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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还想再问,但是既然洪三这么说,他也只能有些悻悻地停止发问。
等到好不容易把饭吃完,他便赶紧把王禹拉了出去,“老王,洪大人什么时候认识了什么标致女子,你怎么不也告诉我?”
“我跟大人在一起地时候,大人还没有认识这个女子啊。我跟你一样,连这女子的一面都没来得及见呢……呓,我说老萧,你怎么对这女孩这么感兴趣?莫不是真动了春心?”
“你别胡扯了,我就是好奇而已。我要是想动春心,望月楼里不是大把春天么?”
“呵呵,这倒也是……”
就连王禹都会反问一句,你这么好奇干嘛,那么做为心思比王禹细腻十倍不止的林宛如,在看到萧澜一吃完饭,就急匆匆地拉着王禹离开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心存疑惑呢?
“洪三,你有没有觉得萧澜有点奇怪啊?”林宛如看着萧澜拉着王禹离开的背影,问洪三道。
一路上都睡不好觉,心里始终有一种飘飘荡荡,没有着落地感觉。所以,这次一回到和为贵山庄,洪三便有一种回家的感觉,精神极为放松。因此,刚才萧澜的不同寻常处,他竟然完全没有看出来,他反而问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不觉得他对海兰的事过于好奇了吗?”林宛如问道。
“哪有,男人都这样,你不要太多心了。”洪三不以为然地挥挥手,说道。
“还是小心点好,不如我派个人跟踪一下他?”林宛如说道。
洪三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行,莫云,王禹,萧澜这三个人都是刚刚归附的人才,我们将来计划展开,还有许多需要他们的地方。现在他们的心还没有完全归附,如果这时候派人跟踪他,就有可能带来不好的连锁反应,不能这么做。”
林宛如虽然心里还是不大放心,但是她听到洪三这么说,又觉得也有道理。两厢权衡之下,她只能她了口气说道:“但愿是我多心吧。”
“好了,不要多想了。我的林大小姐。什么事都操心,很容易老地,我们现在回房去吧,海兰他们地自炼耽误不得。”洪三说着,就拉着林宛如站了起来。向着林宛如的房间走去。
从王禹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资讯之后,萧澜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自然就是自始至终都陪着洪三地鬼眼了。
这天晚上,当洪三将乾坤袋里的炼器用具摆好,将阵形画好,并且用巧妙的方法,将炼器炉中的烟火都隐藏起来之后,将海兰和飞宏放了出来,让他们两人坐在炼器炉里自炼。而他自己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宛如套着近乎。林宛如原本还在想萧澜地事情地,结果被洪三东一句西一句的岔着,到后来也就渐渐地把这件事给忘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来没有跟鬼眼说过一句话的萧澜站在了鬼眼的门前,他伸手敲了敲门,正在门内的鬼眼张开眼睛,问道:“谁?”
“是我,萧澜。”萧澜答道。
他来做什么?鬼眼心里一阵奇怪,站起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萧大人?你有什么事?”
“喔,没什么,是我前几日在望月楼地时候,刚好认识了一个南方的剑术名家。我们谈得很融洽,我想到莫远老弟你也是剑客,所以便向他讨了本剑谱,也不知道对老弟有没有用?”
萧澜说着,掏出一本临时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剑谱。鬼眼练的是杀人七术,天下哪里还有什么剑术比这剑术更强横?所以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说道:“多谢萧大人美意,无功不受禄,剑谱请萧大人收回吧。”
萧澜啧了一声,说道:“莫远老弟难道是看不起萧某么?”
鬼眼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听到萧澜这么说,便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将剑谱接了过来,“那就多谢萧大人了。”
鬼眼接过萧澜的剑谱之后,正要关门,但是看到萧澜站在门边朝着门内左顾右盼,也不好就这么关门,于是便勉强地问道:“萧大人要是不困的话,不妨进来坐坐?”
