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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宝贝,估计老天是可怜哥几个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竟将你这么一个大美女送来了……”
“是吗?”小铃铛噗哧一笑,故意在他面前扭了扭娇躯,娇滴滴地问,“你看我身上哪儿最美?”
“呃,小脸蛋美,眼睛美,胸前那一对宝贝更美,嘿嘿,你身上哪一处都美,来来来,让哥来抱抱!”老大说着,一个恶虎抢食,张开胳膊扑了过来。
呼——嘭!!!
老大只觉得眼前一花,脚下被什么一绊,一个趔趄,扑了一个狗抢屎,头磕在一棵树桩上,脑子里嗡地一声,差一点直接晕迷了过去。
摇了摇头,从嘴里吐出一些泥渣来。
鼻青眼肿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像一棵歪脖子树地呆立在地上,转身四顾,咦,美女呢?
“你们可看到她跑哪了?”老大瞪着一对牛眼,没好气地问旁边那些人。
那些人目光一阵呆滞,摇了摇头,都没有看到。
“咯”地一声,突地从头顶上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
几个人抬头一看,俱是一惊。
不知什么时候,小铃铛竟然坐在一棵给有一丈多高的大树上的丫丫上,赤着一双玉足,一手提着一双水晶高跟鞋,一手提着裙子的下摆,不住地晃动着两条修长的腿。
呃,所有人的眼睛里注满了惊疑之色,难道她会飞,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她就坐到树梢上去了。
晃了晃脑袋,老大仰着头,瞪着两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只是这妞太诱惑人了,坐在树上,两条腿大幅度地摆动,从下往上,他很想看到她的裙底风光,可惜树间太暗,瞪得两眼发涩,什么也看不到。
咕咚!
老大吞下大口的口水。
“上来啊,来啊!”小铃铛给老大丢了一个媚眼,吃吃地笑道。
草泥马的,玩老子啊!
老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冷厉之色。
他丢下手里的刀,“噗”地朝手掌心里吐了一口唾液,搓了搓手,又将裤带紧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窜到树边,抱着树噌噌噌就往上爬。
这家伙看来是爬树的高手,抱着树手脚并用,爬得比猴子还要欢快。
树下几个弟兄齐声为他喝起采来:
“大哥雄起,快抓住这小娘们!”
“对,哈哈,小美人,你落到我大哥手里,你就是会飞也跑不了啦!”
“哈哈,看这小娘们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此时,老大已经蹿到树顶,眼看着伸出的一只手,快够到小铃铛一只脚时,只听得她又是一声娇笑,扑啦一下子,整个人像一只大鸟一样飘然飞起,衣袂飘飘,在月光下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竟从一丈多高的树梢上,如同蝴蝶一般轻轻落在了地面上。
“给我抓住她!”老大骑在树顶上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
他手下那几个兄弟立马扑向小铃铛。快若闪电,动若流星。身手倒是不一般的强悍!
嘭!嘭!嘭!
一阵拳击声音如同爆竹一样响起。
老大痛苦地将两眼闭起,肚子里磨起了牙,一帮猪货,怎么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叫你们抓了她便罢,如此狂风暴雨一顿老拳,简直是辣手摧花,她能承受得了吗?
这么一个娇嫩的美人儿,我还得要好好享受一番呢!
可随着满地的惨叫声,又让他睁开了眼睛,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了。
手下的那几个兄弟一个个肢残腿断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哀号不已。
自从几年前,他们结拜成异姓兄弟,从牢里越狱出来后,流窜各地,打家劫舍,做下许多血案,曾多次在数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冲突出来,还从未遇过对手,今晚怎么败在了这么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里!
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呢?
瞳孔中闪过一丝惊骇,随即戾气暴出。
“臭女人,看我怎么玩死你!”
嗖!
老大额上青筋暴突,眼迸杀气,一个老鹰展翅,从树上霍地飞扑而下。
咻,咻,咻!
可未等他在地面站稳,突见从小铃铛的手心里飞出一串火球,扔在了地上,一个呼吸间,躺在地上的那五个人形胲俱灭。
这……恐怖一下子将老大给包围了,原本想扑上前一鼓作气做了这女人,此时却浑身颤抖,手脚发凉,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是人吗?
