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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前,冯无双随着一银河市的一个歌舞下乡义演,到了玉女镇的浣衣村,当时,四邻八乡的年轻人,听说一位著名的漂亮女歌星来了,都蜂拥过来看演出。一时间,在浣衣村的村头那片广场上,人山人海,到处是人头攒动。
萧云人挺机灵的,他背着画夹,攀爬上一棵大树的顶上,距离舞台正好很近。等冯无双上场时,他骑上树丫上,摆放好画夹,拿起笔,飞快地给她画了一幅肖像图。
他也算是一个追星族,捧着自己画好的肖像,一时显得很激动,就想找冯无双在上面填个名。
在演出快结束时,萧云赫溜一下子滑下树来,三步并作两步走,挤开人群,赶到了后台。正好冯无双从前台下来,有两个保镖似的人忙不迭地迎上前去,一边一个,各人手里拿了一把扇子,冲她扇着风。萧云鼓起了勇气,捧着画夹畏畏缩缩走上前去,要请她填个名做纪念。
哪知心一慌,萧云一不小心,脚踩在了冯无双的脚背上,冯无双发出一声尖叫,抬手给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
这个不算,她一指那两名保镖厉声道:“给我将这臭小子打出去!”
那两名保镖一个虎扑,抓住萧云一顿拳脚,打得他七荤八素,随后像擒小鸡似的,扑嗵,将他扔在了门外。
这一顿打,让萧云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左右,翠花早晚冲他骂个不停,就差一点没有吃了他。
这也让萧云的追星梦彻底醒了过来,什么歌星啊,不过是一个人渣,从此,他恨上了冯无双,呃——改天被我碰上了,如果有机会,一定回他两记耳光!
可是,萧云连做梦也想不到,冯无双现在躺在花丛里,被人当作死人一样,在那里举行悼念仪式了。
难道这是报应吗?
呃——不过,说实话,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是惊艳,和段轻雪比起来,简直不相上下啊!
他看得出来,那些前来参加悼念仪式的年轻人,绝大多数都是她的歌迷。
歌星有什么了不起,能比一个种地的农民伯伯强吗?没有农民伯伯种出来的粮食,这些人也只有喝西北风吃石子去。
萧云最恼恨的是那些自以为是高人一等的人,其实所有的人脱光了衣服只能是分成两类,一类是男人,一类是女人。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只是各人的分工不同,在这个世上可以不需要一个唱歌的,但必少不了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默默无闻为人类创造着温饱的农民伯伯。
收回自己的神色,萧云不免对人生无常感慨了一番。
反正不关自己的事,萧云也懒得浪费自己的脑细胞了,掉转身子,一二三,开步走。
可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这冯无双并没有真死啊,这就让人将她送到火葬场烧了?这毕竟是一条人命,见死不救,这与杀人何异?
想起自己所遭到的委屈,萧云一时非常的纠结。
他眼珠一转,心里陡然生起一个念头,在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萧云又重新转回身子,大步向冯双双家走去。
穿过两条街,他很快来到那家大院子门前,在门口,一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保镖。萧云一眼认出来了,这两个保镖,正是当年将自己打得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的人。
看来这家人绝非普通门户可比的,只是让萧云想不通的是,即便是有钱有势,在女儿丧事中,何必弄两个保镖站在门口,是不是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怕人来闹场子,还是故意壮门面?
看来这家主人并不是什么好角色。
萧云正要往院子里闯,两个保镖几乎同声喝道:“站住,是谁让你来的?”
呃——看来到这里吊唁的人,还都得要验证身份的,萧云想不通,不过一个唱歌的,有必要搞得威势赫赫的吗?他有些不明白,这年头到底怎么了。
不过,现在的萧云,可不是当年的那个老实忠厚的乡下小子了,况且,他来这里救人,还有自己设计的小游戏。
他用眼角打量了两个保镖一眼,凭他的神识,可以看出这两个家伙身手平平,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想起当年他们嚣张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给我滚开!”萧云冷哼一声,暗中凝注真气,贯注于手掌,两手一扒拉,那个保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就像鹅毛似的,顿时飘飞出两米开外,趴在地上了。
只要他们敢上来攻击,嘿嘿……萧云心想,不介意在冯家的大门口,把这两个家伙打成猪头和熊猫眼的结合体!
