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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毅:成绩卑职藏在了离地狱出口不远的地方,所以夫人目前只需找个安全的地方躲到考核结束时出来,想必侯爷定有办法安排夫人安全抵达考核终点,到时候夫人可顺手将成绩取出。卑职留下的考核成绩不敢保证很好,不过估计帮夫人榜上有名、顺利考核过关还是没问题的。
碧月夫人:具体藏在什么地方?
苗毅:星图在地狱作用不大,具体地方卑职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只能说个大概的方向,只有夫人到了考核终结点具体结合当地的地形和卑职勾通,卑职才能找到藏成绩的地方。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根本拿不到,只有到考核结束的时候才能拿到?碧月夫人有些牙痒痒,同时又怀疑起了苗毅的好意,按理说苗毅大可不必将这好处送给自己,当初自己毕竟放弃过他,按理说应该恨她才对。
两人结束联系后,碧月夫人思之再三,还是再次联系上了天元侯商量。
听完碧月夫人的话后,天元侯也有些好奇,问:他没跟你要什么好处就这样白白送你这好处?
碧月夫人:我正要说这事,数月前,他找我要两个人,说是要人,实则是想要他们两个的命……
当即把苗毅和宫雨菲、李环堂之间的纠葛讲了一遍。
天元侯果断的很:哪有送上门的好事,这摆明了是在和你做交易,这交易你不亏,人给他就是了。
碧月夫人有些纠结:可那两人跟了我多年了,算是我的亲信手下,就这样把人交出去是不是有点过了?
天元侯:你还没看出来?人家早早埋下伏笔,现在才出招,就是给你个台阶下,让你进了地狱再做决定,免得你脸上难堪,也就是说,他早有打算,那两个人的小命他要定了!
碧月夫人:可恶的家伙,竟敢威胁我!
天元侯:妇人之见!人家给足了你面子,没撕破脸,就说明人家把这定位成了一场利益交换,若这都算是威胁,那类似有好处的威胁我巴不得多来几次!人家已经挑明了,那是人家留待将来晋升天街总镇的资本,你说是那两条小命重要还是天街总镇的位置重要?换句话说,他也在让你权衡轻重,是他重要还是你那两个手下重要?如果他不如你那两个手下重要,甚至连天街总镇的位置也动摇不了那两个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他也会考虑,他和那两人是有仇的,万一那两人经常在你耳边进谗言,他以后还怎么在你手下混?夫人呐!能婉转使出这招,那厮相当不简单呐,看来我以前还是低估了他,说句不好听的,就你那些手下的头脑,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什么人堪用、怎么选择还需犹豫吗?
其实他有点高估了苗毅,这招压根不是苗毅的招,苗毅办事压根没这么温柔,后面就有让他脸黑的时候。
碧月夫人:别说那么好听,说白了不就是跟我玩阴的,想想都来气。
天元侯:夫人,为上者当权衡利弊,不可义气用事!我刚得到点消息,才知道之前有不少大佬让人递话给天后要牛有德,若不是天后压着,这牛有德还能在你手下?别人抢着要的人才在你手下效命,你就没点想法?高兴才对吧!
碧月夫人:哟!现在又成了人才,当初是谁劝我和他划清界限?
天元侯:此一时彼一时,能为你效命的才是人才,不能为你效命的要他何用?当时保他的代价太大了,我那叫审时度势!(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九章 宝莲最讨厌的人
碧月夫人服了他,怎么说都是他有理,道理还一套一套的,不想跟他扯了,扯不赢他,直截了当道:我都这样了,你哪还来那么多屁话?我问你,你就不怕他弄个陷阱、做手脚坑我?
天元侯:人家才没你这么头脑简单!怎么坑?别说你还是东华总镇,只要东华总镇府一天没换主人,他就不敢对你乱来!哪怕你在地狱出了事,我如今虽不便直接插手天街的事,但也能指使代掌的兰香编排个罪名直接将他缉拿,让兰香直接将他斩杀了事后再给他编排个罪名也行,他敢对你动手脚吗?他有脑子,知道你若是连命都没有了,对他不讲规矩他也没脾气,上面追责难道还能追到你一个死人头上不成?
碧月夫人:你才死人!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死?是不是我死了更方便你勾三搭四?
