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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锁着她的眼光,紧紧的不愿放开:“手拿出来给我看!”
云惜摇摇头,努力将手背在身后。却又因为在他怀里没了支撑,整个人显的有些摇摇晃晃的。
“笨!”他先抓牢纤腰固定好,再捕到了她。
云惜的手包在他黝黑宽大的手掌中,显的纤细小巧。
他将她的手翻转过来。只见那原本应该白净细嫩的酥手,一块一块的红红白白,仔细看手指上还有些新旧交错的伤痕。
她没叫痛,秀眉紧颦,努力隐忍着。
“怎么伤的?”
“我……我。”云惜低下头,偷偷的瞟了他的神情一下。酸痛是因为每晚的反复长时间帮他按摩。而伤痕,她真不好意思告诉他。这是她太笨在跟厨娘学做小点心时弄伤的。他要知道了,一定会笑她的。
目光扫到刚刚自己放在案上的东西,她马上转移话题:“爷,先别管我的伤。你今晚又忘记用膳,尝一下这些小点心好吗?”
说着,她倾身端过盘子。将那些做的色香味俱全的小点心献到他面前。
“哼!谁管你的伤?就怕你受了伤,不能好好服侍我!”
“哦。”他说的冷漠,却马上接下了盘子。是因为怕她的手承受不住吗?云惜心里想着,虽觉得不可能,但又觉得有丝甜蜜:“云惜会好好服侍的。”
他不喜欢这样的云惜!她脸上浮着淡淡笑容让他更加移不开自己的视线:“点心自会有人做,不需要你多事!”
“嗯。”她低首端过清心明目羹,口里答应着,但心里可没认同。她还是会继续做的,不过下次要骗他说是厨娘做的啦。呵,怎么遇上了他,她变成了说慌大王啦?
“如果想要讨好我,有其它更实际的办法!”擎焱推开那些东西,薄唇吻上云惜的颊。
“啊!你怎么……”云惜扭动身子,想从他怀中挣脱。
“你再乱动,后果我可不负责!”他声音暗哑,她那圆翘的俏臀随着身体的扭动,磨擦着他的轩昂。
“呃!”云惜感到了臀下有硬物抵得她越来越重,吓得小嘴微张。
“该死的你!”他低咒一声,热切的吻上她的额,她的眉,她的芙蓉面,还有那让他恋恋不忘的可爱小耳坠。
“爷……”她低低的轻呼,却不知这是对他的再一次诱惑。
“真是个厉害的女人!”他拉开云惜劲部的衣口,左手擒住云惜白晰光滑的纤劲,用灼热的唇烙上他的印记。右手顺着衣口滑入了她的扶胸中,粗糙的指腹直接擦过敏感的花蕾,引得她娇躯轻颤。
“啊……”
蓝眸再次转为墨黑,盛满着她的娇态。
“卫沂,我们几个,你也挡?”虎帐帐主安济格粗犷惯了,不顾卫沂阻挡,一个挑廉便大刺刺的进了主帐:“呃……有人呀……”
安济格慌忙转身退出主帐。他欲哭无泪,卫沂害人呀!虽然少主用后背敏捷的挡住了视线,可帐内气氛可真恐怖呀!他怎么会想到少主帐内竟有女人?!
“安济格,注意后面!”倘在帐外的孙少恒敏捷的一个侧身,动作潇洒的避开了碰撞。
“刚进去,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呃!”安济格脸色铁青:“少主帐中有人!”
“什么重要人物呀?能让你安济格吓成这样?”孙少恒俊朗的脸上浮着笑意,半真的戏谑。
“少恒……”安济格语调变轻,想必是将帐内情况大概告诉给他。免得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冲进去犯怒。
帐内
“啊!快放开我!”云惜羞得满脸通红。她竟深陷于他洒下的迷雾中不可自拔,连有人接近主帐都没查觉!
“急什么?”擎焱语气有点不好,缓慢拉好她的衣服:“你现在出去,还不是要被他们看到!”
“那怎么办?”她无助的看着他。刚刚还好有他挡住了视线,但是现在她要怎么出去?
他耸耸肩:“好办。”
“什么?啊!”
