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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都很痛啊!”更加小声地叙述。
痛?那是啥?不过还是配合的含糊点头,“大概吧!”
“听说第二天都会起不来呢!”
“……”
本来似乎是隐蔽的私人对话,却一字不漏的传到了那个孩子的耳朵里。
于是又想起了今天早上醒来时看到的那个人的那幅样子。
白皙的肤色,浓重如墨一般的发丝,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是温暖而美好的金色。
于是脸红,就好像是发烧一般的灼热着。
心理盘算,等下,还是去看看吧!
是不知名的情愫,在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
或许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在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孩子,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所以对那个人,所能说的只有。
“抱歉呐,银!”
“我似乎无法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那么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死去呢?”
关于晶坠一说
你居然,把那枚晶坠给了一个性别为男的生物。
“这个东西,是你的姐姐请我转交给你的。”云涯从怀中摸出那枚绿色的晶坠交给对面的那个孩子,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心情又跟着低落了一点,“希望你好好保存,毕竟这是她唯一的遗物。”
“我知道,”默默的收起手上的东西,日番谷调整了一下情绪,抬头看对面的少年,“姐姐她,还说了什么么?这个东西,有什么意义?”
“啊?”愣了一下,然后受到对面的孩子毫不留情的眼神凌迟。
“姐姐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的。”居然是‘你怎么这么蠢’的表情。“如果不是有特殊的意义,为什么要拼了命也要把这个东西交给我?”
云涯抽了抽嘴角。
现在的小孩子,讲话都是这么不留情面的吗?
“我也不知道,”终于还是压下抽搐的心脏,尽量使语气平缓,“她没有说,只说我以后就会知道的了,似乎会有人告诉我。”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云涯瞥了瞥那少年,一脸沉重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在思索那些话的含义,还是。
不相信我。
恐怕第二种的可能性要大些。
“你不想告诉我算了。”终于那个孩子愤愤地起身,果然,是第二种。
“我会自己去找出来的。”我也想你找出来,毕竟我也想知道。
“我走了。”
像是赌气的话语,特别加重了字音,在看到那个人没有反应的反应时,更是生气的踢了踢桌角,然后重重的踏了踏地板,离去。
云涯失笑的看那个不到两秒就消失了的背影,落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呢!
只是,不知道,在蓝染面前,
能不能,逃掉。
恐怕是不可能的吧!
毕竟,那个人,太过强大!
还有一个不愿意想起的原因,
是那个人的存在,那个名为雏森桃的女孩的存在。
因为她的被伤害,导致了那个孩子勃然的怒气。
有的时候,真的真的想要杀掉那个女孩子。
令人讨厌的性格,令人讨厌的说话方式,令人讨厌的盲目崇拜。
简直是世界上最白痴的女性化身。
都不知道那孩子是看上了她哪一点。
不过,既然他不希望她死去。
那么,他会实现他所做过的承诺,对那个女孩做过的承诺。
照顾他,保护他。
同时照顾他所想照顾的,保护他所想保护的。
黑色的晶坠静静的躺在木质桌面上,散发着孤独惨烈的气息,然后被一只成年男人的手拾起,握在掌心。红发的男人睁着火红色的眸子,神色凝重的看着他,退去了眼中惯有的一切情感。
“你见到了?你见到雏森瞳了?”
微微蹙眉,云涯揉了揉太阳穴。
“那是谁?”
“黑发,黑眼,姓雏森。”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很多年以前见过的那个面孔让自己很熟悉的少女。“我想是,见过了。”
“她现在,在哪里?”是沉重的语气,低沉的音调隐藏了不知名情绪的尾音。
“死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快死了。”再次讲述,那样一个讯息。
不想那个似乎与那少女非常熟悉的男人却是松了一口气般的微笑起来。
“是么?那样,也不错呢!”
