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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先将段轻雪送到了住的地方,然后开到了馨香花店的门口。
萧云进了房间,立马迫不及待地从包里取出了那方锦盒,打了开来,他想先试试那只储物戒指的能量。
他将那只戒指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随后将包里的笔墨纸砚,还有微型烘焙炉,一齐投放进了那只戒指里,居然发现里面的空间非常的大,哪怕放上两、三顿的东西,都没有关系。
这让萧云不由得惊喜交集,暗忖,这以后出门想带些什么物品,根本用不着带包了,这简直太方便了。
萧云又拿出那颗神识丹,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那东西入口即化,顿时,由丹田之内,升起一股元气,一如热浪翻滚,澎湃激荡,迅即漫延至全身,冲击着体内和各个筋脉。
他不敢怠慢,连忙盘腿打坐,合上双眼,迸气静息,缓缓炼化着神识丹的药效,开始进入修炼的状态。
按他在修炼时看到的画骨三十六谱副本中所言,怪老头给他的那颗七彩心珠,已经包括了神识的功能,可条件是,只有在以后不断的修炼过程中,才得以逐渐的展现。至于神识能在何时展现出来,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个未知数。
况且,这和修炼古武者一样,还要靠其它的东西来辅助才行。现在,萧云有了这颗神识丹,算是走捷径了,用不着绕那么多的弯子,就可以成功地开启神识功能。更重的是,这颗神识丹,还可以帮他有效地提升自身其它的能量。
萧云很快将真气运转了一个大周天,十二个小周天,然后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睁开了二目。
但他将眼光投向远处时,立即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跳,几乎兴奋得要跳了起来,这神识丹真是太牛逼了。
萧云发现自己的目光,穿过花店内的墙壁,居然看到远在几里外的东西,虽然现在快十点多钟了,但大街上依然是人流不断,车来人往。他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手里牵着一个小孩子,从一家大商场里走了出来;他看到一对情侣,手挽着手,走进一家宾馆,估计是到里面开房间的,他还看到——呃,这是出了什么状况啊?
他看到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有几个油里油气的年轻人,居然将一辆小车子逼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其中一人一边掏出一把小刀子,一边打开车门,从里面拖出一个中年女人……
那小子舞着手里的刀子,冲着那名中年妇人叽哩呱啦说着什么,至于到底说的是什么话,萧云是听不见的。
抢劫?
萧云目测那条小巷子,是在状元路的北侧,距馨香花店锦城南路口并不是太远,只要抄近路,很快就能赶到那的……
……
状元路北侧的那条小巷内,那名中年妇人双手抱着一只大包,满脸惊恐地盯着围逼过来的几个年轻人,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那个拿着刀的年轻人,左脸上有一条斜斜的刀疤,旁边的几个人都叫刀疤脸大哥,看上去他是那几个人中的头儿。
刀疤脸一脸的狰狞,嘿嘿冷笑道:“哥们几个近来手头紧,你身上有多少钱,全给我掏出来,还有,我看你这脖子上的这串金项链价格一定不不菲啊,也给我摘下!”
“我给……都给你们……”中年妇人迅速将脖子上的金项链给摘了下来,连同身上的钱和比较值钱的东西,都扔到了刀疤脸的脚下。
刀疤脸又道:“将你抱的那个包也给我们!”
