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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等等,我不是那意思。”苗毅赶紧追来拉她。
“少来这套,刚才牢内让我滚的人是谁?你那点花花肠子我算是看出来了,玩腻了,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想换新人是吧?男人都这德性,行,我成全你,回头给老娘把休书送来,老娘接了!”云知秋甩开他的手就走。
苗毅简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老三出那事,飞红那层窗户纸又捅破了,现在又来这出,发现女人没一个省心的。两步并成一步,拉住了云知秋的手,叹道:“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云知秋扭身劈头问道:“牛二,别来这虚的,我就问你信不信我!”
苗毅回头看向地牢方向,云知秋伸手捞他脸上,将他脑袋掰了回来看向自己,“信还是不信?”
苗毅唉声叹气道:“我没说不信。”
“那就行了,搞的我会害你似的。走,别在这丢了魂似的。”云知秋反抓了他的手腕,硬是给拖走了。
将苗毅拖回到千儿的屋内方放开了,看着榻上香肩颤抖哭个不停的月瑶,微微颔首,回头对苗毅传音道:“能哭出来就好,闷在心里不发泄出来那才是真的憋上了。”
苗毅传音:“你们女人的心思我不懂,别在这看热闹,还不去帮忙劝劝。”
云知秋斜他一眼,慢慢走到了榻边,哟了声,阴阳怪气道:“我当是谁在这里哭的那么伤心呢,平常不是牙尖嘴利的很嘛,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在笑话我,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啧啧,为个淫贼如此伤心,比我还更加不堪,我也算是服了你,以后可别在我面前嘴硬了。”
这是劝人吗?苗毅神情抽搐,赶紧上前拉了下云知秋的袖子。
“拉拉扯扯干什么?”云知秋啪一声拍开了他的手,“就许她说别人,别人还说不得她了,这算哪门子道理?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做了,还怕别人说?有本事一头撞死算了,犯得着在这里假惺惺装模作样博同情么?”
“你…”苗毅气堵。
趴那的月瑶抹了把眼泪,坐了起来,满眼愤怒,咬牙切齿地盯着云知秋,伤心事似乎过去了,怒火似乎又出来了。
“嗤!”云知秋轻蔑地不屑一声,下巴高傲地一抬,无视月瑶的怒火,就这么转身轻飘飘地走了。
苗毅左右看看,也不知道该帮哪个好。无处下嘴,看向千儿。千儿亦是一脸无奈。
“千儿!”外面又传来云知秋的召唤声。
“诶!”千儿赶紧低头避开苗毅的目光跑了出去,一到外面。云知秋便低声交代道:“看好这小姑奶奶,没我的同意别让她出来,这里人多眼杂。”
千儿弱弱道:“夫人,这样关着她不好吧,大人怕是不会同意。”
云知秋:“这事上他就是个糊涂蛋,别理他,不同意让他来找我,想吵想闹我奉陪!先关一关,等这小姑奶奶情绪稳定了下来、头脑清醒了、恢复了理智、不会乱来了再说。现在放她出去游荡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明白了。”千儿点了点头。
屋内,坐在榻旁的月瑶低头看着脚尖,苗毅站在一旁亦是一声不吭。千儿进来后,苗毅给了个眼色,示意照顾好。之前兄妹两个彼此间什么狠话都说了,一个说没这个妹妹,一个说不认这个大哥,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走了。
此时的飞红静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梳子慢慢梳着两鬓垂发,表面平静,心中却是惴惴不安。
阎修就在屋内,虽然只是静静站在门侧。门也敞开着不虞有什么不轨企图,可自从嫁给牛有德后,另外有男人直接闯进她的寝居之地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问过为什么。也骂过放肆,可阎修就一句话。奉命保护她!
