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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 作者:心渔(起点大封推2014-11-30正文完结)-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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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丈之外,奔着石清响的脑袋去的,他那魔魂在空中也如苍龙般翻涌,卷向护卫石清响的那条魔魂。
    红笺欲上前帮忙,但她随即发现好像用不着自己出手了,厉名的神识威压和法术刚一施展出来,便被殷正真自中途截了去,而他的神魂虽然强大,短时间内还真奈何“天魔圣足”不得。
    ……似乎,真的,看戏就可以了。
    殷正真为什么会转而支持石清响,红笺一想便明白了,比起同为化神的厉名,石清响这个小小元婴初期好控制多了。
    就看石清响准备如何应对。
    看到厉名动手,石清响终于按照殷正真希望的迈出了关键一步,他叹了口气,屈服道:“好吧,殷前辈,若你助我除掉厉名,登上天魔宗宗主之位,我必打开天魔殿,以殿里两件重宝予以酬谢。”
    殷正真害怕上当,强调道:“两件重宝,随我取用?”
    “是,随你的便!”
    “哈哈,好,若你到时候不认账,休怪我不客气,不但拆了天魔殿,还要拿你宗门弟子出气!”
    殷正真意气风发,哪里还管旁观的天魔宗门人是何等想法,蓝绛河已死,厉名手里不过一条魔魂,等换这个年轻人上位,更是随自己揉捏。
    对了,还有那个会使“心剑”的道修,想是这种场合不敢露面。
    “心剑”对化神而言全无威胁,所以殷正真脑间一闪,便把种种对他不利的设想排除在外,一步迈出,迎向了厉名。
    厉名眼见真到了这一步,不禁破口大骂,论对污言秽语的承受能力,殷正真可比厉名强出太多了,厉名一边施法一边怒骂不休,骂了半天,不过换殷正真“呵呵”一笑,直将他气得七窍生烟。
    “轰隆隆”!两人之间爆出一连串巨响,连天魔岛都跟着晃了晃,厉名青着脸狞笑道:“姓殷的,你个阴险小人,不过会点空间法则,侥幸当上化神,也敢与你厉爷爷为敌!什么地魔宗宗主,叫爷爷教你个乖!”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尽起全身真元的法术狠狠撞在了一起,僵持片刻,厉名突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二道法术相抵,犹有余力的竟然是对方,这怎么可能?
    殷正真的身影突然一动,跟着便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抬手一道黑光,向着厉名的脑袋拍下。
    这空间法术殷正真本就精通,没什么出奇,叫厉名想不通的是对方硬碰硬的本事,这姓殷的对战蓝绛河竟然一直隐藏着实力,不,不但是刚才,这些天,包括在夜叉泽深渊,他始终对自己有所隐瞒。
    厉名不知道那些天陪伴他的不过是殷正真一个分身,只是发现那些就够他毛骨悚然,所幸他个子矮小,在殷正真法术袭来之时还能有丁点儿时间应对。
    天魔殿前异变突生,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啸,厉名掌控的那条魔魂猛地爆开,魔物残肢被气浪喷起多高,跟着殷正真发出的那道黑光击中厉名后脑,就像击穿了一个满是魔虫的巢穴,数十只黑影钻入了浓雾中,往四下溃逃。
    厉名的身体倒下,但是他的元神竟以这种方式逃之夭夭。
    ps:
    谢谢大家。爱你们。

☆、第三百九十八章 死诸葛吓走生仲达

叫厉名的元神逃了,没能斩草除根,殷正真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现在天魔岛上只他一个化神,他没有就势收回威压,而是改为震慑住蠢蠢欲动的天魔宗众多门人,笑眯眯望着石清响,等他兑现承诺。
    这一幕使得天魔宗本就涣散的人心如雪上加霜,蓝绛河、厉名二人亲信弟子如巫诚、尚闽等人眼看师父说倒就倒,他们想要逃命,无奈处身天魔岛上众人瞩目,有殷正真看着,不敢轻举妄动。
    其他没有牵连进去的弟子却觉着石清响修为只有元婴初期,此番为夺宗主请来了殷正真撑腰,以后少不得也是地魔宗的傀儡,天魔宗前途实在堪忧,可惜它称霸魔域数千年,终于到了衰败的时候。
    石清响却似根本未在意旁人怎么想,厉名一逃,他抢步上前,做的第一件事是将散落地上的法宝法器统统收拾起来,其中便包括了蓝绛河和厉名未及毁去的几件天魔圣器。
    殷正真笑了笑:“厉名的那条魔魂没有彻底消失吧?”
