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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生别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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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魂,招魂!”云夏湿着身爬出浴桶,来不及披件衣服就奔到了放玉簪的地方,只是桌上只有几张黄符,簪子已经不在了。

    云夏苦笑出声,丢了就丢了,她不在意,可还让她接任务是个怎么回事?还他么接那么不知所谓的任务,连到哪救人都不知呀!

    没头没尾,害她受了皮肉之苦,拿起桌上的小铜镜,云夏看着脖子,那乌紫的勒痕触目惊心。

    云夏细细想过,哪怕知道救人的地方,可对方人多势众,她怎么救人啊?那地下城,那牢狱,一眼就知道是有势力之人掌控着的,她云夏何德何能接下如此重的任务,这不是折煞了她嘛!

    下午是云夏第一次教小孩子们读书,随着瘦猴子来叫她,她就暂时把梦中事给放下了。至于招魂,云夏暂住的大杂院,人来人往的,还真不好问。

    招魂丢了,云夏内心有些庆幸,在她手中招魂就是个烫手山芋,又不能扔掉,那毕竟是颜娘的一片心意,现在被偷了,她倒是落得轻松,只是最好不要再有什么来找她了。

    云夏对中午的那场噩梦心有余悸,还是问问看有谁来过她的房间,在手中虽说是个烫手山芋,但最起码可以控制。一旦被偷还落得夜夜有鬼入梦,那云夏就要撞墙了。

    这一问,还真让云夏知道了二狗曾来过她房间的事。

    下午云夏特意观察了二狗,有技巧地问了他来她房间干啥,这小子倒是沉得住气,说是他娘让来拿脏衣服去洗,他不服气,虽说去了她房间,但最后还是没有拿就走了。半点都没隐藏对她不爽的想法。

    云夏瞧着二狗微扬的头,有些不确定了,难道不是他拿的?

    说到教学,瘦猴子倒是比不上云夏,一来,瘦猴子识得那几个字,是因为他曾经是大户人家的书童,跟着少爷偷学了些字,云夏可是接受过完整体系的知识,比这时代的学富五车还要有分量,瘦猴子自然不能和她比。

    再者云夏表姐家开幼儿园,云夏曾经去帮忙过,教学的耐心,如何启蒙,她有些心得。

    所以一下午下来,有些较为聪明的学生,功课突飞猛进,一下子就把以往一周识得的字都给记下了。另外瘦猴子下课就不再管教孩子们,云夏却是留了作业,提到明天默写,让孩子们回家自行稳固今天所学。

    一下课,小孩子们急匆匆地就回家炫耀去了,他们今天可是记下了好多字!回家领赏去咯。

    二狗走时眼神复杂地瞧了云夏一眼,在云夏侧头看他时,他赶紧地移开了目光,逃难似的跑回家去了。

    在傍晚,云夏陆陆续续收到了孩子家属送来的小礼物,在这连吃饭都困难的时期,他们能送出手的也只有吃的了,晒干的笋干,萝卜,番薯等等,虽说只有十几个孩子的课堂,送来的礼倒是堆了一桌。

    晚饭时间,瘦猴子给云夏送了晚饭过来,转手就把这些礼物给拿走了,云夏不用开火,一直吃的是嗟来之食,这些东西她用不到,到时等着吃就好了。

    看着这些礼物,瘦猴子说话的口气微酸,云夏笑而不语。

    大家都是聪明人,孩子一回家唠叨,就该知道哪个先生教书教的好了。

    云夏一得瑟,心情就好了,什么都不想沾枕就睡。

    叮铛……

    熟睡中听到玉铃声,云夏下意识地皱了眉头。

    黑暗中云夏爬了起来,她的周围有灯自动点上了,还是她睡觉的这张床,这间房,可房间里可不止她一个人。

    房门开着,外头黑不隆咚的,死白着脸的鬼们排着队,队伍一直延续到黑暗中去。

    看着这架势,云夏打了个寒战,结巴道:“你你们想干嘛?”

    啪啪啪啪,跟推骨牌似的,队伍顿时矮了下去,鬼们跪了下来,说道:“求姑娘帮帮我们。”

    云夏身前有张桌子,桌子上有文房四宝,明明其他家具都很模糊,要么就直接隐藏在了黑暗中,唯独这张桌子和桌上的东西被灯光照着很明亮。

    云夏很想不帮忙,她才一个人,怎么帮他们一群鬼是吧?可颜娘说了,如果不帮,她又没能力驱赶他们的话,他们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会夜夜入梦来。

    倘若她有能力,她现在还需要和他们废话吗?云夏欲哭无泪啊,招魂啊该死的招魂,没事招毛的魂啊,她没这精力的好不好!她没那么伟大的好不好!她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了,哪有本事去多管闲事啊!

