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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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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言不由衷地道:“好吧。”

铁蝠娘与七婆婆大惊失色,无不怔怔地望着李烟儿,实不知她只是这么轻轻一句,就令傅邪真如此听话。

然而傅邪真此时的情况已等不及她们细思,琴真满脸通红地道:“祢们都出去吧。”

铁蝠娘知道她毕竟害羞,依言走了出去,李烟儿知道疗伤的情景必定羞人之极,也忙着跟了出去。

琴真忙将她一把拉住,道:“烟儿,若是祢走了,他再固执起来,那可怎么办?”

李烟儿羞极,道:“祢让我呆在这里?”

琴真道:“没有祢在旁边,他可不会老实。”

李烟儿无奈,只得留在房中。

琴真虽已鼓足了勇气,然而这种事情,毕竟是头一遭,娇躯已轻轻颤抖起来。

傅邪真浑然不觉,只知呆呆地望着她的身子出神。

琴真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走到床边,手掌轻轻地放在傅邪真的胸膛上。

李烟儿心脏几乎要跳出腔子来,想转过头去,心中却又不舍,然而就这么瞪着眼看着,又实在害羞。

门外传来铁蝠娘的声音:“琴真姑娘,他的毒势极重,还是快些吧。”

琴真无奈,只得纤手笼住傅邪真的胯下,轻轻抚摸起来。

李烟儿见此情此景,顿觉口干舌燥,身子里好似有万条虫儿在乱咬一般,无处不痒,无处不酥。

看到傅邪真那物挺立之时,李烟儿忽觉大腿上一片火热,不知是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琴真也早已是欲火焚身,到了这时,她已将害羞抛到脑后,忍不住骑在了傅邪真的身子上。

“呃”,随着两人合二为一,琴真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叹息。而此时李烟儿已禁不住将手伸向自己的胯下。

琴真开始在傅邪真的身上慢慢地起伏着,娇躯不时地扭动着,她胸前的两点红豆,也早已挺立起来。

李烟儿拼命地咬着牙齿,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来,然而,身子里的麻酥之感,却又如何控制,仅靠手掌抚摸那里,似乎远远不够。

琴真的动作渐渐加快,傅邪真也兴奋地发出了低呼,随着汗水的流出,一粒粒血珠也从他的皮肤上泌出。

琴真一惊,暗道:“是了,我是为了疗伤,可不是为了自己快活的。”

她急忙运起偷阳换阴心法,下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傅邪真痛苦地呻吟着,脸色变得血红。

琴真知道心法已有效果,急忙加紧施展,雪臀厮磨得更加厉害。

李烟儿此时已瘫倒在地上,双目无力地望着床上苦战的两人,浑身已无一丝力气。

傅邪真的面孔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如此反复了三次,他身上已布满了血水,空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之气。

李烟儿与琴真都服过血蝠汤,对这股血蝠之气还能抵抗,只是血蝠汤气是至阳之气,闻到鼻中,只会令欲火更甚。

琴真正与傅邪真合体也就罢了,李烟儿一腔欲火无从发泄,喉头痒极,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之声。

琴真回头望去,暗道:“烟儿已被惹发了春心,看来她再也无法支持下去。”

果然,李烟儿一步步向傅邪真走了过来,纤掌情不自禁地抚摸起傅邪真的胸膛。

傅邪真的心神全被李烟儿所控,李烟儿心中所想,就是他心中所愿,也不禁伸手去摸她的胸膛。

琴真暗道:“这下可不好了,傅邪真本就对她有意,若是两人成就好事,以后再难分开了,以她的御舞门奇功,必能令他死心塌地。”

正在沉吟间,李烟儿已俯下身去,与傅邪真接起吻来,而傅邪真的贼手,已情不自禁地向她的禁区伸出。

琴真急忙大叫道:“烟儿,快出去。”

李烟儿被她一喝,如梦方醒,忽地发现自己正与傅邪真双唇相触,而自己的下体正被傅邪真抚摸着,不由害羞到了极点。

她嘤咛一声,掩面奔出了房间。

铁蝠娘与七婆婆见她如此模样,心领神会,只是相对一笑而已。

李烟儿虽出了房门,心脏犹在乱跳不止,暗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会那么狂浪,若不是琴姑娘提醒,我差点就要酿成大错。”

其实她对傅邪真虽有爱意,却还没有到以身相许的地步,琴真的断喝,顿时让她冷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已没有了声音,房门被慢慢地推开,傅邪真满面愧色地走了出来。

他浑身上下都是血珠,如同血人一般,铁蝠娘又惊又喜,道:“你的毒总算被逼出来了。”

李烟儿羞得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道:“琴真姑娘呢?”