她摸出星铃想联系苗毅,结果阎修却出手抢走了她的星铃。不给她与外面联系的机会。
傻子也能看出阎修是在看着自己,这让她心里极为忐忑,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脸笑吟吟的云知秋领着雪儿进来了,阎修稍稍欠身致意。
“夫人!”飞红立马放下梳子站了起来,犹如见到了救星一般,快步迎上,一脸委屈地指着阎修告状,“夫人,这阎修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竟敢单身擅闯妾身的闺房,这要是传出去了,妾身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将阎修的所作所为一番控诉。
“没那么严重,总镇府内出了点事,是我命他来保护你的。”云知秋笑吟吟一声,回头又对阎修偏头示意了一下。
阎修会意,欠身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守在了门外。
而站在云知秋身边的雪儿一挥手,两个昏迷状态的女人扔在了地上,正是飞红的两名贴身丫鬟。
飞红一惊,脸上闪过慌乱,若说之前还能镇定,那是因为笃定这里没人知道她的背景,现在连她的丫鬟也动了,一些事情简直是摆明了。不过按理说,她的背景应该不会泄露才对,顶多是怪自己偷听了不该听的事情,自己完全可以说是顺道经过顺便听了一下而已,所以她仍强作镇定,脸上还作出羞愤神色,“夫人,妾身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妾身要找大人做主!”说罢就要强行闯出去。
“妹妹!”云知秋伸手一拦,一脸淡淡笑意:“这些年了,你应该也知道,家里的事情我还是能做主的,大人有大人的事情,内宅女人间的一些小事若是惹得大人心烦那就没必要了,莫非妹妹觉得我这个正室夫人是摆设,管不了你?”
“妾身自认这些年也算是恪守尊卑,从来没有违逆过夫人,也从未干过和夫人争宠得罪夫人的事,夫人让妾身干什么,妾身也从未有过二话,对夫人一向恭敬。”飞红说着指向了地上的两名侍女,“可飞红实在是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夫人,何至于如此羞辱妾身,难道妾身连向一家之主讨个公道也不行吗?”
云知秋双手收于腹部搭着,慢慢从她身边走过,打量着屋内的陈设,背对道:“说什么争不争宠有点过了,我身为正室夫人需要去争吗?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我也不会嫁给他。妹妹,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管好内宅的事让大人安心外面的事是我的责任,若是让外人跑进来闹得家里鸡犬不宁那可就是我的过错了,所以我想搞清楚,妹妹的心里究竟是向着大人,还是胳膊肘朝外拐…向着监察左部?”回头冷眼斜睨,气势凛然。(未完待续。)
第一五九九章 攻破防线
监察左部四个字一出,宛若晴天霹雳,将飞红给震的不轻,瞬间花容色变,惊疑不定地看着背对的云知秋。尽管脸色很难看,可还是强撑着牵强回应,“飞红不懂夫人在说什么。”
云知秋慢慢转身,目光冷然,“春花秋月楼对大人下药的事,想必你还没有忘记吧!”
飞红身形一晃,踉跄后退一步,犹如见了鬼一般,脸色惨白,渐露惨笑:“原来大人早就知道,可笑我却…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人一直对我保持着距离,为什么死活不肯将我扶为正室,原来他早就心里有数了。”
云知秋不语,淡淡看着她。
窗户纸捅穿了,飞红反而渐渐放下了,脸上惨笑依然,只是口气果决了不少,“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们想把我怎么样?杀了我?今天接到上面命令时,上面就考虑到了风险,我若死,只怕监察左部立刻会怀疑这边有问题。”
这正是麻烦的地方,杀了这女人的确是麻烦,否则也不会拖到今天!不过云知秋自然是不会同意她的观点:“这不算问题,若有人强攻鬼市总镇府劫杀江一一的话,死几个人太正常了,大不了我也陪着受点伤,你说呢?”
“呵呵!”飞红惨笑着缓缓摇头道:“我不明白,他既然早就知道了,当初为何还敢收我?”
真正的原因云知秋没说,“因为大人的确喜欢上了你,哪怕知道你是监察左部的探子,哪怕知道你之前在牢外听到了什么,也还是不想为难你,大人心里还是有你。对你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还想尽力挽回,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大人只是想知道,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情意,在你眼中是不是真的就不如一个监察左部?大人只想要一个答案!”
