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又强调道。
宋一刀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递给狗子,动容道:“这些银子你们先拿去救救急。”
狗子接过银票,细目一瞧。
白银一万两!
他急忙还给宋一刀,拒绝道:“公子这么做可是万万不可,咱们白吃了你一顿,又接受你那么多的银子,回去之后会挨骂。”
宋一刀淡笑道:“你们帮主是我的义弟,我拿银子接济你们,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就收下吧!”
赫然——狗子神光数闪,惊呼道:“你是宋公子?”
宋一刀点点头,微微笑道:“现在这银票你可以收下吧!”
说罢,又将银票递给狗子。
狗子便将银票摆至怀中,开口道:“公子准备在此地停留多久?”
宋一刀想了一会儿,道:“或许一段时间。…
“对了!你问这干念啥?”他又接着道。
狗子淡淡一笑,应声道:“我只是随口问问,没什么事。”
他说话的同时,在桌下用腿踢了踢一旁的小狗子。
小狗子示意的点点头,干了杯酒,起身道:“你们慢慢聊,我先回舵里瞧瞧。”
话声一落,他对宋一刀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其实他并不是要回总舵,而是他必须将宋一刀在洛阳的消息传递出去。因为于培欣已经不令所有丐帮弟子找寻他的下落。
这一点宋一刀并不知情,所以他还以为自己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许久……许久……。
宋一刀见他二人都没离去的意思,他沉吟:“你们慢慢喝,我出去走走。”
狗子突然问道:“公子今晚留宿此地吗?”
宋一刀顿了一会儿,道:“我今晚就住在此地,我先走了!”
话声一落,便转身离去。
狗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对身旁的二狗于道:“派出弟兄盯住他,否则帮主一来,咱们无法交差。”
他二人刹时之间即走得不见踪影。
宋一刀信步走出日升酒根,微风徐徐吹来,充满阵阵的花香味。
许家宅院——它曾经在洛阳风光过一段日子。
曾几何时,自从许正失踪之后,门可罗雀,大门深锁,城里的百姓再也见不着他慈祥的面容,任何人碰上厂麻烦,再也不能请许正为他解决了。
江湖本就是如此?
人在情在,人亡情断。
只要你是个大哥,走将出来,换作任何人都得卖你的面子,若是你不幸唱个绿岛小夜曲,回来之后,说不定就人事全非了。
除非你有花不尽的银子。
只要你有银子,你就永远可以做大哥。
这是武林史上绵延下来不变的真理。
许正有的是银子,只可惜他已经失踪了,人一不在,这情况就难说矣!
夜。
夜很深。
许家宅院改变了。
鱼池里养的并不是鱼。
而是一具具赤裸裸的胴体。
刘湖将鱼池整个扩大,哄开凿了五个小湖,每湖约有六丈的广阔。
东面叫翠光,南面叫迎阳,西面叫金光;北面口叫洁水,中央的叫广明。
湖中用上石堆成人工的岛屿,岛上依地势建筑着回环曲折的亭台阁楼。
极目望去,都是颇为华丽的。
他另外又开凿了一处北海,周围也有八丈之大,满山造起回廊台谢。
在这里的人每个都是赤裸裸的。
刘湖也不例处。
他睁大那双铜铃眼,欣赏眼前这些秀色可餐的荚人儿,那根肉柱早巳硬得绷绷的。
“要是能够千年万世都这样,实在算得上品的神仙了。”他时常这么告诉自己。
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缓缓的走了过去,立在他的身前,跪了下地,亲吻着他……。
亲吻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很喜欢来这套,尤其他不喜欢洗澡。
他认为洗澡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
所以洗澡就是姑娘的事了。
她们并不是用手替他洗澡。
而是用嘴、用唇、用舌。
因为刘湖喜欢这个调调儿,他喜欢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所以她们也乐意为他效劳。
那女子用舌舔尽了他的胴体之后,又来了一个端着盘子的花悄女子。
盘上装的是各种水果。
刘湖捡了颗葡萄送人口中,女子张口凑近他的脸旁。
他细细的咀嚼之后,“呸”的一声,将葡萄的皮与子吐人她的口中。
女子“咕咚”一声,吞将下去。
刘湖摸了摸她的秀发,赞许道:“乖!你真是老夫的乖宝宝。”
女子满怀感激之色,端着果盘便转身离去。
刘湖斜卧在那张宽大的躺椅上,扬声道:“各位可以集合了吧!”
