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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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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接来剑,身子如鬼魅般欺近傅邪真,单掌卷起狂风,击向傅邪真的胸口。

傅邪真绝想不到白眉神尼的身法竟如此快速,急忙闪避时,手掌已擦胸而过,顿时气血翻腾,颇不好受。

他暗道:“峨嵋派的移形换影天下独步,我本该想到才对,又怎能如此轻敌。”

此时白眉神尼展开移形换影步法,围着傅邪真转动不停,视之在左,忽焉在右,实是天下最神奇的步法。

傅邪真暗道:“师父的错风步虽可与移形换影步法相抗,只是我一旦使出这种步法,立刻被师父所察,可是白眉神尼步法难敌,我又该如何是好。”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抱元守一,立住不动,以肌肤感应之法测知对方的来剑,虽说对方的剑招极为快疾,不过傅邪真身怀太虚紫府神功,意到剑随,自不怕会中剑受伤。

白眉神尼越转越快,间或刺出一剑,无不是令人难以想像,而更妙的却是,不管白眉神尼的剑法如何狠辣,傅邪真总能在间不容发之时及时格开。

虽是看起来白眉神尼大占上风,不过以雄极这等高手看来,却是旗鼓相当,只是傅邪真此时还无法适应白眉神尼的战法,所以有些被动罢了。

雄极暗道:“想不到临到大会之时,却忽然冒出陆飞熊这样的高手来,不过,此人剑法虽高,难道能高过剑霸凌傲不成。”

就在这时,忽见场上白眉神尼的身法一滞,同时连连退了三步,雄极大惊,急忙凝目瞧去,只见傅邪真长剑摇摆不定,正瞄向白眉神尼的右胸口。

雄极耸然动容,暗惊道:“此人剑法高极,他虽凝剑不动,可是剑锋所指,正是白眉身上唯一的破绽之处。”

白眉神尼虽已退出三步,然而仍是觉得傅邪真的长剑的威力仍在伤到自己,不得已,身子平滑三尺,又将剑递了过来。

然而不等剑招用老,却见傅邪真的剑尖已指向她的喉头,须知白眉此时伸臂出招,喉头正是其破绽所在,只需对方长剑一挑,自己立刻送命。

白眉神尼怎敢大意,心慌之余,长剑在面前舞了个剑花,只盼能护住要害,这一招不求伤敌,先求自保,实是白眉出道以来第一次。

然而傅邪真长剑轻摆,剑尖微微上挑,剑意所指,却又在白眉的肋下要害了。

白眉虽有通天的本事,此时也绝不可能同时护住咽喉肋下,她心中大怒道:“此人的剑法怎可能如此之高,难道他瞧出破绽,就真的制住我不成,哼,定是他虚张声势。”

想到这里,竟不顾破绽百出,厉喝一声,挺剑刺向傅邪真的心中。

傅邪真长叹一声,长剑神妙无方地刺了过来,正是白眉神尼的肋下,这招快到峰巅,而白眉的长剑又已在外侧,那是绝计无法挡格了。

峨嵋群尼见掌门遇险,无不惊呼失声,静观更是双手掩面,不敢看下去。

傅邪真暗道:“我只是受她一掌而已,又没有死,何必要她的性命。”

长剑转动,收了回来。

白眉由生到死走了一遭,胸膛急剧地起伏不定,忽见她紧咬牙关,又挺剑向傅邪真刺去。

傅邪真深知此尼是姜桂之性,愈老弥辣,早料到她不会轻易认输,是以早有所防。

此时他对峨嵋派的剑法已是了如指掌,而对方含愤而击,更犯了剑法的大忌,是以身子略略一侧,长剑所指,又是白眉神尼的咽喉。

白眉眼睛一闭,竟不回剑自保,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只盼能与傅邪真同归于尽。

傅邪真暗道:“贼老尼实在难缠。”

他自不能真取了白眉神尼的性命,只是长剑回转,刺向白眉的手腕。

“叮”地一声,白眉手腕中招,长剑落地。

白眉的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呆地站着不动,目口几欲喷出火来。

傅邪真并不瞧她,淡淡地道:“承让。”

事到如今,就算白眉脸皮再厚,也绝不好意思再缠斗下去,天道大师心中不忍,道:“白眉……”

白眉忽地一声大喝,道:“陆飞熊,今日之辱,老尼日后必报。”

袍袖展动,身子忽啦啦飞跃众人头顶,落地处,已是广场之外了。

峨嵋群尼纷纷追了过去,叫道:“掌门。”

