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百毒教的人既有这种阴谋,必会派人在附近观察,想不到他凝神片刻,却一无所获,不经意间回头望去,更是大吃一惊。
林婉扬已将上半身的丝袍都褪了下来,美好的娇躯毕露无疑,那起伏的曲线令傅邪真如遭电击。
他明知万万不该,可是脚步仍不由自主地向林婉扬移动过去,林婉扬向傅邪真招手道:“快过来啊,我们再喝一杯。”
傅邪真虽有钢铁般的神经,可是春药的厉害便是唤起人原始的欲望,从人的内心深处将其瓦解,傅邪真低低地呻吟一声,忽地将林婉扬抱住,林婉扬娇躯一颤,随势倒在傅邪真的怀中。
林婉扬身上已无衣衫,傅邪真的衣衫也大半被扯开,赤裸的肌肤相触,更增春情,林婉扬婉转娇吟,道:“邪真,邪真,抱紧我。”
傅邪真无法自制,俯身下去,便想去吻那娇艳如火的樱唇,此时他心中虽知道这个举动万万不妥,可是软玉温香在怀,天底下最大的诱惑就在眼前,又有谁能抗拒?
林婉扬拂手将桌上的碗碟拂在一边,傅邪真早已控制不住,将林婉扬死死地压在桌上,两人气喘如牛,迫不及待地撕扯对方的衣衫。
傅邪真心头仍还保持着一片清明,时刻提防有人来袭,不过身子却仿佛不是自己的,按着林婉扬的玉体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云散雨收,傅邪真欲火倾消,立刻恢复神智,睁眼望去,心中羞愧之极。
林婉扬玉体横陈,说不尽的千娇百媚,她慢慢地收拾起衣衫,脸色由红转白,轻轻地哭泣起来。
傅邪真内疚之极,道:“婉扬姑娘,都是我不好,祢想怎样处置我,那都随祢。”
既然他与林婉扬做出这种事来,按情按理,都该照顾她一生,此事虽是情非得已,却是君子所必为。
他同时心中大感奇怪,自己与林婉扬鬼混之时,可谓神智全消,百毒教的人为何却不下手?不过自己刚才虽是神智不清,却是武功犹在,百毒教必是有所忌惮,才不敢贸然出手。
林婉扬轻泣了一刻,神情渐渐恢复平静,叹道:“邪真,我知道这事也怪不得你,那壶酒是我从外面买来的,定是被百毒教的人看见,在酒中下了千娇百媚散。”
傅邪真轻舒了口气,他本以为林婉扬经此事后,必会对自己死死纠缠,想不到她却如此深明大义。
只是林婉扬越是如此,傅邪真越不能对她无情,他暗道:“芙蓉妹子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必会了解我的苦衷,婉扬的出身虽说不佳,不过她的本性却是好的,就算她以后毛病,我助她改掉就是。”
他心知这“千娇百媚散”定是极厉害的春药了,他道:“莫非百毒教的人事先知道祢会买这壶酒,而在其中下毒吗,这么说来,百毒教也太厉害了些。”
林婉扬摇了摇头,道:“百毒教的下毒手段防不胜防,就算在闹市之中,也能在我的酒中下毒,又何必事先预知。”
傅邪真道:“可是这件事都有些奇怪了,若说百毒教下毒的目的是趁机偷袭,可是祢我却都是安然无恙,这却是什么道理?”
林婉扬低头沉吟,过了良久,她忽地脸色苍白起来,道:“是了,他们明知杨七对我有意,却故意让你我做下那件事情,那便是想离间你与杨七的关系了。”
傅邪真心中一凛,暗道:“正该如此,离间我与杨七的关系也就罢了,此事若传了出去,我的名声何存,那么白教众人必认定我是大魔头了,那么想与白道交好便增加了无数困难。”
他很快又想到,百毒教向来与圣教交恶,更对前任教主任天王仇深似海,这般做为,可谓理之当然。
林婉扬慢慢站起身来,道:“我这就去向杨七解释,他应该能明白我们苦衷的。”
傅邪真咬了咬牙,道:“我与祢同去。”
刚才两人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必定弄得店中人皆知,虽知此事解释不得,可是有关圣教声誉,就算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
两人走到杨七房前时,皆是心中不安,等到推门而入,却发现杨七仍是昏迷不醒,心中大惊。
林婉扬一探杨七的脉息,惊道:“这倒奇了,他已服了解药,按理早该醒来,为何却仍是昏迷?”