“情意!”飞红眼中攸地一亮,旋即又黯然。慢慢退后,颓坐在梳妆台前,“哪来的什么情意,这么多年,我没看出他对我有什么情意。”
云知秋:“不表现出来不代表没有,大人之前告诉我了,其实这么多年他也一直很矛盾,因为知道你的身份,想亲近你。可是又害怕你,换了是你,你还亲热的起来吗?”
飞红黯然低声道:“也许正是因为顾忌我的身份,不好直接翻脸吧。”她也不傻。
不过云知秋也不是吃素的,反而眼睛一亮看出了什么,遂断然道:“你错了!你跟了大人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大人是什么样的人,连天帝迎亲仪式上看不惯都能骂出卖女求荣来,是个容易冲动的人。若对你没感情也不会跟你敷衍这么多年。大人若是真的想应付你背后的监察左部,就更不会跟你保持距离。只会装作和你很亲热的样子来麻痹你,可是大人有这样做吗?你摸着良心说一说,你真的确认大人对你没感情?”
听她这么一说,飞红银牙咬唇,双手十指绞在了一起,显然也不敢确认了。满脸纠结。
云知秋趁热打铁道:“来之前,大人向我交代了,事情走到了这一步既然无法隐瞒下去了,那就要个解决。大人也说了,你若对他哪怕有一丝真心真意。就抛弃那个什么见鬼的监察左部,真正做他的女人,真正在一起。若是坚决站在监察左部那边,他也不会为难你,但是再那样耗下去也没意思了,他也累了,也不想你再受累下去,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就当是他识破了你的身份,让你回监察左部去。”
“让我回去?”飞红抬头,多少有些诧异道:“他就不怕我把听到的事情说出去?”
云知秋:“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但是大人不这么想,大人说,这件事情错不在你一人身上,当年若非他对你有心,你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如果你真的这样做的话,栽在了你的手上,他认了!”
飞红心弦一颤,眼眶有点泛红,默默低头许久,最终还是缓缓站了起来,慢慢从云知秋身边走过,黯然神伤道:“我还是回监察左部吧,既然彼此的心中都有了疙瘩,强留下面对又有什么意思。你们若是怕我泄露什么,杀了我,我也没什么怨言。”走到两名丫鬟旁,将两名丫鬟收入了兽囊。
“站住!你要走,我也不留你,大人说了不能为难你,就没人敢杀你!”云知秋霍然转身,脆声道:“只是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所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快走到门前的飞红淡淡失落道:“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云知秋走到她身边,“我也是女人,所以我想不通!我听大人说,你虽是青楼出身却并非残花败柳,你还是黄花闺女的时候就跟了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对大人就真的没有一点点情意,真的就愿意这样毫无牵挂地抛弃大人而去?”
飞红默默道:“夫人,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云知秋断然道:“当然有意义,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你能毫无牵挂离去,可大人呢?大人这么多年一直对你抱有希望,你就这样彻底让大人落得一场空,你让默默付出这么多年的大人情何以堪?回头你让我怎么跟他说,他该是何等的伤心绝望,我不想看到他难过,我帮他要一个交代行不行?”
豆大的泪珠儿顺着脸颊静静滑落,飞红哭了,无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劲地在那摇头。
云知秋却不放过,“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就算是要让大人去死,也要让大人死个明白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飞红终于痛哭失声,靠在了墙角摇头,有点崩溃了的味道。
“好妹妹,你再这样哭下去,姐姐心都要碎了。”云知秋走去搂住了她,拥入怀中,抱着她脑袋,抚着她后背,“都哭成这样了,要说你对大人一点感情都没有,我是不信的,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走了,大人那边我去说,让监察左部见鬼去,大人如今好歹也是投靠了寇家,我就不信监察左部敢硬来,他们也不敢公开说你是监察左部安插在大人身边的探子,从今以后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过日子!”
