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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嘿嘿一笑,他九成九相信刚才那个什么考生香火钱捐少了惹得文曲星君发怒,让他一进考场就晕倒的传言就是庙里人故意传出去的,为的就是让香客们多捐钱,既然你们爱搞这种小手段,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星君老爷不满徒子徒孙发财,却不给自己塑金身,一怒之下让钱箱粉碎的神迹,看谁狠得过谁!
听到动静,很多人都跑出去看个究竟,章云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有些人的饭碗砸了。”陈辰笑眯眯的道。
“砸个饭碗也有这么多人去看热闹,真是不可理喻!”章云摇摇头,整理了下衣衫,规规矩矩的跪在了蒲团上,口里念念有词,诚心开始祈祷文曲星君疵佑自己的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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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陈晓玲和陈康都坚信凭自己的实力一定能轻松考上名牌大学,但既然都已经来到了文曲星君庙,又捐了香火钱,他们也没自命清高不当一回事,迷信是迷信,求心安是求心安,不能混为一谈。
于是,在老妈的指导下,两人乖乖的点香,诚心的祷告,规规矩矩的三叩首,然后上香。
陈辰就郁闷了,他很清楚以自己的学习成绩根本不可能考上文城一中,别说拜大神,就算拜文曲星君做干爹都没用,考不上一样考不上,除非泡妞笔记本能让文曲星君附体在他身上,不然绝无侥幸的可能。
他倒是问过那条自称神兽的狗能不能想办法让考神附体,但很遗憾,扣扣听了他的伟大构想后,喷了他一脸的口水,嘲讽他异想天开,说什么如果连神仙都能让你随便附体的话那还了得,要是你动机不纯起了坏心思,神灵附体的时候念力太强,几乎能心想事成,到时你想让谁死谁就得死,想让谁飞黄腾达他就能飞黄腾达,会严重干扰这个世界的自然法则,但等到神灵附体效果一旦消失后,上天就会降下天谴来惩罚破坏自然规律的人,吓得陈辰面如土色,不敢再提这一茬了。
这条路被堵死后,某男只能另想别的办法,托他老爹的福,他被安排在松城高中这个全市统考成绩最差的考点,用常规手段作弊是不行了,他只能不走寻常路,他本来的打算是花钱买通那几个出卷的老师,弄出一份模拟题来,但很不幸在小半个月以前,那些出卷的老师都被集中在一起隔离了,不到中考结束绝对出不来,于是他的计划就流产了。
后来,他又打算在中考前一天考卷押送到文城后找林方圆或者朱建国商量一下,提前复印一份先做一遍,但这个办法风险太大,不但容易授人以柄,还会欠下人情债,人情债不好还啊,尤其是欠正厅级干部的人情债,将来人家犯了事要你帮忙,你是帮还是不帮呢?陈辰又不傻,为了念个重点中学付出这么大代价,这种蠢事他是不会干的。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所以直到今天陈辰还是没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过退路他倒是想好了,如果实在没办法就不跟自己较劲了,凭真实水平考个六百来分,再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弄个体育特招生指标,虽说和那些堂堂正正考进去的人一比有些丢人,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想什么呢?轮到你了!”章云见小儿子一副神游物外的模样,轻轻推了他一下。
“哦。”陈辰心里有事,也没心情去拜大神,匆匆拱了两下手就准备去上香。
章云见他如此敷衍了事,气得掐住了他的耳朵,嗔道:“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星君老爷在上,你也敢这么不诚心,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陈辰苦着脸道:“不用这么讲究吧?这尊大神每年要顾着几百万考生,实在是太辛苦了,我就不用劳烦他老人家了。”
“说什么胡话呢?星君老爷神通广大,庇佑区区几百万考生算什么?再说了,就算他老人家再辛苦也不差你这一个!”章云瞪了他一眼,道:“你给我乖一点,给星君老爷跪下磕三个头又怎么了,人家是神仙,你拜他又不吃亏。”
陈辰就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要是文曲星君真能保佑他上了考场如有神助文思敏捷,拜一拜倒也无所谓,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为什么还拜他?可老妈在一边虎视眈眈,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他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惹她生气,便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双膝一弯,跪在了蒲团上……
“咔嚓——”就在他双膝落地的瞬间,安静的文庙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爆裂声,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这尊酸枝木鎏金文曲星君神像的头部陡然裂开了一条手指宽的缝隙,及至眉心才停下来,原本庄严肃穆的整体意境完全被破坏,不知道为什么,陈辰奇怪之余看着这尊神像,恍惚之间觉得它本来慈眉善目的脸上多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老天,这是怎么了?”章云吓了一跳,脸色发白,惶恐不已,跪在小儿子身边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看你看,让你刚才在星君老爷面前不要乱说话你不听,这下惹他老人家生气了吧?赶紧磕头赔罪!”
