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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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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奇道:“什么四关?”

女子道:“这四关吗,便是棋琴书画了,若有一样不行,这辈子也别想见到梨花姐姐。”

傅邪真暗道:“那位刘老头果然高明,竟想出这个法子来吊人胃口,如此一来,雪梨花便更见神秘,自然能引起雄飞的好奇之心。”

大汉大怒道:“老子花钱取乐,又不是考状元,懂什么狗屁棋琴书画,快叫她出来,老子今日非要瞧瞧她不可。”

说罢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女子的领口。

女子大声叫道:“不好啦,有人砸场子啦,快来人啊。”

大汉慌道:“老子只是想见梨花姑娘,怎是砸场子,姑娘千万莫要乱说。”忙不迭地收回手来。

青楼女子本就无赖泼辣,见大汉害怕,声音叫得更是大了,大汉又急又恐,想去捂女子的嘴巴,却又不敢,听她鬼哭般地大叫,心中乱成一团。

傅邪真暗道:“青楼既在刀神城外开门迎客,应该由刀神城保护,大汉如此冒失,必要吃苦头了。”

果然,女子叫了两声,便从楼外走进两名男子,皆是紧身装束,腰佩长刀。

一名长眉男子喝道:“谁那么大胆,敢来这里捣乱?”

女子一指大汉,道:“就是他。”

大汉忙道:“两位大哥,千万不要听她胡说,我只是问她,怎样才能见到梨花姑娘。”

长眉男子道:“什么梨花姑娘?”

大汉忙将布告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长眉男子皱眉道:“原来如此,既然醉月楼来了好货色,自该去通知少城主,你们这里的老板是怎么做生意,快叫他来见我。”

话音未落,刘老者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见到两位男子,忙不迭地打恭作揖。

长眉男子道:“老刘,你在这里多年,也该知道规矩,有了好货色,怎不去通知少城主。”

刘老者苦笑道:“小老儿怎能不知规矩,只是这个雪梨花姑娘甚是特别,若不是她自已选中的客人,宁死也不肯接客,小老儿也无可奈何。”

长眉男子笑道:“这倒有趣,莫非真要通过四关,才能见到她吗?”

刘老者嘿嘿笑道:“正是,若能通过她的考验,陪酒唱曲,无所不愿,便是伸臂替枕,共效于飞,也并无不可。”

长眉男子大怒道:“岂有此理,她算什么东西,竟敢摆这种臭架子。”说罢,推开刘老儿,便向楼上冲去。

刘老儿自知拦他不住,也不阻拦,长眉男子刚冲到楼梯口,便瞧见一名绿衣女子盈盈走来,相貌甚是美丽,娇声道:“这位公子,要往哪里去?”一口吴侬软语,听起来别有滋味。

刀神城地处西北,烟花镇中的女子大多是北地胭脂,像这种千娇百媚的江南女子,实是难得一见。

长眉男子一见绿衣女子的容貌,魂儿飞去半边,身子也酥软了一半,嘿嘿笑道:“雪姑娘,祢的声音真好听,简直就像黄莺出谷一般,祢再说两句,给哥哥听听。”

绿衣女子掩面笑道:“这位哥哥,你可认错人了,我家小姐在屋里坐着呢,我不过是她的使唤丫头而已。”

众人皆是大吃一惊,凭这位绿衣少女的姿色,在烟花镇已可稳居头牌,想不到却只是雪梨花的丫头,丫头都已如此,小姐的相貌,岂不会是天仙下凡?

长眉男子也吃惊道:“祢竟是她的丫头?”

绿衣女子笑道:“大哥哥,你若想见我家小姐,可要依了她的规矩,否则的话,奴家也是不答应的哦。”

这一句话更是又娇又嗲,楼下众人无不身子酥软,皆觉得若唐突了这位绿衣丫头,已是大大不该,更不说得罪雪梨花了。

长眉男子的同伴走上前来,对长眉男子道:“老兄,看起来这个雪姑娘是个极品货色,少城主必会喜欢的,你若得罪了她,只怕没有好下场。”

长眉男子虽是心痒难挠,然而却知少城主最喜女色,雪梨花这种绝色美女绝不会放过,自己若强闯进去,谅雪梨花不敢不依,但却是后果严重。

两人商议良久,终于还是去了,更吩咐刘老儿,少城主没来之前,雪梨花绝不能接客,否则醉月楼也不用开了。

刘老者自是满口应承。

众人既知少城主很快就来,又怎敢再去打雪梨花的主意,好在醉月楼窑姐儿甚多,若想泄火,不愁没有去处。

此时华灯初上,众人刚才被雪梨花之事撩得火起,醉月楼的生意分外好起来。

江水流也叫了几名女子陪酒,傅邪真无奈,只得强打精神,又扮起花花公子来。

江水流低声道:“等雄飞一进酒楼,教主看我的信号,立刻便开始动手,得手之后,大家需急速离开这里。”