中年妇人毅然决然地叫道:“不行,这……这里面都是我买给儿子的礼物,我明天要去看儿子,这些东西我不能给你们……”
“妈的,你敢不给!”旁边蹿上来一个猴子一样的人,冲上来就给了中年妇人一巴掌,同时出手去抢那只包。
哪知那个中年妇人死死地抱住那只包不放,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抢我的包,求你们体谅一下天下做母亲的一片苦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把给儿子买的礼物,让你们抢去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中年妇人“扑嗵”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一个劲地向那几个人求着。
中年妇人穿着一身旗袍,一头乌丝盘在了脑后,虽然此时发丝略显凌乱,脸带惊恐,但掩映不住她美艳的容颜,以及妩媚的风韵。
刀疤脸舞着手里的刀子,用怪怪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眼神竟变得淫邪起来,笑道:“嘿嘿,年龄虽然大了一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不错,漂亮,能不能将你身上的衣衫脱下,让爷乐一下?”说着话,猛吞了几下口水。
一旁的几个人都肆无忌惮狂笑起来。
“畜生,你们难道都不是娘生下来的人吗?”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一边响了起来。
几个人转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他的出现,竟然没有一点声息,就像风中飘落的一片树叶,突然落到了这里一样。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萧云。
他刚赶到时,就听到了中年妇人向那几个人苦苦哀求的话,让他心里一酸,从小到大,他就没有看到过自己母亲长的是什么模样,那中年妇人的话,一下子拨动了隐藏在他内心最深处的那根弦……
而刀疤脸的话,顿时让他恶向胆边生。
还没容那刀疤脸回过神来,他冲上去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打得刀疤脸拨地而起,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一头撞在地上,随着“喀嚓”一声响,头骨好像碎裂了似的,当场就晕迷了过去。
另外几个人的表情显得十分呆滞,他们还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狠的极品哥,一巴掌就能将人打得躺在地上不能说话了。
“你……你是什么人?”那几个人惊恐地往后倒退着。
萧云两眼瞪着猴子,用食指勾了勾道:“你给我过来!”
猴子惶恐不安地磨蹭到了他的面前:“大哥,你……”
萧云冷声问:“你是用那只手打这位女士的?”
猴子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颤抖着没敢吱声。
萧云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轻轻一捏,“啊——”随着一声惨叫,他那只手已被捏断了。
旁边那几个人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背心后面冒出一层冷汗,甚至后悔这一次打劫,他们怎么没找一个算命瞎子给算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看来不宜行凶作恶啊。
萧云沉着脸,也不答理他们,走过去冷不丁地飞起几脚,就将那几个人全踢趴在地上,口鼻流血,只能哼哼了。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个中年妇人的金项链,还有钱和其它东西,递到她的手里面,笑着说:“没事了,你走吧!”
中年妇人惊魂未定,抹着眼泪不住地说:“谢谢小兄弟,谢谢你救了我,哦,你叫什么名字,住哪里?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谢!”
“不用了!”萧云淡淡地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小兄弟……”中年妇人不知道如何感谢他才好。
萧云笑了笑:“什么也别说了,带好你给儿子买的礼物,回去吧!”
他一直将那个中年妇人送到车子旁边,施施然转身离去。
呃——可他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感觉有些不对,那女人怎么那么面熟呢,总好像在梦里见过似的。
她是谁?萧云再转身看去,却发现那女人靠车边,眼神迷离地也定定地看着他……
第27章不好惹的人
萧云发现那女人也看着自己,顿时一愣,正想走上前去,女人却独自摇了摇头,好像叹了一口气似的,钻进车内,启动车子开走了。
唉,我这是怎么啦?萧云愣在了那里,苦笑了一下,不知怎么的,眼前还是晃动着那女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心里激起一片涟漪,没来由地一阵酸痛。
他很想有一个母亲,像其他人一样,能够拥获温馨的母爱,看着别人都有,而他却没有……想着这些,心里又是一痛,鼻子一酸,一行男儿泪,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
他伸手从衣领口里面,掏出一块蝴蝶型的玉佩,双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是他父亲临终前送给他的,也只有这块玉佩,还时时让他感觉到阴阳相隔的那一缕亲情。
看着这块玉佩,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在他的嘴角,荡漾起一片漪涟般的笑意。
萧云想着刚才那个女人双手抱着包,为了护住给儿子买的礼物,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即使死也不肯松手的模样,不由得十分感动。可惜,天底下还有那么一些畜生,居然要侮辱这样一个女性!
这时,那个刀疤脸刚刚醒转了过来,嘴里哼哼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萧云看见了,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又给他一个窝心脚。
刀疤脸哇地一下子,从嘴里狂吐出一大团鲜血,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又晕死了过去。
面对这种毫无人性的家伙,他不介意一脚将他给踹死。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仅这一脚,萧云想够这家伙在床上躺个五、六年的了。
旁边那几个家伙目瞪口呆,惶恐莫名,或坐,或卧,或作癞蛤蟆四肢朝天之状,但一个个泥塑木雕一样,不敢有一丝毫动作,也不敢发声,怕他过来也给他们一脚。
噗!