    石清响坦然承认:“侥幸不死,估计着要修养几十年才能派上用场。”他向殷正真微施一礼,又道:“多谢殷宗主援手,还请稍待,我需得把‘天魔祭’进行下去。”
    殷正真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石清响,挥了挥手示意他自便。
    此时能够痛快享用祭品的只剩下石清响手中那条魔魂,银色月光中,它嚣张地在众多魔物之上翻腾、席卷,继而吞噬,将它们转化为自身的能量,魔魂黑雾般的身体迅速膨胀起来。
    当天际微白,圆月渐隐,天魔岛上弥漫的迷雾开始退散,那条魔魂的身躯已经长至十余丈。如一条巨龙盘踞半空。
    由于前面耽误的时间太久,还有不少祭品没有清理干净,四下里传来魔物退去的“沙沙”声,石清响抬起头来。那条魔魂若有感应,扭头望了他一眼,而后不待石清响施法,“嗖”的一声直奔高处的天魔像而去。
    这等情形不要说红笺看着稀奇,就是殷正真以前也没有机会见到,在数千人注视之下,魔魂飞到天魔像旁边,以尾巴勾住那神像,如黑龙缠柱,整个身子缠绕在天魔像上。然后黑雾凝成的硕大头颅渐渐与神像的脑袋重合到了一起。
    大地有些摇动,由地下传来了几声闷响,跟着“吱吱”连声,这是殿门在缓缓开启,神秘的天魔殿被打开了。
    殷正真大喜。身形微动,站在了石清响前面。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二人站立之处正对着天魔殿正门,即使不动用神识,也能看清楚大殿里渐渐显露出来的真相。
    天魔殿里头空荡荡的,没有神像,也没有香案桌椅。紧靠正门孤零零竖着一根漆黑的杆子。
    这杆子大约有六七尺高,两头粗中间稍细,此时不见有人施法,它却在自行旋转,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这是什么?”红笺心中闪过一丝疑惑,或许天魔宗弟子们记忆中有这东西。但并不深刻,所以被她忽略了。
    但显然不管是殷正真,还是石清响游离在外的魂魄都认得这件法器。
    殷正真怔了怔,脸上露出意外来:“招魂杵?是谁发动了它?这法器里面现在装着谁的神魂?”直觉告诉他这其中有鬼,殷正真盯着这件法器。戒备之色越来越浓重。
    招魂杵是天魔宗的一件镇宗之宝,因为这件法器长期落在景洪天手中,即使如殷正真这等地位,对它也只是稍微知晓一二,招魂杵,顾名思义,应该与魂魄有关,很可能是为了配合修炼“大天魔三目离魂经”用来招魂用的。
    看到招魂杵在动,殷正真觉着情况有些失去控制,他一时心念电转:“是厉名?厉名方才于千钧一发之际舍弃真身逃了,若是厉名自然好办,若万一是景洪天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冒上来就变得不可遏止,招魂杵上附着景洪天的元神!这简直太有可能了,景洪天死前可是化神后期,魔域数千年来的第一高手,这样的人怎么甘心寿元耗尽,坐以待毙。他封闭了殿门,把招魂杵立在此地,借助宝物的力量使得元神不灭……
    一想到景洪天那老怪物可能没死利索,殷正真顿觉似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上来,又沿着脊背爬上了后颈,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原本天魔宗的人勾心斗角自相残杀,离寒也好,厉名也罢,他们在“天魔祭”上就死的差不多了,天魔殿不开,那老怪物想必干着急出不来,自己这一参合,不亚于自行送上门。
    不但殷正真是这么想的,一时天魔岛上许多元婴大眼瞪小眼,脸上神情各异。
    石清响瞪眼望着那招魂杵,目光中有雀跃,有好奇,就好像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他是第一次知道,但他游离在外的魂魄并不是,今晚自石清响从“阴阳蛊花镜”里出来,走至众人面前,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与殷正真谈条件都是听从那魂魄的意思。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殿里这个招魂杵是怎么回事。
    “呜”,一阵疾风吹进天魔殿,招魂杵猛地旋转起来,隐约的众人似乎听到笑声、呜咽声、怒斥声……诸般声音混杂在一起,什么也辨别不出,唯一能确定的是,招魂杵上确实附着一个魂魄,他在攻击……
    “啊”的一声惊呼,一人直飞出去,被卷入了天魔殿,丝毫没有抵抗之力,就此挂在了招魂杵上,抽搐了一下就此气绝,正是蓝绛河的大弟子巫诚。
    眨眼间便死了个元婴圆满,而巫诚的真实实力在元婴圆满里甚至都是拔尖的。
    这是老宗主怒了,在清理门户!
