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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晕菜了,这不九阴真经吗,你侵犯人家版权啊,正想反问扭头才发现那魂兽瞬间又近了十几步远,二话不说照着李煦白原话大声念了起来:“天之道,损有余,而……”
一路念下来,脚法居然快了不少,丹田里底气也充沛了不少,跟着脚下虚浮,慢慢竟飘离了地面一寸有余,心里一高兴加了句:“玛尼玛尼哄。”人突然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李煦白在后面见他突然发力,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他手臂,也被拉出了眼前的修罗场……
第十六章萧羽璜
一溜烟飞出去几十里,总算把那庞然大物甩了没影,见李煦白在身旁也是虚捏了一把冷汗,我抱出怀里的狗儿,开始坏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晚开斋吃香肉!”
那狗儿被他举在半空,本还是吐着舌头向他示好,闻言竟像是听懂人话知道自己要被当成盘中餐似的,突然恶狠狠叫了一声,充满敌意。
“果然是喂不熟的狗,逗逗你就当真了。”看小家伙倒不好惹,就把它放下来,好生安慰,“不吃你,也没几两肉,不够塞牙缝的。”于是拍拍狗儿屁股,示意它离去。
谁知狗儿倒是极通灵性,知道我有意放它,却是依依不舍,反而不肯走了,它围在我腿边使劲蹭着小腿肚子那叫一个无言,你还真会见风使舵。
李煦白在旁看得分明,暗道这狗儿绝不一般,就说:“算了,留它在身边吧,只当多个伴。”
我也不是非吃它不可,只是拿这狗儿寻开心,于是笑道:“留着就留着,我只怕染个狂犬病什么。”
李煦白不知他说的什么并不在意,继续盘膝打坐,准备应付随时突发的危机,我逗了会儿小狗,继续挽俺的剑花,时间匆匆而过,光线暗淡下来,已是到了夜晚,两人一狗席地而卧,相继睡去。
这荒原之上的冷风,十分阴寒,以往每每睡到深夜都觉酷冷难当,然后都在自己几乎忍不住的时候,腹中又会有一股暖流传递全身,助自己驱寒,今日亦是一般情形,睡着正酣忽然浑身如坠冰窟一般至寒难忍,然后便有一团暖玉似的东西钻进了怀内,带来些许温暖。
最奇怪的是,这暖玉不只是带着温暖,竟还似活物,在萧凉怀内慢慢扭动,散发出阵阵幽香,令我腹内不自觉升起一团欲火,将那暖玉抱得更紧,然后朦胧中发觉这暖玉竟又幻化成一个绝色美人,与我巫山行雨,温存缠绵。
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梦也醒了,最绝的是一睁眼自己竟然抱着个大美人,小脸红扑扑的,还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这是跑到怡红院了吗,试着捏了捏美人的脸,美人蹙了下眉,咛了一声,似要醒了。
我心说这做梦呢,天上掉下的大美人,正想搂着人家继续梦周公,眼前的睡美人却被给惊醒了,一副惊慌的样子,抱着肩膀原地倒退了好几步,指着我责问:“你,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我一脸无赖样子,“是你跑到我怀里,还问我做什么,我没问你是谁呢?”
“我……”美人咬着牙,似有难言之隐,“总之,你别再靠近我就是。”
我摇头:“不靠近你可以,但你得说清楚自己为什么出现,扰我清梦。”言下之意,是逼问对方来意,不然就得使坏。
美人脸一红,当然听得出他那无赖口气,“白天不是见过了,我就是被你救得那狗儿。”
“你!”这回轮到我张口结舌了,四下观望,果真不见了那狗儿,这时李煦白也醒了,刚刚听完后半场,点头说道,“不错,她应该说的不假,我只是不明白姑娘为何要变化成狗儿来隐瞒身份。”
“不是我要隐瞒,实在有说不出的隐情。”美人倒是满腹的苦水,向二人诉说起来,“我本是修行之人,自行参悟拟态之法,却误入歧途,幻化做狗儿的模样无法恢复人形,每隔二十八天只有半个时辰复原的机会,所以才让二位误会。”
“你是这极武大陆的人?”萧凉眼睛亮了起来,“怎么会闯到这鬼地方来,难道又是另有隐情?”