傅邪真惊道:“不好,百毒教的目的竟是杨七。”
林婉扬急忙伸手向杨七的怀中摸去,惊道:“不错,杨七的昊天剑谱果然不见了。”
傅邪真道:“好在百毒教的人只盗去了剑谱,看来他们仍是忌惮长江镖局的势力,不敢伤他的性命。”
林婉扬道:“正是如此了。”
杨七虽是昏迷,不过性命却无大碍,两人放下心来,又去检视其他的伤者。
想不到的是,刚走到伤者们的房间门口,便听到痛苦的呻吟之声,江湖人向来勇悍,可是这些人却不顾体面呻吟起来,必是极为痛苦了。
傅邪真慌忙推开房间,揭开一个人的伤口,只见伤口皮肉翻转,触目惊心。
一人道:“傅教主,这是怎么回事,敝镖局的伤药向来好用,这次为何却不灵了。”
傅邪真明知他怀疑自己,却不好解释,林婉扬道:“那是百毒教的人弄的鬼,他们下毒的手段神乎其神,你们见不到也不稀奇。”
众人深知百毒教的厉害,心惊之余,无不破口大骂。
傅邪真暗忖道:“百毒教下毒害人,却并不伤性命,这又是什么道理?是了,这些伤者一日不愈,我便一日不能离开这里,只是将我留在这里,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他知道自己与百毒教势不两立,无论对方用怎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却不足为奇,比如说,百毒教可将自己的下落透露给刀神城,而令刀神城的高手前来。
这样想来,对百毒教的计谋他已想得明白。
为众人换药后,傅邪真道:“今夜我就坐在这里,看看百毒教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林婉扬道:“百毒教盗去了剑谱,心愿已足,又怎会再回来送死?”
傅邪真道:“不管怎样,我也要瞧着这些人伤好之后,才能放心。”
林婉扬道:“既是如此,那我将杨七也搬进此屋好了。”
傅邪真道:“那就麻烦祢了。”
杨七被送来之后,傅邪真便坐在窗口,凝神戒备。黄昏时,林婉扬送来食物,傅邪真担心百毒教弄鬼,并不敢食用,就算是清水,也断不敢饮。
只是他虽可不饮不食,伤者却急需营养,傅邪真亲自下厨,为众人做饭,他的厨艺比小店的大师傅高明百倍,刹那间汤菜齐备,无一不色香味皆全。
只是众人对他仍有些怀疑,皆不敢吃,傅邪真暗道:“这些人真不知好歹,我若想害你们,何必在饮食上弄鬼。”
眼看局面不对,林婉扬笑道:“我来试试傅教主的手艺。”将菜一一吃了,自是无事。
众人见林婉扬带头吃了,这才放心食用,略尝之下,无不呼好吃。
林婉扬这番举动,自是令傅邪真大增好感。
林婉扬盛了碗骨汤,端到傅邪真的面前,道:“你也该吃些才对,否则百毒教的人来袭,你肚中没有食物,又哪来的力气。”
傅邪真一日水米没打牙,的确也有些饿了,遂将汤一饮而尽。
吃完晚饭,众人呼呼大睡,傅邪真打点精神,替众人守备。
鼓打三更之时,他忽地听到窗外传来击掌之声,声音极微,显示夜行人远在数十丈开外,也只有傅邪真这样的耳力,才能听得清楚。
他暗暗冷笑道:“果然来了。”
他不想惊动众人安睡,悄然开窗出屋,向掌击出声处潜去。
以他的轻功,自然不会发出一丝声音,走到近前时,忽听空中传来一声轻笑道:“教主,是我。”
傅邪真听出是柳飘飘的声音,不由大喜,抬起头时,只见柳飘飘坐在一间屋脊上,正抚掌欢笑。
傅邪真喜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柳飘飘笑道:“教主大战百毒教,我已来了。”
傅邪真捶了他一拳,笑道:“见教主陷于危境而不救,这是什么罪名?”
柳飘飘笑道:“那时教主正大显神威,将百毒教贼子打得落花流水,却不知危境何在?”
傅邪真皱了皱眉头,道:“百毒教的武功虽不高明,可是下毒之技却是神乎其神,着实令人头痛。”
柳飘飘道:“这几日我没能及时拜见教主,还望教主恕罪,不过我却见到一件趣事,教主有没有兴趣。”
傅邪真重见故人,心情大好,道:“说来听听。”
柳飘飘道:“有一位少女爱上一个少年,可是少年对她却无丝毫感情,甚至还有些讨厌,无奈之下,少女只得兵行险招,买来了一壶酒,与少年共饮。”
傅邪真吃惊地道:“你说的是……”
柳飘飘摆了摆手,继续道:“那少女知道,少年是一个责任心极强的人,对做过的事情,那是无论如何也会负责的,是以她便在那壶酒中下了‘千娇百媚散’。”
傅邪真颤声道:“想不到事情真是她做的。你明明看见,为何却不制止她?”
