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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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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般无奈的时候,老于打电话向我讨教。
  我说:“您不妨用化学的方法试一试,不是有一种稀料叫‘褪漆剂’吗?”
  “嘿!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真有你的!”老于飞也似的就奔了化工商店。
  化学的方法果然奏效了,被褪了漆的瓷罐子,有如一对出水芙蓉展现在大伙的面前,俩罐子摆在一块,光光滑滑、白白净净,怎么看怎么都觉着跟个肥硕女人的屁股蛋儿似的。哟?怎么是个没有彩的“素活儿”?老太太说的“刀马人物”都哪儿去啦?难道是趁大伙不注意,都跨着马逃跑了不成?老于立时就晕菜了。
  后来,在我那间小小的瓷片博物馆里,各路行家们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有说是半成品的,有说是冥器的。问到我,我就看着老于说道:“诸位,别在这儿瞎嘚啵啦!其实现在只有咱们于兄最有发言权。”
  老于揉了揉眼睛,无精打采地说:“还能说什么呀?我上当了呗,这是一对‘大瞎活’。您琢磨琢磨,谁没事给不带彩的素白罐子上边刷油漆呀?这他妈不是吃饱了撑的吗?那老太太的故事编得——真是天衣无缝!”
  我说:“请大家注意,这罐子也不是完全假,至少它的底是真的,这是一种瓷器作假的方法,将仿器的器底从圆足内全部去掉,再将旧物的器底按尺寸给打磨好镶入,被换了的旧底大都带款儿,是款儿真器假,这叫‘后接底’,所以那些‘挂袍’(即被刷上油漆)的瓷器,往往故意把底儿给您露出来。赶上个二把刀的人,一看底儿——老的!得,这眼就算打上了。我以前就上过这类当,不新鲜啊!”
  大伙就发出了一阵惊异的啧啧之声。
  人们同情老于,都劝说他:“没事儿!没事儿!吃一堑长一智,留着吧,多好的教材呀,您为大伙今后不再为此类赝品打眼而做出了贡献,我们会记着您这份情义的!”
  “你们这是劝我吗?这叫骂人不带脏字儿!”
  接着老于又说道:“唉!我可惜的是把罐子上边的字儿给洗掉了。那句豪言壮语说得多好: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谁怕谁——这还用问吗?收藏的怕造假的呗!
  本回提示:
  自以为内行且经不住人家的吹捧,这是一些收藏者的“软肋”。嗨!那聪明的造假(或贩假)者,甭管他是老头儿还是老太太,甭管是傻老二还是漂亮媳妇儿,只要是一出手,那“二指禅”准保奔着您的软肋上来,让你在“麻酥酥、轻飘飘”的幻觉中把钱掏了,冤不冤呀——您呐!


“五十亿元”换回来的东青釉盘子(1)


  上文故事里既然提到了“冥器”,在这儿就给您讲一个关于某人想古玩想疯了,连死人的便宜都想占的打眼故事。事为真事,人有其人,因此,生活中若有雷同之情节,纯属偶合。
  某人姓庞,我们叫他老庞。
  老庞是个三流作家,颇有点儿文才,略有些著述。此人性格内向,寡言少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上了文玩瓷器,而且是爱得情深意切,缠缠绵绵。他可不像我,人家是“读书求甚解”之人,据说某部关于明清瓷器鉴定的鸿篇巨著,已经是韦编三绝,个别的章节甚至可以倒背。因此,他是我们这个收藏爱好小圈子里的活词典。这人挺清高,总摆出凡人不理的臭架子,因为有此好古之癖,老庞方才与我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共同语言。
  从当年北京平安大街改造工程开始,老庞就跟着我们倒腾瓷片儿,你捡他也捡,你买——他可不买,因为这主儿特别抠门儿。由于不舍得花钱,当然收不到好瓷片儿,大家伙奚落他,老庞就多少有点在“瓷友”面前抬不起头。
