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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 作者:心渔(起点大封推2014-11-30正文完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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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昙花”过于要紧,早由盲修士收了起来,他招呼了奚旭陪他去拿,这边紫慧对弟子继续刚才的交待,完了挥挥手叫他们赶紧去准备。
    乐游将目光落到红笺抱着的坛子上,沉吟了一下,他想在开始拔毒之前对井白溪有个交待,但井白溪这种情况,连师叔都没有什么办法,实是叫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道:“井先生,很抱歉小瀛洲目前对你的事帮不上忙,得你及时以‘七线冰虫’相赠,救的不但是我乐游个人,我们全宗上下都承恩惠,你若是有别的差遣,小瀛洲当……”
    “稍等。”一个声音横插进来,打断他的话,出声的竟是红笺。
    众人都有些愕然,却听红笺又道:“两位别忙走。”她的眼睛紧紧盯在紫慧两个弟子身上,不但出声阻拦,还将身体横移,挡住了那两人的去路。
    这……两个年轻人看上去都有些不明所以,面面相觑,跟着目露茫然望着红笺。
    紫慧奇道:“怎么了?”不但他好奇,大家都不清楚这方红笺是要做什么。
    红笺深吸了口气收回目光,转头向乐游道:“乐宗主,我一直不明白此前奚长老他们前往北面的无名小岛交易,时间和地点都是临时才决定的,怎么会走漏了消息?季有云从事先藏匿,到不问青红皂白上来便攻击,分明是早对咱们这边的情况一清二楚。”
    乐游沉声道:“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红笺道:“好,现在我看到他们两个,怀疑他们之间有人可以通过秘法向季有云通风报信。”
    她矛头指向紫慧的两个徒弟,紫慧不能不出声:“他们两个都跟了我很长时间,方姑娘这怀疑真是……,你难道不知季有云修习了一门异术,传说能窥得天机,知悉过去和未来。”
    红笺这一发难,小瀛洲诸人尽皆凛然。
    这等时候,涉及紫慧大师,那就是头等大事,不能不慎重。
    红笺说的有没有道理?有,当时这两个年轻人始终在场,却又得以在攻击到来之时置身事外,可若因此便胡乱猜疑入人于罪,实是有些说不过去,但若不加理会,任由其继续帮着紫慧大师为乐游炼丹、拔毒,真是想想都觉着心里发毛……
    红笺笑了笑,打断众人的胡思乱想,道:“我看大师并不了解《大难经》,季有云要算出未来,必须以人为媒,才能由此估计出未来的无数种可能。不过对于过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望向那姓计的年轻人,“为了不冤枉你,你介不介意让我看一看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第二百三十七章 带着师伯回丹崖

“好了,请大家留步吧。”红笺手捧一个黑色的坛子,转过身来,向长途跋涉出来送她和大师伯的人们告别。
    抓出个奸细这种事,对小瀛洲和紫慧大师来说,或者是件避免了不幸的大事,但对学了《大难经》在身的红笺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乐游马上要面临着长达十天之久的治疗,趁着紫慧开炉炼丹的工夫,他请盲师叔为井白溪重新布置了一个法阵。
    这法阵更适合元婴生存,但盲师叔也断言纵有法阵帮助聚形,没有身体的元婴仍然会渐渐走向衰弱,只是因为这个过程被拉长,短时间内或许感觉不出来,但也许半年,也许几个月,井白溪的元婴终会彻底失去活力,散消无形。
    也就是说,若不努力,就算是以元婴活在小小法阵中,这样憋屈的日子,对井白溪来说也不多了。
    所以红笺无法等待乐游痊愈,便向众人提出告辞。
    因为刚打完仗,附近不太平,奚旭长老亲自相送,同行的还有谢侠真、窦桥卿等人,浩浩荡荡送出去很远。
    红笺知道他们其实是在送大师伯,不过眼看小瀛洲早便不见影了,终是忍不住出言阻止。
    奚旭止步,道:“井先生、方姑娘,那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
    他自乾坤袋中掏出一物,递给红笺:“小瀛洲上下感念先生高义,宗主命我临别时将这件法宝交给你们,这也算是完璧归赵。”
    奚旭递过来的法宝通体呈月白之色,质地看上去十分润泽,好似随时会化为一滩灵液。
    红笺孤陋寡闻,只知道这是一件极适合水修的高阶法宝,井白溪却失声道:“‘锦魄’?”