柳飘飘笑道:“以教主的身份,就算有三妻四妾,又有何妨,何况林婉扬这丫头机灵古怪,行事不拘于礼,大对我的胃口,再说她的毒技神乎其神,对教主必有帮助,有妻如此,应无憾矣。”
傅邪真哭笑不得,愤愤地道:“你伙同外人陷害教主,该当何罪?”
柳飘飘道:“林婉扬既与教主合欢,那便是教主夫人的身份,又何来外人之有?”
论口舌之辩,傅邪真自是辩不过他,只得道:“她下春药迷我也就罢了,为何却还要下毒害长江镖局的人,做出这种事来,又怎能娶她为妻?”
柳飘飘叹了一口气,道:“这才显出林姑娘的确是情深意长之人,我对她的好感,便是因为此事。”
傅邪真惊道:“怎会如此?你不说出个道理来,我与你誓不干休。”
柳飘飘抚掌叹道:“那些人的伤势一日不好,你一日不得离开,林婉扬为了能与你多呆一时,可算用心良苦,这样的好女子,却到何处找去?”
傅邪真暗暗叫苦,柳飘飘身为圣教中人,本就带有三分邪气,林婉扬自是大对他的胃口,可是对自己而言,这样工于心计的女子却有些吃不消了。
不过细细想来,林婉扬的举动虽然荒诞离奇,却的确是出于一片痴心,再说她随自己逃出百毒教时,明知危机重重,却是义无反顾,于情于理,自己确该好好照顾她才对。
想到这里,傅邪真只得认命。柳飘飘道:“教主想得如何,是非也认为林姑娘极为可爱?”
傅邪真脱口骂道:“我都被你害死了!不过不管如何,此事既已做下,我总该对林姑娘负责才对。”
柳飘飘喜得道:“恭喜教主又得贤妻。”
傅邪真苦笑不已,暗道:“林婉扬泼辣有余,手段多多,若论这个‘贤’字,却是半点边也挨不上。”
柳飘飘道:“林姑娘既是教主夫人身份,自不能与杨七呆在一起,教主若是害羞,属下这就将她唤来。此刻我们不能耽误,还有一人等着教主去救呢。”
傅邪真惊道:“什么人性命危险?”
柳飘飘做了个古怪的神色,道:“教主一去便知,属下却不好乱说。”
事到如今,傅邪真只得听天由命,道:“随你怎么办好了,反正这件事我已不管了。”
柳飘飘一笑而去,不一刻,将林婉扬带了过来。
林婉扬以手掩面,不停地格格笑着,似是不好意思见傅邪真。傅邪真暗道:“我若不立些威风,她以后必定还是胡作非为,此时又有柳飘飘这个魔头撑腰,将更加不可一世。”
于是他沉下脸来,道:“昊天剑谱在哪里?”
林婉扬急忙敛色道:“昊天剑谱我已还给杨七了。”
傅邪真不再理她,转向柳飘飘道:“杨七仍昏迷不醒,他的属下伤势未愈,你可有什么安排?”
柳飘飘也知需在林婉扬面前替傅邪真立威,立刻行礼道:“杨七服了林姑娘的解药,明日就该醒来,属下已令本地教众,暗中保护长江镖局一干人等,谅百毒教也不敢作为。”
傅邪真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这便去吧。”
他心中还念及一事,便是杨七对林婉扬已生出情意,若见林婉扬竟随自己离去,那么这段怨仇便算是结下了,只是林婉扬对杨七本就无意,总不能勉强林婉扬去喜欢他,看来以后只能找个机会对杨七解释罢了,至于杨七是否肯原谅他,却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柳飘飘道:“属下这就引路。”
两人并肩而行,皆没有瞧林婉扬一眼。
林婉扬虽得柳飘飘的承诺,知道傅邪真已接受自己,不过瞧着傅邪真这么大的威势,心中不但没有丝毫不安,反而暗道:“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却连风帝这个大魔头也听命于他,哼,有什么好臭屁的,不过就是一个教主吗。别人理你,我可不稀罕。”
可叹傅邪真与柳飘飘一番做作,竟成笑柄。
众人奔行一刻,傅邪真忽地停下脚步,柳飘飘道:“莫非有人跟踪?”
