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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斟句酌的演讲稿只是一张苍白的废纸罢了,连竞争者都不愿照念。”
希拉里在电话中倾听克林顿诉说的一切,与他共同分享欢乐,交谈总是双向的,从希拉里口中,克林顿知道了关于尼克松的一些事情。看来,保密法令毕竟没有爱情强大。不过,希拉里只是谨慎地告诉克林顿一些无关要旨的情况——形势对尼克松无疑是不利的,这位共和党领袖一旦声名扫地,各地的共和党议员自然要受牵连。
州长夫人:最出色的竞选总管(图)(2)
这无疑有助于克林顿扳倒其竞争对手——现国会议员、共和党人哈默·施密特。
5月,初选结果出来的时候,克林顿得票最多。
希拉里马上得知了这一消息,尽管这是期望已久的时刻,她还是幸福得有些晕眩。希拉里甚至有些不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但克林顿正在电话那头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只是一遍遍地说着:“祝贺我吧,亲爱的,你知道,我一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当克林顿再打来电话,求她回阿肯色州和自己一起生活时,希拉里不再拒绝。只是这里的工作现在没法放下,要等到调查工作告一段落后就过去。克林顿在电话里说,他已经为她在阿肯色大学谋取到了一个教职,希拉里答应了,她对这些并不计较。
8月,尼克松下台了,希拉里也已筋疲力尽,每天18小时的工作使她疲惫不堪,她准备同华盛顿告别。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因为现在的她已经了解了华盛顿政坛的基本情况,在国会里也认识了不少议员。她的前途比自己预想的顺利,而著名的律师事务所大门也向她敞开了。
当希拉里最终作出抉择,告诉朋友们她要去阿肯色大学教书时,她的同事们都认为她作了一个愚蠢的决定,她的一生也许就这么给毁了。一些调查小组的朋友劝她留下,可是希拉里只是简短地回答:“他爱我,而且,他需要我!”
希拉里请她的朋友萨拉·埃尔曼送她去阿肯色州,萨拉答应了,但一路上不断劝说希拉里更改主意,她说:“希拉里,你是不是疯了?干吗为了那个坏小子丢了自己的远大前程呢?”萨拉苦口婆心花了30多个小时挽救希拉里,直到车子开到克林顿用作竞选总部的小楼前,萨拉还在抱怨这里是一个粗野的地方,不适合于生活和工作。
“我爱他。”希拉里的回答简短而有力。
希拉里微笑地想着,这只是因为萨拉没见过克林顿,如果她认识了克林顿,也许会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到来。
希拉里想得一点没错,在听了克林顿的讲演之后,萨拉·埃尔曼的看法迅速地转变了,在她要回到东部前,她对送行的希拉里说:“我想,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希拉里的到来使克林顿喜出望外。5月份初选的胜利虽然使克林顿声名鹊起,但竞争对手们也一致把矛头对准了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他们开始研究克林顿的履历,终于发现克林顿在牛津就读期间曾被列入政府征兵名单,但他却想方设法弄到了缓征通知,留在了牛津。于是,一些报纸大加宣扬这一逃避兵役的行为,认为这是一次逃避责任的举动。
逃避兵役成了他的一个伤疤,当别人理直气壮地指责他“像这样一个贪生怕死、不负责任的懦夫,又有什么资格来代表国家呢”,他只能含糊其词,他的理由和推托听起来也难以让人满意。他极力改良形象,却力不从心。
希拉里正是在这个时候赶到的。凭着出色的组织经验,她很快发现尽管竞选总部的工作人员干劲十足,但他们做事却没有条理。竞选总部里乱哄哄的,没有纪律。不远处的球场还传来一阵阵乱哄哄的叫嚷:“噢,噢,猪、猪、猪……”这是阿肯色足球队主场啦啦队的队歌《叫猪歌》。
她到达竞选总部的第二天,马上成立办事机构,抓管理,指挥竞选小组工作。她全家人甚至都为此来到镇上,第一次超越政党界线为一名民主党人努力工作。她的父亲休负责电话,希拉里的两个弟弟则做招贴标语的工作。而克林顿使用一架小飞机,飞到阿肯色州的各个角落里向人们宣讲自己的竞选纲领。为了赢得好感,他剃去了胡子,剪短了头发,跑到偏僻的乡村去和见到的每一个人交谈,寻求他们的认同。在初选的5月28日,克林顿得票44%,领先其他三位比他名气大的竞争者,这里面还包括一位参议员和市长。决胜投票时他又以77%超出,获得了民主党的州长候选人提名。
