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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盘算,在必要的时候,甚至还可以把这位知情的林小姐也卖给雄阔海,好让他除掉这个后患,以不影响他们的长期合作。
他于是假装若无其事地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那小女以及飞宏队长,又身在何处?不知道林小姐方不方便带老夫前去?”
“因为这趟皇宫召得有些奇怪,为了以防不测,海兰小姐和飞宏队长也跟着一起去了。”
“啊……?”这个答案对于般若来说,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早知如此,他就该一开始就把事情跟海兰说清楚。“他……他们已经去了多久?”
“已经去了两个多时辰了。”
“两个多时辰?天啊,什么都完了。”般若右脚用力一跺。身形消失在虚空中,也不知道往何处去了,只留下林宛如一个站在原地。
林宛如心中本来就有些慌乱。现在又突然冒出个般若这么一搅和,林宛如就差不多已经可以肯定皇宫里一定出事了。饶是林宛如智名满天下,但是归根究底,她毕竟只是一介女子,再兼她与洪三相处这么些时日以来,日夜耳鬓厮磨,要说两人之间没有半点情愫,那是骗人的。
因此,一时之间。林宛如的心里便有些心乱如麻,只想找个靠得住的人来问一问该怎么办。但是,现在这当口什么人可以商量啊?
只乱了一小会,林宛如便记起她曾经跟洪三说过的一番对话。
那时候,林宛如问洪三。“假如有一天和为贵有什么性命彼关的大事要决定,但是你又不在现场的时候,你觉得我该找什么人去商量?是黄大当家,还是宋子玉?”
当时,洪三就摇了插头,说道:“真到了那个当口,你就该先安排黄大当家安全逃走,再把子玉以及喋玉妮送回他们自己的门派。尔后,你可以跟谈笑来商量该怎么办。”
“谈笑?你跟他认识时间不长啊。而且你们之间也没有怎么相处,你怎么就这么信得过他?”当时,林宛如有些奇怪地问道。
而洪三则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有的人,就算只见过一面。也可以性命相在,有地人相处在一起一辈子,也会背叛你。所以信不信一个人,不是看时间长短的。如果说,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地事,那么毫无疑问,除你之外,我自然是最愿意托付给黄大当家和子玉,即使是玉妮,也是比谈笑更适合的人选。但是倘若托付和为贵的话,那么除了你之外,谈笑便是不二人选了……你不要看着和为贵瓶瓶罐罐那么多,好像有很多财产地样子,实话跟你说,和为贵真正最大的资产,就是我跟谈笑两个人。所以,子玉,大当家,都只不过是我的心腹帮手,而谈笑却是我不发言的合伙人。只不过,他所想要得到的,不是经济上的利益而已。”
想完这段话之后,林宛如也不再犹豫,马上冲到炼器房去找谈笑。
平日里要找谈笑,只要来炼器房就可以了,因为他除了出门拿原料以及吃饭之外,日夜都守在这边。谁知道,当她一出现在炼器房,却看不到谈笑。
她于是奇怪地问那些别的炼器师,“谈老师人呢?”
“谈老师一个时辰之后到后山去了。”
林宛如点了点,、然后又急匆匆地往后山而去,当她刚到后山,就看到谈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后山的原料仓库调配原料,而是站在后山山顶,扶着那颗歪脖子树,眺望远方。
等到林宛如也爬上山的时候,她才发现,谈笑所望地方向,正是皇宫的方向。
“谈笑。”林宛如刚一唤,谈笑就马山转过神来,望着林宛如,问道:“洪三从皇宫回来了吗?”
林宛如看到谈笑此时的脸上充满了焦急和烦躁,看起来仿佛跟她一般预感到了皇宫的危险一般,她被谈笑这样的表情一望,本能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怎么会要这么久?他已经去了两个多个时辰了。”谈笑叹了口气,依旧转过身,看着皇宫地方向,“莫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恐怕……是的。”林宛如说出这话的时候,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不过好在她性子坚强,总算是忍住了。
“什么?”谈笑再次猛然转身,紧紧抓着林宛如的手,“林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宛如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好瞒的了,赶紧将海兰以及海外修真派的事情,还有萧澜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谈笑听。另外,也将刚才般若出现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听完之后。谈笑脸上顿时变色,“这下完了。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那个般若一定知道内情,不然他不会那么紧张。”
关心则乱。看到谈笑这副模样,林宛如瞬时间简直是完全没有了主意,“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等一下……”谈笑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地拍打着自己地脸颊,“你让我好好想一想,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想了一阵之后,谈笑回头来,看着林宛如,问道:“林小姐。我先问你第一个问题,萧澜是不是一定有问题?”
