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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乾飞龙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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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小胡子看了那捆在一起的两具裸尸一眼道:“外头凉快,就让他们在这儿躺着吧!”

  听这口气他是要走了。

  傅天豪旋即从那处暗隅里迈步走了出来道:“这种杀人手法我倒是生平仅见!”

  黑衣小胡子霍然转过了身,两道锐厉目光直逼傅天豪,冰冷说道:“你是……”

  傅天豪淡然一笑,道:“奸夫淫妇如同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阁下杀得好,我为阁下鼓掌!”

  黑衣小胡子—双锐厉目光落在傅天豪那把剑上,旋即又回到了傅天豪的脸上,冰冷说道:

  “我问你是干什么的?”

  傅天豪道:“我是来找阁下的,听见屋里嬉笑声,原以为是阁下,却不料是另一人,我正打算走了,没想到阁下忽然从天

  而降,当时我本想出来跟阁下见面,可是想到我要是这么一打岔就便宜这对奸夫淫妇了,所以我只有暂时隐身一旁,让阁下尽泄心中债恨!”

  黑衣小胡子倏然一笑,笑得阴沉:“原来这儿有位客人比我早到了一步!可笑我们三个人居然一对半成了瞎子聋子,家丑不可外扬,看来,这一下想掩也掩不住了……”

  顿了顿道:“你要找我?没错吗?”

  傅天豪道:“阁下不是‘血滴子’的赵领班吗?不会错的!”

  黑衣小胡子道:“你认识我?”

  傅天豪摇头说道:“不认识,也从没见过,可是听人说过!”

  黑衣小胡子“哦!”地一声,冷冷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傅天豪道:“我来问问赵领班,沈在宽沈先生的尸骨埋在什么地方?”

  黑衣小胡子脸色一变道:“沈在宽的尸骨?你弄错了吧!沈在宽现在刑部大牢……”

  傅天豪淡然一笑道:“刑部内外埋伏的只有‘血滴子’,沈先生还在那儿的话,我就不会跑这儿来找赵领班了!”

  黑衣小胡子眨眨眼忽然笑了:“看来你是个高明人儿,就算沈在宽已经死了,我怎么知道他的尸骨埋在了什么地方?”

  傅天豪道:“据我所知,沈先生在被解送来京的第二天就被杀害了,而下手杀沈先生的就是你赵领班,我本来是来救沈先生的,现在只有退而求其次,想办法把沈先生的尸骨带出去了!”

  黑衣小胡子道:“你怎知道是我杀了沈在宽?”

  傅天豪道:“有人告诉我,杀害沈先生的是‘血滴子’里的一个姓赵的领班……”

  黑衣小胡子道:“‘血滴子’里姓赵的领班可不只一个。”

  傅天豪道:“或许!只是缺了一只左耳的恐怕并不多!”

  黑衣小胡子倏然一笑,笑得更见阴沉:“我没说错,阁下的确是个高明人儿,既然知道这么多,怎么会不知道沈在宽的尸骨埋在哪儿?”

  傅天豪道:“只因为指点我的那个人他不知道,所以我只有来问赵领班了!”

  黑衣小胡子道:“原来如此,沈在宽的尸骨不轻,你拿得动吗?”

  傅天豪道:“或许拿不动,不过总不能不勉力试试,既然到了京里,要是白跑一趟,空手而回,我对不起沈先生的亲人跟朋友!”

  “说得是。”黑衣小胡子一点头道:“你是个血性汉子,别的不冲,只冲这一点不能不告诉你,沈在宽的尸骨埋在‘奈何桥’边.你去找吧!”

  话落,翻腕,一柄长剑已然出了鞘,一下子便递到了傅天豪的咽喉前。

  只听“铮!”地一声,他身躯—晃,往后退了一步,他脸上变了色。

  傅天豪那把奇窄的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了鞘,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举在了胸前。

  只听傅天豪笑道:“不慢!难怪阁下能够当上‘血滴子’的领班,可惜,可惜阁下碰见的是个也够快的人!”

  那两名黑衣壮汉一声不响,从地上两具裸尸身上拔起两把雁翎刀双双扑向傅天豪。

  刀花两朵,一上一下,颇见造诣。

  傅天豪道:“我找的是姓赵的,不愿意多伤人,你两个起什么哄?闪开!”

