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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跨在了肩头,这才朝峡谷方向回走。
玉罗刹一直等在原地,看着苗毅渐渐走回、渐渐走近,相差个两三丈距离后,苗毅进一步她就退一步,保持着安全距离。最终,两人面对面停下了,四目相对。
天高云淡蔚蓝,峡谷这边碧草连天,一阵风来,碧草如浪起伏,站在其中相隔对视的两人在天地间渺小如两点。
玉罗刹的目光盯在自己的兽囊上,眼神相当复杂,这是自己扔掉不要了给人家的。目光挪到苗毅身上那斜挎的一大串鲜肉上,又松了口气,对方再次负重,说明不想再追自己了。
果然,苗毅出声道:“你可以走了,我不会再追你了。”说罢偏转方向而去,关键想追也追不上。
奈何现在的玉罗刹只怕赶都赶不走了,苗毅一走,她立刻跟上,这次是正儿八经死心塌地跟上了,最后一丝脱身的希望如今也挂在了苗毅的身上,还能去哪?
走到峡谷入口。苗毅停步转身,“跟着我干嘛?不会喜欢上了我吧?”
好吧,玉罗刹忍了,“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应该明白,我在佛界的势力不小。对你将来在天庭的发展可以提供很大的助力。你有什么顾虑都可以摆出来谈,可以想办法解决,一直谈到你满意为止。至于什么喜不喜欢,你在这边如果真的觉得寂寞,我可以把你伺候的很舒服,保证让你体验到在别的女人身上体验不到的舒服。当然,只要你想要,哪怕离开了这里,我也可以随时奉陪。”说着挺了挺胸脯。摆出一个诱惑人姿势,慢慢转了一圈,任君欣赏。
能说出这番话来,说明她真的服软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她果断选择了妥协。
当然,前提是能保证她活着离开这里。
苗毅点了点头:“也好。脱了吧。”
玉罗刹一愣,“什么?”
苗毅挥剑指了指。“让你脱衣服,你不是说要伺候我吗?脱吧,脱光。”
玉罗刹绷着脸道:“现在不行,起码得谈出个你我都没有后顾之忧的办法才行,我现在脱了与你亲近,万一你一剑将我给砍了怎么办?难道你就不怕我偷袭你?”
苗毅呵呵一乐。长剑拄地,伸手指了指她的脸,“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花脸猫一样,犹如丧家之犬。脸脏的跟什么一样,看了都倒胃口,还亲近?你就算不提条件我也没丝毫兴趣,一边凉快去吧。”
玉罗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上,相较于从前的自己,的确脏的没法看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能想象到有多狼狈,可女人最接受不了别人说自己丑,瞬间恼羞成怒道:“牛有德!你当我怕你不成?真要打起来,你不见得能占便宜!”
“滚!臭不要脸的,别跟着我!”苗毅一句话顶了回去,转身就走。
玉罗刹神情抽搐,不过最终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峡谷内,苗毅找到了自己之前扔下的东西,捡起再次背在了身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峡谷,走向荒原,还没走出荒原天就黑了。
夜幕星空下的两人,脚步都有些虚浮,没办法,昨天辛苦一通,又一晚上没合眼,今天又那样折腾了一趟,早就累得够呛,两人都疲倦的不行,都在硬撑着。
“其实你可以用你的宝剑打开我的兽囊放出我的坐骑。”
“滚!”
“咱们可以先把彼此的后顾之忧给化解了,你再放出我的坐骑也不迟,大家也不用这么辛苦。”
“臭不要脸的,滚!”