    红笺暗忖:原来这便是“锦魄”。
    当年金东楼一番奇遇,得它为防御法宝,他遇害之后,“锦魄”被刑无涯夺去,而此番随着刑无涯身死。这宝物掉落到了小瀛洲。
    这场战事本是为“锦魄”而起,乐游却将它慷慨相赠,且到这时候才令奚旭拿出来,显是不想听他们两个推辞。
    是补偿井白溪也好,还是有别的缘由也罢,这都是极大的手笔,饶是井白溪经多识广,也不由动容。
    红笺道谢接过,奚旭完成了任务,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等乐宗主好起来。符图宗又不来捣乱的话。我等便也去帮着井先生寻找解决的办法。”
    红笺点头:“多谢奚长老,肯定会有办法的。”
    两下告别,只有窦桥卿又执意送出一段去。虽然大家都尽量不表露出伤感来,但也都心知肚明。这次分别很可能同井白溪就是永别。
    若井白溪不是属意跟着红笺回丹崖宗,若小瀛洲不是正在打仗,窦桥卿都想自己捧着坛子,陪师父走完剩下的路。
    红笺不得不提醒他:“窦师兄,你再往前送,就该送到丹崖宗了。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师伯的。”
    窦桥卿这才止步,分别在即他突然跪了下来,向着坛子磕了三个头。道:“师父,桥卿回去定当努力多杀敌人。”
    井白溪沉默片刻,方才“嗯”了一声。
    窦桥卿起身,又向着红笺深施了一礼,道:“方师妹。师父就拜托了。”
    红笺忙不迭闪到一旁,道:“窦师兄别这样,这都是我份内的事。”
    最终窦桥卿红着眼睛站定,红笺驾着法宝飞远,回头看时,还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停着一个小黑点。
    红笺打破沉寂,感叹道:“若是乐宗主治好了病,短时间内能晋阶化神就好了。”
    若是乐游可以晋阶为化神,就不必担心戴明池会赶来报复,并且天地法则对化神的约束会减弱,按盲修士的说法,有化神在,或许就能想出办法解决大师伯的难题。
    井白溪淡淡地道:“你还是别做这等白日梦了。知道当年凌宗主在元婴圆满困了多少年吗?我曾听他和师父议论,这一关还要难过此前修炼的所有。金大长老言道,越是专注于修炼本系功法,把握不到五行转换的契机,越是难以跨越这一步。凌宗主修的是冰系,转圜起来尤其困难,我看乐游,土系功法修炼得登峰造极,在这一点上只怕同样很难。”
    红笺“啊”地一声,元婴圆满、化神,这些对她而言都是很遥远的事,师伯所说的这些她更是头一次听闻。
    难道说乐游土系功法修炼得太强,反到为晋升化神增添了障碍?若是能有人提醒他一声就好了。
    她想到这里,叹道:“金大长老遗留下来的那些玉简,不知还在不在?”
    “要有,也是在穆逢山那里。”井白溪对此不抱什么希望。他叮嘱红笺:“你把‘锦魄’好生收着,抽空祭炼了吧。但要小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露白。”
    红笺吃了一惊:“师伯,你说什么?‘锦魄’给我?”
    井白溪淡淡而笑:“不给你,留着还能给谁?我连身体都没有,也用不上这些东西。”
    可是大师伯纵不能用,晚潮峰还有二师伯霍传星,还有师父。自己修为不过金丹初期,用这么一件珍贵的法宝,根本发挥不出它的真实实力。暴殄天物啊。
    井白溪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突然换了话题:“你前番说师父临终将传宗玉简给了陈载之,知道他老人家为何要如此吗?”
    为什么?就是现在,丹崖宗水修乃有元婴活了下来,孙幼公为什么舍近求远,将希望寄托于只有筑基初期的陈师弟?