萧云懒得再踹那些人了,直接送了他们一口唾液,然后转过身,施施然离去。
回到馨香花店,夜将深了,萧云洗漱了一番,上床睡觉,可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天还没亮,萧云就起床了。趁着这个时间,他盘腿坐在床上,又将昨晚修炼的功课,复习了一遍。
八点左右,段轻雪来到了花店,手里掂着两只饭盒子,显然是带来的早餐。
吃饭的时候,段轻雪发现萧云的眼睛红肿着,吃了一惊,问:“怎么,又是一夜没睡?”
“哦,没有什么。”萧云尴尬地笑了笑。
段轻雪心里很郁闷,这个男人好像藏了好多的心事,是什么事让他伤心得一夜没睡呢?
她感觉自己真心有些心疼他了。
“要不,”段轻雪迟疑着道,“今天你哪儿也别去了,就在花店后面的房间里休息一天吧。”
萧云笑道:“轻雪姐,我还是出去转转,我从小到大,一直就是个闲不住的人!”
她不好再劝阻他了。
饭后,萧云甩着两只空手往花店门外走,段轻雪一怔,他从来是包不离身,里面装着画夹什么的,今天他怎么舍得空着两只手了?
她哪里知道,他所有的东西,都装在了他左手上那只储物戒指里了。
刚出花店的大门,萧云就和一个女人撞了一个满怀,他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只见那女人二十五、六的年纪,个子高挑,身材丰满,尤其那一对胸前的丰满,高耸如山,夺人眼球。看她长相,五管精致,皮肤赛雪,双眉如黛,两眼似星,天生丽质,貌美如花。
说不清什么,萧云从她身上感觉出一缕隐隐的杀气。
四目相对时,那女人狠狠翻了他两眼,眼光里似有一层戾气一闪而过。萧云心里一紧,她是什么人?看她模样并不像是来花店买花的。
“对不起!”萧云止住步子,谦意地说了一下。
那女人的表情却很淡定,道:“没关系!”
说着,却已从他身边穿了过去,迎上段轻雪,咯地一笑道:“轻雪,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段轻雪见到那女人,先是一愣,随后是一脸的笑容,嫣然道:“哟,天呀,是哪阵风把安姐给刮到小店来了!”
原来她们是熟人啊!
眼见得这女人的到访,对段轻雪并没有伤害,萧云摸了摸脸,暗暗松了一口气,往公园方向迤逦而去。
但他心里有一种预感,这女人外表长得很漂亮,却是一个不正常的美女!
呃——段轻雪怎么会和这么一个不正常的美女有交往?这个念头在萧云的脑子里化为一团疑云。
……
那女人回眸看了看萧云远处的背影,笑问段轻雪:“轻雪,这男人是不是萧云啊?”
“安姐,你是怎么知道的?”段轻雪警惕地问。
女人笑了笑:“我是听古天风说的。”
其实,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段浩然身边的那个安怡然,自她接任段轻雪的保镖后,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她的花店。
当然,她不会将自己在暗中给段轻雪做保镖的事,当面告诉她的。
段轻雪认识安怡然也很早了,知道她是从特种部队里走出来的,文武双全,但平时为人处世非常低调。
在段轻雪的印象里,这个女人只是段浩然的贴身秘书,公司里的很多事情都是由她处理的。她这人性格随意,对段轻雪也不错,平常在一起还经常聊一些贴己的话,故此,段轻雪一直管她叫姐。
段轻雪对古天风特别反感,听安怡然提到他的名字,娥眉微蹙,脸色一沉道:“安姐,你替我传个话给那个姓古的,让他以后最好在我面前消失,别总是带着他一帮手下,成天偷偷摸摸像个影子似的跟着我!”
安怡然没有接段轻雪的话,却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鼻子,笑道:“我们的轻雪连生气都是那么惊艳,好看,我如果是一个男人,肯定会被你迷死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萧云了?”