有谁见过哪个人能从手里扔出火球,一瞬间就将人给灭了?
“啊——”
他吓得发出一声尖叫,掉身就跑,哪知那个美女身形一晃,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你……”老大脸部痉挛,瞠目欲裂,先是怨恨、不甘,直至恐慌、惊悚、害怕,已经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那一瞬间,他已经感觉出浑身一如坠入了冰窟窿,冷,他从来没有感觉有这么冷过。
可还没还等他来得及跪到地上,向面前这位嘴角依旧噙笑、风情万种的美女叩头求饶时,咻,一声轻微的尖啸声突兀地响起,一只火球扑面而来……
猫儿岭的山脚下,瞬间归于一片宁静,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山风习习,松涛低吟,月光下的山岭绵延起伏,让人看起来像水墨画一般静美。
风挟着夜色,在如水的月光下轻缓地掠过。
小铃铛看看四周寂无人影,独自一笑,正要走人,眼光无意落在地上,两眸突地一凝。
在那老大被杀的地面上,有一粒珠子,在月光下闪闪发着黑色的光,她好奇地从地上捡了起来。
她的火球是用特殊的灵元之气炼制而成的,无论多么坚硬的东西,遇到她的火球就会化为灰烬,这是什么东西,居然不惧她的灵元真火?
她发现,这粒“珠子”居然散发的不是光,而是带着极其邪恶的灵气。
——邪灵珠?
显然,这邪灵珠是从那个所谓老大的身上落下的,可是,他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
……
车子停在了玉女镇,萧云甩手丢给了假李逵一千元钱,淡淡一笑道:“大哥,谢谢你送我到这!”
“你……你不管自己的老婆了?”假李逵手里接过钱,但还是心有不甘地问了一句,眼神中尽是鄙夷和痛心。
汗!萧云突然觉得这个假李逵好有爱。
在这世间上,胆小的人很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选择逃避,但有时在特定的场合,又表现出他们极其善良的一面。
“谢谢你,大哥,你是个好人!”萧云伸手拍了一下假李逵的肩膀。
有时候,好人也会变得疯狂的。
就在萧云转身离去的时候,假李逵的瞳孔突地一缩,双眸陡然变红,红得快滴出血来,就好像一头饿了多天没吃肉的狼。
在他的手里蓦地多了一把一尺多长的利刀。
——姓萧的,你的死期到了!
车门悄然打开,他冷不丁地像一阵旋风似的,向萧云背影扑了过去……
萧云仿佛浑然没有发现危险的逼近,两手插兜,表情淡然,嘴里自言自语地喃喃地念道:“今夜注定疯狂!”
辋
第147章我来给你重塑形象
刀锋迸出凌厉的杀气,周围的空气瞬息间仿佛为之凝住了。
假李逵的动作倒是不慢,他本以为自己这一击肯定会成功的。
嗖!
萧云陡地一个急转身,身子稍稍向旁边一侧,假李逵拿刀的那只手,竟被他紧紧地攥住在了手心。
随即一种彻骨碾心的疼痛,让他脸部的肌肉扭曲了起来。
当啷,
刀落在了地上。
萧云的脸像千年寒冰一样的冰冷,眼眸如刀锋一般锐利,声音更是寒气逼人:“说,是谁支使你这么做的?”
假李逵惊恐地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受……受人支持的?”
萧云淡然一笑:“我看得出,你不是一个坏人,只是在利益的驱使下,一时犯了糊涂!”
其实,假李逵哪里能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一双奇葩的神识,在他开动车子不久,他就看到了他藏在车内的凶器。
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车上藏有凶器,这本来就不正常。
而且,萧云还发现这司机在第一眼见到自己时,那隐藏在眼眸后面的一丝慌乱。
这更让萧云起了疑心。
此刻,萧云在和司机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眸已经转变得温和怡人。
假李逵的鼻子一抽,差一点要落出泪来。
“我说,我说,”他语带哽咽地道,“是一个从外地来的年轻人,花钱买通了我们几个出租车司机,让我们暗中跟踪你,说谁能杀得了你,取得你身上所有的血,将会得到100万的报酬!”
宋天星?