    井白溪不等她回答,径自道:“不客气的说,若我和水师叔不出事,师父必在我们二人当中择一人交待,宗门接连出事,师父怕了,他对锦绣、赤轮两峰的人信不过,生怕他们当中会有奸细,而他老人家的弟子们,他又最了解不过。”
    “那二师伯……”红笺隐约猜到孙幼公为什么不把传宗玉简交给霍传星。
    果然井白溪道:“霍师弟性情温和,虑事周详,他结婴已经近百年,师父曾同我感叹,大道万千,修真之人只要一日未达真仙,便是金大长老那样的化神也需得摸索前行,就连你的师父闫长青,修为不过金丹圆满,也曾对他老人家的话提出过质疑,只有霍师弟,师父如何说,他便如何听,从来没有不同的见解,师父对他很是担心。”
    红笺明白了,师祖不将传宗玉简交给二师伯霍传星,果然是觉着他失之软弱,怕他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
    责任……红笺霍然醒悟正说着“锦魄”,井白溪为什么又扯开话题聊这个,忙道:“师伯,我明白了。”
    井白溪不再作声,教导红笺确实很省力气。
    他其实并不清楚红笺急着带他回丹崖宗做什么,但回丹崖宗,于此时正合他心意。
    回去,回到晚潮峰、白虹殿,这一辈子他最风光最快乐的日子是在那里度过的,最值得留恋守护的东西也在那里,如今他身败名裂过,委曲求全过,连魔修的功法都学了,元婴困在这一方漆黑的小天地,反到彻底没有了顾忌。
    只愿能最后再为宗门做点什么。
    他心念一动,问红笺道:“你仔细和我说说那上古灵泉,元婴怎么同它沟通,怎样才能叫它打开护宗大阵?”
    红笺和大师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护宗大阵的阵眼就在凌宗主的洞府内,戴明池便是知道这个,一直派心腹在附近守着。要打开护宗大阵,需得先设法进入凌宗主的洞府,找到阵眼所在。传宗玉简上说接下来要以元婴进入阵眼,施展灵犀秘法找到上古灵泉的泉心,才能进入灵泉秘境,与它建立联系。”
    井白溪听到此处已经心下了然,开宗祖师布置的护宗大阵运行起来消耗巨大,非上古灵泉不能支撑,法阵阵眼与上古灵泉隐秘相连,那灵犀秘法记载在传宗玉简之上,这才引得戴明池和季有云觊觎。
    至于以元婴进秘境那就更好理解了,这世上有一些特殊的所在,修士的肉身无法适应里面的法则,只得改而以别的方式进入。
    就像传说中的蜃景神殿必须化神以元神化身才能涉足。
    弄明白了这些,井白溪不由大失所望。
    自进入阵眼,到找到泉心,再到进入灵泉秘境,这个过程听上去便如此复杂,远不是他一个失去身体的元婴做得下来的。
    连冒险一搏的意义都没有。
    良久,井白溪叹了口气,只得先回去了,看情况再定吧。
    眼下他所能做的,井白溪顿了顿,开口道:“说一说你所学的法术吧,除了“求根溯源”,你还学过什么?”
    之所以这么问,实是那天刑无涯最后一丝元神来犯,井白溪以神识所见,红笺始终未拿出什么像样的法术反击。
    红笺忙将自己修习“万流归宗”的情况说了说,又道:“师侄还自己作主学了‘求根溯源’和‘镜花水月’,还有师伯那天教的‘凝神注目’,请师伯指点。”
    她这些年日子过得颠沛流离,一直没能系统学习水系法术,如今守着井白溪,可算是逮到了机会。

☆、第二百三十八章 求助

丹崖五峰遥遥在望。
    井白溪已经知道红笺欺骗了费承吉,化名“萧萧”混在香积峰的事,她回宗门少不得要去敷衍费承吉一番,只不清楚她准备怎么安置自己。
    正想着,却听红笺道:“师伯,我有一位朋友,借住在赤轮峰以前景励的洞府,”她将石清响的情况简单向井白溪介绍了一下,“咱们先去见一见他好不好?”
    “信得过?”
    “信得过!”
    “好。”井白溪没有因为这位“朋友”是戴明池的弟子而有所顾虑,在他想来,红笺既然机缘巧合学了《大难经》,在洞悉人心方面,确实有着非同寻常的优势,绝不会出纰漏。
    他哪里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至少石清响心里想着什么,红笺以《大难经》完全感觉不到。
    红笺稍稍打扮,换了件衣裳。
    离开丹崖宗这么多天,她几乎忘了假扮萧萧是种什么感觉。
    “仙霓霞光”是必须要用上的,师伯所住的坛子不能往乾坤袋里放,只能以幻象瞒过众人的眼睛,这样虽然可能被高阶修士看出端倪,但糊弄为石清响守洞府的那姓窦的修士是足够了。
    姓窦的修士很是亲热:“哎呀,这不是萧师妹吗,好久不见,你这是刚外出历练回来么?童师妹回香积峰了,怎么你没瞧见?”