竞选班子的办事处设在温泉城阿灵顿饭店。在那里,每天前来采访的记者和前来访问的支持者络绎不绝,竞选班子的效率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效率大会全国委员会的成员自愿前来考察他们的工作,赞赏不已,他们称克林顿的班子是“最有效率的集体”,为了帮助这个集体,他们派来了专业顾问。委员会的赞扬迅速地在全国范围内宣扬开来,使竞选工作小组名声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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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长夫人:最出色的竞选总管(图)(3)
有高效的竞选班子作后盾,克林顿开始挽回自己前一段严重受损的形象,选民们对于逃兵役这个题目已经逐渐失去兴趣。选民不是选举圣人,而是在选举能代表他们呼声的议员,谁能替他们说话,他们就投谁的票。
竞争的焦点不在历史,而在未来。
克林顿的经历和所受教育使他的眼光远大,能清楚地看出这块落后的阿肯色州的发展方向。和东部各州相比,阿肯色州在教育和公共机构方面落后很远,人们的思想保守狭隘,在这种状况下,只要努力赶上东部,便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对于选民们来说,谁能带他们赶上来,谁就会受到拥戴。
随着选举日的到来,克林顿和希拉里的工作进入冲刺阶段。形势又开始有利于克林顿一方,对于结果,希拉里抱着理智而又乐观的态度。
选举揭晓之夜,时间慢得可怕,交替上升的票数使克林顿竞选班子的全体成员坐立不安。选票表明克林顿在边区县赢得了大部分选票,而另一个资深候选人哈默·施密特的优势则在城市。
结果终于出来了,哈默·施密特得票,以微弱的优势竞选成功。克林顿的票数只差了一点点,宣告了他们的长久努力付之东流。
对于希拉里和克林顿来说,那是一个苦涩难言的夜晚。希拉里和克林顿共同的事业受到了挫折。当希望破灭之后,连日的奔忙使他们身心极度疲惫。
他俩太需要好好地调整一下身心状态让自己恢复过来了。克林顿情绪虽然低落,但他仍然对自己抱有信心。对他来说,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希望”的地方,那就是他的故乡霍普镇。他热爱自己的“希望”镇,热爱家乡阿肯色州,在这里,他将重新振作起来,再次踏上征途。
与克林顿不同的是,希拉里对阿肯色州感到陌生,她到这里来完全是为了克林顿。现在,当她被失望和疲倦压倒时,她需要回到自己熟悉的东部,在那里,她才能找回自己的信心和力量。回到了熟悉的大都市,与家人和朋友待在一起的希拉里却时时想念克林顿,仿佛缺了什么,有点索然无味。希拉里明白,自己再也离不开阿肯色州的恋人了。
1975年1月,希拉里回到阿肯色大学,认真地履行教师职责。
不久,他们就订婚了。克林顿知道她对西部的生活感到不习惯,他尽自己所能来改变这一情况。克林顿开始积极地把希拉里介绍给他的朋友们,不久,希拉里发现自己成了名人,在街上走时,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她,和她打招呼。她逐渐地熟悉并喜欢上了这个阿肯色州小城。
1975年夏天,希拉里又一次回到东部。这一次是感情危机。希拉里看到了克林顿的一个恶习:他喜欢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这一恶习在许多年后终于让克林顿失掉尊严,痛悔不已。但现在,受伤的只是希拉里。
希拉里回到家里,又去华盛顿、纽约散心,也许是寻找自己的人生新路。在此期间克林顿显然幡然悔悟过一次,他做了何种努力不得而知,但,显然挽回了希拉里的心。
几个星期之后,当希拉里乘坐的飞机再次在小石城的小机场降落,她看到多沼泽的、棕色的土地延绵不断时,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克林顿去机场迎接她,一见面,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记得你喜欢的那幢房屋吗?”
“什么房屋?”
