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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by 天堂的欢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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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日子多亏你了,忙前忙后的也没怎么睡好觉。”晚年遭受这么一次打击,萧拓父母一时间苍老了许多,“小拓现在这样太让人担心了,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又是最好的朋友,好好劝劝他。”

  勾鸣下了楼,两位老人那句'你们是最好的朋友'让他心酸,曾经亲密的关系如今已经名存实亡,再想回到以前那种纯真,太难了。

  七月底的傍晚,闷热里没有一丝清凉,勾鸣垂头丧气,满腹安慰萧拓的话却没有机会说出口,他根本不愿意听。

  “唉?你回去了?”

  走到小区门口,忽然有人挡在身前,抬眼一看,正是萧拓的同事陆淮默。

  “哦…嗯…你来看他?”望着男人手里提的水果,勾鸣叹了口气,“也好。”

  “什么?”虽然很早以前就见过勾鸣,但要说和他的交集也是从最近照顾萧拓一家才开始的。

  “他今天说话了,但情绪还是不好,他不愿意听我说话,我想他可能…会听你说话吧。”

  盯着沮丧的勾鸣,陆淮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爸妈怎么样了?”

  “比他好一些,你快上去吧,我走了。”

  勾鸣离去的背影有说不出的落寞,陆淮默思忖了片刻不再停留。

  “小陆来了,这些天一直麻烦你。”刚送走勾鸣,又迎来陆淮默,两人无微不至的轮流照顾让萧拓父母都有些过意不去。

  “别这么说。我买了些菜,一会儿给您做饭,这些天都没好好吃饭了。”陆淮默把蔬菜水果拎到厨房,并不急着去看萧拓。

  “我们来就好了,你上一天班够累的了。你去看看小拓吧,这几天他不吃不喝,连屋都不出一步,再这么下去太让人担心了。”

  推开卧室房门,萧拓被昏暗包裹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打开光源,他英俊的脸上仍是暗沈的灰色,颓废得毫无生气。再也经受不住身体和精神上的自虐,人已沉沉睡去。

  陆淮默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拉过萧拓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环顾了一周房间,这里曾经有着让他嫉妒羡慕的温馨与快乐,现在却只剩下孤单一人。

  “嗯…”萧拓眉头忽然紧了紧,神情痛苦,跟着一滴清泪从眼角滚下,“嗯…不…小蔓!啊!”

  “做噩梦了?”

  刺眼的光线扎进眼底,萧拓不适应地挡住眼睛,过了半晌才勉强睁开一道缝隙,“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擦掉萧拓脸上的泪滴,陆淮默端过果盘,“要不要吃点水果。”

  “没胃口。”抽回被陆淮默紧握的手,萧拓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揉了揉眼睛。

  梦里,他又看见妻子在痛苦的挣扎,明晃晃的手术刀落下,溅起一片鲜血。妻子指着站在手术台边的自己,惨叫着'是你害死了我'。

  罪恶感再度袭上心头,刺激着面临崩溃的神经,逃避永远不是办法,只会不断折磨愧疚的心。

  要自首!自首!自首!

  “萧拓?这几天你没来,我有样东西给你。”

  完全没有心情听陆淮默说话,萧拓自顾想着心中的念头,慢慢撑起身体,“我有件事也要和你说。”当他转过身体,看到陆淮默递上的信封时,竟一时怔住。

  “又见匿名信。还是寄给你的,我没有拆,看看是什么东西,好像不止一张纸那么简单。”

  同样干净的信封只有自己的地址和名字,看上去寄信者和上次是同一个人。

  好似淡忘了几日来的阴霾,萧拓紧张看了眼陆淮默,小心撕开信封,“有别人看到它吗?”

  “我让小钰把你所有的信都直接给我,放心好了。”等了一天时间,终于可以知道信封下的内容了。

  与上次不同,这回信封里不再是数字账目,而是换成了有颜色的照片。

  第一张,两个男人在昏暗的车子里亲吻,虽然他们的脸都挡住了,但很明显被亲吻的是个青年。轮廓有点像…

  第二张,夜色下两人搀搂着走进一幢别墅。他们的背影看上去都有些熟悉…

  当翻到第三张照片时,萧拓的瞳孔瞬间收缩,比当初收到第一封匿名信的内容还让他震惊。

  足足盯着手上的照片有几十秒,萧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本来就休息不好营养不良,此时更觉一阵晕眩。

  拿过照片的陆淮默眉头不禁也皱在一起,第三张照片里亲热的两人正从别墅里走出来,这回他们的脸被拍得格外清晰。

  “勾鸣和…社长?”