  他长剑一摆挥出两剑,只听两声闷哼!两个黑衣壮汉右胳膊上各中,—剑,立即双双丢刀暴退,傅天豪不由呆了一呆道:“这两位大概不是‘血滴子’……”

  黑衣小胡子冷哼—声,抖剑欺了过来,刷刷刷一连三剑,每一剑都够凌厉,每一剑都是指向傅天豪要害。

  傅天豪振腕挥剑,一连解了三招,然后抖手一剑攻了过去。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双方互换了这几招后,傅天豪已觉出这黑衣小胡子在剑上的造诣不俗,“血滴子”那领班职位并非侥幸得来,他不敢大意,封架出手间都是剑身凝力,小心翼翼,同样的,黑衣小胡子也知道碰上了高手,只要有点不小心今夜便万难脱身,所以他攻多守少,而且一招比一招凌厉。

  高手过招,迅捷如电,转眼工夫间已是十招过去!

  黑衣小胡子求胜心切,硬走险着,长剑一摆,斜斜挥出,把心口要害部位全露了出来。

  傅天豪右一侧身,跨步欺上,一剑直递径取对方心口!

  黑衣小胡子冷笑一声,手腕一沉,长剑闪电劈下,取得是傅天豪左肋。

  傅天豪“嗤”的轻笑一声,冷然道:“赵领班!我并不傻。”提一口气疾然斜斜前窜,擦着黑衣小胡子左侧掠过,锋利的剑锋在黑衣小胡子左肋上划了一下。

  黑衣小胡子闷哼一声,抬手捂着伤处往前窜去,落地又起,直上夜空。

  他机灵,他知道要再不走就走不掉了,他够快,哪知刚腾身跃起,猛觉一股寒气直袭双腿,他猛一惊便要缩腿出剑,可惜太慢了。

  随觉寒意上腿,两处膝弯一阵剧痛,真气一泄,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他不愧是个“血滴子”领班,临危不乱,右半身凝力,打算摔在地上之后挺臂出剑,拼个两败俱伤。

  哪知他仍是慢了一步,就在他右半身着地刚要振臂出剑的时候,一把长剑已抵在他咽喉上,同时右腕也被一只脚结结实实地踩住了。

  眼前是张带着笑意的脸:“赵领班!事实证明我拿得动沈先生的尸骨,请告诉我那埋骨处吧?”

  黑衣小胡子还挺硬的,咬咬牙道:“算你行,我姓赵的认栽了,老实告诉你吧,沈在宽的尸骨已无处可寻了!”

  傅天豪的笑容突然凝住了,道:“这话怎么说?”

  黑衣小胡子冷笑说道:“沈在宽是个罪大恶极的叛逆,谁会为他收尸不成,休说是叛逆沈在宽,你打听打听,凡是死在‘血滴子’手里的人,哪一个能落个有人收尸的?”

  傅天豪情知这话不假,“血滴子”凶残毒辣,一向轻视人命,杀个人跟杀只鸡没什么两样,还管什么尸骨不尸骨。

  他扬了扬眉,沉声道:“你把沈先生的尸骨怎么处置了?”

  黑衣小胡子狰狞一笑道:“你可听说过,每个‘血滴子’身子都带有一瓶‘化骨散’……”

  傅天豪脚下微一用力,黑衣小胡子那只右腕发出了一声轻响,紧接着黑衣小胡子的身躯起了颤抖,额上也见了汗,可是他没哼一声,傅天豪冷然说道:“杀人毁尸,你们好狠毒的心肠,你也是汉人,怎么用这样手段残害同类,你还有人性吗?”

  长剑一偏一闪,黑衣小胡子那只右臂齐肩落下,他硬不下去了,大叫一声,满地乱滚,滚得满地是血,两个黑衣壮汉面无人色,都吓傻了。

  黑衣小胡子滚了一阵之后,精疲力竭躺在那儿不动了,混身是血,满头是豆大的汗珠子,他张嘴直喘道:“朋友!你,你给我一个痛快,求求你……”

  傅天豪缓缓说道:“沈先生跟你何怨何仇?”

  黑衣小胡子道:“我奉命行事,既然干了‘血滴子’就身不由主,叛逆造反,论罪家灭九族,沈在宽他迟早得死,行刑的刽子手杀人的手法不见得比我高明,真要说起来,他死在我手里还算舒服些……”

  傅天豪道:“你是奉谁之命行事?”

