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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婚了,不会是因为……不会吧……冷暖在心里否决这个想法,她不觉得归齐是这么没计划的一个人,就在冷暖思忖之间,任杏儿自嘲的戳破了她的尴尬。
“呵呵,千万别误会,你可别高抬自己,我们会离婚绝对不是因为你。”任杏儿挑眉说道。
看着这个让冷暖熟悉的张扬中略带嫉恨的表,连吃了两块儿pizza的冷暖也垫了胃,她也不想再这么僵持下去了,不紧不慢的拿湿巾擦了擦手,又喝了口黄瓜水,清爽的味道巡回口腔,说出来的话都清爽多了。
“好了,明人不说暗话,咱们也别在这儿拐弯儿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我没熟悉到互诉衷肠的份儿伤,坦白点说,你今儿找我干什么?”
她说的字字清晰,从始至终显得从容而冷静,自觉自己掌握高压主动权的任杏儿的脸,在她的这句话后终于难以支撑的变了脸,这就是那个男人每每宿醉后唤着的那个女人,虽然让她嫉妒的牙痒痒,但她不得不承认她比她的气场来的大的多。
“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
从慢生活简餐出来后,时间还来得及,冷暖并没有马上打车回公司,而是一个人沿着马路沿儿小步的走着,她需要消化一下任杏儿跟她说的这些事儿。
她来的时候并不是没想过他们离婚的原因,她有想过最大的可能就是归齐受不了任杏儿的任,然而事实比她这个更要狗血,他们离婚的原因竟然是任杏儿怀孕了。
当然,孩子不是归齐的,当任杏儿委屈的跟她抱怨归齐从来都不碰她的时候,冷暖没有吱声,因为这个她应该是了解归齐的,归齐的子虽然什么都像是中规中矩,但他其实是一个很执拗的人,接受这样一段婚姻,原本他也需要时间去适应。
然而还没适应的况下,任杏儿怀孕了,即便归齐能接受很多,但依然有他的底线,受不了的事儿,他不会坚持,所以他义无反顾的提出了离婚。
原本冷暖以为任杏儿是找她劝他们复合的,这个当然冷暖决不会答应她也没那个实力,大家都是成年人,每个人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她没什么权利干涉谁。
然而任杏儿的请求却出乎她的意料,并不是什么复婚之类的,而仅仅是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个离婚原因。
‘归齐这个人,我不说,你也懂,他太有目的了,曾经我也迷恋过他的成熟,但是真的相处久了,我发现,成熟的同义词就是冷血,我知道他跟我结婚很大原因是因为我的家里,所以离婚他也一定会以受害者的样儿让我父母觉得欠他的,可如果这事儿真的就这么传出去了,我在这个城市就真得没有立足之地了。’
‘早知这样,你又何必当初?对不起,这是你们的事,我帮不上忙,也不会帮。’
‘呵……冷暖,这事儿你推不掉的,这是你欠我的,如果不是在丽江那天你的不告而别,归齐像疯了似的抓了上百号儿人在半个古城的大街上找你,我也就不会嫉妒的想要试探他的第二天玩儿失踪,如果不是那天……我也不会被……算了,都过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这些……他知道么……’
‘呵,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就算他同我可怜我又能怎么样……我曾经以为一切真能像什么言小说里写的那些婚后恋,痴缠冤家的,所以我也不知天高地厚的照量照量,结果呢……没用,他没有心的,我做什么都没用……这样的婚结的没意思,我玩够了……’
‘你还他么?’
‘笑话,他不我,我为什么要他?我刚几岁,好子在后头呢,这么在这儿毫着,不值……’
……
想着任杏儿那个卸下任之后的样儿,不过也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从小家世好,长得又不错,以为只要努力,什么都是她的,所以摔了一把,疼的够呛又只能忍着。
好在她也并不是很归齐,她要得只是她的面子,拾到拾到自己照样儿整装待发的做她自己。
他不我,我为什么要她?