傅邪真脸色大惭,道:“还在床上休息呢,她可累坏了。”

李烟儿道:“我去看看她。”逃也似的进了房中。

铁蝠娘急忙拉着傅邪真,道:“你的毒虽被逼出,仍须及时清除,否则血毒又将渗入体内。”

傅邪真犹如大梦未醒般,被铁蝠娘一路拉走了。

李烟儿走进房中,见琴真正躺在床上喘息,神情又是疲倦,又是满足。

她望着李烟儿,脸上渐渐露出得意之色。

她知道这样一来,傅邪真与自己的关系就近了一分,李烟儿万万比不上了。

就在这时,七婆婆如鬼魅般地欺近李烟儿,轻轻点中了她的穴道。

琴真惊讶地道:“七婆婆,祢为何要这样做?”

七婆婆笑而不言。

〖JZ〗〓〓〓〓〓〓〓〓〓〓〓〓〓〓〓〓傅邪真在水潭中洗净了身体,心中百感交集。

身上的污秽虽可洗净,然而自己离魔道却是更近了一步。

他既与琴真有了肌肤之亲,此生已绝不能负她,师父、师兄、师姐却是万万不能原谅自己了。

然而,他身为魔教教主的转世灵童,命运早已注定,绝非自己所能改变。

事到如此,他似乎只有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了。

他心中暗道:“师父,徒儿万万对不住你,你只当世上没有徒儿这个人吧。”

铁蝠娘为傅邪真抹干了身上的水珠,神情温柔无比,脸上的那种冷漠之气,已是荡然无存。

铁蝠娘柔声道:“邪真,你好好想想,可否记起我来?”

傅邪真摇了摇头。

铁蝠娘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真是呆了,前世的事情,你怎能记得,看来,只有夺取五大神器,才能帮你恢复前世记忆了。”

傅邪真想起任天王多姿多彩的一生,油然生起向往之情,暗道:“不错,我若是能记起前世之事,那该何等有趣。”

他道:“五大神器不就是五块破铁吗,为何能记起前世?”

铁蝠娘道:“五大神器的确就是天地斩的碎片,然而天地斩是圣教的神器,极为通灵,一旦你将五大神器合五为一,重铸天地斩,记忆自然会回到脑中。”

傅邪真虽听琴真说起过,此时听来,仍是觉得神奇万分,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种奇事?”

铁蝠娘道:“不仅如此,天地斩上刻着圣教始祖摩诃传下的一套武功,此功若能练成,将成为自摩诃之后,古往今来,第二高手。”

“可是五大神器分藏在江湖五老之手,我们又怎能夺回?”

铁蝠娘欣然道:“事在人为,只需我们努力,总有一天,能夺回五大神器的。”

傅邪真道:“铁蝠娘,祢为何要这样帮我?”

铁蝠娘幽幽地道:“我只想问问他,他对我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我苦苦撑到现在,就是想弄明白这件事。”

傅邪真一时听不明白,凝神一想,道:“是了,她所说的他,就是任天王。”

他忽地想起一事,心中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大声道:“我不想恢复前世的记忆。”

铁蝠娘惊道:“这是为了什么?”

傅邪真道:“我现在这样,已是万万对不起师父了,若是记起前世之事,只怕就与会师父反目成仇,这是我绝不想看到的。”

铁蝠娘绝想不到傅邪真竟会这样想,不由目瞪口呆。

她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五大神器,我自已会想法弄来,你的记忆,也必须恢复。”

傅邪真道:“任天王对祢始乱终弃,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处,为何祢还要想他?”