惘
第29章打她耳光
怎么一回事,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胆敢到冯府大门口来闹场子?
屋内几个保镖眼尖,看到门外的状况,如临大敌一般,蜂拥上来,将萧去云团团围住。
其中一人用阴沉的声音问:“阁下是成心前来闹事的?”
“错了,”萧云竖起一根手指头,冲着那些人摆了摆,淡淡地一笑道,“我是来救人的!”
救人?
大厅里所有的人,目光都聚焦在了萧云的身上,其中不泛有几个小美女,好看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上下打量着他。这让萧云感受到那眼光的灼热度,浑身上下有些不好受。
这天这么热,难道我还要承受你们这些美女眼光的烘烤么?萧云显出一脸的不爽。
屋里除了前来悼念的追星族们,还有很多扛着摄像机的媒体记者。
在大厅的右侧,坐着一对中年男女,外表上一直声色不动,但谁都知道在大厅里,最伤心的莫过于这两人。特别是那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四四方方的一张脸,剑眉豹眼,沉着稳定,或因眼前伤逝,眼神多少显得有点彷徨。
萧云可以看出来,他们便是冯无双的父母了。
可是,当他的骨眸扫到这对中年男女身上时,一丝震惊迅速掠过他的眼中,他想不他们夫妻……但他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好奇,转而脸上露出他习惯性云淡风清的面容。
那个男人冷眼扫视了萧云一下,问:“本人是无双的父亲冯岳,请问这位先生不请自来,到底要救谁?”
萧云很随意地用手指了指身卧花丛中的冯无双,道:“我是来救她的!”
???……
大厅里的人,几乎都被他的话雷了一个里嫩外焦。
他居然说要救冯双双?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你说要救冯无双?”在大厅的一角,冒出一个冰冷的声音。
萧云更是不爽了,自己是来救人的,这屋子里的人对他不仅眼神有问题,一个个开口说话,怎么像被冰水镇过似的!
他循声望去,大厅左侧站着一个年轻人,看上去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模样,长相倒还英俊,只是年纪不大,眼睛所透露的神色,却显得很是阴狠。
对于这种人,萧云向来不客气的,道:“难道你耳朵聋了吗?非得要我重复一遍你才听得见?”
“你……”那年轻人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青白。
这时,冯岳开口道:“年轻人,话可不是随便宜乱说的,你知道小女是患的什么病么?”
自从萧云有了神识后,骨眸的功能已经与神识交融在一起,合二为一了,他已经发现冯双的全身主要的骨骼都已变质,唯独两只手和脚趾还是好的。
不过,他看得出来,冯岳以为自己也是来闹事的,所以才有他这一问,而且潜藏这语气的背后,更有一种冷厉。
萧云胸有成竹,才不在乎冯岳的质疑,道:“如果我说的没错,在半月前你们应该送冯无双到了医院,只是经医生诊断,她是患的骨癌,而且是晚期,并判定了她的死刑!”
其实只有萧云知道,冯无双所患的并不是骨癌,病从口入,许是这位千金小姐平时娇生惯养惯了,每日三餐山珍海味,人参燕窝吃得太多,一些东西补得过了,反而会物极必反,在体内聚成大量毒素,渗与骨体,形成骨变,将人体七筋八脉封死,导致人的假死状态。
现在的医疗也是奇葩,往往对检查不出来的病理,或找不到治疗方法的病人,大多送上六个字:“癌病晚期患者”。
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误诊为癌症而送了性命。
往往医生和刽子手,只是一纸之隔,捅破了这层纸,什么都不好玩了。
冯岳惊异地看了萧云一眼,强忍住没有让悲伤的眼泪流了下来,道:“既然你知道这些,又从何说起,能救我家小女呢?”
萧云道:“你此话差矣,话说这医生也不是万能的,医生说她没救了,并不代表别人救不了她!”
