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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牛有德的麻烦?”青主略感诧异看来。
上官青:“骊华也搞不清怎么回事,卫枢说的是正气门的事……”将骊华所说情况详禀。
青主沉吟一番,朝他偏头示意了一下,“让左部核实一下。”
这番核实倒是花了不少时间,确切地说是等待的时间够长,青主对十行宫的事情似乎很有耐心,思索着什么坐那一动不动。
等到星铃回复,上官青才报道:“卫枢先前去了幽冥总督府找牛有德正是为了正气门的事,牛有德那边坑了夏侯令一把,趁着之前和夏侯令合作的时候,把正气门从杂货铺给抽身了,牛有德本答应了夏侯令事后让正气门回杂货铺的,后来两人之间发生了点矛盾,苗毅反悔了,不但不让正气门回杂货铺,还把正气门全部收拢在了乙月星自己的地盘上加以保护,卫枢此举应该是逼骊华将正气门给赶出去。”
青主慢慢点头,事情轮廓在脑子里清晰了,不禁冷笑一声,“还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上官青试着说道:“陛下,这事老奴略知一二,正气门掌握着杂货铺的经营渠道,离了正气门,杂货铺的买卖怕是不好做啊!看牛有德掌控天街的布局,怕是要另起炉灶,到时候非得把杂货铺给逼倒了不可。现在杂货铺砸在夏侯令的手中,各方股东问责,夏侯令的压力也大。”
青主偏头看来,“你好像很关心此事啊,说吧,杂货铺那边你占多少?”
上官青伸出两根手指:“群英会在那边占了两成份子,利润颇为丰厚,有一成半是上缴的。”
青主:“还有多少人在其中占份子?”
上官青:“不少,只是或多或少罢了。这都是老规矩,赚钱的买卖大家都盯着,没各方势力的高抬贵手,有些地界肯定会有人找麻烦。”
青主冷哼道:“那你担心个什么劲,牛有德不是要再起炉灶吗?回头你再让他赔你两成不就完了。”
“陛下英明!”上官青呵呵干笑两声,知道青主是想看夏侯令的笑话,心里却在嘀咕,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那二愣子既然能另起炉灶,想弄成私人产业的意图很明显,又喜欢来蛮的,两成份子怕是没那么好要,人家已不是当年能任人拿捏的主了,一般的吓唬没用,群英会的面子估计人家不甩了,就算我出面,您和天后娘娘闹成这样,一旦天后娘娘出头,你都躲着,不是让我难做吗?这事你还能强行下旨让人家分你份子不成?吃相难看你自己也开不了口不是。
寂静星空,浩瀚深邃,迷人,也充满着神秘。
卫枢孤零零的身影在这片浩瀚的未知星域独自飞行,跟随的随行护卫已经被他收了,不时有快速飞掠的各种形状星体撞来,卫枢迅速闪身躲避,继续一路向前。
一颗蔚蓝星球出现在前方,这是一颗夏侯家的私人星球,暗藏在未知星域深处,知道地点的只有夏侯拓和他卫枢。
卫枢速度不减,轰,直接撞破气障冲入,又在空中辨明方向快速飞去。
一座矗立在云海之巅的山峰,琼楼玉宇,卫枢直接落在了门口,门口守卫行礼拜见。
卫枢停步问道:“老太爷呢?”
守卫道:“去了山下的村子里。”
卫枢立刻反身朝山下方向飘逸而去。
一座依山傍水的村庄,小桥流水农家,河畔十里桃花,农夫牵着耕牛,妇人河畔洗衣,小儿来回奔跑嬉戏,卫枢的身影从村庄外的桃花林中走出,步行到了村庄里面,停步在了一栋传来朗朗读书声的私塾外。
一群稚嫩小童捧着书本在那摇头晃脑朗读,首席长案后面,夏侯拓一身粗布衣裳端坐,捻须微笑着,卫枢站在窗外看着却没有打扰。
夏侯拓瞥了眼窗外的卫枢,却没理会,一直等到学生完成了今天的课业集体起身拜谢过老先生飞快捡了东西跑了,他才扶了一旁的拐杖慢慢起身了。
小孩很活泼,出了私塾就乱跑,接连两个小孩撞在了卫枢的身上,卫枢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脑袋,侧身让路没有计较,走到了门口迎候走出的夏侯拓。(未完待续。)
第一九四八章 终究是要看后人的
慢条斯理的夏侯拓出门站在了屋檐下,目送一群活蹦乱跳的猴崽子离去,目露微微笑意。
卫枢在旁行礼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篱笆园子,漫步在乡间小路,走到了村口的小桥之上方停了下来。
回望村内升起的炊烟,夏侯拓轻轻言语道:“才分别多久,怎就跑来了?”