傅邪真道:“好。”

他知道在刀神城的势力范围中动手,自该速战速决,趁雄飞尚未来到,傅邪真低头去想雄飞的刀法。

在洛阳城初见时,雄飞的武功自是大大超过他,此时却又另当别论。

傅邪真自忖,以自己此时的武功,若想擒住雄飞,该在三招之内。

外面夜色渐浓,醉仙楼中更加热闹起来,却仍是不见雄飞的身影。

傅邪真心中着急,瞧了瞧江水流,却见他正与一名女子调笑,神情轻松自若。

傅邪真暗道:“我可太沉不住气了,雄飞好歹也是少城主,必定事务缠身,哪能说来就来。”

就在这时,忽听楼外脚步声起,冲进来四名持刀男子,其中一人,正是长眉男子。

刘老者一见,慌忙迎了过来,向门外瞧去,见停着一顶轿子,心中大喜。

长眉男子道:“刘老板,快去叫雪姑娘出来,我家公子特意叫我们接她去城中。”

刘老者大惊,道:“这、这怎么能行?”

长眉男子怒道:“有什么不行,我家少城主的命令,谁敢不从?”

他一把推开刘老板,大步向楼上冲去。

江水流与傅邪真齐皆一怔,想不到事情竟发生这种变化,只是雄飞既令人来接雪梨花,刘老板绝不敢阻拦,如此说来,江水流的计划,岂不是完全泡汤,甚至于赔了夫人又折兵。

正在这时,那名绿衣少女又出现在楼上,长眉男子喝道:“快叫祢家小姐出来,我家少城主要请她去。”

绿衣少女皱了皱眉头,道:“我家小姐可不管什么少城主老城主,没能通过她的四关,谁也别想见她一面。”

长眉男子奉有命令,再无怜香惜玉之情,怒道:“岂有此理!”挥掌便向绿衣少女击去。

傅邪真见他如此霸道,心中大怒,他虽离长眉男子颇远,不过以天地神拳之威,自是不在话下。

他刚想动手,却见绿衣少女身子略闪,已避过一拳,同时“啪”地一声,长眉男子脸上已着了一记耳光。

傅邪真见她身手灵活之极,避拳出掌,招式美妙之极,更兼妩媚之姿,似武功更似舞功,不觉心醉神驰。

长眉男子绝想不到自己竟会吃一名青楼女子的耳光,又羞又怒,伸手去拔腰刀。

傅邪真见识过绿衣少女的武功后,已知她的武功在长眉男子之上,并不担心,只是一名青楼女子的丫环竟会武功,未免令人称奇,刀神城的弟子又怎会不疑心雪梨花的真正身份?

果然,不等长眉男子拔出刀来,绿衣少女早已飞起一脚,将长眉男子踢下楼来。

江水流似已瞧出傅邪真的疑虑,低声道:“这名丫环使的是青楼拳法。”

傅邪真大奇道:“什么是青楼拳法?”

江水流道:“青楼中的女子极易受人欺凌,几十年前,青楼中出了一名女中豪杰,文才武功,皆远胜于男子。便是她传下这套拳法,教于青楼姐妹防身,是以现在青楼中,但凡名妓身边,皆有一名会此拳法的人。”

傅邪真道:“那名女中豪杰既会武功,又怎会甘心留在青楼?”

江水流道:“据说她中了奇毒,必须每日与男子交欢,吸受纯阳之气,才能保住性命,不得已,只好委身于青楼之中。”

傅邪真道:“原来如此,难怪这位姑娘的拳法甚为奇特,看起来招式极为美观,却原来是青楼女子所创。”

醉月楼中众人见长眉男子被打,皆是大惊失色,须知刀神城的弟子霸道之极,绿衣女子虽说此时打得痛快,后果却极为不妙。

长眉男子的同伴大怒,纷纷叫道:“反了,反了,竟敢在刀神城撒野。”

绿衣少女见三人扑来,神情大为惶恐,叫道:“小姐,祢快出来吧,这些人好生无礼。”

此时三名持刀男子已冲上楼去,三把刀明晃晃刺人眼睛,少女左支右绌,眼看不敌。

便在这时,从楼中一间房中,传来“铮”地一声琴声,说来奇怪,三名刀神城弟子听到这声琴音,神情为之一呆,竟齐齐放下刀来,侧耳倾听。

傅邪真听到此琴,心中剧震,难道雪梨花竟是琴真假扮不成?