这原本是一句标准的客套话,而萧澜则马上打蛇随棍上,“好啊。”
鬼眼顿时有些愕然,这到底什么人啊,分不出来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客套话啊?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他也只能把萧澜给放了进来。
萧澜进们之后,先是东拉西扯地扯了一大通,拉得鬼眼哈欠连天,只差下逐客令的时候,他才终于扯到了他心目中的正题。“鬼眼老弟,洪大人今天带来地那位美女,想必跟洪大人一定有一段美妙地情缘。反正晚上这么无聊,不如鬼眼老弟讲来解解闷哪?”
鬼眼不是个老于世故的人,但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不至于拎不清,尤其是洪三特别吩咐过他,有关海兰的任何事情,都不得对任何人泄露。所以他说道:“寻花问柳这种事情,我没兴趣。洪三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从来不跟我说,所以我对他们俩之间的事并不清楚,也没什么故事好说。”
“那……老弟可知道这位美女的芳名?”
鬼眼没有回答萧澜的话,而是反问道:“萧大人怎么对这女子这般感兴趣?”
萧澜见话都说成这样了,知道再说下去就要露马脚了,他于是赶紧大笑道:“我只是无所事事,好奇而已,好了,夜深了,鬼眼老弟早些休息吧。”
说着,便拱手而去。鬼眼看着萧澜离去地背影,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些疑窦。不过,他想想这好象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于是便重新回到床上去打坐。
当天夜里,萧澜便从自己房间里偷偷跑了出来,火速跑去面见雄阔海。
当听到萧澜的消息之后,雄阔海眼睛微微一张,“这个家伙,果然是完全没有条理,想他早点回来的时候不回来。刚打定主意要推迟计划,他却又回来了。”
“王爷,那是不是需要提前执行计划?”萧澜仰首问道,“洪三此人诡计多端,不可小觑,夜长梦多啊。”
此时,只有萧澜跟雄阔海在密谈,何保等人并不在场。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雄阔海略想了想。摇头否定了他的建议,“不行,何保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做事情目光要长远,操之过急不好。还是再等七天吧。这段时间你好好盯着他。如果他有任何异动,你马上回报给我。”
萧澜听到异动两个字,便想到了那个他没有机会遇到的所谓泼辣小美女。以一个斗争经验丰富的老狐狸的直觉,他猜那个女孩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然而,就在他很想把这个消息报告给雄阔海的时候,又转念一想,如果他这么报告上去,雄阔海一定会要他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要是自己什么都查不出来,少不得又要挨一通责备。那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于是,萧澜便只答道:“是。”
如此这般过了六天之后,每天白天,洪三和林宛如都照常指挥大家工作。天一黑,两人便马上进房间,掩护飞宏和海兰自炼。同时洪三也帮他们找了许多丹药,替他们疗伤。六天下来,伤势基本痊愈。两人地法力也是从所未有的充盈。
虽说,只有自炼了整整四十八个时辰之后,两人的法力才可以达到最为充盈的地步,而他们两位因为只有晚上才可以自炼,所以六天来只自炼了差不多三十个时辰。不过,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已经是很奢侈地事情了。
在四海岛上地时候,因为要兼顾到岛上所有成员的需要,就连海兰的父亲,四海岛岛主般若也只有不到二十个小时的自炼时间,其他原料都要分配给其他成员。
正是因为难得有如此充足地自炼时间,所以飞宏和海兰甚至不愿意那么快通知般若来接他们,而情愿在这里再多炼几天。
洪三也察觉到他们有点这打算,不过他们的心情,洪三也能理解,所以也没有往心里去。好在现在是冬天,夜长,再有三四天,就该好了。
不知不觉,日子来到了第七天,也就是雄阔海决定动手的这天正午,鬼眼无意中在走廊上遇到了林宛如。林宛如深深知道鬼眼的实力,也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因此她对于鬼眼一直是敬畏有加的,每次见到了都是鞠躬行礼,然后赶紧走过。
这一次,自然也是这样,然而,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鬼眼突然站住,转过身,喊了林宛如一声,“林小姐。”
林宛如赶紧转过身,问道:“有事吗?”
鬼眼说道:“几天前,萧澜到我这里来问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女人?哪个女人?”林宛如自己刚说完这话,然后就马上明白过来了,“你是说跟着你们一起回来的那个女人吗?”
