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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见钟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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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要不要辞职?你说过不跟公司的女职员谈恋爱的。”她仍牢记他的“原
则”。
    “我不是说过我还没办法确定吗?等我确定自己对你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后,
你再决定要不要辞职吧。”
    安纯平无法再厚着脸皮问下去了,知道做这样的表示对他来说,已经很不容易,
而且,她相信他一定是欢她的,不是普通朋友的喜欢,而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说不
定还蔓延入爱情的范围里哩。
    她也可以体会为什么他会对她的感情犹疑不决的原因。
    聂霁是个出色的男人,以前交往过的女朋友不是很容易追上手便是女方主动倒
贴,如此垂手可得的感情相对的也较廉价,当然他也就不会费力去维持它。
    后来她出现了,一个孤苦无依、离家在外的可怜女孩,莫名其妙的就引起了他
的注意力,以为不存在的同悄心被引了出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照顾她、关心
她,谁知她老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总是跟他唱反调,让他头痛、烦躁,想抛又抛
不下、想丢也丢不开,以前从未处理过这种感情的地,塾洹么陷在困惑里了。
    可怜的聂霁,为什么得承受这种折磨呢?一定是他对她产生在乎的感觉了,他
不是说过吗?他从不吻不喜欢的女孩子的,换句话说,他是喜欢她的,只是不明白
这种“喜欢”的程度到哪里罢了。
    想到这里,安纯平安心了,还好自己是善体人意的,才能分析出他如此“复杂
矛盾”的心情。
    她微笑着,伸出手拍拍聂霁的肩膀。
    “我了解了,我会等你的。”她的等待会是值得的,因为结果早就被她给分析
出来了,他一定会明白他的心是系在她身上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聂霁突然有种被重重危机包围住的感觉。

    若不是在公司里遇到钟烷的话,安纯平再怎样都会守在聂霁身边,直到他给她
一个答案为止。
    可是她在公司里撞见了钟烷,一切事情就这么改变了。
    钟浣从聂雩的办公室出来,一向端庄沉稳的她,脸色竞微微惨白,且两手轻颤。
她站在办公室外,努力的调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安纯平奉聂霁的命令,正要将怀里的卷宗拿来交给聂雩的陈秘书,远远的就看
到了钟烷,只是不敢确定,因为钟烷会出现在这里的机率真小的不能再小了,毕竟
她是“安雄企业”的秘书,而不是“仰龙集团”的。
    她一心以为自己看错,以至于当她走近,发现果真是钟烷后,她惊讶又欣喜的
尖叫一声,怀里的卷宗落了地,跑过去抱住了钟烷。
    在最不该见到安纯平的地方见到她,钟浣愣住了。
    “钟烷!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又笑又叫。接着,她顿住了,随即放开钟烷,
两眼惊戒的扫着四周,“我老爸也在吗?惨了,钟秘书,别跟他提起见到我的事呀,
我还不想见他。”说完,她就准备开溜。
    钟浣飞快的挡住她的去路。
    “别走,董事长没来,只有我来而已。”她严肃又凝重的看着安纯平,安纯平
拍拍胸口,松了口气,“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上班,是业务部经理的特别助理哟。”安纯平得意的说,舍弃“小
妹”,硬拗成特别助理,听起来比较高尚。
    钟浣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纯平什么公司不好选,竟选在企图压倒“安雄企业”
的“仰龙集团”里工作?
    “钟秘书,你不舒服吗?”安纯平迨才发现钟烷的脸色发青,不禁担忧的问道。
    钟烷没多说什么,牵起安纯平的手。
    “纯平,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须马上跟你谈。”
    “现在吗?”钟浣的样子,使安纯平意识到她要谀的事情似乎挺严重的,蓦地,
安纯平心一震,抓住她的手,“是不是我老爸出什么事了?他怎么了?”
    “冷静一点。”钟浣安慰着,“我不能在这里说,不过的确与董事长有关。要
跟我出去吗?”
