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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一乔啊石一乔,石家的公子呀,云夏拿起账本翻了翻,好家伙!嗯,她看不懂,不是看不懂字,而是不懂这些是不是石家的产业。
算了,她不懂总有人懂。
疯了一阵,当拿到这里最重要的东西,云夏也该收收心了,金银珠宝虽好,可惜带不走多少,还是账本和地契房契比较重要,可能是扳倒石家的利器,然后,就可以和程江戎做生意了。
什么都比不上有一份产业保险,细水长流才是生活的保持。
有了账本,就有了足够和程江戎讨价还价的筹码,毕竟扳倒石家得看她了,再来她还掌握了人脉一途,得找个时间和程江戎谈谈这笔生意该怎么做了。
撩起衣摆,云夏不客气地将内衬给撕下来,拿起账本往大腿上一裹,拿内衬撕出来的布条捆了一圈又一圈,绑的结结实实。
大腿绑完绑小腿,小腿绑完塞肚里,塞进去的金子都给她给抖落了,把位置留给了账本和银票。
弄完这些,云夏动了动手脚,完全是有碍行动啊,不成,她又把账本给拿下来了,放回箱子里,干脆不遮遮掩掩了,直接搬箱子走!
箱子里有空隙,云夏不嫌重地又塞了几个首饰进去,完了,再用布条将箱子包严实了,背上了背。
第七十八章 打扫战场
打算去石家的路上,明漾途中停了下来。
**戒备地瞧着周围,疑惑地小声唤道:“老祖宗?”
她以为是有敌人,明漾却是闪身跃上了屋檐,再下来时,手上多了一只乌鸦。
被抓的乌鸦也不挣扎,眨巴着血红的眼珠,淡然地将明漾打量着。
“这是什么?”**问道。
从乌鸦身上感觉不到生灵的灵气,乌黑的羽毛散发着不祥的气场,好似来自地狱,一股的死气,阴气森森令人不寒而栗。
明漾笑了声说:“来自地狱的血乌鸦。”
话落,明漾就将血乌鸦给捏爆了,他的手上并没有沾上任何的血肉,干干净净,不是他的手法高端,而是血乌鸦根本就没有血肉之躯。
爆了体,血乌鸦支离破碎了的躯体,落在地上,在地上动了动,渐渐聚拢在一块,拼接成了完整的身体,尖声叫唤一声,那只血乌鸦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为了响应那只血乌鸦的叫唤般,周围传来更多乌鸦的叫声,黑压压一片,如乌云压境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紧张了一下,好在这些血乌鸦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血乌鸦完全无视了他们,向着另个方向飞去。
血乌鸦是何物,**实在不知,明漾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望着血乌鸦飞去的方向,他跟了上去。
**只能跟上,路上问起血乌鸦是何物,明漾给的答案是尸蛹傀儡的克星,那时**才意识到,她的尸蛹傀儡呢?那么多的傀儡,怎么都没见到?
路上倒是有看到官府的官兵冲进来了,正在围攻除尸蛹傀儡外的其他品种的傀儡,事情就是这么的古怪,明明尸蛹傀儡是最多的,反而不见一只,其他品种的傀儡数量很少,偏偏就剩下了。
不是尸蛹傀儡,就那点没有什么特色的傀儡,在官兵手下根本不够看,迟早会被消灭殆尽。
不仅明漾这边人注意到了血乌鸦的动静,瑞清这边的人也注意到了,留下齐铃他们支援官兵,瑞清离开队伍,独自跟上了血乌鸦。
以瑞清的修为无法在那等浓度的阴气中多待,跟丢了云夏后,他就出来喘了口气,一夜的时间,他进进出出,和齐铃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云夏的线索。
而前不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阵消失,阴气扩散,阵外的人急匆匆地避了难,眼看着阴气浓度下降,瑞清向侄子瑞宁说明了阵中的情况,大阵消失,阴气消散,尸蛹傀儡被血乌鸦干掉了,正是他们打扫战场的时候。
尸蛹傀儡虽然都没见到了,其他的傀儡倒是能偶尔遇上一两只,他们的存在绝对会危害到普通人,趁着他们还没有离开大阵的范围,一举歼灭刻不容缓。
“徒儿!徒儿!”