白眉并不回头,施展轻功向门外掠去,峨嵋群尼紧紧跟了上去,不一刻,已不见身影。

雄极对白眉本就没有好感,见她斗剑不胜而走,心中大感快意,只是傅邪真的剑法之高,却令他大感头痛,不禁皱起眉头来。

白三娘格格笑道:“傲先生,好高明的剑法。”

傅邪真见此女妖艳异常,其娇滴滴的声音更令人吃不消,不过还是抱拳道:“无极自不敢令三娘失望。”

白三娘转头瞧着玄武,娇笑道:“玄武,难道击败李正源、白松子、白眉神尼的剑手,仍没有资格争夺盟主之位吗。”

玄武无言以对,心中暗道:“想不到陆飞熊此人竟是江西排教的人,也不知江西排教从哪里请来这样的高手,如此看来,今日的局面,倒不好控制了。”

不过傅邪真的表现虽是惊人,玄武却自信地认为,此人的武功绝不可能高过七大高手。

雄极心中道:“陆飞熊此人武功虽高,想做盟主自是不够份量,不过此人暂时没有势力,正好拉拢,谅他也知道,依托本城,自比依靠白三娘要可靠得多。”

他微微一笑,道:“现在雄某相信,再无人怀疑陆兄的资格了,八大候选人已定,不知该如何比试,还望天痴大师示下。”

石非道:“这有何难,既是八人,正好分为四组,提对比试就是。”

此议众人自无不允,玄武立刻取来八张白纸,写了八个数字,道:“众人取了白纸,若自己取了一号,而另一人取了八号,则此两人就是对手了。”

石非道:“玄武老弟说的不错,若一号与八号分了胜负,那么胜者就可与二号与七号的胜者交手,大家可有意见吗?”

天痴笑道:“石掌门吩咐,老衲不敢不从。”

当下玄武将八张白纸放在一个盒中,任大家摸去。

雄极刚想去摸白纸,玄武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可前去。

雄极心知玄武足智多谋,自然站立不动。

傅邪真笑道:“在下本是凑数,就让我来先摸张号码出来。”

他伸手入盒,随意拈了一张出来,展开白纸,却是个三号。

当下石非也上前去摸号码,展开视之,则是个八号。

石非笑道:“陆兄,可惜你我难以交手了。”

傅邪真道:“这是为何?”

石非道:“你我必须胜了两轮,才有机会交手,那时可就是盟主之争了,试问你我的武功,又怎能挨到那时。”

傅邪真暗笑道:“此人未战先沮,难成大器,这盟主之位,的确是与他无缘了。”

此时雄极忽听到玄武以传音入密之技道:“城主可去摸号码了,城主伸手入盒之后,可在盒中展开白纸,号码皆以硬墨写成,以城主之能,必定能知道号码了。”

雄极立刻上前,笑道:“看看本座的运气又是如何。”

他探手入盒,立刻以巧妙的指尖功夫打开数张白纸,摸到纸上的号码,果然有突起之感,以他这等高手的敏锐感觉,自然识出纸上字迹。

他毫不犹豫,摸到了“一号”。

他故意展纸一观,道:“石掌门,看来你我兄弟之间,却难免一战了。”

石非大感沮丧,道:“还望城主手下留情才好。”

此时众人一一摸去,凌傲摸到五号,万剑山庄的庄主蓝铁石摸到五号,二人正是对手。

无巧不巧的是,天道、天痴师兄二人,竟分别摸到二号与七号,傅邪真的对手,则是铁大先生。

傅邪真暗道:“我若胜了铁大先生,按理该与蓝铁石与凌傲的胜者交手,蓝铁石绝非凌傲对手,那我与凌傲就有可能一战了,此人的剑法号称无敌,正好可以领教。”

只是他的对手是铁大先生,又怎能轻易战胜,不过傅邪真本就抱着无可无不可的心态应战,对胜负看得并不太重,只当是一场历练罢了。

石非抽出剑来,道:“雄城主,你是今日的东道主,这第一场吗,总该由你出手才对,小弟怎有争盟主之心,就陪城主过几招玩玩。”

雄极笑道:“石掌门既然挑战,雄某敢不从命。”

当下众人皆下了土台,只留石非二人站在台上,这一战的胜负毫无悬念,是以场上的气氛并不紧张。

石非笑道:“雄城主自不会抢先出手的,小弟只好现丑了。”

他起手一剑,土台上顿时剑光大盛,似乎石非手中的剑一下子多出了七八把一般。

雄极本瞧不起石非,然而此招一出,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勉力提剑招架,未免有些左支右绌,形状狼狈了。