下一秒她的小脸便紧贴在他宽阔的怀中。
“乖乖在我怀中,别人就不可能看清你。”
事到如今,云惜只能无可奈何点点头,她实在没勇气走出去面对帐外的人。就让她选择消极的办法,藏匿在他怀中吧!
“卫沂,叫他们进来!”
“是!两位将军,请!”接着卫沂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两人不再冒失,得到了通报才挑廉进帐。
“何事?”擎焱问。
安济格暂时还没恢复过来,倒是孙少恒开口:“是火炮的事。”
“已经全数运到了吗?”鹰眸变得凌厉。
“是的。共计百门,刚到军中。”
听到他们开始商议军情,云惜稍稍平缓了一下心情,透过他的臂弯缝隙打量着刚进屋的两个人。
她虽到云南已有月余,与其它人的接触很少,所以她只是觉得似曾看过他们。
“好!照计划招集镶蓝旗虎帐的士兵,去西山各点布炮!”明日一役,他要在西山瓮中捉鳖!
“喳!”安济格欣然领命,孙少恒却没立刻做答。
“少恒?”
“擎焱,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西山陡峭地势,百门大炮一夜间要搬上去不是易事。
“嗯。”兵力不足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不如向萨哈泰借兵?”安济格见意。
孙少恒摇摇头:“没用的,萨哈泰总是处处阻挠,不会轻易借兵的。”
“哼!皇帝是不是糊涂了?怎么会派他来!”安济格直性子惯了,在朋友面前直言心中不满,大手握得腰中长剑铮铮响。
“安济格。”孙少恒提醒他别太激动。
“我知道。”安济格气鼓鼓的,显然很不满萨哈泰。
看来他们遇到了困难,云惜担心得将视线拉回,她发现擎焱的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不必借兵!”
他缓缓开口:“事在人为!只要坚定信念,没有办不到的事。”
孙少恒点点头,一向以来擎焱总有安扶众人的超凡能力,将士们对他有绝对的信心!
两人迅速退到帐外,一时间帐外人影闪动。不久士兵便整齐的装备好,待命帐外。
“备马!”擎焱随即命令帐外的卫沂。
“是!”
他要亲自到西山吗?云惜忐忑不安的抓住他的衣襟。
“不放手?”
“嗯。”她刚听到了大家的议论,担心他的心舍不得放他走。
“那就一起来!”
他说着起身抱起她出帐,一个潇洒利落的跃身,便稳稳跨坐上战马。
“啊!”云惜在马上一个踉呛,赶忙伸出胳膀抱住他的腰。
“嘶……!”
战马一声长鸣。
耳边传来他豪迈的声音:“出发!”
***
风驰电逝中,云惜的小脸被冰冷的夜风刮的红红得,穿得不多的衣服也显得单薄。
“冷吗?”耳边出其不意的传来他的声音。
“不冷。”拉紧衣口,她感觉好象没那么冷了。
“笨。这么重的夜露,连男子都觉得冷。你还撑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更紧密的搂在怀中。
“没。”她口里不承认,却被他言语中似有似无的关心深深感动了。呵,原来他是关心她的!
“到时生病可没人管你!”他口气恶劣,却用自己的披风将云惜整个身子包个严实。
“呜!”她唇边含着笑,原来擎焱是个不善于表达关心的人。披风阻挡了外面的冷风,同时让她困在了他空间里,他独特的气息温暖中又带有一些让她迷醉的魅惑。
这让她想到了好多,有痛苦得,有高兴的,渐渐得她眼廉沉重,不觉在他怀中陷入了梦境。
第七章
蒙胧中渐闻潺潺水声,云惜缓缓挣开眼睛。借着皎洁月光,但见山涧中瀑布飞流直下,与突出的山石相撞,溅起纯白雾气。山环水抱,林木葱茏,飞瀑下一眼温泉仿佛玻璃漾水晶般。
置身其中,让云惜觉得梦还未醒,如临人间仙境!
“好美!”虽京中也有温泉,但如眼前如此纯净美丽的却属罕见。她忍不住将纤手伸入水中,温暖袭上指尖,让整人都放松下来。
“即然醒了,就快下水来!”擎焱的声音从云雾中传来。
云惜呆呆的看着雾中的蒙胧身影。呃?他这次也在她梦里?可一般在梦里,他都不开口说话呀?
