惊失色,倏地突感喉头飞麻,叫声未出亦自倒地不起。
  也是地们师徒仗着邪法及武功在湘西敛财作恶,该有此报。
  梁丘皇与翟羽立在林外久久未见九如庵主师徒返回,情知有异,暗暗焦急。
  翟羽道:“庵主师徒三人谅已遭困,容属下入林一探如何?”
  梁丘皇本欲取出一色不解奇毒交与翟羽遇危时脱身,略一沉吟,立时打消了主意,颔首应允道:“速去速回,小心为是!”
  翟羽应声走入,一柄长剑幻起朵朵寒芒,护住周身。
  他练就夜眼,可虚室见物,深入七八十丈,竟是越来越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远远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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