血乌鸦飞到了云夏所在的那处宅子里,落在了宅子的各处,瑞清推门而入,才叫唤了两声,一大波的傀儡向他涌来。
二话不说,咒符飞起,一片的血肉横飞,那叫一个恶心。
瑞清的怀中有个无底洞,再多的咒符都能拿得出来,虽然知道他有个厉害的师父,可这数量的咒符还是多得过分了些,打批发也见不得这么多的数呀,又不是课堂罚抄,他师父不可能天天就画咒符了吧?
仰仗着咒符,瑞清一路推进,再多的傀儡在他面前就是瓷娃娃,一碰即碎,没半点的难度可言,一路走来,身后留下一地的狼藉。
“徒儿!徒儿!”
瑞清每走几步就叫唤一声,他不是唤云夏,他是在唤傀儡呀,听到动静,那些傀儡都向他跑来了,一路收割,他想找的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云夏在密道里听到了声响,那是爆炸的声响,快速跑出来,在爆炸消停的片刻中,她好像又听到了瑞清的声音。
听不真切,声音太远了。
云夏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她这一出去,立马就感觉到了气氛有点不对,抬起头四下里一看,卧槽,血乌鸦都聚集过来了。
也就是说尸蛹傀儡都被干掉了,没了吃的,它们想回家了。
随着云夏的出现,那些血乌鸦各个都盯梢上了云夏,呀呀呀的乱叫着,它们在催促云夏赶紧让它们回家。
有些血乌鸦还飞了下来,向云夏走了几步,呀呀呀地叫唤着,那口气,那眼神,赤果果地透露出了不耐烦。
云夏欲哭无泪啊,这都什么世道啊,连乌鸦都瞧不起人了。
“好好好好,我现在就让你们回去,大爷的,别吵了!”
当初没感觉,现在这么多的血乌鸦聚集在一起,而且还是将她围在中间,再者它们态度不友善,云夏真怕这些乌鸦会群起而攻之。
拿出镜子,不等云夏将手伸直了,那些血乌鸦就迫不及待地俯冲而下,吓得云夏差点就把镜子给扔了。
一只只血乌鸦俯冲向镜子,消失在镜中,一只紧跟一只,没完没了的。
知道能回家了,其他地方的血乌鸦动了起来,瑞清看见了,向着那个方向而来。
明漾也是同时间发现了异动,跟了过去。
瑞清还得消灭来妨碍的傀儡,明漾就不同了,他很快就来到了云夏所在的院中。
见到云夏手中的“镜花水月”,明漾的眼神变了变,在见到血乌鸦时,他就有所怀疑了,真见到失传了的“镜花水月”,他不禁有些动容。
难道她是掌门的传人吗?
当年他也曾去找过掌门,但一无所获,以傀儡的身份复活,他也留意过掌门在江湖上的踪迹,结果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时隔数百年,再次有了点眉目,真是有点意外。
心中有疑惑,明漾自然要问清楚。
铛!
明漾抓向云夏的手被剑给格挡住了,指甲乌黑的手,碰在剑上发出金属相击的声响。
云夏侧头看去,她的背后,瑞清和一人对峙着。
云夏惊呼一声:“师父!”
瑞清急道:“看前面!”
**知道老祖宗的意思,不用吩咐,在明漾受阻后,她也加了进去,瑞清让云夏看前面,就是让她注意防备**。
**来的太快,云夏下意识地拿镜子挡了挡。
一面小小的镜子自然没有效果,但这会儿血乌鸦集体想回家,一个个俯冲而来,那速度堪称子弹了,在云夏改变镜子朝向的同时,血乌鸦也改变了俯冲的方向,**这时候近身,血乌鸦无视她的存在,还是直冲而来。
锋利的喙,锋利的爪子,直逼着**而来,**要命当然就得躲,她躲的够快,脸颊和手臂还是受了点伤。
血乌鸦是些不会看情况的混蛋,见有人杀过来了,还依然只顾自己回家,搞得云夏想收回镜子来自保都不成,无奈,云夏只有把镜子给扔了,先管自己保命要紧。
没了云夏的法力供给,镜子恢复成普通镜子,那些血乌鸦紧急刹车,落到地上,这一看还有老大一群血乌鸦在呢。
它们不乐意了,围着云夏呀呀呀地叫着跳着,云夏火大了,“没看到有人来捣蛋啊!想回家给我先将人给打跑了,我们再谈回家!”