    “你这不是多问的吗?”跟老爸有关,那还等什么?安纯平匆匆的转向陈秘书,
将卷宗交给她,
    “聂霁要我交给你的。 ” 丢下话,又匆匆的回到钟浣身边,牵起钟浣的手,
“快走!”便拉着钟浣疾步往前走。
    她太心急了,以至于在转角处撞到了聂霁,幸好反应快的聂霁飞快扶住她,才
让她免于跌倒的命运。
    “怎么了?有没有撞到哪里?”他皱眉问她,接着看到了安纯平身后的钟浣,
诧异之情更溢于言表,“钟浣?”天呀,自从她跟大哥分手后,他已经好几年没见
过她了,“你们俩认识?”见她们亲密得手牵手,他困惑的问道。
    “你来得正好,我现在要请假,等一下就回来了。钟烷,快走!”她又抓着钟
浣的手跑开了。
    “安安!”聂霁在她身后喊,安纯平则脚步未停。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他纳闷着,钟浣又怎么会来这里?心念一转,他转身向总经理办公室步去。
    “总经理!”省去禀报这这手续,聂霁直接推门而人。
    “没人数你敲门吗?”聂雩面孔紧绷,眼神阴郁的低吼。
    不只他,整个办公室全笼罩在一片低气压里。
    聂霁走入口低气压里。
    “我刚看到钟浣,”一提到钟浣,聂雩的脸色更坏了,“她来做什么?”聂霁
问,一点也不将他大哥的恶劣心情放在心上。
    “那件D工程进行的怎样了?”
    聂雩突然的问题让聂霁皱起眉。
    “很好呀,按计划进行中,拿到手的机率有百分九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钟浣的事他可没忘。
    聂雩阴郁的目光锁住他的。
    “她就是为这件事而来的。”
    这下聂霁无法不惊讶了,“为D工程?莫非她也是竞标厂商?”
    “她是代表‘安雄企业’来的,她是‘安雄企业’的董事长秘书。”
    安雄似乎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由钟浣代表前来。显然的,她早已做好了冉见
到他时的心理准奋,而他则是该死的在怔了五秒后才从乍见她的愕然中回过神来。
    她非常镇定的“要求”他,希望“仰龙集团”退出工程的竞标工作,因为已将
所有一切压在口工程准备工作上的“安雄企业”已经岌岌可危。
    于公,她是来请“仰龙企业”总经理看在“安雄企业”两百余位员工的生计上,
退出这项计划;于私,她希望聂雩能看在当年他们曾共有一段情的份上,答应她的
“要求”,至少这是他欠她的。
    虽然明白这个“要求”太无理,也太大胆,更了解聂雩会答应的机率微乎其微,
但她则无选择,她无法看着“安雄企业”就此败落,员工们无以为计。
    纵使聂雩的心因为她的出现而动摇,但他的理智仍让他拒绝了她的“要求”。
    “仰龙集团”已在这项工程里投入了金钱与人力,中途喊停将造成巨大损失,
她想保全住“安雄企业”和而百多名员工,同样的,他也无法因为自己的私心,而
造成整个企业体的损失,他有他该负的义务与责任。
    钟浣并没有太意外,清丽的脸庞上仅是闪过一抹失望,随即又挺起胸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拨冗接见。”她冷淡又不失礼貌的退了出去,结束了这分
离九年后的首次短暂又深刻的谈话。
    聂霁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若有所思的揉着下巴。
    “原来她现在在‘安雄企业’“担任秘书。”可是安安怎么会认识钟烷呢?看
她们那个样子,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过随即又被自己否
定掉了,不可能的!就算安安姓安,也不至于跟安雄扯上关系,她只不过是个被迫
离家的小女孩罢了。他为自己荒谬的想法摇头一笑。
    他竖盯着聂雩,“D工程的竞标作业,要继续吗?”