傅邪真一眼瞧出这是石非新创的天山剑法中的一招“穷途未路”,当时就连厉天乍遇此招时,情形也颇有些狼狈,雄极自然也不能幸免。

雄极好不容易挡开此招,口中大叫道:“石掌门,好剑法。”

石非哈哈大笑道:“再接我一剑。”

傅邪真瞧他的剑法,赫然就是那招“黔驴技穷”。

只见他的身子缩成了一团,手中剑只在身前半尺处刺来刺去,一副受气挨打的模样,颇有黔驴技穷之感,然而像天道老人、铁大先生等人则已瞧出,石非这一招似拙实巧,看上去被动挨打,其实却是棉里藏针,暗藏杀机。

以雄极的武功,竟不敢过于逼近,手中剑漫然舞了个剑花,只敢护住自身,而不敢进攻。

此招竟能令雄极这种高手望而生威,颇令天山派众人大感扬眉吐气。

石非更感得意,傅邪真不用瞧也知道,第三招必是“狗急跳墙”了,只是此招在洛阳城时,还只是创了一半,不知现在是否完成。

若是能够完成,则对雄极是个极大的考验。

石非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刺出一剑来,然而此剑去势虽缓,却是破空声急,众人皆看得目摇神驰。

须知此时石非的剑去势很慢,却能发出如此强劲的破空之声,足见此剑内力充沛之极。

石非剑出如山,端得是凝重厚实无比,看起来竟是毫无破绽了,而其中的剑意,隐隐有反击的意味。

傅邪真暗道:“石非也算是个奇才了,此招虽未大成,却也比洛阳时要高明许多了,雄极若一味地闪避,必将大落下风,而若是反戈一击,则毫无胜算。”

雄极心中气恼,想不到自己未出一招,便可能败在石非的古怪招式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运尽十成功力,尽力劈出一剑,刀劈处,一道耀眼的刀光从土台上横过,令人几乎怀疑打了个闪电。

傅邪真看到这里,已知胜败之分了,雄极反击的时机,正是石非的后着将出未出之时,雄极尽力的一劈看似简单,却含有无穷奥妙,石非若无极精巧的招式,势必只能与雄极以内力相拚,那自非雄极的对手了。

果然,石非果然不敢将后招使出,而是急忙横剑于胸,格住雄极的太阳神刀。

“叮”地一声,剑断人退,这一场自是雄极胜了。

石非神情沮丧,道:“雄城主好深厚的内力。”

雄极道:“石掌门好高明的剑法。”

台下掌声一片,那自是刀神城的弟子大拍起雄极的马屁了。

雄极与石非相对一笑,携手走下台来,众人更是喝采不已。

一路上,石非口中说个不停,自是向雄极请教剑法,雄极只是微笑不语。

傅邪真暗道:“石非只知以诚心待人,可是像雄极这样的枭雄人物,又怎能轻易泄露武功。”

凌傲见雄极只以一刀,就击败了石非,大大出了风头,心中倒是不以为然,只是石非武功太弱,没能逼雄极使出真实武功,心中略有些气闷。

忽见铁大先生走上台来,向傅邪真招手道:“陆小弟,你我便来过几招如何。”

傅邪真跃上土台,抱拳道:“晚辈自非前辈对手,只盼前辈手下留情。”

铁大先生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吗,这倒难说,仅以太极剑法就胜了李正源,只怕贫道也不能呢。”

傅邪真知道以铁大先生的声望,绝不会先行出手,这一剑,该由自己动手才是。

只是自己所会的天地神拳众人皆知是拳皇的武功,那是万万不能使出的,而大风云剑法虽然诡异离奇,然而放着这么多高手在此,自然一见就知是魔教武功。

可是,只以太极剑与达摩剑这样的武功,又怎能与铁大先生抗衡。

他沉吟多时,却拿不定主意。

台下有人叫道:“姓陆的,既然明知必败,那就滚下台去吧。”

傅邪真自然不会理会这些,抬头向铁大先生望去,只见铁大先生负手而立,目光如剑锋般锐利,周身上下,竟无一丝破绽。

傅邪真暗道:“看来我只能以玉石血书上的武功与他打斗了。”

他想到这里,长剑缓缓抬起,歪歪斜斜地刺向铁大先生的肩头。

铁大先生皱了皱眉头,道:“这是哪一派的剑法?”