  40

  看着照片里亲热的勾鸣和闻向赭,萧拓和陆淮默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怎么会是他们?”陆淮默把三张照片依次看了一遍,又拿起信封,“明明是马大强资金的案子,怎么突然变成他们俩了?如果这次的寄信者和之前的确实是同一个人,那他底想传达给你什么信息?”

  头昏脑胀,几天没休息的萧拓一时也糊涂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把脸埋进手里。

  看着勾鸣和社长厮混在一起,萧拓不禁又想起餐厅里他和男人们的拥抱,车子里和陌生男人的亲吻,还有被郭树……

  原来社长也是背后支持勾鸣浮华生活的其中一个。

  “你怎么了?看到他和其他人又…”陆淮默觉得萧拓还是对以前的人和事耿耿于怀。

  “没有。”知道陆淮默想说什么,萧拓忙及时打断,“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他开心就好。只不过没想到还和社长…”

  瞥了眼萧拓,陆淮默第三次仔细端详照片,“虽然都是晚上拍的,不过还是能看出来是冬天。照片上没有日期,不知道是哪年拍的。不过看勾鸣的外形,那会儿还比较朴实,不像现在这么张扬。所以应该是…”

  萧拓沉默了,记得和勾鸣分手正值春节,那晚他站在街边看着勾鸣洒脱离去的背影哭了,短短半个月后的再次见面,勾鸣却完全变了。

  '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对你也已经仁至义尽了,把过去都忘了吧,从今以后,咱们谁都不欠。'

  “应该是我们刚分手不久,或者…还没分的时候。”现在说出这些话,胸口只有郁闷,而没有了疼痛。

  “这么久以前的照片,寄信的人想说什么呢?”看萧拓愁眉苦脸的样子,陆淮默适可而止,妻子刚离他而去,现在又搬出旧情人的偷情,再这么刺激他,说不定真要疯了。“好了好了,不想他要说什么了。对了,你刚才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呃?哦…”萧拓回过神,犹豫了半晌,扯了扯嘴角,“我忘了。”

  “那等想起来再说吧。”男人搂过萧拓,摸着他唇边生起的胡茬,“小蔓看你这个样子会难过的,别再折磨自己了。你还有我呢。”

  几乎是眨眼功夫,陆淮默的嘴刚离开萧拓的唇,房门便被萧妈妈推开,两人还保持着抱拥的姿势来不及分开。“吃饭了。”

  “走,咱们去吃饭吧。”陆淮默完全没有不自然,揉了揉萧拓头发。

  “嗯…”

  看儿子终于肯下床了,萧妈妈这才感到欣慰,忙向陆淮默投去感谢的目光。

  没有注意妈妈和陆淮默的眼神交流,萧拓虚弱地靠在男人怀里,还想着刚才要对他说的话。

  那句'其实我杀过人',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新一周,萧拓上班了。在屋子里憋得久了,真有些不适应外面的世界。白天拼命工作,是为了减轻失去妻子的痛苦,可到了晚上,孤零零躺在宽大的床上还是忍不住流泪。折磨到大半夜才睡去,早上自然精神不佳,细微的变化怎么都逃不过陆淮默的眼睛。于是,男人主动提出要照顾他这段过渡期的生活。

  萧拓又回到了陆淮默家,晚上有他陪着说话,心情还稍好一些。夜里虽然同床共枕,却没有做其他事情。已经很久没Zuo爱了,但这个时候陆淮默还是知道不该强人所难,两人就相互抱着,聊到睡着。

  被丧妻失子的痛苦折磨,被岳征隔三差五的道歉骚扰,萧拓一直不能集中精神去想匿名信的事。在报社曾见过几次社长,却又不知从何开口问及。

  就像陆淮默说过的,'如果这次的寄信者和之前的确实是同一个人,那他底想传达给你什么信息?'

