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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叹道:“任天王的性命,定是被百灵姑娘救了。”
“救个屁。”蓝百毒怒道,“你也不想想,任天王何等武功,谁能将他击伤,他又怎能僵卧在雪地之中?”
傅邪真奇道:“那又是怎么回事?”
蓝百毒愤愤地道:“任天王这个狗贼早就发现了百灵,以他的好色之性,又怎能不对百灵垂涎三尺,他故意僵卧雪地中,就是想引起百灵的注意,这本是他接近女孩子的手段,百灵又怎能知道。”
傅邪真不禁莞尔,想不到任天王英雄无敌,却还是个妙人。
“妹子将他救起,好生照顾,也亏得任天王好手段,居然三天之中,一动不动,这种歹毒心肠,实在是世间绝无。”
“他为何要三日不动?”
“你自己做的事情,怎会记不得,你的目的,不过是想让百灵无法离开你,继续上你的当罢了。”
傅邪真无话可说,只听蓝百毒又道:“百灵见他身子冰冷,心中却还有热气,又怎能轻易弃他而去,也不知她犯了什么痴念,竟脱下衣衫,欲用体温替他取暖。”
傅邪真暗道:“任天王必定英俊风流,百灵姑娘年正少年,与他三日相处下来,虽无一言交谈,也必芳心暗许,唉,这正是情魔扰人,也怪不得谁。”
蓝百毒神情黯然,叹道:“想不到这一来,却上了任天王的恶当,任天王有此良机,又怎能不趁机下手。”
傅邪真道:“依我看来,此事倒怪不得任天王。”
蓝百毒怒道:“他施诡计污了百灵的身体,又怎不是他的错?”
傅邪真道:“百灵姑娘必是极为清丽动人的,只怕就是柳下惠复生,也难以坐怀不乱,任天王也是凡人,行为越轨,不足为奇。”
蓝百毒听他夸妹子美丽,心中不禁为之一喜,叹道:“他虽施诡计骗了百灵,的确也不算大错,毕竟妹子对他也是一往情深。”
傅邪真道:“这就是了,两情相悦,何罪之有。”
蓝百毒怒道:“既然两情相悦,你为何却要抛弃妹子,从此之后,再也不理不睬?”
傅邪真一愕,道:“任天王再也不理睬她了吗?”
蓝百毒咬牙切齿地道:“百灵回山之后,仍是朝思暮想,寝食皆废,我实在看不过去,便送她去魔教总坛,欲解她相思之苦,想不到任天王却避而不见,还托人传出什么缘份已尽,以后各奔前程的废话来。”
傅邪真叹道:“这就是任天王的不是了,他既与百灵姑娘交好,又怎能弃之不顾?”
蓝百毒大怒道:“你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来,又有什么屁用,百灵早就被你害死了。”
傅邪真黯然道:“百灵她是怎么死的?”
蓝百毒凄然道:“你还好意思问吗,她万念俱灰,又怎能不死,可叹她临死前,还反复叮嘱,劝我不要去找任天王报仇。”
傅邪真暗道:“百灵姑娘说这番话,其实却是为你好,任天王何等武功,你又怎能报得了仇。”
蓝百毒咬牙切齿地道:“任天王,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妹子,就绝不杀你的。”
傅邪真心中一松,陡然看到了一丝希望,只要能够不死,蓝百毒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在乎了。
蓝百毒阴阴地道:“臭小子,你一定暗暗得意是不是,老夫自不会杀你,可是你若想自杀,就不是老夫的事了。”
傅邪真暗道:“真是好笑,你定是会对我严刑拷打,可是我若连那点痛苦都受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做圣教教主。”
蓝百毒忽地站起身来,道:“林婉扬,本座就把他交给祢了,祢可莫要让我失望。”
少女嘻嘻笑道:“教主,属下办事,何曾让你失望过,属下定要让臭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相貌甚是天真稚气,然而声音却天生地具有一股极诱人的磁力,两者合二为一,使她成为一个极为特殊的女子,正可谓魔鬼与天使的混合一般。
傅邪真吃惊地道:“你不是说不杀我的吗?”