“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稍稍犹豫,青年追忆一般的叹息。
“那是我,最爱的人。”
“抱歉。”
“呐,不必说抱歉。”赤羽炎佐笑起来,“因为那样的结局,于我于她,都是最好的结局。”
“……”
“不想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吗?”这样问着,却在对方还没有开口的时候说出了答案,“她同时也是你没有过门的妻子。”
“……这算是什么,豪门恩怨么?”
“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开智,所以不知道。”
“开智?”
“就是清醒,你之前一直在密室里昏睡。”
“你是说植物人?”
“别打岔,我的故事还没说完。”
那并不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主角只有两个,赤羽炎佐,雏森瞳。
彼时赤羽炎佐只是少主,而雏森瞳是风谷族收养的孩子。
两人是幼时的玩伴,青梅竹马,长大后相爱。
然而雏森瞳,却是早已选定的,风谷圣子的伴侣。
在遥远的将来,将要陪伴那个人死去。
灰飞烟灭,粗俗一点就是连渣都不剩。
两个人,都是理性的代表,懂得自己的使命,并遵从它。
在圣子失踪以后,赤羽炎佐进入静灵庭等待,而雏森瞳出去寻找。
同时带着两枚晶坠。
黑色的,是圣子的象征。
绿色的,是圣子伴侣的象征。
“为什么没想过要和她一起离开呢?”云涯簇其眉,有点无法接受这个近于狗血的故事,“不要告诉我是什么宿命之类的,我会想吐。”
“我想过,”赤羽炎佐倒是毫不掩饰的坦然承认,“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甚至想过要宰了你然后她就不用嫁了。但是后来我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impossible is nothing;ok?
“因为我也很喜欢你啊!”可怜兮兮的语气自动回归,云涯明智的决定放弃这个话题,显然赤羽炎佐这个人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绿色的晶坠,代表了我的伴侣的身份?”不是真的吧!是真的就麻烦大了。
“理论上是,实际上也是。”男人很不给面子的点头,“你死了,拿着那绿色晶坠的人,也会死,不管他是谁。喂,你给谁了?”
“按照那个女人的吩咐,”狠狠地咬牙,“日番谷冬狮郎。”
“……”沉默,然后是爆发,“你有没有脑子啊!”
“你居然,把那枚晶坠给了一个性别为男的生物!”
记忆中的话语,再一次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那枚绿色的,请您交给我的弟弟。”
“我的弟弟还小,又是个男生,真是委屈您了呢!”
“您现在一定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吧!您以后就会知道的,我只能在这里先说抱歉了。”
当时不知道的东西,终于,明白了。
不过,那是一句抱歉就可以解决的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侣是男生,还是个孩子。
这算是什么?啊?算什么?
搞得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恋童加玻璃一样。
“快去拿回来吧!”嘘唏一样的语气,并难得的没有开玩笑。
“拿不回来了。”怎么可能拿得回来呢?
想要把姐姐留下的唯一遗物从近乎恋姐的弟弟手中拿回来的几率是多少?
简直就是负数嘛!
关于鬼煞一说
找到了这么一个静谧的地方,却没有办法再解放出那把刀。
“喷血啊!”云涯置身于静灵庭不知哪个角落的破院里,尝试着使用他的刀,“这个破东西到底应该怎么用来着?除了切菜还有什么特别的功能么?怎么比山本总队长给的还要垃圾?”
