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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会京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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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有办法,为什么早不用?”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轻用那个办法。”

  “你又为什么要护卫他们那个小皇帝?”

  “罗姑娘,那是我的事。”

  “你既然不愿说,我也不能勉强,现在我要告诉你,我等你是为什么事了。”

  “姑娘请说。”

  “我要告诉你,我们搬家了。”

  “我已经知道了。”

  “但是你不知道我们为什么突然搬家。”

  “姑娘要是不能说,我不敢勉强。”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我必须要让你知道。”

  “姑娘请说,我洗耳恭听。”

  “跟你有关。”

  “跟我有关?”

  “你知道我们是‘汉留’,不愿加入我们,昨夜离去了,今天早上他们就撤销对你的缉拿,我两位叔叔,甚至我爹,都认为这是巧合。”严四双眉陡的一扬:“我明白了,我还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

  “我干脆拿几位去交换,岂不是更好,凭我,还不是做不到。”

  “我知道!”

  严四忽一怔,凝目:“姑娘知道?”

  “我是唯一不相信你会那么做的人。”

  “谢谢姑娘!”

  “汉留对你要格杀勿论,我是主张对你泄底,邀你加盟的人,所以由我来证实你不是那种人,没有那么做。”

  “再次谢谢姑娘!”

  “我这么做的目的,不是要你谢我,只是要你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你,都是你的朋友。”

  严四暗暗一阵感动:“谢谢姑娘,我跟姑娘,也永远是友非敌!”

  罗姑娘也为之一阵激动:“我相信,我绝对相信,有你这句话我感到安慰,你也是汉族世胄,先朝遗民,咱们本来就该是友非敌,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肯……”

  “罗姑娘,别的不说,只拿眼前这一样,我必须护卫他们那位小皇帝,我能加入贵会么?”

  “护卫他们的皇帝,他们不是没有人。”

  “姑娘,护卫那位小皇帝,我不只是对贵会,对他们也是一样。”

  罗姑娘为之一怔,讶然道:“对他们也是一样。”

  “鳌拜居心叵测,我就不能坐视。”

  “这么说,你为的只是他们那个小皇帝?”

  “不错。”

  “为什么?”

  “姑娘原谅,那是我的事。”

  “我真不明白——”

  “姑娘,不能说不加盟贵会,就是弃宗忘祖,卖身投靠——”

  “可是你要护卫他们那个小皇帝,就是跟‘汉留’为敌,‘汉留’也认为那就是弃宗忘祖,卖身投靠。”

  严四沉默了一下:“姑娘,那我就莫可奈何了。”

  罗姑娘没说话,显然,她也很难过。

  卢四道:“姑娘,我刚才说的……”

  他没说下去。

  可是罗姑娘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道:“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分堂主的女儿,做不了主,我可以把你的意思往上报,不过,我知道‘汉留’不可能接受,不可能答应。”

  严四又沉默了一下:“姑娘,这也是我不能勉强的,我希望姑娘知道,我实在不愿意跟贵会为敌。”

  “我知道,我说过,不管‘汉留’如何,我永远是你的朋友。”

  “谢谢姑娘!”

  忽然,他又听到了什么,抬眼望后院方向:“又有人来了。”

  姑娘似乎也听见了,道:“像是我两位叔叔。”

  她转身望。

  从后院方向掠过来两条高大的身影,落地影定人现,可不正是姓秦的络腮胡和姓彭的小胡子!罗姑娘忙叫:“秦叔彭叔!”

  姓秦的络腮胡道:“还真让你等到他了!”

  姓彭的小胡子道:“谈得怎么样了?”

  罗姑娘道:“两位叔叔,他没有……”

  姓彭的小胡子道:“这会儿他在这儿,别的没见什么动静,他说他没有出卖咱们,是可以相信的,可是为什么他们会撤销对他的缉拿?”

  瞎四道:“我告诉过罗姑娘了,我有我的办法。”

  “既然有办法,为什么早不用?”

  “我也告诉过罗姑娘,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轻用。”

  “这就是难让我们相信了!”

  “两位不信,我莫可奈何。”

  姓秦的络腮胡道:“既然是这样,你就不能怪我们对你动疑了!”