老实说,她羡慕她这种把当快餐的女孩儿,如果都拿的起放得下,滴滴也不会一个人在安定医院里关着那个完全一个人自生自灭40天的森田小屋去戒掉那个深过的后遗症了,如果拿的起放得下,她就不会因为凌犀的不告而别而一直郁郁寡欢了。
凌犀走一个星期了,他一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一个都没有,好像那天她受伤之后的心疼都像是电影的一出微电影儿,煽片刻之后就再无续集,他就像是忘了她冷暖这个人似的,真得如她很久之前的所愿,还她一个清净。
这样儿好的是么,总算也是给她一个时间冷却一下烧得过旺的火苗儿。
呼……
冬季的寒冷渐入了尾声,虽然呼出的气儿飘在天上仍是一阵儿白烟儿,但是脸蛋儿,耳朵已经没有那么冷了,这样的冷静却不刺骨的温度正适合难得的矫,不过冷暖还没到那种望雪做诗的境界,看了眼表,她得回单位了。
紧张繁忙的工作最容易把人拉到现实中来了,这个星期就连冷暖都很佩服自己的效率,凌犀不在家,她也省了很多时间,而且她又受伤了,好多太复杂的家务也不能做,所以在这段儿子,她上班也弄帐,下班儿还带回家去做。
那些无聊的利率啊,评估啊,复杂的数字一组一组单调的重复冲击着她所有的时间,倒是冲淡了她的空虚。
可就在今儿下午,反反复复已经把所有的做了三遍而无误差之后,冷暖真得觉得是一阵空虚袭来,虽然办公桌上的仙人球还是绿色的,阳光也还是金黄的,可冷暖却总觉得心里像是盖上了一层影,一种她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憋闷一直堵着她。
为什么凌犀忽然间对她这么冷淡?
为什么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以前他即便出差,也从来没这样儿过……
盯着办公桌上的手机,想着那两组她做梦都记得下来的号码,冷暖反复几次把电话儿握在手里,反复的按键,却不敢点击呼叫两个字。
记忆里她几乎没给凌犀打过什么电话,以前是不愿意打,现在是不敢。
她怕听到她并不想听到的东西……
冷暖你承认吧,你就是个胆小鬼……
低头看看自己行动自如的胳膊,冷暖坏心的想着,如果现在她的手臂的伤口又严重了,会不会就有人找他了呢……
想着想着,冷暖自己都觉得好笑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幼稚的好像有病,看看桌上的闹钟,已经4点多了,收拾收拾,一天又过去了。
“小暖,有帅哥找~”
门外一大堂男同事的一嗓子,冷暖手里的东西突然就掉了,东西还没捡起来,脚尖儿都转向了门口儿,也不知道心里兴奋什么呢,一路小跑儿到了大厅,结果看见那个高挑俊帅的男人,心里说不出来的失落。
“你怎么来了?”冷暖有些微红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失落。
归齐起儿笑到,“我能理解成你这是不太想见到我么?”
“真是,你这公子爷在自个儿地盘儿,怎么不自己进去,还得找人通传,麻烦不麻烦……”翻了个白眼儿,冷暖一路小跑还有些小喘。
“呵,我这不是怕你有绯闻么,我这毫无原因的新鲜出炉的破碎家庭,怎么着也得有个破坏者吧?”双手插带,归齐笑的一脸温和。
“真是士别三当刮目相看,你归齐居然也会开玩笑了。”
不过显然,这个笑话儿并不好笑,刚离婚而已,用不用得着这么轻松,不过冷暖得说虽然自从他结婚之后,她还一次都没见过他,可再见面她却觉得他们之间的更轻松。
其实冷暖这个人一旦接受了某个人,是好相处的那种人,她防备心并不重,虽然事故但骨子里却很真,可这份真不知道为什么在凌犀面前就望而却步了。
“看你这一点儿都不大惊小怪的样儿,你是早就知道了,是她找过你吧。”
扶着眼镜框儿,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题,归齐大多都是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儿。
“嗯,中午一起吃饭来着。”坦诚的点点头儿,原本冷暖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找归齐说这个事儿,今儿刚好他过来了,不惯她能否左右他的决定,她都想知道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哎……那你看,我这失落人,你是不是准备请我吃炖饭什么的?”故作一受伤的表,归齐手指推了推镜框儿,压低着嗓子郁闷的道。
