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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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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道:“你全说出来就好了,何必吞吞吐吐的。”

卜得意无奈地道:“教主必须脱了衣衫,与姬姑娘肌肤相亲,四肢相缠,尽量与姬姑娘的身体接触,才能以浑厚内力一点点化去冰魄寒气。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教主必有为难处,是以属下才有些担心。”

傅邪真叹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就算姬姑娘醒来,也该明白我们的苦衷。”

卜得意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在屋外护法了,教主千万小心,冰魄寒气极为厉害,不能有半点心急。”

傅邪真道:“我自会小心的,只盼林先生能快些赶来。”

卜得意退出去关上房门,傅邪真慢慢地脱去衣衫,心中扑扑乱跳。

虽说此举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与姬霜裸裎相对,毕竟大为尴尬,一旦姬霜醒来,如何交待便是最大的问题。

他运起内力,抵御从姬霜身上发出的逼人寒气,同时掀开了被子,闭目钻了进去。

两具身体一经接触,如触冰块,饶是傅邪真内力运行,也大感吃不消,然而为了替姬霜续命,他还得尽量施动身体,将姬霜包住。

两人四肢相缠,肌肤紧贴后,傅邪真已冻得身子发颤,奇的是姬霜虽是身子极冷,肌肤却是柔软。傅邪真俯身其上,感觉极为古怪。

姬霜的身体出奇地丰满,令傅邪真生出异样之感,胯下之物,竟不自觉地发生变化。

傅邪真心中暗骂自己,姬霜是自己的属下,自己怎能这样趁人之危,实是无耻之极。

可是情欲冲动,本是人之常情,事到如今,已是不由自己,就算拼命抑制,那件物事却是丝毫也不听使唤。

他狠狠地捏了自己一下,总算收敛心神,将内力缓缓输送过去,以助姬霜渡过难关。

如此一用功,神智自然清醒,胯下也无异样了,渐渐地,姬霜身子更加柔软,已有些热力透出。

傅邪真暗舒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内力的确可以帮助姬霜,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忽听姬霜嘤咛一声,双臂竟动了起来,将傅邪真紧紧抱住。

傅邪真顿时脸红心跳不已,偷目瞧去,只见姬霜双目紧闭,犹在梦中,看来她的确是将这番奇遇当成一场春梦了。

正在傅邪真不知所措之时,姬霜的樱唇忽地吻住了傅邪真的嘴唇,并且纤舌探入,贪婪地索取起来。

现在这番情景究竟是春梦还是现实,连傅邪真都有些弄不清了。

聊以自慰的是,看来自己的内力对姬霜的恢复的确有效,否则的话,姬霜被冰魄奇功冻住的四肢是不会活动开来的。

傅邪真正在考虑如何摆脱这种困境,忽觉姬霜的双腿竟也活动起来,并且紧紧地锁住他的腰肢。

两人的身材本就相仿,四肢纠缠之时,胯下自己想对,如此一用力,傅邪真竟不由自主,悄然滑进神秘的禁区。

傅邪真心中惊呼,吓得脸色苍白,刚想撑起身体,奈何姬霜已将他紧紧锁住,哪里那么容易脱身,便在此时,姬霜已呻吟出声,只是声音中毫无痛苦之意,反而极为快乐。

傅邪真怎会想到,替姬霜疗伤,竟会变成如此局面,他欲待喝醒姬霜,心中却隐隐地有些不舍,毕竟此时身心皆处在极大的愉快之中,纵有天大的定力,也难以放弃。

而姬霜此时究竟是否真的脱离危险,还在未知之数,傅邪真深知行功之时,最忌被突然惊醒,那时只怕两人皆有性命之忧。

姬霜此时的身体已不再有冰冷之感,反而变成炽热起来,傅邪真骑虎难下,既不敢纵情快娱,更不敢轻举妄动,而这种情景,显然也难以将柳、卜二人唤来共商对策。

忽听姬霜喃喃地道:“教主,你终于肯垂怜我了吗,霜儿想得你好苦。”

傅邪真听到此言,不觉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姬霜此时的确犹未清醒,只是她梦中的情人,却是任天王,而非自己。

其实傅邪真本没有必要吃醋,毕竟任天王便是自己,自己便是任天王,然而心中的难堪之情却是难免,由不得人的。

看来姬霜真的将怀中的傅邪真当作了任天王,她的神智虽然还没有清醒,身子却不由自己地扭动起来,两人本已合二为一,这番扭动,真令傅邪真大呼吃不消。

这种抵死缠绵的销魂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傅邪真虽是心头惭愧,可是任何男人都绝不会拒绝这种诱惑,何况姬霜的身体的确有着惊人的魔力。