不过细听之下,傅邪真又哑然失笑了,琴真所弹的琴是杀人的武功,以内力注入琴音中,以达到扰人心神的目的,而此人琴声中的平和之意,却是真情流露,绝无半点掺杂,此人琴技之高,又远在琴真之上了。

刀神城第子虽非知音,却也不禁为琴中之意所感,神情半痴半醉起来。

一时间,楼中流韵不断,包括傅邪真在内,皆是心驰神往,想不到在琴艺大师手中,琴声竟有如此威力,竟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忽听门外一人道:“雪姑娘的琴艺果然天下无双,雄飞无知冒犯,还望姑娘见谅。”

声音正是从楼外所停的轿中传来,不禁令人大奇,而此人竟自称雄飞,更令江水流等人瞠目结舌。

傅邪真暗道:“听此人的声音,的确是雄飞无疑,只是轿子离我这么近,我又怎会毫无知觉,难道雄飞的武功竟是一日千里,达到虚无的境界。”

只听一个清脆之极,又柔和之极的女声传来道:“贱妾不知公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公子见谅才是。”

雄飞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姑娘既来到刀神城,便是雄飞的客人,只可惜在下于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莫非便与姑娘咫尺天涯,永无相见之日?”

雪梨花柔声道:“贱妾定下四关考验,不过是想阻住些无聊男子,公子是当今才俊,海内知名,贱妾早已心生向往,公子若不弃,何不进来一叙。”

雄飞大笑道:“姑娘有请,谁敢不从?”

江水流低声道:“等轿子一进屋中,教主便出手,我等随后接应。”

傅邪真虽隐隐觉得不妥,只是事已至此,又怎能因雄飞的武功突飞猛进而就此罢手,便点了点头。

小轿由四名青衣童子抬着,慢慢走进楼中,傅邪真见其中一童子已被换过,自是替代那位被自己杀死的小青。

他知道这四名童子武功不俗,自已若想偷袭雄飞,须先过了他们这一关。

眼看轿子已要被径直抬上楼去,江水流低声道:“公子,动手。”

傅邪真不再犹豫,大步冲向小轿,三寸寒霜已然在手。

四名童子吃了一惊,叫道:“有刺客。”身形错动,紧紧护在轿前,四把短刀同时出鞘。

傅邪真怎会将他们放在眼中,一招青城快慢十三式,刺向一名童子。

那名童子刚想横刀相架,想不到傅邪真变招奇快,又一招大风云剑法,刺中另名童子的手腕。

不等那名受伤的童子惊呼失声,傅邪真妙招迭出,眨眼间,已将四名童子击退。

此时傅邪真离小轿只有数尺之遥,他大喝一声,挺剑向轿中刺去。

以三寸寒霜之利,以傅邪真内力之深厚,纵此轿是铁打钢制,在此招之下,必定四分五裂。

“铮”地一声,三寸寒霜已尽皆没入轿中。

便在这时,傅邪真忽觉剑似乎刺中一团极粘稠的物事,竟已动弹不得。

傅邪真心知不妙,只见剑身轻颤之际,竟又涌出一股强大无俦的力道,通过剑身,向傅邪真体内涌来。

傅邪真虽惊不乱,意到气至,一股至刚至强的真力已护住心脉,与那股强大的力道形成对峙之势。

此时傅邪真已明白,轿中必有两人,一人力道至刚至猛,一人力道至柔至阴,两大高手同时与傅邪真较上内力,饶是傅邪真内力深厚,也大感吃不消。

此时他若弃剑缩手,必定无事,然而此剑是丁开山所赠,他又怎能轻易舍去。

凌小初叫道:“江堂主,傅教主似乎受阻了。”

江水流笑道:“傅教主,我来助你。”

只见弓弦急响,一枝羽箭无声无息地疾射过来,可是令凌小初吃惊的是,此箭的目标,竟是傅邪真!