卫枢微微躬身道:“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想听听老爷的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如今我的看法并不重要,明白吗?”夏侯拓回头盯着他点了一句,旋即从木拱桥上走下,继续沿路漫步。
卫枢跟在身后,“二爷出了一手后,目前局势大变,老奴虽然安慰着大爷,可心中也有些不安。”
“有什么好不安的?担心打烂了那些瓶瓶罐罐?”夏侯拓笑言几句,又颇为感慨道:“这个老二啊,终究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你说你好好的弄死嬴九光干什么?打破了平衡呐!经不住诱惑,被牛有德一鼓动,现在好了,被牵住了牛鼻子,你想立威倒成了人家手上的把柄,送上门的果子岂有那么好吃的,现在被动了吧?不过老二的心情也能理解,对他来说,掌握家族势力才是首位的,所以也说不上什么对错,由他去吧。”
卫枢:“现在的关键是二爷无法调动家族势力,到处缩手缩脚,无法大展身手。”
夏侯拓偏头看了眼,“看来你这次来是有话要说啊!”
卫枢:“老奴只是感觉这样下去对二爷和夏侯家都不利…”
“你想让我暗中出手干预?”夏侯拓打断了他的话,反问了一句。
卫枢默了默,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如老爷所说,二爷现在已经被牛有德牵住了牛鼻子,后面怕是要吃大亏。”
“你呀,吃了点亏就沉不住气了,你以前好像也不是这样?”
“老爷当家的时候全盘尽在掌控,二爷没有您的掌控能力,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问题。”
“老二面临的情况比当年牛有德微末之际如何?各方面条件强了不知道多少,那么艰难的环境下,牛有德都能爬起来,难道不值得老二反思?现在争利点在哪?一个杂货铺而已,这个亏吃不起吗?你忘了那个杂货铺的份子是从谁手上拿来的?牛有德当年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得不把份子交出来,委曲求全换得了一时的周全,怎么你夏侯家高高在上惯了就只能进不能出了?道理讲不通嘛。”
“也不是杂货铺的事,老奴总感觉牛有德这次对上二爷太过气定神闲了,似乎有什么后手。”
“后手?的确有后手,什么后手还用多想吗?身在幽冥之地能如此气定神闲和老二对上……”说到这,夏侯拓又瞥了眼卫枢,没继续往下说了,岔开了话题,“老二想以扳倒嬴九光的方式来立威的算盘怕是白打了,他那些兄弟怕是不会让他如愿,老二估计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别想得到兄弟们的支持,不扯他后腿都是好的,就看老二自己怎么破局了。”
卫枢被他突然断掉的话卡的有点心痒难耐,怎么最关键的时候没了?他知道凭夏侯拓的睿智肯定看出了什么,忍不住问道:“牛有德的后手是什么?”
夏侯拓叹道:“卫枢,我假死抽身的目的何在,你难道不清楚吗?”
