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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by 天堂的欢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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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些?”

  “……”抿了抿嘴唇,萧拓犹豫着要不要说出事实。

  “这种时候撒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而且,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萧拓盯着桌面,脑中快速闪过数条信息。

  男人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

  难道他发现什么……

  或者……

  “呵呵,好吧,既然这样,我就说说我发现的东西。”于凡露出一个在萧拓眼中极其危险的笑容,“据我调查,死者郭树和你青梅竹马勾鸣,有染。”

  猛抬起头,萧拓满眼震惊。

  有一刹那,勾鸣天真的笑脸在心中扭曲模糊。

  怎么可能!?

  “呵呵,别一副不信的样子。如果他们没关系,我怎么可能查到你们?”于凡欣赏着萧拓的惊诧,继续道:“据我了解,郭树生前曾出入S区的D酒吧,而勾鸣是那里的常客。不知你知不知道,D酒吧是个GAY吧,听那儿的服务生说,勾鸣很受欢迎,经常有人和他搭讪,还有男人为他大打出手,不过也就是在那次打架后,他们才注意到郭树这个人。后来几天,郭树一直粘着勾鸣,除了次次给他买单,还给他塞过钱。”

  于凡顿了顿,发现萧拓的脸色越来越铁青、难看。

  “不过呢,有个小服务生说,在去年五月十八号晚看到勾鸣和郭树发生争执后,以后再也没见他们去过D酒吧。呵呵,要说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还真得感谢那个小服务生,他说那天是他的生日,他本来想对勾鸣表白来的。”

  此时萧拓已无暇掩饰内心感情,被如此突来的事实打击,脑子一阵懵乱。

  地面上,勾鸣被男人粗暴的侵犯;竹帘后,勾鸣与男人搂抱的媚态;车子里,勾鸣与男人亲热的拥吻……

  到底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被隐瞒!?

  “一个你喜欢、相信的人,背着你做了这样的事,心里一定很难过,我能理解。”

  于凡盯着狼狈的萧拓,眼睛在笑,不用再听他的亲口承认,从表情就知道他和勾鸣的关系。

  “包庇一个背叛你的人,没必要吧。”

  

  从警察局走出的时候,萧拓整个人变得呆滞,被冷风吹刺的双颊麻木冻结。

  毋庸置疑,从目前状况看,警察怀疑的目标锁定在勾鸣身上。

  听完于凡的一席话,今晚该如何与他面对?他说出这些,只为挑拨自己与勾鸣的感情,说出真相?

  不不,既然他早知道自己和勾鸣的关系,事情就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于凡是个狡猾的警察。

  心虽然抽搐着,但不得不逼迫自己再好好想想……

  萧拓拉紧衣领,顶着风,走进黑暗。

  这时,停在警局不远处的车子才悄悄启动,隐约看到里面的人抽起一支烟。

  被萧拓撞见和其他男人一起,被警察找上门调查杀人案,想遮掩的一个个暴露,勾鸣两天来心情差到极点,工作不断出错,完全丢了心思。

  加班勉强完成了任务,一看墙上钟表,九点多了。

  没吃饭,却一点也不饿。

  无精打采走在繁闹街区,空壳一样的脑子仍努力想着该如何逃过警察的询问。

  口袋中,手机嗡嗡振个不停,懒得去看来电显示,勾鸣有气无力地“喂”道。

  “你好啊勾鸣,还记得我么?咱们见过几次面。”

  “呃……你是……”

  “我知道你最近遇上点麻烦,想找个时间和你谈谈……”

  13。5

  勾鸣回到家的时候,已临近午夜十二点。怕吵醒萧拓,动作小心翼翼。

  当转进卧室,看到漆黑的屋子里只映亮着一张发青的面孔时,终忍不住大叫出声。

  “你回来了。”萧拓移开手机,屏幕的青光立刻打到别处。

  “唔,你……怎么还没睡呀。”萧拓没有光照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睡不着。”脑子里不停翻弄着警察的话,想着想着,才发现已到了这个时候。

  直到勾鸣回来,萧拓没是没能拨出他的号码。

  最终没想好该怎么和他说。

  “早点休息吧。明儿还上班呢。”勾鸣简单洗漱后爬上床。

  “几个小时前……那个警察又找我了。”萧拓把手机塞到枕下,室内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勾鸣钻入被窝的动作一顿,“是……嘛。”

  “他今天找你了么?”萧拓望着房顶,手臂伸到外面。

  “没。”把被子掖好,勾鸣只露出头,“他……找你说什么了?”