林宛如马上点头道:“这是当然,这是毫无疑问的。”
谈笑又马上问道:“好,第二,你觉得萧澜跟何保勾结地可能有多大?”
“应该不大。萧澜在杨柳清府上的时候,做了很多对不起何保地事。以何保地个性,根本就不可能容他。”
“第三,以你看来,是什么人不但可以让萧澜心甘情愿卖身投靠,而且还可以让听起来在海外修真派中颇有实力的四海岛岛主闻言变色呢?”
林宛如地脑中只是微微转了一圈,眼睛便陡然瞪得老大,“你是说……雄阔海?”
正当两人说到这里,气氛已经凝重到极点的时候。山下突然跑上来一个工人,“林小姐,洪大人回来了,要你去见他。”
一听到这个工人一说,林宛如和谈笑顿时愕然。“啊?这……”
经过三分钟的速战速决之后,浑身热气腾腾的这对男女终于把裤腰带都给系上,两个人脸上都露出满意而灿烂的笑容。
男人心满意足地,张开双手在面前挥了一样,笑道:“重庆的早晨真美丽啊!”
女人有些羞涩地用屁股顶了男人一下,“这下满意了吧,冤家,赶紧回去洗澡吧,弄得一身都脏了。”
说着,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往山下走去。下了山之后,两人便乘车来到离南山并不远的聚丰酒店。
刚一进电梯,两人便好像糖果一般又粘在一起亲来亲去,看得海兰一阵眼晕。等到进了房间之后,男人用脚一脚把房门关上,两人又滚在床上滚来滚去搞了好一阵。要不是因为男人刚才在南山上已经发射了一发,体力尚禾恢复,说不定这时候两人又要再次来个爱的一发。
摸来摸去,磨来磨去,搞了十几分钟,搞得海兰都有跳起来把他们两人拖下床千刀分尸的冲动之后,两人才结束这床上难有实质进展地耳鬓厮磨,将战场转移到浴室里去了。
海兰赶紧趁着两人进浴室,女人的身影与窗帘影子相接的当儿,进入了窗帘的影子当中。等到这对男女转身进了侧边的浴室,并且打开了洒水头,浴室里响起洒洒声之后,海兰才赶紧从窗帘地影子里窜了出来,并且把洪三也从押鬼瓶里放了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海兰小声问洪三道。
洪三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然后做出一个嘘的动作,然后他才伸手指了指那对男女放在桌子上的行李袋,用嘴型说道:“把那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换上。”
海兰先是听话的点点头,但是当她正跟洪三并肩走向那行李袋,要去拿里面的衣服的时候,她突然恼怒地转过脸,对着洪三小声吼道:“什么?你竟然要我在那面前换衣服?”