鬼眼点点头,“对,就是她,他好象对这件事情格外热心。”
林宛如听到鬼眼这么说,马上走到鬼眼身边,关切地问道:“你们俩都说了些什么?”
鬼眼于是将那晚的对话,告诉了林宛如。林宛如一听,原本心中就有地疑心越发地重了。她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想了一阵,尔后问道,“鬼眼,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说吧。”
“拜托你帮我跟踪一下萧澜,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但是不要让他发现,可以吗?”
“好,我这就去。”鬼眼说着,就走开了。
林宛如站在原地,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对劲了。她于是马上去找到洪三,把事情跟洪三说了一遍,洪三听了,也开始起了疑心,不过他还是不大敢肯定萧澜有问题。他于是沉吟道:“如果是这么说地话,还真是有点可疑。不过在确定到底发生什么事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还是先让鬼眼去跟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
第七章 第十一节 鬼眼与雄阔海的偶遇
就在林宛如和洪三商量着的时候,突然有人来通报说,“洪大人,圣旨到。”
“圣旨?”洪三和林宛如对视了一眼,莫名其妙的,来什么鸟圣旨?
不过圣旨来都来了,总不能不闻不问吧?不管怎么说,现如今自己总是站在人家地头上的啊。所以,洪三惊讶归惊讶,但是还是屏退最后,然后迎接宣旨太监到厅里来。一看,这宣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何保。
一见是何保,洪三跪也不跪了,只笑着问何保,“何总管有为我谋了什么好差使?怎么动用到皇帝那么夸张?”
何保笑了笑,说道:“这次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王贵妃在陛下面前也说了许多好话。”
“王贵妃?”洪三眨了眨眼睛,“她替我说什么话了?”
“无非是夸奖洪大人如何聪明能干,精明干练,不过我们这些都只是边鼓而巳。最重要的,还是洪大人自己有本事,竟然一次见面,就把昆仑派给搞定了。这样一来,原本统一天下矿业的艰难任务,一下子就变得容易了许多。虽说,陛下的脑筋并不是十分清晰,但是当我告诉他,洪大人的这个举动,将给国库带来每年过百万的盈余的时候,陛下还是龙颜大悦,所以下旨对洪大人褒奖。”
“褒奖?奖什么?皇帝老儿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也有,他有什么好给我的?就他那国库里那几两零散银子,全奖给我了。他自己喝西北风去?”
“呵呵,洪大人说笑了,国库空虚到何等程度,这您是比谁都请楚地。以洪大人您已有以及将有的财富,自然不会将这些金银赏赐放在眼里。不过不管怎么说,陛下都是天下至尊,他可以给您的。可不止是金银而已。”
“那还有什么?”洪三问道。
何保咳嗽了一声,端正姿态,然后扬起调子喊道:“冶炼院外郎洪三接旨。”
谁知道洪三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一把把他手里的圣旨抢了过来。“行了,行了,这里有没有外人,就别脱下裤子来放屁来。”
谌三抢过圣旨,粗粗一看,然后喃喃道:“冶炼侍郎?这是个什么官啊?”
“洪大人是非常之人,当然是专用非常之职了,冶炼员外郎不也是从所未有的官职吗?”何保谄媚地笑道。
“冶炼员外郎是从五品,那这个冶炼侍郎又是几品?”
何保伸出三根手指笑道:“从二品!几十天不刭。就从从五品升为从三品,一下子跳了整整六级。洪大人,你也算是开创了咱们大顺朝升官的先河了。“
“切,这种虚无的东西有什么用?”洪三不屑一顾地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你从前的治炼员外郎那是从五品,各地负责民政的护民使是正三品,您根本就管不找他们。但是,洪大人你现在的冶炼侍郎是从二品,从官职上来说。你可以比他们都要高一级。再加上,你是中央,他们是地方,在名义上,你可以节制他们。虽说,现在中央权威衰退,对地方基本已经有心无力。但是只要他们还没有举起反旗,总还不至于公开跟你作对。所以,洪大人升为冶炼侍郎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各地护民使配合你收缴矿山,这样可以省去你许多麻烦。”
“另外,升为冶炼侍郎之后,洪大人便可以有资格面见陛下,这样你进出宫廷就方便多了,也不用像从前那祥,每次进宫都要找个借口。这样,洪大人跟王贵妃见起面来,也就简单得多了。”说到这里,何保对虹三使出一个暧昧地眼神。
洪三笑了笑,摇手道:“不过,我升做冶炼侍郎,那冶炼员外郎这个职位是不是就取消了?”