“不!我做不到……”扑在云知秋怀里的飞红越发哭的伤心了,似乎要把多年的委屈一块哭出来一般。
“那究竟是为什么啊!”云知秋捧起了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我都保证了监察左部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好怕的?什么原因你倒是说啊!真是急死我了,都是一家人说出来也好解决啊!”
飞红拼命摇头,就是不肯说。
云知秋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肯定有什么把柄在监察左部手里,否则不会为难成这个样子,明眸闪了闪,陡然扶住飞红双肩摁于一旁,大包大揽道:“好!这事我做主了,你哪也不用去,好好在这呆着,我现在就让我义父找监察左部把你要过来,探子都安插到我家来了,我就不信把事情挑明了他们敢不给!”说罢就走。
“不!”飞红立马扑来,半跪地上抱住了云知秋裙子下面的大腿,摇头哀求道:“不要!我娘在监察左部的手里,他们会杀了我娘的!”
“啊!”云知秋立刻蹲身扶起了她,满脸吃惊的样子道:“你的意思是说,监察左部拿了你娘做人质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飞红再次摇头,不肯说,就知道哭。
云知秋道:“你放心,我让我义父把你娘一起要过来!”
“不要!”飞红真要被云知秋给逼得崩溃了,抱紧了她的胳膊不放,“夫人,我求求你了,没用的!监察左部不可能承认自己干了这种事,找上门去,他们会立刻杀了我娘,不会留下对证的,监察左部也不可能开这样的头!”
云知秋当然知道监察左部不会开这样的头,否则以后安插在各家的探子都这样给监察左部施压的话,那监察左部就要散架了,有谁会心甘情愿被监察左部控制?
云知秋扶着她双肩催促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到了这个地步,防线彻底攻破的飞红终于架不住了她的攻势,哽咽着娓娓道来,“我本名太叔傲雪,本也是权贵出身,我父亲是前任地辰星君太叔闻昌……”
一番前因后果可谓断断续续道来,简而言之,就是飞红本是前任地辰星君的掌上明珠,她还小的时候,家里突然卷入了炼狱之地考核作弊的弊案,惹得天帝震怒,太叔家满门抄斩。当时飞红已经被押行刑,眼看断头刀已经砍了下来,谁知昏厥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没死,同样没死的还有自己的母亲,母女两个被关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来监察左部的人出现了,说母女俩之所以能活命,全靠飞红长了个美人胚子,让两人惜福,只要听话两人还有活命的机会。后来母女两个就分开了,飞红被带去了一个地方进行调教,学习歌舞之类的东西。再后来,她就被送去了天元星,成为了青楼戏子。最后就是接到了监察左部的命令,在春花秋月楼勾引苗毅,之后就一直到现在。(未完待续。)
第一六零零章 右部提人
将前因后果吐露后,飞红彻底瘫坐在了地上,泪流满面。
一旁的雪儿听的心有戚戚焉,没想到一个青楼戏子竟然还有这般出身,居然是一个星君的女儿。
云知秋也颇为震惊,真没想到这位竟然是当年那位受地狱考核憋案牵连满门抄斩的星君的掌上明珠,堂堂星君的女儿沦落到了青楼做戏子,这身份变化的心路历程别说当事人,旁人听了也不得不唏嘘感慨。
前面一个群英会的江一一是如此,现在一个监察左部的飞红也是如此,两个都撞到了这里,云知秋算是服了天庭,尽在背后干这龌龊事,尽以这见不得人的手段来控制人。
“好妹妹不要哭了!”云知秋将飞红扶了起来,拥抱在了怀里安慰,“既然是如此,你就更不能回监察左部了,密探失手暴露了身份,监察左部还能用你吗?就算还能用,鬼知道他们还会让你做多少身不由己的下流事,你好好一个女儿身真要走到那般不堪的地步?你真信他们说的什么只要你们母女听话就有活命的机会?你们母女的出身背景注定了一些事情是见不得光的,他们只会榨干你的利用价值,等到你没用了,就是你们母女的死期,懂不懂?”
“可我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娘去送死,照他们说的做至少我娘目前还不会有事,还能继续活下去。”
“你傻呀!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