在心里,段轻雪对于安怡然突然的造访,还是有所警惕的,自从几年前她离开段家,来到这里开起了这家花店,她一直没有来过,也只是偶尔通过几次电话。她今天来,一定是有目的的。
因此,段轻雪淡淡地道:“我怎么会喜欢上他?我和萧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朋友罢了。对了,安姐,平时你的事情很多,我知道你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
“呵呵,轻雪你真是冰雪聪明啊!”安怡然道,“我今天来,第一想告诉你一件事,段老爷子最近发现那古天风心怀不轨,倚仗着有段家在背后做靠山,居然私下里想谋夺凤凰城大酒店,段老爷子一怒之下,已经将他赶出了银河市!”
“哦,还有这样的事?这古天风简直是胆大包天了!”段轻雪愤愤地道。
安怡然看她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心里发笑,她哪里知道,其实古天风被段浩然安排了另有所用。
她又道:“第二件事,我是奉段老爷子之命,赶到你这花店,来拆除那些监控器的!”
这倒出乎段轻雪的意料之外,问:“他怎么想起这么做了?”
安怡然叹道:“我想,也许段老爷子怕太伤你的心吧。其实段老爷子也是为你好,轻雪,抽空回家看看他老人家吧!”
段轻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声道:“我现在已经不是段家的人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他!”
想不到她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安怡然心里一冷,知道自己便是舌头吐出一朵莲花来,她也听不进去的。
这个丫头性子好倔强!
转而想到刚才在花店门口,与萧云相撞的一幕,心中暗忖,这小子长得倒是阳光帅气,比段轻雪几年前的那个男同学强多了,只是不知道他和段轻雪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
如果只是普通的关系,她会随意将花店后面的卧室让他住?
但愿真像段轻雪说的一样,否则,到时段老爷一声命令,让自己干掉这个萧云的话,她还真舍不得下杀手!
段老爷子可是一个不好惹的人!
罓
第28章给我滚开
天气越来越热,除了一大早来公园里晨练的人外,太阳爬上树梢时,公园里的人早已散尽。
萧云到公园转了大半天,只做了一笔生意,挣了二十块钱,然后就没有人来找他画肖像了。他看看实在没事可做,于是,他将两手插在裤袋里,闲庭信步一般出了公园,想到大街去转转。
走过南峰路,一阵哀乐传了过来,萧云用神识扫了过去,隔着两条街的前面,有一个大院子,屋内的大厅里,正在举行逝者告别仪式。
是谁死了,参加哀悼的仪式的怎么有那么多年轻人?
凭着神识,萧云一下子看出,逝者竟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大堂中央,悬挂了那位女子的大幅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一张俏脸宛若刚刚绽放的海棠花,媚眼映春水,丹唇逐笑开,真个眉目如画,明艳不可方物。
照片的下方,那位女子就像一位天使,静静地卧在花团锦簇之中,就像刚刚睡着了一般,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如同沉浸在一个美丽的梦里。
这样一个女子,老天爷怎么舍得剥夺她的生命?即便造化弄人,也不该生生折了如此一朵艳光四射的花儿呀!
萧云心里心生惋惜,暗自叹息,正待收回神识,无意间将二目凝注了一下那位年轻女子的身上,却不由得眼神一凛,呃——这是什么状况啊?在她身体的周围,似有缕缕淡红色的生气缭绕,袅袅不散,她并没有真死啊。
这家人真是脑残啊,一个活生生的美女,怎么能当作死人处理?萧云差一点要吐出一口黑血来。
再将神识扫向那女子的照片上,咦,看她的面容,怎么是那么的熟悉呢,她是谁?
呃——让我想想,萧云眉毛一拧,啊,原来是她?
萧云顿时虎躯一震,脸上微微起了一些变化,他终于想起来了,这年轻女子竟是银河市著名的歌星冯无双!
一旦认出了这个女子,此时萧云已经无法遏制内心的憋屈和愤怒了!
两年多前,冯无双随着一银河市的一个歌舞下乡义演,到了玉女镇的浣衣村,当时,四邻八乡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