    没办法,躲得过初一,逃不了十五,长痛不如短痛,云夏只好试着和他们聊聊,到底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

    但前提是,她能帮得上的,没办法的事她也无能为力,把话说明白了,有些事她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夜夜骚扰都没用。

    很快云夏就知道文房四宝有什么用了,她问过一个个鬼,将鬼的生前名字记下,有什么要求记下,一个晚上忙得停不了手。

    第二天,云夏是带着黑眼圈醒来的,有睡比没睡更累,精神一阵恍惚。

    写了一夜,手差点抽筋,最终成果一坨高高叠起的纸没了,可纸上的内容只要一回想再清晰不过。

    “头痛啊!”脑容量这下是满格了,云夏头昏脑涨,很想继续滚去睡。奈何,她昨天说了,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要来私塾早读。

    瘦猴子有事情,至于什么事,他不说云夏也知道,无非就是为营救做准备。所以私塾的事,自打云夏自告奋勇要当女先生开始,就全部落到了她身上。尤其是昨天出反响后,云夏想推辞,瘦猴子也要把孩子们交给她了。

    所以,昨晚瘦猴子就说让她放手干,孩子们的未来就交到她手上了。

    云夏是个有责任心的人,既然答应下了,哪能失言,就是爬也得爬着去!

    云夏一个鲤鱼打滚,皱着张脸痛苦地下了床。

    就是这时有人敲了门,云夏嘀咕着谁那么早,这会儿天可还是灰蒙蒙的亮。

    门外二狗和二狗娘站在那,云夏请他们进来,关上门,二狗娘拧着二狗的耳朵就让二狗跪下。

    “二狗娘,你这是干啥?”云夏吓了一跳,让云夏更吓一跳的是二狗娘跟着跪下了。

    “云姑娘对不住,真对不住啊。”说着拿出玉簪,正是云夏的招魂,递给云夏,说道:“这是姑娘的东西吧?这小子,我让他来拿姑娘的脏衣服,这小子竟偷起东西来,放到外面,这要是让人抓了,那就是要剁手的!”

    二狗娘边说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二狗痛得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二狗娘恨铁不成钢,将玉簪往云夏手上一塞,空出手就往二狗身上抽,打着打着,她也哭起来。

    “你爹就是偷东西让人活活打死!你这兔崽子忘了,你爹拖着一口气回来见我们是怎么说的?啊?老娘我送你去上学,不是想让你出人头地,是想你本本分分堂堂正正做人!你倒好,给我偷起东西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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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小偷小摸

    自家老爹咽下最后口气时说的话,二狗自然记得,也不敢忘。只是一想到母亲至今没个像样的首饰,当时鬼迷心窍就伸出手了。

    二狗对云夏的不爽,不仅因为她是陌生人,哪怕她成为了先生,那股敌视还是没能完全消除,这还得从云夏刚来时说起。

    刚被人带来院中的云夏,可没现在的朴素,虽说那时狼狈了点,一身绫罗裙绸缎衣上脏兮兮的,那总归是好料子,普通人穿不起。发髻凌乱,但是发间点缀的簪子步摇迷乱了二狗的眼。

    二狗自打出生就没出过上舀街,更多的时间是在街口,看着外面的行人,每天过往人不少,可那么精致的首饰,二狗平生未见,他见得最多的还是自家娘亲头上,阿爹年轻时亲手雕的木簪。

    云夏当时头上的那点首饰就让二狗反感起来了,这家伙是个有钱人,干嘛来他们穷人的地盘!

