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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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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舒云赶忙解释:“信心是成败的关馈,如果先被对方的名望声威所震慑,施展不开
的。”
  “其实,爹与秋茂彦并无不解之仇,为了意气交过手、彼此心里有数,嘴上谁也不肯服
输,心里面彼此佩服却是实情。儿子,要不要去找他盘桓一段时日?”
  “奸哇!德平县西河镇、没多远嘛!”舒云欣然同意:“两百多里路。不用租坐骑,靠
两条腿要不了一天就可以赶到。”
  “兵荒马乱,马如果不被响马贼抡走,也被官府征用了,哪有地方租坐骑?明天咱们就
走。”
  “今晚不先熟悉熟悉德州的情势?”
  “好的。”

  码头本来禁止夜市,但官府睁只眼闭只眼,也懒得管。而且也管不了。
  封河之后,北下的船全部被迫在德州停泊,这些人不准进城游荡、天一黑必须出城回到
船上或码头各旅店。
  如果偷留在城内,被夜禁的人查出,那就麻烦大了。这么多人,在城外实施宵禁实在不
容易。
  好在去年加筑了外城,称为罗城。面积比州城大了三倍。把码头区划入城区,管制尚无
困难。
  德州的城壕特别宽、西面倚仗运河为屏障,东、北、南城壕宽有五丈,即使码头区发生
动乱、也无法波及城内。
  不论昼夜,城头有一队队卫军站岗、巡逻,居高临下监视、可以清楚地、有效地监视码
头区。因此乐得清闲,任由码头区自由发展,治安交由一些巡检捕役负责。
  河仓是官仓,规模庞大。
  仓北面的长河酒肆,设备本来就不高级,往来光顾的食客、自然也不高尚,全是些粗豪
旷野的人物。
  贩夫走卒以及船夫们,都知道长河酒肆的高梁烧二锅关呱呱叫。
  父子俩四出打听战事的讯息,确知响马远在沧州一带与京师的边军对峙,运河完全断
航,战事可能南移、德州恐怕将首当其冲。
  但济南大军已发,将可能有效阻止响马南下。
  父子俩到达长河酒肆,已经是戌牌韧正之交,晚膳的食客早散,剩下的皆是酒客了。
  店堂有两间门面,设有二十余副大小座头,食客不到三分之一,店伙们清闲轻松多了。
  父子俩都能喝,叫来了两壶二锅头,几味下酒菜。
  酒菜尚未上桌,宋士弘的目光,不住向不远处壁角座头注视。
  眉心渐锁,似在思索疑难的事。
  “爹,那人值得注意吗7”舒云低声问。
  “是的。”宋士弘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信口而答、似乎伯打断思路。
  “什么人?”
  “为父搜遍枯肠,似乎就是想不起来。”
  那副座头只有一位食客,蓬头垢脸,衣着槛褛,又老又干瘦,胡子乱槽糟,酒喝多了,
双目充血,但脸色却发青。
  桌上,已摆了六个空壶。六斤酒下肚,真可以称为酒将了。
  老穷汉拈起第七壶酒,颤抖的开始将酒往碗里倒。
  “少年子……子弟江……江湖老……”老穷汉口中在吟哦、好像舌头太大太厚,吟得字
句模糊,荒腔走板:“脱离…呃……脱离江湖多…多烦恼……呃……好酒!小二哥,再来
一……壶……”
  宋士弘愤然而起,三两步便到了老穷汉的桌旁,眉头皱得紧紧地。
  “那玩意,永远不会替人解决得了任何困难和烦恼。”宋士弘盯着老穷汉抓壶的手说:
“够了,喂!”
  “没有这玩意,人活得更困难。”老穷汉一面倒酒一面说,不曾抬头看发话订招呼的
人:“人活着,本来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信不信由你。”
  “据我所知、乾坤手齐一飞,从来就不认为活着是一件艰难的事,他将那脑分拿在手
上,随时可以丢掉的豪气到何处去了?”
  “咦!你……”老穷汉总算抬头观看发话的人了。
  “不错,是我。”
  “哎呀!士……士弘兄……”
  “坐奸!你醉了。”宋士弘按住了对方,自己在一旁坐下:“真是你、一飞兄。”
  “是我,没错。”乾坤手含糊地说,手又伸出抓酒碗。
  “看老天爷份上,别动那玩意。”
  “我……”
  “放下!”