你就算不死,我还不是照样勾三搭四,你能把我怎么样?当然,这话天元侯只放在心中,不可能讲出来……
东华总镇府,后花园。
执掌代理的二总管兰香旨意一出,站在跟前的宫雨菲和李环堂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懵了。
两人愣怔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宫雨菲突然脸色惊恐哀求道:“二总管,我们不能去牛有德的手下,我们得罪过他,去了他的手下他会要我们的命的!”
脸色惨白的李环堂亦连连点头,“二总管,我们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尽管说。任打任骂都行,就是不能去牛有德的手下。牛有德乃睚眦必报的小人,我们去了他的地盘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兰香怀里抱着碧月夫人的那只粉色狐狸。看着眼前两人,心中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家随便给点好处就跟着瞎掺和,玩不起跟着凑什么热闹,轮得到你们出风头吗?你们若真是玩的转的人,跟了夫人这么多年只怕早就从侯爷那边帮你们谋取实缺了,如今有人要秋后算账,你们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别人!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微笑道:“你们想多了!我已经下了法旨给他。你们两个若是出了什么事,他那个大统领的位置也别想做了,你们出了任何事我都会把责任算到他头上去。”
两人闻言稍微心安,可仍是一万个想不通啊!宫雨菲脸色难看道:“二总管,究竟为何非要让我们去他哪上任?”
兰香道:“最近牛有德那边似乎有些不正常,所以要让你们去当眼线,发现任何异常需及时向我报知!而之所以让你们前去就是因为你们两个跟他有仇,不容易被他收买了。当年夫人放弃过他,谁知道他是不是心怀怨恨另有所图。懂我的意思吗?”
原来是这样,可两人还是有点担心,李环堂尝试着问道:“二总管,能不能换别人去?”
兰香目光一转。脸色瞬间一沉,冷笑道:“看来夫人走了,我说话不管用了。开始跟我讨价还价了!”
“不是不是!”李环堂慌了,赶紧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能力有限,怕会有负二总管重托。既然二总管看的起,李环堂定全力以赴!”
见事已如此无法挽回,二人也只好认命告退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二总管抚摸着怀里粉色狐狸油水光亮的皮毛,微微摇头叹息了一声,她也不知道夫人为何会突然下令让这两人到苗毅那去上任,只是这个黑锅她背定了。
而出了后花园的两人亦在一颗大树下停了下来,传音交流。
李环堂拱了拱手道:“宫执事,那牛有德可不是什么善茬,虽有二总管在背后撑腰,他就算不敢杀我们,怕也是会想尽办法刁难我们啊!一番羞辱怕是免不了。”
宫雨菲俏容上浮现狞色,咬牙切齿道:“也只能是忍一忍了!不过二总管话里的意思想必你也听明白了,夫人已经对牛有德心生间隙,你我不妨加以利用,想办法给他炮制点罪名,趁机以绝后患!”
李环堂看了看四周,竖起一根大拇指,“好主意!到了那边,李某对宫执事定当惟命是从!”
达成共识的两人相视诡笑,双双转身而去,准备忍辱负重去……
天元星守城宫,徐堂然脚步轻快进宫,通报一声又直接进了后宫重地。
见到苗毅时,正在亭子里,恰好见苗大统领将一堆请帖交给了宝莲,让其送给西城区的那些商铺掌柜。
徐堂然心中唏嘘,大统领又要低头宴请那群商贾了。
他动作也不慢,立刻主动上前揽下了这趟差事,“不劳宝莲姑娘,这事交给卑职去办好了,刚好在我辖区,回头我顺手让手下人派发下去就好了,省得宝莲姑娘跑这一趟。”
“他正好来了,那就给他吧。”苗毅示意一声,待宝莲移交后,苗毅问徐堂然,“有事?”