铁蝠娘怒道:“你懂什么,任天王是圣教教主,君临天下,肩上担着何等的重担,怎能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说到这里,她声音渐柔,叹道:“他的心中,若是能有我一点位置,我已是心满意足了。”

傅邪真一呆,想不到铁蝠娘对任天王竟是如此痴情,自己虽对前世之事一无所知,然而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他冲动之余,忍不住就想改变主意。

然而,他很快想到:“我恢复记忆之后,将会变成什么人,实在无法预测。我可不能为了铁蝠娘的痴心,而忽视可怕的后果。”

铁蝠娘哀声道:“就算我求你了,我苦苦等你二十年,就是为了这个愿望。”

傅邪真暗道:“现在我在铁蝠娘的控制之下,只能虚与委蛇,与她周旋,只要离开这里,谅她也无法找到我。”

他本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浑不知欺骗为何物,然而经过这么多事,已不知不觉地产生变化。

更重要的是,随着他练起任天王昔日的武功,性格中已渐渐有了魔性,任天王的智慧,与行事的方法,已潜移默化地将他改变。

他故意轻轻一叹,道:“铁蝠娘,既然祢这样痴心,我怎能不感动,好吧,我答应祢就是。”

铁蝠娘老于江湖,本该能轻易地从傅邪真的语气变化,体察出他并非真心,然而她正沉浸于对任天王的回忆之中,又怎能觉察得出。

她喜道:“其实,你若想夺回五大神器,并非难事,你只需找齐圣教座下的三皇五帝,他们自会前来帮你。江湖五老虽然厉害,可是力量分散,绝不是你们的对手。”

傅邪真暗道:“现在有了柳飘飘与琴真,已让我头痛万分,若是三皇五帝齐至,我这个教主不做也要做了,我可没这么笨。”

不过口中仍道:“三皇五帝散之四方,一时半刻,又怎能找到。”

铁蝠娘笑道:“现在剑皇厉天与风帝柳飘飘已在洛阳出现,一旦他们得知你教主的身份,怎能不来投靠,有他们在,何愁找不到三皇五帝。”

傅邪真暗道:“看来我出洞之后,就得立刻回山了,否则一旦被柳飘飘他们缠上,那可麻烦之极。”

〖JZ〗〓〓〓〓〓〓〓〓〓〓〓〓〓〓〓〓当晚,铁蝠娘摆下酒宴,与傅邪真接风。

陪坐的除了七婆婆外,就只有琴真了。

傅邪真奇道:“为何不见烟儿?”

铁蝠娘道:“李烟儿是李正源的女儿,怎能让她知道我们的秘密,她已被关进密室,洞中弟子谁也不能靠近。”

傅邪真惊道:“莫非祢竟想杀了她?”

铁蝠娘笑道:“我可没那么笨,有李烟儿为人质,不怕李正源不乖乖地交出五大神器,还有一个姓凌的小子,也被我擒来,他正好是凌傲的儿子,由他身上,或许还能再弄回一件神器。”

傅邪真道:“依我看来,李正源绝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人,神器对他来说,只怕比亲情更加重要。”

铁蝠娘沉吟道:“其实,我也不指望李正源能乖乖地屈服,我最大的担心,还是李烟儿本身。”

傅邪真道:“这是什么意思?”

铁蝠娘道:“李烟儿身具御舞门奇功,是一个极难控制的人,我非常担心,她以后会成为你最大的对手。”

傅邪真笑道:“烟儿娇弱温柔,毫无野心,又怎能成为我的对手?”

铁蝠娘道:“御舞门历代单传,然而每一位传人,都曾给江湖惹来极大的乱子,她虽然性子柔弱,然而她对你却已有一份情义,我怕她会在不知不觉之中,改变你的斗志。”

傅邪真暗道:“我现在问她强要人,说不定她还会反脸,看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微微一笑,道:“难得蝠娘想的这么周全,看来五大神器已是指日可待了。”

琴真望着傅邪真淡定的面容,心中暗觉惊讶。

他感到傅邪真身上,似乎多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如果说,以前的傅邪真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的话,那么现在的傅邪真已沉稳多智得多。

她不知道这是福是祸,然而她却隐隐觉得,如果再像以前那样,可以任意指使欺骗他,似乎已不太可能了。

铁蝠娘欣然道:“你与琴姑娘出洞之后,就去找柳飘飘,有他相助,就不必担心孤身一人了。”

琴真暗道:“出洞后,我才不会那么傻,去找那个柳飘飘,难道我们圣宫的力量,还不及三皇五帝吗。”

只是此话固然可在心中存想,在铁蝠娘面前,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是宴众人各怀心机,却仍是尽欢而散。