    红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是来找童师姐的,石先生最近身体怎么样?我想见见他。”
    姓窦的修士没有表现出意外来,只道:“那你稍等,我去问问师叔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不便透露,他没有回答红笺的问题。
    红笺站在洞府外边等待,但其实她的心里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师伯的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已经山穷水尽,明明不愿见到,偏偏无力阻止,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甚至引起了她一些惨痛的回忆。
    她遇到了困难。不知怎的,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回来向石清响求助。
    红笺有些自嘲地想:“难道是因为一次打赌输了,就连下意识里都觉着他强过自己,进而无所不能了?”
    二十年后再次重逢,不知怎的,石清响给她的感觉与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是判若两人一般。
    红笺不得不承认颇有些神秘的石清响很有些门道,他那些藏在老气横秋言辞后面的见识和手段,她此时拍马也追不上。
    如果连石清响也不行,那她该怎么办?她不会放弃。可戴明池的主意不是那么好打。下一步怎么做全无头绪。师伯等得及么?
    好在石清响没有叫她胡思乱想太久,姓窦的修士很快出来,笑道:“师叔刚刚睡醒,听说萧师妹来了。怕你等着焦急,叫你赶紧进去。”
    红笺道了句“有劳”,她抬头看了看天,脸上露出古怪之色。
    这再有两个时辰天都黑了,竟然刚刚睡醒?
    姓窦的修士搔了搔头,悄声道:“从你上次走了,岁寒峰的英峰主来看了师叔好几回,原先说过段时间师叔就能外出活动,现在看也不能了。”
    红笺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地想:“他自己尚且自顾不暇,我带了大师伯来求他,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但已经走到这里了,没有再缩回去的道理,更何况红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她只得带着大师伯的元婴,硬着头皮走进了洞府。
    井白溪直接以神识在她识海中道:“好重的阴气。”
    红笺悄声解释:“他去了趟魔域,回来之后就变得特别畏光畏热。”
    “法阵……这法阵是他布置的?”井白溪有些诧异,距离这么近,法阵中一团漆黑,他感觉到了强大的屏蔽力量。
    “应该是吧。”红笺踏进了法阵。
    虽然就她自己的判断,这法阵不应该对师伯的元婴产生影响,可红笺还是出于谨慎问了一句:“师伯感觉如何?”
    “没事。”井白溪发现他的神识若是缩在坛子里,根本感觉不到外界有了重大的变化。
    此时石清响的声音响起:“你这是带来了谁的元婴?”
    “仙霓霞光”果然蒙蔽不了他的眼睛。
    井白溪循声找去,但他的神识竟然再次受到阻碍。刚才是法阵在起作用,这一次却是因为对方的神识。
    这叫他不能不惊讶,石清响这名字当年他就听说过,论年纪应该和师侄方红笺差不多,没想到竟有如此实力,金丹圆满,不弱于元婴的强大神魂,他是怎么修炼的?
    红笺开门见山,坐下来介绍道:“这是我大师伯井白溪。”
    石清响颇有些吃惊:“井……你们是在哪里碰上的?”
    红笺心中涌上了一阵怪异的感觉,她自与石清响重逢以来,石清响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不徐不疾,透着一股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和笃定,可此时见到井白溪显是在石清响意料之外,听上去这是真的吓了一跳。
    红笺硬着头皮道:“我也是这次去了小瀛洲才知道,师伯二十年前遇袭元婴得脱,夺舍活了下来,可前些天他夺舍的那具身体又出了意外,幸得有这么个法阵,师伯的元婴才能暂时维持不散。我带着师伯赶回来,便是来向你求助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虽然盲修士说化神才有这逆天的本事,但石清响毕竟魔道双修,见识过人,更重要的是,在红笺心中,一直觉着刑无涯是被石清响阴死的,一个连化神都能计算的人,当有不同于常人的本事。
    石清响轻声叹道:“二次夺舍啊……”
    红笺心中沉了沉,她真怕空寄希望,自他这里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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