萧云脑子里当即跳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这个从京城来的少爷,看来不仅仅只是到段家赴宴这么简单,他还负有父亲交付的使命,来取自己身上的血。
他轻瞥了眼前的假李逵一眼,暗中叹息,仅仅100万,就能买通一个人涉身犯险,钱的魔力还真不小啊。
对于一个司机来说,100万的确是一个天文数字。
他伸手轻拍了司机两下,淡然笑道:“你走吧,顺便回去告诉你那些开出租车的兄弟,钱好挣,命只有一条,千万不要随便以身犯险啊!”
话说得如春风拂面,和煦怡人,却暗藏着最严厉的警告,其中的意思,谁都能听得出来的。
假李逵全身不寒而栗,点头如鸡啄米,连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萧云冲他挥了挥手,转身往医院赶去。
在他的想象中,此时的薛锐,绝不可能静静地躺在派出所的宿舍里,应该早跑到医院里来了。
呃,
今夜注定疯狂!
假李逵神色复杂地看着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萧云,在他的耳旁边还响着刚才萧云所说的话。
他不确定那话是萧云对他的说,还是萧云的自言自语。
他被萧云所攥过的那只手,到现在还麻木的,没有恢复知觉。他看得出来,姓萧的不是一般的人,身手肯定厉害。
他有这么厉害的身手,怎么舍得将漂亮的老婆扔给那几个劫匪?
这是假李逵所想不通的事了。
……
玉女镇医院的3号病房。
病房内,薛锐像个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
脸色灰白,双眼呆滞无神,嘴角不停地抽搐,欲哭无泪。
在命根子丧失的那一刻,他就拨通了兰花道人的求救电话,哪知道,当他哀号着将事情的经过刚刚说完时,那边就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般,骇然叫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再拨打,却已关机。
他不知道兰花道人居住在何处,唯一的办法只好跑到医院求治。
那根被切下来的小jj,被交到了医生的手里,医生摇了摇头,告诉他,这小jj已经接不上去了,外表看上去挺好的,里面的细胞组织等,全已经毁坏了。
这无异于宣判了他的死刑。
断子绝孙啊!
不,这比死刑还要可怕……
“薛哥,这到底是哪个干的,你开个口,兄弟立即剁了那个表子养的!”
“对,最近镇上新开了一个化粪池,我们抓到他,丢进去让他吃屎!”
“吃了豹子胆了,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动我们薛哥的小jj?”
“薛哥,你说话呀!”
十多个小民警围在薛锐的病床前聒噪不休,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眼眸闪着狠厉毒辣。
其实,这些人不过是一些协警,更准确地说,都是一些从社会上招聘过来的混混子,平时称霸一方,暴戾恣睢,眼下又仗着身上披上了一层虎皮,更是恣意妄为,唯恐天下不乱。
他们极力地想讨好薛锐,说不定讨得他欢心,日后还能转入正式编制,捧上真正的铁饭碗。
这些人哪里知道,现在姓薛的已经处于自身难保的地位了。
看着薛锐依旧铁青着脸,其中一个叫胖头的家伙道:“我们还是不要打搅薛哥休息吧,干脆我们向上面报警!”
“报尼麻逼的个警啊!”这时,一声怒吼,从薛锐的嘴里迸发了出来。
憋屈啊,这事能向上面报警吗?
如果上面来人,问:“薛锐啊,说说,你的小jj是怎么被切掉的?是被谁切掉的?”
他怎么回答?
能说自己在梦里yy,被睡梦中一把被无形的一把刀给切了吗?
如果人家再问:“你在梦里和谁yy的?”
又怎么回答?
这能提出欧阳冰的名字吗?
等等,等等。
即使如实回答,人家会信吗?
说给鬼听,鬼都会抽筋的。
相信在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会当他是神经病。
这个屈,他只能憋着,屎已经到了嘴里,也只能强吞下去。
这能怪谁?
麻辣隔逼的,都怪那个兰花道人,老子给你害惨了啊,是非根没了,还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胖头被骂,竟然不怒反笑,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凑近薛锐面前,点头哈腰地低声问:“薛哥,小弟明白了,不报警,哥一定是上了哪个女人,大意失荆州,被哪个王八蛋害了,你和小弟说一下,是谁,我马上带人去做了他!”
他的话说得虽然低,旁边几个人还是听清楚了。
“胖头说的对,我们薛哥是什么人,看中了哪个女人,是她的福气,对薛哥动手的人,是活到头了?”