“你要轩在那里多久?”他显示有些生气了:“还不来帮我擦背。”
“擦背?”云惜才发现自己旁边的平滑大石上放着他的衣物,还有一块长巾。
“爷,你……在入浴?”
清晰的汲水声是最好的回答,擎焱正是置身于温泉中享受着人与自然的完美协和。
“再不过来,明日就送你回京!”
“别!”梦里的他也这么霸道呀?:“我这就来。”
“别忘了脱衣!”他在温泉里背着身在对她说。
她犹豫的抓着自己的衣襟,虽然知道是在梦里,但她还是没法在他旁边宽衣解带呀!
“你到底还要磨蹭多久?”
云惜一咬牙,即在梦中,就不是真的。而且迷雾这么大,他应该看不到什么的!她缓缓除去自己的外衣,轻轻将身子浸入水中。
呼,好棒!云惜唉了口气,一身疲惫尽数退去,舒适放松的感觉取而代之。
“到我身边来!”
“好!”她寻声,穿过白雾在池左侧找到了他。
他半浸于水中,露在水波外的上身黝黑壮硕,散发着强烈魅惑的吸引力。
她走近他后面,手里抓着长巾,不知如果开始。
“从右肩开始!”他冷冷的提示。
“好!”她将长巾汲好水,轻轻的扶上他的肩头,然后顺着他的后背向下擦试。
“擦高一些!”
“嗯!”他身材比云惜高,她只有努力惦起脚,才能擦到他要求的地方。
“啊!”一个没站稳,她斜身倒向他的左手边。
擎焱即时出手,搂住了差点跌入水中云惜。
“真是笨!擦个背都不会!”
“我会小心,会小心!” 两人现在正面相对,秋眸不可避免得直直对上他的裸身!她立刻羞的小脸通红。
但见那些晶莹水珠顺着他的肌理,缓缓滑过他的肩,他的胸,滑过他的腰,滑向……
第八章
几乎整个夜里,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占有着她,两人同时沉溺在爱欲情潮中难以自拔!
当清晨第一缕穿破树稍时,他才肯放开她。
“云儿?”
努力抬起沉重的眼廉,她对上擎焱的担忧:“别担心……”
“谁担心你!”被人识破的尴尬让擎焱突然提高声音。但他不得不承认,当他发现云惜竟昏撅在怀里,心里浮现出一种与恐惧非常相似的感觉!
“我知道……知……。”她想坐起身,但身子却象被人拆散了般疼痛难当:“疼……”
“该死!”
原本布完火炮点后准备回营。但他看到她冷得直颤,知她最近也忙着照顾他而疲惫不堪。所以才带她来到这人迹罕至的温泉,想让她放松一下。
可是当他看到她玲珑剔透的身子后,一切都失了控。他竟在湖边彻彻底底的要了她!
暴吼惊得云惜完全睁开了眼看向他,他正懊悔的摇头。
“你……后悔了?”后悔与她发生了关系了吗?云惜心一绞,贝齿咬着下唇,隐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他是后悔,但他不是后悔要了她。那是他至今为至最好的感觉,好得让他欲罢不能!他后悔的是,他真要的太急了,竟伤了她!当理智恢复过来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在云惜身上留下了太多激励的爱痕!她是如此之纤细,如何能受得住?
“痛吗?”他温柔的抚过她遍布全身的紫红色吻痕。
云惜羞怯得摇了摇头。还好,他没说后悔。要不她一定会堕入地狱!
擎焱轻唉了口气,云惜的性情他明白。即使现在她疼痛难挡,她依然不愿告诉他实情,因为她不愿引起别人的困惑。
他抱起她走入温泉中,微烫的感觉顿时让两人紧绷的神经放松。
云惜任由他拉起双腕,将它们放在他的劲后。因为现在的她已经再没有力气抵抗他了!他拿起长巾,汲着水轻轻得擦试着她的身子。从上而下,细心而温柔,慢慢的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害羞让她挣扎着想要抢过长巾:“我自己来!”
