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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更是每个一个时辰给他按揉小腹,帮他把积液排在尿壶里。
他虽然能感受到尿意,但是常常无法排尽,这几日更是常常来不及憋住便会尿到了床上。这个认知让他异常的羞耻和别扭,他的身子经过这些年怜星不遗余力的调养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南方冬天的潮湿阴冷又让他犯了病。关节早在一个月前便开始叫嚣着自己的存在。平日里根本没有用处的零件,此时却正想提醒着他们的存在。连带着,现在……居然开始管不住下 体了……
子峥知道,他应该跟怜星坦诚的。但是……这叫他如何说得出口?想着身下又是一阵战栗,点点淡黄的液体又泄露了出来,却是潺潺细流,像是怎么也流不尽一般。他本能自己如厕的……可是……最近却只能勉强泄个半壶,之后就怎样也排不出来了……他怕告诉怜星后,怜星那鄙夷的眼神。他是他的爱人,却连如厕也要人帮忙……这叫他情何以堪?如何……告诉他?难道,要他告诉怜星,自己那废败的下 体,居然连大小解也无法自行控制住了么?不,不,绝不可能。
他咬咬牙,猛的动了一下身子,用刺痛的双手,拖着无力的身子,一点点向门口蹭去。余光瞥见自己拿双脚掌像个肉团一般柔若无骨,畸形的拖在身后,像一条脱水的鱼……随着动作,他根本用不上力的绵软双腿,几乎疼的将他额间的冷汗逼了出来。他们唯一的作用大概只剩下这些了吧……子峥疼的昏昏沉沉的想到。却一刻也不敢放松。
抛开刚刚跌下来的伤势不谈,就这冰冷的地面上,阵阵的寒气都仿佛有意识一般钻进他的骨缝间,略一动弹,便是无尽的冰冷和酸痛。若是在此时停下,子峥怕自己再也没有力气挪动半分。更不要说,妄想一会儿怜星回来时,他还能赶得及堪堪粉饰太平的愿望。
他的双臂并不是全能用的,只能有限度的略略抬起一些,所以爬行的速度十分缓慢。不知过了多久,他几乎浑身冰冷僵硬,全身上下挤不出一丝力气的时候。门忽然“吱嘎”一声被推了开。接着他便看见一双熟悉的白色缎面的靴子出现在他眼前。子峥有些脱力的笑了起来:“怜星,你回来了?”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欢迎回家的礼仪。迎接他的是怜星忧心冲冲的咆哮:“子峥,你怎么了?!”
接着他便感觉身上一阵温暖。那人三步并作两步,已经将他安置回了床上。他幽幽的看着那人竟然不顾白衫上被他染脏的水渍,忙忙碌碌的将他残废的身子裹紧保暖。子峥慢慢回头看了看他刚刚用尽全力爬行的地方。
他几乎用尽了力气,花了那么长时间前进的距离,那个人却只用了短短几秒就将他抱了回来。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这么没用……怎么能保护好那个人呢?