终于走到了一座荒丘脚下,也是苗毅定好位的坐标,一到山脚,苗毅立刻一屁股坐下了。
见他歇下了,玉罗刹也没了形象,像滩烂泥一样倒下了。
夜幕下,苗毅收集了一点枯枝又燃起了一堆篝火在那烤肉,肉香四溢,狼肉比金刚魔雕的肉好吃多了。
玉罗刹在不远处摸出了最后一颗果子,慢慢啃着,连果核都没放过,咬碎了全下了肚子,肚子里仍然咕咕叫,没吃饱,眼巴巴看着苗毅在那边有吃有喝。
“牛有德,给我点吃的。”玉罗刹喊了声。
苗毅招了招手,示意她自己过来拿。
玉罗刹看了看那插在一旁的宝剑,没敢过去,喊道:“你扔过来。”
苗毅冷笑一声,一副凭什么的样子,吃自己的,懒得理她。
苗毅正巴不得她饿垮了跑不动了好上去给她一剑。
半夜时分,听到异响的苗毅霍然回头看去,只见玉罗刹扑腾到一旁的黑暗中翻滚,好像在拿着石头狂砸什么,砰砰作响,不知道在干什么。等到玉罗刹回到火堆旁时,才发现玉罗刹拖了条胳膊粗的长蛇回来,坐回了火堆旁用牙齿活生生啃咬,硬是将整个蛇头咬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然后将蛇整个剥皮,皮剥下来后缠在了腰上,取了蛇胆直接吞下,用棍子捅了大蛇放火上烤。
苗毅无语了,刚要提剑站起,十分警惕的玉罗刹也迅速站了起来,一副要拖着蛇跑的样子。
妈的!苗毅暗骂一声,又坐下了,他也追不动了。玉罗刹也跟着慢慢坐下了,继续烤蛇。
一阵肉香飘溢后,也不知道有没有烤熟,反正就见玉罗刹在那狼吞虎咽,吃饱后吃不完的蛇也学苗毅一般烘烤成肉干备着。
次日天明,又硬熬了一眼没闭眼的两人顶着两个黑眼圈出发了。
途中遇到河流,两人赶紧趴在河边猛喝,苗毅喝完后又继续往骨筒里装水。苗毅无语的是,玉罗刹解下了昨晚剥下的蛇皮装了水,扎了漏口后缠在了身上。
出现了河流也就渐渐出现了绿色,蹚过小河,走了半天的样子终于见到了一片森林。
两人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也真的是走不动了,再不休息的话非得活活累死不可,苗毅实在是服了这女人,这样都耗不跨她,一点下手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走到树林,玉罗刹想了个休息的好办法,累的不行的苗毅赞同。
于是苗毅砍树,将一棵大树周围的一圈树全部砍倒了,防备玉罗刹从另一棵树上跳过来,然后才爬到那棵大树的树杈上砍树枝,在树杈上编织了厚厚一层阻碍,玉罗刹若想爬上树必须要扯开这阻碍,就必然会产生动静惊醒他。
设置完后,苗毅又爬到上面的树杈上砍了树枝架出了一张粗糙软铺,这才松了口气躺下了。
同样的,他苗毅若想下树,也必然要破开下去的障碍,一样会发出声响了,直接跳下去也有动静。
玉罗刹这才爬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树上,找了个粗壮的分杈,像条死狗一样趴在了上面,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歪倒在脑袋上的发髻上,散乱的发丝随风飘荡,堂堂玉面佛的形象全无。
这一睡,两人简直睡了个昏天黑地,估计就算有一方搞鬼扯开树枝编造的障碍另一方也不见得能听到,设置这障碍纯粹是图个心安。
太阳西下,天黑,又天明,临近中午,苗毅才醒了过来,见那边树上的玉罗刹还在昏睡,他悄悄下树,想摸过去偷袭,奈何扯动编织的障碍时还是咔嚓一声发出了声音,立刻将挂在那边树上的玉罗刹给惊醒了,迅速看向这边。
若是玉罗刹睡的沉的时候他这样搞,也许还真会被他得手了,此时的玉罗刹已经睡的差不多了再这样搞就晚了。
见到苗毅鬼鬼祟祟的样子,玉罗刹冷哼一声,翻身先溜下了树,动作再次变得轻灵,脚上的伤似乎也没什么大碍了。
事实上虽然法力不能使唤了,但**毕竟是久经灵气淬炼的,伤患自愈的恢复能力远强过凡人。
“咳咳!”苗毅干咳一声,有了精神也知道尴尬了,挥剑稀里哗啦砍除障碍也溜了下来,继续前行。
这一路走下去,玉罗刹就像牛皮糖一样缠上了苗毅,赶不走也骂不跑又杀不掉,就死跟着不放,摆明了就是要看到苗毅是怎么离去的,苗毅拿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苗毅从玉罗刹的一些生存技巧上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玉面佛早年只怕不像成佛后这般风光,肯定也是吃过苦受过罪的,适应生存能力特别强,想弄死她还真是碰上了对手,没那么容易,好几次还差点被玉罗刹反给弄死。
两人翻山越岭历尽风雨和坎坷,足足走了三个多月后,眼前的景色令两人骤然兴奋了起来,看到了一片碧蓝大湖,兴奋点不在湖上,而在湖畔那耸入云霄的一座大山上。
“贱人,你高兴个什么劲?”