  马大强、勾鸣、闻向赭怎么看这三个人都联系不到一起,但他们却又有着一定关联。马大强的资金账目,勾鸣和闻向赭的亲密偷拍…。。如果从这两个人身上寻找突破,不知道能得到多少线索。

  AS酒吧。

  本以为再也不会来第二次,没想到现在又坐在了这儿。仔细观察酒吧的设计与装潢,想必一定花费不少金钱。勾鸣想要的生活,他萧拓确实给不起。

  “看你振作,我就放心了。”对萧拓突然相约感到意外,但当看到恢复精神的他时,勾鸣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

  “嗯,为了她也为我自己。前段日子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勾鸣抿起嘴唇。最后一次听他的那一声吼,还以为从此要被厌恶了,他不想因为岳征而被萧拓讨厌,“你不会专程来这儿谢我的吧?”

  “这种地方确实不适合我,我原本也不想再来。不过想了想,还是在这儿问你一些事情比较好,起码能帮你联想。”

  “我就知道你有事才来的。咱俩好久都没一起坐下来好好吃过饭了。”没有权利说萧拓,勾鸣知道自己也一样,“什么事?”

  “你…认识马大强吗?”萧拓凝视着勾鸣,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那是谁啊?不认识。”想都没想,勾鸣随口就答。

  “你再好好想想,我知道你认识的人多,哦,或许你不知道名,见过他人。喏,就是这人。”萧拓忙掏出张照片,这是在暗查马大强案子时从他同事手里要来的。

  “没见过。”勾鸣举起照片,左看右看还是摇了摇头。“干嘛突然问我和他认不认识?他怎么了?”

  “入室抢劫被杀了,我最近一直追这案子后续。”

  “呵呵,弄这么神秘,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转行当刑警去了。”勾鸣喝了口水,嗤笑起来。

  萧拓一笑而过,挑了挑眉,“他是郭树同事。”

  听到这两个字,勾鸣脸色一下变了,“是么,就因为这个,所以你想我可能也认识他么?我不骗你,我真不认识这个人。”

  盯着勾鸣沉默了半晌,萧拓点了点头,“我信你。你人脉广,哪天要是听到和他有关的事要告诉我喔。”

  既然勾鸣不认识马大强,那寄信人寄来的照片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社长才是知道内情的那一个?

  “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其他事?”看萧拓若有所思的样子,勾鸣觉得奇怪。

  “没什么,干我这行的不都敏感嘛。”指腹摩挲着嘴唇,萧拓想了想又道:“问你一些私生活的事,介意吗?”

  “呵呵呵,你真是职业病了。咱俩谁跟谁,不用这么正经吧。”勾鸣翘起二郎腿,仰靠上沙发。

  “你现在只开这间酒吧?不在广告公司干了?”

  “嗯。开酒吧比在广告公司有意思多了,每天还挺忙的。”

  “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一定很幸福吧。”萧拓思忖着,最后也没说出照片的事,他想听勾鸣亲口承认。“真想见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得必有失,没你想那么幸福。”怎么听萧拓的话都酸溜溜的,既哀怨又羡慕,苗蔓刚过世,难道他想旧情复燃。勾鸣的眼中又燃起希望光芒,“他就是个普通人啦。没有你好。”

  听着勾鸣温柔暧昧的'没有你好',萧拓不禁一怔,他没想到话题竟回到自己身上。“啊呵呵,能出钱开这么大间酒吧的可不是普通人啊,他…”

  “小拓。”忽然勾鸣捂住萧拓嘴唇,静默了片刻后悠悠道:“咱们之间,我不想提第三个人。”

  41

  萧拓和勾鸣在酒吧的见面最后不了了之,无论他再怎么探听那个人的事情,都没有得到勾鸣的正面回应。正如勾鸣亲口说的,他现在看起来并不幸福,虽然拥有了自己的酒吧,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但内心深处却变得寂寞、空虚。

  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外人无权干涉。

  萧拓靠在长椅上吃着快餐,脑子里还想着匿名信的事。午饭时间几座大厦间的公园总会坐满各个公司的职员,临近九月,大家都喜欢在这不冷不热的舒适天气里晒晒太阳。

  看着聊天的一张张陌生面孔,萧拓又想起了那个藏在暗处的寄信人。两封匿名信先后间隔了快两个月,而信中的内容又完全迥异,他到底想说什么?