  “你……你凶什么?”乾坤手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
  “你看你,五十来岁正当年。”宋士弘沉声说:“可是,你橡个七老八十的老废物一
样!”
  “你……你说得不错,我是个老废物。”
  宋士弘也是五十出头年近花甲的人、江湖人大多晚婚,所以他的儿子宋舒云,还是二十
三四的年轻人。
  看外表,年纪小的乾坤手、比他苍老十岁。
  “到底怎么啦?”
  “你说什么怎么啦?”乾坤手的话可不像醉话。
  “我说你这鬼样子怎么啦?”
  “没什么。”
  “早些年,听说你成了家。”
  “十几年前的事了。”
  “家呢?”
  “家?去他娘的家!”乾坤手几乎要跳起来。
  “怎么一回事?”
  “不能说。”
  “家丑不可外扬?”
  “对。”
  “站在老朋友老冤家立场,我要知道。”
  “少废话。”
  “我坚持。”
  “去他娘的g”乾坤手怪叫,一掌拂出。
  宋士弘哼了一声,手一翻便拨开来手,啪一声给了乾坤手一耳光,快得有如电光一闪。
  “该死的!你可恶!”乾坤手发疯似的厉叫,声出手到、但见无数手影虚实难分,向宋
士弘攻去,刹那间连抓八手之多。
  宋士弘的一双手也不慢,连封八手退了两步,双方都攻拆相:互为用,变化快得不可思
议,手一沾即变。
  小臂的摩擦劲道极为猛烈,双方都快,贴身相搏难免有所接触,双方皆一而再乘隙探入
对方的中宫,险象横生。
  第九记插手疾射而入,乾坤手仍控制主攻权。
  另一只手突然斜切而入,被乾坤手扣住了脉门。
  “不要再玩了。”是宋舒云的语音。
  乾坤手全劲已发,扣、拉、拉、压、扳……可是、所扣住的,手似乎比金钢更坚硬,更
强劲、任由他用各种方法发劲,也毫无用处。
  “咳!”乾坤手大感吃惊,这才看清手的主人是位英俊修伟的青年。
  “老朋友,你再加一只手也是枉然。”宋士弘在一旁微笑着说。
  “你是……乾坤手放手,心中雪亮,再加三只手也撼动不了这只年轻的手。
  “小侄宋舒云。”
  “宋士弘的儿子?”
  “小侄排行二。”
  “龙生龙,风生凤。”乾坤手颓然坐下沮丧地说:“老哥、你真好福气,好教人羡慕。
像我,虎父犬子,活该我倒媚。”
  “过来坐,多年不见,得好奸聚一聚。”宋士弘拉了乾坤手上自己的座头走:“看你一
身晦相,有什么委屈,你就向老朋友吐吐苦水吧,吐出来也好过些。”
  店伙知道已经雨过天晴,店堂没有发生打架事件,是值得庆贺的事、巴结地将酒菜加快
送上桌。
  “肚子里有苦水,吐出来也不会好过。”乾坤于坐下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
  “遭到意外了?”宋士弘关切地问。
  “鬼的意外。成了家,有了儿女,谁还愿意在江湖吃刀口饭?一旦安定下来,就没有兴
趣再闯荡了。”
  “那……”
  “不要追问,老哥。”
  “你现在一定又在闯荡,重出江湖操旧业,又在刀口上讨生活,为什么?不能说?”
  “对,不能说,我说过我活该倒媚。”
  “来,先喝一杯,喝了再说,我敬你。”末士弘举杯说:“你已经有了八九分酒意,少
喝些。”
  “舍不得付酒资?小气鬼。”
  “你知道我这人绝对不小气。看你这落魄相,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说过不要提……”
  “真的是不可外扬的家丑。”宋士弘毫不放松。
  “被你猜对了。”
  “事情是……”
  “不要追根究底,老哥。一句话: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肖。”
  “就为了妻不贤子不氏就赌气重出江湖玩命?一飞兄,划得来吗?”宋士弘不以为然。
  “你命奸,不知道妻不贤子不肖的苦况,才会说这种话。不谈我,谈你,你父子俩怎么
远到德州来了?”
  “做正当的行业,南北两京跑单帮、南北货互运两面赚。自己的船,请几位伙计,一年
跑一趟,十几年来还真赚了几个钱。”宋士弘诚恳地说:“一飞兄,咱们都上了年纪,真该
收收心,找件正当行业干干了。哦!重出江湖多久了?”