那是某一日的午后,秋日温暖的阳光穿过依然蓬勃茂盛的树林,在已微微泛黄的草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依然抽不出的刀横呈大地,陈旧却干净,少年站在那刀身侧,手中一枚墨黑的晶坠。
“吾以风谷一族圣子云涯之名命令你,汇聚天之怨气,集合地之恨意,显形吧,鬼煞。”
风萧瑟的吹,黑色的雾气弥漫着少年的身体。
然而最终的事情,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颓唐的低下头,云涯放弃般的松开手,任那晶坠晃荡着垂在胸前。
“还是不行,一点用都没有。”
然后那少年恨恨的踢了一脚那把刀,“真是的,怎么两把刀都那么没有用。”
顿了顿,脸上的神色突然古怪起来,“难道我天生是用拳头的命?”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四日之前,那一日云涯与赤羽炎佐刚刚接到一个消灭大虚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情是应该队长去做的,但是日番谷那个小鬼似乎还在为长达一个月以前的事情生气,看也不看就把任务交给了他们。
任务过程并不轻松,主要原因在武器上,赤羽炎佐有他的刀,阎罗红莲。
那是一把通体火红的长刀,血色从刀柄一路绵延至刀尖,所到之处燃尽了红莲之火。
漂亮的一把刀,让他不自觉地想到以前很喜欢的一本书《漫珠沙华》。
都是那样妖艳的美丽。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当他拿出他的拔不出来的刀,旁边那个男人用几乎要晕过去的表情看着他,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那个是什么东西?”
“刀啊!”云涯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他,然后换来了男人一个暴栗。
“废话,鬼不知道它是刀啊!”
那你还问?很久以后少年想他当时的表情是那样的,否则那男人也不会用一脸挫败的表情看着他。
“你的鬼煞呢?为什么不用那东西?”
“鬼。煞。”字正腔圆的吐出那两个字,少年依然迷惑,“那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东西!”气急败坏的大吼,然后换来少年一脸鄙视。
“明明是你说为什么不用那东西的。”
如果没有接下去的那个小小的插曲,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或许会那样进行下去,只是沉浸在争吵里的两人都忘记了旁边还有一只蠢蠢欲动的大虚。
那种没有文化的东西似乎也被两人那种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激怒了,没有任何预兆的一爪向那个少年抓过去。
很重的一次攻击,似乎凝聚了所有的力量,却终究是没有伤到那少年。
温热的血溅到侧脸,云涯看见身上压着的青年,依然瞪着那样漂亮的眼睛。
“早就说过,不要轻敌。”勉强的笑着的声音。
“但是算了,这次也不全是你的错。”终于闭上了眼睛。
那一个瞬间,仿佛身体都已经不属于自己。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只有熊熊的怒火,从心底最深处灼烧上来,心中唯一剩下的想法,不过是三个字。
杀了他。
“吾以风谷一族圣子云涯之名命令你,汇聚天之怨气,集合地之恨意,显形吧,鬼煞。”
陌生的语句从口中倾泻而出,随之而来的是那样一把刀,黑色的刀身,有银色的若流水般的花纹盘踞其上,刀柄是张大的狼口,上下鄂紧紧地包裹住整个手掌。
那是他的刀,真正属于他的刀。
风谷圣子的刀。
鬼煞。
后来的事完全不记得,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三天,入目是白色的病房,白色的病床。
还有,床边那个把自己的手臂当作枕头来压着睡的白色的脑袋。
日番谷冬狮郎,果然是个,可爱的孩子。
白色的脑袋动了动,那孩子慢慢的抬起头,一脸迷迷糊糊的表情,睡眼朦胧的似乎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不清楚的张了张嘴,日番谷突然清醒过来,“快来人啊!云涯他醒了。”
还没有明白自己和这孩子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这样直呼姓名了,就被突然涌进的四番队员当作试验的尸体一般作揉右捏,几乎变形。
终于挨到检查结束,还换到了那个孩子的一个大白眼。
“哼,出个这么小的任务都要会受伤,太弱了。再有下次,我就不来看你了。”
说着,就故作沉稳的往外走去,正好撞见进来的卯之花烈,只见那女人柔柔的笑。
“哦,原来风谷三席已经醒了,日番谷队长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毕竟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虽然是队长,三天没怎么休息还是不好的呢!”