不知过了多久,激情才慢慢消退,姬霜又闭目沉沉睡去,只是玉容上已带有浅浅的红潮,嘴角更挂着满足的微笑。

傅邪真听她呼吸平稳,探出她脉息有力,心中大觉放心,慢慢地抽身退去。

这番境遇,自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傅邪真坐在床边,凝目向姬霜望去,心中忐忑不安,实有做贼心虚之感。

平时看起来姬霜冷漠如冰,令人不敢亲近,而睡时的姬霜却如一个孩子般纯真无瑕。

其实论起年纪来,姬霜该比傅邪真大二十多岁,此时已入中年,不过她练的是冰魄奇功,是以多年来相貌身材丝毫不变,只怕就算傅邪真垂垂地矣,她仍是这般少女的模样。

傅邪真此时才有余暇饱览姬霜的玉体,不禁啧啧称赞,只是却再也不敢做非份之想。

他轻轻替姬霜盖上被子,缓缓退了出去。

一出房门,柳飘飘便迎了上来,道:“教主,如何?”

傅邪真心中有鬼,禁不住有些脸红心跳,好在夜色沉沉,看不清他的脸色,就算有些异样,别人自以为他是在担心姬霜的安危之故。

傅邪真道:“寒气已退,想必已无大碍。”

柳飘飘抚掌庆幸,道:“多亏教主内力深厚,否则的话,只怕撑不到林先生来的那一刻了。”

林婉扬好奇地道:“有人受伤了吗?”

傅邪真刚与姬霜做了那件事,更加不敢面对林婉扬,扭过脸道:“我的一名属下练功不慎,走火入魔,好在此时该没事了。”

林婉扬见他额头上汗水淋漓,便取出一块丝帕,关心地道:“你的内力定是消耗太多了,不要说话,快些调息吧。”

傅邪真暗叫惭愧,自己刚才又耗内力,又耗体力,又怎会不大汗淋漓。

柳飘飘道:“林姑娘,屋中的伤者便是冰帝姬霜,我们皆是男子,无法照顾她,只得麻烦祢了。”

林婉扬又惊又喜,道:“原来冰帝在这里,我能照顾她,可算我的幸运了。”

她雀跃而入,忽地想起姬霜犹在梦中,慌忙定住身形,缓缓行进。

傅邪真见她不在身边,那种无形的压力略微减轻了些,忙道:“我想调息片刻,请柳先生、卜先生为我护法。”

柳、卜二人凛然遵令。

傅邪真虽耗了些内力,更多的还是心中有愧,是以大感疲倦,不过一两个周天,内力自然全复。

忽听屋中的林婉扬低声唤道:“好冷。”

柳飘飘脸色一变,道:“不好,姬姑娘的伤势又发作了。”

傅邪真惊道:“她刚才的身子已经热了,此刻为何又会变冷?”

柳飘飘忧色满面,道:“教主的内力虽然厉害,却只能缓得一时,无法令病根全消,只是想不到姬姑娘的寒气来的这么快。”

傅邪真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我再替她疗伤好了,这次我多用些内力,该可令她多撑些时刻。”

柳飘飘忙道:“教主万万不可,教主若是用力过度,只怕会将她的冰魄奇功冲得干干净净,那时她自是好了,可是却是武功全失。”

傅邪真急道:“这可怎么办?”

柳飘飘道:“教主只需缓缓渡去真力,能令她的情况暂缓,就算达到目的了。”

傅邪真点了点头,走进屋时,林婉扬已抱着身子蜷成一团,显是不禁寒气。

傅邪真伸手握住她的玉手,略渡些内力过去,林婉扬脸色稍缓,展颜一笑道:“我没有事的,你快去瞧瞧她吧。”

傅邪真此时再面对姬霜,心情自然不同,只是在林婉扬面前,他绝不敢直视姬霜,生怕被机灵古怪的林婉扬瞧出破绽来。

姬霜此时的寒力只是刚刚发作,不必再贴身渡力,傅邪真按住她的脉门,缓缓送去内力,不一刻,姬霜的身子又有了些热气。

只过了盏茶时分,姬霜的病情又开始发作,到了后来,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傅邪真的手几乎就不能离开。

这种情景令众人极感忧虑,傅邪真纵是铁人,也断断不能时时刻刻替她续命,然而柳飘飘与卜得意虽是着急,却无计可施,毕竟冰魄奇功极为厉害,非他们所能承受。

不过一夜,傅邪真已累得双目布满血丝,他虽知这样下去,迟早会功尽人亡,然而他却不能这样轻易放弃。

何况因着与姬霜的那层关系,他也绝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她死在面前。

林婉扬已急得直掉眼泪,她想劝傅邪真放手,却又不敢,可是任由傅邪真源源不断地输送内力,心中更是万分心痛。

到了清晨,傅邪真已累得连坐都坐不住,柳飘飘急道:“教主,这样下去可不行,看来只有废除姬姑娘的武功,一了百了了。”