  “三年。”
  “三年?老行当?”
  “鬼的老行当!我哪还有脸再替人保风险?我自己的风险都担当不了,早年的乾坤手已
经过了气啦!”乾坤手似有无穷感慨:“江山代有人才出,武林后起之秀满汇湖,老一辈的
高手名宿早该进棺材了,再把名号抬出来只有活现世。你瞧,你这位二公子、就比你这老爹
强多了,没错吧?”
  “小孩子,别棒他。那……现在你……”
  “到处混,什么都干,听差打杂样样来,小饮计也胜任愉快。早些天,替府城一家大户
出丁役,运送军需来德州,回程路引都办妥了,花光了银子再走。”
  “别回济南吧,老友。”宋士弘说:“跟我上京师,咱们好好干,如何?”
  “这……”
  “朋友有通财之义,你不必担心囊中无钱。”
  “管吃管喝?”
  “那是当然。”
  “好,我跟定你啦!老哥。”乾坤手苦笑:“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别发牢骚,老友。”
  “没有什么牢骚好发的,即使有牢骚也不必发,最多横定了心,改混江湖行当发横财。
再狠些,当响马未尝不可。”
  “四十不发不能再发;老哥,发横财的时机已经不再有啦!来,为咱们老朋友老冤家的
合作干杯。”

  …
   旧雨楼 扫描,sfh校对  旧雨楼·云中岳《女浪子》——第 二 章 秋宅惊变 
云中岳《女浪子》 第 二 章 秋宅惊变   船是走不了啦!十天半月恐怕也不可能通航。
  一早,三人各带了一只小包裹、踏上了西行的大道。
  乾坤手并不认识惊鸿一剑秋茂彦。闻名而已。老一辈的高手名宿多得很,有些人一辈子
也不曾碰头、但相互之间彼此景慕、或者嫉妒,甚至受到朋友的牵连而仇视。乾坤手对惊
鸿—剑所知有限,确也希望见识这位名气不小的武林风云人物。
  两百余里本来需两天脚程、但在他们来说,以平常步伐也要不了一天。
  德平具有两座大镇:怀仁、孔家。西河镇小得很。真是如假包换的小镇,只有六七十户
人家、但几乎每一户都是小康之家。
  这一带的地肥沃得很。
  这附近纵横数百里全是平原、一眼看到天尽头,仍然看不到山岭。镇距城二十余里,一
条大道直通县城的西门。镇北、百一座山。
  说是山,真有点唬人,其实只可算一座丘,更像一座大台基、高不足五丈、叫基山、因
为的硫像一座台基。
  山顶平坦,长满了槐树。山南建了一座校场,是西河银子弟跑马射箭练武的地方,主持
人就是惊鸿一创秋茂彦秋大侠。武林中一些稍有正义感的入、就有人称之为侠,至于配不配
称侠、没有人去计较。
  三人看到西河银,还是申牌时分,脚程快得很。
  “奇怪!”走在叫司的末士弘注视着两三里外的西河镇,突然吐出两个字。
  “宋老哥,什么奇怪?”乾坤手讶然问。
  “你瞧,像不像是死镇?”
  “死镇?唔!有点像呢!”乾坤手惊觉地凝神察看:“栅门紧闭,看不见人影,没有牲
口走动,甚至不见鸡犬。唔!这小镇有祸事了。”
  “乌鸦嘴!”宋士弘笑骂:“有惊鸿一剑在,怎会有祸事?”