  严四道:“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不能左右二位。”

  姓秦的络腮胡道:“知道了我们‘汉留’的秘密,又让我们‘汉留’怀疑的人,依照我们‘汉留’的规矩,会怎样你是知道的了。”

  罗姑娘忙惊叫:“两位叔……”

  姓彭的小胡子拦住了姑娘!严四当然知道姓秦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装不知道,淡然道:“我又不是贵会的人,怎么知道贵会的规矩。”

  “你不知道?”姓秦的络腮胡也淡然道:“不要紧,我们告诉你……”

  一顿接道:“凡是知道我们‘汉留’秘密,而又让我们‘汉留’怀疑的人,我们‘汉留’一定要把他灭口的!”

  罗姑娘急叫道:“两位叔叔……”

  姓彭的小胡了冷然道:“贤侄女,难道你想违抗规法?”

  罗姑娘道:“侄女儿不敢,只是……”

  严四道:“罗姑娘,你的好意我知道,只是事情恐怕非你所能拦阻的,我看你还是置身事外吧。”

  姓彭的小胡子冷冷一笑:“连别人都这么明白,你这个自己人为仟厶就不明白!”

  罗姑娘没再说话,可是娇靥神色冷肃,脸色还有点煞白。

  姓秦的络腮胡向严四道:“你知道了么?”

  严四道:“我知道了。”

  姓秦的络腮胡道:“你有什么话要说么?”

  “贵会的规法如此,规法又不能违反,我说什么应该都是多余的了。”严四道。

  姓秦的络腮胡道:“本会的规法也有这么一条规定,凡是本会要灭口的人,只要他愿意加入本会,那他就是自己人。”

  严四道:“自己人就不必死了?”

  “那是当然!”

  “自己人就能保证不泄密,不背叛?”

  “这你就不知道,‘汉留’对自己人更为严苛,凡泄密、凡背叛,所受的惩罚,比死还难受!”

  “原来如此!”

  “你认为怎样?”

  “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有抱歉了。”

  “这么说,你是宁愿被灭口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这个人,我会尽力保命,真要保不住,那也只有任由两位拿去了。”

  “说得好!”

  “至于两位是否拿得走我这条命,我相信两位应该很清楚。”

  “昨晚情形不同,我们未尽全力,今天再相搏,鹿死谁手就很难说了。”

  姓彭的小胡子冷然道:“我要你知道,就算我们两个今天拿不走你这条命,你已经是跟‘汉留’为敌,走到那里都会遭到袭击,直到你死,天下虽大,没有你容身之地。”

  严四道:“我知道了,我既不愿加入贵会,那也只好如此了!”

  姓彭的小胡子道:“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姓秦的络腮胡和姓彭的小胡子两人似乎有很好的默契,他这里把话说完,两个人几乎同时向腰间探手,姓秦的络腮胡从腰间掣出一条链子枪,他则掣出一把缅刀。

  缅刀是由缅钢打造,锋利无比,韧性奇佳,不用的时候可以当腰带,可以护腰,用起来跟用软剑一样难,不是内外双修,没有几年的功力,是用不了它的。

  罗姑娘脸色变了一变,但她没动,也没说话。

  严四道:“看来这一次两位是当真要下煞手了。”

  姓彭的小胡子道:“你明白就好,平日跟人动手过招,我们会等人亮了兵刃才动手,可是现在情形不同,能把你尽快灭口,才是最要紧的。”

  话毕,他抖直了缅刀,当头劈下。

  姓秦的络腮胡抡起了链子枪,拦腰扫来。

  两人配合得极好,一攻上盘,一取下盘,一直劈,一横扫。

  严四也有他的一套,他闪电探掌,一把抓住了链子枪,往上一举,“当!”地一声架开了缅刀,震得姓彭的小胡子往后退了一步,又攘腕随手一甩,那链子枪儿拳似大的一个枪头,像个蛇头似的,调转方向向姓秦的反噬,去势比来势还疾,吓得姓秦的也连忙后退,头一偏,枪头擦脸面过,好险!