“不是吧?这也能怪到我头上?”陈辰一脸委屈的道:“老妈,您还是党员呢,怎么思想觉悟这么低?这种神神道道的事您也信?再说了,如果真的是我惹这尊大神生气,他应该降灾到我身上,干嘛毁坏自己的神像?”
“这个——”章云一阵词穷,是啊,若是因为小三刚才不敬惹得星君动怒,他老人家怎么会跟自己的神像过不去?难道说这只是巧合?
看到老妈惊疑不定,陈辰轻声道:“妈,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神像已经开裂了,说不定里面的结构也都烂了,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彻底爆开,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走吧。”
“胡说!”章云低声呵斥了一声,道:“来都来了,怎么也要磕三个头再走,那么大的神像只裂开了一条小缝有什么好怕的,你别自己吓自己,不管是不是因为你的关系,你都要给星君老爷赔罪,也好求个心安。”
“行行行,都听您的,不就三叩首嘛!”陈辰无奈的撇了撇嘴,手捧三柱清香顿了顿,然后俯首下去。
“咔嚓——”陈辰刚拜了一拜,只听又是一阵爆裂声,文曲星君神像眉心处的那条裂缝急速扩大,断裂到了胸前,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扩散,短短不到两秒钟,整座神像全部龟裂。
“轰隆——”陈辰眼见不妙,抱起自己老妈,招呼了下老哥老姐,蹭得一下躲得远远的,然后只听一声巨响,两人多高的文曲星君神像轰然崩裂倒塌,化作了一堆碎木和粉末。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正在上香的香客,烧香拜佛一辈子还从来没碰见过这样的情景,好好的一尊神像就这么突然爆裂倒塌,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太邪门了!
众多香客还有庙里的道士听到动静赶过来,见到这一幕都吓傻了,纷纷惊呼星君显灵了,然后麻利的跪了一地向他告罪,陈辰见老妈惊魂未定,又隐约觉得发生这种事可能和他有关,为了避免麻烦,抱着老妈,拉着哥哥姐姐就跑……
一位亲眼目睹了这出神迹的老道士看着跑远了的那个少年,一脸不可思议的喃喃道:“怎么可能,文曲星君是紫微大帝座下北斗七星的正神之一,居然受不起这孩子的一拜,那么他的命格该有多么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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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青山后,陈辰一行四人在车里都沉默不语,刚才发生的事儿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他们一时之间还转不过弯来。
陈晓玲陈康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好端端的一座神像竟然会突然爆裂,倒也没多想别的,章云却是忧心忡忡,别人上香拜星君老爷都没事,偏偏小儿子一拜就出事,总让她觉得慎得慌,她不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碰到这种事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陈辰则十分心虚,他自己清楚,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些事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鬼神之说流传了千百年依旧如此盛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他从未亲眼目睹,但听自称神兽的那条狗说仙佛鬼神的确存在,只是被神秘力量隔绝在另外一片天地,不在人间显现,但有些人依旧有能力和鬼神沟通,有些佛道两家大圣的道场依旧时不时会显现神迹,刚才的动静,该不会是在他在文曲星君庙里动歪心思想着作弊,惹恼了这位掌管科举应试的神仙吧?