  黑衣小胡子张了张嘴道:“朋友!算了吧!沈在宽人已死了,你就算杀尽所有的‘血滴子’又能怎么样?再说你也办不到,你要问我奉谁之命行事。我奉的是我上司之命,我上司又是奉了他头顶上的令谕,说来说去只是皇上容不得别人造他的反,要不我们怎么敢随便动沈在宽,难道你能进大内行刺去!我一人偿命也就够了,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

  傅天豪不禁默然,的确!这黑衣小胡子说得并没有错,说来说去是大清皇帝不容人造反,不容人萌异志,最忌讳这个,要不是他纵容“血滴子”,“血滴子”今天也不会这么凶残跋扈,也不敢乱杀人,唯一的办法是尽逐满虏出关,再不就是汉人就别“造反”别“萌异志”,要不然这类事情今后还会不绝的发生。

  沈在宽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就是杀尽所有的“血滴子”又如何?事实上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他也做不到这一点,人是黑衣小胡子杀的,有黑衣小胡子一个人偿命也就够了。

  想到这儿,他出指遥点,一缕指风点在黑衣小胡子“死穴”上,黑衣小胡子腿一伸,头一歪,不动了。

  傅天豪收剑归鞘,转过身望着两名黑衣壮汉道:“告诉‘血滴子’,不要乱抓无辜乱杀人,人是我杀的,尽可以找我,我叫傅天豪,要听清楚,我叫傅天豪!”

  话落,腾身跃起,掠了出去。

  傅天豪越墙掠出,刚落地,倏地一声沉喝传了过来:“什么人?站住!”

  傅天豪听得心头一震,抬眼望去,只见—条瘦小黑影从胡同西口疾掠而来。

  这瘦小黑影身法极速,转眼已到近处,傅天豪目力过人已看清楚了他,心里一松,可是没出声,那瘦小黑影赫然是“鬼影子”杜明,只见他手提腰刀,一身夜行打扮。

  这时杜明也看清了他,一怔叫道:“傅爷!是……”

  傅天豪一招手示意他噤声,“鬼影子”杜明一点就透,立即住口不言。

  傅天豪凝神听了一听,倏然一笑道:“他们已经走了,不要紧了!”

  杜明诧异地道:“怎么回事?傅爷!谁在里头?”

  傅天豪把适才的经过毫不隐瞒地告诉了杜明。

  杜明一听脸上就变了色,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您杀得好,他们做得也太狠太绝,这么一来,沈姑娘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傅天豪道:“沈姑娘已经尽了做子女的心力,人已经死了,谁也没办法!”

  杜明道:“傅爷!我已经找了您一天半夜了,可没把我急死,要再找不着您,我只有咬牙往险道儿上走了!”

  傅天豪道:“什么事?杜老!”

  杜明道:“‘燕云十三侠’把兄弟几个昨儿晚上让‘五城巡捕营’的人在‘二闸’一片树林里围住了,章民山一刀插进自己的心窝里自杀了,乐清想往外冲,当时就被火器掠倒了,霍天行一看情形不对只有低头认栽,带着几个把兄弟进了‘五城巡捕营’!”

  傅天豪听得心神连震,急道:“现在他们还在‘五城巡捕营’吗?”

  杜明道:“现在还在!听说明天一太早就要移往‘侍卫营’,我真急了,今天晚上要找不着您,只有拼着我这条命不要救人了。”

  傅天豪一跺脚道:“霍天行也是!上次就让他们围过一次,要不是凌姑娘赶巧了,出面拦住他们了,他几个当时就走不了,有了这么一回教训,怎么还不离远点儿?”

  杜明摇头说道:“您不知道,傅爷!他们之中出了内奸,躲也没用,要不是内奸出卖了他把兄弟几个,哪会那么容易让人家一找就找着了!”

  傅天豪目光一凝道:“杜老是指……”

  杜明道:“章民山那个干女儿,在‘天桥’唱大鼓的‘金嗓玉喉’章小凤,那丫头也不知让什么迷了心窍,不但把霍天行把

  兄弟几个和盘托给了善铭,甚至连自己的身子也交给了善铭,据说‘五城巡捕营’拿沈姑娘那一回就是她干的好事,她怕霍

  天行几个知道,所以勾上善铭来个先下手为强,您说这算什么?这成什么世界了?”

  傅天豪听得心中一阵刺痛道:“章小凤现在善铭那儿?”

  “可不!”杜明道:“她机灵,现在一步也不敢离开善铭,善铭也是老奸巨滑,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还肯放松她!”

  傅天豪沉默了一下道:“让她去吧!霍天行自有他的门规家法,杜老人义,我感同身受,事不宜再迟,我这就赶到‘五城巡捕营’去!”他一抱拳,要走!