傅邪真虽没有回头,然而肌肤之感,却远胜于耳目,羽箭射出之时,他已知不妙。

他绝没有想到,这致命的一击,竟是出于江水流之手,原来他以前诸般所为,通通都是做戏,其实刀神、剑霸早已联手,目的便是除去自己这个魔教教主。

傅邪真虽想通事情的真相,却毫无愤怒之情,刀神、剑霸本就是白道中人,联手对付自己这个魔教教主,丝毫不足为奇。

如今江水流已射出他天下第一的箭法,又在如此近的距离,看来傅邪真绝无活命的希望,更何况傅邪真此时正与轿中的两大高手相较内力,又怎有余力回避此箭。

情急之下,傅邪真大喝一声,用空出的一只手打出一记天地神拳。

虽说拳风甫出之时,羽箭已射至胸前三寸处,然而天地神拳的拳风无坚不摧,一只小小的羽箭又怎能抵挡。

一声轻响,羽箭竟被拳风击得粉碎,连箭头的铁矢,也被断为数截。

虽说破了江水流的箭法,傅邪真的心中仍是怦怦乱跳,暗叫侥幸。

与白虎的箭法相比,江水流的箭弦出无声,对空气的影响极微,若不是傅邪真已练成肌肤感应之法,此箭绝对能要了他的命。

然而他分心对付羽箭,对付轿中高手的力道就弱了许多,两股内力无声无息,却如狂涛巨浪般,撞进傅邪真的丹田之中。

任何一人的丹田刹那间涌进这么多的内力,必定会令受者吐血而亡。

傅邪真暗叫不妙,全身的内力尽皆涌至心房附近,已图护住心脉。

他的内力已至意到气至的境界,反应极快,三股内力在心房处撞在一起,立令心脏受到极大的震动。

“哇”地一声,傅邪真吐出一口黑血,同时眼前一阵发黑,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傅邪真暗叫道:“我绝不能被他们瞧出身受内伤,否则必定没命。”

他以极快的速度,令内力在体内循环一周天,总算保持身子不倒,更难得的是,他还能挤出一丝微笑,以表示刚才的打击对他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

此时两道身影从轿中窜出,却是一名中年美妇,一名灰衣老者。

傅邪真看清他们的面容,不觉吃了一惊,道:“怎会是你们?”

原来二人竟是天山派名宿秦风、赵红棉。

秦、赵二人皆是面无人色,他们合三大高手之力,居然也没有将傅邪真击毙,尤其是傅邪真那身神奇的内力,更令他们瞠目结舌。

他们苦心计划,目的就是为了这完美的一击,然而在傅邪真的绝世武功下,这一切竟化为泡影。

秦风强打精神,道:“傅邪真,你果然已堕入魔道而不自知,刚才你吸去我们的内力,可是魔教妖法。”

他说话时,说的仍是雄飞的口音,看来他对扮演雄飞一角甚是专心,此时仍没有醒悟。

傅邪真听到他说话之声,心中蓦地明白过来,为何闻雄飞之声,而不见其人了,而他刚才难以感觉到轿中人的存在的疑问,此时也迎刃而解。

以秦风与赵红棉的功力,自然能做到劲气内敛,无法令人感知。

在洛阳城与剑皇一战,秦风处处受制,傅邪真本对他的武功不以为然,此时看来,那只是剑皇厉天武功太高罢了,一招受制,处处受制,此时秦风才显示出真正的功力来。

赵红棉瞧着傅邪真,柔声道:“傅兄弟,我知道你这个教主是被魔教众人所逼,你大好青年,又何必自甘沉沦,与魔教为伍。”

从傅邪真的表情上来看,完全看不出他已身受极重的内伤,赵红棉心惊之余,已不敢贸然出手。

傅邪真此时胸中仍是翻腾不已,极重的内伤令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欠奉。

然而他知道,只要自己露出丝半点的受伤迹像,致命的一击将会随之而来,唯有自己强做镇定,令秦风等人莫测高深,不敢进攻,那么自己才有喘息之机。

他道:“赵前辈,在下是心甘情愿地做这个教主之位,并没有人逼迫。”

说话之时,他以勉强积聚的一丝内力提聚咽喉,再以潜龙心法将其增强数倍,这样一来,他的声音便仍是中气十足了。

赵红棉连连摇头,叹道:“木已成舟,病入膏肓,傅邪真,你好让我失望。”

他们刚才藏于轿中偷袭,此时却又说出这种话来,傅邪真心中有气,不禁冷笑道:“若在下武功差些,不幸死于前辈之手,前辈只怕就不会失望了。”

正文第三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53:00本章字数:12768)

赵红棉神情大变,厉声道:“傅邪真,你莫以为你已是天下无敌。”

傅邪真淡淡地道:“凭你们几个人,就想拦住本教主,岂不是痴人说梦?”

他此时深感白道诸人行为卑鄙,也被激起真火,说话时,已一改温文尔雅,只是有苦自已知,自己现在连移动之力都欠奉,更不用说与人交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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