擎焱手中动作未停,压抑低沉的说道:“乖乖别动!否则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云惜感到了腹部有硬物抵着她,立刻明白过来。难道,他又想要?可是他们刚刚才……她羞得连劲子都红了。
他表情不快的挑挑眉,的确想要她的欲望来得太快太强了。
之所以感觉如此之强,只不过是因为新鲜感。他好久没有撞过处子,而云惜正好是个完美洁白的处子,所以他会失常!等到不再新鲜时,他自然会厌倦她!
他的动作变重,眼里的温情渐渐藏匿到冷漠后面。但当他擦试到云惜腿间暗红斑记时,还是放柔了。
云惜依着擎焱,将下额轻轻放在他的劲间。时光似乎如此静滞了,只见汲起的水顺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滴入水中……
穿过树稍的阳光越来越多,为他们镶上一道金边。
这时,远处向起鸣笛声
他收起了动作,摇了摇昏昏欲睡云惜:“醒醒,我们该离开了!”
“呜……”半梦半醒间,她被他抱出了湖,任他为她着好了衣服。最终他抱着她跃上马:“为何……”这么快?
“猎物上钩了!”刚刚的鸣笛正是通知他的信号,滇南的叛军已经全数进入他们设在西山的包围!
“哦。”云惜含糊的应答,真要离开了她还舍不得这个地方了。这里好美!山青水秀,空谷而深幽!
“我们还会来这里吗?”
“当然!”他没在意云惜在说什么,心里全是西山的战况。
“抓紧我!”擎焱打断云惜不舍得目光,果断的扬鞭策马:“驾!”
瞬时间,迷雾莹绕的美景就被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
听到合门声,看似熟睡的云惜这才睁开眼,一颗珠泪悄悄落入枕间。自西山回来后,他几乎每夜都会到她房里。却总是在抵死缠绵后,毫不留恋的着衣离开,留下一室的独孤冷寂。
拥着还残留着一些他的体温的锦被,云惜知道今夜又将难以成眠!
西山一役大胜,朝野内外一片大喜。不利与他的流言渐少,皇帝也似乎改变了对他的态度,重新分配了兵力。这一切变化都说明了一个可喜的事实,那就是他正在重新获得信任!
她心里欣喜与苦涩同在。欣喜的是危机的逐渐化解,苦涩的是当危机最终化解时,她就失去了唯一留在他身边的理由!现在的她在做一个随时可能醒来的梦。梦醒时分,就是她必须面对现实的时候!好冷!她拉紧锦被想要留住那抹温暖,它却已越来越冷。
此日晨
“格格,今晨的天气不错。不如杏儿陪你到院中走走?”杏儿还不习惯称呼云惜为小姐,所以无人时还是用的在京城的称呼。
独坐窗边的云惜明白杏儿的好意,是的,最近她变得太消沉了。就连他也会偶然注意到,还曾问她有什么事情不快。
她却不能告诉他,因她记得他们大婚晚上发生的点滴。酒醉中吐露的告白,在他眼里是一个可笑的理由。他可曾知道这个可笑的理由早已刻了她的骨里,深入了她的血里。
“格格?”
云惜点了点头:“好吧。”
“太好了!院里有兰花哦,格格看了一定会喜欢的!”杏儿高兴拉着云惜起身。
“嗯,全听你的。”有贴心的杏儿在身边,她不能总是这样沉溺在情绪中让人担心。
主仆两人缓步走入院内。这处府弟虽比不上京城的宏伟,但却别有一翻风味。小桥流水间,一处小亭建于湖中。
“格格,不如到亭中坐坐?”
许是院内清新的空气,或是杏儿的好心情感染了云惜,她暂时舒缓了心情微笑着点头。
刚步入亭中,就见桌上铺着一块华美锦布,上面放着个长长方方的盒子。想必盒中定放着一件十分珍贵的东西。
杏儿走过去想一看究竟:“这是什么?好奇怪!”
“杏儿,别无理。”云惜阻止不及,盒盖已被打开了。
“呀!是张琴!”但见盒内一把长琴静静躺着,它通体着黑漆,琴面上有象小蛇腹的断纹:“这上面的纹路是什么?”
她伸手想要去摸,却给云惜拉住了。
“这把坏琴都有断纹了。摸一下,不会有事的。”那纹路横截琴面,说不定早已坏的弹不出音了。
“断纹是由于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