众女子一听,急忙排成一列纵队,刹那间,各种体态,环肥燕瘦尽人刘湖的眼睑。
他指了指一名年约十五岁的女子,道:“你先来。”
那名女子缓缓的走将出来,二话不说,扑到他的怀里……她的口里发出一些令人激昂的声响。
刘湖似乎毫无感觉,他的双手托着头,遥望满天的星斗。
许久……许久……。
那股轻轻的莺燕啼声,忽地之间,转变为极为高亢。
终于——“哇”的一声。
她全身似已瘫痪。
她无力的伏在刘湖的胸膛上,喘息着。
刘湖重重的哼了一声,不悦道:“真是没用!”
“你过来!”他又指佝另一名女子道。
那名女子娇笑一声,来至刘湖身旁,也坐将怀中。
她轻轻的蠕动不已……
刘湖经过适才一阵剧烈的抖动,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刻,眼前这名女子竟然吊他的胃口,怎不令他心痒难熬。
他很想一巴掌打死她。
但他不能这么做。
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是个强者,所以即使他想捏死她,他也必须忍耐。
所以他咬紧牙根忍耐着。
渐渐的,他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这种如同万蚁钻心般的感觉,他实在无法忍耐。
他想捏死她。
正当他扬起手的那一瞬间,那名女子忽地之间,将身子骨猛然一晃……。突然——“哇”的一声。
他看到一个人,一个面容苍白,神情冷漠的年轻人。
宋一刀。
他就站在刘湖躺椅的背后,冷冷的望着他。
刘湖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干嘛挑这个节骨眼来找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邪楣!”
宋一刀并没有答话。
他仅是冷冷的望着刘湖,右手却紧紧握着刀柄。
刘湖喝退了众女子,穿上衣衫,望着宋一刀,干笑道:“找我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宋一刀淡淡道:“你是山口组的总管?”
刘湖暗自一颤,面不改色道:“你怎么知道的?”
宋一刀道:“当初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刘湖动容道:“天底下哪有人自己泄底的道理,我不跟你说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刘湖道:“你想找主人,我又不能跟你说,于是只有让你加入山口组,自然你就可以见着她了。”
宋一刀想了想,刘湖此官也不无道理,他顿了一会儿,耸然道:“那丐帮的事你要如何解释?”
刘湖不解道:“丐帮什么事?”
宋一刀道:“自从你接掌许家以后,跟丐帮的人过不去,有这么一回事吗?”
刘湖叹声道:“你可要摘清楚,咱们可不是开红十字会的,你要我去救济这群乞丐,门都没有!”
“况且洛阳分舵的乞丐就有二千之多,就算想养也养不起。”他又正色道。
宋一刀冷冷道:“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千万不要犯在我的手上,否则你会付出代价!”
刘湖微怒道:“你为了这群乞丐,竟然跟我翻脸,我可是山口组的一名总管,你最好绐我搞清楚点。”
“你……”宋一刀上前一步,冷冷的望着他。
许久……许久……。
刘湖眉头一锁,陪笑道:“算了,咱们自己人何苦为了外人过不去呢!”
“对了!”他又接着道:“你来找我,总不可能为了问这些鸟事吧!”宋一刀顿了一会儿,应声道:“我是来问你楚云的下落,你知道他现在那儿吗?”
“楚云?”刘湖支吾了一会儿,正色道:“自从许正失踪之后,咱们再也没见着他的踪影。”
“哦!”宋一刀疑道:“这么说起来,咱们不就找不到他了!。
刘湖摇摇头道:“他与许正是磕头兄弟,找不到则已,只要找到他,就是两条大鱼。”
宋一刀不解道:“许正不是死了吗?”