可是不对啊,如果是我惹恼了这尊大神,他大可以显露神威让天花板上的油灯掉下来砸我头上以示惩戒,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神像出气吧?又或者真的只是一出巧合?正是不幸刚好被我给赶上了?
陈辰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懒得再去多想了,反正自他重生以来,在他身上发生过的神异事情已经多得数也数不清了,也没见他什么时候走过霉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爱咋咋地!
沃尔沃很快驶出了小青山范围,到了青山乡,哦不,现在是青山镇了,在松城市当官的都应该感谢他的未来岳父,正是借了他的东风,大伙儿全都官升一级,正科变副处,副处变正处,很多人原本当一辈子官都迈不过去的那道坎,如今一下子就闯过去了,所以苏伯南在松城上上下下的威望极高,常委会上基本是没有人会唱反调的。
青山镇地处松城北方,相对来说是个经济份量比较小的乡镇,这里的民风比较淳朴,当地居民以务农为主,捕鱼为辅,但大多数年轻人都嫌这里太冷清,以前都一门心思往文城挤,现在又一门心思往松城市区挤,但陈辰知道,这里将会是松城除去市区外的第二个经济增长点,因为市委已经在规划要在这儿建一个经济开发区了。
但是今天,这个宁静安详的小镇似乎有些异样,老远的,陈辰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走近一看,一栋三层小楼前人山人海,警察拉起了警戒线,很多人脸色沉重,有几个人在那嚎啕大哭,听他们的只言片语,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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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道路被围观的人群给堵死了,陈辰他们也过不去,就将车停在了路边,想等人群散去后再走,但不知道为什么,等了小半个小时,人群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围越多。
陈辰耐不住性子了,狠狠地按了几下喇叭,但围观的人群只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却没有让路,少年无奈的苦笑一声,侧头道:“妈,你们在车里坐着,我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看就行了,别多管闲事,知道吗?”章云低声劝道。
陈辰点点头,推开车门走了过去,扒开人群就往里挤,到了警戒线前,顿时眼睛一亮,却见一身警服的小叔陈夏正神色凝重的站在小楼前打电话。
小叔本来是在交通大队当副队长,后来调任派出所任所长,松城镇升格之后,任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兼刑侦大队队长,虽说是二把手,但市公安局局长由市政法委书记兼任,他这个常务副局长实际上就是局长。
陈夏打完电话后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的小侄子,愁眉微松,走上前来笑问道:“你怎么在这?”
“拜大神刚回来,这里出什么事了?”陈辰看了一眼进进出出的刑警,低声问道。
陈夏犹豫了一下,拉开警戒线让小侄子进来,带着他走到小楼前轻声叹道:“发生命案了,一家五口人全死了,还有个瞅着也就一两岁的婴儿,是活活饿死的,哎!”
“嘶——”陈辰倒吸了一口冷气,自从前不久的打黑行动后,松城市的治安大为改善,很少发生重案要案,更别说这种灭门惨案了,就算是以前治安最不好的时候,最多也就帮派之间暗地里会发生械斗仇杀,普通老百姓还是安居乐业的,没想到今天竟然发生了这种惨剧。
“到底怎么回事?是仇杀吗?”陈辰微微震惊之后,轻声问道。
“看着不像是仇杀,倒像是自杀,而且死得有点怪。”陈夏苦笑道:“勘查现场后初步判断,惨案发生应该有小半个月了,四个大人的致命伤都在头部,那个婴儿则是因为家里大人死光了后没人照顾活活饿死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陈辰气愤的道:“真没人性,大人想不开自杀就自杀吧,可小孩子是无辜的,你要自杀也行,找个借口将小孩子交给亲戚照顾一段时间,或者实在不行你扔了他让别人发现也能让他捡回一条命,这算什么?有这么做父母长辈的吗?”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才说这家人死得有点怪,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自杀,但自杀的方式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陈夏摇摇头,犹豫了一下,最后道:“你要是不怕的话可以进来看一看。”