呀?血乌鸦一阵乱叫,那眼神好似在说:你大爷的,关我们鸟事。
不知别人是怎么看待这些血乌鸦的表现,反正云夏就是觉得它们这群鸟是些无赖,也不管它们听不听得懂,云夏开火了。
“也不想想是谁费大代价请你们来吃东西的,你们好意思只管自己逍遥,不管我这个召唤者的死活?你们是吃饱喝足了,想拍拍屁股走人了,大爷我不乐意了!想回家,把这些人给我灭了,不然!哼,你们就待在这吧!”
“另外,我要是有个意外,你们就别想回去了,就这样!”
云夏来到这世界处处受气,别人的气也就算了,比她强的人,她只能委曲求全,可这些鸟,明明得指望她,后路还捏在她手上呢,居然也敢向她耀武扬威,凭什么?
血乌鸦像是听懂了,有些不服气,继续跟云夏吵,但有些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地点点头,还真向**飞去了。
**已经吃了一次血乌鸦的亏,她脸上的几道擦伤还在流着血呢,不敢怠慢。
明漾听到云夏的那些话的时候,他觉得这位小姑娘真有意思啊,天真呢,还是傻呢,居然和血乌鸦讨价还价。当年掌门对这些血乌鸦就没办法,想要控制它们,毕竟付出巨大的代价。
而现在这位小姑娘,竟是想通过言语,太异想天开了。
可是紧接着,居然真有血乌鸦听了她的话,有了行动。
这时,明漾瞧向云夏的眼神那叫一个精彩。
是他睡了太久,已经不懂这世界了?怎么会这样?
血乌鸦很懒,像之前被抓住了都不动一下,是它知道,一般的方式杀不死它们,它们只知道吃,吃各种异虫,和吃肉的世俗乌鸦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懒是懒,但它们实际很厉害,能让它们听话的话,绝对是一大助力。
现在血乌鸦听话了,就是明漾都不敢怠慢,虽然听话的血乌鸦数量不多,但他也是刚苏醒,力量恢复的有限,不想在这里浪费。
“走!”明漾挣脱开瑞清的纠缠,替狼狈不堪的**挡了几下血乌鸦的攻击,揽了**的腰,带着她退了场。
第七十九章 拉人下水的感觉
呀呀——
人一走,血乌鸦又来逼迫云夏了。
面对这群无赖,云夏没话说了,喊道:“好狗不挡道!”
血乌鸦自动跳到了两边,给她让出了道,这下没人质疑血乌鸦能不能听得懂人话了。
云夏将镜子拿起来,继续让血乌鸦回家,瑞清在一边看的新奇。
他安静地看着,让云夏松了口气,不问,她就不用编造谎言了,省心省力省口水。
瑞清不问镜子,问起了她放在一边的箱子。
那是一口不算小的箱子,好似挺重。
嘿嘿,云夏嫌放账本的那箱子太小装不了多少东西,既然不再偷偷摸摸,既然是光明正大,那她就光明正大地多拿些,背的动就成。
云夏支支吾吾,瑞清不急,等她慢慢说。
他这个徒弟,认识没多久,几次分别再相见,总能给人崭新的认知,一次次的蜕变,再回想起初见,已经截然不同,气场更强大了。
不过,为何外表还是如此的……不堪呢。
继挖煤工人之后,她那身精美的衣裙在她为账本牺牲之后变得破烂不堪,云夏以为她撕得很有技巧,撕得更是内衬的衣物,殊不知那是掩耳盗铃,举手抬足间别人都能看到肉了,谁让她贪凉,爱穿轻/薄的衣服,撕了内衬能看的?
瑞清那有异的目光,让做贼心虚的云夏更是心虚,轻叹一声,打算从实招来了。
她本来想吃独食的,这次搬走账本,指不定下次还有机会继续过来搬东西呢,既然有了第二次,那么就会有第三次,说不定这里的东西都可能被她给搬空。
只是为了钱财得罪一条大腿,云夏觉得不值,金钱固然贵重,比不上人情来的难得,她的价值观如此,一番对比,就只有老实交代了。
带瑞清下了密室,云夏熟门熟路地直奔宝库。
途中瑞清瞧了几眼冰棺中的两人,跟着云夏就入了宝库。
满眼的金山银山,瑞清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云夏暗叹,不愧是土豪,那么多的珠宝都还入不了眼。
“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不该见财忘义,想要瞒着师父。”
云夏啪一声就跪地了,眼泪啪啪啪地掉着,“徒儿自小家境不好,吃不好穿不暖,手头从来没有闲钱,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一念之差,心生了歹念,愧对师父的教导。”
云夏辩解的话不多,但知错的态度很完美,一副愿受任何责罚的低姿态,眼泪掉得那叫一个多。
瑞清轻声一叹,人都有私心,何况她迷途知返,他并不怪她,安抚着惴惴不安生怕被抛弃的云夏,瑞清问道:“你本来打算拿这里的这些干嘛?”