    二狗不仇富,但是对于不同类的人,还是非常地排斥,因为他家阿爹就是被有钱人的下人给打死的。

    反感归反感,偷东西是他不对,二狗知道自己错了,哭着哀求,但是没有闪躲娘亲的打骂。

    云夏不会知道,在她眼中不算什么的首饰,会为她来带来这些麻烦,说起那些首饰,其实不值几个钱,材质不咋样,手艺倒是绝顶的。毕竟是颜娘生前用过的东西。

    颜娘在齐家不受宠,但总归是嫡女,像样的首饰还是会有几件,平时用的首饰档次也不会太低。在她离开的时候,齐家又为她置办了一些,说到底颜娘还是有些私产。

    云夏会戴那些被典当行在材质上做文章,而当不了几钱的首饰,这还得怪宋迦。云夏不会梳头,宋迦就代劳,挑选首饰自然看宋迦的意思,颜娘朴实不爱花哨,物以类聚,宋迦也是如此。所以简单的发髻,简单的首饰就给云夏妆点上了。

    走时太过匆忙,云夏未曾来得及拿走值钱的东西,可以说她只想逃,忘了盘缠一事。按照宋迦在时的情况,更多的时候都是看准时机临时起意的出逃,能逃过就算皇天庇佑了,云夏也不奢侈能拿了盘缠逃。思维固定住了,不是宋迦看守的这次,她就没想到盘缠的问题。

    云夏在最近不断惋惜,如果当时拿了些值钱货,这会儿她就能吃上肉了。这里只有点点油水的饭菜,真的是味道不咋样。

    好不容易劝住了二狗娘,回头又敲打了二狗几句,在娘亲面前,这小子还是挺听话的。拉扯了几句,这件事算是盖过去了。

    送二狗娘离开后,云夏手拿招魂就立马想把玉铃给堵了。大爷的,这东西害人不浅啊,让她累了一夜,手脚上的淤青还得过上几天才能消退。

    一想到那些淤青,云夏余光瞄到了手腕处,这一瞟云夏惊吓不小。将衣袖撩起,昨天还只有一圈的淤青,竟冒了头多了一截,跟蛇似的有向手臂蔓延的趋势。

    “不会吧?”云夏一查看,乖乖的,双手双脚脖子五处淤青,竟真都多出了一截。

    云夏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这叫什么事啊!谁能告诉她,这里头到底有什么文章!云夏一个激灵,难道有时间限制?云夏现在最想知道这些淤青蔓延会有什么后果,不会是达到某种程度她就嗝屁了吧?那具体是到什么程度才会嗝屁,她还有多长时间啊?

    问题接踵而来,云夏坐立不安起来。

    刚出门的二狗娘一声尖叫,云夏正专心烦躁着呢,这声尖利的叫声,当下就刺中了她的心脏,惊得她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大杂院人多,二狗娘这声尖叫可吵醒了不少人,连隔壁对门都有人出来查看。

    灰蒙蒙的天空,院中跟着灰蒙蒙的看不真切,来时没注意,出来见到院中有几个黑影,二狗娘被吓了一跳,当下就以为是遇上贼人了。

    上舀街萧条后,有很多的屋子空了出来,后来为了大家安全着想,有些人搬出了自家,和大伙们比邻而居有个照应。别看以大杂院为中心的周围很热闹,上舀街其他地方就冷清许多了。

    那些空出来的房子虽说都有主,但是里面没人住,于是就吸引了很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还有乞丐,赶都赶不走。

    在白天这些人都出去讨生活了,到了夜晚就会过来,可以说上舀街的夜晚很危险,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虽说有老大看护,一直都没出什么大问题,小偷小摸的事情倒是有所发生。

    这天还早,以上舀街居民的作息,这时间大伙儿都还在睡觉呢,突然出现黑影,可把二狗娘吓了一跳。

    二狗娘会这么早过来云夏这,还不是昨晚很晚才知道二狗这档子事嘛,那么晚来找云夏不合适,只能早来了,可别给她倒霉的撞刀口上。赶紧的护着二狗,二狗娘发挥高嗓音,吓不走歹徒,引了人过来或许还能保命。

    “别别别别……叫!”田鼠被吓得口吃了,赶紧地捂住耳朵放声喊出来,“看看看清楚了!”

    两个人影就在树旁,分别被置于树的左右,昏昏欲睡的田鼠躲在树后打盹,二狗娘没见到他,田鼠冲出来的一时间,周围屋檐上又冒出了几个黑影,这几个大伙儿都认识,都是护卫街坊的兄弟。

    田鼠这一喊,再加上从屋里走了些人出来,人渐多,二狗娘倒是止住了尖叫,见是田鼠,二狗娘不服气起来,好好的早晨,躲起来吓她是作甚!

    “好个田鼠,老娘没得罪你吧!害老娘丢人是个啥意思!”