见到玉罗刹兴奋得手舞足蹈甚至半蹚进了湖水中,苗毅忍不住问了声。
玉罗刹斜眼鄙视道:“那张图在我手上几百年,你当我没研究过?这颗星球上标有寺庙的地方特意标明了一片湖和一座锥形耸立的孤峰做识别。”手指向一个方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边有一条峡谷,藏宝地就在那条峡谷中!”
藏宝地?苗毅神情古怪,感情这女人还认为自己在骗她,还认为这里是南无门的宝藏所在地。(未完待续。)
第一七六六章 八戒垂钓
怪不得死缠烂打跟着不放,原来对那宝藏压根就没放弃过,压根就不相信这里是妖僧南波的封印地!
苗毅心里嘀咕,可谓好气又好笑,来这颗星球之前,这女人甚至怀疑到了这里是妖僧南波的封印之地,偏偏自己还要好一通解释,现在说是妖僧南波的封印之地这女人反而不信了,这叫什么毛病。
转念间,苗毅眉头挑了挑,他几乎可以肯定,一旦确认了宝藏的所在,这女人怕是要发飙拼命抢夺。
可话又说回来,一旦发现这里真的是妖僧南波的封印之地,不知这女人将作何感想,估计也没了再和自己拼命的心思,而是要想办法求自己带她脱身了。
看向她所指的峡谷方向,苗毅收了好笑的心思,心中暗暗感慨,终于到了,也不知道八戒还在不在,是否安好,真要出个什么意外的话,真的没办法面对八戒父母的在天之灵,在自己陷入绝境的时候对自己那么好的一对夫妇就这么一个儿子啊!那对夫妇的最后一丝血脉他无论如何也要尽力保住啊!
他事先不告诉云知秋要来这里,是因为他知道云知秋肯定会阻拦,可是他必须要来。
尽力了没做到是一回事,如果连尽力尝试都没有,一旦八戒有个什么意外的话,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也明白,自己这样冒险是对云知秋不负责任,一旦自己出了什么意外让云知秋今后怎么办?可两者之间若非要做选择的话,他只能是选择亏待云知秋那边。夫妻一体,希望云知秋能理解自己。
历尽艰辛来到这里。他希望八戒还好好的,八戒在的话。对他也有好处,两兄弟联手除掉玉罗刹的可能性大增,总之玉罗刹不除就是个天大的隐患,绝不能让玉罗刹活着。
“你既然认为是藏宝地,那你去好了。”苗毅轻飘飘扔出一句话,蹲在了湖边,捧起清冽的湖水洗脸,把脸洗干净一点,方便兄弟相认。
他这样说了。玉罗刹反而变得犹豫不决,两人这一路上过来,互相往死里坑,各种阴险手段尽出,对苗毅说的任何话她现在都持怀疑态度,不会又挖了坑让自己往里面跳吧?或者说的是反话?
难以判断真伪,玉罗刹最终还是没有轻举妄动,在一旁等着。
对着湖水当镜子,提剑刮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好好洗漱了一番后,苗毅拔起身旁的剑在手,绕着湖畔朝峡谷方向走去,封印之地的峡谷应该就在这座湖的对面方向。
足足走了快两个时辰。两人才走到了湖的对面。
正欲朝峡谷去的时候,玉罗刹突然惊咦一声。
苗毅回头看去,警惕道:“贱人。又想搞什么鬼?”
玉罗刹早就被他各种下贱称呼喊习惯了,根本就不以为意。挥手指向湖畔,“你看。难道这里有人?”