  但人家必定是文人,聪明得很!在金钱社会里,他居然能重操原始社会以物易物的交易手段,且收获颇丰。其方法特别简单,他用破杂志或者旧小说跟民工们交换,据说内容多多少少带点儿那个,比钱都好使。这事儿是以后才让我们知道的,所以是死无对证,有正义感的瓷友们就说了:“妈的!让庞老蔫儿当了回扫黄打非的漏网之鱼。”
  一段时间以后,都说老庞得着宝了,是一块清朝乾隆年间的“东青釉”大盘子,而且据说他是花了“天价”才买回来的,所以老庞如获至宝,从不示人以观。这所谓“东青釉”,是清代景德镇烧制的一种单色釉瓷器的名称,人们也误把它讹称为“冬青”或“冻青”,又因为它跟青豆的颜色相像,民间还有叫它“豆青”等。这种瓷器在清雍正年间最盛,据说是仿北宋开封的一种民间青瓷叫“东窑”的,也有说是清代仿制汝窑的作品。反正,这块盘子怎么说它也是“清三代”的代表作。
  大伙气不忿儿,骂老庞“藏而不露,非礼也!”警告他:如果再不把宝贝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就将他彻底开除出我们这个叫做“穷欢乐”的收藏圈儿。
  被逼无奈的老庞,喝进去了小半斤的二锅头后才下定决心,肯将此物示以众人把玩一回。用“酒壮怂人胆”这句话来说老庞,再贴切不过了。
  有这么一种人,酒喝多了话就多。
  庞老蔫儿如实道来:这年的农历三月初八(四月五日),照例是祭奠先人的清明节,他爹的墓地在农村,由于年头久远,这里已成为荒坟野冢,既无墓碑也没有明显标志,但自己的爸爸埋在哪儿,当儿子的还是清楚的。
  庞老蔫儿来到坟前,为先考行三叩大礼。然后,敬上香烟一支、“小二”(二锅头酒)两瓶、点心若干块儿,又从怀里掏出冥票五十亿元,用半块砖头压在坟前。一切安排停当之后,此次祭扫活动即告结束。
  就在老庞准备着打道回府的时候,不远处的一个坟头前突然闪出一抹青绿色的柔光,把这位大孝子给“晃”了一下子,于是,他细致地观察了起来。嘿!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坟,坟头儿前也摆着贡品,看来这家挺拮据,舍不得为老家儿花钱,贡品只是俩干馒头。但是,这放馒头的盘子可是非同一般耶!老庞的胆儿真大,他蹑足潜踪,见四下里没有别人,就把这块青绿色的盘子给拿起来了,翻来覆去地观瞧。
  不看则已,一看老庞就惊叫道:“东青釉——三代的!”
  我的妈呀,谁家这么奢侈?用古玩放贡品,放点儿好的也成,就放俩干馒头,嗯!这里边一定有故事。
  老庞的脑海里就开始“过电影儿”,而且特别富有文学性和传奇色彩。情节大致应该是这样编排的:这家儿原来一定是大户人家,至少也是个开古玩铺的。经过了风风雨雨乃至战乱多变,于是就家道中落、命蹇时乖,老人家终于愤懑而死,留下荒冢一堆。老人死后,家里的古玩就四散而去,他的那几个败家子儿,终日浑浑噩噩,不学无术。如今,把祖宗的珍玩当成了敝履,扔到坟地放贡品,白白地送给我这个收藏家这么大的一个“漏儿”。于是,我就将此宝珍藏,这才演绎出了一段“青瓷遗恨”,令人难以置信的传奇故事……
  这故事怎么样?我不愧是个作家吧。老庞居然自己先把自己给感动了一回。
  他用袖子将瓷盘子上边的泥土拭去,越发觉得那“东青釉”十分可爱,实在是爱不释手。得嘞,归我啦,这叫人弃我取,没什么不合适的。老庞揣起盘子就走,头都不回。
  穿过坟地,来到了一片小树林里。突然,一阵轻风掠过,树叶哗哗作响,几枚纸钱儿在空中打转,总是不离老庞的左右。老庞激灵灵打个冷战!心里边就“闹鬼”了。
  哟,该不是惊动了地下的先人吧?就这么把人家的宝贝给取走了,我还不得见天儿的半夜做噩梦?别他妈找倒霉了,给人家还回去得了!想到此,老庞径直回到那个坟头儿,把盘子重新放好,还说了几句吉祥话,这才想安心地走开。
  可把这个盘子一放下,老庞就觉得有点走不动道儿,因为实在是不甘心。拿走吧?总有些心虚,怕“招鬼”。不拿吧?说真格的,与这么个宝贝失之交臂,那我可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怎么办?唉!老庞就围着坟头儿直转腰子。
  要不怎么说他聪明呢,情急之中,老庞想到了“市场经济”。他一拍脑袋说:“难道我买还不成吗?”想到此他就又来到了自己父亲的坟前,重新跪下来磕了仨头,带着哭腔儿对他爹说:“老爷子啊,对不住您啦!刚才给您的那五十亿元钱,我先借用借用。明年给您上坟的时候还给您,一准儿的多给,一百个亿怎么样?谢谢爸爸呗!”