蓝百毒冷笑道:“死罪可饶,活罪难消,忘了告诉你,这位姑娘就是本教的刑堂堂主,她的年纪虽然不大,却是折磨人的天才,你很快就会领教到的。”
傅邪真暗暗吃惊,想不到百毒教的刑堂堂主竟是这么年轻。
此时林婉扬已一把抓住傅邪真的衣领,“嗤”地一声,将衣衫撕开。
傅邪真正不知所措,林婉扬已从身边的竹笼之中,取出两只巴掌大的花蝎,放在傅邪真裸露的肌肤上。
傅邪真见到这么巨大的毒物,惊得魂飞魄散,忽觉肌肤一阵火辣刺痛,两只巨蝎已刺破他的肌肤。
毒质入体,实比任何一种刑罚都要惨烈百倍,傅邪真内力被制,对痛苦的抵抗力下降许多,这巨蝎刺肤之痛,着实难当。
蓝百毒哈哈大笑道:“幸亏你服过七鸩八毒酒,任何毒药都不能取你性命,否则的话,老夫还真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惩罚你。”
傅邪真咬牙忍住,不出一声,可是额上的冷汗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剧痛渐渐遍布全身,傅邪真只觉头脑一阵昏晕,似乎要昏过去了。
他心中暗喜道:“我若是昏过去,就再也不知痛苦了,这下可好了。”
蓝百毒皱着眉头道:“巨蝎毒心太烈,这小子经受不起,他若昏了过去,岂非就达不到目的。”
林婉扬吃吃笑道:“教主放心,林婉扬自然有法子令他精神百倍。”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小的银盒来。
蓝百毒哈哈大笑道:“堂主果然高明。”
傅邪真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心中忐忑不安,只见银盒打开,里面竟是一只指头般大小的雪哈蟆,模样倒是可爱。
傅邪真暗暗吃惊道:“这蛤蟆形状怪异,必是极毒的了,它又能给我带来什么痛苦。”
林婉扬发出古怪的声音,纤指指向傅邪真,雪哈蟆听话之极,跳到了傅邪真的身上。雪哈蟆的肌肤冰冷刺骨,傅邪真果然精神一振。
他正在奇怪,雪哈蟆忽地向他的脸上吐出一口白气,一股极寒之气扑面而来。
傅邪真猝不及防,口鼻之中,已不自禁地吸入一丝白气,白气一经入喉,竟如实质一般,所经之处,肌肉如同刀割,这种痛苦与巨蝎蝎刺肤相比,着实胜过百倍。
然而傅邪真纵想惊呼,喉头却似冻僵了般,丝毫不听使唤。
雪哈蟆发出的寒气着实厉害,傅邪真虽是痛苦难当,大脑却是清醒,想借昏晕避痛已是痴心妄想了。
巨蝎所刺的热痛与雪哈蟆的寒气双管齐下,其痛苦又别有一番滋味。
林婉扬的脸孔兴奋地发红,拍手笑道:“小雪好厉害,快回到盒子里去,再喷上一口,他可就要冻死了。”
雪哈蟆听到林婉扬呼唤,转身跳进银盒中,竟是颇为驯服。
蓝百毒大为欣喜,道:“林婉扬,本座果然没有看错祢,本座还有要事,这小子就交给祢了。记住,本教三百多种毒药,可要在他身上用了遍才行。”
林婉扬嘻嘻笑道:“教主可要早些回来哦,我只怕他撑不上十天,就绝食自尽了。”
蓝百毒嘿嘿笑道:“依我看来,他只怕撑不过五天。”
他转身走出洞中,洞中就只剩下傅邪真与林婉扬面面相对。
傅邪真瞧着林婉扬纯真无邪的面容,暗道:“她看起来就如邻家小妹般可爱,为何心肠却如此残忍。是了,百毒教以害人为本,她从小就受到熏陶,又怎能不变得性子残酷,只怕那个什么百灵,也不像蓝百毒说的那么好。”
林婉扬背起手来,在洞中踱来踱去,口中喃喃道:“本教三百多种毒药,究竟该让你先试哪一种呢?”