洪三被她这一声吓得不轻,赶紧一把把海兰的嘴巴堵住,然后凝神静气地听着浴室里的声音。过了片刻,当他确定浴室里地那对快活鸳鸯完全没有听出什么不妥的时候,才把蒙在海兰嘴上的大手松开,做出一个生气的表情,然后用嘴型无声地责难道:“不换怎么办?难不成你想穿成现在这样出去吗?你这样出去,不被今天早上那些人发现才怪。”
“那我也不能在你面前换衣服。”海兰倔犟地用嘴型说道。
“你爱换不换。”洪三瞪了他一眼,然后蹑手蹑脚地将行李袋上的拉链拉开,将里面地衣服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全身上下脱了个精光,开始穿起那个男人的衣服来。
在洪三脱得只有内衣裤的时候,海兰就赶紧羞得满脸通红的转过身去,而洪三则是'被屏蔽词语'地笑了一下。心里想,“没见过场面的小丫头片子。”
谁知道。刚笑完海兰,洪三就有点想哭了。因为他的个子实在是太高了足足有两米,而那个男人虽然也是北方人。但是顶多也就一米八的样子。他地衣服洪三根本就穿不下。
一件衬衫,穿在洪三身上,手臂露出小半截,扣子绷得几乎掉落不说,连肚脐眼都给露了出来。一件长裤穿洪三身上、就像是一件九分裤一般,脚踝光秃秃的露在外面,裤腰也小了,洪三必须疯狂吸气。才能把裤腰上地扣子给扣上。
就在洪三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看到那个男人挂在衣架上的大衣,以及放在床边地一双男式长筒靴,他顿时如获至宝一般,赶紧跑过去。将这件大衣披在身上。然后,再把一双大脚硬塞到这双一点都不合脚的长筒靴。
一切穿戴后之后,他往镜子面前一站,黑色的大衣和黑色的长筒靴,将他整个人都罩住。尽管在大衣里的洪三别扭到了极点,但是仅从外表看来,并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时候,洪三便满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去。把海兰转了过来,用嘴型说道:“现在轮到你,赶快换,再晚一点,你想换都没得换了。”
海兰张开嘴。正要说话的时候,洪三便挥舞着双手马上打断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刚才在山上死了那么多人,你没看见吗?你居然还在这里耍小性子?难道你不想活着回到四海岛见到你父亲吗?”
一般来说,女人来到一个完全的陌生环境之后,都会对身边的男人产生一定的依赖感。而眼下地海兰,正是这种情况的典型。眼前这个新奇的世界,让她整个人一片茫然。在这个世界里,她所熟悉的人以及事物,都只有一样,那就是——洪三。
所以,这时候洪三对她的大光其火,居然对她这个从小就软硬不吃地大小姐起了作用。她饱含热泪地看了洪三好一阵之后,点了点头,用一种无比委屈的声音小声说道:“我换。”
看到海兰这副可怜样,洪三甚至都不忍心去责怪她又发出声音了,他只能长叹一口气,走到行李袋里,挑了几件他认为适合海兰的衣服,然后默默无声地转了过去。
等了好一阵,等到洪三都有点心慌,生怕那对男女突然结束鸳鸯浴的时候,站在洪三身后的海兰,伸手轻轻拍了拍洪三的肩膀。
等到洪三再转过头的时候,看到海兰原本扎着的一头黑色长发,被放了下来,仿佛绸缎一般滑过脸颊,垂在胸口,刚好将那因为V字领开口的白色长袍,而露出地胸前雪白的肌肤遮住。
凭心而论,这并不是一件料子多么上好的长袍,因为是冬装,也并没有可以把腰身收得多深。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这身洪三随手拿的袍子,穿在海兰的身上,却一下子变得光华四射了。就连那双原本一点也不搭这件白色长袍地红色运动鞋,此时此刻看起来,也是格外顺眼。
一时之间,洪三都看愣了,好久之后,他才难以相信地摇了摇头,心里赞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衣架子啊。要是被那些服装设计师看到你,还不该爱死。”
不过,眼下这个时候,似乎并没有时间来对海兰的衣着和气质发表长时间的感叹。
所以,当海兰有些忐忑的用嘴型问洪三“这样行吗”的时候,洪三并没有多做评论,他只是快速地点了点头,“这样行。”
然后便再随手拉起一条黑色围巾,围在了海兰的肩上,顺便将她半边脸也给遮住,同时也把自己的衣领竖高,将自己的脸给遮住半边。洪三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无论是他的高大,还是海兰的美貌,都实在是过于引人注意了,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这一切弄好之后、洪三又轻轻打开抽屉,将酒店安排给顾客用力装干洗衣服的大袋子拿了出来,把自己和海兰换好的衣服,鞋子都放了进去,然后把这个袋子丢进乾坤袋,再走到床边,将那对男女钱包里的现金,一共三千多块全都拿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洪三再重新扫视了整个房间一遍,确定自己和海兰没有遗留下任何东西之后,才悄悄地把行李袋的拉链给拉上,然后再走到门边,在门口悄悄地探视了一下,确定走廊没人之后,才赶紧拉着身后的海兰走了出来。