    景洪天积威之下,诸如有过异心的尚闽等人连逃都不敢逃,匍匐于地抖若筛糠,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宗主,饶命!”
    招魂杵上那魂魄没有理睬他们,而是传音道:“殷正真,来我天魔宗,意欲何为?!”最后一个“为”字似有金石之声,直穿众门人脑海。
    登时便有不少人惊慌之下失声低呼,那殷正真原本还露出一副干笑的表情,此时一个激灵,闪身消失无踪,跟着远近气流一阵轻微的波动,堂堂一个化神,竟而见势不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就像疾病会传染,人的情绪也会相互影响,天魔宗的弟子们一个个本就吓得要命,这会儿连殷正真都逃了,更确定殿里的必是老宗主,兴不起丝毫抗拒之心。
    天魔殿此时已经完全打开,场上唯有石清响站在那里,目露茫然,不知下一步该当如何。
    此时的石清响并不记得拜过景洪天为师,天魔宗的这些人认得他,他却一个都不认得。
    招魂杵上那魂魄半晌没有动作,天魔殿前落针可闻,大家大气也不敢出,尤其如尚闽,他知道老宗主绝饶不了自己,蓝绛河死了,师父逃了,没能发落到罪魁祸首,老宗主必会将怒气发泄到他们这些亲信身上,没见巫诚连句话都没说就死了,下一个说不定就是自己。
    正胡思乱想间,一股大力传来,将他凌空卷起来往天魔殿里送去,尚闽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突然心生疑惑:“老宗主怎么只有这点力道?”
    这时候醒悟已经迟了,下一刻尚闽只觉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招魂杵“呜呜”响了一阵,声音渐渐弱不可闻,那魂魄通过神识命令众人:“散了吧,回去之后安心修炼,宗门的事,过些日子自有定论。”
    众门人弟子如闻大赦,一时未敢轻动,听着那魂魄又道:“清响,你进殿来说话。”
    石清响应了一声,迈步上前,暗忖:“说话这人就是我师父吗?我该怎么对待他?红笺呢,她又当如何?”他一下子想着离了红笺,要独自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师父,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一下子他又想到这“师父”看上去十分厉害,红笺现身必定危险,那还是不要叫她了,自己一个人对付吧。
    天魔宗门人已经开始散去,石清响走到大殿门口,心中为难:“我到底叫不叫他师父?要不要见礼?”
    这时他游离在外的魂魄突然又有了动静:“你把除了‘天魔圣足’之外,其它那些捡来的法器都交出去。”
    石清响暗自应了,方才对方叫他捡取另五件天魔圣器时,已经提前说过这件事。“天魔圣胫”里魔魂未灭,也要一并交出去,他只留自己收服的那条魔魂,“天魔圣足”打开天魔殿消耗了巨大的能量,此时实力看上去到与先前差不多。
    “然后他会叫你进殿挑一样东西,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你就去拿那半部《大难经》,拿到后不用多管,把它彻底毁掉。明白了吗?”
    “明白。”石清响决定听他的话,他是自己,自未来回来又拿走了自己大半记忆的自己。
    但石清响也有自己的判断,他皱了皱眉,回应道:“他到底是谁?”