“薛哥,说,是哪个没长眼的做的?”
“是啊,薛哥,那个女人是谁?”
“混蛋,应该问那女人的老公是谁,敢动我们薛哥的**,不是找死么?”
……
“你们都给我滚!”
看着身边围着的这一帮猪头三,薛锐又一次大爆发。
岂料,一个淡然的声音响起:“薛哥,你今天吃枪药了?怎么那么大的脾气啊?”
病房的门悄然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突地出现在病房里。
薛锐在看到来人时,如见鬼魅一般,惶恐地道:“你……你怎么来……来了这里?”
“我来给你重塑形象!”来人淡然一笑道。
辋
第148章石化了
来人当然是萧云。
在看到萧云的那一刻,薛锐满脸都是错愕。
他怎么来了?
特么的,他说来给我重塑形象?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黄鼠狼来给鸡拜年,能有什么好事?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薛锐顿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我刚才说过,我是来给你重塑形象的!”
萧云就像来看生病的亲戚一样,一脸微笑地走近病床前。
眼里一抹寒光掠过,瞬间变得满脸关切地模样。看着他满脸的笑容,当即在薛锐的脑子跳出一个成语:
笑里藏刀!
萧云可不管薛锐在脑子里想一些什么,他坐到病床前,非常关心地问道:“听说你的小jj被切了,我心里急啊,特地赶来看看你,呃,薛所长,你到底做什么缺德的事,竟然惹得别人下此狠手啊?”
旁边的那些协警以为萧云是薛锐的好朋友,胖头忙不迭是倒了一杯茶,毕恭毕敬送到萧云面前,一脸谄媚地道:“这位大哥是从市区赶来的吧?辛苦你了,请喝茶!”
萧云接过水,一仰脖子,咕嘟咕嘟一气喝完了。
他抹了一下嘴,冲着胖头点了点头,笑道:“好茶!”
胖头受宠若惊,忙又给萧云递了一枝烟,另一个小弟抢着萧云点着了。
躺在病床上的薛锐看着下面的小弟,争先恐后地讨好着萧云,肚子里那个气呀,可又不敢发泄出来。
他知道萧云那逆天的手段,此时他哪敢多话。这阎王爷来了,不知道到底想给他重塑一个什么形象。
果然,萧云又笑道:“薛所长,我和你说过,冰姐是我的老婆,你应该离他远一点,谁知你不识相,竟然敢对我的女人想入非非,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原来真是你……”
薛锐顿时恍然大悟,自己的是非根一定是这家伙搞的鬼,他眼里闪过一道杀气,突然冲旁边的那些人喝道,“给我废了这小子!”
胖头等人这才知道,他们的薛哥的命根子原来是这小子废的。敢情刚才他们讨好错了人。
这家伙胆子真够肥的啊,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想起自己刚才还尽力地巴结这个家伙,又是倒茶又是递烟,胖头后悔得恨不得用刀将自己的手给剁了。
呼!
十多个人从腰里掏出刀来,一阵风似的扑的上来。
嘭!
嘭,嘭!
一道残影掠起,在小小的病房里如穿花过柳的燕子一般,萧云灵活自如地闪动。随着一阵拳击声响,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协警全倒在地上狼嚎起来。
后面几个人面色一凛,显然被萧云神出鬼没的身手给震摄住了。
薛锐冲着那几个发愣的家伙,气急败坏地嚷道:“还愣着干嘛?杀了他!”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姓萧的,这是你送上门来的,今天我非得做掉你不可。
他伸手从旁边摸到一根大铁棍,当头朝萧云狠狠劈了下去。
嘭!
暴烈的响声过后,铁棍突地飞离手心,与此同时,萧云一个大滑步,闪到了他的背后,一记手刀,将他砍倒在地。
呼呼呼!
速战速决,萧云可不想与这些小混混多纠缠,随后扔出一串风球。
顿时,病房内像平地刮起十二级台风似的,几个正扑过来的协警,连同趴在地上的那几个家伙,病床、桌子全被卷了起来。
一阵噼哩啪啦响声,风声消失,病床等物件落在地上,已支离破碎,残缺不全,十多个人摔地上哭爹叫娘,眼眸间全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