  “慢着!傅爷!”杜明伸手抓住了他道:“这种事来明的不如来暗的,来暗的最好有个熟人带路,我给您带路,准保他们神不知鬼不觉。”

  杜明什:道:“不!杜老,你跟我不一样……”

  杜明截口说道:“没什么不一样!在这儿待下去没什么意思,我早就不想干了,正好趁这机会脱了身,不瞒您说,我这也是为自己打算,霍天行兄弟都是燕云道儿上的头一号人物,现在我交个朋友,将来在北六省地面上走动,不愁得不到照应,您就成全我吧!”

  傅天豪深注一眼道:“像杜老这种人,天下都可去的,好吧!杜老先请!”

  杜明倏然一笑道:“您请跟我来!”随后傅天豪腾身往胡同西口掠去。

  傅天豪望着那瘦小背影暗道一声:“真是个义薄云天的血性汉子。”

  提一口气,腾身掠起跟了上去,出“府学胡同”西口,杜明一头又走进了另一条胡同里,不论是东弯也好,西拐也好?专找小胡同走。

  “鬼影子”杜明的轻功身法着实高人一等,傅天豪把轻功身法提到了七成才能与他走个并肩。

  奔驰间傅天豪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道:“有件事不知道杜老知道不知道?”

  杜明道:“什么事?傅爷!”

  傅天豪道:“沈姑娘为救沈先生,大老远地带来一件价值连城的‘珍珠衫’,据说这件‘珍珠衫’已经由霍天行兄弟的手交给了‘五城巡捕营’,然后再往刑部转,刑部只一收到东西就放人,哪知那件‘珍珠衫’交到‘五城巡捕营’人手里之后就没了下文,据我看是让‘五城巡捕营’的人吞了,杜老可知道这件‘珍珠衫’落进了谁手里吗?”

  杜明讶然说道:“有这种事儿?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你可知道霍天行兄弟跟‘五城巡捕营’的哪一个接的头吗?”

  傅天豪道:“这我倒没听说,当时我是跟章民山谈的,没听他提,我没问,杜老该知道,我不好问。”

  “那是!”杜明点点头道:“事情是他兄弟几个经手办的,您问多了会招人误会,让我想想看,会是谁呢?”

  他沉吟了片刻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像这种向人伸手受贿的事儿,官场之中算不得稀罕,‘五城巡捕营’里尤其屡见不鲜,逮住个毛贼冲贼伸手分一半儿赃,要干没本儿买卖的就先送来,这种事在‘五城巡捕营’里是公开的秘密,倒楣的只是失主老百姓,只是,像这么贵重的一件‘珍珠衫’硬昧起良心给吞了,要想神不知鬼不觉,似乎不大可能,老实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们也没那个胆,要吞这件‘珍珠衫’嘛只有一个人可能,也只有他吞了这件‘珍珠衫’没人敢吭声儿,没人敢眼红,那就是‘五城巡捕营’的统带玉伦!”

  傅天豪道:“怎么?连身为统带的都……”

  “怎么不?”杜明冷笑一声道:“这有什么稀罕,大的大贪,小的小贪,您没听我说吗?

  上梁不正下梁歪,连善铭还贪一样色呢?何况玉伦,玉伦要不贪,下面这些人哪一个敢、这个圈子里黑得很哪!傅爷!不说别人就说我吧,有时候也难免往腰里塞几个,待在这个圈子里想独清都不行,人家指着鼻子骂你,把你当成眼中钉,一头栽进酱缸里,你说没偷吃谁相信,干脆,昧起良心黑吧!”

  傅天豪忍不住笑了,道:“多谢杜老!我增了不少见识,长了不少学问!”

  杜明突然一矮身道:“傅爷!伏下!”这时候杜明已收势停了下来。

  傅天豪忙跟着俯身收势往前望去。

  只见前面十几丈外有一堵砖砌的高墙,似乎原先是一圈后来拆了,一头连在一座高大的房屋上,另一头挂着一盏灯,灯下站着个服饰齐全跨着腰刀的“五城巡捕营”巡捕。

  他道:“到了?”

  杜明点点头道:“绕过这场墙就是‘五城巡捕营’后门,想绕过这堵墙非得把这岗哨除了不可,您在这儿等等,我过去!”说完话他直起了腰走了过去。

  傅天豪只把眼前这一带看清楚了,心知杜明说得不错,挺高的一堵墙一头还连在一座高大的房子上,要翻不见得翻不过去,可是只一近墙非被那站岗的发现不可,那个站岗的站的地位好,真可以跟观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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