“我才没有守三天,”那孩子马上恼羞成怒起来,“我只不过是今天早上来看了看而已。”
说完,一溜烟的不见了。
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似乎没有光。
如果没有错的话,现在似乎连六点都没有到。
还有就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如果没有脸红可能会更好些。
虽然赤羽炎佐并没有什么事,按他的话说不过是被狂拍了一下结果咳嗽咳出了血。
但是云涯还是从心底里盼望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为长时间的昏迷而被日番谷以队长的身份勒令要在病床上呆上整整三天,简直就比死还痛苦。
于是,趁着那孩子回去处理公务的时间,偷偷的溜出来尝试找到那把只见过一次的刀。
找到了这么一个静谧的地方,却没有办法再解放出那把刀。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反正没有那把刀也死不了。
自暴自弃的把黑晶坠收入怀中,云涯弯腰拾起那把没用的刀。
然后在还没有抬起头的那一刻僵直了脊背。
不远的地方传来温和的声音,沉稳柔软得仿佛怎么都打不扁的海绵。
“是十番队三席的风谷君么?”
关于舌战一说
镜花水月,虚假,缥缈,一场空。
“啊!”以无比缓慢的速度转过身,脸上挂上与前方的男人相差无几的笑容,“原来是五番队蓝染队长啊!非常荣幸能见到你呢!”
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于是云涯不再说话。
于是两个人沉默着沉默着互相微笑。
“风谷三席在这个僻静的地方干什么呢?”最终还是那个大boss首先开口。
“没什么呐!闲得慌随便逛逛。”好像打太极一样把话题绕回那个男人身上,“只是不知道像蓝染队长这样的大忙人到这个僻静的没有人的地方来又是有什么事情呢?”
“谁说没有人呢!”避重就轻,“风谷君不是就在这里么?”
顿了顿,那男人又开口。
“刚刚看见风谷君似乎在练习使用斩魄刀呢!”
“啊!”不自觉地握了握手中的刀鞘,“您也知道,我这把刀是出了名的没用,连拔都拔不出来。”
“那么风谷君要不要看看我的刀呢?”男人依旧笑,“要知道有的时候观看别人的解放也是一种很好的学习方法。”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蓝染队长的刀,是叫镜花水月吧!”哼!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是呢!”轻轻点头,“难道风谷君已经看过了吗?”
“不,还没有呢!”微笑,再微笑。
“那要不要看看呢!虽然不能说很有用,但我相信对风谷君还是很有启发的。”
“我想不用了,”不是想,而是这种东西,一定不能看,“镜花水月,说到底都是表面的别人想让你看到的虚假的东西。蓝染队长的刀,说到底,怕是只有蓝染队长才能真正看清它的用处。在别人看来,怕都只是一场镜花水月,不但无益,反而有害。”
“噢,”瞬间僵掉的笑容,却还是努力维持了一贯的平和,“风谷君这是什么意思?”
呐,呐。开始,藏不住了么?
“没什么意思呐!”还是不要惹急了你,“只是古老的中国对这几个字的解释罢了。”
“镜花水月,虚假,缥缈,一场空。”
“真是有意思的解释呐!”蓝染抬了抬眼睛,“不过中国是什么地方?”
“一个很遥远的国度。”仿佛追忆一般的语气,转过来又变成了微微的诧异,“蓝染队长是真的近视么?很严重么?”
“是呢!已经近视很久了。”再次抬了抬眼睛,略有些不自然,“为什么会这样问呢?”
“没有,只是戴着眼睛很不方便,在战斗的时候或者各种其他的时候。不会觉得不舒服吗?”就像是真的担心一样的语气。
“习惯了,”调整一下,“就好。”
“真是的,本来还以为蓝染队长戴眼镜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撒娇一样的语气。
“比如?”居然出现了这种非常规的挑了挑眉的动作。
“比如……”故意拖长了的答案,“为了掩饰什么东西之类的。”
“什么东西呢?”微笑,然后极有压迫力的往前迈了一步。
“这个东西呢……”继续拖长,引诱一般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