傅邪真苦苦一笑,道:“这种时候,我哪里还有这种能力。”话音未落,已昏了过去。

众人大惊失色,林婉扬更哭出声来,柳飘飘一探傅邪真的脉门,道:“只是脱了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林婉扬忙取出一粒药丸,送进傅邪真的口中,这粒药丸本是化骨散的解药,对治疗虚脱最具奇效,傅邪真服药片刻,总算睁开了眼睛。

他勉强一笑,道:“我没事的,只需调息片刻就好了。是了,姬姑娘怎么样了?”

回头望去,只见柳飘飘情急之下,已搭住姬霜的手腕,可是不到片刻,眉毛上已结了一层寒霜。

傅邪真惊道:“柳先生,万万不可。”

卜得意慌忙抵住柳飘飘的背部,以两人之力,抵御姬霜的阴寒之气。

然而他们的内力本与姬霜同属一脉,输送内力过去,就好比抱薪救火,饮鸩止渴,只能令姬霜的冰魄奇功发挥的更加厉害罢了,只是等两人明白此举不妥时,却已是不及。

傅邪真也瞧出不对,奈何身子却无半丝力气,欲想分开三人却是无能无力。

林婉扬情急生智,从傅邪真腰间连剑带鞘扯下三寸寒霜,用剑柄在柳飘飘腕上一点,总算将柳飘飘的手掌与姬霜分开。

然而冰魄奇功的威力的确霸道之极,林婉扬虽然没有接触姬霜,然而从剑上传来的寒气仍令她全身僵住,再也动弹不得。

刹那间,屋中四人皆如泥雕木塑般,傅邪真是内力耗尽无法行动,柳飘飘三人却是被寒气冻住,床上的姬霜,更是不知死活。

柳飘飘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逞能替姬霜疗伤,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他拼命地想驱除体内寒气,尽早地恢复,奈何他的本身内力与姬霜性质一般,想驱去寒气,就好比以羊驱虎。

卜得意的苦衷自然也与他一般,两人相对苦笑,皆觉今日之事颇为好笑。

便在这时,从窗外传来沙沙之声,柳飘飘脸色一变,苦笑道:“不好,莫非这时竟会有敌来袭。”

傅邪真沉声道:“极有可能,我们来时便有人跟踪,却不知来的是何路人马。”

现在的局面可谓危险之极,四人皆不能动弹,一旦有人来袭,就算来的只是个不会武功的人,众人也只能束手待毙。

柳飘飘低声道:“林姑娘,祢内力虽浅,不过祢接触的寒气最少,祢依我的吩咐,凝神调息,或许可以尽快恢复。”

林婉扬道:“我一定会尽力的。”

柳飘飘轻轻说出调息之法,林婉扬依照吩咐,慢慢将体内寒气逼出,过了片刻,身子果然可以行动了。

柳飘飘道:“我们虽不知外间敌人的身份,不过他们忌惮教主的武功,必定不敢贸然冲进来,林姑娘可趁着夜色,从后门冲出去,或可保得性命。”

林婉扬摇了摇头,道:“我不会走的。”

傅邪真急道:“婉扬,祢怎能不听柳先生的吩咐。”

林婉扬嫣然一笑,道:“邪真,我是绝不会离开你的,就算是死,大家也要死在一起,再说,他们若想过我这一关,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傅邪真急道:“婉扬,祢虽是好意,可是外间的人竟然敢与圣教作对,武功必定不凡,又怎是祢能抵挡的。”

林婉扬并不说话,只是走到窗前,点破窗纸向外望去,道:“柳先生说的对,他们果然不敢冲进来,有这点时间,应该足够了。”

众人见她信心百倍,不觉大奇,柳飘飘忽地笑道:“是了,我差点忘了,林姑娘可是百毒教的刑堂堂主,毒技必定一流。”

林婉扬笑着瞧了他一眼,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竹笼来,傅邪真深知百毒教毒物的厉害,见到这个竹笼,不禁想起令他深受折磨的雪哈蟆来。

不过竹笼揭开,却只是一对通体斑阑的蜘蛛,身上长满了细细的绒毛,看上去好不吓人。

傅邪真心中一动,道:“婉扬,这就是离火蛛吗?”