卫枢沉默了。
夏侯拓目光悠远,扶杖漫步在坑凸不平的乡间小路上,吸入青草芬芳又长呼出一口气来,“我知道你心忧什么,希望我能暗中出手重新为夏侯家掌舵,可你越是这样,我才越担心,这才刚开局啊,人家手上的牌才刚出,连人家的底牌都不知道,就要把我给重新逼出来,夏侯家难道真的无人了吗?假死脱身只能骗骗外人,却骗不了自己啊,我迟早还是要走的,若夏侯家真的无人了,我出不出手有意义吗?无非是多保夏侯家几万年而已,无非是将现在可能面临的麻烦往后再推个几万年,几万年后我真的死了,夏侯家怎么办?现在面临的麻烦以后一样会面临,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的。早就跟你讲过,现在让他们多吃吃亏不是坏事,不吃亏,不经历磨难,如何能傲立霜天?现在我还能袖手旁观,还能在大厦将倾之际扶一把,这段时间就是给他们经受挫折成长的,能成则能迎来他们自己的时代,继续夏侯家的辉煌,成不了我也只能是在关键时刻出手让他们能再支撑一段时间,可我扶他们走不远的,治标不治本呐!现在想来,还是我目光短浅,在家主的位置上眷恋太久,应该早点抽身放手站远一点看着,给他们多一点的时间,一代不行,说不定二代之中会冒出个出类拔萃的也说不定,我在位太久他们没有后顾之忧,说什么磨炼都是花架子,不行的。同样的问题不但存在于夏侯家,那几位争的欢也没用,大树越大,树下越好乘凉,则越难见光,树下小树越难成长,此乃天道至理,眼前富贵都是自欺欺人,大树一倒,风雨齐至,都将惶惶而见真章!朝中上下遍览,最终都要面临后继无人的窘境,现在争来争去都是笑话,最终只能是大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罢了。卫枢,你要明白,我快走到头了,我的时代快要结束了,终究是要看后人的。”
卫枢默默跟在他后面听着,算是听明白了,不到夏侯家真正面临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这位是不会插手的,只会在边上看着,看夏侯家的人痛,看夏侯家的人哭,看夏侯家的人在腥风血雨中挣扎求生。
“你呀,回去吧,再小心也有失手的时候,以后没我的同意不许再来了。”
“是!记下了。”
卫枢伫足长鞠一躬,再起身,目送那个显得有点孤零的拄拐身影渐渐远去……
脚下踉跄,四周黑漆漆一片,嬴无满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从一个黑暗来到了另一个黑暗之地。
身后突然有光亮,嬴无满立马发觉自己从储物空间内释放了出来,身在一个石室之内,前面放着一具石棺。
猛然转身看向身后光亮来源处,下意识惊退几步,阎修手中拿着一颗夜明珠,令那死人脸越发显得阴森森。
嬴无满再次看了看四周,沉声道:“究竟要将我关到什么时候?”
阎修嗓音沙哑阴森森道:“嬴家垮台了,嬴九光已经战死,已经没了关你的必要。”
嬴无满冷笑道:“拿这套骗我没用,直接说吧,又想让我干什么?”他压根不信嬴家能垮。
“没了留你的必要。”阎修轻轻一声,抬起了一只手虚抓向他,五指锋利指尖慢慢变长,他整个人周身亦弥漫出森森阴气。
“鬼修?”嬴无满瞪大了眼睛失声,似乎无法相信怎么有人能兼修阴阳二法。
几道森然鬼气从阎修掌中交织而出,嬴无满法力受制,避无可避,几道游蛇般的鬼气钻入他的七窍之中,整个人定在那哆嗦颤抖着,很快被鬼气包裹……
一颗荒芜星球上,左儿屹立在一座孤峰上眺望浩瀚星空,手中紧紧握着一只星铃。
依然联系不上嬴九光,尽管她已经从其他渠道获悉嬴九光已经战死,可在天庭一日未公布消息之前,她依然还抱着一丝希望,而就在刚刚,她接到了消息,天庭已经正式向天下昭告,嬴九光谋反伏法,首级示众!
一名老汉掠来,落在了她的身后,语音颤抖道:“左管家,王爷,王爷他…”
“我已经知道了。”左儿仰天一声长叹,往事历历在目,和嬴九光在一起的日子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怎么也没想到一方霸主竟如此黯然落幕,刹那间倾倒,倒的如此让人措手不及。
老汉哽咽道:“王爷本有机会脱身的。”
“俯视众生久矣,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苟活啊!”左儿黯然闭目,又是一声叹,收了星铃问道:“嬴月找到了吗?”
老汉摇头:“没找到,只在一块山壁上找到了月小姐的留言刻痕,说与其听一家人吵来吵去,不如去报仇,既然大家都不赞成,她就一个人走了,说是不杀青主、破军、武曲、夏侯令、腾飞、成太泽和牛有德,誓不为人!”