他感觉到他濡湿的吻落在他的唇边,忧心冲冲的星眸直直的看向他的眼。“你怎么样?摔下来了?有没有哪里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平日里怜星说话一贯温柔舒缓,连语气似乎也是忒的那般高高在上,缓慢的拖长了音似的不紧不慢的音调。如今却因为他,显得咄咄逼人了起来。一连串的问题,竟没有让人喘息的余地。
他虽然看不出自己的脸色,但是怜星的脸色却一定比他还要差,本就白皙的脸颊此刻因为忧心忡忡更显得苍白若纸。“我……无妨的。”他刚一开口,声音虚弱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心里有些不妙,那个人……怕是会更担心吧。
抬眼看着面前的人,怜星听了这四个字,眉头轻轻的一跳,面色更加难看了起来。“没事?怎么可能没事……我!!”他陡然提高了嗓音。说了半句,却猛然间住了嘴,再也不看他一眼。
子峥心里咯噔一声,知道怜星是真的生了气。微微喘了口气,虚弱道:“怜星……先帮帮我……”
怜星不语,点点头,掀开了被子,果然,那不争气的下 体已经将床褥濡湿了一大片,就连腰腿上都能感觉到凉意。下 身那褥子怕是已经湿透了。子峥自嘲的想到。正想着,怜星忽然贴了过来,红润温热的薄唇慢慢贴上了他的唇角。似是诱惑祈求般的敲开了他的唇,加深这个吻。
他无力的靠在了那单薄的胸膛,鼻尖是他最爱的人淡雅的气息。那个人一手揽过他一丝力气也没有的腰身,一手穿过自己一直抽痛的膝盖,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抱在了怀里,小心的调整角度,让他靠在他的胸口,却一点也没有碰到他磕碰的伤口。
子峥淡淡的想着……他虽然比怜星大两三岁,但是由于常年卧床,身子虽然比他略高一些,但远不如爱人那般有力,更何况自己的身体瘦弱的几近虚无,怜星也是个男人,抱起他更是轻而易举。但是……他总是……
“先尿出来一些,我再帮你好么?”头顶传来怜星温柔的声音。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怜星摆弄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前面放着他惯常用的尿壶。他只觉得□又是一阵战栗的尿意,那无力的废物前面又泌出了点点水润。子峥难堪的将头埋在了怀中,半晌,他垂着眸摇了摇头。“没有力气了……不行……”
“不急的,一点点来,再用些力气。”子峥无法看到怜星的表情,他的声音却一点也没有透露出半点焦躁。这让子峥敏感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一些。尿壶里又是一阵清脆的叮当声。这下子,怜星似乎是满意了,一手按在他的腹部,慢慢的一点点挤压着。子峥漠然看着那仿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是一阵战栗,不紧不慢的又滴漏出了一些。他知道,这是正常反应罢了。怜星也告诉过他,瘫了多年,积液总是有的,小腹用不上力气有积液便是常事。但是多少次……他仍然习惯不了。
“好了。”怜星轻声道。从一旁的盆子里拿了块温热的帕子,不紧不慢的擦拭着他那蔫蔫的小东西。他忽然感觉心里一阵巨大的屈辱。
好在床铺略大,濡湿的床单还未来得及换下,床边仍然还有很大的地方供他躺卧。怜星将他裹在厚厚的锦被中。转身将弄脏了的衣服换了下去。他侧身静静地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怕,一开口便制不住的崩溃。他怕,一开口便是再也挽不回的刻薄至极的语言,伤了怜星的心。
“你……走吧。”终于,子峥忍不住低低呜咽道。
闻言,衣柜便上的人影一僵。他顿了顿,没有说话,手上更是加快了更衣的速度。
子峥忽然觉得一股躁郁之气从心底升了上来。“怜星!你滚啊!滚吧!滚得远远的,再也别管我了!!”他知道他失控了,可是他忍不住。他想象不出他的怜星以后伺候他十年二十年的样子!
他还有江玉郎、无缺、小鱼儿。他们个个都是无人能及的优秀人选。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他呢……他是个什么也不能干,连如厕更衣吃食都要人帮忙的废人啊。他能坚持一年、两年,可十年、二十年呢……他懂什么叫久病床前无孝子。当他刚刚瘫了的时候,放出风声,隐约还能知道朝廷下令寻找他下落的蛛丝马迹,可是十年后的现在,他即使是抗旨……朝廷都不曾有过任何动静……他怕……他怕他的怜星会和朝廷那般……无情。如此,还不如早些断了念想!