“其中原委我也道不明白,当初我修炼失败,本想向家人求救,却被来历不明的歹人挟持,我中途偷跑误打误撞到了此地,屈指算来已经两月有余。”
“什么人会想要挟持你,我看你身份不一般,最好还是说实话。”我打量着美人的容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如此绝色不该是普通人。
果然美人思量了一下,似是做出了决定,对二人正色说道:“实不相瞒,我是洞天阁阁主的独生女萧羽璜。”
萧羽璜、洞天阁,李煦白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面上却平静如常:“原来是洞天阁阁主的千金,难怪有天生慧心的气质。”
天生慧心乃是修道之人难得的先天禀赋,我不懂这些但听两人对话,心里也是一惊,怎么也姓萧,听李煦白说话的口气,不会是萧逸酩家近亲吧,果然那萧羽璜客气地给李煦白回了个礼:“大侠过誉,莫非认识家父?”
“神交已久,无缘得见。”李煦白微微摇头。
看两人有来有往客气起来,我打个哈欠,躺地上继续睡他的回笼觉,却被李煦白踢了屁股一脚,又把他叫了起来。
“我这位朋友跟你家颇有些渊源,此时也是身陷囹囵,正巧还要仰仗姑娘帮衬帮衬。”
萧羽璜打量了俺一眼,眼神中若有所思,转念说道:“二位救了璜儿一命,又有同门之谊,但有所求,必当尽力。”
“据我所知洞天阁收藏各类修真宝典,遍观整个极武大陆也是藏书最广,不知萧姑娘可有听闻过魔尊鼎此物。”
“魔尊鼎?”萧羽璜略一沉吟,偷瞥了俺一眼,我心说看我干吗,知道我身上有那宝贝吗,却没想萧羽璜居然说道,“我听闻此物每一万年降临一次,乃是魔界第一神器,据先人推算最近一次临世应该就在际遇门内,我堂哥萧逸酩的身上。”
“魔尊鼎邪气极重,经历几次现世已经独具元神,每一代的主人其实都是被此物操控迷失了本性,我劝二位莫打此物的主意。”
我听着那个心寒,心说你劝也晚了,我都吞到肚子里了,有能耐还是说说怎么解决吧,就说:“那毁了,我前几天刚刚吞了一个好似玉鼎的玩意,不知道是不是那劳什子魔尊鼎,万一是真的我岂不要变成大魔头了。”
萧羽璜没想到俺会回答的这么无厘头,脸上表情就像刻上一个大大的汗字,没话说了:“那祝你好运了!”
看意思她明明知道些什么却打算隐瞒,我可不想厚着脸皮求人,就说:“那就没事了,也互相介绍过了,各回各窝睡觉吧。”
正打算继续梦他的周公,李煦白却望着黑夜里的西南方,神色戒备:“朋友,你也偷窥了好久,若有什么指教就请现个身吧。”
我心说怎么还有人半夜偷看,接着就听黑影里有个极冷淡的声音回道:“不敢,我只想带一个人走。”
俺心里一动,不知是否萧清远派来的杀手,却听李煦白又问:“阁下莫非是杀手?”
“你说是便是吧。”
突然那个声音像是化作一缕游魂,刹那间由远及近,已经闪现到三人面前,我隐隐见到一丝寒光,有迫人心神的杀气扑面袭来,竟是一把匕首刺到了面前。
来人好快的动作,我根本不及反应,只是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却根本赶不及来人偷袭的速度,李煦白若非身体尚未复原,本不会被人轻易挨到近前,奈何此刻还是被人钻了空子,只能拼命祭起宝剑,化作未能纯正的剑光阻挡此人,然后来人竟是狡猾的很,根本不和李煦白的飞剑交手,反而身子奇迹般倒跃出去,一个拐弯拦住了萧羽璜。
也不知他用得什么手法,手掌一翻一拦,身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扭,竟破解了萧羽璜极精妙的两式指法将其擒下,然后飞速向黑影里遁去。
“糟糕!”李煦白这才看明白,对方的目标竟是萧羽璜,于是飞身赶了过去,我十分勉强地跟在后面大惑不解:“怎么回事,拐带妇女啊!”
追着黑影,距离却是越拉越大,当时就想放弃:“就让他把带走,只要别问咱们要赎金就成?”