林婉扬点了点头,得意地道:“这可是老毒物的心肝宝贝,一直是由我豢养的,现在随我离教,老毒物不知有多心痛了。”

言罢深情地凝视着两只蜘蛛,喜不自禁,瞧她的神情,恨不能上前亲上两口才好,柳飘飘与卜得意皆是心摇神驰,这对蜘蛛一望而知是剧毒之物,实不明白林婉扬这样的如花少女会喜欢这种面目狰狞的毒物。

林婉扬小心地戴上鹿皮手套,用一根银匙将那对蜘蛛挑到门上,再取出些紫色粉未挑在蜘蛛身上,那对蜘蛛立刻吐起丝来。

众人虽常常见到蜘蛛,不过蜘蛛吐丝倒是极少看到,无不兴趣盎然地瞧着。

这对蜘蛛吐丝极快,不过片刻,已在门上织出一张网来,一般的蛛网皆是白色,这张蛛网却隐隐呈暗红之色,带着妖异的光芒,令人触目惊心。

柳飘飘忍不住道:“林姑娘,莫非祢便想用这张网来挡住敌人?”

林婉扬道:“这种离火蛛产自吐鲁番的火山之中,所织的网中带有剧毒,哪怕只触到一丝,立时便会皮肉绽裂,热毒攻心而死,杀人之速,只怕比邪真的剑还要快呢,风帝爷可莫要小瞧它们。”

柳飘飘道:“就算蛛网的毒性再厉害,不过蛛网总是脆弱之物,一触既裂,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林婉扬笑道:“柳先生有所不知,离火蛛所吐的丝极为坚轫,更难得的是不避水火,若有人能不怕它的毒性,而将其织成甲胄,恐怕那便是世间最轻软、最坚轫的甲胄了。”

柳飘飘吐了吐舌头,心中大感凛然,庆幸自己慧眼识人,替林婉扬成就心愿,将其拉来,否则若有林婉扬这样的对手,只怕天天都要做恶梦的。

这时一阵轻风吹来,蛛网上飘来一股又腥又臭的气息,令人烦恶不已。

林婉扬急忙取出三粒药丸来,分别给柳飘飘、卜得意与姬霜各服了一粒,傅邪真百毒不侵,自不必浪费配制不易的解药。

柳飘飘知道这是解药,急忙服下,胸中立觉舒服了许多,心中对离火蛛大生恐惧之心。

两只蜘蛛在门上织网罢了,林婉扬又在两扇窗户上也令蜘蛛织出网来,卜得意道:“虽说护住了门窗,可是敌人若是破墙而入,林姑娘的一番心血岂不白费?”

林婉扬笑道:“卜先生提醒的是。”

纤手微扬,地上已多了排排细如牛毛的细针,皆是针头朝上,望上去好不恐怖。

这一手虽是漂亮,在柳飘飘这种大行家眼中,自是算不得什么,不过看林婉扬的手法熟练之极,可想而知百毒教的下毒手段的确神乎其神,令人防不胜防。

傅邪真想起一事,道:“婉扬,这些细针上,莫非便是雪肌玉肤之毒吗?”

雪肌玉肤是百毒教成名的毒药,柳、卜二人听到雪肌玉肤的名字,无不动容。

林婉扬笑道:“雪肌玉肤虽然厉害,不过发作太慢,不适合此时使用,这些针叫做阿鼻啄,毒性极为猛烈,端得是见血封喉,中者立毙,是以百毒教三百种毒物皆有解药,唯独阿鼻啄没有解药,只因中了此针者,就算及时服了解药,也难逃一死。”

卜得意喃喃地念着“阿鼻啄”的名字,脸色微变道:“阿鼻啄,极易令人想起阿鼻地狱来。”

林婉扬道:“正是此意,一中此针,身子已在阿鼻地狱,绝无超生之机。”

卜得意不无庆幸地道:“好在我以前不曾得罪过祢,否则的话,林姑娘用阿鼻啄对付在下,在下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林婉扬瞧了傅邪真一眼,道:“便是你们得罪过我,我瞧在邪真的面上,也不会与你们计较的。”

这一句话大有情义,然而傅邪真见到她的种种手段,对她却是又敬又怕了。

林婉扬布置完毕,便将离火蛛收回笼中,众人见她额上泌出汗珠来,足见刚才的布置虽是不费力气,却是大耗心力,须知这些毒物皆十分厉害,一旦不察,自己便会遭殃。

林婉扬擦了擦汗水,笑道:“现在便是千军万马前来,我们也不惧了。”

话音未落,便听屋外传来脚步之声,这些人并没有刻意放轻步子,足见他们自恃人多势众,对屋中的人并不忌惮。

傅邪真道:“这些人好大的胆子,竟是明火执仗地前来。”

柳飘飘道:“从声音听来,他们该有百人之多,不过就算如此,他们的胆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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