陈辰点点头,跟在小叔的身后走进了楼里,一进到里面,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的气息,如今正是夏天,死了十几天的尸体早就开始腐烂了,气味十分恶心,他不时看到有些年轻的刑警受不了捂着嘴跑出去哇哇的呕吐。
小楼玄关前,两个刑警正在盘问一个面无血色的中年妇女,她就是第一个到案发现场的人,也是这家人的亲戚,死得五个人分别是她的父母、弟弟弟媳和小侄子。
陈辰在她身边听了一会儿,大致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今天这中年妇女来弟弟家本来是想看望父母的,但大门紧闭,怎么敲门都没人应,似乎全家人都不在一样,她也没在意就准备回家,这时几个邻居听到敲门声过来跟她闲聊,说她弟弟一家已经十几天不见人了,一周以前还能听到她小侄子时不时的哭声,但最近也没动静了,更奇怪的是到了晚上家里灯都不亮一盏,好像全家都出门了似的。
听邻居们这么说,这中年妇女有些慌了,回想起上一次去看望父母弟弟一家时,家人言语和神色之间和以前大不相同,显得神经兮兮的很是怪异,她怕家人出事就央求几个相熟的邻居劈烂了门锁破门而入,哪知刚进到玄关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腐烂气息,走上二楼后他们惊恐的发现,这一家人全部死在了客厅里,死相极其恐怖,便报了警。
看到这中年妇女伤心欲绝,悲痛万分,以泪洗面的可怜模样,陈辰微微叹了口气,一夕之间,五名至亲撒手人寰,这样的打击试问谁承受得了?
“我看你还是不要上去了,要是累得你晚上做噩梦睡不好导致中考受到影响,你小叔我可没法跟大哥大嫂交待。”陈夏拍拍他的肩膀劝道。
陈辰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举步就朝楼上走,小叔还拿他当小孩子看,如果他知道自己前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就不会这样了,在哈尔格萨他已经见惯了血腥和杀戮,习惯了一枚炮弹下去,之前还活蹦乱跳的人变成一堆堆支离破碎的残肢肉块,能从残酷的战场活下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陈夏见小侄子不听劝,苦笑一声追了上去,走上二楼,血腥和腐烂气味更重,极度考验着所有人的忍耐极限,在勘察现场的刑警和法医就算戴着口罩也不敢在案发现场多待,轮班上阵,工作一会儿就要去阳台透透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然非憋疯了不可。
陈辰皱着眉头接过法医递过来的脚套和手套戴好走进了客厅,两个老人和两个年轻人横尸在沙发和地上,大片大片干涸的血迹浸染了整个房间,尸体已经中度腐烂,但基本还算完好,死者的致命伤都在眉心到前额,被尖锐的凶器劈开,深得可以见到红白相间的脑浆,十分可怖,但邪门的是四个人的脸上不仅没有痛苦之色,反而面带微笑,一副极度满足的神情。
“我就说死得很奇怪吧,按理说要是自杀,一般人会选择服毒或者上吊,最多割脉或者割喉,我还从来没碰到有人自杀劈自己脑袋的,不但我没见过,几个干了一辈子的老刑警也都是第一次见,这一家子可真下的去手。”陈夏皱着眉头忍着恶心道。
陈辰点了点头,道:“确实有点邪门,不过你们怎么就能确认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这不明摆着嘛,四个死者身上除了致命伤没有别的伤口,也没有被捆绑的迹象,整个客厅也没有打斗残留下来的痕迹,如果是他杀,多多少少会有一点蛛丝马迹,更重要的一点,你看这四个死者,面带微笑,肌肉松弛,一点反抗的征兆都没有,以我的经验,九成九可以认定是自杀。”陈夏沉声道。
陈辰微微颔首,的确,从种种迹象来看,自杀的可能性非常高,除了小叔说得那几点外,还有一个佐证,如果是入室杀人,凶手在杀了四个大人后不可能放过那婴儿,毕竟放任他大声哭泣的话会引来邻里的怀疑,他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这个案子显然可以定性为自杀,只要法医在后续侦查中确认凶器上没有外人的指纹,现场也没有外人的脚印就可以结案了,但陈