曾经有一天,当驱车经过校园附近时,她曾顺便提到,她喜欢在加利福尼亚大道上一幢标有“供出售”字样的小巧的彩色砖房。
他说:“就是那幢,我想你喜欢它,所以我把它买下了。为此,我想我们现在该结婚了。”
两个月后,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在爱情与工作地点的矛盾斗争中,爱情终于获胜。
1975年10月是克林顿和希拉里结婚的日子。在同意结婚之前,希拉里提出自己婚后将不姓克林顿,而要保留罗德姆这一姓氏。这在阿肯色州是一件引人注目的事,克林顿虽然为难,却因行事有亏,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这件事让克林顿的母亲掉下了眼泪。
他们的婚礼是小规模的,结婚的前几天,房间才进行了粉刷,结婚的礼服还是前来参加婚礼的希拉里家人帮着买下的。在结婚仪式上,到场的仅有两个家庭的直系成员。结婚时克林顿29岁,希拉里27岁。
州长夫人:最出色的竞选总管(图)(4)
两个人的人生道路终于结合在一起了,但是,希拉里作为一个独立的女性,却没有如愿以偿,她和克林顿之间的忠诚始终是一个伤疤,当这个伤疤越结越大,最后连报纸和国会都看到,这无疑给她的人生写下了最大的一笔缺憾。
克林顿和希拉里在婚礼过后几天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招待会,这是一次热闹非凡的聚会,吸引了将近300人参加,许多人涌入走廊和庭院,甚至进人这个家周围的两英亩场地。来宾们纵情地互敬香槟酒。阿肯色州的司法部长吉姆·塔克也在这个招待会上出现了。他的到来给这喜宴增添了喜气。克林顿知道吉姆马上要辞去司法部长一职,于是他向兴高采烈的宾朋们宣布要参加1976年司法部长的竞选。
竞选司法部长的难度比国会议员要小许多。首先,由于共和党放弃了此次竞选,所以参加这一职位竞选的人仅剩下民主党的3个人选;其次,竞选议员使他的知名度大大增加;更重要的是,有了希拉里的周密策划,成功已在眼前。
希拉里这次不仅管理竞选班子,还为丈夫设计了一个以推进教育改革为核心的方案,结果赢得了普遍的支持。克林顿成了大受欢迎的候选人,选举结果,他一人得票超过对手的总和。那时克林顿还没过30岁生日,被当地报纸称为“本州上升最快的政治明星之一”、“有吸引力和雄辩口才的政治领袖”。
司法部长的竞选成功只是第一步。克林顿夫妇很快又投身于卡特总统的候选之中。希拉里作为卡特竞选班子中的一员,在印第安纳州为卡特进行工作。在竞选班子中,作为一个年轻女性,她的竞选经验和组织能力让几乎所有男同事都赞赏不已,连卡特也知道这个“能干的罗德姆”,对她青睐有加。
尽管印第安纳州的选票最后被竞争对手福特夺了去,但卡特不以成败论功,作为回报,1977年末,卡特任命希拉里到全国法律援助协会出任董事,这是一个由联邦政府出资的非赢利性的为穷人提供法律服务的项目。
随着克林顿就任司法部长,希拉里也搬到了部长官邸所在地小石城,住进一幢红砖小楼里。这里是阿肯色州的心脏,在这个州的法律事务所中,没有女律师,希拉里的到来打破了这一不成文规定,事务所接纳她为这里唯一的女律师。
希拉里很快成了当地重要的新闻人物,她在费耶特维尔开办了第一个强奸危机中心,并作出努力,对当地人民进行有关性暴力行为问题的教育。
希拉里还引起了当地的新闻记者、普利策奖获得者、专栏作家保罗·格林伯格的注意,从此此人一直是她的最严厉的批评者之一,因为她公开反对州立大学参加全国人文学科基金会,并声称,接受补助金的人将对政府负有责任,这显然有悖于思维自由、价值中立的传统。
有一次,当希拉里为本地区实施一项法律援助计划而筹集创办基金时,引起了阿肯色法律协会的注意。她向由清一色的男子组成的代表议事所发表讲话,反对一个不同意她想法但很受人们欢迎的能说会道的律师。开始时,有90%的代表反对她,但10分钟后,她说服了室内3/4的人,使他们站到她的一边,这对法律援助和对希拉里来说是一次双重的胜利,因为这次大曝光为希拉里受到阿肯色州首府法律界的宠爱铺平了道路。
希拉里对记者兰登·琼斯说,费耶特维尔的岁月是她一生中最愉快地岁月之一,“我们在那里生活得很好。生活的节奏是如此的缓慢,如此的开放,以致你可同朋友长谈和用餐数小时之久,你可以谈你生活中以及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一切事情。我现在想念我们生活中的这些日子。”