  “恩。说了一些事。”话到嘴边,重新憋回心里会更难受,萧拓还是决定问出,“你和那个死掉的男人到底什么关系?”

  “没关系。”

  “勾儿……到现在这个时候,你不该对我再有任何隐瞒了。”萧拓感觉身心疲惫,胸口闷得发慌,“警察已经出动了,咱们总得想想办法,如果你对我都不说实话……”

  “真的没什么关系。”勾鸣转过身抱住萧拓,“就是在酒吧见过几次面,他……对我有那个意思……但我一直没搭理过他。”

  萧拓回忆着警察的话,这次勾鸣似乎没有说谎。

  只不过现在不是追究勾鸣为什么会经常出没在同志酒吧的时候。

  “小拓,你别怕。只要咱们一口咬定没做过,就没事。他没有证据。”

  勾鸣说的没错,这也正是萧拓晚上唯一想清的一件事。

  于凡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他没查出任何有力证据。

  两人相拥着不再说话,身体虽抱在一起,思绪却不相连。

  意识一直处于不安的半清醒状态,只感觉浅浅闭了一下眼,闹钟便响了。

  窗上封着厚厚一层冰霜,天空没有一丝光亮。

  萧拓和勾鸣锁了家门,准备照常上班,毫无生气的楼道在眼里显得冷清。

  刚走出楼门,寒风刺面而来,跟着,门前停的车子里走下阴魂不散的男人,于凡。

  两颗心不禁再次紧张提起,萧拓和勾鸣不得不忐忑站住,警惕望着他。

  “你们起的真早,看来我在这守夜还是值了。”手臂一摆,于凡指向车子,“我又掌握了些新情况,需要你们跟我回去协助调查,时间不知道多久,你们最好给公司打个电话请假。”

  上午八点多,坐在审讯室的勾鸣不停咬磨着嘴唇,显得烦躁不堪。

  已经是第十次看手表了。

  将近一个多小时的等待,心理素质再好,也终有挺不住的时候。

  于凡到底在干什么。

  在家门口守夜把他们带到警察局,现在却迟迟不出现。

  推开椅子,勾鸣在屋里走来走去,思绪乱如麻。

  一定是于凡发现的新线索,对他们不利。

  可当时他们搜郭树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证件;

  难不成……拖抱和掩埋尸体的过程中,有毛发留在他身上?

  一年的时间就算尸体腐烂,但那些东西仍会留存,如果于凡做了DNA检验……

  不不,郭树那个人,行为本来就不检点,就算有毛发留在他身上,也不一定只有他们的。

  正当勾鸣坐立不安时,门开了。

  只见于凡不慌不忙,带着文员进入。

  “久等了。”

  警觉地打量了两眼于凡,勾鸣没有说话,坐回椅子上。

  “那咱们就开始吧。”于凡带着得意的笑容,“你知道我是怎么查出尸体就是郭树的么?”

  扫了眼于凡,勾鸣垂下眼,“我跟他非亲非故,跟我有什么关系。”

  于凡也不理会,继续他的分析。“呵呵……要不是那时发现他裤兜布料夹层里,有一枚非常小的徽章,可能到现在我也查不出他的身份。他裤兜漏了。”

  勾鸣面上毫无表情,心下却开始波澜不平。

  当时搜身的时候一定太慌张,完全没有发现。

  “虽然发现了那枚徽章,不过也花了很长时间才查到是郭树。”盯着勾鸣,于凡又道:“之所以一直没接到失踪人口的报案,就是因为郭树上无老下无小,说白了,就是孤身一人。我去单位调查的时候,他已经离职了,按理说政府公务员收入待遇都不错,谁知道他哪想不开,辞职了。不过他的身份既然查出来了,下一步就是要确认死亡时间。”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的事我不知道。”勾鸣双手按着椅子,指甲反复在上面划磨。

  “呵,怎么可能不知道。”于凡笑着摇了摇头,“萧拓都招了。”

  “什么?”