“当然没有,虽说冶炼员外郎是因人制官,但是不管怎么说,总是朝廷体制,不可能随意更改。所以冶炼员外郎这个职位照祥还是保留的。”何保说着,扯过圣旨一角,指了指下半部,说道,“喏,大人请看,这上面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布衣黄河山帮办冶务有功,特旨擢升为从五品冶炼员外郎……”
“大当家当冶炼员外邦?嗯,这个安排不错。”洪三满意地点点头,“只要朝廷别再派人来横差一杠子就行。”“那是自然,这些我都替大人想到了。“何保得意地笑道。
“这次辛苦你了,我会记在心上的。“洪三笑着把圣旨揣在怀里,煞后又掏出几片小药丸,递给何保,“这是玉蜂鸟的解药。”“谢谢洪大人。”何保行了个礼,然后赶紧把小药丸拢在了手里。
“好吧,那就这样吧,你回去吧,我有时间会到宫里去看你的。”
“洪大人,你倒还好,像黄大人这种特旨擢升的情形,本人都该亲自到皇宫里去面谢圣恩才对。不知道黄大人在哪里,奴婢这就将他领了去。”
“啊?”洪三略微皱了皱眉头,“还有这个名堂?”
何保笑道:“这是朝廷惯例,马虎不得的。”
洪三略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同他一起去吧。”
“这祥最好,也免得说错什么话。”何保点头笑道。
“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大当家。”洪三说着,安排人给何保上茶,自己出门去找黄河山。
刚出门不远,林宛如就跟了上来,“何保刚才在厅里都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给我宣旨来着。”洪三说着,就把圣旨递给了林宛如。
林宛如看完之后,眨着眼晴想了一阵,问道:“这是你跟何保要求过的吗?”
“当然不是。”洪三摇了摇头。笑道,“这种虚赏我才没兴趣,想来是何保和王可儿两个人想讨好我,所以故意给我弄的这头衔吧。其实换汤不换药,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喔。”林宛如把圣旨还给洪三,然后问道,“那你现在这急匆匆的,这是去干嘛?”
“去找大当家啊。何保说,平民特旨擢升为从五品地官员,都要面见皇帝,亲自谢恩才行。所以。我得陪着他进宫去应酬一下皇帝。”
林宛如听到洪三这么说,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洪三看着她脸色不对,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也不是。”林宛如慢慢地摇了摇头,“平民特旨擢升确实是要面见皇帝谢恩,这确实是朝廷的惯例。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啧,你说,这个突然从皇宫里来地褒奖,会不会跟萧澜的不正常有关呢?”
林宛如的话让洪三沉思了片刻,片刻之后。他也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不大可能,王可儿说了。何保恨死萧澜这三个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他们俩怎么可能搞在一起呢?再者说了,萧澜跟着我不是混得好好的吗?干嘛去跟何保搞在一起?他又不是不知道何保这个人心胸狭窄。”
“这倒也是,不过……我始终觉得这事好像有点问题。要不,你就让大当家单独去,你自己不要去了?”林宛如说道。
“这不行。大当家当了大半辈子山贼,天生怕官,看刭个知府,都心里打鼓,见刭皇帝还不知道什么样呢?我得陪着他,免得出什么岔子。”
洪三这么说,林宛如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但是她心里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七上八下地安不下心来。
看到林宛如这个样子,洪三便笑了笑,拍着她的肩膀,说道:“要不这样。海兰和飞宏都是影武士,他们俩都有一个本事,可以藏在人地影子里,而不被人发觉。不如我就让海兰藏在我的影子里,要是真有什么意外地话,我就让她出手救我,你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