苗毅顺势看去,只见前方湖畔隐约有一座亭子,看轮廓明显不是天然的,很像是人为搭建出来的。
两人相视一眼,都是一脸惊疑不定,两人快步朝那走去。
走近了点看清后,没错,的确是一座亭子,不是什么正规的亭子,而是一座木结构上面铺盖着茅草的简易亭子,绝对是人为搭建的。
“亭子里有人。”玉罗刹沉声,同时观察着苗毅的反应,怀疑苗毅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有人,若是苗毅同伙的话,将会对自己相当不利。
苗毅愣怔,他也看到了,亭子的确有个人的样子,似乎正躺在亭子里睡觉。
苗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快步跑去,跑到了亭子跟前,愣愣看着亭子里侧躺睡觉的人。
亭子外面斜插了根钓竿,丝线入水,浮子静漂在水面。亭子里面一张板床,躺着一个穿着月白僧袍的人,背对着自己,一头乌黑长发。板床边上放着一只木桶,里面偶尔有鱼儿扑腾的声音,木桶上面横放了一支宝剑。
看到那熟悉的月白僧袍,苗毅差点热泪夺眶,不是戒门的衣服还能是什么,只是那人一头乌黑长发又让他不敢确认。苗毅绕着亭子走动,欲绕到正面看清对方的面容。
啪嗒一声,苗毅脚下踩翻了一块石头,发出了动静。
板床上的人闻声翻过了身正躺,同时伸了个懒腰,没好气道:“八悔,念你的经去,别烦我。”
闻听此言,加之又在这人翻身之际看清了其容貌,苗毅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而板床上的人也坐了起来,伸手捞了插在栏杆上的钓竿,扯出了水中的鱼线,搭了鱼钩在手,摇头嘀咕道:“好狡猾的鱼,光吃饵不咬钩,别让老子钓上来,否则将你大卸八块!”摸了饵料再上钩,又将鱼线掠入湖中。
“老二!”苗毅终于喊了一声,语带颤音。
正要将钓竿插上栏杆的那人闻声一哆嗦,整个人可谓如遭雷击,在那念叨着:“八悔,别开玩笑啊,不然我可真要生气了。”
“老二,真的是你吗?”苗毅问道。
那人拿着鱼竿的手在颤抖,慢慢扭头看来,一张英俊的脸庞呈现,不是八戒还能是谁。
啪嗒!鱼竿掉落,八戒慢慢站了起来,慢慢转过了身来,愣愣看着苗毅,随后使劲擦了擦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苗毅确认了,真的是八戒,顿时露出会心笑意,老二还好好活着,不枉自己历尽艰辛来这一趟,心中大慰。
“大…大哥!”八戒哆嗦着举起了手,指着苗毅,“你别吓我!大哥,真的是你吗?”
苗毅微笑道:“如假包换!”
“大哥!”八戒瞬间泪流,激动的有些手足无措,迅速冲来,一脚踩上扶栏正要跳出去之际,又突然手扶立柱刹住,抬袖抹了把眼泪,指着苗毅边哭边说道:“等等,你不可能找到这里,快说,你究竟是谁,竟敢坑骗贫僧!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贫僧不介意再往地狱超度一个!”
苗毅哭笑不得,什么叫狗改不了****,这就叫狗改不了****,都过去多少年了,这奸猾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苗毅叹了声道:“老二,难道非要我把你爬到邻街张寡妇家屋顶上揭人家瓦看人家洗澡的事讲出来才算吗?”
八戒瞪大了眼睛,哭着笑了,一个闪身跳出了栏杆,冲到苗毅跟前,张臂就是一个熊抱,哇哇哭道:“大哥!大哥!我想死你了!大哥,你怎么来了……”那叫一个叽里呱啦痛诉思念之情。
一开始他躺着睡觉的时候,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八悔来了,因为这里太平静了,一般没人会来,就算有人来了也不见得能找到这里,这里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人,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苗毅找来了。
远远看着这边的玉罗刹明白了,这里果然有人,看情况还是和牛有德认识的人,搞不好还交情匪浅,这让她感觉到了浓浓的危机,她顿时觉得上了苗毅的大当!
偏头看向峡谷方向,她想去看看埋藏宝藏的地方,可是又不敢去,这里有人,而且看起来还像是个穿着僧袍的人,难道是看守宝藏的人?峡谷那边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呢?如果真是看守宝藏的人,难道只有一个人看守?
她感觉到一个人跑去的话太危险了,还是决定静观其变,只要不轻易闯入陷阱,逃跑还来得及,于是她慢慢朝亭子那边走去。
亭子外面,苗毅大概讲了下自己为什么会来,怎么来的后,八戒一把推开了苗毅,看了眼浑身上下破破烂烂、身上还挂着新绿竹筒和肉干、浑身脏兮兮的苗毅,哭的有点泣不成声。
他能想象到苗毅为了找到他这一路上受了多大的罪,哽咽道:“大哥,对不起,我错了,贫僧错了。”忽然又抹了把眼泪,貌似癫狂地抬头怒吼道:“妈的,玉罗刹在哪,活得不耐烦了,连贫僧的大哥也敢欺负,你,是你吗?给老子滚过来!”目光锁定玉罗刹后,指了指玉罗刹,转身跳进了亭子里面,拿了木桶上的宝剑,就要冲出去和玉罗刹拼命。
幸好被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