  勾鸣那里的线索一无所获,剩下的希望只有社长,万一再空手而归……

  等一下,社长一定知道些什么。前不久因为自己暗中调查马大强的事,还被他找去谈过一次话。

  '马大强那个案子已经过去很久了,再说咱们和国土局的熟线都没收到任何消息,所以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私自调查下去了。或者说…你真有什么线索?'

  那时就在怀疑,以新锐报社报道新闻的风格正该是进一步深入调查,相反社长带头半路退缩,如今回想他当时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报社或他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国土局的手里,因而惧于他们的威胁?

  怎么才能让社长说出他知道的内容?那份关于马大强资金的影印件要不要给他看?

  现在再回想两封匿名信的内容,之前的毫不相干现在仿佛能找到几丝联系。

  在马大强案子陷入僵局的时候收到第一封关于他账目交易的匿名信,说明他家发现的大量现金一定来历不明存在问题,而后又收到了多张勾鸣和社长亲密的照片,这一定是想告诉自己知情者的信息,可在问过勾鸣后,他却毫不知情,假定他说的是实话,那么知道线索的只有社长一人,那寄信人为什么要寄他们的合照?而且还是几年前的?

  另一个疑问,既然寄信者掌握了知情者的信息,为什么不把账目明细直接寄给他们?或相关调查部门?虽然一直关注马大强的案子,但最关键的问题总是忽略,他为什么会选中自己?

  匿名信之所以存在,就是寄信人不想暴露身份,因为他知道暴露的后果,如果不是担心被报复,也不会有这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他既然有勇气寄了信,不是心底有愧疚或憎恨,就是眼下身处危险之中。

  试想在马大强被杀后,寄信人就一直等待调查的水落石出,可没想到却再无结果,在警局和相关部门调查无望下,才打算通过媒体揭露?

  不知道自己这一系列推测能命中多少,还有那些无从得知的可疑问题,总之越往深处分析,越觉得漆黑可怖,到底有没有必要冒着危险去蹚这潭浑水。

  思忖着把快餐盒丢进垃圾箱,萧拓进了DK大厦的观景电梯,望着玻璃外不断变化的开阔风景,他犹豫了。本来想和陆淮默好好商量,偏偏这个时候他却被派到外城出差。

  走出电梯拐过楼道转角,不想竟撞见了正在开办公室门的社长。直呆呆盯着闻向赭,萧拓脑子里不禁又闪过刚才分析的一系列可能。

  “你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男人笑着挺直身体。

  “呃、哦!社长。”萧拓匆忙回过神,尴尬地向社长点了点头。

  “找我有事?”看青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闻向赭也不急着进办公室。

  “没有…”到底要不要现在问清,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单独的机会。

  “那就好,去忙吧。”男人推开办公室门,拔下钥匙走了进去。

  想起三张照片上闻向赭和勾鸣亲密的举止,萧拓迟疑不决,数日憋在心底的疑虑现在就有机会得到确认,总比再胡思乱想下去的好。

  “社长!”在男人消失的一瞬间,萧拓抵住了门。“我想问您点事。”

  简单打量过萧拓,闻向赭放开握住门把的手,“那进来说吧。”

  坐在宽大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萧拓快速思索着该怎么问出话题。

  “最近恢复过一些了么?要是没有,我可以再批你一段时间的假,毕竟这事来的突然。”

  萧拓知道社长指的是妻子过世的事,他以为自己来找他是因为这个么?“谢谢您关心,我今天找您是…”抬眼看了看镇定的男人,萧拓沈下口气,“关于马大强的事。”

  闻向赭不禁皱起眉头,“怎么又是他的事?你还在暗中调查?还是又凭什么直觉了?”

  “前不久我搜集到一些资料,都是马大强经手交易的一些巨额账目,觉得很可疑,本来一个普通会计家里发现那么多现金就很奇怪了,外加他又有国土局的背景,多少和贪污受贿有关。所以我想发一篇…”谨慎起见,萧拓转换了措辞,还是没有说出收到匿名信的事。

  只有赢得寄信人的信赖,才有可能收到第三、第四乃至更多封信件。

  “哈哈哈哈…”社长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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