  勾鸣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意料外的惊讶。

  明明说好……

  “刚才那一个多小时,我都在审问他,最后他受不住良心谴责,承认了。”

  漂亮眸子瞬间黯下,勾鸣转了转眼珠,忽又瞪向于凡,“我不信。即便是真的,一定也是你使了什么手段逼的。我们什么都没做,他怎么可能杀人!”

  虽然坚信于凡在说谎,但勾鸣心里还是没底,半信半疑地说到后来,声音都在颤抖。

  预谋杀人和失手错杀是有本质区别的。

  萧拓原本就自责得厉害,一度想要自首,如果长时间面对警察的审问,保不住会动摇。

  整个脑子开始混乱,正常思绪错了位,犹如一团团杂线缠绕在一起。

  “你听我一步步说呀。”于凡观察着勾鸣的神情变化,扯了扯嘴角,“当时法医检查后,初步认定郭树死了大概有一年到一年半左右。不过呢,往往对于这种腐烂尸体,医生判定会因人而异。也就是说,时间上取长取短,因为医生的不同,判定也会不同,而他就认定在一年半左右。”

  勾鸣心慌地厉害,唇角挤出的笑容都在轻微痉挛,“我上次都跟你说过了,我承认在酒吧和他说过几次话,但他的死和我无关。”已经不想再听于凡说下去。

  至今,勾鸣一直认为他和萧拓做得滴水不漏,但越听于凡的话,越觉得哪里露了马脚。

  14

  勾鸣抠着椅子,似未感到指甲的疼痛,此时的他,满脑子交错着于凡的推理和萧拓招认的疑虑。

  狡猾的于凡盯着勾鸣苍白却依旧漂亮的脸,在开口之前摊开数张照片。

  瞥了眼照片中腐烂的尸体,勾鸣突然一阵反胃,忍不住干呕起来。

  郭树几乎被虫蛆吃净,面目全非。

  实在无法忍受这个毛骨悚然的腐尸曾侵犯过自己。

  勾鸣的强烈反应让于凡有些意外,他扫过坐在一边的文员,起身走到勾鸣身边,带着笑容抚摸起他的背脊,“尸体虽然腐烂了,但有些东西还是会留下线索。”

  挤掉眼中多余的泪水,勾鸣用力掐住太阳|穴。

  “你看这件帽衫。”于凡故意把照片举到勾鸣眼前,见他迅速闭上眼后,才道:“是超市买的。”

  心里“咯噔”一震,心脏突突跳得更凶。

  “郭树从里到外的衣服,除了这件,都是名牌。你说这不很奇怪么。而且这帽衫……还是超市自己的品牌,做工粗糙。于是我想……凶手一定是在慌忙之中,随便买的吧。”于凡看着勾鸣,刻意加重了“凶手”两字的语气。

  见勾鸣沉默了,于凡又绕回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后来,我去这间超市的几家分店问过了,这款衣服上架的时间完全相同。是在去年四月到五月,九月到十月两个时间段,所以郭树应该在这两个时间段被杀的。但从尸体的腐烂程度看,排除了九、十月被害的可能,一个冬天不可能腐烂成这种程度。所以,应该是四月到五月这个时间。那么从尸体被发现那天算起,再结合法医之前的判断,郭树应该是一年前死的。”

  勾鸣只觉胸闷气短、喘不上气,他已经想不出任何话了。

  正当于凡准备进一步分析时,手机铃音忽然响起,是来自坐在一旁的文员的,只听他“好的,好的”答了两句后便挂断。

  勾鸣这才稍作喘息,抬眼看着俯在于凡耳边低语的文员。

  文员的神情像是如释重负,而于凡的面色并不好看,不满中尽是无奈。

  接着,文员收拾掉桌面的资料,离开了房间。

  室内,只剩他们两个。

  略微调整过心态,于凡又扬起笑容,“去年五月十八号晚,S区D酒吧的服务生看见你和郭树发生争执,而后你们相继离开。以后却再也没见你们去过。你可以告诉我,那晚你们离开酒吧后发生了什么吗?”