听他的话,真好像生来吃的就是灯草,这话说得也轻巧了,要知道,一个骨癌晚期患者,而且已经被医方下了死亡通知书的人,在当今世界,还没有谁能救治得了的——不,人已经死了,也根本谈不上什么救治了,下一步所面临的事,就是进行火化,尘归尘,土归土,让生命回归大自然。
“可她已经离世了!”那个阴毒的年轻人,咬牙切齿地道。
萧云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一样扫了过去,问:“你是不是很希望冯无双死掉?”
“你胡说,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自然希望她长命百寿,活得好好的!”那年轻人几乎要暴跳起来了。
萧云冷声道:“既然如此,你就给我闭上你的嘴!”
“你……”那年轻人狠狠咳嗽了几下,看样子他要吐血了。
“程虎,”冯岳冲那年轻人摇头道,“你就少开口说话了!”
冯岳又冲萧云问:“年轻人,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萧云回答:“萧云。”
“那……你能用什么方法救我的女儿?”冯岳又问。
萧云道:“画骨!”
画骨???
屋内的人都一怔,都没弄明白萧云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在话落到冯岳的耳朵里,却如五雷轰顶,浑身一震,眼神变得有几分惊诧起来。
昨天他还好像听谁说过,凤凰城大酒店的老板娘瘫痪在轮椅上,就是被一个叫萧云的小伙子给画骨治好的。难道正是眼前这个人?
冯岳的心情开始情不自禁地波动起来,不由得站起身,朗声道:“萧先生,我有点相信你了,只要你能救回我的女儿,你要多少钱,只管开价!”
此话一出,嗡地一下子,满屋子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这姓萧的满嘴的胡言乱语,难不成冯岳因女儿伤心过度,脑子跟着出问题了?
萧云也看得出来,光这大厅里所显示的排场,冯岳就不是一般普通的人,手里握有一定的财势,这种人平时习惯于骑在小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如果不是他萧云提出能救治他的女儿,一般人早被那几个保镖打得吐血了。
和这种人打交道,无须客气,自然冯岳这么开口了,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到时他萧云也不介意多要一点钱。
不过,面对冯岳所说的话,萧云却不动声色,摆了摆道:“这话过一会儿再说,现在我要救人!”
众人自动闪开一条道,让萧云移步来到冯无双的面前。
萧云上下打量着冯无双,乖乖隆的咚,难怪她有这么多的歌迷呢,长得的确迷人啊,简直是天生的一个尤物。
站在旁边的程虎,眼睛里却是火苗子直窜,因为在他的眼里,萧云的眼神完全是色眯眯的,如果不是冯岳在场,他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啪!啪!!!
两声脆响,突然在大厅里响起,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所有的人都震撼无比,将目光再一次聚集向萧云。
这家伙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挥手一连打了冯无双两个耳光!
“你想干什么?”程虎气得大叫大嚷。
萧云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这是我救人的一种手段!”
用打耳光救人?屋里的人听都没听说过,对他投过来的眼光里,更有一层疑惑。
萧云心里却是一阵冷笑,对于冯无双目前的状况,用找耳光救治,自然是不起作用的,他只是想起当初冯无双给自己的耳光,趁着现在的机会还她两下,一解心头之恼。
随后,他转向冯岳,道:“冯先生,为了能尽快救回冯无双的生命,现在我需要她的一只脚趾骨头。”
“不行,”程虎直接扑上前嚷道,“冯双双在我心目是完美无缺的,她的脚趾不能随意给你!”
萧云没有理他,对冯岳道:“我正因为考虑到不想破坏她外在的形象,之所以才要的只是她的脚趾,而不是手指——要想治好她的病,她的脚趾对我很重要,还请你三思!”
程虎道:“伯父,请你不要听他胡说,我看得出来,这家伙是个疯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疯子!来人啊,给我将这家伙赶出去!”
王
第30章送她一副媚骨
“慢!”冯岳厉声喝止了刚要扑上来的几个保镖。
他冲萧云道:“我相信你,萧先生,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难得他这么信任自己,萧云颇为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道:“我要正式开始救治冯无双了,还请你将她抬到卧室里去,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行,一切听你的吩咐!”冯岳答应了萧云。
程虎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抱起冯无双往卧室里奔去。一些媒体记者也要跟进来,被萧云伸手拦住了,道:“请你们不要进来找搅我治病!”