  老庞又来到那一座坟前,把五十亿元的冥票压好,也给这位不知名姓的先人三叩首,口中念念有词:“前辈,晚生多有得罪。这钱您拿着花去,是从我爹那儿借来的,我寻思孝敬您跟孝敬我爹没什么区别,以后凡是到此,我必来拜祭您老人家。这块盘子,我先替您收着,什么时候您想要回去,您就给我托梦,您可别客气。不过——您老也别——别没事儿就吓唬我玩儿成吗?我——胆儿小!”


“五十亿元”换回来的东青釉盘子(2)


  说完话老庞坚定地站起身来,大踏步地往回走。
  仍旧要穿过那片小树林,耳边仍旧可以听得到风声,可老庞已经不在意了,他大吼一声:“孙子哎!这是我买的,我他妈怕谁呀我?”话音未落,老庞撒腿就跑,像一个被野狗追得失魂落魄的盗墓贼……
  老庞的故事刚讲完,大火就站起来全跑了,有人还一边甩手一边骂:“真晦气,你说庞老蔫儿干的这他妈叫人事儿吗?就差刨坟掘墓啦!”
  老庞喊着:“我说——你们别走呀!这玩意儿真是我买的,难道冥票儿就不是钱吗?”
  大伙只管走,都不理他。我寻思,当时没人啐老庞一脸,就算够对得起他了。
  最后起身离去的,是一位老者,也是“穷欢乐”这圈儿里的成员。他不像年轻人那么有火气,不喜欢就不喜欢呗,何必要攻击人呢?他很为老庞抱不平,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弟,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见过啥呀?哎——我给您讲讲这东西的来历和价值吧。这个盘子呀,是冥器没错,可也不是不值钱。”
  老庞睁大了眼睛问:“能值——多少钱?”
  老者说:“我爸爸打民国年间就在杠房里做事,那时,是个棺材铺里都卖这种玩意儿,大概齐——合两大枚一只吧?”
  “两大枚是多少钱?”老庞追问道。
  那老者嘿嘿一笑,说:“就是俩铜子儿!留着吧,也算是个物件。日后不管是谁给谁上坟去,都省得再买啦。”
  说完话老者也走了,屋里只剩下他庞老蔫儿一个人,看着手里的那块“冬青釉”的盘子——发呆。
  本回提示:
  初入收藏之道儿的玩主,的确有拿冥器当宝贝的,更有不少贩子拿它说事儿。面对这些个粗制滥造的玩意儿,如果没有几分鉴赏能力的话,就等着找倒霉吧。


一副“手卷”设下的陷阱(1)


  有一天,我那个瓷片儿博物馆的员工,打电话告诉我,说有位男士急着找您,挺有来头儿。是谁?干什么的?都没说清。于是,我奔了过去,和往常一样,热情地去接待那些指名道姓找我的参观者。
  进了门,只见一位中年男人坐在桌前抽烟、喝茶,大热的天儿还捂着一身唐装,头发稀疏花白,满脸的沧桑。看着有那么点儿眼熟,却一时间不敢认。
  “先生,您是……?”我问他。
  这主儿朝我乐,并不说话。
  “哎哟喂——三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我一下子惊叫着嚷道。
  他这一乐,让我认出来了,是我小时候的一个邻居,在家行三,小名叫三儿。比我小两三岁,长的却真的没我面嫩,向毛主席保证,这主儿看上去,就跟我大爷似的。
  三儿这人还是真有点儿“毛病”,打小是衣服只要一穿上身就不愿意脱,甭管多热。他妈在后边追着打,他在前边哭着跑,就是不脱!那时候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武汉”(捂汗)。看来这个毛病,到今天他也没改,所以都三十多年没见了,他照样是给我一个快要中暑的感觉。
  三儿拉着我的手说:“啊呀老兄,多年不见,你可是出息多了。”他一边指着展厅一边说:“不错呀,开了这么大一个博物馆,小时候撒尿和泥儿那会,没看出您有这么大的抱负,成!”
  我打了他一拳,说:“骂我是不是?我这是玩票儿,也是在为我们首都的精神文明建设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去你的吧,跟我你还装孙子?”他说。
  我叹口气道:“唉——不是装孙子,我就是个三孙子!你以为这摊子事儿好干?”