“归齐……别学这……不适合你……好冷……”瞅归齐这种一本正经的人耍贫还真是个折磨,双手抱臂,冷的冷暖直哆嗦了一下。
真是不知道他是真受刺激了,还是挣脱枷锁的兴奋,不过冷暖觉得,后者几率比较大一些。
归齐摇了摇头儿又笑了笑,看了眼表之后道,“呵呵,到点儿了,下班了,去收拾收拾东西吧,我去提车等你。”
“好吧,先声明,我月薪有限,别敲太贵的,我安排不起~”
开个玩笑后,冷暖就回去收拾东西了,反正她回家也是一个人,去哪儿吃饭都无所谓。
……
黑色的奥迪穿梭在城市之中,虽然是下班的交通高峰期,却因为归齐熟悉几条小路,两个人抄近路跨了两个区后就停了车。
“喂,不是吧,我是想让你帮我省钱,但真不用省成这样儿。”
看着那个大冬天依然坐在板凳上的麦当劳小丑儿,冷暖还真有点儿无奈。
“放心,不能那么便宜你,先陪我去修一下头发,明天我有个会要出席。”
瞅着20多天没见绪依然不错的冷暖,归齐摇头儿笑了笑。
“选美啊?”冷暖直接反嘴埋汰了他一句。
明明那头发长短就适中的,真不知道臭美什么。
“没错儿~”
……
归齐这一个轻松的对白,让冷暖再次冷了,一次是意外,两次就是事故了,他这离婚离的至不至于这么愉悦啊,想着中午见到的那个只顾着面子不要任何东西的任杏儿,冷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段短暂的婚姻。
“等我一会儿就行,我就修一下,很快。”
进了极具后现代简装艺术的造型工作室,归齐直接找了一个熟悉的发型师后跟休息区的冷暖说了一声儿,看样子他是经常在这个市区一直口碑不错的造型室剪头发,颇有熟客儿的架势。
想来也是,归齐的私人生活一向过的精致,吃的用的穿的全都追求个质感,完全就是个精英的活儿法。
原本冷暖找了好几本杂质翻来翻去,百无聊赖的看看文字看看图儿,结果有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发型师过来攀谈。
“小姐,你梳长发真漂亮,这么长质量还这么好。”
边说着,他还上手撩起了冷暖的发丝放在指尖揉搓着,当然,这完全无恶意,冷暖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发型师对头发的客观评价,就跟医生解剖尸体就只是为了看看而已。
可他的这句无意的话,竟让冷暖想起了那个男人破天荒的帮她洗头的时候说过的那句话。
‘你这长头发真好……你要是敢剪头!我就直接给你剃成秃子送去当姑子!’
凌犀不只一次说过,他喜欢她的长发,现在想想,好像每一次修头发,她都尽量让发型师别剪短了,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确实在也喜欢短发的况下为了他一句话,诡异的留着长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儿,冷暖就觉得自己特没出息,特……
也不知道冲到什么了,在那个造型师离开之前,冷暖指着杂质上的小s照片儿冲口而出。
“老师,我想剪这个样儿”
……
约一个小时后,当两个人再度回到车里,归齐那两条眉毛还是像看见她坐在满地都是她头发的椅子上剪头的时候一样的倒插着。
“呃……”
“怎么样?精神不?”
后脖颈的清凉,让冷暖还是有些不适应,然而整个脑袋的轻松却是让人新鲜,冷暖这会儿明白怪不得心不太好的人都去剪头发,果然是轻松不少。
要不说人换个头型就换个气质,其实这个头发冷暖看着还喜欢的,不过就是多少看着小了点儿。
“还精神,我看你是神经……我真是不知道受刺激的是我还是你。”
归齐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活活把头发剪成个清爽的短发的冷暖,看着就像个未成年的女学生似的,他真是特别无奈的踩了油门儿。
“你受刺激了?啧啧……看不出来……我以为不不在乎。”
绕过自己的问题,冷暖不愿意说,看着车窗外渐黑的天气,冷暖的心越来越难受,她承认,到了晚上越来越难熬,那种胡思乱想快要吞了她了。
“嗯,你没说错,我确实不在乎。”
眼睛盯着前方,归齐这话说的极为自然,看的冷暖十分寒颤。
“归齐,我说没说过,你也真是够冷血的了。”
男人的心真是硬的,这样冷静的抽离,无的让人都找不到曾经用的丁点儿细缝,即便没有也足够打击一个女人的自信心了。
“你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儿么?”