    “是大师兄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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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静女其姝

“天魔祭”过后,红笺又在天魔宗足足呆了一个月。
    蓝绛河身死,厉名元神在逃,天魔宗重新回到了宗主离寒手中。
    虽然他没有了真身,神魂只能依赖于招魂杵,却不防碍他干净利落地清除宗门叛逆,收服异己,又研究怎么样才能顺利夺舍,重新恢复往日实力,以便不再受那招魂杵的约束,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景洪天神魂未灭,这消息唬得整个魔域噤若寒蝉。
    知道那魂魄其实是离寒的只有寥寥数人。
    红笺是其中之一,这里面的详情是由石清响的魂魄亲口告诉她的。
    真相并不难猜,当日离寒遇袭也是在“天魔祭”上,蓝绛河、厉名突然联手发难,他眼见大势已去,只得趁乱运转了镇宗之宝招魂杵。
    结果离寒的魂魄被吸入杵中,而同一时刻天幕那边的石清响正被季有云一掌击中,幸得石清响抢先施展了“大天魔三目离魂经”魂魄离体,借助于招魂杵之力,他的神魂竟像当年景洪天一样穿越了天幕,降临于一片混乱中的“天魔祭”。
    在这个降临的过程中,石清响得以与大师兄离寒有了短暂的沟通。
    石清响迫切想要回到道修大陆去,理智却告诉他要改变处境只能一点一点地来,蓝绛河和厉名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要帮助离寒夺回宗主之位,只得伪装成了魔魂藏身于“天魔圣手”。
    这一个月红笺绞尽脑汁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将石清响的魂魄接回来。
    那是她今生认定的道侣,他为自己放弃了大好仙缘,跨越上百年的时光,再次回到了她的身边。
    魂魄出窍的这二十年已经令石清响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身边群敌环伺,爱人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红笺觉着他这二十年间受得苦比自己当年被关在炼魔大牢里更甚。越这样,越要早早接他回来,以后都在一起。永不分开。
    可事情真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红笺忽略了一点,石清响两世为人什么不清楚?放眼天下,便是仅有的几个化神也不敢说见识比他广博。连他都怅然地表示没有办法,红笺又能想出什么主意?
    甚至为了彼此都安然无恙,石清响需得万分小心,不敢靠自己的身体太近。
    以后怎么办?
    红笺乃是道修,呆在天魔宗有诸多的不便,并且她也不可能丢下新成立无名天道宗不闻不问,一个月未归差不多已经到达极限,她同石清响的魂魄说需得离开时心中百味杂陈,带着满腔希翼道:“你跟我们走吧。今后咱们一起呆在无名天道宗。”
    这点儿愿望到不难实现,只要红笺和石清响分开。叫他乘着阳镜先行一步,红笺便可以带上“天魔圣手”,与魂魄同行。
    那魂魄却仿佛犹豫了一下,回复她道:“你们先走,大师兄这里还有些事情需得我帮他处理。等忙完了,我便去夜叉泽找你们。”
    红笺想了想,觉着这样也不错,石清响虽然已经完全恢复,甚至连元婴都结了,不过这二十年间自己与他几乎是片刻不离,猛然分开。只怕他会不习惯。
    至于他的魂魄嘛,老谋深算的,虽然没有身体,需得依赖法器而活,比较起来红笺还是更放心他。
    说定了这个,红笺又叮嘱他一定早些来找自己。这才驾起“阴阳蛊花镜”,与石清响赶往无名天道宗。
    红笺并不知道,直到离得足够远,再也感觉不到那魂魄的存在,她身边的石清响才渐渐放松下来。
    这些日子石清响其实颇有些茫然失措。他与那魂魄互相感应,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世上还有另一个自己,另一个更强大、更有见识的自己。
    这感觉很糟糕,两个魂魄当中,自己既是弱者,又来得晚,偏偏还占据了唯一的身体,这种焦虑和不安在初一面对那魂魄时就有了,后来他深渊结婴,感觉大大松了口气,想来还是因为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压力。
    以后那魂魄是如何打算的?他会像大师兄离寒一样,找个合适的人夺舍吗?
    虽是这样想,石清响却知道,至少到目前而言,那魂魄还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心下不安,不由握住了红笺的手。
    红笺便冲他笑了笑,这笑容在石清响眼中比春花秋月更加明媚动人,倒映入他波澜起伏的心湖,叫他不能平静。
    他怔怔望着红笺,脑海间一时星辰明灭,闪过无数的画面,那代表着他与她二十年来相依为命的许多过往:他挡住了陈载之提亲示好,他们杀了季有云圈养的妖兽又闯进了商倾醉的坟墓,他们一起来了魔域……还有,在他们祭炼了“阴阳蛊花镜”之后,他吻了她……
    难道这一切都要不作数了?
    石清响一时心酸难言,可这种心酸他却一下字也没法说,甚至不敢叫红笺觉出端倪。害怕引得对方注意,他张开手臂,倾身抱住了红笺。
    红笺有些诧异,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笑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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