“很难说!”刘湖皱了皱眉,道:“至今咱们都没发现他的尸体,若是说他死了,楚云也没有不出现的道理。”。
“所以说他很可能躲在一个地方疔伤,而楚云在一旁照顾他。”他又接着道。
“为什么一定要他死?”
“你是指许正。”
宋一刀点点头。
刘湖想了一会儿,缓缓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主人想杀他也不是近年来的事啦!”
“此话怎讲?”
刘湖忆道:“早在十几年前,主人就想干掉许正,只可惜当时许正的势力强大,主人根本拿他没皮条。”
宋—刀道:“当初你不是也叫过我来杀他,就是怕没人杀得了他,对不对?”
刘湖点点头,道:“最后少主人叫我们把人手全都撤走,因为他很有把握杀了许正。”
宋一刀疑道:“既然那么有把握,为什么现在还怕他躲着疗伤?”
刘湖呐呐道,“少主人是用‘百毒透骨钉”虽然此钉目前尚无解药,不过…
…许正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搞不好他就能解透骨钉的毒性。“宋一刀顿了一会儿,断然道:”你替我查出他们的落脚处。“
刘湖苦笑道:“我尽量就是了,不过我实在没什么把握。”
“你需要多少时间?”宋一刀又道。
刘湖答道:“我不知道,我说过没什么把握了,只要一有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
宋一刀点点头,道:“我住在日升酒楼。”
刘湖动容道:“干嘛不搬来我这儿住?”
宋一刀不解道:“为什么我要搬来住?”
齐湖嘿嘿笑道:“住我这儿就像住在皇宫内一般,吃的是山珍海味,玩的是千中选一的美女,你不想尝尝?”
“不必!”宋一刀轻蔑道:“你最好小心点,别把性命给玩掉了!
话声一落,轻声一纵,刹时即失去踪影。
宋一刀走了之后,从园中忽地之间窜出一名年轻人,他来至刘湖身前,恭声道:“禀总管,咱们该怎么做?”
刘湖想了想,淡淡道:“先派人盯住日升酒楼,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年轻人恭谨的躬躬身,便转身离去。
刘湖很纳闷。
因为他突然有个不祥的预感。
他预感这所有的一切,都会因为宋一刀的到来,而化成泡影。
所以他为了保持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必须做一件事。
杀了宋一刀。
他一向很自信。
他自信自己的预感是灵验的。
夜。
夜更深。
宋一刀走进许家宅院之后,一路朝日升酒楼行去。
日升酒楼有个好处。
那就是它的大门总是开着。
无论任何时间,你走将进去,一定有人招呼你。
而且房钱、菜钱也不贵,几乎再落魄的人也付得起。
这便是日升酒楼的好外。
宋一刀尚未踏进酒楼的大门,对街角上就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一直盯着他猛瞧。
赫然——那人忽地轻身一纵,朝街外掠去。
宋一刀冷笑一声,纵身向前,却见他在黑暗中身形微晃,已然不见踪影。
成千上百个屋头树顶,在他的脚底轻踩而过,但见景象急速的倒退着。
在他眼中却啥也看不到。
他只看到前方的小黑点,已然地渐渐扩大。
黑点一顿,站定。
细目瞧去,他年约三十上下,身着深蓝衣衫,腰间别了把剑,面露凶光,杀气腾腾。
宋一刀并没有开口说话,他仅是冷冷的望着他。
“你我之间真有默契。”那人先开口道。
“哦!”宋一刀不解道:“此话怎讲?”
那人微微笑道:“你会追来,不就是跟我很有默契吗?”
宋一刀淡淡道:“你找我?”
那人点点头道:“不错,我找你。”
“有事?”
“不错,是有事。”
宋一刀不耐道:“什么事?”
那人冷冷道:“杀你。”
宋一刀冷笑道:“你这么有自信?”
他深望了宋一刀一眼,问道:“你是山口组的?”