调大了暖风,冷暖还是直接切入了正题,她觉得这个事儿无论他怎么决定她得说。
归齐推了下眼镜儿道,“猜的出来。”
“那你怎么打算的?”冷暖看着他问道。
“如实跟双方父母说,不然你知道得我也难做,至于能否传出去,就不是我得责任了。”
男人的心都是硬的,只有对待特定的人才会柔软。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你明知道她……”沉吟片刻,冷暖叹道。
也许任杏儿的话凿在她的上,她确实多多少少有些愧疚,可朋友的选择就是朋友的选择,她不习惯左右,也左右不了。
车行驶到一个交通岗,在漫长的2分钟的红灯儿前站了下来,捏了捏方向盘,归齐转过来看着冷暖,冷笑一声儿道。
“哼……看你得样儿就是你不知道了,那个人不是路人甲,而是结婚前一直藕断丝连的前男友。”
确实,任杏儿确实说的吞吞吐吐的,冷暖也怀疑过真实,却真没想过,归齐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一直都知道?”
“有些事我不想说,但是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
话一说完,也变灯儿了,转弯的时候,冷暖想着,这个看似交友广阔,平易近人,实则新高气傲,鲜少与人深交的归齐虽然表现的很平静,但他确实是受刺激了。
虽然无关,但是貌似受伤的是尊严。
……
晚上,冷暖为了安慰他,请他大吃特吃了一顿川菜,点了满桌子的麻辣鲜香,结果两个人都是眼睛大肚子小,每个菜吃了几口就撂了筷子。
两个人说着很多不着边儿的话,归齐还大跌冷暖眼镜儿的跟她聊着四爷有可能在家藏了个神秘女人什么的,天南海北的说着,特别有知己话天下的怀~
到最后吃了饭过后,知道凌犀反正也没在家,她难得自由,归齐还张罗去酒吧坐会儿,原本不太想去的冷暖,见归齐今儿确实有点而hi的不对劲儿,就陪他去坐会儿。
然而……
☆、109 凌犀。。。别走
人年轻的时候总要疯个几次,所以才有了pub这么个怎么得瑟都有那乌漆抹黑的灯儿给你遮掩的地儿。
“到底是老人家,心跳节奏跟我们年轻人就是不太一样儿。”
刚进了市区一家儿不大不小的bar,找了长卡台一坐,听着比一般夜店要慵懒许多的蓝调音乐,冷暖摇摇头,笑着损道。
想想坐台那会儿是真膈应这闹吵吵的地儿,不过时间久没来了,却也没那么烦感,不过老实说,酒吧跟夜店,她还是更喜欢后者,虽然疯张,却多了。
这玩笑开的,让归齐莞尔一笑,“抱歉啊,委屈你了……我们喝什么?”
“你定吧,我是来者不拒~”
冷暖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酒,却也没什么特烦的,只要不是假的,什么下肚儿都是求一迷糊,老实说,她今儿想喝酒的。
“伏特加纯饮?”看着酒牌,好半天归齐冒出一句,给酒保都吓一跳。
“归齐,你要是真受刺激了,咱俩弄两瓶儿牛栏山二锅头坐这儿搂多好?”翻了个白眼儿,冷暖觉得他这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找刺激干脆来两瓶儿一点就着的乙醇不是更利索?
“呵呵……18年芝华士,4瓶儿冰红茶。”难得开个玩笑,归齐闷哼的笑了一会儿,也没看酒牌跟酒保点了常备餐。
“再加一份芒果绵绵冰。”伸了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冷暖又追加了份儿甜食,又瞅了即便笑过眼眉角仍是搭下来的归齐,又唤住了酒保。
“两份。”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吃甜食。”对她追加了一份儿也没异议,不过归齐应该也不会吃,从小他就不吃那玩意儿。
“吃甜食让人高兴,不懂么?你受刺激了,吃点儿没坏处。”冷暖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是什么科普知识,应该上至市场拐角出买菜的大婶儿下至街口小学生补习班的小明都知道的常识吧。
室温有点儿高,归齐不疾不徐的解开板正衬衫的两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