宴后,铁蝠娘却将傅邪真带进自己的屋中。

傅邪真以为她又要与自己商议五大神器之事,心中已经算定,不管她说什么,自己只管答应就是,至于出了此洞,可就由自己做主了。

然而铁蝠娘却关上了房门,脸上洋溢着少女般娇羞的神情。

傅邪真忽地明白过来,铁蝠娘这是在向自己的前世,任天王讨债来了。

二十年的相思,是何等深厚,如今铁蝠娘已再难抑制,自己身为任天王的替身,又怎能逃过此劫。

铁蝠娘火热的身子已欺了过来,目中浓浓的情意,只怕烈火也难以化开。

若是换作昨天,傅邪真早已手足无措,落荒而逃了,然而现在他却镇定之极,暗道:“我若不偿她宿愿,她绝难干休,也罢,既然我与琴真姑娘都能做出那事,与她又为何不能。”

男女之事的确奇妙无比,傅邪真一经尝到滋味,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排斥,相反的,心中反而多了一份期待。

这就好比处子一旦破身,就再也没有贞操的情结一样。

不等铁蝠娘靠近,他已一把搂住铁蝠娘的纤腰,笑道:“铁蝠娘,想不到二十年不见,祢的腰仍是那样不盈一握。”

铁蝠娘又惊又喜,恍如已回到二十年前,她躺在傅邪真的怀抱里,身子不知不觉已瘫软如泥。

傅邪真所抱定的宗旨是,既然已无法拒绝这场鱼水之欢,何不就让铁蝠娘更加满足,这就是所谓的一不做,二不休了。

铁蝠娘依然美丽的面容上已泛起泪花,她紧紧地拥着傅邪真,道:“邪真,你对我真好,你这样说话,我感到你就像任郎一样。”

傅邪真笑道:“祢莫忘了,我现在就是任天王。”

换作昨日,这种调情之话打死他也说不出,然而他现在的确是变了,正一步步向昔日的任天王靠拢。

他的手掌已伸进铁蝠娘的衣衫中,抚摸着那对寂寞已久的胸膛。

铁蝠娘被他大力的抚摸弄得身子酥软不堪,几乎已无法立足,只是低声唤道:“任郎,任郎。”

怀中的女子竟呼唤别人的名字,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小的刺激,傅邪真也是哭笑不得,然而,自己的确就是任郎,任郎就是自己,无端吃起醋来,也好没来由。

虽说如此,他心中仍是有小小的不快,只得将这种不满发泄到铁蝠娘的身体上。

从铁蝠娘的胸膛摸下去,是一种探险般的心情,每经一处,都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发现。

滑到小腹的顶端时,傅邪真明知那里就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却偏偏绕道而行,摸上铁蝠娘的雪臀。

他其实毫无情事经验,只是他总觉得,最好的东西,要到最后品尝,才有完美的体验,既然怀中的女人已任自己取夺,又何必急在一时。

受不了的是铁蝠娘。

二十年的期待,早已化成最炽热的欲火,只需轻轻地一触就可点燃,又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欲拒还迎的折磨。

她不禁求饶道:“任郎,饶了我吧,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傅邪真心中涌起邪恶的念头,他忽然发现,让别人受到折磨,自己似乎能得到很大的满足。

他对这个发现感到惊奇,同时,也感到深深的叹息,以前的那个傅邪真,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场情欲艳战,他不能依照铁蝠娘的规则进行,是以,在雪臀上厮磨的手又转向大腿内侧。

那里固然是神经密布,然而与真正的禁区,却仍是有不小的距离。

铁蝠娘婉转呻吟,已至无法再忍的地步,每次她想强迫傅邪真的手去那个最敏感的区域,却被傅邪真强行拿开。

铁蝠娘的神经已完全崩溃,近乎于哀求地道:“任郎,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蝠娘知道错了,从今往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傅邪真心中一怔,暗道:“铁蝠娘是个绝世魔女,为何却如此软弱?”

他立刻明白一个道理,控制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控制她的肉体。

再强的女人,总是情感胜于理智,远远无法摆脱身体欲望的控制。

这个发现让他惊喜,他隐隐发觉,任天王为何能游戏于众女之间,而能游刃有余的道理了。

他不再折磨可怜的铁蝠娘,身子猛然插进禁区的中心。

铁蝠娘发出惊喜的娇呼,这虽不是她最想得到的,然而,在期待已久之后,纵是这个似是而非的满足,已足以让她欣喜若狂。

傅邪真满足于铁蝠娘惊喜的欢呼中,深深体会着征服他人而带来的快感。

从这短短的情战中,他已领悟到许多艰深的道理,这对他最终成为真正的魔教教主,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他不再折磨怀中的女子,而是趁其还没有从刚才那波欣喜醒来,就采取最激烈的方式,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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