他气喘嘘嘘的吼完,眼前一片昏暗,他的头有些受不了的眩晕起来,但眼前的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慢慢的合上了衣柜,转过身,微笑的看着他。“今天是大年三十,现在,你要赶我走?”说着眼里闪过一丝阴郁。转身,白色的身影便轻巧的来到了门边。
“……”子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觉得眼里酸涩无比,心里顿时涌出了巨大的后悔,不,他不是这个意思的……“怜星……不……是我说错了话,我反悔了……我不是要赶你走……只是……只是我……求求你不要走……”
怜星闻言,白皙的脸上绽开一个堪称绝美的微笑:“刚刚的话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子峥,我去看看无缺。”
“不!”子峥大力的挣动起来。只觉得周身寒意更甚。甚至比刚刚摔倒在地上时更加冰冷刺骨。他害怕了。他抖动着,几乎又要摔了下去。“怜星,是我说错了话。我的不对……莫要生气好不好?”最后一句话几近恳求。
怜星眼神闪了闪,慢慢的走回床边。将他抱在怀里。“……你若是再说一次这样的话,我就如你所愿,永远不再见你。”
一句话,刺得两个人心里生疼。子峥几乎咬破了嘴唇。“不……不论如何,再怎么样的不堪,我再怎么样的破败,我都不许!不许你离开!”他用尽了所有力气反抱住了怜星的身子。但是今天大约是因为摔得狠了,原本还有些力气手臂,此刻只能虚虚的挂在他的腰上,眼看着就要滑落下来。
子峥咬咬牙,将大半个身子就着惯性摔倒在了怜星的怀中。“不……你不许离开!”
忽然他只觉得对方胸口一阵震动,似是笑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个湿热的深吻。半晌怜星才笑意盈盈的放开。此时,他那里还有什么生气的样子。子峥顿时明白了,这位移花宫的宫主大概已经原谅他了。
子峥半欣喜半愧疚的疲惫的合上了眼。
“你哪里摔疼了?我给你揉揉?”朦朦胧胧中,怜星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
“哪里……都痛,骨头缝里……酸痛。”他难得的,小声嘟囔出了实话。
只觉得腰间的力量蓦然加大,窸窸窣窣的一阵衣服摩挲的声音。接着他几乎惊跳起来。他的身边多出了一个光滑细嫩的身子。
“怜星……”他的身子被裹得紧紧的,旁边光滑的身体仿佛一个火炉一般炙烤着他的理智。他不由得苦笑了下……他也是个男人……虽然现在不合适……但……想着,子峥只觉得被子里,怜星仔细的揉弄着他全身上下的关节。
随着内力流汇到了四肢百骸,将骨头缝中的寒气逼走,周身渐渐的变得暖和了起来……子峥微微的喘着气,他的下 体甚至感觉到了一丝燥热……
只听见怜星的声音,在锦被里有些模糊不清:“……”
接着他只觉得光 裸的下 体忽然多了一阵不同寻常失 禁时的躁动。不一会儿,他的双颊便泛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连一向没什么血色的薄唇都染上了些许红润,直直哆嗦着……“唔……”他忍不住低哼出声。彻底明白了怜星的意图。
“呃……啊……怜……”子峥略有些高亢的声音隐没在了突如其来的一串“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
子峥哆哆嗦嗦的忍着情 欲向窗外看去,不知何时,那阴沉的乌云已经散去。明亮的月光和漫天的星斗清晰可见。不远处的烟花在黑幕的映衬下霎是好看。
……(哔……继续河蟹,省下3000字放进个人志中……)
新的一年,又是新的开始不是么?
然而第二天的清晨,街道上还一片静谧,当众人们还沉浸在过年的余韵里的时候。一个白衣女子骑着白马像这个扬州城里毫不起眼的庭院本来。清脆的马蹄声吵醒了临街的人们……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荷露,令人惊讶的是,一向面无表情,永远cos邀月大姐的这位侍女长,此时面色红润,满面喜气的样子,几乎让无缺想到了【惊世骇俗】这四个字。但是带来惊讶的并不只是这位侍女长的出现,更重要的是,这个白衣的侍女张飞奔而来还给他们带来了一个震惊无比的消息——
于是,怜星华丽丽的在大年初一的早晨,再次风中凌乱了。
第 111 章
“什么?!”我还未开口……旁边的某人率先吼了出来。“怎么可能?!”
我抬眼了下小鱼儿不由得挑眉道。“怎么?就许我姐姐芳心暗系燕南天,不许他入赘我们移花宫?”