云夏吸了吸鼻水,轻声道:“接济众生这样的话,徒儿说不出口,徒儿也没这个胸襟,何况世上那么多的穷人,这里的珠宝虽多,分摊了后杯水车薪。徒儿想,与其解一时的贫困,不如给众人制造一个衣食无忧的环境。”
瑞清来了兴趣,问道:“如何制造这样的环境?”
云夏不假思索道:“经商,办作坊,与其直接给钱,不如给一份稳定的工作。”
瑞清哈哈哈大笑起来,“看不出来,你竟然有和为师兄长一样的想法,难得你有这份志向。这个提案不错,这些东西藏得深,还藏在这种地方,十之**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与其充公,被那些个贪官污吏吞了,不如就近造福百姓。”
从他的言语里,不难听出他对官宦的不信任,如此甚好啊,云夏还以为他会大义凛然地要公事公办呢,就是不公事公办,这批不义之财,凭云夏对他脾性的了解,也极大可能会被济贫了。
要知道像瑞清这种不缺钱的道士,他下山来干嘛?历练不假,另外也想闯出个名堂,搏一些有的没的虚名,云夏还能不理解嘛,年轻人气盛,不缺吃喝,就缺英雄般的光辉形象了。
为此,她一开始就想断了他济贫的打算,这些可是她发现的,凭什么拿她的东西换人情呀。而且她的话并不假,也很有道理是吧,虽然她存了私心,但不影响最终受益人。
“但是你要怎么做?”大话人人会说,瑞清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瑞清的意思无非是人生地不熟,没人脉,没势力,在混乱的建州很难站得住脚跟。
人脉?有呀!别人还需要来拜托她呢,怎么会没有。势力的话,虽说不是很强大,也算是有,程江戎和丁宏文就是了。
话说到这份上,云夏就全盘托出了,将程江戎来找的事说了一通。
瑞清深思良久,说道:“这事得从长计议,不可儿戏,我先打听一下他们的家底,迟些时候去找你。”
“好好,麻烦师父了。”有师父支持事业和把关,云夏可以省下不少心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些东西要怎么搬出去。
听到云夏这个问题,瑞清淡淡一笑,装/逼的格调就起来了。
只见瑞清往怀里一掏,一个其貌不扬的布袋出来了。
“师父……这个口袋也装不了多少啊。”
瑞清不说话,口中念道着,将布袋一扬,悬空在半空的布袋打开了口子,异次元空间出现了。
云夏看呆了,看着如同吸尘器般的布袋,源源不断地将东西吞进去,根本就是一个无底洞。
眼看着宝库的东西被收了个精光,云夏激动道:“师父师父,你这什么宝贝啊!”
“乾坤袋内有乾坤,稀罕之物,为师只有一个,不能给你。”瑞清回答的极为干脆,直接让兴奋的云夏死心。
心思被撞破,云夏呵呵笑着,不见尴尬,辩解道:“我只是好奇,没想要。”
“为师也没说你想要呀,事前明说先而已,把你背着的这箱也拿来吧,免得让人惦记上。”瑞清好笑地伸了手。
将宝库中最后一件东西装进乾坤袋中,宝库这下是没留一件东西了,空空荡荡,连架子都被搬空了。
出去后,瑞清归了队,作为稍有战斗力的人,云夏一同加入到了打扫的行列,等搜索完封锁的区域,消灭掉能找到的傀儡,太阳已经西沉。
在云夏的要求下,瑞清送云夏回到了芳华阁,尽管瑞清认为芳华阁是个是非之地,但云夏执意要留下,她的商业,她的人脉都在芳华阁,此时她可不能走,也舍不得走。
云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