须知玉石血书虽是公子我前辈的呕心之作,然而其上却不载剑招,而是剑道的至深道理,傅邪真此时在剑法上已有极高的造诣,自知世间任何现成的剑法,都难以对抗铁大先生这等超级剑客,而只能随机应变。是以这一招,完全是临时创制。

铁大先生瞧出傅邪真这一招虽然招不成招,式不成式,然而剑意隐隐,显然后招无穷。

兵半渡而击之,是为兵家至理,亦为剑术常识,铁大先生自不能让傅邪真使完此招,手腕抬处,长剑早到傅邪真的胸口,却是以攻代守,完全不去理会傅邪真的含糊剑意了。

傅邪真暗叹高明,居然也是不理会刺来胸口的那招,而是长剑“嗤”地加速,将未显之剑意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目标则是铁大先生的肋下,这一招已用到青城快慢十三式的剑意,只是招式却完全不同罢了。

铁大先生大感惊讶,只得先行回剑挡格,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叮”地一声,声音虽小,然而土台下众人却是面带惊色。

铁大先生成名已久,天下能令其回剑自守者已是廖廖无已,而傅邪真只用一招,就达到了目的。

傅邪真一招奏功,信心更增,长剑矫若游龙,招招不离铁大先生的要害之处,而铁大先生看起来甚为被动,三十招中,竟无一招反击。

众人皆是耸然动容,能令铁大先生连守三十招者,几乎是闻所未闻。

这名陆飞熊究竟是何方神圣,剑法竟高明如斯。

眨眼间已是三十七招,铁大先生难免焦躁起来,“呔”地一声断喝,如舌绽春雷,众人的耳中皆是嗡嗡作响。

众人再瞧向场上,已是局势大变,铁大先生剑出如风,招招皆是抢攻,傅邪真则是连连败退,两剑相交甫快,“叮叮”之声不断于耳,就好似琵琶高手用轮指之技弹出曲音一般。

这一战实令众人大开眼界,世人皆知武当剑法意在剑先,不重招式,然而铁大先生此时所使的剑招却是招招精巧离奇,瞧得人眼花缭乱。

涤尘道长等人刚才还是愁眉紧锁,此时却是眉开眼笑了。

然而如天道、雄极、凌傲等人,却是面色紧张,甚至有些微微摇头了。

忽听“波”地一声,两剑相交,竟发出钝器相击的声音,那显然是二人以内力相敌了。

傅邪真似乎敌不过铁大先生的内力般,身子平平在地面后退,土台上多了两道长长的脚印。

然而一丝微笑,却出现在他的脸上。

丁开山瞧得紧张之极,须知台上两人,皆与他关系密切,心中实不知该盼谁胜才好。

虽说傅邪真侠风义骨,心地仁厚,是自己的忘年之交,然而铁大先生更曾是自己的恩师,孰轻孰重,心中实难断得明白。

刚才傅邪真大占上风时,他不免替傅邪真担忧,此时见傅邪真势弱,心中仍是难安,他只盼二人能永远和和气气地斗下去,不要分出胜负才好。

忽听玉芙蓉笑道:“想不到铁大先生纵横江湖多年,今日也有此败。”

丁开山惊道:“铁大先生要败了吗。”

玉芙蓉道:“武当剑法,重气不用力,铁大先生反其道而行之,焉能不败。”

丁开山深知玉芙蓉虽然不会武功,然而武学见识,却是超人一等,她这句话,更是一针见血,直中要害。

抬头望去,只见傅邪真又连退数步,眼瞧要退到土台边缘了,然而天道等超级高手此时已是连连摇头叹息了。

忽见傅邪真再退一步,一只脚已然悬空,台下众人不免惊呼起来。

须知傅邪真能与铁大先生斗到百招之上,那已是百年难见的奇才,心中大多不忍他就此落败,是以铁大先生虽然名震江湖,众人的潜意识中,却希望傅邪真能够得胜,毕竟长江一浪接一浪,一浪更比一浪高,武林中若有生机,自该有新鲜血液才是。

不过天道等人却是毫不紧张,似乎已料到傅邪真此战必胜无疑。

果然,傅邪真一只脚定在土台下,再没有退后半步,而手中剑则是快慢相杂,一剑剑刺出,他此时使出的剑法再无花哨的精妙招式,而是简单、朴素。

铁大先生连连接了傅邪真十数招,忽然向后急退,傅邪真却也没有趁势进逼,仍是立在台边,微笑不语。

铁大先生脸色苍白,缓缓地还剑入鞘,不过等他抬起头来时,神情却无沮丧之色了。

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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