“胡说!我李煦白岂会见死不救!”李煦白十分生气,呵斥了一声,他只恨自己修为不够,几天的时间仍未能恢复以往的功力,况且对方行事狡诈狠辣,很像是职业杀手的作风,李煦白对萧羽璜的安危很是担心。
“谁说不救了,大侠你忘了萧羽璜刚才说过什么?”我嘿嘿一笑,却早已冒出了鬼主意,“她每隔二十八日才会有半个时辰恢复人形,屈指算算半个时辰也该过去了。”
一言点醒李煦白,这或许是一个机会,若是在萧羽璜打回原形的一刻,那杀手稍有分神或能将她救出,于是吩咐我道:“马上照我念得口诀运气,等下我助你射出六道须弥剑气,或能阻止那人带走萧羽璜。”
当下口中振振有词,念出几句口诀,无非什么御虚、运转、化气的法门,俺听的似懂非懂,但却一一在心底默念,依样运转周身的气息,汇聚最多的劲气到十指之间,渐渐被他找到了那么点感觉。
李煦白见前方突然停了下来,知道机会来了,忙道:“出手!”我眼中突然爆出一道精光,摒起食中二指向那个黑影点去。
他连着射出六道剑气,前后围成一个半圆,只留下西南的缺口,故意逼对方向这个方向突围,而李煦白早在我发力之时全力奔向那缺口方向,静待对方后撤的一瞬夺人。
谁知此人虽被剑气逼得手忙脚乱,却只退后了半步,原地发一声冷笑,用肩膀硬挺下了一道剑气,然后硬生生扎住了脚步,那萧羽璜早已变回狗儿,虽是趁机跳出了此人怀抱,仍被对方目光盯视,限制在了身前两步之内,无法动弹。
李煦白飞剑在手,遥指对方,已是剑拔弩张,我气喘吁吁这才赶到,开始火上浇油:“OK,不是一定要你说,但你说的每一句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对方还居然听明白了,反问:“说什么,你以为拍警匪片,我一个指头就可以掐死你。”
还知道警匪片啊,看来不是这个次元的人,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遇见老乡了:“等等,有话好说,你是地球人吗?”
“你脑残啊!”对方也恼羞成怒了,“第一天穿越到这地方,怎么那么多为什么,我跟你是在拼命。”
他仰头看了看月色,脸上又流露出一种奇特的笑容,然后他松开了手里的匕首,任由它叮当落地,却把双手张开,似要迎接即将到来的满月。
今晚还是月圆之夜,我偷偷看了一眼才发现,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一句话,月圆之夜,紫禁之巅,对方不是要使出天外飞仙吧。
然而我没有看见那惊世灿烂的一剑,却只见到了一场狼变!
第十七章软禁
他伸手撕烂身上的衣服,强健的肌肉迅速膨胀裸露在外,那上面居然在一瞬间滋生出茂密的毛发,就连这人的脸孔也扭曲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靠!居然是长着獠牙,眼神凶残的狼人!我实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但对方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出手如电,已探出寸长的利爪扑向了两人。
我勒个嚓,变身以后速度就是不一般,躲都来不及,我只能双臂交叉摆出奥特曼降服怪兽的姿势挡住对方的攻击,大喊:“妖魔退避,正义必胜!”
“去你个日剧迷,老子是美剧控!”狼人一击不成,飞起一脚将俺踢得倒退一步,然后急转身利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在飞扑过来援手的李煦白剑身之上狠狠划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今天,一个都别想走!”
李煦白与他剑锋相对,神色极为淡然:“生死由命,阁下若有本事但可取在下的人头,但想李某束手不管,休想!”
难得脱身,我忙抱起萧羽璜在旁呐喊助威:“砍他,砍他丫的,让这厮冒充狼人沃尔夫。”
萧羽璜此时化成狗儿不能说话,却是不悦地冲他吠了起来,表示不满,我被她吼得吓了一跳,摸摸脑袋安抚道:“怪我啊,偶是有心无力,谁让你方才不多说点魔尊鼎的秘密,要不我现在也能露两手,干脆咱俩人狗合一,我放你出去咬那家伙。”
忽然那边分出了胜负,李煦白与狼人惊世一击,忽然爆发出前所未有强烈的冲击,就在那一刻我被那冲击震到天外去了。
…………………………
终于落地,安然无恙,我发觉除了萧羽璜不见了,李煦白和我都已无事,我站起来对李煦白说:“我在城门口备得有车,可以送你一程,只是我只怕有许多不便……”
李煦白身形飘动,只片刻的功夫已飘得远了,远远留下一句:“不必了,我自会照顾他,你若有事可来西边的木屋找我。”
见李煦白已走,我又原路回去,车夫仍在原地等着,早已气得原地打转,见我安然归来,当时喜得就差没一蹦多高:“少爷,你可回来了,二老爷都派人催了三波了。”
二老爷?世叔!他怎么知道自己跑这地方了,有功夫派人来催,怎么不整人救自己,我心里打个大大的问话,这所谓的二叔有问题。
打道回府,又是一处比先前还阔气的豪宅,一进大堂竟是坐了一屋子的人,为首的正是那个二叔。
“逸海,你回来的正好,长老们紧急召开家族会议,却差你一人未到。”二叔居中而坐,面色不悦,“快快坐下,长老正要问你话。”
这当口三更半夜的又折腾什么,不知他们葫芦卖的什么药,只得依言坐下,却看与会的都是些长者,一个个面色沉重,不知有什么重大事情商议。
在二叔旁边有个白胡子老者手里翻着一个账本看着直摇头,此时见萧凉坐下才说道:“逸酩,你这些糊涂账究竟是怎么搞的?”说罢将账册推到俺面前。
翻开账本全是什么进啊出的,心说我又不是学会计的,谁知道这上面的账是怎么算的,就也摇头:“不清楚,有问题吗?”