克林顿在司法部长的职位上干得十分顺手,他的工作得到各方面的赞扬。克林顿几乎到过阿肯色州的所有地区,不知不觉中,他成了最了解阿肯色州情况的领导人,同样,他的影响也遍及全州。
1978年,机遇又一次突然来临。阿肯色州的一位国会议员在这一年病故,他留下的位置成为众多政治家的竞争目标。竞争者中,有现任州长戴维·普赖尔。为了成为议员,他辞去了州长职务,这一职务马上又引起了激烈竞争。竞争者中,克林顿被认为是最有实力的候选人。
州长夫人:最出色的竞选总管(5)
克林顿的参选得到了希拉里的全力支持。希拉里的家人又一次来到阿肯色,为克林顿加一把劲。她与总统的良好关系为这次竞选增加了不少优势。吉米·卡特不仅表示支持,并且让他名下的一家广告公司帮克林顿制作电视宣传片。竞选资金充足,克林顿的竞选班子有15名专职人员,数百名志愿者,他们甚至租用了一架飞机。这个规模让其他竞争对手望尘莫及。
作为竞选班子的总管,希拉里把一切工作管理得井井有条,并对克林顿表示了公开的支持。她在报纸和电台记者采访时承认,丈夫的事业是他们共同的事业,她为丈夫的成就感到骄傲。本来,如果她这时候放弃自己的姓氏,效果还会大得多,但她最终没有这样做。
竞选结果出来了,克林顿证明了自己是一个受到广泛欢迎的司法部长。1978年他以60%的选票赢得了民主党提名的州长候选人,支持率高得出奇。11月,他成为美国当时最年轻的州长,年仅32岁,被誉为民主党的“神童”。
克林顿夫妇怀着非常兴奋的心情,迁入了阿肯色州州长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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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再起:小石城几番浮沉(图)(1)
1983年1月9日,克林顿正式接替了前任州长弗兰克·怀特的职务,就任阿肯色州第四十二任州长。此后,他连续10年担任着这个职务,直到1992年当选为美国总统。
1978年,当希拉里就任全国法律援助协会的主席后,她的倔强、强硬的性格立即让所有的阿肯色州人都注意上了这位并不甘心待在丈夫身后的本州第一夫人。显然,希拉里在首次参加州长竞选中保留原来的姓,使阿肯色的一些人感到不安。在这次选举之后,人们第一次要求希拉里解释她的决定。她对《民主主义者报》说:“我以希拉里·罗德姆的姓名发表讲话,以这个姓名教法律课。我结婚时,毕竟已经28岁。我已得到充分的确认。”
人们所看到的是,希拉里不断念叨着“一代人与一代人不相同”,强调所谓“全新的价值观”。这不禁使选民们迷惑了,到底他们投票所选出的,是两位高高在上,对自己进行人生指导的引路人,还是一位应倾其全力为民服务的公仆?人们似乎认定,她只不过是一位厌恶传统、讨厌家庭、轻视伦理的女权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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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1979年2月,《阿肯色民主党人》在一篇关于州长的报道之中,用了“罗德姆女士!只是一个落伍的小孩”这样一个标题,对州长夫人的言行大加嘲弄。这表明克林顿宣誓就任州长仅仅2个月的时间,当地新闻媒体对这位“政治神童”及其夫人的态度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不过希拉里反传统主义的势头似乎仍未收敛,她身边的工作人员纷纷抱怨,觉得她实在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合作者,似乎每件事她都想施加影响,仿佛自己才是真正的州长。
这时的克林顿,蓄着长发,穿着牛仔服,自称要为阿肯色州带来“全新的面貌”。可用放荡不羁的言行去搞政治,只会让民众心里的不安全感增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