傅邪真侧耳倾听片刻,道:“不知是不是我听错了,现在听来,似乎又没有人影。”
柳飘飘哈哈一笑道:“算他乖巧,老子这几日积了一肚子的鸟气,他若敢跟来,正好让老子解痒。”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此人只怕是百毒教的探子,他见到风帝在此,又怎敢不避之大吉。”
柳飘飘道:“可能是刀神城的人,教主在此镇露面的消息,必定已传遍江湖,刀神城离此不远,定会知道的。”
傅邪真想起玉芙蓉还在刀神城之中,此时生死不明,咬牙道:“刀神城这笔账,我们一定要算的。”
柳飘飘道:“此时我们不是在刀神城的势力范围中,只要不是铁骑卫一齐前来,谁也不能将我们怎么样。”
众人一路无语,径直到了镇外一家农家小院。
卜得意早已等在院外迎候,傅邪真不见姬霜,不由心中一惊,低声道:“卜先生,姬姑娘何在?”
卜得意眉头紧锁,道:“姬姑娘病势沉重,一言难尽。”
他望了望林婉扬,心中大感疑惑,不知她是什么身份。
柳飘飘笑道:“这是教主的相好,以后说不定就是教主夫人,你可得多拍马屁。”
林婉扬大感有趣,笑道:“你们再拍我的马屁也没有用,我可只对邪真一个人好。”
此言一出,柳、卜两人不由莞尔,想不到林婉扬如此有趣,更可见她对傅邪真一往情深。
卜得意心中敬佩,想不到傅邪真的眼光如此高明,所结识的姑娘一个个对他情深意重,大有任教主遗风。
他道:“林姑娘虽是自己人,不过这件事却不便参与,教主请随我进屋。”
林婉扬虽不知他在搞什么鬼,不过魔教行事,向来鬼鬼祟祟,倒也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我很稀罕进屋吗。”
傅邪真只当听不见,随着卜得意进屋,刚进屋中,便觉得寒气袭人,急忙运起内力,仍觉得寒不可当,而卜得意更是全身发抖。
傅邪真奇道:“卜先生,你的内力不弱,怎也会禁受不住?”
卜得意苦笑道:“我与老柳的内力走的都是阴柔一脉,自然无法经受姬姑娘的寒气,教主阴阳兼修,那可比我们厉害多了。”
傅邪真点了点头,凝目望去,屋中的床上帐幔低垂,帐中不停地传来牙齿打战的格格之声。
傅邪真惊道:“姬姑娘怎么了?”
卜得意神情古怪,道:“姬姑娘练功之时,不慎走火入魔,如今冰寒内力无法控制,自噬其身,性命危在旦夕。”
傅邪真动容道:“怎会如此?”
卜得意道:“姬姑娘所练的冰魄寒气是天下最奇特的内力,练功之时,绝不能有丝毫杂念,一旦杂念入脑,冰魄寒气将无法抑制,那也是自然之理。”
傅邪真仍是问道:“怎会如此?”
卜得意知他所问,长叹道:“姬姑娘对任教主向来极为敬慕,只可惜她入教之时,任教主已对己发了严誓,绝不能再沾半点红尘,是以姬姑娘的一腔幽怨,只能郁积于心,她虽练就冰魄奇功,却是外冷内热,想不到她见到教主之时,却不知为何旧情复燃,致使练功时杂念纷生,唉,这一切都是天意。”
傅邪真百感交集,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不禁想起初遇铁蝠娘之时。
想不到任教主的相思情债,竟全要由他承担,不过这也难怪,谁让他是任天王的转世灵童,自己前世做过的事,后世又怎能辞其咎。
他掀开帐子瞧去,眉头紧紧锁起,姬霜的身上已裹了厚厚的棉被,可是仍是牙关紧咬,长长的睫毛上已结了一层寒霜,一张俏脸,已是冻得铁青。
傅邪真急道:“这该怎么办?”
卜得意道:“我们已传下出信号,令药帝林紫药即刻赶来,不过药帝谷离这里有数百里之遥,在他赶来的这段时间内,姬霜姑娘随时都可送命,只能靠教主替她续命了。”
傅邪真道:“这有何难,我定会拼尽全力,保住她的性命。”
卜得意道:“教主对属下的关心那是没得说的,不过想替姬姑娘续命,却有一桩难事。”
傅邪真道:“你全说出来就好了,何必吞吞吐吐的。”
卜得意无奈地道:“教主必须脱了衣衫,与姬姑娘肌肤相亲,四肢相缠,尽量与姬姑娘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