“萧先生,我们只想拍一些你治病的过程,不会打搅你的。”
“对,如果你真能治好冯无双,让我报道出去,对你会起到很好的宣传作用啊!”
“萧先生……”
萧云不耐烦地摆着手,道:“我不需要你们宣传,请你们都退到一边去!”他向来对这些人没有什么好映像,这些人除了会给特定角色吹牛拍马和弄虚作假外,良心都让狗吃掉了。
冯无双被平放在了床上,萧云一眼能看得出来,这是冯无双的房间,室内布置得很是典雅,窗台前插着几枝玫瑰,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萧云望了望卧室内的几个人,说:“除了冯无双的父母可以留下外,其余的人都给我出去。”
程虎望了望四周,身边除了冯无双父母,就是自己,听这姓萧的口气,不是要他出去,还会有谁?
他气得肚子快炸了:“我是无双的男朋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出去?”他不仅气得得要死,而且心里感觉特别的窝囊,平时他走到哪里,谁不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程少;况且,在冯家,大家也都共认为他是冯无双未来的夫婿了,现在倒好,竟然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左三右四地促弄。
萧云冷笑道:“我不想再次重复所说的话!”
而这时,冯岳一心想着的是萧云是否真有起死回生之术,将女儿从死神的手里抢过来,至于程虎的愤恨,他只能当作空气无视了。
对于萧云所说的每句话,在未见他真章之前,他只能奉若圣旨一般,不敢有半点差池。
冯岳绷着一张脸道:“程虎,现在一切以萧先生的话为准则,他让你出去,就不要多罗嗦了,你还是快出去吧!”
“我……”程虎简直快要发疯了,他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瞪了萧云一眼,连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真不明白,冯岳为什么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嘭!
程虎在临出门时,狠狠地带上了门。
萧云也懒得和这种人计较,他看得出来,像程虎这样的人,一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公哥儿,纨绔子弟,仗着父母非官即商,出身的优越,走到哪都自我感觉不错,高人一等,在他的眼睛里,别人如同蝼蚁。
哼,如果哪一天惹上了我萧云,不介意给他一个教训。
他让冯岳替冯无双脱去了一只鞋,露出脚来。看到那只完美的脚,萧云暗暗叹息,说实话,他还真不忍下手割去她的一只脚趾。
不知什么时候,在萧云的手里多了一把刀子,顺手一划,一只脚趾到了他的手里。他给她止住血,抽出脚趾里的骨头。
与此同时,他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烘焙炉,和其它的东西,将那一小截骨头烘焙干了,碾成了粉末,放在了砚台里。
而这时,一旁的冯岳夫妻俩顿时瞠目结舌了,他们分明看着萧云是空着两手的,这些东西是怎么出来的,难道他是一个魔术师,会变戏法?
此刻,萧云微眯着两眼,不停地打量着躺在面前的绝色女子。
在动手画骨之前,萧云在想,给聂无双画一副什么样的身骨才好呢。
据画骨三十六谱中所载,女人有三十二种骨相,每种骨相注定着一个女人的命运、性格、以及她的容颜。
所以,画骨不仅能替女人改命,还能帮她变幻容貌、甚至心性。
他决定给聂无双画一副媚骨。
媚骨女人的性格:多情、爱撒娇、喜欢卖萌……
就在冯岳夫妻俩正感觉不可思议的时候,萧云已经画好了冯无双全身的骨骼图。
此时,在萧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他用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在了那幅画上。
他知道,这事只要滴上自己的血,就将冯无双的一颗心给拴住了,到时,她将会无条件地听任他的指挥。
萧云对冯无双没有任何好感,他之所以这么做,也不是存心想控制她,只是想看看这个平时眼高于顶的所谓大明星,如何死乞百赖、低声下气地求着自己。他不介意和她玩这么一个有趣的游戏。
嘿嘿,想着冯无双到时像个女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