  “敢打赌吗?”乾坤手问。
  “我从来不和任何人打赌。”
  “赌你准输。”
  “爹,是有点不对。”末舒云说:“会不会是被兵灾搞空了?要不就是闹瘟疫。”
  “又是一张乌鸦嘴!儿子,别胡说八道。”
  道路笔直,宽阔,可容两辆马车并驶。两侧,是绵绵无尽的高粱,真像青纱帐,所以远
在两三里外,可以将镇中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三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宋士弘更是成了精的老g6狸、他当然已经看到不吉之
兆,但却不愿看到小镇真有不测之祸。
  “要去看清楚吗?”乾坤手脚下有点迟疑:“远离不测,避开险地;这是江湖人的金科
玉律。”
  “不看清楚委实不放心。”宋士弘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去!”,
  兵荒马乱、遍地豺狼,所以他们都带了兵刃。宋士弘父子带了剑,乾坤手是一根抓背痒
的精钢尺八如意。乾坤手的绰号固然来自一只手十分灵活厉害,也与这把像手一样的如意有
关。
  “爹和齐叔从镇口进去吧。”末舒云打出分开行动的手式:
  “别让人把咱们耍了。”
  宋士弘打出从北面进去的手式,然后脚下一紧。
  宋舒云往青纱帐内一钻,形影俱消。
  “令郎的身手真不错。”乾坤手一面走一面说:“老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话是不
错。但胜得已经丝毫不带蓝,甚至完全与蓝殊异,那就离了谱啦!你那几手鬼画符,比我强
不了多少、而令郎却……”
  “武林朋友有哪几个不是易子而教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宋士弘得意地说:
“家传绝学是靠不住的,技击术日新月异,武学深如脑海,去芜存著谦虚地吸收新识,参研
探究精品求精,才能万古常新。墨守成规敝帚自珍。就算能胜于蓝,也成就有限。”
  “呵呵!倒看不出你老哥有这种看法和胸襟,没有门户成见,难怪你永远比我强啦'”
乾坤手不胜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老哥,令郎定会为武林大放异彩,
天下大可去I导。”
  “不要抬举他。”宋士弘说:“智慧还嫌不足,二十四岁了还不够成熟,我经常担心他
出意外。”
  “年轻人嘛!你要他太早成为老奸巨猾?不像话!”
  “老奸巨猾才活得长久哪'好人不长寿……”
  “喝!你的牢骚似乎比我还要多呢!”
  两入谈谈笑笑,意态悠闲向镇口的栅门接近。事实上,他们一点也不悠闲,锐利的目光
寻找可疑的事物,拉长耳朵留意不寻常的声息,全身完全警戒状态、随时准备应讨突如其来
的变化。
  栅门紧闭,附近鬼影俱无,冷寂的小街路,连最平常的家犬也踪迹不见。
  真是一座死寂的小摈,给人的印象是令人毛骨依然的死村,一座出了可怕灾变的市镇。
  每一家宅院都门窗紧闭,六七十户人家,怎会在青天白日下沉寂如死的?难道遭到了鸡
犬不留的恶运摧毁了?那是不可能的尹。
  他们不是从县城方向来的,而是从距城三里的岔道,改走杜家集捷径,从镇西接近的。
杜家集距西河镇约有十五里,那儿——
  切如常,没看到任何岔眼的事物、西河镇怎会成了鸡犬不见的市镇?
  站在紧闭的栅门外向里瞧,两人真有点毛骨依然的感觉、那阴森不测的气氛令人心中发
虚。
  “难道说,真有瘟疫毁了这座镇。”末士弘倒抽一口凉气说:
  “可是,路上牲口留下的蹄痕和车辙、却又那么鲜明,说明不久之前,仍然有人在镇上
活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哥,会不会是不久前遭了兵灾。”乾坤手这位老江湖显得有点不安:“响马来过
了?”
  “唔!有点像。可是、房屋都是完整的,你把响马看成大慈大悲的菩萨兵?”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末士弘订出留心意外的手势,——鹤冲霄跃登丈二高的栅顶。
  乾坤手不超越栅门,绕至右首四五丈,轻灵地飞越栅墙、飘落在一座村屋的墙角。
  “不要光搜房屋。”宋士弘说:“咱们先在街上走一趟、没有动静冉搜屋。”
  “走!”乾坤手拔出如意。领先便走。
  宋士弘将剑挪至趁手处,小包裹系在腰后,在后面三丈左右跟进,注意力放在后面。
  镇因为大道贯村而过,中间朋也有几间供应日用品、以及供应路过此地旅客小食的小
店,所以称为镇,贯镇的大道自然形成一段小街。
  镇中心有处十字路口,南、北小道有如村巷,弯弯血曲贯连不规则排列的宅院,这些宅
院格局一如平常的农舍,各自独立、宅前有广场,栽了树。
  秋家在镇北,所以要走北面的村巷。
  乾坤手仍然领先,折入北面的村巷。
  “停!”后面的宋士弘突然急叫。
  乾坤手身形疾闪,立即贴上巷口的墙角,全神戒备。
  宋士弘没有先找地方障身、却屹立在十字路的中心。
  “怎么啦?”乾坤手讶然间。
  “不是死衬。”宋士弘沉静地说。
  “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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