  严四道:“罗姑娘,你看见了,请为我做证,我不想跟贵会为敌。”

  话落,腾身,直上半空,飞射不见。

  姓秦的跟姓彭的连追的念头都没来得及转,别说去追了。

  姓秦的络缌胡一跺脚:“怎么还是让他走了!”

  不让人家走行么?姓彭的小胡子道:“贤侄女,你没告诉他家搬那儿去了吧?”

  姑娘的话声带点冷意:“没有,侄女怎么敢!”

  “那就不怕了!”姓彭的小胡子道:“今后他找不到咱们了。”

  罗姑娘道:“彭叔,他不会出卖咱们的,事实证明,他也没出卖咱们。”

  姓彭的小胡子道:“可是他能让他们撤销对他的缉拿,这让人不得不对他起疑。”

  “我知道,我问过他,可是他也是不肯说。”

  “这就是喽!”姓彭的小胡子道:“这能怪咱们对他起疑么?要是他清清白白的,堂堂正正,这又有什么不能说?”

  想想,还真难怪人家起疑!这,任何人都会起疑,何况是“汉留”?罗姑娘道:“可是他又明白表示,他不愿跟咱们为敌,这又是为什么呢?

  如果真如咱们所想的,他又怎么会不跟咱们为敌呢?”

  姓秦的络腮胡道:“他不愿跟咱们为敌,只怕他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

  罗姑娘道:“秦叔,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

  “什么事实证明?”

  “恕侄女儿直言,刚才那出手一搏,就是事实证明,两位叔叔显然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可以伤两位叔叔,但是他没有,不但没有,反而躲了。”

  姑娘说的是不是实情实话,秦、彭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可是他们两个却都不愿意明白承认。

  姓彭的小胡子道:“不管怎么说,‘天地会’的规法如此,咱们既然是‘天地会’的人,就只有按照规法行事。”

  姑娘道:“可是……”

  姓彭的小胡子目光一凝,直欲看穿姑娘的腑肺:“贤侄女,为什么这么护卫着他?”

  “侄女儿护卫的不是某一个人,侄女儿护卫的是理。”

  “要照贤侄女这么说,那是咱们‘天地会’的规法不讲理了?”

  姑娘忙低下了头:“两位叔叔,侄女儿没这个意思,侄女儿不敢那就好,咱们走吧。”

  一行三人走了,走向后院方向,进入后院不见了。

  这是一座大宅第,占地大,门头跟围墙老高,从围墙上头望进去,里头树海森森,飞檐狼牙。

  这才是一家“北京城”的大户人家呢。

  这家大户,座落在“北京城”的内城里。

  “北京城”内城,住的都是王公大臣,这是那位王公大臣的府邸呢?有个人,年轻人,穿着普通的年轻人,出现在这座大府邸前,向着这座大府邸走了过去。

  大府邸前一名蓝翎的武官带着四名跨刀亲兵站门,自是一眼就看见了这个年轻人。

  蓝翎武官立即喝止:“站住!”

  年轻人站住了,他穿的虽然普通,可是他有着一副颀长的身材,英挺的相貌和不凡的气度,使得蓝翎武官一时不敢对他不客气:“你是那个府邸的,有什么事?”

  年轻人从袖子里取出一张拜贴,道:“‘山西’‘五台’故人,特来拜访你们大人,烦请通报。”

  蓝翎武官听得一怔,“山西”“五台”故人,这座宅第主人的故人,有这么年轻的么?可是,这个年轻人的相貌跟气度,却使蓝翎武官纵有怀疑,不敢显露,也不敢怠慢,忙上前把拜贴接了过去道:“你请稍候!”

  他拿着那张拜帖,转身行向大门,进入了那座大府邸。

  他从大府邸的门缝里往外看,年轻人从容、泰然,背着手站那儿等着,他虽然还有点怀疑,可是怀疑减少了,因之也就更不敢怠慢了,忙又往里行去。

  没一会儿工夫,蓝翎武官带了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出来。

  中年人身后还跟两个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跟班、仆从一流。

  来到近前,蓝翎武官抬手向年轻人:“就是这位?”

  中年人上下一打量年轻人,脸上有了笑意,微一哈腰,抬手肃客:“请!”