    他知道钟烷在大哥心里仍占有极大的位置,从他刚进门时察觉到的低气压中便
可察觉。
    聂雩一双看不出情绪黑眸墓地抬起,望了聂霁一眼后,转向电脑萤幕。
    “以妇人之仁是无法在商场上生存的。”盯着电脑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深不可测,
“继续,直到工程到手。”
    聂霁早料到会是这个回答,叹了口气,没什么劲的点了下头。
    D工程到不到手,老实说他并不怎么关心,
    “仰龙集团”不会因为失去一件工程而造成损伤。
    不过,他也知道若漏失了该到手而未到手的工程,身为“仰龙集团”总经理的
大哥会遭遇多少责难,这也是有不得已的苦处,就是不知道钟烷能不能谅解了。
    此时此刻,他真庆幸自己不是坐在这个办公室里的人。



 
                                第七章

    安纯平与钟浣站在“仰龙集团”办公大楼外的一棵行道树下。
    “这里可以了吧?你快点说,我老爸到底怎么了?”安纯平捉着钟浣的手臂激
动的问。
    在电梯里时,无论她怎么哀求,钟秘书就是不说,非得等到离开大楼后才肯说。
短短的几分钟,她却觉得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
    “我跟你保证,董事长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你不要着急,更不可以大叫,
知道吗?”钟浣叮嘱着。
    安纯平听到“病情”两个字,整颗心都沉了。
    “好好,我不叫,你快点告诉我,我老爸到底怎么了?”她乞盼的眼中已溢满
泪水,一颗心仿佛被只怪手紧紧揪住,让她无法喘息。
    钟浣拉下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摇晃,
    “上个礼拜三,你父亲突然脑溢血,幸好发现得早,紧急送医后已经没事了,
现在正在慢慢复原中。”
    安纯平倒抽了口冷气,脸色惨白,一下子方寸大乱。
    “脑溢血?那不就是中风?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不早告诉我呢?不,不能怪
你,是我,我要是不跟他呕气、不离家出走就好了……,我现在马上回去照顾他,
快,我们走……”她茫然的往前走,像是想到什么又停下脚步,“不行,我不能这
样离开,聂霁还在等我,我得跟他说一声。”她又往回走。
    听她要回去找聂霁,钟浣立刻拉住她的手臂。
    “不行。你不能回去找他,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跟‘仰龙集团’里的任何一个
人接触,听到没有!”她严声警告。
    不能跟“仰龙集团”里的任何一个人接触?
    “为什么?”安纯平脑子里一片混乱,
    “因为他们现在是‘安雄企业’的竞争对手,你父亲也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倒下
的,所以从现在起,你不能再跟他们有任何接触,懂了吗?”
    竞争对手?那么聂霁呢?聂霁也是“仰龙集团”的一分子啊……
    安纯平完全呆住了,无法思考也无法言语。

    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安纯平说她马上回来,所以聂霁便在办公室里等到夕阳落、月儿升,却依然不
见她的踪影。
    以为她早已回家,没想到回家一看,连个影子都没有,唯一让他不致往“她义
人了”的方向去臆测的,是她房里原封不动的衣服和那只黑色旅行袋。
    一夜无眠,只为了等她回来,结果人没等到,反而增添了两只熊猫眼。
    聂霁开始怀疑她是否被她父亲给抓回去了?以至于连电话都不及跟他联络。
    他逼自已沉住气,然后打电话到“安雄企业”找钟浣,昨天是她跟安安一起离
开他的视线外的。
    报上身分后,经过几次转接,钟浣的声音终于在话筒那头响起。
    度过了最长的一夜,聂霁已没有心情与钟浣寒暄。
    “钟浣,安纯平在哪里?”他劈头就问。
    钟浣沉默不语,聂霁更加肯定她知道安纯平的去向了。
    他站了起来,忧心如焚。“你知道对不对?她是不是被她父亲带走了?”
    “她自己主动回去的。”钟浣平静的说。
    “不可能!”聂霁立刻否决,“她父亲逼她工作,还逼她嫁人,她就是因为这
样才逃出来的,怎么可能还会主动回去?”他烦躁的对着话筒吼叫。
    “你说得没错,她父亲对她是不好,可是再怎么不好,他还是她父亲,是她惟
一的亲人,父亲病了,她便自动回去了。她虽然回去了,不过你可以放心,她父亲
不会再逼她工作或嫁人了。
    

    聂霁想大声抗议,那他呢?她曾经坚决的笑说会等他厘清感情的,经过昨晚,
他厘清了,可是她却走了!这算什么?