左儿低头苦笑:“还嫌不够乱吗?简直天真到可笑,就凭她一个人,那些人哪个不是手握重兵,哪个是她能惹得起的,还嫌嬴家死的人不够多吗?还要跑去送死…”
老汉含泪看着她,“左管家,我们现在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名汉子闪来,喊道:“左管家,快下去看看吧,又吵起来了。”
左儿猛然回头,迅速闪身而去。
“我是你二哥,长幼有序,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你忘了你在夏侯拓寿宴上丢脸的事?父亲早就将你扔到了一边,无能之辈,嬴家的大仇还能指望你来报不成?”
“谁是无能之辈?再无能也比你有能!”
山脚,嬴无缺和赢无非正在激烈争执,双方背后各站了母亲、姐妹和妻儿,还有嬴九光的一些妾室也分成了两边帮阵,不远处上千人默默看着,都是这次跟来的护卫,嬴家的家事他们也不好插手。
所争执无他,无非是已经知道了嬴九光战死的消息,正在争谁该继承嬴家的掌控权,虽说嬴家垮了,但可以想象必然有积蓄的巨大财富留下,一家人没了其他财路,以后就指望这笔遗产了。(未完待续。)
第一九四九章 大刀阔斧
说到底,就是谁也不想让对方掌握这笔财富,必需得争!
几人落地看着,看着两边吵的脸红脖子粗,就差兄弟动手自相残杀了。
看着这一幕的左儿,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眼中满是失望,心中更是阵阵寒意。
从早先听闻嬴九光的死讯,这两帮就开始吵了,连她这个下人之前尚且抱着最后一丝希冀,可身为至亲子女的他们不为父亲的罹难而悲痛,不思为父报仇,不思将来立足之策,不思如何稳住人心,却在争这个,现在正是团结一心共度难关的时候,不是闹分裂的时候,让下面人怎么看呐?公然把这种丑态暴露在下面人面前,人心何在?难道不知道夏侯家留下的这批精锐才是最大的财富吗?有这批人在,再辅以嬴家的残余底蕴才是长久之计啊!
“二爷,三爷,不要再吵了,月小姐头脑发热跑回去了,可能有危险,你们再多联系一下她,劝她赶紧回来,不要鲁莽!”左儿走到两帮人面前劝道。
她一出面,对双方还是有影响力的,双方暂停了争吵。
嬴无缺道:“这丫头到了这个时候还添乱,不吃点苦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左管家,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把一盘散沙聚集起来。左管家,你评评理,自古长幼有序可有错,兄长当家可有错?”
赢无非勃然大怒道:“家都到这个地步了,有能者居之,才能带领家族走出困境,左管家,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嬴无缺指着他怒道:“你口口声声有能者居之,你究竟能在哪里?能在睡过的女人多吗?”
“放屁!”赢无非怒骂。
“够了!”左儿沉声一喝,现场暂时宁静了一下,嬴九光一死虽然让这些人没了那种压力,不过她的影响力还在,最重要的是嬴家的家当就在她的控制中,嬴家明里暗里还有多少东西也只有她最清楚,她若支持谁,新一任家主就没悬念了。
左儿稍作沉思,左右看了看,“一家人吵来吵去伤了和气,依老奴看,不如这样,嬴家的家产对半分,二爷和三爷各掌控一半,然后再思量合作的事,怎样?”
“这个…”兄弟两个看看对面,估计着想一点都不分给对方也难,现在争不就是怕被对方独吞了么,各自看向自己后方的簇拥,似乎也没什么意见。
“既然左管家这样说了,我听着就是了。”嬴无缺负手冷哼了一声。
赢无非朝左儿拱手道:“那就有劳左管家住持公道。”
没想到两人还真答应了,左儿看向两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嬴无缺的母亲突然上前一步出声了,语调有些阴阳怪气,“左管家,嬴家手上现在有多少东西,我们可是不太清楚,不能你说是多少就是多少啊,是不是先把账目公开出来再说分的事?”
众人的目光立刻都集中在了左儿身上。
左儿微微欠身笑道:“如夫人说的有理,这样,我让大家把账目合计一下再公开出来让所有人检视,以示公平,如何?”
见没人吭声反对,左儿左右挥了挥手,一群跟来的护卫和家奴听从召唤跟她到了一旁。
一群人碰头在一起,一人皱眉道:“左管家,真的要分家吗?东西都分给他们了,我们怎么办?”
左儿一脸惨笑,“嬴家完了,真的完了,真的没希望了……”
不到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