“呵呵!是有点事…”徐堂然搓着双手,笑的谦虚而神秘,就是迟迟不肯说什么事。
苗毅明白了,对宝莲道:“你先下去吧。”
转身离去的宝莲很是不屑地斜了徐堂然一眼,苗毅麾下的所有人马中,宝莲最讨厌的人就是徐堂然,徐堂然在她眼中纯粹就是个马屁精,堂堂西城区统领为了拍马屁有事没事就跑来下厨烧菜,伺候大人也是面面俱到,比她还细心周到,把她恶心的够呛,搞的她这个亲随不尽职似的,让她情何以堪。
当然,最讨厌的还是徐堂然只要出现在苗毅面前,那必然是令人看了想吐的谄媚小人嘴脸,点头哈腰的,而只要出了守城宫,又立马背个手趾高气昂的样子,搞得这天街是他的地盘一样。
她也向苗毅密告过很多次了,可是她想不通大统领为什么依然器重那小人,召见这小人来守城宫的次数比另三位统领加起来都多。
其实苗毅也说不清为什么,他也看不惯徐堂然这种人,换了早年可能会一脚将徐堂然踢的远远的,绝不会留用在身边,可是徐堂然这种人用过之后却发现很好用,大的能力也许没有,但是什么事情交代下去都办的妥妥的,有条件的他能办好,没条件的他想尽办法创造条件也要办好,也许手段不太光明,但总之保证把你交代的事办的你舒心满意。
宝莲走后,徐堂然赶紧上前提了桌上的壶帮苗毅把茶盏续满了。
苗毅斜了一眼:“什么事说吧。”
徐堂然放下壶,鬼鬼祟祟道:“大人,您要的东西卑职已经帮您弄来了。”说着摸出了两只拳头般大的黑白瓷瓶摆在了苗毅面前。不待苗毅询问,他已经指着解释道:“神仙倒!这是好东西,唯一的缺陷就是药效发作有点慢,需要片刻时间才能毒发,不过绝对符合大人的要求,放进吃食里那绝对是无色无味发现不了,关键是受害者毒发身亡后查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黑瓶的是毒药,白瓶的是解药。卑职已经拿死囚试过了,毒药和解药的药效绝对没问题!”
神仙倒?苗毅似乎听说过这东西,狐疑道:“你这东西怎么听着像是月行宫的独门毒药?”
徐堂然嘿嘿笑道:“大人明鉴!正是月行宫炼制的独门毒药。”
苗毅讶异:“我听说这东西月行宫不外传的,你怎么弄倒的?”
“修行界打打杀杀的,月行宫弟子总有死伤后的东西流落在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外传,想弄到简单的很,卑职让人直接从黑市上买来的。”
“那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东西是挺贵的,不过一分钱没花!大人交代了不能泄露消息,相关人员卑职已经处理掉了,绝对没人知道这东西和我有关。”徐堂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苗毅无语,那你还说是买来的?
东西苗毅笑纳了,收入了起来准备回头试试药效如何,不能光听这家伙嘴巴说。“另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大人尽管吩咐。”徐堂然恭听。
“刚接到东华总镇府那边传来的消息,宫雨菲和李环堂马上要来我们这赴任了,回头我会把他们两个放你哪去。”
“呃…”徐堂然愕然,当初苗毅遭受羞辱的事情可谓被有心人故意传的沸沸扬扬,他岂能不知道宫雨菲、李环堂和苗毅间的那点事,当即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表示愤慨道:“那两个家伙还敢往这跑,找死不成?”
苗毅:“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来找死的。宫雨菲我当年也没亏待她,除了没给她权力外,该她的好处从没少过她的,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胆子不小,以为从我手下脱身了我就奈何不得他们!你想办法把他们两个给处理了,事情做的干净一点,别弄得没办法对上面交差,懂我的意思吗?”
徐堂然一惊,迟疑道:“他们两个可是碧月夫人的亲信部下,跟了碧月夫人多年了,这样做合适吗?”
端起茶杯的苗毅斜睨,淡然道:“人是我从上面要过来的,你说呢?”(未完待续……)
第一二七零章 所托非人
“……”徐堂然瞠目结舌,大统领暗示的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他已经摆平了上面。
他有点难以想象,碧月夫人怎么会把自己的两名亲信手下交给苗毅,心中暗暗吃惊于苗毅的能耐,这也行?