  他让年轻人进去。

  年轻人微一欠身,不慌不忙的迈了步。

  白胖中年人陪着往大门走,两个中年人跟在后头。

  从侧门进了大府邸,毕竟是大府邸,另有一派不同的慑人的气势。

  紧挨着侧门里,有间屋,那是门房,每个大府邸都有这种门房,白胖中年人就把年轻人让进了门房,里头的摆设像个小客房,落了座,献上茶,白胖中年人陪笑道:“我叫查布奇,是这儿的总管,请问您……”

  年轻人道:“原来是查总管,拜帖上写得很清楚,我姓严。”

  “啊!是。”许是这位总管查布奇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位年轻人,所以,没有称呼。他道:“请问阁下跟我家大人,是怎么个‘山西五台’故交法……”

  年轻人微一笑:“我说这位故交怎么会这么容易见……”

  查布奇有点窘迫,也有点尴尬的陪上一笑,没说话。

  当然,这是人家的职责,也是没奈何。

  年轻人接着道:“也难怪总管你这样,论身份、论地位、论年纪,这两字故交,都是没办法论交,更谈不上‘故’,不过我这个‘山西五台’故交,却是另有所指,而且有典有故,只有你家大人知道,只要总管你拿着我的拜帖通报进去,你家大人一定会马上接见。”

  查布奇道:“不瞒阁下说,已经另有人通报进去了,咱们在这儿是等候里头传话,而且要先做个例行公事。”

  年轻人道:“什么例行公事?”

  “恕我们冒犯!”查布奇道:“我们要搜个身。”

  年轻人微微一怔:“或许我孤陋寡闻,这倒是我生平首见。”

  查布奇又是窘迫、尴尬一笑:“为我家大人,这是我们的职责,尚请阁下见谅。”

  年轻人道:“总管对来访的客人都这样么?”

  “知根知底的自然不必。”查布奇道:“像阁下这样的访客,我们只有冒犯。”

  年轻人道:“总管不必搜身,我自动奉告,我身上带着一把匕首!”

  查布奇脸色一变:“不要紧,请阁下把匕首交给我们保管,等阁下离去时,我们马上奉还。”

  年轻人微一摇头:“总管见谅,这我碍难从命,我不能把这把匕首交给任何人代为保管,任何人也拿不起这把匕首。”

  查布奇道:那只有对不起了,我们不能让阁下见我家大人这句话话声未落,外头匆匆进来个中年人,进来就向着查布奇躬下了身:“启禀总管,大人有话,请客人内花厅相见。”

  请客人相见,还在内花厅!查布奇霍地站起:“你们陪客人坐一下,我先去见大人。”

  在那中年人发楞之际,他急步冲出了门房。

  年轻人仍然很从容,仍然很泰然坐在那儿没动,只慢条斯理拿起茶杯喝他的茶。

  茶还没喝几口呢。查布奇又急步从外头进来了。

  冲着年轻人道:“阁下,你特别,我家大人还是要见你,而且,可以不必交出那把匕首。”

  年轻人微一笑站了起来:“劳总管的驾了,请带路!”

  查布奇就站在门口,哈腰摆手肃客。

  年轻人又微一笑,从容、泰然,还带着几分潇洒的往外行去。

  查布奇陪着年轻人往里走,这府邸可是真大,东弯西拐走了一阵,又进了一个门,来到一个院子,那座待客厅已经近在眼前了。

  这座客厅不算大,可是座落在庭院林木间,相当清幽,门口站着四个壮汉,腰里都鼓鼓的,一看就知道,那是藏着家伙。

  查布奇把年轻人让进了这座待客厅,只见厅里另侍立着四名壮汉,腰里也都鼓鼓的藏着家伙。

  怪不得匕首可以不交出来,敢情已经作了防备了,简直是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年轻人视若无睹,由查布奇陪着行向座位,到了座位前,查布奇刚要让座。

  只听一个话声从屏风后传了过来:“大人到!”

  查布奇立即哈下腰去。

  随着一阵步履声,屏风后转过三个人来,最前面一个是个像貌清癯的老者,一身长袍马褂,步履沉稳,神色冷肃,不怒而威。

  后头两个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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