宋一刀顿了一会儿,答道:“或许算是吧!”
“很好!”他接着道:“我一直梦想自己能够成为一个顶尖的杀手,如今我终于找到了。”
宋一刀不解道,“你找到了什么?”
他答道,“我找到一个可以令我成为杀手的机会,”
“为什么找上我?”
他又道:“因为你杀了西门吹雪、郑阿财、杨雄,最重要的是……”他接着追,“你杀了山口组的十三号。”
“哦!”宋一刀淡笑道:“你倒是把我的事调查得很清楚。”
他凝结道:“你是我的目标,不把你调查清楚行吗?”
“拔剑吧!我会让你成为一个顶尖的杀手。”
“真的……”
宋一刀截道:“在阴间,并不是在此时此刻。”
“他妈的!”他怒声道:“别以为你杀了这些人就自以为是上帝!”
宋一刀淡淡道:“我并不是上帝,也不是释加牟尼,我只是一个人。”
“一个平凡的人。”他又强调道。
话声才落,那人忽地之间抽出腰际的剑,已然砍将过本宋一刀神情一怔,但觉数十道刺目的寒芒迎面而来,他急忙向跃去。
那人轻身一纵,挥舞着手中宝剑,如狂风暴雨之势,狂袭着眼前的宋一刀。
“此人绝非藉藉无名之辈。”宋一刀当下也不敢大意,身随剑走,险象环生,那人剑厚力沉,招招暗藏杀机,实非庸手。
宋一刀并未出手。
他只是在等待出手的机会,但见他长剑晃动,青光闪闪,剑尖在他身边刺来刺,招招不离要害,招招致死,招招充满杀机。
转眼之间,他已出手了二三十招,把一把剑使得呼呼风响,跟见人斗不下,心中不免焦躁起来,剑招越来越狠,忽地横剑猛刺,向宋一刀腰里砍来。
宋一刀身子拗转,“翻身探果”,撩向他的臂窝。
那人眼见宋一刀不避,反而回攻,心中大喜,心想待你手到,我的剑早巳刺人你身子之中了。当下并不变招,顺势力砍,眼见剑锋及于他的腰眼。
哪知宋一刀内功早巳深厚,下盘不动,上身不避,就是将腰向左一挪,斗然移开半尺之多,右手已然送出。
“哇”的一声。
却见一道紫青寒电,划过黑漆漆的夜色,那人抚着咽喉,缓缓的倒下去。
他死了!
他没有带着众人的祝福。
更没有随着音乐的节徊,就这么死了。
“他的的确确是一个顶尖的杀手。”
阎老五会跟他这么说的。
除了说这些,阎老五又能跟他说些什么呢?
武林生涯本就是如此,它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要你武功高强,你就能主宰别人的性命。
但你能保证别人的武功永远没有办法强过你吗?
你错了!
当你身处一个新旧交替的年代,就必须接受淘汰的命运,这是不变的真理,谁也无法改变它。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年轻一代的人,总有一天会掌握天下的。
问题是,会是谁呢?
宋一刀吗?
很难说!
准它无法间答这个问题,毕竟天底下的事,并不是我的事先所能预兆的。
宋一刀望着他倒下的身躯,无奈的摇了摇头,便缓缓地朝前行去,才一会儿功夫,他已然消失在夜色里。
接连数日,宋一刀始终没有接到刘湖绐他任何的消息。
他觉得很烦。
听以他决定自己去碰碰运气。
他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他只想出来走走。
人只要一出来走动就有希望。
正如老芋仔时常喜欢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不出来走走,不出来闯闯,怎么会知道外头的世界。”
宋一刀眼前就有这种想法。
因为这几天,无论他吃饭睡觉,总是觉得有人在盯着他。
但他并不在意。
所以他就有自信,能够处理各种突发的事情。
“公子,你好!”狗子迎面走来,哈腰的道。
宋一刀点了点头,微微笑道:“你们好吗?”
狗子动容道:“有公子的接济,这些天咱们这些乞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