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了,连连点头道:“大人放心,卑职一定让宫雨菲和李环堂死的对上对下都能交代,若有纰漏和大人无关,卑职一个人兜。”
他很清楚干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天庭未必公允,但游戏规则摆在这,上面人弄死下面人虽然容易,但凡事要讲规矩,由不得你想杀就杀,没了规矩为下者皆人心惶惶,天庭岂不是要大乱?事情做了一旦上面查起来交代不过去,会很麻烦的……
宴请西城区的帖子发下去了,皇甫君媃也找上门了,后果自然是老账、新账一起算。
骗她说不会去参加考核,参加了考核又拒绝跟她联系,回来后又拒绝跟她见面,约定好的地下情人关系被狗吃了?逮住苗毅好一顿臭骂。骂完之后,该干嘛干嘛,两人又滚在了一起……
云消雨歇后,皇甫美人的气也消了,秀发散乱,赤条条慵懒在榻上不愿动。
啪啪!苗毅在她屁股上拍了拍,调侃道:“之前不是怪我不见你么,要不,留在守城宫陪我几天。”
拨开他的手,皇甫君媃慵懒坐起,趴他后背搂了他脖子,“想的美,莫名其妙消失几天不回一旦引的我娘怀疑怎么办?”旋即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晚上去我那…”
苗毅笑道:“喂不饱的浪蹄子。我这里也有事。”
“说谁呢?你才浪!”皇甫君媃啐了声,不过想到之前的疯狂。脸颊暗暗一红,又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口。“天香楼的徐妈妈托我做媒呢。”
苗毅一愣,“做什么媒?”
皇甫君媃窃笑道:“人家看上你了。”
一想到那浓妆艳抹的徐娘,苗毅一阵恶寒,“你在开玩笑吧?”
皇甫一怔,旋即咯咯大笑,笑的胸前两团雪白抖个不停,笑趴在他肩头,上气不接下气道:“是雪玲珑,徐妈妈让我做媒撮合你和雪玲珑。希望能把雪玲珑嫁给你,明媒正娶的正室,你什么个意思吧?不会嫌弃人家的出身吧?”
苗毅松了口气,差点被这女人吓到,不过若说他对雪玲珑不动心是假的,雪玲珑的才艺和姿色毕竟摆在那,是个正常男人的都会动心,然而他这边的情况不可能将雪玲珑明媒正娶,收房做妾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估计云知秋那一关又难过,更何况他当初还阻止过徐堂然,现在自己再下手未免吃相难看,徐堂然…
稍作斟酌。苗毅摇头道:“没兴趣。”
“有兴趣也不行,就算你答应我也能给你搞黄了,就别做那左拥右抱的美梦了。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戳了戳他后脑勺。又搂他脖子说道:“说正事,这天街你不适合再呆下去了。想办法换个地方吧?”
苗毅回头后看,“怎么?商会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皇甫君媃:“目前倒也没什么打算,可你想过没有,这天街各方权贵的势力混杂,不是什么人都能有那心胸和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的,你能妥协,别人却未必会轻易放过你,你在炼狱之地毕竟杀了那么多权贵子弟,表面上也许能一派祥和,暗中说不定就有人在找机会对付你。”
苗毅眸中闪过一抹冷厉,旋即淡淡一笑,拉了抱住自己脖子的胳膊一拽,“啊”皇甫君媃一声惊呼,翻身跌落他的怀中,躺在了他的大腿上直瞪眼。
苗毅撩拨了一下她的下巴,“离开了天街我还能去哪?”
皇甫君媃目闪娇嗔之意,实则看的出她很喜欢这调调,伸手拉了他的耳朵,“已经帮你想好了退路,嫁给我!离开天街嫁入我皇甫家族,满朝权贵便没人敢再轻易对你下手,我们以后也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哈哈!”苗毅美人在怀,仰天大笑,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皇甫君媃怔住,怔怔看着他,发现他竟笑得如此豪迈,谁知惊变突生,苗毅胳膊一挥,就像扔一件小物件一般,直接将她扔开到一旁,下榻捡了衣服穿戴。
光溜溜羔羊般翻转的皇甫君媃顿时恼羞成怒,抓了只枕头砸去。谁能想到平常高贵端庄的皇甫掌柜如今竟是这般羞人不堪模样。
苗毅挥手拨开砸来的枕头,极为顺手,似乎已经习惯了对方扔枕头的这套,边穿戴边说道:“入赘是不可能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这次真的是拿出了诚意来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