    他没说话,钟浣又接着说:“聂霁,我不知道你跟纯平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我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她了,她也不会再去找你,你就当从没遇见过她,这样以后你
再见到她,就不会太惊讶,今天过后,她将不再是你知道的那名青春烂漫的小女孩
了。”钟浣寓意深远的说。
    聂霁全身绷得紧紧的,体内燃起了怒焰。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不再是我知道的那名青春烂漫的小女孩?你们到
底对她做了什么!”他咆哮。
    “不是我们,而是你们。”钟浣沉重的说,
    “难道你不知道纯平是‘安雄企业’董事长的掌上明珠吗?她父亲中风了,身
为独生女, 纯平自然得负责扛起公司里的一切事务,她迟早会知道D工程的事、知
道公司正面临危机的事、知道‘仰龙集团’打压‘安雄企业’的事……”钟浣顿了
顿,“聂霁,你应该可以想像得到她现在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所以,别再找她了,
她也不会再去找你的。”说完,她收了线。
    聂霁放下电话,久久无法言语。
    安纯平是安雄的女儿?她居然是安雄的女儿?
    她不是被欺负凌虐的小女孩吗?怎会在一夕之间成为安雄的女儿?
    手用力一挥,整座电话摔到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并落到地面毁坏了。
    聂霁面色铁青、牙关紧扣。
    她在玩他吗?不,他不会让这场由她起头的游戏再由她决定落幕的,她可以起
头,但结束游戏的人,必须是他!
    钟浣要他不要去出找她?事情没那么简单的,他会去找安纯平,他会让她知道,
聂霁不是她眼中耍着好玩的猴子!

    安纯平坐在父亲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父亲吃着稀饭,请来的特别护士正在帮他
收起点滴。
    这次中风,让安雄右半边的身体瘫痪了,手脚变得不听他唤,连嘴巴也不听使
唤,安纯平喂进他嘴里的稀饭,个一会儿便又从他右嘴角流了出来,但安纯平仍然
耐心的擦干父亲嘴角后,再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他,如此重复。
    回家已经一个礼拜了,而她的睡眠时间,七天加起来不到十个小时,原本在聂
霁那里好不容易养胖的身子,又急速消瘦下去,整个人。瞧怦不堪。
    她一肩扛起了整个“安雄企业”,早上六点就到公司,在钟浣的指导下学习看
报表和一些资料,努力想弄清楚公司目前的营运状况,而等到她真的弄清楚时,整
颗心立刻陷人绝望的谷底。
    前几个投资已经让“安雄企业”亏损连连,再加上上个工程的失败,更是雪上
加霜, 后来安雄将起死回生的希望全放在D工程上,原本以为唾手可得的工程,没
想到却闯出了“仰龙集团”横在前方,而稍具经验的人均明白,只要“仰龙集团”
想要的案子,没有他们想不到的。安雄不认输,投入更多金钱以求扳回劣势,不料
却被一个内线消息给击垮了,D工程早已内定由“仰龙集团”得标。
    现什他卧病在床,无法处理公事,整个公司人心惶惶。有人觉得“安雄企业”
撑不下去,纷纷求去。安纯平出面安抚员工情绪,表示绝不会让公司就这么倒下去,
员工流失的情形才趋于缓和,大家虽然对她这个才二十岁的黄毛丫头没什么信心,
但却也抱着一丝希望,认为她也许能创造出奇迹,再加上现在经济不景气,工作难
觅,留在公司里至少能过一天算一天。
    每个人全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在工作,说不上积极也谈不上消极。
    安纯平更拼命了,用来睡觉的时间更少了。
    确定口工程夺标的机率微乎其微后,她便毅然的抽回剩余的资金,开源节流;
她一方面开发新的客源,另一方面则勤跑银行、金融机构、及合作过的公司寻求金
援,希望能解决负债与资金短缺的问题。
    钟浣写了张列着银行、金融机构。往来公司的纸张给她,要她—一去拜访,结
果半天下来是四处碰壁,令她的信心与尊严全失。从第十家银行出来后,她颓然的
靠在墙壁上,用尽全身力气告诉自己不要哭。
    安纯平连做几个深呼吸,抑制住想哭的冲动,打电话回去给钟浣,告诉她目前
的挫败,并问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她没让钟浣跟她一起出来。现在她所能信任的只有钟浣,而公司又不能没人作
主,所以她让钟浣留在公司,自己出来跑,一方面她能安心,二方面她亲自出来拜
访则能表现出诚意,但结果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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