刚说完,小鱼儿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赖在了我的身上。“怜星……燕伯伯他……燕伯伯真的入……入赘了?”他吞吞吐吐的死活不想说出最后的两个字。
可惜,我并不给他面子,非得静静的听他亲口说完,我才慢慢接口道。“啊。”刚刚的诧异惊悚已经过去。
我看着荷露,不由得笑道:“呵呵,既然如此,备马,本宫要回移花宫。”姐姐怕是想开了,更何况大喜的日子,我觉得姐姐也无暇顾及我们几个逃婚的“小插曲”了。
荷露高兴立刻福了福,也不梳洗,匆匆又折到了马厩,准备起行装来。
江玉郎呆了半晌,不由笑道:“燕南天,看来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物。”的确,试问天下间,有几个英雄豪杰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诏告天下,说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入赘这移花宫的温柔乡?更何况,谁都知道,以燕南天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他根本不需要用入赘移花宫的方法提高身价。
那么,入赘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爱姐姐。不管日后江湖上会有什么样的传言。妻管严也好,悍妻毒妇也好。得出这个结论我都是很高兴的。这两位时隔这么多年,终于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这个做弟弟的也跟着开心了。
“子峥……你听到了么?燕南天要入赘移花宫了。”我兴冲冲的冲进了房内,看着脸色略有些苍白的子峥,高兴道。
他笑的起来,眼里没有丝毫阴郁,“邀月……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这样的盛世,你这个做弟弟怎么有理由不参加?我们收拾收拾立刻上路吧。”
“当然。”我笑眯眯道。随即想到了他的身子,昨日那一跌,真的不轻,我心疼极了。又有些迟疑了起来。“只是,刚刚安顿下来,又要马上离开,你的身子受不受得了?不然过完十五再走吧。”
子峥闻言摇了摇头。“这怎么行,再说,咱们一路上这么秘密,荷露却能轻而易举的找到,说明,你姐姐早就知道了咱们的行踪,只不过装作不知道罢了。如今她都如此光明正大的派人找你回去,必然是希望你快些回去一同高兴的。这样的喜事,你就不要让你姐姐等着了。”
我一愣,忽然想到我们现在的状况。心里忽然一暖。其实姐姐就是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早原谅我了吧?
“只是,子峥辛苦你了。”
他倚在床榻上柔柔的笑了起来。费力的抬了抬手臂。“你开心就什么都好了。”
我毫不犹豫的投进他的怀里。“我爱你。”
我只觉得他的身子蓦然僵住,半晌,才听到他颤颤巍巍的声音道:“怜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么?”
“我爱你,魏子峥。”
他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让我,好等啊。”
短短六个字,却说得我浑身一震。“子峥……”
还未待我说什么,只听子峥又道:“这身子,即使是散了……也值了。”
我心里又酸又涩强笑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们一起好好地。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嫁给燕南天,好断了你的念想。”
他愣了下,看了看我的脸色,发觉我是在开玩笑,便无奈的笑了起来。“好好好,都依你,断了念想。”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断谁的念想这可真不一定。其实我早就知道子峥一颗心全在我的身上。但是,一想到当年我和他相遇,全是仰仗了他来提亲的“机缘”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的。
说着,屋外的荷露在门外禀告收拾好了。我小心的将子峥的身子抬起,让他半坐在软榻上。以往他两只手动能着力,我抱起他时,他还能撑着走上两三步。但是昨天的事,让子峥的身子雪上加霜,别说站起,就是坐卧都有些难了。
并没有看漏他眉眼间一闪而过的痛楚情绪,我小心地将他抱到轮椅上。他歪歪斜斜的坐在里头,因为腰腹无力,他只能软软的倒在一边。我见状便知道他昨日摔得不轻。平日里他还可以靠背力坐直一些的。
于是赶忙取来软垫,将轮椅的靠背垫高了一些。他的身子如今脆弱的受不了一点颠簸,而我们却要赶路。想来怕是一定会伤到他。我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子峥……难不难受?”我小心的问着。
他半靠着软垫低低的喘息了一阵,低声道:“不妨事的。”
我见他如此更是心疼起来。“是不是有点晕?”
瘫痪病人的血压一向要非常小心的检测,但是现在这个时代,就连常规的外科手术都没有发明出来,别说血压仪这样精密的仪器了。加上他又并不爱示弱的性子。我只能小心观察着,不放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