傅邪真淡淡地道:“有什么花样就尽管使吧,在下绝不会皱半点眉头。”
林婉扬喜道:“好玩,你若是一味地求饶,本姑娘反而没有什么兴趣了。”
她随手从竹笼中又取出两只毒蜈蚣,抛在傅邪真的身上。
那两只毒蜈蚣刚想咬人,想不到原本伏在傅邪真身上的两只巨蝎却不耐烦起来,巨螯一夹,顿将两只蜈蚣夹为两半。
傅邪真哈哈大笑道:“臭丫头,看来老天也不帮祢,这两只巨蝎与我日久生情,已做起我的守护神来了。”
林婉扬并不着恼,目中灵光闪动,似乎一个绝妙的主意已出现在脑中。
她嘻嘻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本姑娘给你看一场好戏。”
傅邪真见她目露邪光,心中暗暗打鼓,然而今晚能够避过一难,毕竟幸运之极,也不必想得太多了。
次日,傅邪真仍在沉睡之中,就被剧痛惊醒,他惊叫着睁开眼来,赫然发现胸口上伏着一条细细的青蛇,正死咬着胸口的肌肤不放。
傅邪真知道又一轮折磨又将开始,他咬牙忍住,只当青蛇所咬并非自己。
他知道自己越是痛苦,林婉扬越是开心,自己好歹也要忍住,不可令她如意。
林婉扬格格笑道:“这条小蛇吗,只是你的早餐点心,想吃大餐的话,还要再等一刻。”
傅邪真瞧见床头已放着一个空空的木盒,林婉扬捉起青蛇,放在木盒之中。
傅邪真正在惊讶,林婉扬已取出数种毒虫,放进木盒之中,数量足有数十只。
毒虫的性子大多暴烈,见到异类,自然大打出手。
只见木盒中蜈蚣、毒蛇、蝎子等等毒虫缠斗在一起,看起来大为有趣,实比斗蟋蟀还要刺激百倍。
不一刻,体力弱小,或毒力不强的毒虫已被咬死,剩下的几只身强力壮的毒虫仍在死斗不休。
傅邪真恍然大悟,这样斗下去,剩下的毒虫必是最凶悍,毒性最强的一只,那定是自己将要享受的大餐了。
他正在心惊肉跳,木盒中已只剩下一只小小的毒蟋蟀,想不到这小小的毒物那么厉害,竟可在极其残酷的生死争斗中活下命来,其毒性可见一斑。
林婉扬一声欢呼,喜道:“想不到是你这个小东西,倒让我有些意外。”
她的手中早已戴了一只薄薄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捉起蟋蟀,放在傅邪真的胸口。
毒蟋蟀怎会客气,立刻张齿就咬,这般痛苦绝非昨日那两只毒蝎所能相比,傅邪真顿觉全身如被万只蚁啮,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剧烈地扭动起来。
林婉扬拍手大笑道:“好玩,好玩。”
傅邪真脾气再好,此时也变得暴戾无比,大叫道:“臭丫头,有本事就将我杀了,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祢的。”
林婉扬道:“你若是死了,又怎能对付我,你若是不死,我又怎会放过你?”
傅邪真从来没有真正地痛恨过一个人,就算大师兄苏惊鹤对他百般陷害,现在想来,心中的仇恨也不是那么强烈。
然而对林婉扬,他已是痛恨之极,他心中暗暗发誓,自己若能活得命来,定要将百般的痛苦加于林婉扬身上。
眼看傅邪真又要因极度痛苦而昏过去,林婉扬又取出雪哈蟆为他提神,令他丝毫不能回避。
傅邪真饶是神经如铁,此时也有些绝望了。
这个山洞必是隐密之极,玉芙蓉也好,拳皇也罢,他们纵想救自己,也是束手无策。
傅邪真痛苦到了极点,心中无端地恨起胡怀古来。
若不是他设计让自己喝什么七鸩八毒酒,自已又怎会中毒而不死,又怎会受这么多的痛苦。
然而他心中死志一生,脑海中就有另一个声音在叫道:“傅邪真,你好没用,连这点痛苦都受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做圣教的教主。”
傅邪真猛然一醒,暗道:“这定是任天王的意志在说话了,他说的半点不错,毒虫之苦虽是难熬,可是这只不过是肌肤之痛,又算得了什么。再说,蓝百毒既已在他妹妹灵前发过誓,以他一教之主的身份,自不能反悔的。”
想到这里,他忽地觉得,这毒虫加身之苦,似乎已不算什么了。
他又忖道:“林婉扬的目的,只不过就是想让我受不了痛苦而自尽,我又怎能让她遂了心愿,我堂堂男儿,岂能败给一个女子?”
他忽地哈哈大笑道:“臭丫头,祢的手段也不过如此,本少爷非但不痛,反而舒畅之极,是了,定是祢看中本少爷,所以手下留情。”
林婉扬虽是性子狠毒,却毕竟是少女,闻言脸色一红,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本姑娘立刻就杀了你。”
傅邪真冷笑道:“祢敢杀我吗,蓝百毒虽恨我入骨,可惜他在百灵的灵前发过誓,又怎敢出尔反尔?”
林婉扬气得浑身发抖,扬手给了傅邪真一个耳光。
这一掌挟愤而击,力道不轻,傅邪真的嘴角已流出鲜血来。
傅邪真轻蔑地冷笑一声,道:“比起毒虫来,这可差得远了。对了,本少爷要提醒祢一句,祢的手掌太过粗糙,让本少爷很不舒服,哎,天天与毒虫为伍,肌肤难免粗劣不堪了。”
林婉扬急忙翻看手掌,手掌光滑柔腻,哪有半点粗劣之象。
她忽地明白傅邪真是在故意激怒她,不由格格笑了起来。
傅邪真叹道:“祢还是不要笑了,本少爷虽然神经如铁,可是也受不了祢的笑声。”
林婉扬拍手笑道:“想不到你竟是个这么好玩的人,本姑娘可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对手了。”
她凝神细思半刻,脸上浮起欢容,傅邪真看见她笑容古怪,心中大感不安。
林婉扬走到傅邪真身前,纤手扬起,将傅邪真的衣衫撕得干干净净。
傅邪真大感不妙,强自镇定,道:“臭丫头,祢想干什么?”