  “我不记得了。”

  事到如今勾鸣已编不出更多谎言,只能一再否认。

  “不记得了?呵呵。”于凡摇头笑了笑,忽然脸色一改,严肃得吓人,“那我就来帮你回忆回忆,看我说的对不对。”

  “……”

  “你和萧拓是青梅竹马,但关系其实并没看着这么简单,说白了,你们两个在交往吧。”于凡把胳膊放到桌上,边说边探过身子,“可是呢,你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也可能你们太了解对方,时间长了腻味了,于是你就想寻求新的刺激,背着萧拓经常去GAY酒吧。”

  “我没有。”缩住脖子,勾鸣摇着头。

  “我私下了解过,你在酒吧很受欢迎,经常有男人为你打架,和你亲密的男人也不少,这个时候,郭树这个人便出现了,于是你们两个有了奸情。”

  “我跟他没有奸情!我跟他没关系!”勾鸣继续摇着头,声音开始激动。

  “呵呵,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不过,可怜了萧拓,他似乎不知道,还很信任你啊。郭树这个人,虽说有钱,但我听说他人品不太好,你们两个到底为什么发生争执,只有你才知道。于是那晚你们离开酒吧后,他可能对你做了什么你很生气的事,本来就想摆脱他的纠缠,于是你生了杀机。”

  “我没有!没有!!”勾鸣猛地抬起通红的脸,辩解。

  郭树猥亵的脸开始在眼前晃动,行为粗鲁地把自己绑住,褪下衣物……

  勾鸣盯着桌面,瞪圆双眼,身体止不住恐惧颤抖。

  “那时你唯一知道的就是杀了他,他一刻不死,你就一刻不罢休。”于凡不给勾鸣任何思考喘息的间隙,一句句紧追逼问。

  椅子粉碎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击打在肉体上的钝声叫人头皮发麻。

  “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关键的部位血流成河……”

  男人眼睛爆凸,满嘴鲜血,头下一滩暗红血水的样子再次浮上眼前。

  “没有……没有……我没打过他的头!!!”勾鸣有些控制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叫。

  接下来,于凡不再说话,时间一秒秒走过,静默得可怕。

  忽然意识到什么,勾鸣猛抬起头,惊愕望着已勾起笑容的他。

  冷汗不时淌下勾鸣漂亮的脸,汗水浸透的湿漉双手,死死扣着,不停发抖。

  于凡的笑容,此刻在勾鸣眼中已近诡秘可怕。

  缺氧的脑部,仿佛被他不间断的逼问催眠,慌乱中,竟脱口而出。

  “你了解的…还真清楚。”于凡双手抱胸,得意靠向椅背。“从调查你和萧拓开始,我就只字未提过导致他死亡的原因。”

  僵硬移开视线,一滴汗水顺着脸颊,淌下颈项,流入领口,冷冰冰的,像刚被毒蛇缓慢爬过一样。“你这是在诱逼,那种问法换作谁都会顺着说下去。”

  “‘一次又一次’虽说笼统,但还有其他可能。比如,用刀扎死。可你怎么就能那么准确说出‘打’这个字呢?而且还是他的头。虽然郭树尸体腐烂了,但钝物重击留下的伤痕还是有的。经过鉴定,郭树背部、四肢都发现不同程度击伤,而颅脑损伤才是他致死的原因。”

  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勾鸣摇着头重复着“我不知道。”

  “不过,还有一点。”于凡顿了顿,把室内已凝结的空气又蒙上一层冰霜,“毁尸灭迹不是你一个人干的。”

  心脏脆弱地喘息,汗水已将额前头发染湿,勾鸣绞尽脑汁,可大脑仍一片空白。

  “你这么瘦,郭树活着的时候,我都不信你能抬动他,更别提…死人,抛尸地点离市里遥远偏僻,所以你必定还有一个帮手。那么,这个人,除了和你交往的萧拓,没别人了。”

  “你胡说八道!都是你猜的!你没有证据!!”几乎被掩埋的记忆被清晰扯出,勾鸣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指向于凡。

  笑着握住勾鸣僵直的手指,于凡跟着站起,摸了摸他虽然扭曲却仍漂亮的脸,“你都亲口承认了,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

  “谁承认了!!谁也没听到我承认!!这屋里没有证人!!是你诱导的!我没杀他!没杀他!”厌恶地打开于凡,勾鸣抽回手指,歇斯底里。

  “萧拓会告诉我的。”于凡唇角一扬,与勾鸣保持开一定距离。

  “你说什么?”一时未反应过来的脑子有点懵。

  “我还没有见萧拓,我想看看听到你承认后,他的反应。”

  怔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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