“有!问题大了!”另一个瘦高老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没你这么搞得,每年供给你的花销就不少了,你还私吞家族里的公共款项,弄这么一本错漏百出的假账糊弄我们,实在让人不可容忍。”
私吞账款?那可不是小事,这帮老小子不是要把自己给双轨了吧,我也站了起来:“搞错了吧,你们这是要冒充廉政公署啊!”
“账本的事我们已调查得清清楚楚,况且这么多叔伯在此谁也不会冤枉了你,你若不服气,我还可以把阿三叫出来跟你对质。”世叔拍了拍手,从内堂冒出来一个家丁模样的小子,低着头站在世叔身后,不敢言语。
妈的,二五仔啊!问题是我根本认不清对方是不是自己的手下,他很无奈地坐在那里,绞尽脑汁只好一推二六五:“不可能的,我整天花天酒地,连自己花了多少钱都不知道,还会有心思去整假账,世叔这孙子吃里爬外还要拉我垫背,你们可不能听他的。”
世叔摇摇头:“逸海,我也想相信你,可证据摆在这里,没人再敢袒护你。”
大厅内正陷入僵局,忽然外面匆匆走进一人,来到世叔跟前,小声耳语了几句,就见世叔面色大变,反复向那人确认了几遍,才面色铁青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你……你这败家的小子,瞧你都做了些什么!”
这回是真糊涂了,又怎么了,啥事至于气成这样,正想发问却见世叔说道:“各位,刚刚在咱们北城的枫林院里发生一起命案,死的就是今晚秘密来访的贵客,玄武的暗使方伯成。”
“北城的枫林院?”那些老头开始议论纷纷,都把目光投向俺,“那不是大少爷的别院,怎么回事?”
方才自己被神秘人相约去了城外险些丧命,方伯成恰恰就在这个时候死翘翘了,我脑袋当时嗡了一声,明白这就是他妈的一个圈套,他盯着世叔的表情,那叫演得一个逼真,正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心里差点骂起八辈祖宗。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套用金田一的一句话没有不在场证明解释啥都白搭,可看这帮人的架势今天就是给自己设下了鸿门宴,心说萧逸酩啊萧逸酩,你小子留这么个烂摊子让我怎么收拾?
一众长老见我不言语,以为俺已默认罪行,开始一起声讨我的诸般不是,显见往日的萧逸酩多么不得人心,我懒得理他们冷冷看了一会儿,突然摊牌:“废话少说,你们想怎么着吧?我是萧家唯一的继承人,各位大爷是不是打算就此把我废了?”
会开到这份上才算进入正题,今日一切的表演都为剥夺萧逸酩的权力,世叔低着头看似惋惜,实则暗暗露出一丝冷笑:“依照萧家的规矩,我们要问天,须看天意如何,若你注定不能领导萧家,唯有另从旁支子弟里择选新的继承人。”
还得问天,古说新朝更替还得三让、加九锡,老小子礼数倒不少,怕只怕等你完了事,就得卸我这个磨杀我这个驴,我心说俺可没心思当汉献帝:“得多久,少爷只想你们痛快点。”
“至少一个月,在此期间你不得离开此间,静待问天仪式的举行。”世叔做出最后的判决,这是要软禁萧凉。
一个月够了,心想我偷偷去找耍剑的老头当剑仙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