    田鼠手一指:“我没事躲这里喂蚊子干嘛,自然是有事,昨晚院子遭贼了,我不是按照老大的吩咐守在这嘛。”

    二狗娘被吓得慢了半拍才注意到树下的人是被绑在树上的,眯着眼瞧了瞧,这两人还是个生面孔。不对,不是生面孔,是前几天来到上舀街的混混,还跟着他们领了几天的粥饭来着。

    二狗娘又嚷嚷起来了:“让老大把这些人赶出去呗,给地方住了还不满足,偷到我们这些穷人身上是个什么事!”

    日头偏高,院子的人都盯着那两人,云夏教孩子们晨读完就放他们回去了,回到院子,和大伙们一起闲来无事的好奇盯着那两人。

    太阳早就出来了,气温逐渐升高,老大还算厚待小偷,将他们绑在树下,没有暴晒了他们。

    老大打着哈欠迟迟而来,两个小偷看到老大都是缩了脖子,不为别的,就因他们两人昨晚被这大胡子大汉打了几拳,现在双眼乌青一片,身上到现在还在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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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老大

    上舀街只在午后至日落前的这段时间热闹些,在外人眼中上舀街的人都是好吃懒做的人,没有一点的上进心,他们是睡得很早,起得很迟,大概中午才会从自家出来,入了夜就睡死了。

    就是有早起来的,靠在自家门前颓废的不行,没收入,活该就饿死。

    不过很奇怪,别说饿死了,到了寒冬腊月时,也没个人冻死,生病的人也很少。从面色上看,上舀街的人和其他乞丐流浪汉很容易区分开来,虽说都是没收入。

    不,乞丐流浪汉在街上还能讨要点吃食,也做小摸小偷的勾当。上舀街的人,只有年轻体壮的有时会结伴而行,老弱病残,孤儿寡母都是在自家范围内待着。

    他们是怕了在繁华街道上诡异的失踪,抱成团互相慰藉着。

    在其他流浪汉眼中,严重排外的上舀街人就显得有些神秘了,有想探究的意思,都是穷人没错,但人家气色好啊,不会是暗地里吃着什么好物吧?虽说明面上被街上老大说教过,还是会有些人想来讨一杯羹。

    大家都当这次的两小偷是这种情况,老大一脚揣上树干,俯身视其中嘴角有颗大痣的偷儿,说道:“说吧,昨晚你们想来偷什么!”

    大痣男嘴巴一咧正要说话,老大却在他腰间掏了起来,掏出了个钱袋,把其中的碎银倒在了手上,老大笑咧了嘴,“贼有钱的啊,这些钱怎么也能用上一年半载的了。”

    没再看大痣男,老大换了个方向,换了只脚踩上树干,居高临下俯身视鼠目男,没说话,上来就在鼠目男腰间搜了搜,又一钱袋出现在他手上,往手上一倒,又是几块白花花的碎银。

    老大啧啧有声:“都是富贼啊,富人们来到我这穷人小院里干啥子?别说来摸几个番薯。我可不信啊。”

    老大当着两贼的面,将银子收入了自己的腰包,从腰间抽出小刀,老大不耐烦地拍着鼠目男的脸蛋,重复道:“我可不信啊。”

    霎时,老大眼瞪圆了,厉声道:“老实回答!敢在老子面前耍花招,老子阉了你们!”

    话落,小刀落,只见小刀被甩了出去,插到了地上,入土三分,钉住了鼠目男的裤裆,鼠目男只觉得身下凉飕飕的,蛋蛋一紧。他有股感觉,刀锋就在离蛋蛋很近的地方。

    鼠目男吓得屁股尿流了,一个劲地往回缩,急道:“我说我说,有人让我们来虏人。”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站了起来,气氛为之一变,偷儿们抬头看向对他们怒目而视的人们,缩了脖子。

    这些目光,就好像要把他两人大卸八块,吃肉喝血了般,着实渗人。

    虏人?他们可是知道他们亲人失踪大多都是被人拐走了,失了孩子媳妇的老人,失了丈夫孩子的妇孺,失了爹娘弟妹的幼儿,失去的亲人至今没有消息,还敢来他们的地盘虏人?

    “说!是何人让你们来的!”老大喝道。

    “不知道,我们真不知道,给钱的人是个老头,他让我们虏了人后把人送到街口,我们只拿钱做事,其他都不知道。那,就是那位姑娘,老头让我们来虏她的。”大痣男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不敢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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