林婉扬笑道:“你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吗,本姑娘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英雄。”
她不仅将傅邪真的衣衫脱去,还将衣衫撕成碎条,将他紧紧缚住。
她越是如此,傅邪真越是惊恐万分,总算极力控制自己,才不曾叫出声来。
林婉扬走入内洞,转眼间走了出来,左手拿着一块干肉,右手端着一个小碗,碗中的液汁浓稠香甜,竟是一碗蜂蜜。
傅邪真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心中却感到一阵阵发毛。
林婉扬朝着傅邪真格格一笑,取了一点蜂蜜抹在干肉上,将其放在地上。
山洞中本就温潮之极,飞虫蚁类极多,一闻蜜香,立刻有不少蚂蚁爬了过来,将干肉团团围住。
傅邪真大感有趣,凝目望去,只见蚂蚁越聚越多,眨眼间,已将一块干肉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根白森森的骨头。
此时林婉扬转过身来,朝着傅邪真嫣然一笑,道:“傅公子,你可知道男人身上最宝贵的是什么?”
她一边说话,一边目光向着傅邪真的胯下游移过去。
傅邪真魂飞魄散,失声道:“祢竟然,竟然想……”
下面的话太过恐惧,傅邪真竟已不敢说出。
林婉扬大笑道:“傅邪真,你总算也知道害怕了,你那个东西定比干肉柔软得多,蚂蚁啃起来,必定大为容易。”
傅邪真固然是极为愤怒,然而他却变得出奇地冷静。
他暗道:“这个臭丫头心肠歹毒,什么事都会做出,我可得想个方法,否则的话,我以后怎样做人。”
然而此时他全身穴道被点,已毫无反抗之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何有方法可言。
林婉扬已走了过来,手指上已抹了厚厚的一块蜂蜜,只是她毕竟是黄花少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去瞧傅邪真的胯下。
傅邪真心中一动,暗道:“是了,她手段虽毒,却是一个不谙情事的少女,本该好对付才对,为何我刚才却没有想到。”
他想起昔日征服铁蝠娘、琴真的一幕,脸色一赤,心中却燃起一丝信心。
然而难题却是,少女固然敏感而易失控,但是现在傅邪真全身被缚,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林婉扬的身体,挑起她的欲念更是无从提起。
不过他穴道虽被制,精神力还在,傅邪真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以他强大的精神力了。
他立刻凝目向林婉扬望去,心中默念道:“婉扬,婉扬,慢慢地走过来,瞧着我的眼睛。”
林婉扬的身子猛然一怔,步子果然缓慢下来,妙目流波,向傅邪真望了过去。
傅邪真大喜,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婉扬,再也不敢稍移。
他知道以精神力制敌就与运用内力一般,绝不能有半点杂念,是以他此时的全部心力,都尽在一对眼睛上,绝不敢有丝毫偏移。
在一种奇妙无比的力量引导下,林婉扬面泛桃花,呼吸也渐渐地急促起来。
在她看来,面前这个裸体的少年忽然间有了极大的吸引力,令她芳心大乱,难以自制。
她情不自禁地坐在傅邪真的身边,樱唇微微发颤,渐渐向傅邪真的嘴唇吻去。
傅邪真明白,只需两人的嘴唇一接触,自己的精神力就更能发挥妙处,那时,或许可以将林婉扬控制住。
他在心中默念道:“婉扬,快吻住我,快吻住我。”
林婉扬稍稍一顿,火热的樱唇终于吻上傅邪真的嘴唇。
少女甜美的气息透鼻而入,傅邪真大感畅怀,然而他却知他只要略微放松精神,林婉扬必定醒来。
是以,他一边以从铁蝠娘处学来的绝妙吻技与林婉扬周旋,一边仍在心中默默引导着林婉扬的动作。
林婉扬就好像鬼使神差般,樱唇沿着傅邪真的脖颈一路上去,每多吻一次,对身下的男子就多了一份迷恋,等她终于吻到那处时,心中的欲念令她完全迷失了自己。
她从一个羞涩的少女,猛地变成一个春情勃发的荡妇,若是有人亲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