  大家坐在一起,开始唠那说不完的家常。
  三儿说,他初中毕业之后就去插队,回城后又去工厂当车工,一干十几年。结婚前因为想给媳妇做个落地灯偷了工厂里一根钢管儿,叫人家给捏住了,于是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就一狠心——下海!之后,他卖过糖葫芦儿,倒腾过出口转内销的服装,都没能发达,最后是“走投无路”,混入了古玩行,于是就——发啦!说着话三儿朝门外一努嘴,果然门口停着一辆酒红色的宝马。
  可了不得喽!三儿如今已然是个大款了,而且是玩儿古玩的,难怪他有工夫往我这瓷片儿堆里扎呢。我赶紧抱拳拱手说:“失敬!失敬!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咱们是隔了三十年相见,我还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托在手心儿里看您?原来您是这行里的腕儿呀!”
  三儿就牛上了,用小手指头那尖尖的指甲挠了挠稀疏的头顶,大拇指上就露出一只“鹦哥绿”的翠扳指。常言道“灯下不观色儿”,可那是指“B货”(即人为做过手脚的翡翠),三儿的这只翠扳指非同一般,颜色倍儿棒,有如一汪绿水儿,凝固在了人的手指上。只是三儿该剪指甲了,指甲缝儿里还滋着黑泥,脏了吧唧的,倒是愈显得那翠物件儿“出淤泥而不染”。
  接着,三儿又站起身来整了整唐装,提了提裤子,于是他的腰间就闪出了一块三寸见方的白玉挂牌儿。我伸手想摸一下,三儿却懒得摘下来,说:“甭看啦,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和阗山水料,清中期的做工。一面是‘携琴访友’的人物篇儿,一面是阴刻‘所居在谦让之间’七个字。怎么着——喜欢吗?喜欢你就拿走!”说话就要摘那块玉牌子。
  我连忙摆手:“别介,老哥我受用不起,让我开开眼就不错了。”本以为三儿得摘下来让我看,结果他坐下来没理我的茬儿,我那伸出去的手又尴尬地缩了回来。
  三儿呷了口茶,咂吧着嘴儿说:“老兄,不是我数落您,倒腾这些个碎瓷烂瓦的能有多大出息?能赚着钱吗?你现在开的是什么车?”
  “富康。”我有点儿自惭形秽。
  “忒寒碜了吧?怎么着也得闹辆本田耍耍。咱俩合作一把,我保你日进斗金。”
  我被三儿的“气度”震了,于是就洗耳恭听。
  三儿就把他找我的来意说明了,话还没听完,差点叫我一脚把他给踹出去!
  原来三儿到我这儿来,是想把我博物馆里的官窑瓷器的碎碗底儿都拿走,回去做“后接底”的赝品,出手以后我们四六分成。我骂他:这么大的一个古玩商,怎么却干这等下三滥的勾当?
  三儿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说你是个书呆子一点都不委屈你。‘天下无用是书生’,不卖假你能能赚到钱吗?我就是让人家用假货给骗开了窍,也是用假货发的家!”
  三儿就讲起了他的“创业史”,大抵都是些买假的打眼故事和卖假的生意经。瞧着他那副德行样儿,给他俩嘴巴的心都有。但是其中有一件事,听了之后挺让我惊讶,真格的,不能不让人从中长见识。
  说起来,那是三儿步入古玩行时的第一次打眼。
  三儿他们家曾有一处房产,拆迁后他分得了一笔钱,就开起了古玩店。由于没有什么老铺底子,开始只是卖一些字画、瓷杂之类。买卖刚开张,相邻的店铺就有人向他传授经验,说:三儿呀,你这个买卖底子太薄,你得学着做“串行儿”的生意。就是你的东西可以拿给别人作,人家的东西如果你有好的主顾,也可以拿来卖,虽然是“捋着刀刃挣钱”(利薄),但这样才能站住脚,生意才会越做越大。
  三儿闻之有理,就开始东家串,西家访。哦——张家有俩瓷瓶子,嘉道时期的。李家有一只黄花梨笔筒,明代的。赵家的东西最“上眼”,是一幅手卷,号称是当年文徴明的真迹。三儿都一一记在心里,尤其是赵家说的那个文徵明真迹手卷。
  三儿回去后就开始研究起了文徵明,别说还真就钻进去了:文徵明,名“壁”,或作“璧”,这在他的书画上都出现过,只认其一那可就外行了。字“徵明”或“徵仲”,号“衡阳居士”。苏州人士,生卒于明成化六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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