出门之后,洪三把房间门轻轻地关上,然后伸手接着自己的肚子,长舒一口气,“但愿他们不知道我的样子。”
说完,便牵着满脸懵懂的海兰,急匆匆地走到楼梯边,通过安全通道,向楼下走去。
第八章 第五节 真假洪三
原名洪啸,一九六七年生于中国河北省,父亲是普通产业工人,供职于中国河北石家庄市一家小型工厂,母亲供职售供销社货员。
一九七二年,也就是洪啸五岁这年,洪啸的父母因为一场传柒病相继去世。洪三成为孤儿,河北石家庄一家孤儿院。
一年之后,洪啸被一李姓家庭领养,三年之后,二年级的洪啸因为与养父母不和,在九岁这一年离家出走,流浪至河南。
洪啸在河南逗留了三年,结识了一些不良少年,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无法查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洪三在这三年里,没有沾染任何不好的习惯。同时,他也从未因犯罪而进过警察局,警察局里没有他的案底。
一九七九年,十二岁的洪啸在街头十几个不良少年的共同赞助下,离开河南,南下湖北,开始融入社会正轨。他用四年时间自学了所有的课程,于十七岁这一年进入湖北著名的黄冈中学,成为高考插班生。
一九八四年,十八岁的洪啸顺利考如广州中山大学工商管理系,成为一名正式的大学生。
一九八八年,二十一岁的洪啸临近毕业,开始南下当时的改革重镇深圳寻找工作。也就是在这一年,在蛇口工业区的一个小酒吧内,洪啸被一道离奇的闪电烧成灰烬。
看完这份早已烂熟于胸的简历,昆仑抬起头,看着他最得力的肋手。也是最宝贝地女儿张巧稚, 问道: “专家们怎么说?”
“如果按照这个履历表,显示洪啸人生的前二十一年,遭受了强大的压抑,但是他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极力保持了自制,试图融入社会主流。在正常的推论下,这样的人到了他乡异地之后,应该会有强烈的企图心,再配上他的自制力与智商。获得成功的可能性极大。而以他这种个性,如果没有在他乡异地获得成就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回来。所以,正常情况下。十八年后归来的洪啸。应该是回来回报那些他认为应该回报地人。所以只需要寻找那些当年曾经资助过他的流浪儿,应该就可以找到他。”
“那你有没有告诉那些专家,洪啸前往他乡异地并不是自发的,而是被迫的?而他这次回来,也不是自发地,而是被迫地?”
“有。”张巧稚点点头。“结论是什么?”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他将不会去找任何人。因为他习惯自己解决问题。”
“那也就是说……”
张巧稚有些迟疑地沉默了一阵,看着她的父亲答道: “那也就是说。我们基本上完全无法预估他的行踪。”
昆仑垂着头沉默了一阵,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对撒旦的了解,就跟圣徒是同一个水平了。”
张巧稚点头,“ 是的,我相信圣徒应该跟我们一样,也是两眼一摸黑。”
“但是我们需要撒旦。而他们不需要。微即使撒旦就这样消失在茫茫人海,对圣徒他们也没有任何坏处,而我们不行。”昆仑说着,眨着眼睛想了一阵,突然转过身来,对张巧稚说道,“巧稚,你去一趟上海吧。”
“去找扶风叔叔吗?”“是的,我们现在需要他。”
中国,重庆直辖市。
从安全通道走了 出来之后,洪三牵着海兰地手,两人假装是情侣那样,穿过大堂,走到聚丰酒店的大门外。
当看到街道上熙熙攮攮地人群,而这些人都一脸漠然地从他面前走过,这一幕让洪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种漠然的表情给了他安全感。因为这意味着没有人将他们视为异类。
而就在洪三觉得长舒一口气的时候,海兰却显得格外紧张。
这个世界和她从前所处在的那个世界几乎没有任何相同之处,无论是污浊的空气,到处都挤满了的人群,街道上那些飞速疾驰的所有地怪怪的铁盒子,还是那四处林立的,高大的,方方正正的希奇古怪的可以住人的山峰,全都与她过去所在的世界截然不同。
一般来说,人类都本性,都是好奇而又喜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